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脸色阴鸷,直接把手机给砸到了地板上。

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显然吓坏了刚刚爬到他膝盖上的女人,她红扑扑的脸蛋上眼睛惊惧的瑟缩着,猫儿一般的怯怯的看着他,浅色的绯红色的唇瓣里溢出不自觉的低吟。

女孩儿一脸的春色,她不过是最寻常的女孩,没半点比别人强的意志力和抵御能力,何况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还是——他。

亚瑟在心里把凯撒千刀万剐了一万遍。

细细的软软的嗓音巴巴的溢出,“能不能…亲亲?”

黑色的头发散在她的肩头和胸前起伏的曲线上,她圈着他的脖子慢吞吞的靠近,一双眼睛灵灵的像是随时都会溢出水来。

亚瑟没有动,没有回复神智不清楚的女人的话也没有推开她或者大力的把她捞到自己的怀里摁住狠狠的亲吻——虽然他很想这么做。

于是她就这样慢慢的亲了过来,鼻息间的呼吸携带而来挠得他的喉咙痒痒的,全身的肌肉开始逐一的僵硬起来。

柔软的红唇亲在他的嘴角上,然后轻轻的辗转着碾压过他的薄唇,两片唇瓣贴在一起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间的呼吸。

亚瑟的墨绿色的眸内翻滚过暗色的潮流,他一双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但是眸内的色彩仍旧是冷静的。

她一点点的亲吻着他,像是用最诱/惑的弦挑弄着他的神经。

薄唇扬起了然的笑意,等她醒来后,他又是婚内出/轨无耻之徒了,眸重重一眯,亚瑟忍着女人亲完了他的唇和下巴开始染指他的喉结和脖颈处。

迅速的做了判断和选择。

下腹的紧绷和蓄势待发的清晰强烈的yu望彰显着他不可能忍得了,就算他肯忍耐,她也没办法忍。

眸底勾出冷色,原本就是他的女人,他是有女人的人,的确没有必要过只能跟右手和毒品过日子的生活,不过是提前把属于他的人捞回身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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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坑深636米:亚瑟,我最喜欢你了]

这个念头一落下,亚瑟就抬手扣住了女人的腰,暗色的眸光闪了闪,他低头顺势吻了吻女人的腮帮,哑声低问道,“小小,你的手机在哪里?”

女孩茫然的看着他,像是不懂他在说什么。

亚瑟微微拧眉,偏头睨了一眼地上的她的衣服,转身就要去捡,还没走出两步,赤果的女人就如树袋熊般的挂了上来。

软软的嗓音媚得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男人喉咙一紧单手托着她的臀部抱着她走到那堆衣服面前,将她的身子放在床尾低头从呢子衣的口袋里找到她的手机,刚起身女人又抱了过来。

比她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还要主动。

天真而带着毫不自知的妩媚,一双水水的眼睛就这么巴巴的看着他,他只要微微的俯身靠过去女人就理解将红唇送上,有力的手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压倒在大大的床褥中央,两个人的重量使得中间有一块都坍塌下去了。

亚瑟任由她毫无章法的点火亲吻着自己的下巴和脸庞,手指打开她的手机找出录音的功能,然后才动作利落的扔到了一边。

低沉的嗓音黯哑极了,但是腔调听上去还挺正派,“小小,”他低眸看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和她迷离的眸,淡淡问道,“你想干什么?”

“亲…亲亲,”女孩口齿不清的回答,苹果脸儿露出傻笑,娇娇的憨憨的,“我好热…亲亲就舒服了。”

男人的薄唇勾出极浅的淡笑,“不行,你不能亲我。”

细细的柳眉毛毛虫一般的皱了起来,很不开心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亲我,我想亲你,你也要亲我。”

亚瑟的腿压制在女孩乱动的膝盖上,低头靠近她肌肤之间之隔了薄薄的一层纸的距离,“知道我是谁吗?”

墨绿色的眼眸如一汪深海,吸附了所有照进去的阳光包括女孩的视线,她脸颊红红的却伸出自己软软的小手摸他,撅着红唇理所当然的道,“我知道啊…我知道,”女孩傻乎乎的笑着没有丝毫的防御,眼睛水水的又亮亮的,“你是亚瑟啊,我最喜欢你了。”

他的胸膛一震,眼神变得愈发的深,“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你就亲我吗?”她躺在他的身下蠢蠢欲动的扭动着。

“好。”黯哑的嗓音已经模糊得要很用力才能辨认了。

“你是亚瑟啊,我最喜欢你了…唔。”

半边的脸颊都被男人的手大力的扣住,他以这样的姿势控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狂热而凶悍的吻着,一点点的深入剥夺恨不得舌尖能抵入她的喉间。

