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卡咬牙提议,“二公子,这事儿我们做不合适,但是如果唐少亲自出手有理有力不如…”

凯撒瞥了他一眼,“不如我连女人都不要了乐得轻松跑去隐居最好。”

路卡,“…”当他什么都没说。

十点过后,苏绾和唐慕凡离开病房,凯撒回去,小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直到他把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躺在她的身边,女人皱眉睁开了眼睛,吃了药她的声音较之开始的时候好了一点,“你难道想跟我睡?”

“床很大。”

“我的身上都是伤。”别的不说,他就不担心会磕着碰着她的伤?

“我知道。”男人凑过来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下,“我不会碰到你,睡着了也一样。”

他这样的人,大抵是连做梦都可以控制住的。

小诺蹙着眉宇,“凯撒。”

他的手肘撑在她的脑袋旁边,低头俯视她,“怎么了?”

她哭笑不得,“你在干什么呀?我爸威胁你了?因为我毁容了我爸要你对我负责?要你千方百计的哄着我?他说了什么恐吓你的话你至于大半夜的还要来跟我挤一张床。”

她的手又习惯性一般的去摸自己的额头,男人动作极快的挥开了她的手,训斥的声音带着点冷意,“别碰那里。”

她一愣,把手放了回去。

小诺叹了口气,“你回去吧,你自己也说了现在医术发达毁容什么的都可以治好而且我也没到面目全非的地步。”她看着他俊美的在灯光下莫名的显得妖异的俊脸,“我没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会留疤而已,可能疤有点明显有点长。

她不是不在意,只是他为了这个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怎么看都觉得好笑,疲于应付。

凯撒淡淡的看着她,淡淡的道,“你应该知道,男人比较喜欢纯天然的美人。”

她五官拼凑起来的表情僵住了,感觉他一下就变了话风。

他瞥了她病服下的胸部一眼,“你的身材跟你的脸蛋不怎么相称,你们家有的是钱怎么不去丰一下。”

他的话风忽然巨变了。

她想起那次他失控的要了她时也讽刺过,她的胸分量不够。

小诺下意识的反驳他,“硅胶做出来的胸好看手感不好,你口味是不是真的太重了?”

她的脸都已经这样了,他竟然还有这样恶毒的心思来讽刺她的胸,小诺咬着唇再次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

最近,她常常面临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的尴尬。

太正常,别人当她在装,一个毁容的女人怎么也不该高兴起来,从倾国倾城跌到脸上带疤这样的落差简直不要太残忍。

太哀怨,别说医生,连做清洁的大妈都小心翼翼的对着她,好似她随时都能捞起一把水果刀雄心壮志的割脉。

她哪能呢,她没脸了不是还有钱吗。

她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儿累。

凯撒单手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很是灼灼,“你脸毁了,胸也不够摸,”喉间发出低笑,“你爸岂不是得拿枪指着我的脑袋我才能委屈自己躺你身边儿?”

“亲一下,别动。”低喃的嗓音落下,他忽然用力的掐着她的下巴,唇堵了上来火热的舌也喂了进来,霸道强势的搅拌。

她身上有伤,深吻也挺伤筋动骨的所以男人只是浅尝辄止,就这么吻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最后亲了亲她的唇角,“你爸你在心里这么无所不能还能逼着我要你?”

[正文 坑深634米:觉得他呼吸重是在做猥琐的事情(加更)]

小诺理所当然,“我爸当然能。”她想了想,又有点狐疑,“但是我爸应该不会吧,我觉得我爸妈都不怎么瞧得上你。”

他依然俯首瞧着她,手指的指尖划过她的眉梢,“对不起。”男人的嗓音低低喃喃,“小诺,你为什么不怪我呢。”

她受伤了,差点死掉了,脸上又留下了一道疤。

除了难以提起精神的怏怏不乐,她为什么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他了解她一点,所以不喜欢她如今的模样。

小诺失笑,转过自己的脸闭上眼睛,“怎么,是你派人来要我的命吗?”她抬手自己伤得不重但是划伤斑驳的手细细的看着,“反正不管是谁对我下的手,你不报复,我爸也不会放过他的,这些事情用不着我来操心,怪你什么?”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笑笑,“我爸都说了是我自己不自量力,而且你赶我走也没什么不对的,这种事情么,谁都料不到的。”

为什么他觉得,她对他的态度总是淡薄如云雾呢?

