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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所以一直以来我也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这声对不起是作为朋友而道歉,但是我不后悔今天的事,就算没有我,她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你胡说”,秦展尧打断她,“她很早就暗恋我,如果不是你,接受我是迟早的事”。

“你根本不了解她,你所看到的一面都是她努力坚强伪装的,你有看到过她转过身去是怎样的吗,你当然没有看到过,你只会把她想的很坏,你根本不相信她,在欣尚典礼的时候因为于心潞几句话也不问清楚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她身上,你连基本的相信都没有,叫她怎么再爱你,不要怪我抢了她,一开始是你占有事,是你错过了,她现在不爱你了,你就算用童立孙犯罪的证据威胁她也没用”。

“你都知道了”?秦展尧眯起眼。

“她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了,我让她什么都别管,好好做她的新娘”。

“我不会把她让给你的”,秦展尧怒喝一声,握剑朝他刺去。

“她有了我孩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卓雅烈忙后退一步,很快便压剑还击。

这简单的一句话激起秦展尧万丈火焰,“刷刷”的接连刺攻出好几剑。

卓雅烈向上一跳,“叮叮”的挡住他剑雨般的攻势,在连续攻击,“我记得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是你跟我说过不想她怀孩子,把她平时吃的维生素片换成了避孕药,所以她一直怀不了孩子,现在…你怨的了谁”。

“住口——”,秦展尧几乎疯狂的一吼,剑锋以雷霆般的力量和速度朝他直刺去。

“是个男人就要接受事实,失去了就是失去了,纠缠不清算什么本事”,卓雅烈也冷着眼迎上前去。

两双充满怒火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叮”的刺中彼此的胸口,花剑落在地上。

秦展尧忽然扯掉面罩往他脸上重重甩了一拳。

整张面罩飞了出去,卓雅烈也红着眼冲上去还拳反击。

“我一直就想揍你,为什么是我兄弟还要抢我的女人,枉我一直这么相信你”,秦展尧顶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意双眼赤红的扭打在一块,两人齐齐跌倒在地,彼此拳打脚踢,“幼儿园就开始认识,那时候你没有爸爸,别人都嘲笑你,只有我和幕初陪你一块玩,那时候说什么了,说我们会是永远的好朋友,你去澳洲留学,我他妈常常打电话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兄弟的”。

“那你呢,你小学时候讨厌班上那个鼻涕虫,所以把人家揍了一顿,之后人家爸妈找上学校来是我站出来替你背黑锅的,高中那会一起参加学校篮球队你三分球投的不好,我每天陪你练到半夜三更”,卓雅烈毫不犹豫的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咬牙回击。

秦展尧又迅速翻过来,吼着嗓子往他脸上打,“你初中那会儿你数学成绩不好,是我把我们的试卷都调换过来,有一次被老师发现,我被记零分,我有抱怨过半句吗”。

“两年前我早说过你的方法太过分了,是你自己说没问题,所以才会让我和童颜发生那种事,一切都是你促成的,你怪的了谁”,卓雅烈咬紧牙根再一拳便要打下去,却突然停在半空中。

秦展尧瞪大着瞳孔望着他,此刻两个人早已是鼻青脸肿,双目通红,眼泪泛出湿气。

“为了一个女人我们闹成这个…样子”,秦展尧忽然咧嘴一声苦笑。

“以前总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影响我们兄弟之情”,卓雅烈同样涩苦的笑了笑,“展尧,对不起”。

“你说的对,是我在偏袒于心潞的时候开始失去了童颜,甚至是我将她推到了你身边,那次…我甚至不问清楚就和你吵起来把你推下楼,我没想到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秦展尧四肢摊开的躺在地上,用力闭上眼睛,眼泪滚了出来,“你走吧,我不会再去找童颜了,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忘了她,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敢有一点点辜负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展尧…”。

“我放手,是因为曾经我们是兄弟,可是从今天以后再不是了”。

下一章恐怕要晚上了,下午有事去。

嗯,总觉得展尧和雅烈之间是有真正的兄弟之情的,毕竟从幼儿园就认识,现实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熊猫眼

秦展尧紧紧握住拳头,一字一句,仿佛有把刀子再一刀一刀的割着心口的肉。

是他错过了童颜,是他选了于心潞伤害了她。

早知道…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他一定会好好爱她,如今后悔了,可是她已经不爱了,他也没用再爱下去的资格了。

但他不是圣人,做不到拱手相让之后退到一边守候着、默默祝福着幸福,更做不到心里没有芥蒂。

“展尧,谢谢你”,卓雅烈看着他,深蓝的眼蕴出泪光。

他了解他,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大的极限了,可见这份兄弟情他还是重视的,虽然以后做不成朋友,但是他永远不会忘了这段友情。

