别人不知道,那些不了解他的人,只会觉得这个男人斯文儒雅,彬彬有礼,一张英俊的脸更衬得他是十足的儒商,哪怕他唯利是图不择手段可以牺牲自己的婚姻,气质却仍旧不沾染半点肮脏的铜臭。

年岁越长,越是成熟而沉静。

只有她知道,他私底脾性有多恶劣,就连在床上亦是作风粗鲁,半点没有看上去的温柔斯文,更像是街头打架的混混粗暴得凶悍,次次非要弄她哭着求他,第二天起来甚至满身是吻痕掐痕。

顾泽无视她的眼泪和抗拒,扒下她的衣服强行将她的身体翻过以屈辱的姿势趴在沙发上,他从后面咬住她的耳朵,带着笑意的声音森森的寒意入骨,“你了解我的脾气,乖乖听话配合我才能少受点苦,再跟我耍脾气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嗯?”

她身上的衣服被顾泽刻意得脱得一件不剩,全都扔在地上,她想车个东西蔽体都没有,偏偏逞凶的男人穿戴整齐,染着欲/望的眸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是衣冠禽/兽,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只能让他用来发泄yu望的ji女。

她哭着拼命的挣扎,“顾泽你滚,别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女人哭得沙哑可怜,卯足了力气去挣扎推却,她猫一样的力道在顾泽的眼里连挠痒都不够,又怎么会在意,她就连抓人都没指甲。

冷冷的低笑一声,托着她的臀部就直接强行进入她的身体,温蔓被忽如其来巨大撑得痛极,眼泪刷的一下就全部涌了出来,“疼…顾泽,”她疼的抽气,哭诉着喊他的名字,“好疼。”

明明是夫妻,他每次做ai都要做的跟强暴一样,尤其这次他动了怒气,压根不打算考虑她的感受。

可是女人细细的如猫叫一样的声音还是让他无法忽视,他拉着她的身子扯进怀里,顺着她的脖子往上吻去,温热的气息痒痒的洒在她的耳后,随之而来的还有残酷的两个字,“忍着。”

温蔓哭得厉害,除了疼痛还有更多铺天盖地的委屈和绝望,可是有因着这里是客厅,她怕吵醒儿子和家里的佣人还是拼命的压抑着声音,只能一下一下的抽气,眼泪汹涌不绝。

顾泽大力的挺动,她不明白她楚楚可怜的抽噎只会更加激发男人蹂/躏的**,她就像一朵开在温室里的娇嫩的花朵,因为太无辜和美好而勾出男人心底邪恶的摧毁欲。

“啊…”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升腾的快/感所代替,身上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撞击她柔软的敏感处,她甚至分不清楚那股淹没她感官的强烈的冲击究竟是痛楚还是强烈的快/感。

——一

坑深313米:我想你只有我一个女人

她咬着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肤渗出隐隐的血迹,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来,让人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顾泽皱眉看着她隐忍的模样,扣着她的下巴板过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有力的舌伸了进去缠吻。

男人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温蔓有种自己要被彻底贯穿的错觉,可是腰肢被大手轻易的按住,只能呜咽着生生承受。

顾泽恶意的咬着她的耳朵,“舒服了是吗?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

她从小就是接受最正统的淑女教育,结婚多少年也消不掉她骨子里那股矜持,稍微下/流点的话她就面红耳赤跟个煮熟的虾一样,偏偏他就喜欢她娇羞又不敢骂他的样子。

“顾泽,”她脑子混乱无比,只能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声音里的哭腔断续而破碎。

男人吻着她白皙如玉的肩膀和背,滚烫的汗水一滴滴的掉在她的皮肤上,然后滑落。

浸染着情/欲的声音格外的性/感,慵懒的声线伴随着粗喘,“还想离婚吗?一次性给我说清楚。”

温蔓的额头抵着沙发上原本摆着的番茄抱枕,思绪就没有几分清醒,她已经习惯承受这样狂风暴雨的粗暴性ai,只是这一次在客厅里她死死的压抑着不敢叫出来。

惩罚和警告的意味浓厚,刻意的折磨挑战她的神经,这么多年的夫妻她多少摸清了他的性格,知道逞强和倔强只能换来更难受的对待。

温蔓破碎模糊的声音夹着低低的啜泣,“没…我不提了…求你…求你轻点…”

男人终于算是满意了一点,胸膛贴上她的汗津津的背,“听话点…你就不能不要三天两头闹腾好好的过日子吗?”

