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嗯了吗?

那这算什么?

痴缠得没有时间概念,等小诺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卧室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窗外泄露出来的月光能勉强的看清楚五指。身上分布酸痛,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满室的黑暗,耳边是清晰匀称的属于男人的呼吸。

大脑爆炸一般的疼着,疼得她没有任何的思考或者是难过的力气。

从男人的臂弯里爬出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木然的大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离开这里,打开门,她的人才走进走廊的灯光里,刚刚抬头才走了一步就看到了等在楼梯口的柳嫣然。

她看着她,满脸都是泪水。

小诺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应付任何的人了,她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就要从她的身边走过下楼。

柳嫣然径直的走到她的面前,她定定的看着唐小诺凌乱不已的长发和满脖子青紫的吻痕,“温蒂。”

她就叫了这么一句,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扬起手。

“啪。”响亮的把掌声直接落在她的脸上。

小诺的神识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木了十秒钟才想也想反手的甩了回去,她的怒意里还夹杂着别的激烈的情绪,所以下手甚至比柳嫣然更狠。

柳嫣然很激动,言辞间都是激烈的指责,甚至还有一种濒临崩溃的情绪在里面,“唐小诺,”她没有叫她温蒂,“这就是你所谓的退出?我的结果还没出来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你是真的想退出还是最后搏一把也怀上他的孩子?”

凯撒对她有多不上心她比谁都清楚。

唐小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她现在完全的招架不住。

凯撒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一个家,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这个家就完整了。

他也说过,唐小诺脱光了想引诱他他可能会招架不住。小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连一句说话的兴致都没有。

她不欠任何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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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坑深650米:对不起啊,可能害死了你的孩子]

柳嫣然被她身上的吻痕刺激到了,那些青紫遍布的,错落分布在裸露于空气中的各个地方,那么深那么乱,她甚至可以想象处男人有多的迫不及待。

小诺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她就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唐小诺你给我说清楚!”

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经差劲到了极致,烦闷而胸口堵塞,在柳嫣然缠上来的瞬间她就想也不想的大力的甩开她的手,“你们他妈的能不能不要整天缠着我烦?”

她欠了他们两个了还是怎样?

小诺还没来得及从她的身侧走过去,被她甩开的女人突然就往后面倒去。

“啊——”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

瞳眸猝然的睁大,小诺眼睁睁的看着被她甩开手的女人从楼梯上生生的滚了下去。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好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站在楼梯口处,看着楼梯的最下面处蜷缩在楼梯最下面地毯处的女人,她想要迈开脚步下去,可是一双腿犹如灌了千斤重的铅,想开口叫人,可是喉咙宛若被什么堵住了。

咬着唇蓦然有种天旋地转的眩晕,她虚弱得无力,甚至也有种随时会晕过去的感觉,手才撑在楼梯的扶手上,背后一股大力她的腰就被有力的手臂捞离了楼梯口的边缘地区。

耳边是男人怒意十足的吼声,“唐小诺!”

她怔怔的,叫着她的名字的声音明明很近,可是又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她听到自己轻飘飘的声音,“对不起啊,”她咬着唇,脸色惨白,眼神有几分呆滞的看着他,“我可能害死了你的孩子。”

凯撒眼神一震,眼神变得很复杂,只是这复杂小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分辨。

他大力的扯着她的手远离了楼梯的危险处将她的身子抵着走廊的墙壁上,低头沉声冷冷的几乎命令,“就站在这里,唐小诺,别让我知道你靠近楼梯口一步。”

她如今失魂落魄的样子,也随时会从楼梯上滚下去。

说完这句话凯撒就转身大步的朝着楼下走去,他的步履极快极匆忙,一张俊美的脸阴鸷地可以滴出水来。

地毯上的柳嫣然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她滚下来的时候额头砸到了阶梯上小溪般的血流蔓延着她半边的脸颊,看上去很恐怖。

凯撒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眼神扫了一眼她的下半身,眉头稍微的松开了一点,俯身把她抱起来冷冷的吩咐待在一边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的佣人,“愣着做什么?打电话给医院。”路卡接到消息此时已经匆匆的赶了过来,他看到满脸是血的柳嫣然也跟着愣住了,“二公子。”

没说多的什么话转身就要去开车,凯撒阴着声音叫住了他,“路卡。”

现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一秒钟都是时间,路卡回头等待他的命令,却见男人的眉头重重的皱着,“留在这里收拾这里的局面,小诺在上面。”

