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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厨房里的汤是您的吗”?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在卓家干了几十年,平时大家叫她春姐,春姐年纪大了,晚上只要一点动静便能吵醒她。

闻言,卓雅烈和童颜寒毛全身倒竖起来。

“什么汤啊,我没煮啊”,卓少飏疑惑的摇头,“怎么回事”?

“那应该是少爷的了,少爷,您要熬汤怎么不说一声呢”,春姐古道热肠的说:“这种极品鹿茸用高压锅煮才能煮出其中的精华来,而且补品放的不够…”。

“极品鹿茸…”,三道诡异、亮眼的目光“齐刷刷”的定在两人身上,然后齐齐发出惊呼的声音,用复杂的、难言的、佩服的、羞涩的目光看着他们。

童颜窘的似血红润,只觉活了二十多年,也没这一刻那么丢脸过。

悄悄的、不着痕迹的把画画挡在前头,默默的背过身去,她错了,早知道打死都不该来帮忙的,大半夜的帮自己老公去熬鹿茸,别人肯定以为她是欲女转世了。

“咳,咳…”,卓雅烈使劲的咳嗽,俊脸也再大家的注视下难得红了,“是这样的,有个朋友送了我支鹿茸,所以我就叫颜颜帮我煮了,颜颜,你刚才怎么没说用高压锅煮啊”。

流鼻血

高压锅?

童颜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在说什么,这么晚了是嫌不够吵,想用高压锅把大家吵醒是吗。

“哦,搞了半天,画画叫爸爸妈妈不见了,原来你们俩躲厨房熬鹿茸汤去”,卓雅希似笑非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暧昧的扫来扫去,“你们这两个爸妈也太不负责任点了吧”。

“什么叫躲,我们那是正大光明的再熬”,卓雅烈抬起头来,一副理直气壮的纠正。

“正大光明”?卓雅希没忍住,“扑哧”失笑,“爸,你下午还说要给他买鹿茸,幸好您没买,不然他怎么吃得完”。

卓少飏皱眉打量了儿子几眼,“话是这么说,不过你们俩也该注意点”,他年轻那会儿都没这么胡来,儿子是更上一层楼了。

“好啦好吧,你们进去睡吧”,反正被揭穿了,卓雅烈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姿态将爸妈往楼下推。

两夫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回房了。

“你也回去睡”,卓雅烈瞪着卓雅希冷冷道。

“起初我还担心你们两个人感情冷淡,颜颜,我现在比较担心你的身体了”,卓雅希调侃了一句在卓雅烈动手之前快速的躲进了房间。

卓雅烈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童颜,“老婆…”。

回过来的是一记冷冷的瞪眼,童颜不理他抱着女儿回房了。

这边,卓雅烈只能将满肚子的火气转向楼下无辜的春姐,事已至此,干脆交待春姐几句,早上睡醒起来喝。

夜晚这一闹腾,到了早上两人都困极了,睁不开眼睛,偏偏画画精神极好,童颜不想起床,卓雅烈还是心疼她,打起精神先起床帮女儿穿衣洗脸。

下楼喝了春姐热在厨房里的鹿茸汤后,精神立刻抖擞,果然不愧是极品鹿茸,没多久便感到小腹处有团烈火,他担忧的跑上楼,钻进被窝里,陪着童颜一块睡,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脑子里的全部念头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不过那里还是没反应。

情知自己这几天每次都把她撩拨的情潮萌动又不能满足她,她也很痛苦,所以卓雅烈不愿吵醒她,只好又跑浴室洗冷水澡,洗完了跑外面去跑步了。

童颜睡得正香,当然不知道这些事,睡饱了起床吃早餐,正好刚跑完步的卓雅希也在用餐。

“雅烈没事吧”?吃着吃着,卓雅希突然冒出一句。

童颜嚼面包的嘴一顿,用牛奶硬生生的冲下喉咙,望着她。

“早上跟打鸡血一样,我回来他都还在跑,不会是鹿茸汤喝多了吧”,卓雅希忍着笑别扭的说道。

“他去跑步了吗,我不清楚”,童颜讪讪的说完,便看到卓雅烈跑的满头大汗从外面进来,他穿着白色的背心,汗水打湿了衣服,紧粘着肌肤,勾勒出肌肉健硕的体型,看的人面红心跳,于是连忙转过身去。

