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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什么”?童颜皱眉,问道。

“没什么,总之他的确是很用心的在找你,B市这个圈子不大,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也是知道的,连慕初也说他变了很多,自从你失踪后几乎不曾和以前的朋友出去了,有不少女人甚至还想趁机坐上卓夫人的位置,听说有一次威斯集团一位女经理在他酒里下了药,他宁可在冷水里泡了一夜也没碰那个女人”,秦展尧唇角的弧度微微停顿啦了一下,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会为情敌说好话,不过这是唯一一次,他承认卓雅烈的爱丝毫不亚于他,一个童颜让他们两个人都得到了改变。

童颜愣愣的听了半响,她只听卓雅烈和他的家人说这几年从没有过别的女人,一直在等她回来,可没想到他为自己忍耐到这个份上,他是个需求强的男人,下了药都忍了下去,是多大的毅力呢。

“展尧,谢谢你告诉我”,她由衷道。

“得不到就得不到,失去了也是我自己活该,我也不是那种背后说坏话的小人”,秦展尧自嘲的笑笑,“不过下辈子,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老天爷把你送到我身边我会好好珍惜的”。

“这辈子都还有很长的日子没过去,何必总想着下辈子呢,你是要去看伯父吧,那先去吧,我也该走啦,童笙在外面难等”,童颜指着外面说道。

秦展尧深深的望着她,似要把她此刻的模样刻在大脑里,永远都不要忘记,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从他把卓雅烈的事情告诉她后,她便永远不会属于自己啦,“你走吧,我看着你走”。

童颜张了张嘴,但即刻便觉得无所谓了,只礼貌的朝他点点头,便举步从他身边走过。

秦展尧回过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陈奕迅的《十年》。

他很少听歌,也很少记词,可这一刻便记得清清楚楚: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小路的拐角处,另一道黑色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前方。

童颜一抬头,便对上他蓝色的双眸,先是错愕,然后加快步伐,走到他身侧,“你怎么在这里”?

卓雅烈无声的看向她后面的秦展尧,四目相视,两个人微微点一点头,便牵起她的手往大路外走去。

他与他都清楚,没想过再做好兄弟、好朋友,因为爱上同一个女人已经是不可能啦。

“卓雅烈,希望你们能一块到老,输给你,我心甘情愿”,秦展尧喃喃说完,转身背道而驰。

这一生,也注定只能这样了。

一路无话,到大路旁,已经不见了童笙。

“我让他先回去了”,卓雅烈拉开宾利的车门,童颜坐了上去,两人想起先前的争执,谁都没说话,各自思考着彼此的事情。

童颜斜着眼睛端详着他侧脸,嘴角紧抿着,浓眉斜飞入鬓,看不出是喜是怒,不过他不笑或者没有任何表情的时候通常是很严肃可怕的,而这样的他似乎是她回来后第一次遇到,应该是不高兴吧,还是吃醋了?

“我刚才…只是去看我爸,然后偶然遇到了他”,童颜沉默了很久,还是先开口,解释一下。

“我知道”,如今的秦展尧已经不再是他的危机啦,他现在更担心、更嫉妒的是另一个人,蓝眸再次掠过低冷的不安,低声道:“我刚才回了公司,可是坐了半天也没办法好好安心工作,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所以只好让人查一下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过来啦”。

童颜心里滑过动容心酸的暖流,虽然他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可她已经明天他的意思啦,手悄悄覆上他,“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因为生气不接你电话了”。

“我也不会再随便一声不吭就把你丢街上了”,卓雅烈用力回握紧她,“那对耳钻…”。

“算了”。

卓雅烈松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变得更加用力。

“给画画随便买了几套衣服”,童颜顿了会儿,回眸神神秘秘的笑道:“不过我想起还有个东西没买”。

“什么东西,我陪你去”,卓雅烈看着前面,没有发觉她的神态,只道。

“不用,待会儿你停在步行街的路口,等我十分钟”,童颜坚决道。

卓雅烈眼中掠过淡淡的失落,他也希望像许多情侣、夫妻一样常常陪着妻子逛街,她买的越多他就越高兴,可她买的少,花的钱更少,“好吧”。

他不想再与她发生争执,只要她开心,以后他都会试着去退让,伍沥影能做得到,他也能做到。

爱你

在步行街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童颜才提着包气喘吁吁的跑上车。

“慢点走没事,跑那么快做什么”,卓雅烈体贴的抚拍着她肩膀。

“我是怕你久等吗”,童颜将包压进怀里。

卓雅烈愣了愣,她美丽的颈项低垂,俏脸酡红,眼波流转,许久不见她这样,更加疑惑,“你买了什么”?童颜扬扬细长的柳眉,粉嫩的手指放在唇边,“秘密”。卓雅烈难得见到她这副俏皮的样子,好像十分高兴,心里也如吃了蜜般,没再追问下去。