凯撒用的药,真他妈的恶毒。

亚瑟如痴如醉的缠吻着身下日思夜想的女人时,如是想到,他知道父亲盯着他更怕父亲会盯上她,他已经给她带去过一次杀身之祸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除了每晚的电话骚扰,他没有见过她一次。

光听着她的声音,早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念想和yu望了。

深而长的缠/绵舌吻结束,小女人气喘吁吁的挨着他的脸不断地蹭着蹭着,小脑袋也跟着往他的怀里拱,“亚瑟,亚瑟。”她茫然而无措的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她想表达什么,但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她的难受。

亚瑟忍耐着她在他身上掀起的大大小小的涟漪和愈发深的波涛,低低的嗓音很沙哑,“小小,”他将声音放平,听说去除了异样的沙哑和紧绷还勉强算是平静的,“你别这样,我该走了。”

说着,就作势要从她的身上起开。

安西连忙抓住他的衬衫,细白的小手紧紧的攥着特别的用力,全身上下的乳白色肌肤都范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别走不要走。”她用力的攀着他的脖子,又胡乱的吻上他的下巴,手极其不规矩的伸进他的衬衫里不知所云的摸着,“亚瑟…”

“嗯?”他唇角勾出满意的浅笑弧度,慵懒性/感,抬眸视线淡淡的扫过那支粉色的手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安西仍旧像只树袋熊似的攀着他的脖子,用她的呼吸和肌肤蹭着他,其实也没多大的力气,毕竟在他的面前她多大的力气都可以看做是忽视。

男人的手指拨去落在她的脖子里和面颊上的长发,薄唇噙着轻轻勾起的笑意,“不准我走?”

她窝在他的怀里,直觉蹭着他跟他亲近可以缓解她的不舒服,绯色的唇印在他的胸膛上,“不走。”

“那好,”亚瑟低眸看着胡乱只知道作怪的小女人,哑哑的吩咐,“那你把我的衣服脱了。”

她没有多想立即听话的去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小模样颇带着一股猴急的味道,引得男人阵阵的低笑。

黑色的衬衫被扔到地上,亚瑟眼神一暗提起她的身子往上,直到她整个人落到上面的位置,脑袋刚好枕着柔软的枕头,男人懒懒低低的问道,“不准我走,想跟我做什么?”

她扬起自己的脑袋主动的吻他,甚至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瓣,彼此间的呼吸很炙热,她圈着他的脖子如一只最纯真最诱/惑的女妖,“我想要你。”

身下那处戳着她柔软的地方变得愈发的膨胀。

亚瑟低头含住她的耳朵,细细的啃噬,“你想跟我做ai是么?”

她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仿佛整个人都在骚动着,她无助又无神,低低喃喃的念着,“是,我想”她睁大一双水眸重复他的话,“我想给你做ai,给我好不好?”

男人的唇畔噙着满足的低笑,他低头毫不犹豫的重重的吻住她,流连在她大腿处的手就这样分开她的腿沉身而入。

“乖,”他一下比一下深入的要着她,“是你自己要的。”

窗外的夕阳已经彻底的落了下去,整个天幕和苍穹都被暗下来的浓黑覆盖着。

室内的旖旎经久不息。

安西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从每根神经末梢传达而来的撕裂和痛楚,像是整个筋骨都被大动了一番,即便是醒来了也困倦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入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安静的空间里还有接连不断地敲着键盘的声音,她一惊,心脏都蜷缩起来了。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女人,这一身的感受她太熟悉了。

咬唇侧首,映入瞳眸的就是男人健硕肌肉结实遍布但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赤果的上半身,他专注的盯着笔记本的屏幕,甚至没发现她醒来了。

男人的侧脸生的极其的完美,并着冷硬和性/感,无可挑剔。

顾安西的脑子空白了将近一分钟,她舔着自己的干涩的唇瓣,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在隐隐作痛,开口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是她的,“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亚瑟敲着键盘的动作停下,他低头看到的就是一张极其煞白的小脸,看着他的眼神晦涩而负责,茫乱懊恼,还有深深的无措悔意。

他心底升起一股不悦,也只是从容的把笔记本合上,即便是不穿衣服的倚在床头也丝毫无碍于他的优雅和矜贵,“我没有主动找你。”冷静吐词清晰的陈述,有些辨不清的喜怒的温淡,“我昨晚只是照约定来这里跟人谈公事,一来就看到你不穿衣服的躺在床上,我还没说话你就把自己往我怀里塞。”

他俯身凑近她的脸拉进两人的距离,剑眉蹙起,“小小,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没强暴你,也没迷女干你。”

顾安西的手撑在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她就发现自己在被子下的身体都是赤条条的,她咬着牙说不出来。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抱着自己的脑袋拼命的回忆,“不是…不是,是你约我来的,是你叫我来这里,你说我来了你就放了易北。”