看得清楚,可是又无法真真切切的抓住。

他赶她走了,凯撒想起了这件事情。

小诺不想争辩,她很累,侧过脸刚想睡觉男人就强制性的把她的脸蛋扳过来,“唐小诺。”

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小诺睁开眼睛无奈的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有完没完了?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懂啊我不需要你负责你真想负责的话把医药费给我交了以后我整容给我出手术费的钱就行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连呼吸都跟她缠绕在一起的男人,呼吸微微的有点困难,“你在我出车祸之前就跟我说清楚了多男人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烦就是烦,怎么我出个车祸你就这么矫情了,我爸是不是真的拿枪指着你了?”

她看着男人一点点黑下去沉下去的俊脸,拍拍他的脸蛋,微微的笑,“好了如果他真的逼你了你跟我说,我回头跟他撒撒娇掉几滴眼泪他就心软了,乖,我伤口疼,让我睡会儿。”

话音才刚刚落下,下巴就再次被男人掐住,他的脸色有点难看,声音很低很沉,“唐小诺,柳嫣然认为我在外边儿有私生子所以莫名其妙的甩了我,我说我爱你你也半个字都不相信,我他妈的到底哪里这么失败了你给我说清楚!”

怎么一下又变凶了…

小诺不怎么敢大动,伤口是她的,疼的也是她,她怔怔的看着男人恼怒的神色,“因为你冲动啊,”她的声音小了点似乎是不想再刺激他,“凯撒,你才刚刚跟她分手,你对她很失望,你又感谢我又对我心存愧疚,所以现在才改变主意说喜欢我。”

“当然,我相信你没有要骗我的意思,可是凯撒,你跟她…”

“是么?”男人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妖冶的眉目冷冷清清,“那你现在回头去跟顾睿说你爱他,看他会不会回头,刚好他现在跟战无忧分手了。”

“那怎么能一样,无忧怀孕了他们又结过婚,他们有更深的羁跘,”她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眸,轻轻的笑,“凯撒,万一她怀孕了我岂不是很尴尬?”

男人皱皱眉头,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不会。”

“哦,看来你做了措施。”她随意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介意我跟她?”男人忽然放低放软了声音,啄了下她的下巴,“她是过去了,陪了我很多年,尤其是我妈妈在的时候她照顾了很多年,小诺,我不是十七岁的热血少年,我分的清楚谁是我想要的女人。”

就是因为分得清楚,所以才会出言赶她走。

小诺静静的看着他,“如果没有这场车祸,那我们甚至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哪里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

凯撒明白她计较什么了,他兀自的低笑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换洗好了的白色衬衫下裸露的胸膛上疤痕陈旧,“路卡告诉我你的车爆炸的时候,我在想,唐小诺,如果你死了,我是该活着陪你,还是死了陪你。”

她微微一震,抿唇没有说话。

他没有再继续陪她睡,随意的穿上鞋子绕到她的面前,薄唇的弧度清浅艳丽,“还有,我没有伟大到为任何的过错以身相许。”

若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就算是亲手被他杀了,他亦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在意的,无非是因为她是唐小诺。

小诺没有说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柜子里找了两床薄薄的杯子出来直接摊在沙发上,把病房里的灯关掉然后就躺下了,她其实不困,受伤了只能躺着大把大把的时间都在睡觉。

病房里多一个人的呼吸声,比空荡荡的要舒心得多。

顾睿和顾安西一大早就来医院看她了。

小诺若有所思的看着小小年轻的脸庞,她正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给她削苹果,“小小,”她注视女孩的脸,“你在亚瑟的婚礼上出现他跟出去了…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只隐隐约约的知道亚瑟和安西有关系,那个孩子是亚瑟的也多半是…小小的,具体的情况怎么样她了解得不是很清楚。

顾安西原本专注削着苹果的手就这么一歪,水果刀的刀锋划破了指尖,血珠不断地溢出来。

顾睿皱着眉头几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脸色相当的难看,他看了女孩一眼转身就出去了只扔下一句话,“我去拿个创可贴过来。”

安西慌忙的扯了张纸擦拭自己的手指,一边擦一边回答小诺的问题,“没有啊他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小诺,”她看着唐小诺脸颊上的纱布,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的车祸,跟他有关吗?”

白色的纸巾被鲜血渲染开。

“不是,”小诺连忙否决,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审视了一番小小脸上的神色,她状似不在意的道,“据我所知,亚瑟和那个女人也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凯撒告诉我他们分房睡的,我看过婚礼当天的视频,你很喜欢他吧。”

她虽然在庄园住了一段时间,但是亚瑟那样的男人不仅冷漠而且神秘,她了解得不深,但是亚瑟显然是演技为零派,他对柳嫣然的冷漠有目共睹。

顾安西止住手指的血,低头吹了吹,“喜欢又怎么样?他明知道我喜欢他他还跟别的女人结婚,分房睡的婚姻就不是婚姻了吗?”狠狠的咬了下唇瓣,她自嘲的笑道,“指不定就是因为我太喜欢他所以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对我,他觉得他就算结婚了哄哄我我该回头所以才敢娶别的女人了么?”

