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年,他等不了了,他已经等了一个孤独至死的十年,他不能忍受他的生活里没有她。

时间的煎熬,他已经受够了,不能在多承受一分。

温蔓还想说什么,男人的唇已经堵了上来,寸寸辗转,温和又用力,“蔓蔓,别拒绝我,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她无法想象那样漫长的等待是什么样的煎熬,她不懂的。

温蔓只觉得自己的心尖被虫子啃噬了一下,细细的疼,才侧过脸抬起眼睛,就看到对面并肩而立的一双男女。

唐宁暖和战墨谦,唐宁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一般的冷傲。

顾泽注意到怀里女人的不安,顺着她的视线抬眸扫过去,一眼就看到对面的男女,眼神扫过,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除去对如今的战墨谦抱着点玩味的心思,毕竟温蔓后面最好的朋友就是唐乐乐,他跟那男人也算是有点交集。

战墨谦面无表情,一张标准的冷峻面瘫脸。

唐宁暖原本是不打算搭理这两个人,可是顾泽的眼神从她身上瞟过去的那瞬间淡漠至骨,好像她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心头的恼怒和某种隐蔽的不甘一下就涌了上来。

她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在两人身前停了下来,微微的抬着下巴睨着顾泽,“用这么快的速度勾搭上温家大小姐,一个月得到一套公寓和一辆车,顾先生真是前途无量,温大小姐更是财大气粗。”

顾泽眸光慵懒,漫不经心的看过去,正要准备开口,单车轮子的声音淅淅沥沥靠近,然后一个刹车蹲下,笑盈盈的轻灵嗓音凉凉的响起,“哎呀唐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风度了?在这种公众场合酸啦吧唧的讽刺人恩爱的恋人,这多不好啊。”

吊儿郎当脚尖蹲在地上的年轻女孩,踩着一辆浅蓝色的单车,细细薄薄的发,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瞧着他们,“人家甩了你有房有车就是靠女人了?我要是男人我也不要你大小姐你这么难伺候。”

斑驳的阳光从树影的缝隙里洒下来照在她的脸上,明媚得灼热,她穿的很清凉,巴掌大的瓜子脸,白净的肌肤,整个人看上去娇俏可人,细长的腿白得晃眼。

顾泽看着好死不死的将单车停在他们身侧的唐乐乐,淡淡的笑,并不开口说话,手指悄无声息的在女孩的腰间爬来爬去。

唐宁暖显然看着唐乐乐就很心塞,她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道,“那也是,至少人家凭着这么财大气粗的范儿把男人拿下了,跟唐三小姐不一样。”

温蔓迷茫的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他重新买了房和车?她只知道他出院后的一个人挺忙的。

唐乐乐皮笑肉不笑,采取懒得搭理的路线,转过脸捧脸做鲜花状朝顾泽道,“嗨,新上榜的顾男神,我叫唐乐乐,可以认识一下吗?”

这女孩的笑容过于明澈,哪怕她的名声不好,那弯弯笑着的眉目也无法让人提起丝毫的反感,温蔓自然而然的感觉到了一股危险感,她下意识的贴近了顾泽一点。

顾泽连她的眉头动一动都知道她在想什么,何况是这样明显的吃醋的举动,薄唇弯出愉悦的弧度,他抬眸颔首微笑,“顾泽。”

唐宁暖眼神微闪,心底溢出异样的感觉,眼前衬衫配西装裤气质清俊而稳重的男人让她陌生。

眼角的余光,毫不意外的看见立在唐宁暖身边的男人眯了一度的眸子,凛冽过瞬间即逝的寒意。

温蔓温温的笑着,“你好,我叫温蔓。”

“顾先生的小女朋友呐,我知道你,”唐乐乐大大咧咧的笑,眉目间的明媚肆无忌惮,“从唐大小姐手里抢到男人太厉害了,咱们可以做个朋友,向你讨教一下吗?”