“热死我了”,卓雅烈坐到她边上,拿起纸巾擦身上的汗,童颜都感到一股热气袭来。

不过想到昨晚的糗事怎么也问不出口。

“老婆,帮我倒杯牛奶好吗”,卓雅烈靠过来,两只眼珠里好像有几团烈火在簇簇的燃烧。

童颜往后缩了缩,倒了杯牛奶递给他。

卓雅烈口干极了,大口喝着,对面的卓雅希突然睁大美眸吃惊的盯着他,“哎,你鼻子…”。

卓雅烈愣愣的用手一摸,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是鼻血…。

“快抬起头来”,童颜急忙站起来,拿餐巾纸堵住他鼻子,并且仔细擦干净脸上的血渍。

卓雅烈仰着头,动也不敢动。

“你们在做什么”,正好尤天晴从花园外走进来,见到桌上沾满血渍的餐巾纸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雅烈流鼻血了”,卓雅希耸耸肩,好笑道,“是不是那只鹿茸太补了”。

“可是补也不会补成这样啊”。

“哎呀,是不是那只野山参”,一旁扫地的春姐突然叫道:“少夫人,您昨晚放的那只人参该不会是橱柜里第二格的那只吧”。

“是啊”,童颜点点头,“有问题吗”?

“怪不得”,尤天晴摇头道:“那还是上次宇谦个病人送给他的,他拿着也没用,就放我们这了,现在野山参十分稀少,一只要卖好几万,一只极品鹿茸还有野山参,好好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么补”。

卓雅烈讪讪的撇撇嘴,他是想一次喝了效果可能会越好,连渣滓都给解决了,怪不得会变成这样。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看仔细”,童颜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颜颜,不关你的事,你又不知道”,卓雅烈安慰着她,这头一低,鼻血又“蹭蹭”往下流,这下连低头都不敢了。

“真不知你们两个孩子想做什么”,尤天晴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们,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折腾,颜颜,你也要劝她几句,还有雅烈,你也要为颜颜身子着想”。

尤天晴一向脸皮薄,可这会儿为了他们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童颜脸充斥的比卓雅烈流出来的鼻血还红。

卓雅烈瞪着眼望着头顶的吊灯。

一个不说话,一个装没听见,尤天晴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卓雅希笑道:“妈,你就别管他们了,这么大人了还怕他们不知道吗”。

“我是怕他们控制不住去吃外面那些对身体有伤害的药…”。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分寸”,卓雅烈一脸不耐烦的起身仰着头往楼上走去。

“妈,我会盯着他的”,童颜怕他摔倒,忙追了上去。

进了房,童颜就看到他忙着往身上套衣服,深绿色的薄薄休闲装,鼻子里面插着块卫生纸,怎么看怎么滑稽。

童颜真是又头疼又好气好笑,“你吃了那么多补品,你好了没有”?

“没有,我怀疑我根本不是气血不足”,卓雅烈愤愤的将运动裤往下一扯,套上一条黑色的休闲长裤,皮带扣弄了半天也没弄好,一肚子的火一脚把面前的垃圾桶踹倒,“该死的,野山参都吃了还不见好,我会不会一辈子这样”。

看得出真着急了,童颜只好劝道:“都说了叫你去看医生,不要吃那些有的没的,你要是怕宇谦知道就去私人医院看”。

“事到如今只有这样了”,卓雅烈皱眉道,“不过你陪我一块去”。

“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就行了吗”。

“不行,说不定医生也有话题要问你,你一定得跟我去”。

“好啦,我陪你去还不成”,童颜无奈投降,她可不想昨晚这种事再发生了,实在太丢脸了。

医院。

医生含笑的注视着面前的两夫妻,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弄得好像做贼一样,一个带着帽子,一个带着口罩,“请问一下你们多久没有过房事了”?