“你走吧,我想在待会儿”,秦展尧别开脸,不再看他,只是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卓雅烈张口,欲言又止,默默的忍着身上的痛意爬起来,再复杂的望了他一眼,慢吞吞的往出口走去。

“一定要对她好,不要像我一样”,秦展尧粗噶的声音忽然再次传来,“否则我会再次来到她身边,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放弃的”。

“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卓雅烈轻声说完,默默的站立了会儿才离去。

空荡荡的会场里,秦展尧慢慢睁开双眼,望着头上明亮刺目的灯光,黯然的苦笑,许久才拖着步子走回更衣室,“帮我查件事,两年前的事…”。

深夜十二点,万籁俱寂的夜色中,跑车才开回卓家。

望了一眼已经熄灭的房间灯光,卓雅烈照了照镜子里四处是淤青的脸,叹了口气,原本说好去接他们的,最后谎称临时有事改去了医院包扎了一下伤口,若是让家人看到自己变成了这幅模样估计又得训人了,这个秦展尧下手也是够重的,嘴唇都被打出了血,牙齿都打松了,脚上、手上、胸口上也全是伤,不过他下手也不轻,想来受的伤不会比自己轻。

轻手轻脚的上楼,开灯,拖了衬衫一扔才发现床上整齐的摆放着几个精致的纸袋,取出来一看是夏天穿的丝质灰色睡袍,旁边还有一套纯白色西装,一件同色系的衬衫,还有一枚黑色玛瑙袖扣,旁边放着一张纸条。

“西装是结婚那天穿的,白色很适合你,晚上回来记得试一下尺寸,袖扣希望你会喜欢”。

末尾注明着:小犬犬的老婆。

后面还画了一条卡通的酷狗。

指尖拂过那最后面的六个字,笑容从红肿的嘴角溢出来。

虽然和秦展尧打完架后,永远失去了这个朋友,心里始终是难过、惆怅的,可如今看到这些东西,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没有选错人,以后的日子里有这样一个妻子陪着他,一定是幸福的。

这世上难以两全齐美的事实在太多了,可他愿意选择她,拥有她,其他的遗憾也没关系。

第二日,童颜准备早起散步时,明婶交了张纸条给她。

“少爷去上班了,他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这么早就去上班了”,童颜打开一看:

亲爱的老婆,睡衣很舒服,西装很合适,暂时就不给老婆看了,结婚那天再让老婆眼前一亮,谢谢你,老婆的小犬犬。

望着那几个字,心坎深处涌起一股甜滋滋的味道,西装是她特意精挑细选的,原本打算让他高兴高兴,可昨晚等到很晚也没见他回来,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此刻看到他的留言,突然觉得这样也很好,真的是很好。

“他写什么了,让你一个低着头傻笑成这样”,卓雅希笑眯眯的凑过脑袋来。

童颜连忙将纸一折,放进衣袋里,清晨的风拂过她脸颊,涌上片片红霞,美丽动人。

同为女人的卓雅希也看的微微出神,怪不得人家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现在她是不得不信了,“雅烈在搞什么呢,昨晚那么晚回来今天又走的那么早”。

“那么大间公司工作肯定比较忙吧”,童颜的看向明婶,“他肯定一个人用懒得吃早餐了,明婶,你帮我打包好,等我散步回来就给他送去,你千万不要通知他,我要给他个惊喜”。

“这个…”,明婶有点着急,少爷可是吩咐让她别告诉少夫人他打架受伤的事,正想劝阻她,童颜已经出门去了,只得暗暗摇摇头,算了,反正让少夫人心疼心疼少爷也好。

总裁办公室。

“江源的项目还有两个月左右应该能完工了,这次江源的项目是提高C市国际城市的标杆之一,不但政府特别重视,外界对这个项目也非常关注…”,总经理阮正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对面带着墨镜口罩偶尔还不断“嘶”气的总裁。

“看什么”,卓雅烈强忍着痛才没去触碰因为说话而抽痛的伤口,“我马上要结婚了,暂时没时间过去,你下午就去C市一趟,质量方面一定要过关,云扬这些年在房地产方面风头太强,决不能让记者抓到一点漏洞”。

“咚咚咚…”,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没等他开口,门就被推开了,“雅烈,我来看你…”。

童颜满脸的笑容凝固在对面那张被墨镜、口罩包裹的密不透风的脸上,上上下下仔细看看,这个人是卓雅烈吗。

“颜颜,你怎么来了”,卓雅烈话语里流露出惊讶和厉色。

“你早上来的太早了,我怕你又没吃早餐所以给你送过来,我打扰到你了吗”,童颜表情讪讪,言语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关心。