她双手合十,黑白分明的眸眼巴巴的瞧着她。

唐乐乐倒追战家大少的消息京城路人皆知,跟她磨磨唧唧的追着顾泽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当着那两人的面都这么猖狂,温蔓汗颜,又生出几分艳羡。

她抿唇笑着,“好啊。”

唐乐乐细细的白牙亮得扎眼,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腕上的表,“呀,这么晚了,我还有事我先去走了,下次过来找你们。”

说着另一只脚就跟着蹬上了单车的踏板准备离开,顾泽眼中暗茫流过,唇畔勾出不着痕迹的弧度——“啊”

唐乐乐刚刚稳住的身体猛然的往一边趔趄,整个人往一边倒去,半米外冷漠站着的男人反应极快,一步跨过去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揽住了她的腰。

她整个人都栽倒在他的怀里,战墨谦眉心蹙着很不悦的低头正准备训斥,柔软的唇瓣就已经先一步的亲在他的下巴上。

温蔓微微的睁大了眼,看着唐乐乐在被男人扶住的瞬间就反应迅速的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简直就是时时刻刻的做好了偷亲的准备。

战墨谦事实上已经习惯被偷亲了,棱角分明的俊脸仍旧面无表情,“唐乐乐,唐慕凡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羞耻?”

女孩不紧不慢的把身子站直,眉眼弯弯笑眯眯的道,“教过,但是我哥哥也说过,做人一定不能吃亏,你刚才不顾我的同意抱了我,我觉得要亲回来才不吃亏。”

有人能将无耻诠释得如此光明磊落,在场的人都觉得无言以对。

战墨谦低垂的眸冷冷的看着她,嘲弄的看着她,“你踩着这辆破单车过来就是为了摔倒在我面前然后顺便偷亲我一下?我陪你一个晚上你以后能不烦我?”

唐乐乐撇撇嘴,瞪大了眼睛,“谁说我是来找你的,我是来仰慕T大钻石男神组最新蹿出来的黑马顾男神的,”她很无辜的瞧着他,“墨谦哥哥人家都排到你后面了,幸亏你是战家大少。”

顾泽的眼睛里划过淡淡的笑意,唐乐乐这张嘴巴已经恶毒到一定境界了,她一定是从小喂毒长大的。

他们的事情他懒得插手,除了温蔓他也不打算去干涉别人的人生,遂低头亲亲女孩的眉心,“我们走吧,我先带你去买点生活用品,晚上我给你做晚餐。”

坑深399米:温蔓,你要对它负责

温蔓软濡的开口,“你会下厨啊?”

“嗯,”顾泽拥着怀里的女孩径直的离去,唐宁暖注意到那男人从头至尾眼角的余光都没打她身上过去,连唐乐乐他都看了几眼。

心头的闷气更加的重了,他的确是变了,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变得西装革履,一身青年才俊的范儿,尤其是举手投足间也愈发的成熟,气质更加的深沉。

她知道这个男人最近在T大传得很火,因为他常常接温蔓,传说他体贴温柔,更因为他那副鲜有人能及的好皮囊和卓越清俊的气质另无知的女人怦然心动。

战墨谦意味不明的冷漠眸光离去的两人,他刚才当然看出来唐乐乐的单车会倒是因为那男人使得的手脚。

黑色的奥迪停在路边,看得出来是崭新的车,他为女孩拉开车门,然后自己上了驾驶座为她系安全带,温热的呼吸全都贴着她的肌肤,“等过段时间我再换车,嗯?”

温蔓眨眨眼睛,“你买了新车啊?”

她很想问他突然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这款车虽然不是特别的名贵但是也好几十万将近百万了,他还买了新的公寓套间。

男人笑而不语,一眼看出她的疑惑但是也没开口解释,他要怎么说现在赚钱对他来说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顾泽驾车带她了大商场,最先带她去了女装区,“你在家里的衣服就不用麻烦带过来了,我给你换新的,生活用品也是。”

他这俨然已经单方面的决定了她跟他一起住的事实,温蔓不得不再次软软的出声拒绝,“顾泽,我不能跟你住,爸爸他不会准的。”

他继续挑衣服,不温不火的道,“等吃完饭我带你回温家,我会亲自跟他说。”

她还想继续说,无意中看到他给她挑的衣服,这边是高档女装区,她是温家大小姐很了解这地方的价位,他拿衣服就跟在取货一样瞄都不瞄价格的,连忙伸手去拦,“顾泽不要了…我有很多衣服。”

她的反抗在他面前微弱得可以忽视,他继续取衣服直接递给导购员让她包起来,“你拿衣服我都没试呢。”

“不用,你都可以穿。”

他拿的都是她的尺码,他不用试也知道什么衣服适合她,温蔓急得不行,“顾泽你别这样…这要花很多钱的,你才刚刚买了车…我真的有很多衣服,不用买这么多,买两件就行了。”

“钱花完了我会继续赚,”他选好衣服好,利落的拿出银行卡刷,然后从里面拿了一件嫩黄色的蝙蝠袖开衫出来,“把校服换了,人家会觉得我们很奇怪,嗯?”