“三年多了”,卓雅烈可不像童颜一样不好意思,如实回答,“这三年我的反应还是正常的,就上次抱着她时突然有反应然后硬憋着就不行了”。

童颜默默的把口罩拉上点,幸好幸好她带的是口罩,否则别人看到她红的像猪肝一样的脸,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的这么仔细,明明在家里还一副死要面子的模样,为何到这里就全变了,还仔仔细细的向医生陈述一切。

“那请问为什么要硬憋呢,你们分开的三年多来一直是如此吗”?

“不”,卓雅烈轻咳一声,“大家都是男人,医生你也应该明白自己解决的”。

“这么说来你们之间你比较主动”,医生摸了摸笔尖,继续问。

“对”。

“那你还爱她吗”?

“非常爱”。

医生拿着笔尖分析了一阵,“我帮你照了片,你的身体没问题,可能是你的心里有问题,俗语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你的太太是你的主要心病,你太太不的积极造成你对性生活的失望,有时候女方可以试着主动点,多关心、爱抚、鼓励丈夫,还有卓先生,过度用手解决问题会导致思想负担过重,长期的精神压抑,大脑皮质受到抑制而失去对下级中枢的控制,导致不能勃起”。

前夫

童颜怪物似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有必要这么饥渴吗。

某人现在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而是灼灼的盯着她,好像在说:你听到了没有,你要好好的取悦我。

童颜硬着头皮别开脸,医生开了张单子递过来,“这是几个穴位治疗,平时可以多揉揉,对治疗有帮助”。

“医生,这个应该能治好吧”,卓雅烈紧张的问道。

“这个还是要靠你们自己了,我会开点药,卓先生,我希望你也不要太大压力,这种事放轻松点或许会好的更快”,医生诚恳的笑说,“另外还要跟卓太太多交流,增进妻子的理解,男人有时候也很需要顾忌女方的感受,卓太太,你也是”。

“谢谢医生”,童颜连连点头,“医生,我们可以走了吧”。

“可以,下个星期记得来复查…”。

医生话还没说完,童颜便消失在门口,好笑的耸耸肩,“卓先生,看来你非常需要跟你太太交流”。

“我太太就是脸皮比较薄,容易害羞”,卓雅烈笑道。

“看得出”。

车上,童颜打开广播电台,企图隔绝旁边男人不停的唠叨,可是没用,他唠叨的太厉害,她想忽略都不行,她只是疑惑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罗嗦呢,老了会不会更罗嗦。

“颜颜,你听到医生说的没,你就是太不主动了,你偶尔也应该主动点…”。

“你应该多向有些女人学习学习,夫妻之间的情趣可多了”。

“你连情趣内衣都没一件”。

“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正常,你为什么非要这样保守呢,我知道你不好意思”。

“能不能靠路边停一停”,童颜突然打断他,冒出上车以来第一句话。

“你要干嘛”?卓雅烈说的兴起,被她打断皱起眉头,不过还是打了转向灯,靠路边缓慢停下。

“我想去逛逛街,你不是要回公司吗,待会儿我会自己回去的”,童颜解开安全带,一张黑卡递到她面前。

“拿着吧,多买点自己想买的,把耳朵上面的耳钉也给换了”,卓雅烈将卡塞进她手里,霸道的道。

童颜摸了摸耳上的钻石,愣了愣,还以为他不会留意的,不知怎的,她想起了武爵当时送给她时说话的神情,有点不想摘,“这是画画送给我的…”。

“画画才几岁,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卓雅烈早就想说了,不过一直忍着,每次他亲她的时候就感觉那两个耳钻是刺,“你想想,如果我身上日日夜夜带着别的女人送的东西你会有什么感受”。