到了家,用过晚饭,童颜抱着女儿向往常一样上楼了,卓雅烈以为他们要洗澡,便去书房看报告了,下午因为她心神不宁,从各地送上来的许多文件、报告都未审阅、签字,尤其是这几年法国那边的钟表品牌一再出现营业额下滑状况,针对这一系列情况法国那边的部门召开了会议,而钟表这行在云扬也占据百分之三十的收入,作为决策人他必须早点做出决断。

看的入神,隐约听到开门声,还以为又是卓雅希,也懒得回头。

“还不睡觉吗”?身后突然冒出的意外声音让他怔了怔,还以为出现幻觉了,这些日子晚上他也是常常在书房工作的,可童颜从来没有打扰过他一次。

“哦,我马上就…”,边说边回过头,话卡在喉咙里,蓝眸瞪大,深吸了口热气。

面前的童颜竟穿着一身粉色的性感睡衣,睡衣近乎透明,粉色的小胸罩将她诱人的高耸挤出来,呼之欲出,朦胧的台灯下依稀可间婀娜的柳腰和肚脐眼,腿间蕾丝小裤勾勒的她臀部更圆更翘,如水蜜桃。

白皙的肌肤无一不传达着女性的诱人美感。

卓雅烈完全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了,手里的笔掉在地上也没察觉到,只觉得背后好热,宛如置身于太阳边上一样,好口干,甚至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童颜小脸不受控制的红了,低头,见比掉在自己脚边上,低下头把它拾了起来。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翘圆的臀朝上,令他脑袋空白的是她穿的是丁、字裤。

“颜颜…”,卓雅烈不由分说把她拽怀里,情难自已的在她耳边吹着气,咬牙切齿的道:“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童颜别开眼,脸因为羞涩染红了半面桃花,“你不喜欢吗”?

卓雅烈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天知道这一刻他曾经幻想过多少回,可她对他日渐客气,客气的让他心都痛了,尤其是发生今天的争吵,他更是不敢奢求了,可没想到她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你不会…真的不喜欢吧”?他久久不曾言语,让童颜没了底气,“我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我觉得这个颜色比较好看…”。

“不不,我很喜欢”,卓雅烈颤抖的抚摸着她纤腰,一向善于言说的他此时此刻喜悦的结巴了,“你穿着很好看,从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对了,你今天下午莫非就是去买这件衣服”?

“嗯”,童颜轻轻点头,被他的话和炽热的眼神洗礼,更是红着脸抬不起头来。

卓雅烈恍然,怪不得她不让自己跟着去,她是想给自己个惊喜吗?喜不自胜的弯腰封住她花瓣似的唇,灵活的舌顶开她的牙关,窜入她天鹅绒似甜蜜柔软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着,呼吸渐重,“告诉我,你穿成这样是想引诱我吗”?

“画画…今晚和妈去睡了”,童颜被他吻得红唇高肿,喉咙里模模糊糊的发出声响。

这句话足以证明一切了,卓雅烈激动的横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当把她放在大床上时,两人竟像初次欢爱时,紧张的望着彼此。

“颜颜,告诉我你今天怎么了”?卓雅烈在刚才回房的途中,恢复了点神智,她这个样子他固然很开心,可他更想知道让她突然改变的原因,“是不是今天我说你和伍沥影,今天其实是我有错,是我太冲动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遇到了秦展尧吗”,童颜捂住他薄烫的唇,“他说有一次有个女人在你酒里下了药,你宁愿在冷水里浸泡了一整夜都没碰她,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你老婆,我都应该尽到做老婆的职责…”。

“你只是为了做老婆的职责”?卓雅烈满腔的激情好像被盆冷水浇落,情欲化为了悲凉,怀抱慢慢抽离开她的身体,“童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童颜情知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只是很感动,我已经嫁给你了,像你说的,想给我们一次重新好好开始的机会”。

卓雅烈脸色稍缓,“那我问你,你是爱我…爱上爱伍沥影”。

“爱你”,童颜挺起身子,红唇主动印上他,扑鼻的芳香涌上来。

卓雅烈脑袋一片痴迷的眩晕,搂住她,削薄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透明的丝质睡衣上,“今晚你还擦了什么香水”?

“香奈儿五号,是你买给我的,我第一次擦”。

“很好闻,我很喜欢”,卓雅烈低哑的笑了笑,沉沉压着她,用唇打湿着她薄如丝翼的睡衣,不断的爱抚着她,带来一波波的电流。

身上全是他水渍,童颜不由自主的喘息,柔软的酥胸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膛,激起另一波的火焰,卓雅烈身体热的发疼,童颜突然翻身爬上他身体,把他压在下面。

“颜颜…”,卓雅烈诧异的看着她。

“今天…我来”,童颜吐出这句话整张脸都红透了,但还是大着胆子去解他身上的衣物。

第一次见她这般主动,卓雅烈压着兴奋顺着她把的手指把衣物褪的干干净净,强健的体魄像远古时代的战神。

童颜抚头亲吻着他身子,太过紧张,每片薄唇都在轻轻颤抖着。

卧室里,朦胧的壁灯中,一个白皙妩媚的娇躯趴在男人的身上,上上下下的亲吻着他,看着身上性感的人儿,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妻子,卓雅烈身体被大火焚烧的快要死了似的,但下面还是不肯抬起头,他又委屈又气愤,“颜颜,算了,别勉强自己了…”。