她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咬着唇将所有的哭腔忍耐了回去。

一场情事下来,她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深棕色的长发凌乱的散满了她的肩头,遮盖着背部,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她闭着眼睛,用力咬住手握成的拳头,竭力忍住啜泣的声音。

顾泽瞟了她一眼,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收拾沙发上的狼藉,把垃圾扔进垃圾篓后,才伸手去抱她,她下意识就把身子缩着往后要退。

男人英俊的脸立即露出不悦,但也没说什么,随手扯了张毯子包裹住她的身子就抱着她上楼了。

她不得不出声,“衣服…没收。”

顾泽淡淡的,“明天佣人会收拾。”

她挣扎要下来,“不要…你放手,我自己收。”

他只是听着,但是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脚步也没听。

温蔓心里堵塞得厉害,声音有些急了,余音里的哭音也没有消散,“你放我下来,让我把衣服收了!”

那凌乱的一地,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他反正白天都不在家,但是她每天都要面对那些佣人。

“夫妻在客厅里做一次爱正常得很,家里的佣人都上年纪了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顾泽俊脸淡然,“我今天累得很,别再闹了。”

他确实累了,脸上看得出倦容,眉目下也有浅浅的疲惫,她曾经一度看着只会心疼,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会想,他到底是工作得累了,还是应付女人累了。

她其实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像他这种有权有势,还有相貌的男人, 他不可能会甘心守着一段无爱的婚姻。

顾泽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淡淡的道,“不早了,一起洗吧。”

放手,把她的身子放进温热的冒着热气的水中,她的脑子混乱得很,有些念头原本只是偶尔的掠过,可是次数多了,就会变成挥之不去的执念。

她缩在浴缸的一角,木然的洗着自己的身体,顾泽瞳孔紧缩,没有把自己的不悦表现出来。

他先洗完,随意包裹了一条浴巾,就连着把刚刚洗得差不多的女人捞了出来,拿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就直接关灯抱着她回到浴室的床上。

上/床后,顾泽很自然的把她抱进怀里,温蔓睁着眼睛睡不着,她被折腾了一番,现在已经很晚了,可是她仍旧睡不着。

“你到底睡不睡?”

“我没吵到你。”她没动,没有弄出任何动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她只是想睡但没有睡意。

“温蔓,”男人的声音又升了几分怒气,“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罢休?”

她茫然,她闹了吗?她从来不敢跟他闹脾气,什么下场她清楚,这么多年,她更清楚。

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我去隔壁和小睿睡。”

还没起身,手腕就被扣住,然后重重的重新摔回了床上,“给我老实的躺着,闭上眼睛睡觉。”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顾泽,我睡不着。”

她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幽幽静静的嗓音听不出一丝生气,“我很难过,我睡不着。”

她停了一会儿,才道,“你让我去隔壁睡吧。”

女人的声音里没有抱怨也没有哭诉,而是一种静到极致的迷茫。

床头的灯一下被拍开,顾泽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俊脸阴鸷得可怖,低吼的声音充满了不耐,“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次性给我说清楚,闹了一整晚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待到看清的她呆呆的脸庞,他的心忽然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点麻,但是感觉并不清晰。

他以为他又会看到满脸的泪水,可是这次女人的脸上干干的。

“我想怎么样…”她低低的呢喃,“我想要一个丈夫,我只想他偶尔抽空陪儿子,我想他会在意我,我想…我不用每晚对着这盏灯猜你到底是在工作还是在陪其他的女人。”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脸,“我想你不要跟其他的女人纠缠,我想你只有我一个女人。”

顾泽胸口一片烦闷,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现在纠缠这些?”

这么多年他们都是这样做的夫妻,他不管身边还是心里都有其他的女人,她一直知道,一直在忍。

她会是顾太太,她的儿子会是顾氏唯一的继承人,这是他给她的承诺,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

“大概是,”她的嗓音静静的很空茫,“一块肉开始只是被感染了,病发的时候也找不到医治的办法,所以很长时间只能放任它恶化,可是到它已经腐烂坏透了的时候。”

她苍白的面容竟然露出了微笑,声音很轻,“那就只能切掉,不是吗?”

不然,连着全身都会被感染恶化。

“战哥哥,我真的要坐轮椅吗?”唐乐乐骨碌碌的转着眼珠,看着男人的大手给她系好围巾,看着他俊美的侧脸,“而且,我今天提前出院你都没告诉我哥哥吗?”