温蔓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

买完生活用品,然后顾泽又带着她去买了很多新鲜的食材,然后回地下停车场取车回家。

顾泽选的小区很好,既不会离市区太远,也很安静,两室一厅的小公寓,卧室书房客厅洗手间餐厅厨房一应俱全,不是很大,但是装修得很精细。

温蔓穿着柔软而舒适的鞋子参观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整套房都只有一个卧室,里面摆着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她的手搭在门框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从后面抱住。

“顾泽…唔。”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息席卷她的呼吸和味觉系统,令人畏惧,又让人心动。

男人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臀部让他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被他抵在身后的墙上,香软的小舌被咬住,然后是似欲吞食般的吻着,温蔓觉得他又咬又舔又吸的几乎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他很急切,像是被活活饿了三天的饿狼,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

温蔓顺从的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空气里弥漫着喘息的声音,她的脸颊都因为这样激情的吻而被染得粉红。

他看上去是那样斯文而成熟从容的男人,可是接吻的感觉同他的气质截然相反,太热烈,太狂野,温蔓很认真的配合他也架不住他的攻势,整个人都处在被动的位置。

顾泽只用了一只手就托住她的臀部稳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熟练的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大掌从她衣服下温软的躯体上一一而过,或轻或重的力道,撩拨得她酥酥麻麻的不适…或者是舒服。

直到那只手来到她胸前耸起的柔软,一掌握住,细细的抗拒声终于响起,“顾泽不要…别碰那里。”

顾泽听到她的声音,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得更厉害了,偏头改舔吻她滑嫩的脸蛋,逐渐来到敏感的耳朵,舌尖极有技巧的挑逗,他低低的笑,手上的力气也跟着加重几乎要弄痛她,“不要…未来的顾太太你记住,我不喜欢你跟我说不要…我要你。”

他新买的外套掉到了地上,温蔓发现自己在这男人的手里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不行…不行…”破碎的拒绝声断断续续的响起,“顾泽…现在真的不行…”

她不是想拒绝他…现在太早了…而且她都没到成年,还没有到承受这种事的时候。

那接连不断的拒绝恍惚间让顾泽的耳边响起了曾经冷冰冰的声音,【别碰我,不要碰我,顾泽我嫌你脏所以不要碰我!】

神经刺激的疼痛,原本就因为yu望而微红的眸瞬间变成了充血的血红色,紧绷的俊脸渗出某种另她陌生的阴鸷和可怖。

背部离开了后面冰冷而硬邦邦的墙,一阵天旋地转的倒在那张柔软的双人床上,紧跟着压了上来的男人膝盖压住她的双腿,狂乱得失去节奏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脖子唇和下巴上。

他一只手就要强制性的扒下她的裤子,身下的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顾泽不行…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啊。

“为什么不行?”大手捏住她精致而易碎的下巴,低沉的喘息很剧烈,在卧室里尤其是显得十分暧/昧,“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为什么要拒绝我?”

压在她上方的男人眸色深得可怖,温和的脸庞不知何时变得阴柔,“温蔓,你还是不喜欢我碰你?”

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来了,一滴一滴的形成豆大的汗珠,她无法明白这种饥渴成疾的渴望,尤其是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她轻易的做点小动作或者哪里亲亲抱抱他就能生出无法抑制的yu望。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泽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徒然加大了,黑眸极深极狂乱,一贯的冷静全部都被打散了,“为什么不准碰?你还是觉得脏?这具身体已经不脏了为什么你不准?”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甚至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温蔓呆呆的看着他,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他失去控制的样子就像是一直冷厉的魔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你把我…当成谁了?”

唐宁暖吗?他把她当成唐宁暖了吗?

她躺在床上被迫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精致妥帖的鱼骨辫也变得凌乱,衣衫被拨开露出半边美好的风光,连牛仔裤都被脱下了一半,含着眼泪的眸看着他,呼吸和抽搭混在一起。

身体疼得厉害,可是胸口的跳动得地方更疼。

顾泽埋首在女孩的颈窝处,低低的呢喃带着极深甚至无法轻易察觉的惶恐,“别哭,别害怕,”他缓慢的安慰着她,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女孩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yu望焚烧的饥渴更深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柔弱无骨的手指覆盖在那巨大的僵硬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细微却蓬勃的跳动。

沙哑的声音喷薄滚烫的呼吸,薄唇细细的吻着她耳下的肌肤,“我爱你,所以它为你而硬,蔓蔓,我很疼。”