路卡花了三秒钟消化他话里的潜台词,不由瞪大了眼睛,前缀的语气就带着反驳的意思,“二公子…”

凯撒冷冷的看着他,已经抱着手里的女人抬脚往外面走去。凯撒冷冷的看着他,已经抱着手里的女人抬脚往外面走去。

二楼上,路卡匆匆的上去,靠着墙的女人抱着自己的脑袋埋首在膝盖处,浓密的海藻般的长发垂下发梢甚至落到了地上。

他走过去,“唐小姐,麻烦您起来,二公子吩咐我送您回家。”

车上,路卡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女人被风吹起的凌乱的发丝遮掩了她此时脸色的神情,甚至也许,她的脸上可能是没有表情的。

他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气氛,但是想乐半天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在到达别墅他下车帮他拉开车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匆匆的说道,“唐小姐。”路卡不知道她此时究竟在想什么,她没有继续往别墅里走,也没有答话,安静的姿势就只是等着他把话说完,“您好像不是很相信,二公子对您是真心的。”“真心?”她的声音很哑。

“至少二公子没有欺骗过您,他最初利用您的时候没有虚与委蛇过,既然开始没有欺骗那么后面的真心就真的是真心,在您住院的这段时间里他做的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为了能给您一个未来,不管您是如何想或者如何看待他的,我都希望您知道二公子是真真实实想和您过一辈子。”

真真实实的想过一辈子。

她仍旧很恍惚,只是身体的深处还是有股源源不断的深痛,比她想象的要深。

小诺低着脑袋,淡哑的嗓音有点模糊,“帮我转告他。”她闭上眼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三个字有多苍白她比任何人都知道。

可是除了这三个字,她的脑海已经空无一物。

非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才足够惨烈足够彻底吗?

路卡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停留,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做。

目送小诺有些游离的背影进入了别墅的大门,他还是选择了很快的回到车上。

经过花园的鹅卵石的路上时,小诺的脑袋已经晕沉到很难稳住自己的身体了,唐雪远远的嗅着她的气息就跑了过来,像平常一样蹭上她的膝盖。

只是这轻微至极的碰撞,她就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

小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摸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看着守在她的床边模糊的身影,低声的唤了一句,“妈。”

苏绾立即坐了起来,温凉的手探上她的额头,语气里满满都是担忧,“你已经烧了一个晚上了,小诺,现在有没有舒服点?”

发烧了吗?难怪觉得好难受。

“我想喝点水。”

苏绾闻言转身就去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温水喂到她的唇边,“慢点喝,别急,”温软的舒服的声音,“小诺,妈给你煲了粥,要不要喝点?”

她没什么胃口,但是不想让苏绾担心,于是还是点点头,“好。”

让佣人乘了一小碗上来,苏绾耐着性子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她,“多吃点,”

小诺其实已经吃不下了,她有点反胃吃什么都没有胃口,但仍旧顺从的张口吃下苏绾喂过来的一勺勺的粥。

直到一碗见底,苏绾松了一口气,温柔的道,“是不是还是不舒服?医生说你之前的伤还没有痊愈干净,待会儿吃点药睡下,你需要休息,医生说你很累。”小诺没有躺下,她看着苏绾温婉而平和的脸,好像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的狂风暴雨,在她面前也是细雨斜风,哑着嗓子问道,“妈…”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她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苏绾眉尖微蹙,俯身抱着她,嗓音仍旧没有很大的变化,“妈不知道,小诺你想知道的话妈派人去打听一下。”

“妈…”她靠在的苏绾的怀里喃喃的道,“我害死了一条人命…”

如果柳嫣然怀孕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去,她的孩子肯定会没了。

心悸,以及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形容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胸口,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堵塞得无法呼吸。

苏绾拧着眉头,低声温柔道,“小诺,”她微不可绝的叹了口气,事实上,除了大致的知道她和那个叫柳嫣然的女人在争执之间把她推下了楼,其他的事情苏绾知道地并不清楚,“什么都别想,妈妈知道你不会推她。”

唐小诺闭着眼睛,好半响才慢慢的道,“妈…你帮我问问,我想去…看看。”

在有些事情的面前,另外的一些事情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平心而论,柳嫣然并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争吵时她极烦,可是一条人命在她的手上没有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怎么面对。

苏绾慢慢的起身,手拿起被子往她的胸前挪了挪。

“妈?”

