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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童颜本也没打算要走,其实她也是因为没有他才睡不着觉出来的,这会儿睡觉前能和他聊聊也是十分开心。

“分房睡的事你怎么也不早点和我说,还有刚才你为什么不站我这边,你似乎忘了,我才是你老公”。

“其实她们说的也有道理,雅烈,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你就忍忍吧,反正也只有三个月”。

“三个月你知道多久吗,就是九十天,颜颜,难道你就没有不舍吗”。

“其实有点啦…”,童颜小声的说,不过夜色很静,对面的卓雅烈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只是有点吗”?卓雅烈得寸进尺。

“你别老说我啊,那你呢”?童颜不好意思的反唇相讥,“你…有没有想我”。

“刚才洗澡的时候想了…”,卓雅烈突然意有所指的坏坏笑道。

童颜一下子想起昨晚的事情,立刻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气的脸色通红,正欲发怒,忽见楼下传来开窗户的声音。

“两位,麻烦你们半夜三更要甜言蜜语的说私房话也要注意一下邻居的感受好吗”,贺兰倾没好气的探出脑袋。

童颜一怔,正感到无敌自时旁边的阳台上突然走出了卓雅希的声音。

“是啊,我晚上本来就吃的少,这会儿都快全吐出来了”。

“你们…你们的阳台也在这边”?童颜艰难的启齿,顿时真有种想从三楼跳下去的冲动。

刚才只记得和卓雅烈说话去了,两人一聊便完全忘了在哪里,只剩下满腔的甜蜜好像彼此就在身边一样,这下子才猛的意识到刚才两人的对话多半是被卓雅希和贺兰倾全听进去了。

仔细回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的确是…很肉麻,连她自己都有点鸡皮疙瘩了。

天啊,她不要见人了,永远都不要见人了。

“是啊,我们也住在这边”,卓雅希叹了口气,“你们俩眼里就只有彼此,好像完全忘了我们是邻居”。

“我本来都打算装听不见的”,贺兰倾又道:“可是他们说的实在是越来越…嗯…出于朋友的道义,所以我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们一下”。

“我也是的”,卓雅希笑嘻嘻的道:“虽然我真的很好奇颜颜今晚的睡衣究竟有多美…”。

如果有个雷就劈死她吧。

此时此刻,童颜默默的背过身去,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好丢脸,真的好丢脸。

“我看你们俩是嫉妒我们吧”,卓雅烈冷哼道:“没有男人的孤独女人”。

雅烈的两个“情敌”

“你错了,姐我从不缺男人”,卓雅希笑眯眯的摇着手指,“追我的人多的可以从我们家门口排到市区”。

“是吗,既然这么多那你到现在怎么都还是单身”,卓雅烈讥讽的嘲笑:“我过几天都要结婚了,你这个做姐姐的还没音讯,你好意思吗”。

“你——”,卓雅希气的牙痒痒,虽然她并不放心上,可这些日子自打他要结婚的消息公布后,爸妈也少不了为她感到着急了,“我条件这么好,还怕嫁不出去吗,我是不想那么快坠入婚姻的牢笼里”。

“你不着急,不代表别人不这么想啊”,卓雅烈怪笑了两声,“我若感觉没错的话妈最近好像有意撮合你和尹宇谦哦”。

“他”?卓雅希摆弄着发丝,直翻白眼,“你开什么玩笑,我跟他不到三句话就会吵架,我要是跟他结婚就跟加入抗日战争差不多”。

“没这么夸张吧”,童颜好笑道:“我觉得宇谦挺好的呀,虽然有时候嬉皮笑脸,但这都是表面的,该正经的时候他还是很有风度,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嗯…”,贺兰倾玩味的道:“怎么感觉你好像比我们还了解他啊”。

对面两道幽幽的视线夹着冷风扫过来。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吗”,童颜忙干干解释着,“雅希姐,其实宇谦挺好的”。

“既然他这么好,不然我给你们做媒,撮合你们好吗”,卓雅希嘿嘿的挤眉弄眼。

“卓雅希,有你这样怂恿你弟妹的吗”,卓雅烈板着脸喝道:“颜颜,你以后少跟她们俩接触”。

“为什么呀”?贺兰倾无辜的道:“我刚才就说了一句话啊”。

“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颜颜,别和她们聊了,回房”,卓雅烈霸道的命令。

“颜颜姐,作为一个女人,如果因为男人让你往东走便绝不敢往西走这是丢我们女性同胞的脸,我们会深深的鄙视你、看不起你,甚至唾弃你”,贺兰倾微笑中总是杀人于无形。

“是啊,你不要总听他话”,卓雅希也颔首,“这种人,你越顺着他就越嚣张”。

“卓雅希,你到底是谁的姐姐”,卓雅烈气的想吐血。

“你回去睡吧,我在指点我未来的弟媳”,卓雅希摆摆手,“如果你再不回去,我就告诉妈妈说你晚上和颜颜在阳台上聊天,吵得我们无法入睡,我让妈把你安排到另一边的房间,到时候连她阳台都看不到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卓雅希故意轻轻喉咙,扯开嗓门就要大叫。