卓雅烈看着她手中的早餐,溢起一股暖意,阮正察言观色的立即站起来找个借口出去了。

“雅烈,你脸怎么了,干嘛在屋里都呆口罩、墨镜啊”,童颜古怪的盯着他瞅来瞅去。

“咳、咳,嗯…可能是昨天传染了黎秘书的感冒,我怕传染给别的同事就带着口罩”,卓雅烈不停的握拳咳嗽着,“早餐我在外面吃过了,你吃吧,咳、咳,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免得传染给你和宝宝就不好了”。

“人家才来你就赶我走啊,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吃了我才走”,童颜将早餐放在他面前。

“好啦好啦,你放这吧,我待会儿吃,你快走吧”。

“这么急着我走,枉我特意跑着来见你,昨晚又一直等你回家,你是不是一点也没想过我”,童颜眼珠流露出委屈,趁他不注意,猛地伸手将他墨镜一扯,两只乌青的熊猫眼露了出来。

“噗——”,童颜震惊之余没忍得住哈哈大笑起来,“你的眼…你的眼,哈哈…哈哈,太像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了”。

“童颜…”,卓雅烈猛地站起,满脸通红,“作为老婆看到自己丈夫受了伤是你嘲笑的时候吗”。

“不…不好意思,实在…实在是太好笑了,你还是带上墨镜吧”,童颜肚子都笑疼了,看到对面阴云密布的眼神,使劲捂着嘴唇才忍住想继续笑下去的冲动,“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怪不得一大早就走了,是怕大家看到你这幅样子吧”。

卓雅烈冷哼一声,一屁股坐进皮椅里,“只是在街上遇到几个流氓干了一架罢了,没什么”。

“你会和流氓去打架,别骗我了”,童颜绕过办公桌,才坐上他大腿,他突然吃痛的跳开。

“你不是吧,腿又受伤了,你到底干嘛去了”,童颜这会儿板起了脸,“你说过我们之间没什么隐瞒的”。

“其实也没什么呢”,卓雅烈苦笑一声,“我昨天碰到秦展尧和他打了一架,这家伙打哪不好偏偏打伤了我两只眼,不过他伤的应该和我一样重”。

“你们俩是几岁的小孩子,还打架”,童颜无语的皱眉,“是不是又因为我”?

“也许拳头才是解决我们之间问题的最好办法”,卓雅烈慢慢搂过她,“不过他答应以后再也不会找你了,他决定放手了,所以你再不要担心了”。

耍流氓

童颜怔怔的眨了眨眼睛,焦距凝聚在远处一栋摩天大楼上,微微失神。

秦展尧答应不再找她了。

以他的性格既然能说出这句话,那便是真的了,纠缠了那么多年,没想到会这般突然的结束,也不是没有高兴,只是怅惘更多些,秦展尧在她曾经的岁月里饰演了太多的主角,不由想起从前的岁月。

“你不高兴,莫非舍不得”?卓雅烈不悦的捏住她下颚。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童颜无奈的叹气,“我是疑惑他怎么这么容易放手”。

卓雅烈敛下眼,不语。

“他肯定也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童颜看在眼里,略有所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的你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没事,我不后悔,我想这是最好的结果”,卓雅烈抚摸着她后脑勺,声音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我有欠他的,他也有欠我的,这次我们彻底还清了,这样也好”。

童颜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温柔如水,忽然伸手捧住他受伤的面颊,“对不起,你因为我受伤,我刚才还笑你,疼不疼”。

“老婆亲两下就不疼了”,说着抬起那张四处青肿的熊猫脸,童颜看的扑哧好笑。

“都成这样了,还耍流氓”,轻轻摸了摸他脸,低下头去亲吻着他受伤的地方,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每一处都喷上她热乎乎的呼吸,“疼不疼”?

“老婆的药就是比医生的药灵多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卓雅烈享受的低哼两声。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童颜笑了笑,“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你这个样子让别人看到还不笑死去,我可不想和一头大熊猫结婚”。

