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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明早又要过去挺麻烦的”,卓雅烈送他们到楼下,正是初夏,小区有不少熟人都在下面的凉亭了乘凉、打牌、聊天。

“哟,这不是卓总吗”,孙阿姨一向是八面玲珑人物,眼睛尖,第一个便跑了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他,“上回在秦家的订婚宴上便觉得你们郎才女貌,近距离一看啊卓总果真是卓尔不凡、年轻有为啊,怪不得我家老孙这些日子常提起颜颜有福气啊”。

姚知凤忍不住冷笑,“上回我记得你可不是这么来着”。

“我说什么来了,我说颜颜找了坐大靠山啊”,孙阿姨一脸的无辜,望向卓雅烈,“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老孙,就孙常委和一家认识十多年了,住一个大院,那时候颜颜还读小学呢,天天和我家儿子一块去上学,那会儿颜颜被人欺负,我家儿子还为了她打的满脸是伤啊”。

“是吗”,卓雅烈笑道:“那到时候我和颜颜的婚礼,孙阿姨可一定要来参加啊”。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孙阿姨忙笑呵呵的点头。

童颜看不下去,攥住他的手道:“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嗯”,卓雅烈淡笑的朝几人点了点头,转身和童颜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望向童立孙夫妇,“爸妈,忘了告诉你们,如果谁阻拦我和颜颜结婚的话,我会让那个人付出比死还惨痛的代价,当然,最多也不过是家破人亡罢了”。

言毕,拉着发愣的童颜便走了。

童立孙、姚知凤、童笙三人看着他走在路灯下的英挺背影,没来由的齐齐打了个寒颤。

回家的路上,只有两个人的车里放着一首好听的钢琴曲。

童颜回首望着他英俊的五官,窗外的灯影朦胧的落在他侧脸上,蓝色的衬衫熨烫得折线分明,乌黑的头发很短却很密,整张脸仿佛经过上帝一笔一划的镌刻,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又不失深沉。

而这个人便将是自己下半身即将携手度过的对象。

心下暖暖的,情不自禁握住他放在档上面的手,“雅烈,谢谢你,我爸妈还有孙阿姨那样的人老实说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是没办法,他们都是我至亲的人”。

“其实他们还算好啦,至少你爸妈也不像那个孙常委他老婆那样见风使舵、阿谀奉承,你爸只是当官多年架子比较大,你母亲也有点古板罢了”,卓雅烈安慰她笑道。

“你真这么认为”,童颜复杂的苦笑,不过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总是舒服了点。

“不然呢”,卓雅烈反过手捏住她的手心,“别想太多了,以后天塌下了都有我撑着,不过呢,如果你真想谢我,晚上回去…让我好好爽一回”。

童颜没想到他说的那么直白,脸色大红,懊恼的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肉,“不要脸”。

“禁欲太久身体会出问题的”,卓雅烈坏坏一笑。

童颜无语的红着脸望向窗外,懒得理旁边的大色狼了。

前方的夜色从眼角划过,突然前面的街边上一道熟悉的人影。

童颜忙拍着他肩膀,“雅烈,停下车”。

卓雅烈虽没弄明白,不过还是踩了刹车。

童颜解开安全带跳了下去,“以璨,晚自习啊”。

崔以璨正低头走着被前方突然冒出的声音和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俊美的脸才流露出一丝温度,“是你啊”。

“哦,怎么心事重重的”,自从上次突然离开海边别墅后,也没向他道谢,童颜一直挺过意不去的,“是不是成绩不好”?

“也没”,崔以璨眼睛望向别处,眼底掠过一丝担忧,“我妈身体好些快不行了,这几天一直住在医院里”。

童颜一怔,想起叶玫有心肌病,“现在医学发达,应该会有救的”。

“没用的,医生说她身体各功能都在衰竭”,崔以璨摇摇头,脸上肌肉绷得紧紧,似乎在竭力隐忍着,“我哥也花钱找了不少权威医生,我本来想陪在她身边,可我妈不想让我耽误学习”。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崔以璨显然没有太多的心思和她聊下去。

“那你妈住在哪家医院,有空我去看看她”。

“中心医院”。

和崔以璨分开后,童颜透过后视镜望着他颀长的身影变成一个黑点,暗叹了口气,武爵一直对她妈妈的事情耿耿于怀,却不想叶玫活不了多久了,不知道他清不清楚这件事,说起来自己也很久没和他联系了,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可是看到身边的男人…,还是偷偷发条短信吧,省的他吃醋。