“行行,我进去还不成”,卓雅烈着急的投降。

“把窗子关紧哦”。

“卓雅希,你以后别落在我手上”,狠狠关上窗门,三个女人见状哈哈大笑,望着天上明亮的星子,虽然卓雅烈不在了,可心情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卓雅希身体趴在栏杆上,“颜颜,你知道吗,见到你我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也是”,童颜望向她,紫色的睡裙在朦胧灯光下闪烁着神秘妩媚的光,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多,可这世上能有几个女人从第一眼见到便打从心里生出亲切和好感呢。

“我觉得我们三有些地方挺像的”,卓雅希轻轻一勾唇,“具体说哪里像也说不出,不过颜颜你的坚强让我很佩服,小倾的聪明也让我很钦佩”。

“你的乐观也让我很羡慕啦”,贺兰倾悠悠的叹了口气。

“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三结拜算了”,卓雅希双眼放光兴奋的说。

“结拜”?童颜和贺兰倾齐齐开口,显然被她的想法吓到了。

“都什么年代了,结拜这种想法都想得出”,贺兰倾小声的嘀咕,“看电视剧看太多了吧”。

“怎么,你有意见吗”?卓雅希阴森森的话飘了过去,贺兰倾突然觉得周围冒出寒冷的怨念。

“额…没有”。

“可是…”,童颜小心翼翼的启口,“你们俩的身份…”。

“身份不重要呢,重要的是我们志趣性格、相近投缘”,卓雅希不以为然的道:“当年有桃园三结义,我们虽是女人,也可以效仿之,我最大,从今以后我是大姐,颜颜是二姐,小倾最小,你是三妹,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童颜头摇的如拨浪鼓,看卓雅希这架势,分明是你不愿意就把你丢下楼。

“好像也蛮有意思的”,贺兰倾喃喃的道。

“以后我们谁有难都要彼此帮助、照应,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要相信对方,也不能背叛、利用对方”,卓雅希说道:“颜颜,以后就算是我亲弟弟欺负你我都会帮着你”。

“为什么”?童颜纳闷了。

“因为我们是女人啊,你还是我妹妹”。

“那我最小,以后你们不都要保护我”,贺兰倾想了想,笑道。

“我们会保护被你伤害过的人”,卓雅希很郑重的点点头。

“怎么这样啊”。

明亮的月光下,清脆的笑声经久不散,一直到深夜。

床上,隐约听到外面传来的笑声,卓雅烈用被子蒙住耳朵,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这三个女人究竟在说什么,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清晨,卓雅烈特意比平时起床起的晚点,他知道童颜最近爱睡懒觉,等会儿就可以和她一块吃二人世界的早餐。

洗漱完后,三楼的铁门锁已经打开了,他先上三楼来到童颜的房间,却见房间里收拾的整整齐齐,人不知去向,他顿时着急的“蹬蹬蹬”的跑下楼,厨房里只有明婶在做早餐,尤天晴和卓少飏在花园里打羽毛球,四处不见童颜的踪影。

“你在找颜颜吗”?尤天晴趁着空隙看了他一眼,“她和小希、小倾好早就起床去外面散步了”。

“什么”?卓雅烈以为自己听错了,今天什么日子,竟然连贺兰倾都起床起这么早了,“她们什么时候感情变这么好了”。

“她们年纪本就相仿,玩的好有什么奇怪的”,尤天晴不耐烦的道,“我要打羽毛球了,你别在一边啰啰嗦嗦的”。

完全被人嫌弃了,卓雅烈默默的走回客厅,拿了份报纸反复的看着,不停的朝大门口望,该死都快八点了,他九点还有场会议要开呢。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才听到外面传来一片笑声,忙起身往外望去,只见三个女人穿着纯白色的运动服从外面走进来,清晨的朝阳笼罩下面色红润、笑容灿烂,像一道美丽、耀眼的风景线。

“你们回来了,吃早餐了”,尤天晴和卓少飏也收了羽毛球拍走了进来。

明婶立刻把早餐端上桌。

童颜随便找了处位置坐下,卓雅烈刚要挤过去,她左右两边被卓雅希和贺兰倾给占座了,唇角不悦的抽动,“你们俩是不是坐了我位置”,这两个可恶的女人昨晚霸占了他和童颜聊天的机会就算了,连早上相处的机会都要剥夺了。