童颜哑然,她不得不承认卓雅烈说话比从前更巧妙、更具说服力了,“好吧”。

“乖”,卓雅烈脑袋探过来,吞噬了她娇嫩的唇。

被他压着,周围一片暗的,童颜被他吻得模模糊糊,耳朵上突然一痛,惊醒过来伸手去摸耳朵,那两个耳钉早被他摘去了。

“你答应了我,既然决定要摘了,那这两个东西我拿走了”,卓雅烈本只想取走,可看她紧张的模样,一时控制不住把东西朝车窗外丢了出去。

“你太过分了”,童颜恼火的冲下车去找,找了半天只在地下水盖上发现了一个耳塞,耳钉肯定都掉进去了。

卓雅烈也下了车,不满的把她拉到身边,“我告诉你,掉进去了,不许你再找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都答应你了”,童颜甩开他的手,心里头一片惆怅和苦涩,还记得武爵是怎么说的,至少她身上也可以带着他送的东西,相处三年,从来没想过要占有自己,只是带上有关他送的东西就能那么满足,哪怕还是借用女儿的手送上来的。

对他,一直有份愧疚,三年里,他送上真心,她却一转头便毫不犹豫的走了,好像把自己的家人给丢了。

“既然答应了,丢了又有什么关系,童颜,我以前送的钻饰你都可以随便给计程车司机,他的东西你就这么宝贝着,你是不是和他呆久了对他生情了”,卓雅烈话语匕首般射出。

当说出来时,两个人都是一愣,童颜一双眼睛又是震惊又是愕然的看着他。

卓雅烈见她久久看着自己,也好像受到惊吓一样,也不和自己说话,也不解释,一股惶然、害怕、担忧、生气从心底生出来。

仔细想想,她在岛上呆那么久从没说过想家,自己去找她,她虽然回来了,可心总是冷冷淡淡的,若不是因为有了女儿说不定根本不会回到他身边,也许她真的喜欢上了武爵。

渐渐的,他竟害怕她开口,害怕她说出承认的话,看到她嘴巴一张口,猛地转身冲上车,开车走了。

“卓雅烈——”,童颜怎么喊也不见车停下来,气的一肚子火,把耳钻擅自丢了就算了,连道歉也没一句,还来指责她,一声不吭的丢下她走了。

不理她,她还不想理他。

反正她原本就打算逛街,在街上走了一圈,除了给画画买几件衣服也没什么想买的,这时童笙打电话过来约她一块去监狱看童立孙,想到回来都没去看过,到底是自己父亲,便答应了。

到了监狱,两父女一照面,发现童立孙过的挺不错的,没有她想象的瘦骨嶙峋,还有点发福了。

“监狱长待我比其他犯人好多了,还常常送了些补品给我送进来,在里面也不用干什么活,除了没有自由外…”,童立孙叹着气道:“卓雅烈也来看过我很多次,应该是他跟我监狱长打的招呼”。

童颜松了口气,还以为童立孙会对卓雅烈恨之入骨,倒是没想到卓雅烈会把童立孙在牢里的一切打理的周到,说是坐牢,其实也没受苦。

“是啊”,说起秦天易,童立孙还笑了笑,“也多亏了他才不至于那么无聊,我和你秦伯父认识几十年了,如今连坐牢都是一块坐,每次展尧来看他爸,也托人送了不少东西给我,那孩子,这几年变了很多了,民远银行当初发生那么大的事也被他给稳定下来”。

童颜听的怔怔的,说起来她也好几年没见到秦展尧了,最后一面还是在医院里。

和童笙一块出了监狱,路边芳草茵茵,一抹颀长的身影走过来,咖啡色长裤,深蓝色V领针织衫,明朗俊美的五官,下巴略尖,却与轮廓搭配的完美无瑕,眉宇间清冷沧桑,头发也剪短了,她曾经最迷恋的碎发换成削薄的短发,阳光从树林间落下来,一时间竟看呆了。