她出院他哥哥和嫂嫂不可能不来的啊。

“你哥被墨森叫走了,你嫂子被我打发回去了,”战墨谦俯身把女人小心的抱到轮椅上,然后将俊脸凑到她的面前,低低的道,“今天我们结婚,不用他们。”

她睁大眼睛,慢吞吞的道,“你是想趁着我哥不在,把我拐走吧?"

看了看他今天的打扮,还是那身她给他买的衣服,挺拔而休闲,少了几分冷酷,英俊无敌,再看一眼他给她穿上的衣服,唔…就是红红的,一看就很喜庆的红彤彤。

战墨谦捏捏她的脸,佯装不悦,“拐?你答应我的求婚很多年了。”

“哦,”她继续慢吞吞的道,“那…戒指呢?”

他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才淡定的道,“忘在家里了,回家给你戴上。”

唐乐乐顿时有点难接受,“你要跟我结婚连戒指都没有?是不是太随便了?”虽然只是领证,但那也是很重要的不是。

“我光记着户口本,一时间忘记了。”战墨谦想了想,非常平淡的陈述。

他打开病房,推着她走了出去。

唐乐乐抿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结婚好像已成定局,这时候再说什么显得矫情。

她不由回头看推轮椅的男人,“不能等我伤好出院再结婚吗?”

“等你伤好就举行婚礼。”

“那举行婚礼的时候再领证也可以啊,为什么这么急?”她偷偷的领证了,…哥哥会骂她的。

战少淡淡的道,“我想让你早点变成我的媳妇儿。”

唐乐乐撇撇嘴,小声的的嘀咕道,“你每天都睡我旁边谁说我不是你媳妇了。”

男人的语调立即微微一转,“你不想结婚?”

那副语气,好像只要她点头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唐乐乐弱弱的摇头,“我没有。”

“嗯,”战少消了点气,“待会儿消完气就回家休养,阿昊说你可以回家养伤了。”

虽然说当时动了手术,但是事实上她伤得不重,最多就是比擦伤严重点,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她默默的道,“你不告诉我哥,这是不是不好?”

战墨谦皱着眉头,勉为其难的想了一会儿,勉强的答应,“那等晚上我让沈妈多炒几个菜,让他来家里吃饭。”

坑深314米:貌似我们离婚了

唐乐乐摸摸下巴,严肃的道,“如果我哥质问我为什么结婚不告诉他,你一定要自觉的跟他说是你逼我的,我现在是残疾人。”

民政局。

第二次踏进这里,唐乐乐微微有些唏嘘,。

战少结婚很赶早,小女人哼哼唧唧的感慨了一句,“难怪你今天特别早啊,貌似比上次赶着去救唐宁暖还要早呢。”

存心心塞他,男人睨了她鼓着的腮帮一眼,没有说话,男人说什么都是错的时候,就该聪明的闭上嘴巴。

办证处。

因为唐乐乐车祸才好,战少递上两本户口本和身份证还有资料。

工作人员熟练的接过,手指键入电脑,随即自然的开口,“离婚吗?”

唐乐乐怔住,她好端端的结婚一开头就被说离婚…嘿不就是复婚,没见过复婚的啊?

战墨谦一张俊脸当即就黑了,咬牙切齿凶神恶煞,“你瞎眼了?我们结婚!!!”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被战少的模样吓到。

唐乐乐干咳了两声,不高兴的道,“我们是来复婚的,是不是要给离婚证,证呢?”

战少拧眉,僵硬的脸冷冷的,“没有证。”

他妈的他是来结婚的扯什么离婚,他现在就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你来办手续人家会给你发离婚证的啊,怎么会没有证呢?”

离婚的时候会把红本本换成绿本本这是常识啊难道战少连这都不知道?

她没理他,微笑着问还在呆滞迷茫状态的工作人员,精致清秀的脸庞带着浅浅的笑意,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嫣然,看得旁边的男人一阵怦然心动,“那啥,姑娘,我们是来…嗯,复婚的,是不是还要带什么额外的证件什么的?”

姑娘再次低头认真的看了一眼两人的身份证,又看着电脑屏幕三十秒,才迟疑的道,“你们…貌似已经是夫妻了。”

主要是战少那张阎罗脸太难看了,总觉得他分分钟会报表发火。

唐乐乐,“额,貌似我们之前离过婚了。”

小姑娘,“额,貌似你们一直没有离婚,所以不用再结一次。”

她迷茫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怎么回事儿?”