苏绾看着她的眼睛,静静的道,“今天早上凯撒打电话给我,他让我告诉你,不用去医院了,也不要主动去看柳小姐。”

这话是什么意思,苏绾当时并没有听懂,但是凯撒没有要具体解释的意思,所以苏绾也没有多问,只淡淡的道了一声好。

小诺懵懂的听着,也不是很懂。

他是怪罪她伤了他的孩子,所以不想让他再刺激到柳嫣然了吗?

也是,她的确会刺激到柳嫣然。

毕竟,当时她的情绪那么激动就是因为她和凯撒的事情。

有些事情,她已经分不清对错了,只觉得很累。

苏绾轻轻的点点头,“嗯,妈妈去帮你问问她怎么样了。”

人类最无法承受和最不愿意面对的一种感情和情绪,就是愧疚之情。

它甚至比任何的痛苦要来得折磨人的心智。

苏绾看着女孩紧闭的双眸和迅速憔悴的脸色,心疼又无奈。

里昂家的三个男人都在病房里。

柳嫣然睁开眼睛就看到离她最近的凯撒,大脑转动着回忆回炉,她立即想起来昏迷前的事情,什么都顾不上,她睁大眼睛就嘶哑问道,“我的孩子呢?”

[正文 坑深651米:小诺…凯撒他好像快死了(月票加更)]

凯撒眉目不曾动过,淡淡的道,“好点了吗?医生说你伤了脑袋。”

柳嫣然怒意极盛的问道,“我问你我的孩子呢!”

“你没有孩子。”凯撒扫了她一眼,抬手摁铃叫护/士。

柳嫣然尖叫,“凯撒,”她的眼睛里有仇视和不可置信,她低头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腹部,“没有孩子是什么意思?他没了吗?”

她看着凯撒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到伤心的脸,手死死的攥住他病床上的被子,“不管你多讨厌我多恨我,他都是你的骨肉,凯撒,你就绝情到这一步连自己的亲骨肉都毫不在乎?”

凯撒皱眉,捏着自己的眉心,淡淡的道,“你没怀孕,反胃只是因为胃不好并不是孕吐,医生说你最近心理压力很大失眠所以生理期有点紊乱,”他看着病床上眼睛睁大明显不相信的眼神的女人,继续波澜不惊的解释,“你从楼梯上滚下来伤了脑袋,右腿骨折,没有大出血没有流产的迹象,是你自己误会了。”

不可能。

她不相信,她怎么会没有怀孕。

她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经,这段时间她吐得很频繁,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她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他却荒唐的为了保住唐小诺瞒天过海说她没有过孩子。

她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有了仇视的情绪,“凯撒,”她冷冷的笑着,“是我真的没有怀孕,还是你为了保护把我推下楼的唐小诺?”

他的孩子没了,他却在保护另一个女人!

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的乔治此时眯起了眼睛,“嫣然,你说是谁把你推下楼?”

柳嫣然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凯撒,一字一顿,“唐小诺,”她一边说眼泪一边就汹涌的掉了下来,“叔叔,叔叔,我不能原谅,我没办法原谅她…”

咬着唇的女人哭得很厉害,满身都透着一股崩溃般的绝望,“她明知道我怀孕了…”

乔治阴沉着一张脸,威严淡漠,“嫣然,你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

柳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呐呐的道,“叔叔…您也骗我?”

乔治对这个话题不敢兴趣,他眉头深深的皱着,“你说,是谁把你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唐小诺推你下楼的?”

“是她。”柳嫣然低声的啜泣着。

乔治锐利的眼眸钉在她的脸上,“你跟唐小诺为什么会起争执?嫣然,我听说你最近不仅跟她走得近,你跟这个混蛋也走得很近。”

那目光太容易让人胆颤,病房里鸦雀无声的让人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柳嫣然绞着自己的手指,“我…乔治叔叔,”她抬头对上乔治的眼睛,整个人都处在瑟缩的状态,“唐小诺答应,退出我和凯撒之间。”

她直直的接收到乔治极其不悦的眼神,她一边哭一边道,“可是我昨晚去找凯撒的时候发现…他们在…”柳嫣然没有说完,但是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了,“我质问她为什么骗我,她跟我吵架的时候推了我一下。”

乔治眯起眼睛冷笑了一番,“你跟凯撒之前,嫣然,你被他睡一次还真的脑子都傻掉了吗?”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极其面色冷淡没什么情绪的男人,“你现在是想告诉我,你又惦记上他了!”