侧过身,正写着短信,突然被卓雅烈抢了过去。

“鬼鬼祟祟的”,卓雅烈低头一看,“你在给谁发短信”。

“干嘛啦,难道我连发短信的权利都没有了”,童颜一脸的不高兴抢回手机,“都说了,你不要那么霸道”。

卓雅烈置若罔闻,“刚才那个臭小子是谁,你和他关系好像不错啊”。

“人家才多大啊,你连这醋都要吃”,童颜好笑道:“他是崔宇梗的弟弟崔宇璨,上次我感冒发烧就是他照顾的我,面冷心热的小孩子罢了”。

“那更得小心了,他比我年轻长的也不赖,现在有些女人就好这口”,卓雅烈轻哼的敲着方向盘。

“你放心,我没那种兴趣”,童颜笑眯眯的靠上他肩膀,这家伙吃起醋来还蛮可爱的。

卓雅烈听了这才扬扬眉,“以后你少跟他来往”。

“为什么啊”,童颜不高兴了,他管的也太多了吧。

“因为他是崔宇梗的弟弟,我告诉你吧,上次你在机场迷晕的事就是崔宇梗叫人干的,崔宇梗一直喜欢小倾,为了让我跟她解除婚约,利用完秦允儿又利用你,最糟糕的是小倾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怕他到最后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牙印

童颜暗暗讶异,没想到他对这一切都清清楚楚。

“其实我都知道,崔宇梗早就告诉过我了,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而且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就因为发了一张照片利用人家毁了唐氏”。

卓雅烈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冷笑,“原来你都知道了,不错,当年唐月齐偷偷在我手机里找倾的号码,当年上床前明明讲的清清楚楚,可一转身她便跟我耍心眼,是我让小倾毁了她公司的,至于利用崔宇梗,她不也给了他如今的地位,是他自己要爱上她,她又没引诱他”。

童颜心里头发寒,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卓雅烈可以对好歹也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那么狠,“雅烈,若是你哪天不爱我了,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傻瓜,她们是她们,你可是要做我老婆的人”。

童颜默默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多想想他的好去相信了。

回到家里,他借口要方才在车上说的谢谢报酬,压着她在门口一番亲热,童颜借口累了,连早也懒得洗了直接上床睡了。

见她睡得香,眉宇间又有疲态,卓雅烈也只好忍着满腔热火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一想到他十月怀胎,现在才一个月,以后漫长的日子怎么熬啊。

不行,为了他的性福生活,以后还是生了这一胎就不要再生了。

洗完澡,为了避免欲火重振,他只好离她睡得远一点。

翌日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把她抱的紧紧,昨晚好不容易萎靡下去的欲望如今又高高的顶着她。

心中暗暗叫苦,没法子只好又去洗个冷水澡,洗完后见她还在睡便一个人下楼去吃早餐了,近一个星期以来,她每天睡懒觉的时间越来越长,妈说她还算好的,以前怀他和姐姐的时候几乎是一天到晚都没精神。

等听到关门声,童颜才从床上坐起来。

其实她早就醒来,小腹上硬硬的东西一直顶着他很难受,只不过等他醒来时她便赶紧装睡,否则的话肯定会被他缠着折磨一顿。

想想这些日子他也确实是忍的辛苦了,每天光看他洗冷水都要洗上好几回,所以这几天她干脆连洗澡都常常避开他,省的他胡思乱想。

这会儿,趁他走了,童颜立刻钻进了浴室,昨晚没洗澡睡觉实在不大舒服,迅速了冲了个浴,擦干身体去穿衣服时,才想起忘了拿衣服,若是再穿上睡衣去更衣室换又麻烦,反正房里没人,索性用浴巾一包便走了出来。

“颜颜,该醒来吃早餐了,待会儿我们还要去送喜帖…”,房门突然被推开,卓雅烈端着早餐边说边走了进来,看到房里的一幕,猛地愕住。

彩绘的浴室里热气腾腾的喷出来,童颜手抓着胸前的浴巾,光脚踩在地毯上,光洁的肩胛和大小腿还泛着沐浴过后的粉红色泽,晶莹剔透,长长的头发懒散的用夹子夹在脑后,露出来的完美脸颊在见到他时也鲜红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卓雅烈双眼变得幽深。