战少的思维已经高速旋转把所有的事情过滤思考了一遍,“什么怎么回事?”他淡定的起身,准备推着她离开,“就是我们没有离过婚,所以也不用再复婚了,现在回家。”

她睁大眼睛,她拔高了音调,“我寄了离婚协议给你你没去办手续吗?”

战少,“…没有。”

“为什么?”

男人恼怒的瞪她,“你说让我签我就得签?你不是带走了一张吗?当初是你想离婚不是我,我为什么还要签第二次?”

那会儿要不是没磨过她签了那张两年为期的离婚协议,他还能蠢到再签一次?

唐乐乐诧异,“那张我没带走一直放在书房啊。”

战少再瞪她,“你带走了!!”

她根本就没有好莫?

小姑娘觉得今天开张第一天就碰到了一对奇葩——竟然连自己有没有离婚都不知道!!!

为了后人的幸福着想,她发挥自己的职责弱弱的开口,“那啥,两位,不结婚也不离婚的话…后面的要进来了。”

唐乐乐已经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异样的眼光的歧视,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丢脸,她干咳两声,扯扯男人的衣角,“快走快走。”

战少瞥了一脸囧囧的小姑娘一眼,才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推着唐乐乐出去了。

唐乐乐缓了好大的劲儿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着男人,脸色微微诡异,“所以…我们一直没有离婚?”

这种奇妙且奇葩的赶脚她真的无法描述。

从五年前看到他和宋紫在一起,她就一直以为他已经办了手续…她的额头滴下冷汗,忍不住做出某种假设,“那要是我真的跟墨森结婚了…”

战少怎么能忍受这种假设,当即就凶恶的打断她,“我马上去告你重婚把你逮回来关进监狱!!”

她哽了哽,哼哼的道,“那你还不是也不知道。”她抬着下巴,“墨森结婚的那会儿你不就以为是我吗?你要真要告我重婚要逮我回来…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她还想说说不定什么破假设?

唐乐乐在眨眨眼睛,笑得狡黠,“说不定我早几年回来了。”

说起来也怪忧伤的,她要是早点回来,就不用白受几年的罪了…边念书边打工可辛苦了。

战墨谦胸腔一震,忽然就想到了什么,脚步停在了民政局的门外,沙哑着声音问道,“你当初走了是不是又回来过了?”

那一天他在出租车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见鬼的幻觉!!

唐乐乐点点头,“是啊,看着你在跟美人约会就没打扰了。”

战墨谦一步跨到她的面前,“约什么会?你没看见我追了几条街吗?!回来了为什么不肯见我?你不知道我想你要疯了吗?”

她怔怔的看着俯身在她身前的男人,早晨的阳光很清新,金色的光线从后面照过来,在他高大的身形上镀上了一层金边。

她伸手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对不起啊,那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女人轻轻的吻在他的脸上,笑靥明媚,“以后也都会在的。”

战墨谦毫不客气的反抱住她,低沉干净的声音在她耳边霸道的宣布,“跑了一圈又回来,唐乐乐,你永远都跑不了了。”

没有再回医院,战墨谦直接带她回了浅水滩的别墅。

“既然没有结婚,那就不用叫你哥过来吃饭了。”

“…不好吧,哥哥会生气的,”她晃着他的手臂撒娇,“你能跟我哥哥和平共处吗?他是我哥哥哎,也是你哥哥。”

战少在心里腹诽,他是兵那男人是贼,他没抓他就是看她天大的面子了,还和平共处。

她笑得眉目弯弯,“待会儿我打电话给我嫂嫂,让他们晚上直接来吃晚饭…战哥哥亲自掌厨哦。”

战少拧眉,一把扣着她的下巴,“唐乐乐,叫老公!!!”他眉目夹着恼怒,“你当年说的标准我如今都做到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年轻疯狂年老缠/绵,你纵容我的习惯,爱着我的一切,哪怕争吵也依旧相濡以沫的过一生,这才配得上老公两个字。】

这是她当年的原话,他如今每个字都能做到。

唐乐乐笑眯眯,扯着他脖子上的围巾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吧唧重重的亲了一口,“老公,”她眨巴着眼睛,“老公今晚会亲自下厨哦。”

战少不乐意,“我为什么要给他们下厨?沈妈在家让沈妈做。”

她小猫一般的蹭着他,“为了向我哥哥证明你疼我啊,”她的手指在他胸前划着圈圈,“他在F国,我在Z国,如果他对你不放心,又怎么会放心把我交给你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