“没事,我问过医生过几天淤青就会慢慢散掉的,到时候再补点妆应该能遮得住”。

“最好是这样啦,对了,早餐都冷了”,童颜拿出从家里带过来的黑米粥和三明治,“不管你有没有吃,这些你都得吃掉,男人吗,多吃点对身体有好处”。

“老婆,你真好”,卓雅烈优美的嘴角坏坏的勾起,“不过老婆,我牙齿也被打伤了,好痛,嚼不烂,你喂我吃吧”。

童颜白了他一眼,将粥一盖,“不吃拉倒”。

“我肚子好啊饿啊”,卓雅烈苦着脸,捂着腮帮唉声叹气,“其实我是骗你的,我根本没吃早餐,只要一咬东西就很痛的”。

“那你就喝粥吧,粥不需要咬”。

“可是我突然好想吃三明治”。

“你就装吧”。

“老婆,你好残忍,我为你打架受了伤一点体恤的心情都没有”,某人哼哼叫嚣的更厉害了,“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变成这个样子”。

童颜揉揉眉心,自打相处的时间越长,这家伙不为人知的一面就露出的越来越多,如今演技都好的可以参加奥斯卡奖了,“当初可是你引诱我的,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引诱你”?卓雅烈挑眉戏谑的轻笑,“颜颜,你这话可错了,分明是你两年前饥渴难耐的把我压在床上,占尽我便宜、吃尽我豆腐,那晚啊,你精力旺盛的都快把我榨干了”。

童颜匪夷所思的睁大眼睛,这家伙未免也太会颠倒是非了吧,“你胡说,分明是你…”,止在口中的话堵了个满面通红,总不能说他把自己榨干了吧。

“我…我什么啊”,卓雅希嬉笑的靠近,“颜颜,那本录影带拿回来你应该没看过吧,你不信可以取出来咱们慢慢看,看谁是先谁引诱谁,这个于心潞倒是做了件不错的事,把咱们俩的初次给录下来,到老了也可以一块看”。

童颜无语的说不出话来,他究竟是有多变态,这种东西能一块看吗,看了准出事,“看什么看,我早扔了”。

“毁了,那真是太可惜了”,卓雅烈惋惜的叹了口气,眼神却是溢满了坏笑,“不过没关系,等过些日子我们再重新录一本更经典的,一定会比那本碟子更精彩”。

“录你个鬼,我懒得理你,我回去了”,童颜羞气的推开他,转身刚要走,便听到后面一阵吃痛的抽气声。

回过头去一看便见他捂着胸口吃痛的皱起眉,还以为自己弄伤他了,心下一急,忙走了过去,“你哪里痛了”?

却不料他突然伸出手将她压上办公桌,她正想反抗逃开,男人猛地的低头,嘴唇已被他温暖而湿热的唇瓣紧紧攫住!

“你…”,想到自己又上当了,童颜才张口声音便淹没在他的口舌之间,挣扎了两下,看到他溢满坏笑的蓝眸,像是充满致命吸引的罂粟般,顿时心跳如雷,令她身体发软,完全无法抗拒。

他的舌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四处翻揽着、吞噬着,让她的思绪整个紊乱,半响后,他才餍足放开她,看到她娇媚红润的脸蛋,男性强势的骄傲涌上来,“这两天晚上没有你还真不习惯”。

“我也不习惯,晚上…很想你”,想念他结实的怀抱,想念他身上的体温,想念他所有的一切,童颜闭目依靠在他怀里。

“早知道真不该答应我爸搬回卓家的”,这几天卓雅烈最懊悔的就是这件事了。

“算了,其实这样挺好的,我很喜欢你的家人”,童颜嫣然一笑,“和他们在一起也很开心,再说她们也是真心为了宝宝好,你不是很喜欢我们的宝宝吗,就当为了宝宝的平安出事忍忍”。

“好吧,为了我家亲爱的宝宝我都忍了”,卓雅烈低头抚摸着她肚子,轻声的道:“宝宝啊,看在爹地这么疼你的份上,出生了可不能和爹地抢妈咪啊”。

“才一个多月,宝宝哪听得见”,童颜啼笑皆非,眸光一转,突然想起件事来,“对了,你刚才说秦展尧知道两年前是我跟你,你把于心潞设计的事情也告诉她了吗”。

“那是当然,我相信展尧会去查的,她当年欺负你,也该让她尝尝教训了”,卓雅烈脸上掠过冷意,“当年若不是你说要亲手报仇,我早就出手了”。

“我是担心展尧会发现她偷文件的事,到时候她肯定以为我们共同设计她,你不明白女人的报复心是最可怕的,尤其是于心潞这种人”,童颜陷入深思。

“别想那么多了,反正一切有我”,卓雅烈拥住她…。

书房。

一道身影左看右看后才钻了进去。

于心潞四处望望,书桌上摆放着一大叠文件,她拿起来翻了翻,又打开抽屉,全都不是童颜要的那份文件。

这几天她几乎都把秦展尧住的房间和书房都仔细找了一遍都没看到那份文件,莫非童颜是骗她的,可如果是骗她的,她也不应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而且她也的确不爱秦展尧了,没用骗她的必要。