他淡淡挑起眉梢,“我亲自打的电话?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或者给你发过这样的短信。”

“没…”她激动地道,“是你的手下,是你的手下跟我说的。”

“我没有派过。”

“他手里有戒指!”顾安西没有想到他会不承认,情绪愈发的激动了,“就是我还给你的那枚戒指!”她又不是傻的随随便便的就相信别人跟人走。

戒指。

凯撒真是想得一手好主意。

亚瑟敛眉看着她,俊美的脸庞深沉沉静,面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淡淡的道,“戒指也是可以复制的,我想叫你过来会直接说不需要借助手下和戒指。”

安西用力的咬唇,她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脑子都是乱的,这样的情况凭着她她根本无法分析出来,她连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分不出来。

“我…我不正常难道你也不正常吗?”她激动的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可以推开我,你为什么要…”

她抓住手里的被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呢。

[正文 坑深637米:现在,我就要你待在我的身边]

男人淡淡的睨着她,“我是要走的,可是你脱得光光的,又是抱又是亲,撒娇求着我亲亲,还说最喜欢的是我,”干净硬朗的眉目一派风轻云淡,“,我这么喜欢你,自然是把持不住。”

安西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了,“不是你,谁会把我骗到这里来?”

她看他的眼神,俨然就是赤果果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亚瑟不做多余的解释,他和凯撒之间的恩怨也不适合跟她说,“不是我。”

“占便宜的都是你!”

他是最大的受益者,看上去这是最直接的结论。

亚瑟把搁置在膝盖上的电脑放在一边,薄唇噙着浅浅的笑意,“哦?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蓄意勾/引我想重新爬上我的床呢?”

他长臂一伸把她的粉红色的手机拿过来调出录音,里面立即响起犹带着细碎的低吟的嗓音,男人大大剌剌的掀开被子来到她的身前,“听听你自己说了什么,小小。”

顾安西的脸蛋越来越红,到最后已经可以滴出血了,整个人都好似能冒出热气。她抿唇又抿唇,闭眼又闭眼,最后睁开眼睛直接一把大力的将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她的男人狠狠的推开,然后闷着脑袋下去捡起自己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连头发都顾不得梳就直奔门外。

亚瑟敛眉想起什么起身追上去的时候,安西已经把总统套房的门打开了。

无数的闪光灯直接照到她的身上,跟在后面的男人脸色一沉,几大步就走过去把要被话筒淹没的女人一把扯进了怀里,有不怕死的记者想直接追进来,这么大火的新闻实在是太挑战观众那根蠢蠢欲动的神经了。

出现在门口的女孩虽然穿的很完整,但是一头长发显然的没有梳理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被狠狠爱过的模样,尤其是她走得慌张连脖子处裸露的肌肤上大片的青紫吻痕犹不自知。

后面追着出来的男人高大英俊,赤果的上半身处处展现着属于男人的性/感和力量美,只是胸膛和肩膀都分布着片片暧昧的痕/迹。

虽然没能抓到偷qing的现场,但是事后的场面也足够的劲爆。

配上上次婚礼上的主角,足够凑成一个爆炸性的话题了。

于是闪光灯闪地更加的厉害了。

亚瑟一个冷漠的眼风扫过去没有半点犹豫用腾出来的那只手将不知好歹的记者直接扔了出去,然后干脆利落的把门关上。

怀里的女人已经被吓坏了。

她苍白着脸蛋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亚瑟低头亲了下她的眉心,沉声哄慰道,“别怕,我会解决。”

他没有料到凯撒会叫记者过来,眸眯起,那小子应该知道这么做得后果。

安西靠在门板上,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在不断地盘旋,这一次她是真的成了臭名昭著的第三者了。

他的手机昨晚跟凯撒打电话的时候就摔了,亚瑟半带强制性的把女人拖到沙发上按着她坐下,然后用酒店的手机拨号出去。

他眯着眼睛一万分的不悦,冷笑连连的朝话筒里面的人道,“我给你五分钟,把你弄过来得记者给我清理干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什么记者?哥,你和你的小情/人被记者围攻了吗?”那端的人低声慵懒的笑,“你找我做什么这种事情要解决你该找你的手下才是,哦,我可没叫记者去。”

亚瑟冷漠的道,“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想踩你一脚还是想踩你两脚就只是抬脚的事情,你毁了她的名声,你是嫌唐小诺毁了一张脸不够么?”