“我…我马上去换衣服然后和你去送喜帖”,童颜急中生智往更衣室里冲。

“颜颜…”,她不跑还好,越跑越显得心虚,卓雅烈搁了早餐快步追了上去,再她去锁门的时候,他用力扣住门沿,硬生生的闯了进去。

童颜被他撞得后退几步,抓着浴巾的手一松,完美的娇躯便裸露在空气中。

虽说怀了孕,可是年轻的身体一点也看不出怀孕的迹象,小腹平坦,身段像柳条一样柔美,纤腰不盈一握,两颗粉红的樱桃鲜艳欲滴,再加上她脸上尴尬的红晕遍布,柔美醉人。

卓雅烈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感觉自己像第一回见到女人似的。

“你快出去”,童颜羞得下意识的用手挡住重要部位,又不好意思弯下腰去捡浴巾。

“颜颜,你在诱惑我”,卓雅烈扑过去抱住她的纤腰,那身体带来的柔软触感让她全身一震,二话不说箍住她后脑勺,薄唇重重地压在她粉嫩的唇上,强势而霸道地在她每一寸处探索,另一只手揉捏着她面团一样的柔软,心怦怦的跳,好像成了毛头小子。

“谁诱惑你了,别乱来啊,你不会不想要孩子了吧”,童颜扭开脸愤愤嘟囔着,腿不甘心的踢向他。

“你看你现在的模样还说不是在诱惑我”,他制住那条腿,抬起来,慢慢挤了进去。

“别…”,童颜冷汗直冒,根本没准备好,他的身体就像把利器刺着她。

“别乱动”,卓雅烈低喘一声,俯下身,吻住她,同时,腰下一沉,与她彻底的紧密交融,那种许久未尝的紧致滋味叫他喉咙里发出深深的舒畅。

“真的好痛——”,童颜气愤的手指掐进他肉里,他皱眉拉着她手臂挂在脖子上,叹息般的吻住泛着柔光的唇,火热而又绵长的吻让她神智一片空白,身体禁不住痉挛,强烈的攻势让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双手无助而又错脆弱的紧紧抱紧他,腰杆无助的迎接着他的撞击。

空气中开始弥漫出暧昧的气息,唇被他吻得抽痛时脑海里的血液似全身逆流,全身无力虚弱的靠近他怀里。

“颜颜…”,卓雅烈放开她的樱唇,抱起她小心的扶着她手臂趴在皮沙发上,然后放了个枕头在地上,推着她膝盖跪上去,胸口贴着冰凉的沙发,童颜隐隐明白过来,羞得想死,“卓雅烈,你够啦,你这样很容易伤到孩子的”。

“不会的,你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怀了孕”,卓雅烈不停的攻占,他也尽量控制着自己,可根本控制不住,“噢,你里面好滑”。

“嗯…啊…”,童颜羞的小脸趴进臂弯里,感觉身体要被他撞碎,一阵阵筋苏骨软的痛楚还是快感让她不自觉的哽咽起来,哀求着,“轻——轻点儿!呜,太——太深了!”

“只有这样你才舒服”,享受着她美妙的呻吟,卓雅烈许久没这么快乐过了,整个人像飘在空中,头脑发热。

更衣室里男性的粗喘与女性压抑的娇吟交织在一起,水渍纷飞。

童颜到最后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脑袋和肩膀无力的趴在沙发上,任由他在后面为所欲为。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洗澡忘记带衣服了,更不会大清早跑去洗澡。

情到浓时,卓雅烈将她身体扶起来,钳住下颚往左边看起,“颜颜,你看镜子里,看着那边,是不是很美——”。

左边占据着整块强逼的更衣镜里,头上的灯光笼罩住两个纠缠在一块的身影,女人的身体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头发披散着,双颊通红,一双明眸翦水明眸半闭著,柔细的睫毛都被眼中的水气沾湿了,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吐气如兰,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