她皱起眉,这么重要的文件以秦展尧的性格会放在哪呢,她记得以前装修新房的时候,他就喜欢在墙里面放保险箱。

心中一动,她迅速的将目光投向紧靠着墙壁的一排书柜,将高度最宽的一排书取下来,果见后面装着一扇暗门,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保险箱,秦展尧是个简单的人,平时连银行密码都是生日,密码有六个数字,她套了好几回密码都套不进,最后输入了童颜和他的生日一下子便打开了。

里面放着几样钻石首饰,她略觉眼熟,好像都是童颜带过的,其中还有那么的结婚戒指,没想到他都小心收藏着。

心里涌上酸涩的恨意,跟了他这么多年,保险箱的密码是童颜的生日,连里面放的都是她的东西,她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不过她的目光很快便最下面一份文件吸引住了,连忙取出来一看,大吃一惊,这个童立孙竟然贪污了这么多钱,而且都借用民远银行汇入国外,整整两百万美元,而且国外的账户名是童颜,怪不得童颜这么迫不及待想拿回这份文件,原来如此。

胎检

如果这份文件抖出去童立孙肯定得枪毙,童颜少说也得坐牢。

但是童颜坐牢对她没好处,展尧还是会和她一样的解除婚约,她要做的是拿回民远银行的股份。

这个童颜心机真是深不可测,一早摸透了她的心态,所以才敢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她从前还真是太小看她了。

“你在干什么”?书房的门突然传来动静,冰冷的声音如雷鸣般穿了过来。

于心潞吓得心猛然一颤,连忙往后一看,只见秦展尧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握着门把,目光一看到她手里的文件,猛地冲过去将文件夺过来,阴森的眼光如地狱修罗,“谁让你碰我这些东西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眼神让于心潞一阵恐惧,他对她一直是耐心的,纵然平时心情不好、提出解除婚约也是愧疚的,“我只是…想拿本书,然后无意中看到…”。

“无意中,这么多凑巧的无意中”,秦展尧豁然打断她,冷笑,“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吗,平时不许踏入我书房,你把我话当什么了,还是另有居心”。

“什么居心啊,展尧,你怎么能冤枉我”,于心潞眼底蓄出泪水,“你里面装了童颜的首饰我都没和你计较”。

“计较,你有什么资格计较,我们早就要解除婚约了”,秦展尧抖了抖手里的文件,“你看了这份文件”?

“没…没有,我才拿到你就回来了”,于心潞使劲摇着头。

秦展尧看着她,忽然唇角一扯,“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于心潞头皮发颤的抬起头,“你什么意思,我就算看了又怎样,难道我还会笨到说出去对你不利吗,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秦展尧眸中划过一丝深切的悲伤和失望,“你早就不是我从前认识的于心潞了,如今的你不过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当初就是因为你叫于元涛买通谭林皓,是你向媒体透露的照片,是你给我发的短片,两年前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

“这是谁跟你说的,分明是含血喷人”,于心潞脸色苍白,尖锐的拉高声音辩解,“我是冤枉的”。

“冤枉,你的弟弟会冤枉你”?秦展尧冷沉下脸,昨天和卓雅烈打完架后他就叫人去查于元涛,果然一切如他所说,连他自己都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一直觉得她是善良、体贴的,原来都是欺骗她的假象,“你不要再狡辩了,于元涛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就是因为你这种女人一再的伤害童颜,我他妈是瞎了眼,你到底哪里好了,哪里比得上童颜了,你一再的利用我的愧疚让我永远失去了她,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于心潞脸色骤变,额头冒出冷汗,他眼底的厌憎和暴戾叫她心沉入谷底,哆嗦着。

他的话更如利刃伤害着她崩溃在悬崖边缘的心,猛然跳起来哭道:“没错,是我干的又怎么样,这一切是谁造成的,是你,是你当初说爱的是我,明明是我先跟你在一起,凭什么嫁给你的却是童颜,而我却必须偷偷摸摸做第三者,你心里爽可有没有想过我的滋味,那天晚上你一听童颜出车祸了,马上就丢下我回去了,又不肯和童颜离婚,我不想一直等下去才会布下那个局,现在好了,童颜走了你就知道珍惜她了,就觉得她很好了,可你还记得以前你说她是怎么不如我的,害你失去她的从来不是我,煽她耳光、打的她满身是伤的从来都不是我,你凭什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我身上”。

“你闭嘴”,秦展尧狠狠甩出一巴掌。

于心潞没来得及躲开,被他煽倒在地,额头装在书柜上,她摸了摸头额头,全是血,“你打我,你竟然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