嗓音里夹杂着极深的冷意和寒意,凯撒对此丝毫的不在意,“记者什么的说不是我叫得你听不懂?大约,”他低笑了声,“是嫣然通知的记者。”

凯撒的手指落在睡得沉的女人的脸蛋上,指尖若有似无的抚摸着,嫣然没有告诉父亲却选择通知记者,这点…呵,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亚瑟拧眉冷笑,“作为合作的诚意,你去解决她。”

也不等凯撒给他答案,亚瑟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然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路卡吩咐他把外面的人解决了。

他低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垂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孩,薄唇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在她的身侧坐下顺势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

顾安西抱着自己的脑袋,“你明知道是有人算计,昨晚为什么要跟我…亚瑟,”她的声音里都弥漫着一股的茫然无措,“你结婚了就不能不要来招惹我吗?”

她昨晚不清醒,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她罪该万死她知道。

她睡了个有妇之夫,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亚瑟看着她悔恨懊恼的模样,心底升起浓重的不悦,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淡淡的,“我原本想等这些事情尘埃落定再说我们的事情,”她不想看他他便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正视他,男人以一种很平常的叙述方式陈述,“当初我要你等我一个月,是因为一个月内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从结婚到离婚。”

如果没有她出现在婚礼上引起父亲的提防,他已经成功了。

凯撒不会拦他他比任何人清楚,所以才铤而走险。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可以听到也可以闻道,属于男人的气息那么近四面八方的笼罩着她,霸道强势的侵犯她的嗅觉,“现在,我要你就待在我的身边。”

她以为他要说什么,最后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番话,安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满眼都是震惊,“你是不是疯了?”

他怎么能肆无忌惮的说出这样的话,“我昨晚被下药了说了句我最喜欢你,你就觉得我喜欢你喜欢到理所应该的肯当你的小三你的情fu?”她觉得好笑于是真的笑了出来,“亚瑟,我还真的没有喜欢你喜欢到可以让我爸妈让我们顾家当着全世界丢脸的地步。”

用昨天下午凯撒的话来说,这才是有辱顾家门楣。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你不是第三者,也不是情fu。”

他怎么可能让她站在第三者那么难堪的位置上去,他疼她还来不及。

安西觉得她简直无法跟这个男人沟通,怒极攻心瞪着他冷笑着问道,“你不是还要把我搁在身边吗?我不是第三者谁是?我不是情fu我是什么?”

愤怒地情绪下,还藏着不愿意透露出来的委屈。

她也没有哭,只是眼眶红红的不是是愤怒还是委屈。

亚瑟凝神看着她,眉目静笃而深沉,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她,深邃立体的五官能轻易地剥夺你的思考能力,安西侧首看向地毯不愿意在被他蛊惑,“亚瑟,算我求你了,把易北还给我让我回去吧。”她的声音很小,“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了。”

每次遇到他,就像是一场无法避免的伤筋动骨。

她什么都不懂,不懂他在想什么,不懂他在干什么,不懂他什么时候有会扔下她抛弃她,不懂他又会为了什么而猝不及防的把她置于什么难堪的位置。

亚瑟扳过她的脸,低低的询问,“你喜欢的人分明是我,为什么总是想着要走?”男人的剑眉蹙起,“我就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想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昨晚都承认了,她喜欢的人是他。

安西已经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她闭眸冷冷地道,“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想都不要想,亚瑟,你再敢软禁我我一定让我哥哥对付你。”

亚瑟闻言也不怒,骨节分明的手指梳理着她略显凌乱的长发,温和而宠溺的低笑,“是吗?”他不在意的道,“小小,你的把柄不是在我的手里吗?你真的忍心让你的前未婚夫落在我的手里不知死活?”

“你又威胁我?”安西的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摆,咬牙看着他。

“恩。”男人的眉目悠长深邃,“昨晚我就打算好了。”

事已至此,他只能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

有些误会他暂时也不能做出解释,毕竟万一…如果。

安西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跟他回去,他更加没想到这个男人今时今日会直接对她用强的,她不肯,他便用武力强行把她扔上车。

也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就用了绑架的方式。

只是那次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自以为他是念念不忘她所以才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林肯驶入庄园的时候,安西被他摁在怀里,她看着外面不算陌生的坏境惊叫,“你疯了是不是?”他竟然把她带回了庄园。

亚瑟从手里的文件抬头,很平常的道,“我平时很忙,所以只能住在庄园。”

副驾驶座上的布鲁抹汗,心脏砰砰砰的跳着,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大公子要把这么危险的存在带回来,他就是再想念那也能养在外面啊。

亚瑟把她带到他真正的家,也就是他在庄园的住处,他握着她的手腕进去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跟上次相比里里外外的多了一层的保镖。

[正文 坑深638米:你还骗我?你总是骗我!]

牵着她进去的时候,安西冷冷地道,“我哥会找我的,这次你拿易北威胁我我也不会再打电话骗他了。”

上次是情况紧急,加上她那时候潜意识里是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