沙沙的低哑的声音,温蔓听在耳边,有种穿越了很多年的错觉,像是他想说这句话,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测不到底的深情满满都要溢出来。

温蔓顾不得掉眼泪,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不敢直视男人灼热得烧人的眼睛,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顾泽按住不准她动。

男人那低哑的声音还在继续的挑战她的神经,“乖女孩,是你让它这么硬的,你要负责,蔓蔓,你要对它负责。”

若隐若现的风光就在眼下,他思念渴望了整整十年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身下,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为所欲为。

十年有多长。

不会有人知道那十年对他来说有多长。

他扣着她的脸庞压下去深吻,掠夺她的呼吸和思考,手顺势剥下她的牛仔裤,“给我…蔓蔓…”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渴求,可是动作里强势得意味依旧浓厚,“我会让你舒服的…嗯?”

她已经是接近赤果了,全身的肌肤都染上淡淡的粉色,凌乱的衣衫让她看上去呈现出一种被肆虐的落魄美。

——那啥,做还是不做,这素一个问题哈o(╯□╰)o

坑深400米:霸王硬上弓

顾泽猩红的眸盯着她的脸庞,电石火光之间已经下了决定,大手温柔而强势的分开了她的腿,强硬的挤了进去。

身下的女孩呜咽得喘不过气,脑袋拼命的摇着,她怎么拒绝怎么求他都换不到他停下来,男人充满着情yu的模样让她陌生和心惊,这段日子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温和体贴。

“顾泽…”她哭着喊他的名字,“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因为忍耐,顾泽额头上筋脉已经狰狞无比了,他低头看着身下娇嫩的女孩,动作温柔亲昵的吻着她的下巴,沙哑透了的声音喷薄出炙热的气息,“不怕…我不会弄伤你…第一次会疼,过了这一次以后都不会疼了,嗯?”

他真的真的已经等了太长的时间,灵魂深处的饥渴像是在荒漠。

温蔓被男人压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她无措又恐惧,可是身上的男人半点不给她挣扎和推拒的机会。

那只微微粗粝的手指极有技巧的在她身上的各个地方骚弄着,身子一凉,无人到达过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刺入,她惊叫了一声,连忙夹紧了双腿。

可是她耳边属于男人的沉重的低喘声,那只手掀起的刺激和羞涩,唇舌激烈的交缠和吮吻,让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阵阵陌生的无法控制的刺激,难耐的空虚让她无法抑制的发出若有似无的呻yin,越来越痒的那处地方溢出热流。

“啊…”压抑的低叫吐出红唇,刻骨的娇媚,温蔓一张脸变得更加滚烫,这怎么会是她的声音…

顾泽抽出自己的手指,大手毫不怜惜的将她的腿分到最大,有力的腰逐渐的挺入——他更想更直接的更用力的冲撞进去,狠狠的占有蹂lin,如果她不是第一次的话。

“唔…疼”异物的侵入让她的眼睛徒然的睁大,上方男人英俊容颜映入她的瞳眸,紧绷的忍耐和滴落汗水的下巴看上去有种无法形容的性/感。

顾泽用牙齿啃咬着女孩的下巴,或轻或重,痒痒的搔弄,“放松点…乖,蔓蔓,别这么紧。”

她太小也太紧了,顾泽不得不顾虑她的感受,他不能让她的第一次就留下太糟糕的印象。

“顾泽…你出去…我疼…”他一点点的进来虽然算不上粗鲁但是强势,女孩觉得他每进来一分她就被撑开了一点。

顾泽拧着眉头,温和的啄着她的脸颊,语气又变成隐忍的温和,低哑的声音耐心的诱哄,“好…我出去…但是你太紧张了…你放松一点我才能出来…把腿张开…然后放松…”

温蔓水水的眼眸瞧着他,听到他肯出去,心上的紧张放松了一点,倒吸了一口气顺着他的话努力的让自己放松。

“乖…一下就好。”男人亲吻她的樱唇,低低的呢喃,腰往下重重的沉下去,一次性的冲破了那层象征女孩纯洁的薄薄的膜。

“唔…好疼!”女孩猝不及防就这样被男人贯穿,她一双眸立即溢出了眼泪,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一下就痛得哭出了声音。

顾泽顿在她温暖而异常紧致的体内没有大动听着女孩的哭声,他其实也不好过,但那绞着她的皱褶如此真实,真真实实的占有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身体上的欢愉,带给他深深的灵魂上的满足。