她仿佛想起很多年以前第一次见到秦展尧的时候,自己也不是因为那一眼而怦然心动,少女的芳心从此弥足深陷。

只是那时的他像天上的蓝天白云朝气蓬勃,而现在的他似经过了真正的风雨洗礼,变成了另一个人,成熟、陌生。

秦展尧也在下一秒抬头的时候看清了迎面的女人,脚步蓦地一顿。

事隔三年,曾经是夫妻的两个人再相逢却是在监狱的门口。

暖风从身边吹过,秦展尧胆颤的心突然复活般跳了一下,但流露在嘴边的却是一抹温纯的笑容。

童颜也笑了笑,童笙打了声招呼,客气的道:“展尧哥,这些年多谢你照顾我爸了”。

“早就习惯了把你爸当成我爸了”,秦展尧微微一笑,迈开步子走过来,每一步,都充斥着股气势,几年来在金融界无人支撑的扛起整家银行,已经让他完全褪去了曾经放荡不羁的味道,“他们俩也算是有缘,不过至少去了监狱也有个伴”。

“是啊,刚才我爸也那么说来着”,童颜仰头望着他,这一刻不再有从前的恨意和锐利,当年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她始终清楚和她走在悬崖边上的不是卓雅烈,而是秦展尧,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爱恨或许也不会走到那天。

如今的她,淡然了。

而他,更加成熟了。

互相道歉

“听说…你生孩子啦”,秦展尧眼神凝固了片刻后,苦涩一闪即逝,笑问道。

“是啊”,童颜大方的点点头,提到自己的女儿,脸上笑容灿烂了几分。

秦展尧微微失神,眼前的这个女人曾经是自己最亲密的妻子,如今却已是别人的老婆,别的孩子的母亲,她明明是对自己笑着的,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沉默之中,童笙说道:“我在外面路口等你们吧”,朝童颜点点头,先往前走啦。

“几年不见,你弟弟似乎懂事多了”,秦展尧望着他背影若有所思的笑道。

“是啊,所以我打算把民远银行的股份转给他”。

秦展尧一愣,幽黑的双眼顿时变得失望,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今以后他们都不会有直接的联系啦,“那就当是…我们离婚我给你的赡养费,以你股东的地位,这几年在民远银行也有比很大的钱…”。

“给童笙也一样,而且我现在也不缺钱”,童颜淡淡一笑。

“颜颜,有时间赏脸陪我喝杯下午茶吗,我们很久没见面了”?秦展尧眉头几不可微的轻蹙起来。

童颜一愣,低头看了看手表,抬首摇头道:“不了,我还要早点回去,不然画画这丫头又要哭着找我啦”。

“画画…”,秦展尧心中一痛,“你女儿”?

“嗯,她已经两岁多啦,名字叫卓桐画”。

“卓桐画…”,秦展尧低低呢喃,曾经有个很好的机会,如果他珍惜好的话他们也该有个女孩,不过姓秦,而姓卓,“颜颜,我想问你,为什么最后你又会回到卓雅烈身边,他也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曾伤害过你还有你的家人,还让罗君芹怀上过孩子,他做的错事并不比我少,为什么你愿意原谅他,却不肯原谅我,是因为有了女儿,还是你比较爱他”?

说话间,他水潭般的黑眸一直凝视着童颜。

是啊,为什么会原谅呢?

童颜微笑着沉思啦会儿,耸肩道:“因为…这是个家吧,以前和你结婚,可我们之间总是少了点什么,而我和卓雅烈在一起,他们的父母和姐姐都是真心把我们当一家人,我们感情不好,他们想着办法让我们和好,还有我们的女儿,如今的我已经不仅仅是卓雅烈的妻子,还是个母亲,作为一个好母亲要时时刻刻为孩子的将来考虑,给她最完整的幸福,我们之间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亲情”。

“这么说来…我们之间当初有个孩子,你或许会原谅我…”,秦展尧愕然,他隐隐能明白童颜的意思,说过境迁,都开始成长、蜕变,爱情不再是生命里的唯一。

“但这只是或许,不过至少雅烈并没有在婚后背叛过我”,童颜想,或许这才是最本质的区别吧。

“我明白了”,秦展尧涩然点头,“我是比卓雅烈更不可饶恕,其实这三年我也曾想办法打听你的消息,原本怨恨卓雅烈没有保护好你,明明答应过我,我甚至有想过把你找回来这次死也不会让给他,可这几年看在眼里,他疯了一样的到处找你,甚至为了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