而她的下半身高高翘着迎接着男人快速而又迅猛的巨大。

天!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她吗,她怎么会变成这个不要脸的样子。

她不敢再敢看下去,奈何他不许她移开眼睛。

奈何这个混蛋见她羞怯的无地自容的模样,越加的兴奋起来,

这儿恶魔,这个混蛋,总是有这些莫名其妙的变态嗜好,以后休想再碰到她身体。

可恶…。

她恨死他了。

不过容不得她胡思乱想,他便以更疯狂的速度彻底湮没了她仅剩的理智。

等到一切结束后,童颜已如一团烂泥跌坐在地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而她对面的卓雅烈到最后也只要拉上拉链便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混蛋,我恨你”,童颜恨得牙痒痒,抓起一个抱枕扔了过去。

她没了力气,那个枕头扔过去的力道也极小,卓雅烈轻轻抓过,看了看枕头上一大片湿渍,放在鼻尖闻了闻,“颜颜,有你的体香味”。

“变态”,童颜脸烧似火的骂了一句,低头看到自己这幅淫。靡的模样,委屈的眼泪掉了出来。

“颜颜,怎么越来越爱哭了”,卓雅烈忙抱着她上了沙发,轻声哄慰。

“谁爱哭了,还不是你,混蛋,大精虫,只顾着自己的感受”,童颜边哭边在他身上又打又咬,他闭着眼,随她打。

“要打要咬都行,千万别打脸”。

童颜原本满肚子的怒火被他一句话又弄得“扑哧”忍不住笑哭起来,“我就要咬你的脸”。

凑上去真的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满肚子的怨气也没注意,真真咬了两个血牙印出来。

卓雅烈吃痛的叫了一声,手去摸果然有了凹凸的印子,苦笑,“完啦,这会儿我脸上都被你打了记号了”。

“谁让你刚才不顾我感受的欺负我,打上记号也是应该的”,童颜撅起嘴轻哼。

“颜颜,我发现你真的好爱咬人”,卓雅烈托住她的腰,不过没关系,谁让他是她老婆,刚才又让他舒舒服服,现在她就算把他吞进肚子里都没关系,“你猜我们自打认识以来我身上被你咬了多少牙印了”。

卓雅烈撩起衣袖,解开胸前的衣扣,往边上一拉,“你看看,我手臂上和肩上这两道牙印都留疤了都是你咬的,还有其他地方的也咬过,好在伤口浅痊愈了”。

童颜低头仔细望过去,上面果然有牙印,看起来咬的很深,面色一红,“我看是别的女人咬你的你故意推在我身上吧”。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敢这么大胆子咬我,手臂上的是两年前留下的,肩上还是上次在摩尔山庄咬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卓雅烈趁机在她胸口捏了一下,“现在脸上也有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快成我老婆了,别人以后问我脸上牙印打哪来的,我就说是我老婆咬的,为什么咬我呢,我当然不会说我老婆凶,我会说其实这是我们俩在床上玩闹时我老婆不小心留下的——”。

“你敢——”,童颜拍开他的手,瞪圆了眼睛,看着他脸上的伤口两颊又开始不争气的发热了,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后悔早知道就不咬他脸了。

“好吧,既然老婆大人有命令那我不说就是了,不过老婆大人,我这伤口位置可是连口罩都遮不住,待会儿出去怎么办”。

瞧着他一脸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模样,童颜眼珠一动,“是不好办,要不我再帮你抓烂点,再抹点硫酸,保证看不出是咬伤的,你放心,我不会介意我老公毁容的”。

“额…,老婆,你好恶毒,不过…”,戏谑的双目落在她身上,“你不穿衣服的样子虽然很美,我也希望你在我面前永远不穿衣服,不过我们待会儿要出去我介意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不然你老公我会控制不住再来一次饿虎扑羊”。

我爱你

“有什么关系,都看过好多回了,今天我帮你挑衣服”,也不等她答应,起身走到衣柜前,一大排女装,都是前几天尤天晴陪她去街上买的,基本上没穿过,打开抽屉挑了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内裤笑眯眯的扔过去。

“我不要穿这个”,童颜抗议,这只可恶的变态色狼,内衣倒勉强算了,可这内裤全是蕾丝的,比没穿还诱惑人,若真穿上,指不定待会儿又要来一回。

“可是我喜欢你穿”,蓝眸期待的眨动着,“颜颜,你再不穿的话等胸部和肚子再大点就穿不下了”。

“你转过身去”,童颜顶着鲜红的脸白了他一眼,硬着头皮穿起来,他又选了一条蓝色牛仔裤和黄色背心,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鲜绿色针织衫,她平时很少穿这种鲜艳颜色,可穿出来站在落地镜前整个人竟朝气蓬勃,衣服完美的露出了她身体最好看的锁骨和肌肤,充满了青春靓丽的气息,好像只有二十一岁。