好端端削着的苹果也被血染红了,安西只好起身把苹果扔到垃圾篓里,才回到沙发上就听到小诺好奇的问,“你既然对他没想法了,为什么还一直留在罗马呢?”

罗马对安西来说,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她如果不是有西蒙保护,现在已经是死人唐小诺了。

安西是亚瑟喜欢的女人,比她的罪过更深。

安西看着茶几上新鲜的水果,为什么她不离开罗马,因为那男人一直拿易北在威胁她。

如果胆敢离开他的视线他就立刻做了易北。

她长了一脸小三相吗他竟然只是想偷偷的把她养起来。

要江山要不起她那就干脆点跟她分!

顾睿拿着创可贴回来给她贴上后安西身上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她就开始抿唇。

顾睿瞟了她僵硬的脸色一眼,“是亚瑟找你?”

她说谎的功力实在是低端得可以忽视,顾睿直接一把把她的手机夺过来,他想起那天在婚礼上那混蛋那句话就替他妹妹心塞。

看着上面跳跃的名字,顾睿拧眉,不是亚瑟?

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易北。

顾睿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眯起眼睛问道,“你最近跟易北在联系?”以他对他妹妹的了解,刚刚跟亚瑟断了不会这么快跟易北牵扯上才是,他对你跟自己妹妹牵扯不清的男人也没有好感。

总而言之,他对小小找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好感。

安西从他的手里拿过自己的手机,胡乱的道,“嗯…。”

顾睿皱眉,“他真跟易溪断清楚了?”

前女友是妹妹,断得了私情断不了关系,谁知道哪天又勾搭上了。

“是的吧…”安西起身就准备出去接电话,看得顾睿没好气,“他妹妹结婚前你跟易北不准谈婚论嫁,我不信任他们兄妹。”

安西已经带上门了,她皱眉看着执拗响着的手机,快步的往走廊的尽头走,“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是白天不是晚上你生理期紊乱了是不是?”

男人的嗓音很低沉,懒懒的也不生气,反而带着一种温和的宠溺,“在干什么?”

“陪我哥看小诺。”她不怎么情愿的回答。

“嗯。”他随意的回答了一个音节,携带着低叹般的呼吸声。

小小对他的呼吸声特别的敏感,总觉得他呼吸一重就在做很猥琐的事情。

[正文 坑深635米:能不能…亲亲?]

她握着手机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压低声音道,“有事就说话,没事就挂了现在是白天我没义务陪你讲电话。”

男人在电话里淡淡的笑着,“温蒂怎么样了?”一句话里的意味深长,安西听不大出来。

“不好。”安西重重的咬唇,“她的脸蛋会留疤。”

亚瑟的反应算不得很大,想来他之前应该已经知道消息了,末了转而问道,“凯撒在医院陪她么?”

安西这下很敏感,“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借我打听你弟弟的消息吗?”

亚瑟坐在书桌上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他需要向她打听凯撒的消息吗?只不过是随意扯了个话题跟她说话而已。

男人的眼睛下面覆着淡淡的青色,看得出来没有休息好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有些疲倦,没有多说只是低声嘱咐道,“小小,记住我的话,”他的声音很慢似乎要把一字一句全都刻进她的脑海,“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哥哥,没有保镖的时候哪里都不要去,不要离开他们的保护范围,嗯?”

安西下意识的拧眉,闷闷的回答,“我知道了。”他来来回回嘱咐过很多次了,因为他频繁的恐吓,她已经提心吊胆到她哥哥无论是去公司上班还是来医院看小诺她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明知道这里不安全,为什么非逼我着我留下?”

她回京城回到爸爸的身边,谁敢对她怎么样。

亚瑟单手敲着屏幕的手顿住,低声自嘲的笑了下,淡淡道,“是我自私。”明知道这里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有她在他才能真真实实的知道她是真的在,最近…

凯撒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打完电话准备回病房的顾安西。

男人的眼睛眯了下,薄唇勾出的弧度携带着淡淡的妖冶和算计,他笔直的走过去挡在她的身前,“顾小姐。”

安西原本在出神,听到声音才抬头,“啊,是你啊。”

亚瑟的弟弟,小诺的丈夫,他越过了小诺的病房,似乎是存心找她来的,她轻轻咬唇问道,“找我有事吗?”

