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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烈…”,童颜微微震动,紧紧贴着他的怀抱,耳边的话更甚过一切的甜言蜜语。

“你都快是我老婆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笑意盎然的蓝眸望着她。

童颜心里划过淡淡的幸福和甜蜜,低头又往后翻去,目光突然顿住,后面有不少他和秦展尧、席幕初的照片,其中一张卓雅烈穿着球衫捧着篮球,席幕初和秦展尧一左一右的搭着胳膊,三个人都笑的十分灿烂。

卓雅烈也是一愣,脸上掠过缅怀和惆怅,“这还是高中时拍的,那时候我们一块加入学校篮球队”。

童颜默不作声的将相册合上,笑道:“你把里面弄得这么乱我来帮你收拾吧”。

“我从小到大很多东西都存在这里,有许多都没用了,我想放仓库去空出来给你放首饰”。

童颜眼里、心里霎时都是幸福,原来他刚才一上楼默不作声的收拾东西就是给她腾地方,这样的举动可见他是真心接受了以后的生活有她的存在,“这里很大够我用了,而且我没那么多首饰”。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我以后可没女人送了,只能送我老婆,不然我赚那么多钱该怎么花”,卓雅烈戏谑的挤挤眼。

“油嘴滑舌”,童颜甜甜的嗔了他一眼,抿唇含着笑低头替他整理抽屉,发现里面竟有不少漫画书,随手翻了翻,随便一眼突然轻“啊”的羞了个满面通红,将书往后面的人怀里一扔,“下流”。

卓雅烈也猛地一惊,打开书一看,尴尬的握着拳轻咳,“这不是初中时那会儿男生一块看的吗,那时候可是畅销书,我都花了好大功夫才买到”。

“你初中就看这种东西”,童颜无语了,亏她以前去采访他的时候,装的一副高高在上,原来是道貌岸然,内心根本就是个闷骚的臭男人,太虚伪了。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好奇吗,难道你就没好奇过”?卓雅烈玩味的扬眉。

“我那时候每天都在读书,谁像你们这些臭男生,原来心里这么龌龊”,童颜狠狠甩了他个白眼。

“这怎么叫龌龊,提早性教育你懂吗,要不然我技术哪会像现在这样好”。

童颜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突然看到地上躺着一张纸,想来是从刚才那本漫画里滑出来一封粉色的信,上面好像写着郁佑茹,心中微动,捡过才欲展开,猛地被卓雅烈抢了过去。

“这里还是我来收拾把,你先出去洗澡——”,卓雅烈将信往书里藏。

“我要看”,童颜心里很不是滋味,“郁佑茹是谁,我都看到了,这是谁写给你的情书,这么宝贝”。

“这都还是初中的事情,都过了十多年了,没什么好看的”。

“不行,我一定要看,要不然你和我说说这个郁佑茹,不然我晚上不和你睡觉”,童颜沉下了脸。

“你这个小醋筒”,卓雅烈哭笑不得的捏捏她小脸,“这个人还是我初中同学,我的初恋,那时候她喜欢我,给我写情书表白,她是我同桌,天天坐在一块,其实我也有点喜欢她,我们交往过段时间,不过很快就分手了,要不是你拿出这本漫画书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事”。

疼怒

“真的吗”?童颜很难相信,他也会有这么纯情的时候,“好好的把人家情书放这种黄色书里面,我看你是对人家有龌龊的想法”。

“颜颜,你别胡说八道”,卓雅烈板着脸加重语气,显少躲闪的眼睛闪烁着尴尬不定的光芒。

童颜更加肯定了,哼了哼,“我若没猜错的话,她肯定是你第一个女人”。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现在你才是我的女人”,卓雅烈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信给撕掉,唇角扬起坏坏的笑,“不就一封信吗,都好好跟你解释了,至于这么吃醋吗”。