卓雅希往椅子上看了看,“这上面有写你名字吗”。

“好像没有哎”,贺兰倾也假装仔细看着。

“够了,你们少给我唱双簧”,卓雅烈横眉紧蹙,“颜颜,你做我旁边来”。

“她干嘛要坐你旁边去”,卓雅希娇笑道,“我告诉你,颜颜已经和我还有小倾结拜了,你别想再欺负她”。

“结拜”?卓雅烈嘴角抽了抽,“你们三个女人在搞什么鬼”。

卓雅希白了他一眼不理他,童颜踟蹰的道:“雅烈,你快点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卓雅烈不甘不愿的抹了块花生酱吐司递进她手里,“颜颜,你待会儿和我一块去公司吧”。

“去什么公司,她一个人呆着又不好玩”,尤天晴淡淡的道:“我们早就说好了,待会儿一块去街上逛街,要结婚了还有不少东西要准备,你上好你的班就成”。

两年前的真相

“你们怎么都没和我说”,卓雅烈再也忍不住板起脸抱怨起来,童颜到底是他老婆还是她们的玩伴,一天到晚不是一点亲热的时间都没了,“妈,逛街你叫姐和小倾陪你去就行了”。

“你是有了老婆就不把妈放心上了是吧”,尤天晴不瞒的一瞪眼,她平时都是很亲切的,一看到她不高兴了,卓雅烈立刻不敢再说话,不过还是臭着脸切着火腿往嘴里塞。

童颜忍俊不禁,他这幅满肚子委屈又不敢发作的模样还蛮可爱的,忍不住含笑道:“这样吧,我们逛街可能要逛到下午,到时候你来接我们”。

卓雅烈这才笑着点头,“好啊,我们公司离步行街比较近,到时候你们打我电话,我马上就过去”。

总裁办公室外。

“叩叩叩——”。

“进”,听到里面传来命令后,黎夏才走了进去,卓雅烈正在讲电话,唇角含笑,那是她显少见过的,笑意一直蔓延到眼底,坚硬的五官像是春风拂过,早春的暖雪逐渐融化,令女人无法抵抗。

“随便吧…好吧,你们再逛逛,我马上过来”,见进来了人,简单的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抬起来时,那双未褪去笑容的双眼也带上了迷人的温度。

黎夏心底泛起一股激动,忙低头道:“总裁您交待我汇款的事…咳,都办好了,咳,只有罗小姐拒绝了将那套别墅的转到她名下”。

“噢”?卓雅烈显得颇为讶异,“她竟不要”?

“嗯”,黎夏点点头,“她说…咳…这些年…咳…总裁给她的钱差不多够用了,她也不是个爱花钱的人,要那么多…咳…也没用”。

“她平时倒也是个节俭的人”,卓雅烈眉宇间划过一丝惆怅,但也只是一瞬,便抬头道:“她不要就算了吧,你跟她说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毕竟这么多女人中也只有她跟我的时间最长,也最安份”。

“好…咳…的”。

“你也是,感冒了不要总硬扛着工作,今天就放你假吧,我现在要去步行街接童颜,顺道送你回家吧”,卓雅烈起身随便整理了一下便出了办公室,黎夏先是一呆,回过神来连忙拿起包跟了上去。

黑色的布加迪停在她家附近诊所的门口,“先去看病再回家吧,我可不希望我的秘书抱病上班”。

简单交待了两句,车子扬长而去。

望着他远去的车影,黎夏觉得仿佛在做梦一样,不由的感慨总裁最近真的变化很大,不仅爱笑了,对员工也亲切了许多,甚至还会关心她感冒了,而这一切恐怕都是因为童颜吧。

“雅烈说还有十多分钟就到,我们去喝杯奶茶吧”,挂了电话,童颜指着对面的伯爵奶茶店说道。

“奶茶热量好高,我最近发现都胖了”,贺兰倾揉着自己的肚子抱怨道。

“得啦,你这个身材还好意思说胖”,卓雅希白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敢喝就喝柠檬蜂蜜汁就行了”。

“可是奶茶比较好喝”。

“小倾,你真是个纠结的人”,尤天晴笑道:“你应该想开点,当年我怀雅烈和雅希的时候都重到了一百五十多斤”。

“那么重,那我也不是很快就会那么胖了”,童颜咂舌,虽说她没那么注重身材和美貌,可任何女孩子都不想自己变胖吧。

“哈哈,你完啦,到时候出门都要穿孕妇装”,贺兰倾幸灾乐祸。

“这个吗…生完后坚持减肥就好了”,尤天晴安慰着她们。

“颜颜,我天天陪你跑步啊”,卓雅希揽住她肩膀,几人说说笑笑往奶茶店走去,进门时,童颜往门外望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啦”,见她突然不动了,卓雅希疑惑的问道。