凯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精致的眉目早已没了那层落魄和孤独的痕迹,漂浮着的是似笑非笑的深沉,“那就这么被他白白玩了一把,然后心甘情愿的出局了?顾小姐,你是顾泽的女儿是顾睿的妹妹,这样容易向另一个女人认输,是否辱没了你们顾家的门楣。”

连顾家门楣都搬出来了。

安西谨慎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又想要我去勾/引亚瑟然后让亚瑟甩了柳嫣然你好跟她和好?”往后退了两步,细细的眉目净是怀疑,“你现在不是喜欢小诺吗?你现在爱的人不是也是小诺吗?”

如果他还打这样的主意,她一定告状。

凯撒单手插入休闲长裤的裤袋,低低的笑,“顾小姐,我只是好奇而已。”

安西和他没有多说什么,这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总有种自己的心思被所有人看穿的错觉,没有隐/私十分的不安。

傍晚的时候亚瑟接到凯撒的电话,他不咸不淡的十分从容,“你找我的时间比我预料到的要早点儿。”

“那就是你预算的不准。”凯撒单手搅拌着窝里香甜软濡的红豆粥,薄唇扯开弧度似笑非笑,“晚上七点,你使用率最高的酒店的频率也最高的那间房,晚了你可能会后悔。”

亚瑟轻嗤,“我跟你谈事情要去酒店?”

凯撒低头试了试粥的甜味,不疾不徐的道,“哦,我喜欢。”

说完就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把粥装好,又一个电话打进来,路卡的声音很紧张,“那啥,二公子,衣服要扒掉吗?”

凯撒漫不经心,“你有这个胆子那就扒。”

“那我叫个女人来扒吧,这么猥琐的事情还是不适合我。”

“随你。”交代完事情,凯撒装好粥又炒了两个清淡的菜式一起装好,他抿着薄唇看着如此精致看起来就可口粥和菜。

失个忆就被培养成厨娘了,戒都戒不掉,妈的。

他伺候唐小诺比当初伺候他妈还要来得认真。

七点。

酒店里,亚瑟进门就皱眉了,铺着地毯的旁边的沙发没有人,灯也没有开,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黄昏的最后一刻,光线还没有完全的暗下去,但是窗帘被拉上只能隐隐看见五指。

顺手拧开了灯,室内的气温偏高他把外面的风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沙发上,在明亮的光线的照射下他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判断出这屋子里没有别的人。

主卧的门半开着。

亚瑟的心底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凯撒那只混蛋叫他过来自己没有到,等他的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唐小诺出事了,他找他合作于情于理。

主卧的大床上是铺着全都是白色的床褥,上面有浅浅拱起的一团,亚瑟眯起眼睛,床尾的地上掉落了一地的衣服。

瞳眸剧烈的收缩,他毫不犹豫迈开长腿踩着大步子走了进去,女人黑色的长发铺着白色的枕头上,发梢微卷。

女人的脸蛋贴着枕头,很安详的睡着。

同样裸露在外的还有她细腻瘦削的肩膀,胸口的线条起伏着十分的漂亮,呼吸带着紊乱,白皙的肌肤脸颊红扑扑的。

亚瑟一下就勃然大怒,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张英俊的面容阴沉得可以滴出水,电话响了半分钟才有人接,懒洋洋的轻笑声,“你果然一贯的守时。”

“你对她做了什么?”亚瑟全然没有半点态度,声音压抑忍耐,也就他开口说话的瞬间,睡得不安稳的女人嘤咛了一声便醒来了。

安西的视线很模糊,思维和意识也是混混沌沌的模糊,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热,她下意识就把盖在自己的身上的被子都扯开了。

未着一缕的身躯就这么展现在男人的视线里。

亚瑟的神经蓦然的紧绷了,耳边是男人不疾不徐的嗓音,“哦,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你曾经喂给我的女人吃过的东西再喂一次给她,”凯撒顿了顿,语调划出深刻的冷讽,“不过我比你厚道多了,我可没有把她往别的男人床上扔。”

几句对话的时间,女人已经顺着身侧凉意散发的源头靠了过去,亚瑟抿唇把被子扯过来单手包裹住她的身子。

显然,这样女人只会觉得更加的热,她生气的把被子全都拨走仍得远远的。

亚瑟闭了闭眸摁住自己的眉骨,声音又冷又寒,“你想拉我一起下水?凯撒,我没在这个时候下手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我警告过你别拉上我的女人。”

“啧,”凯撒低笑,“你这话可就好玩了,你是没睡过她还是怎么的,我同情你啊哥哥。”

凯撒的嗓音很低很漫不经心,“你的女人好端端的活着你也还是靠着右手和毒品过日子,寒碜不寒碜?”

亚瑟明显的是怒了,“凯撒。”

凯撒丝毫不放在心上,“哦,这么生气这么不愿意的话,你今天完全可以不上,只要你跟她都熬得过去。”

一句话,电话被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