他轻吻着身下女人的眼睛,不断的低喃,“很快就不痛了…我爱你,蔓蔓,我爱你。”

沙哑的嗓音带给人一种梦幻的错觉,温蔓揪着他身上还没完全扯去的衬衫,料子被她的小手揪得都皱起来了。

那股撕裂的疼痛逐渐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的空虚,嫣然的小脸更是红潮遍布,顾泽亲亲她娇嫩的脸颊,大手按住她的胯骨,紧贴着的身躯开始就着这样原始的姿势开始大刀阔斧的动起来。

温蔓才刚刚开始适应,显然无法适应突然加快的节奏,被填充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了一点,她用力的呼吸,迷乱的思维已经无法控制细细碎碎接连不断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

顾泽听着她的声音,身下被紧紧绞着的那一处感觉到女孩的抽动和暖暖的湿润,胸腔处仿佛干枯了一个世纪的空虚终于被填补得完整,身心的满足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陌生的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活的感官刺激才开始席卷她的神经,男人进出的频率突然加快。

绵密而凶狠的撞击接连而来,几乎要把她纤瘦的身子给冲撞出去,温蔓微微的打开了眼睛,朦胧的看着那张情潮遍布的俊脸,他驰骋在她身上全然没有往日斯文俊雅的气质,更像是脱控的野兽。

她觉得陌生害怕,这样被喜欢的男人狠狠占有的感觉让女人的心底滋生出被疼宠和征服的复杂情绪。

他如帝王般强势霸道肆无忌惮的驰骋和侵略,被汗水染湿的黑色短发贴着他的额,充斥着男人的强悍的气势,可是俊美的脸狰狞而扭曲沉浸的情yu的脸庞彰显着他如痴如狂的迷醉和沉/沦。

他每撞击一次,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冲上去一分,然而身后的男人继续紧跟而来,她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才能勉强的找到一丝安心感,而不是像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小扁舟。

“顾泽…够了…”她还没有安全成熟,又是初次,根本经不起男人高超的技巧和大力的冲撞,很快就承受不住,至血至骨的瘙痒快感和接连而来的高chao让她只能哭出来。

顾泽想节制,因为他知道自己应该要节制,可是女孩的味道入骨入髓的另他着迷和失控,那娇软的求饶和哭诉比春yao更能燃烧他的血液,让他只想肆虐她身上的每一处领地。

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粗喘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下,男人的灵活邪恶的舌尖舔舐她耳蜗,“乖女孩…”他放缓了顶弄的节奏,“告诉我,舒服吗?”

温蔓只是哭,混乱的思维甚至无法判断他在说什么。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一下比一下的更深,唇舌压住她的耳骨,再次哑哑的开口,“舒服吗?嗯?”

那张小脸蛋被泪水染着,只是胡乱的摇头。

顾泽的眸色变得深而隐晦,温蔓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男人的动作忽然的停了下来,翻腾的欲海忽然恢复了平静,她的身体一下就变得空虚难耐起来。

迷离的眸睁开了一点,她不解的看着上方的男人,脸蛋火烧火烧的烫,那如铁的坚/硬还在她的身体里,隐隐的跳跃着,“顾…顾泽。”

她娇娇软软的唤他的名字,委屈和巨大的羞涩摆在脸上,她忍不住主动的动了动,凭着直觉缓解自己的难受。

顾泽轻易的按住她的腰不准她主动,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加大了力度,“告诉我,宝贝,舒服吗?”

那张俊脸克制得残忍,低喃着吻上她的眉,“想要就回答我的问题,乖女孩子,告诉我你舒不舒服。”

温蔓将脸埋进他的下巴和脖颈的交界处,呜咽着点头。

男人的唇畔勾出深深的弧度,“我要听你亲口说。”

“舒…舒服…”在情事上,十个如今的温蔓也不是他的对手,她一边哭一边模糊含混的答道。

“爱我吗?”

“…爱。”

“你爱谁?”

“顾泽…呜。”

“乖,我也爱你。”他吻着她的唇,低低的笑,“如你所愿。”

到最后,女孩的莹白的脚趾全都蜷缩起来了,整个身子都变成了漂亮的绯红色,等顾泽终于酣畅淋漓的发泄完,抱着在浴室洗干净身体出来,原本夕阳遍布的天空已经暗透了。

新买回来的衣服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小女人蜷缩着身子坐在被子里闷闷的不肯理他,顾泽只好随手扯了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