“再带上这对耳环和项链”,变魔法似的卓雅烈从后面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条黄钻项链和一对黄钻耳钉,纯洁如阳光般的宝石色泽绽放出无与伦比的极致美感和璀璨光华。

“这…”?童颜屏息,“哪里来的”。

“当然是买的,我若是喊你去你肯定不会买,所以我昨天叫了小倾去帮我选了好几套,其余的全放在抽屉里,她眼光不错,和你衣服的颜色正好搭配”,卓雅烈轻轻撩开她秀发,将项链小心翼翼的挂在她脖子上扣好,然后又亲自为她带上了两枚钻石耳钉。

闪闪发亮的钻石与雪白的肌肤、黄色背心相衬,一张精致的五官也有了动人的光彩,美丽惊艳。

“颜颜,你真美”,卓雅烈痴迷的望着镜子里的她。

与镜子里那双火热的视线相撞,童颜心怦怦的加速,任何一个女人被人夸赞美总是高兴的,如今还是自己最爱的人,更感受着那样的视线,面如火烧,羞涩的别开脸,“我去梳一下头发”。

她纤细的背影、曼妙的双腿、白皙的小脚都让他无法转移开目光,卓雅烈情不自禁的跟在她后面,胸口激动的似有把火在烧,不是欲望,就是喜欢,完完全全的喜欢着她这幅模样,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心动。

“你别老看着我”,站在浴室里,透过洗漱镜看到他依靠在门口盯着自己,童颜打理头发的动作竟觉局促紧张起来,这是以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我想看着”,从后面拿过她手中的梳子,“我来帮你梳头发”。

梳子一下有一下的梳理着她长长的秀发,刚睡觉起来又几处打了结,他小心的握住发根梳理着发尾。

“很娴熟的样子,你以前常给别人梳”?童颜心里又酸又甜。

“这是第一次”,缓慢的嗓音藏着绵绵情意。

笑容不经意从童颜的唇角溢出,“后面我来吧,你不会弄”。

挑了一根浅黄色丝带牢牢系在脑后绑成一个马尾,露出一张瓜子脸,发型虽十分简单,却很称她今天简单又不失时尚的着装。

又简单的化了一点底妆,带彩色的唇膏往嘴上一抹,诱人欲滴。

卓雅烈心中涌上来一股冲动,转过她身来,炽烈的唇噙住那两抹漂亮的唇,吻的很轻,然后慢慢加重,从浅啄到深入,唇齿纠缠,神情而又缠绵,他反常的举动让她渐渐迷醉在他怀里,柔顺的双臂也反圈住他的窄腰,满脸甜蜜的回应着他的热吻,到了最后几乎要把彼此吞噬般。

许久,他才慢慢放开她,指尖抚摸着她脸颊,“颜颜,我爱你”。

原来这就是爱的感受。

吻她的时候心在快速悸动,好像随时会喘不过气来,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越看越觉得美,看不腻、看不烦。

童颜幸福的心轻颤着,晶莹明亮的眼珠笼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

这是他一次对她说爱。

巨大的甜蜜如潮水般涌来,“我也爱你”。

她真不敢相信会有这一天,“雅烈,我觉得像在做梦,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恨讨厌你的自大,之后我更讨厌你的霸道、野蛮,我真的好恨好恨你,可是我现在很爱很爱你”。

如果是彼此相爱的,她绝不会再隐藏自己的感情,爱就是让对方知道。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爱上你”,卓雅烈微微一笑。

四目相视,浓浓的情意控制不住的涌出来。

四片唇又忍不住热烈的贴了上去,彼此津液交融,又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直到彼此快要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彼此依偎着。

童颜一张脸染着动人的颜色,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浓浓的欢爱,眉宇间尽是未散的朦胧春意。

“糟啦,你的早餐——”,卓雅烈猛地想起来。

“你还记得自己是上来干嘛的啊”,童颜扑哧一笑,“算了,天天喝那些汤汤水水的好腻味,反正我们要出去,去外面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