“我总感觉好像后面有目光在跟着我们”。

“是吗”,卓雅希顺着她目光望出去,“可能是记者啦,再说啦,我们四位这么漂亮的大美女走在一块不被人吸引才怪”。

“雅希,我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哈哈”。

不远处的马路边,停着一辆不大起眼的黑色轿车。

望着几个女人走进了奶茶店,秦展尧攥紧了方向盘,不巧却看到她路过这边,这个城市这么大,为什么总是能轻易的遇到她吗,若是缘分还未尽,为何总是能看到她出现在自己实现里。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们走过一条又一条街,看着她在男装店挑来挑去,一脸甜蜜的样子,他便幻想起从前她为自己买衣服的情景,越发纠结的刻骨。

那天威胁她,其实他自己也明白那份文件不能随便拿出来的,如果是他无所谓,可牵涉到整个银行和秦家。

他该怎么办才好呢,看着他和卓雅烈眼睁睁的结婚?

还是把她夺过来,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总有机会的。

如果再不下手,她和卓家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好,看她如今的模样,还没结婚,俨然便成了卓家的一份子。

他当年可以设计她,那样残忍的对她,反正她已经够恨他了,不介意再多一次。

一股冰冷的决心从眼底闪过,突然前方一辆黑色的布加迪横插在他前面,锐利的蓝眸透过玻璃望过来,“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秦展尧眼神一闪,“就去从前常去的那个地方”。

击剑俱乐部。

正逢上班日,又是上班时间,四周一片寂静。

系紧剑服,缓缓走上台,卓雅烈拔出剑,望着对面的人幽蓝的目光隐含着冷酷的寒意,“还记得当年我们一块学击剑的时候吗”?

“十二岁那年,你爸要你学习击剑,我和幕初陪你一块参加,那时候我们三人是同龄人种最优秀的,可是每次我们比的时候却谁也分不出胜负,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是这样,可是我们总是彼此谦让”,秦展尧带上面罩,“上次,我不小心推你下楼是忽略了你脚受了伤,事后我一直忘了跟你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卓雅烈顿了顿,道:“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两年前在酒店和童颜发生关系的人不是谭林皓,是我”。

“你说什么”?秦展尧握紧剑,身躯一震。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先走了吗,事后我透过监视器发现不对,我一直让韩冰打腻电话,可是你和于心潞在一起关机了,我看在她是老婆的份上才会赶过去,可没想到她中了媚药,我控制不住——”。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先走了吗,事后我透过监视器发现不对,我让韩冰打腻电话,可是你和于心潞在一起关机了,我看在她是老婆的份上才会赶过去,可没想到她中了媚药,我控制不住——,第二天雅希回国我为了去接她提前走了,我没想到于心潞在我们酒店里装了监视器,把画面拍成照片给了记者,看到她一个女人被众人唾弃我一直觉得挺内疚的,可没想到你们那么快离了婚,那天在民政局你和于心潞走后,我看到她一个人在街上哭,那时候不明白,现在才依稀觉得大概是那个时候喜欢上她了”。

秦展尧脑袋已经震惊凌乱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当年恨透了的男人竟然不是谭林皓,是卓雅烈,怪不得第二天会看到韩冰那么多的来电显示,原来是告诉他童颜出事了。

是他因为和于心潞在一起关机了,是他自以为一切稳操胜券。

他以为对于离婚童颜一点都不在意,真以为她在外面有了男人,原来她根本是故意伪装的,她竟然难受的在街上哭了起来。

几乎能想象那时候的痛,作为一个男人活了二十多年这一刻竟有种想流下热泪的冲动。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凭什么说这一切都是于心潞做的”。

明日继续

放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当初几乎不用猜就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那个计划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是你自己被爱蒙蔽了双眼,你被一张照片一段录影带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和她离了婚”,卓雅烈淡淡的道:“买通谭林皓就是于元涛干的,你只要顺着这根藤蔓好好去查查,很容易查清楚事情真相”。

“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秦展尧盯着他,黑眸有如狂风忽至。

“告诉你有用吗,你会相信我吗,你只会以为我在挑拨离间,而且…童颜的事始终有亏欠你…”。

“你既然知道亏欠,为什么还要一再的利用工作跟她接近,你明知道我在乎她”。

“你所谓的在乎就是想两个都得到,共享齐人之福”?卓雅烈冷声笑道:“你还记得那次我问过你,我说如果我对童颜有意思你会不会把她让给我,你怎么说的”。

秦展尧怔住。

“其实那时候我并不是非童颜不可,只是你…对于一个自己不要的女人看的都比兄弟的情份还要重,你让我觉得很失望,更觉得你配不上她,所以我才会加想要得到童颜,可我没想到自己最终会喜欢上她”。

“那你呢,你还不是同样如此,如果我要你把童颜让给我,你又何尝会愿意,你也不明白我那时的感受”,秦展尧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