“初中就开始拐骗少女,大淫魔”,童颜满脸鄙视的站起来,“你自己收拾吧,我懒得理你了”。

“颜颜,我好歹现在也还是伤患啊,你就忍心丢下我不管了”。

卓雅烈的声音无比的委屈、无辜、哀怨。

可是童颜现在已经很不爽了,她决定今晚都不要理他了。

随着秦允儿消失于娱乐圈的消失,才平静没多久的娱乐圈随即又爆出云扬总裁与starlight总监童颜结婚在即的消息。

据说有相关媒体拍到他们两一同进出婚纱店。

记者很快向婚纱店的工作人员打探消息,工作社的成员虽然没有直接道明,但言辞基本上承认他们是在拍婚纱照,甚至网络上还曝露了一张两人亲密的婚纱合影。

此消息一出,立刻引起各界的注意。

媒体们、记者们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去云扬和starlight打听此消息。

第二日,卓雅烈在接受媒体的堵问前也亲口承认两人即将在下月一号结婚,当记者们问到他从前的未婚妻时,他则说是被她抛弃了。

很快的其父母尤天晴和卓少飏也亲自站出来承认了此事,并且表示对童颜非常满意。

一时之间,外界对两人结婚诸多猜测。

有人说因为卓雅烈被人甩了伤了心才会灰心丧气之下选了童颜结婚。

也有人说是卓雅烈和秦展尧关系恶化,为了打击秦展尧才故意娶她。

还有人说在医院目睹到卓雅烈带着童颜去医院做检查,据说童颜目前怀了身孕,如今是奉子成婚…

喧嚣尘上的绯闻几乎覆盖了整个媒体界。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们即将结婚却已经是个事实了。

民远银行三十层办公室。

隔壁秘书室的电话从早上开始“嘟嘟”的响个不停。

作为银行少董的秘书夏淼是已经忙的脸色憔悴了一圈,自打卓雅烈和童颜结婚的消息传出后,作为前夫的秦展尧成为记者们争相采访的目标之一,每天几乎数之不尽的电话打过来。

“我们少董当然是为童小姐感到高兴——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们的婚礼若是接到请柬少董肯定会去——我希望你们适可而止,你们已经完全影响了我们的工作”。

用着极严厉的语气才挂掉电话,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夏淼正要去接,后面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一抹深红色的颀长身姿如一团烈火般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的抓起电话机用力的扫在地上。

巨大的声响将夏淼吓了一跳,望着面前俊美极致的五官冰冷如血的脸,他的神色苍白、微微颤抖的睫毛一阵又一阵的紧缩,整间秘书室都弥漫着一股沉沉的火药味,像在努力压制着什么,又快要压不住,即将爆发,“你这个秘书怎么做事的,吵死了,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听到没完没了的电话声”。

“是是”,夏淼真的很委屈,最近几天秦展尧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她真的很无辜,这些电话是她能控制的吗。

这时,她突然看到门口走过一个人,忙叫道:“童行长——”。

童笙顿住脚步,这才发现秦展尧也在这里,忙走进来,“展尧哥,我正想去办公室见你——”,目光掠过地上坏掉的电话机,微微一怔。

“你刚才叫我什么”,秦展尧面色不变,瞳孔却是突然一缩,“你忘了以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吗,谁让你这样叫我的”。

童笙心下一惧,猛地明白过来,“是心潞姐说我再叫你姐夫不适合,而且我姐她马上就要——”。

“不管现在是怎样,我永远都是你姐夫”,秦展尧冷冷转过身拉开门进了办公室,“你跟我进来”。

童笙不安的和夏淼对视一眼,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姐夫,你特意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秦展尧脸色稍微缓和点,却没说话,而是走到落地窗外,半响才道:“你姐到底为什么突然会和卓雅烈结婚”?

童笙微微一怔,目光掠过复杂,“好像是…怀孕了”。

“怀孕”?秦展尧愕然回首,简单的六个字如同毒箭呼啸的穿过他身体,似晴天霹雳般,伤口撕裂般的作疼,疼的忙支撑着玻璃窗,否则真怕自己会随时倒下去。

一向明智的他突然有点懵了。

童颜怀孕了,“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他摇着头,像在做最后一丝安慰,绝不相信这个事实,“她亲口和你说的”?