柳嫣然畏惧极了,脸色的泪水也掉的更加的厉害,一边抽噎一边道,“我爱的是他,而且我有他的宝宝了,我和亚瑟…我们什么都没有过,亚瑟也不喜欢我,他不碰我。”

乔治大怒,几步跨了上去,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大力的落到了她的脸上,将女人整个都扇倒在床上趴在一边,“嫣然,”沉而怒极的声音,“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凯撒敛着眉走了过去,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我到底哪里错了,我就是喜欢他而已,乔治叔叔,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成全我们?我们不是你的工具我们有自己的感情!”

“你是被这个男人迷昏了头还是没长脑子?”乔治冷声道,满眼凌厉逼人的失望透顶,“就为了一个这样的那人你还念念不忘到不惜欺骗我?!”

他冷笑着看了凯撒一眼,“给我滚出来。”

凯撒没有说话,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亚瑟掠过微茫的眸扫了他一眼,空气中视线有一秒钟的汇聚,而后淡淡的错开。病房外。

乔治半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他,转身反手就是一个更凶狠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还真是小看你了。”他冷漠的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年轻俊美沉默淡然的男人,忍不住连连冷笑,“你以为什么都在你的算计中吗?凯撒,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伤了嫣然!她受一点伤,你半条命都不够赔的。”

鼻腔微微的一哼,“不要你以为哄好了唐小诺,就次次能躲过!”

初夏的时候,傍晚的阳光是最舒服的。

小诺靠在唐雪的身上晒着夕阳,橘色的光线悠远而绵长。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她几乎足不出户的在别墅里养身体,长发长裙拖在鲜绿色的草地上,柔软舒适。被晚风带起的丝丝的凉意冻醒,她皱皱眉头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身边坐了一个人,她很诧异的唤道,“小小?”

“小诺,”顾安西露出微微的笑容,小声的道,“你醒来了吗?”

唐小诺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梳着自己的长发,有些歉意的问道,“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嗔怒的拍了一下唐雪的背脊,“小小来了你不知道叫醒我吗?”

大狗把脑袋转过了,委屈的看着她,尾巴摇了摇。

顾安西笑了出来,“阿雪最心疼的就是你,它怎么会舍得把你吵醒。”

“跟我妈妈说了吗?我让佣人加餐,”小诺看到她心情算是极好,这些日子除了苏绾就只有唐雪陪着她。

有些事情是不能跟苏绾说的,因为她会担心。

所以顾安西来看她,她很开心,“顾睿说亚瑟软硬不吃就是要死扣着你,我还以为每个几个月你很难从他手里出来。”

亚瑟扣着安西,其实她和顾睿算不得很担心,至少他们能肯定安西在他手里不会受到什么人生伤害,那男人就是在某些事情上面有点丧心病狂。

顾安西撇撇嘴,”还好,时间长了学乖了,他很好哄。”有些男人看着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的,看上去好像很高冷很霸道,哄哄他他就什么都会答应你。

她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出了下策不惜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才哄着他放她出来一次。小诺轻笑着看着她,淡淡的道,“他也许会解决柳嫣然的,小小,你不必急着摆脱他。”她的手指顺着唐雪身上的毛发,“有时候生在豪门,享受的比别人多,承担的比别人也多,他为你守身守心这么多年,也许你该给他机会的。”

安西看着她,“小诺?”

“怎么了?”她歪着脑袋瞧着安西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顾安西咬了咬唇瓣,试探性的问道,“你和凯撒…你们联系过吗?”

小诺静了一下,重复着问道,“你找我是有事?”她想了想回答,“柳小姐刚刚出事的那几天我找过他,但是他不接我的电话,他警告我不许出现在柳嫣然的面前,所以我也没有去医院看她,我妈妈说她的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了。”

“你最近,没有联系他吗?”

“没啊,”小诺很寻常的道,“他的意思和选择都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我再纠缠未免太不识相了,怎么了吗?”

没有联系,也没有必要联系。她已经看得很开了。

至少他坦坦荡荡 真真实实的给了她答案和他的选择。

那种情况,他选择柳嫣然无可厚非,她失手把柳嫣然推下去他没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都觉得不像是他的作风。

顾安西深吸了一口气,“小诺,你对他…没感情了吗?”

”时间一长就会慢慢淡掉的。“

她对他,还没到时间抹不掉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