“昨天我打电话给她,我问她是不是怀孕了,她没回答,只说今晚两家一块在和悦酒店吃个饭,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宜”,童笙心里也有丝欣慰,“她若是没怀孕会否认的,其实怀不怀孕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我姐找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秦展尧俊美的脸瞬间变得更加煞白,整颗心支离破碎的碎了一地,空空的失望。

这几天的新闻他都是关注着的,有报导说拍到他们去拍婚纱照他告诉自己是谣言,卓雅烈亲口承认他们要结婚他又告诉自己卓家一定不会同意的,直到连父母都站了出来,尤天晴更是大谈她对童颜的喜爱…,他终于慌了,所以的情绪快要爆发的聚集在一块,不得不把童笙叫过来。

“依靠?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可以依靠的人”,秦展尧心里头被抓疼的厉害,完全无法理智,“他对她只是一时兴趣,过了段时间他就会腻烦她的,童笙,你一定要劝劝你姐,不能嫁给她”。

童笙心里也有丝担忧,不过还是道:“我姐经历过一次婚姻,她如今也是过来人,她既然愿意结婚就心里自然是有个底的,而且我从她声音里听得出来她心情很好,我不管卓雅烈到底会喜欢我姐多久,我只知道我姐现在很需要一个避风港”。

“你的意思是你支持卓雅烈”?秦展尧双瞳中燃起两簇火焰,他从没像这一刻恨过卓雅烈。

“坦白说,自打上次订婚宴上无缘无故让我姐做了你们秦家的干女儿,我姐就再没踏足过家里半步,我们打电话给她她也不接,我可以理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我们设计了她,我们一家人对不起我姐的事实在太多了,可是卓家却愿意请双方父母出来吃个饭,这充分表明他们是看重我姐的,因为重视我姐所以也尊重她的家人”,童笙正视上他双眼,不满的道。

“很好,现在是不是以为你姐要嫁给卓雅烈了,就敢这样和我说话了”,秦展尧握成了拳头,“你别忘了是谁给了你今天的地位”。

“是我姐,是你当年那样对我姐你心里觉得亏欠才会让我进银行,然后是我姐戳破了当年你的所作所为你们秦家为了名誉没有办法才会把我提升为行长,然后把股份转给我姐,因为你们知道只有这样我姐才不会拒绝做你们秦家的干女儿”,面对这一刻,童笙的隐忍也到了极限,“我不过是你拿来操纵我姐的工具,现在你后悔了,便又开始动摇我的工作了,你不就是想逼我姐出面吗”。

秦展尧眉峰一挑,俊美的脸迸出一丝森寒,“不然呢,你们爸妈都是那个德行,如果不是因为你姐,你觉得你们童家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童笙一震,咬牙道:“我姐已经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转交给了我,我可以把它卖了,大不了我不在你们银行工作了”。

言毕,再也不想多呆一刻,开门就要走,于心潞的身体突然从门口跌进来。

聚餐

秦展尧深沉的盯着她。

于心潞在童笙的扶持下站稳身子,尴尬中很快恢复了镇定,“真巧啊,童笙,你也在这里”。

“正打算走,你们慢聊吧”,对这个女人,童笙实在没丝毫好感,放开她便直接走了。

“你刚才在偷听”?秦展尧利剑似的眼眸清楚望到她眼底深处,无端的令人心慌。

“没有啊,我是正想开门”,于心潞眼底流露出委屈,“展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秦展尧坐进皮椅里,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很累,从来没这么累。

“尧,你是不是很累,我帮你按摩一下”,于心潞放下包走到他后面,双手轻轻压上他肩膀,手指如无骨般揉捏着,见他闭上双眼,没动了,心下微喜,手指慢慢钻进他衬衫里抚弄着他健壮的胸口,软着嗓音叫:“这样是不是舒服些”。

秦展尧还是没动,身体如座雕塑般,她有点气馁,想起刚才在外面听到的话,一咬牙,将另一只手放上他双腿间,熟练的揉弄着他腿间的巨物。

从前只要他稍一触碰,便马上挺起来的,今天她揉了半天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顿时便有点心急起来。

欲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手腕猛地被他握住。

冰冷的黑眸睁开,“够了”。

“还没呢,要不我给你试试那套怎么样,你平时不最喜欢我那样对你吗”?于心潞不甘心的软着嗓音。

秦展尧拨开她站起身来。

他现在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满脑子都是童颜、童颜。

他更加确定自己不喜欢于心潞了,自从那天童颜发烧离开后,他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后悔当中,他当年到底是哪根筋问题了,不要童颜选择于心潞。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可和于心潞一刀两断换回童颜。

“展尧,你到底怎么了吗”?于心潞心中一慌,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我听说那些记者天天打电话来公司,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然我们一块去旅游好不好”。

“你有完没完”,秦展尧正在火头上,烦躁的甩开她,于心潞没站稳,跌倒在地上,眼圈委屈的立刻红了。

秦展尧没有上前,除了那一点点愧疚,他发现自己一点心疼也没有,他万分确定自己不爱她了,“心潞,我们解除婚约吧”。

于心潞一呆,眼泪“哗”的滚了出来,“为什么,我知道了你还惦挂着童颜是不是,我不是跟你说话我可以等你,等到你忘了她的那一天,尧,我不能没有你”。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童颜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们根本是不可能的”。

秦展尧的心被她这句话狠狠一刺,再次厌憎的甩开她,咆哮,“有我在,她不会结婚的,于心潞,就当我欠你了,但是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说完,他再也不看跌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

震耳欲聋的响声将于心潞心魂吓的一呆,“尧…,你真的好狠”。

她无怨无悔的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给他做情人,拒绝了无数追求者,到头来却一句不会和她结婚终结了。

一股深深的悲凉和刻骨的恨从心底升起,“我不会认输的,绝对不会——”。

“昨日有记者发现尤天晴和童颜一同出现在新世纪百货选购床上用品…”。

武爵听不下去按掉了广播,加档,踩油门,车如离弦之箭从天桥上呼啸而过。

到了私人别墅,也不和沈柯荣打招呼,直接走到酒柜,拧开一瓶威士忌喝了两杯。

前些日子他才从派去监视的人知道母亲叶玫的踪迹,更没想到叶玫一直有心肌病,他向给叶玫看病的私人医生打听过她是活不了多久了。

虽然恨她小时候抛弃了自己,可如今他要死了总归是痛苦的,却这一会儿的疏忽,童颜和卓雅烈便要结婚了。

思及,便有喝了一大口。

“这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沈柯荣看不下去抢走他手里的酒杯。

武爵没发火,只是望着他,被烈酒焚烧的胸口一阵火烧,母亲快死了,爱的人又要嫁人了,只觉生不如死,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更痛心的是童颜心甘情愿嫁给卓雅烈,“沈伯,我知道您担心我,您回去吧,我现在很冷静”。

“沥影,你老实说你想干什么”,沈柯荣非常担忧,以他的性子越沉寂就代表内心越有可怕的想法,以前就是如此灭掉了B市整整一个大帮派啊,一想想便不寒而栗,“你该不会去想杀掉卓雅烈吧”。

“卓雅烈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会那么傻”,武爵帅气的脸上露出陌生的冷意,“更何况现在不需要我动手,有一个会迫不及待的想更拆散他们”。

沈柯荣一怔,“秦展尧”?

漆黑的眼底一抹寒光闪过,手里的酒杯应声而碎。

和悦酒店。

二楼金玉阁的包厢里一桌正好坐着八个人,不多不少。

空气中氤氲着86年拉菲红酒的醇醇酒香味。

“伯父伯母,我敬你们一杯,以后我会好好照顾颜颜的”,卓雅烈娴熟的举起高脚杯站起身来,英挺颀长的身姿将上方的顶灯都遮去了一半,宽敞的房间里似乎因为他卓然的风采暗淡了下来,“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颜颜的”。

童立孙和姚知凤忙和他碰了碰,虽说在官场多年,秦家也是大富人家,可再这卓雅烈和卓少飏面前终归是矮了一大截,他委实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在离婚后竟然会嫁的更好,这些年卓雅烈可是商界风头最强劲的人物,政商两界都无不争相想把女儿嫁过去的豪门贵族,他的爷爷是卓氏的董事长,据说他的祖母也是法国贵族出身,而他现在竟和他们成了亲家,以后在这个B市还有谁敢丝毫小觑他们童家。

童立孙抿了一口,感慨的望向对面的卓少飏,“亲家,我这女儿从小性子倔,以后若住在一块你要是有不满意的,就麻烦你多多包涵了,毕竟孩子都还小啊”。

“这是一定的”,卓少飏轻轻敲着桌面,“虽然他是我媳妇,但我绝不会重男轻女,我自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绝不会让她去认别人做干女儿”。

此语一出,童立孙和姚知凤顿时一阵尴尬,童颜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望向别处,心里很是解气,说实话,她对自己的父母已经失望到不能再失望了,若不是碍于要办婚礼没有办法,她根本不会约他们出来。

“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卓雅烈替童颜夹了块菜,笑着望向对面的姚知凤道:“妈,拟定客人邀请名单的事就麻烦您和妈多商量一下了,有空常来我们卓家玩”。

当下两家人聊了下婚礼的事宜,卓少飏不甚是爱和他们说话,也只有卓雅烈、卓雅希、尤天晴时不时和童家人聊着,不知不觉到了八点钟觉得吃的差不多了卓雅烈这才先下楼结账。

饭局倒也只有几千,主要是那瓶红酒,结了帐,卓雅烈一回头看到童笙站在他背后。

“卓大哥,我有点事想和你聊一聊”。

“到现在还叫我卓大哥,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吗”,卓雅烈收好零钱转身便走。

童笙一愣,好半响才明白过话里的意思,清秀的脸微红,“姐夫——”。

卓雅烈被这句话叫的舒坦,缓下脚步回眸挑眉。

童笙就有点纳闷了,为什么一天有两个人非逼着他叫姐夫,唉。

“其实主要是展尧哥的事,今天还把我叫办公室去询问了,我觉得他好像还很牵挂着我姐姐,我怕他会做出什么对我姐不利的事情来”,童笙蹙眉道:“我希望你们多小心点”。

卓雅烈沉吟了会儿,半响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行,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认为你要真为你姐好就辞了银行的事情,其余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会帮你安排好的”。

雅烈,谢谢你

童笙蠕了蠕唇,始终是没说出口。

“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我”,卓雅烈递了张名片过去,温和的道:“你姐正怀孕期间,我不希望一些不开心的事打搅到她”。

童笙对他心生畏惧,只得接过,“姐夫,你放心吧,我会看好我爸妈的”。

“你们俩在聊什么呢”?楼上,童颜、尤天晴一群人浩浩荡荡从楼上走下来,见两人模样,卓雅希笑道:“看来关系处的不错啊”。

卓雅烈淡淡一笑,“只是随便聊了聊颜颜点事”。

“聊我,聊我什么”?童颜好笑的望过去。

“没什么,走吧”,卓雅烈牵过童颜的手,一群人走到车前时,尤天晴道:“你姐送我们回去就行了,雅烈,你送他们一趟”。

“不用了,我们坐童笙的车”,童立孙忙笑道。

“难道我第一回送爸妈回去也这么不赏脸”,卓雅烈意味深长的一笑,拉开车门,见状,童立孙夫妇也只好硬着头皮坐进车里。

离他们不远处,一辆黑色的保时捷静静的把这一幕收在眼里,背陷进椅子里,左手捂着心口,自那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焚烧之痛,窒息的疼。

白天听童笙说他们两家人在这间酒店吃饭,到了傍晚时分阴差阳错便开车到了这里,连晚饭都没吃一口,也不觉得饿,平时他最怕的就是等待,可今天却在这等了三个小时,他从不觉得自己会干出这种跟踪别人的事来,可他控制不住。

他希望他们不要出现,希望童笙说的都是假的。

可到了这里看到他们两家其乐融融的走出来,卓雅烈还送童立孙夫妇回家,便恨不得用力捶着方向盘。

这一切本该是属于他的,曾几何时,他们不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他好后悔,好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动手打童颜,为什么会设计对她做出那种事。

童颜啊童颜,为何到今天他才明白自己是这么的爱她。

车子拐进了小区,这是卓雅烈第一回来这里,出于礼貌,童立孙夫妇邀请他们俩今晚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