“不”,童颜抬起头来,一张脸早红的跟红苹果一样,双眼水雾朦胧,仅穿着粉红色睡衣的身体摩擦着他身体,“老公,我想要…”。

娇嗔的一句话从喉咙里吐出来,卓雅烈脑袋“嗡”了一声,双眼发红的把她推倒在床上,像头野兽般猛烈的撞进她身体里。

“啊…”,几年未曾被人进入的身体发出不适的同呼声,同时困惑的震大美眸,“你…”。

“颜颜,我行了”,卓雅烈欣喜若狂的抓紧她两条腿,将她抱起来,童颜挂在他身上,头往后仰,身体被她撞得不断上下颠簸。

许久未曾有的熟悉感觉席卷而来,来势汹汹,从最初的疼痛到狂喜、快乐的蔓延至全身,连脚趾头都痛苦的快乐了。

不断的在她里面抽送。

“天,好紧…老婆,我快被你弄疯了”,卓雅烈震撼的长吼,炙热的唇封住了她,三年了,三年的禁欲快让他忘了这样令灵魂震颤的冲动,唇齿迷乱的交叠,“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这样要你…”。

“嗯啊!嗯,雅烈…”,童颜翻腾在欲望的海洋里,体内突然爆发的热流让她好一阵才能正常思考,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满脸汗水的小脸微微扬起老望着上方喘着热气的男人。

童颜顶着热辣辣的脸别开,却忍不住“扑哧”一笑,“没事,总比不行好”。

“宝贝,刚才是失误”,卓雅烈突然托住她双腿抱着她站在地毯上。

“你又…唔嗯…”,童颜一下子便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眼泪从眼睛里掉出来,想逃开,双腿被他紧紧按压住,他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走起来,而且走的越来越快,颠簸中,带来比从前更异样的刺激,童颜只能胡乱抱着他,在他怀里悦耳的尖叫着。

白头偕老

他却不满足,不停上下挪动她身子,让她自己也跟着动,“宝贝,老公厉害吗”?

童颜激烈的摇着头,飞散的黑色长发覆盖在他们之间,神智早已不清醒,只依稀看到他嘴唇在动,唇微张,津液便滑了出来。

看到她这副可人的模样,卓雅烈忍到青筋暴出,俯下头吻干净她嘴角,又把她放上床,双腿分到极致,疯狂的侵占着,并且不停的追问。

“厉害、厉害,你最…厉害”,童颜被他一再送上巅峰,像团软泥般随着他胡乱的回答,却不知她的回答更满足了他男性的高涨欲,让他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又被他拉上身,骑在他身上,反复的占有着。

“你要…什么时候才结束”?童颜完全只能趴在他身上。

“我要…来一整夜,你刚才说了,你老公可是最厉害了”,卓雅烈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脖子上,继续快乐的折磨着她。

童颜脑袋一晕,她说过那样的话吗,为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果然,之后又被他换着各种姿势侵占,花样百出,越来越新颖、刺激,她连意识都渐渐昏迷了,根本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这场大战反反复复的许多次后,直到天明时才偃旗息鼓。

两人满身的汗水,连被单都湿了,童颜支起最后一口力气锤了锤他胸膛,“好痛…”。

欢愉过后的她全身布满吻痕,汗水黏贴在额头上、脖子、肩膀上,睫毛上布满了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楚楚动人。

“痛?我把你弄痛了吗”?卓雅烈从刚才震颤的快乐中回过神来,紧张的打开她双腿,这才发现她里面好像破开了点,懊恼的悔恨万分,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碰着她身子时都很过分,可就是控制不住,“颜颜,对不起…”。

“你每次都这样,对不起有什么用”,童颜沾着水渍的睫毛楚楚动人的闪了两下,别开了眼。

“那你打我吧”,卓雅烈真怕她生气了,拿起她手就往脸上打,每一下都很重,童颜吃了一惊,想抽回来,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就这样结结实实的煽了他几巴掌,他也不留情,脸上留下了几道红印。

她错愕的五味杂陈,“你这是…干什么”?

“我怕你生气”,卓雅烈注视着她,低低的说。

童颜酸涩,抿唇摇摇头,“我没生气”。

“真的吗”?卓雅烈捧住她双手,“我现在最怕你生气了,以前的我很混蛋,伤害了你,我真怕一不小心又惹了你怕你不高兴”。

“你也会怕人生气”?童颜仰起头望向他小心翼翼的面容。

“我不怕别人生气,就怕你,自从你回来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我真怕你又要离开我,再来个三年的折磨我承受不起”,卓雅烈坐起来,拿被子裹住她,柔声的说道:“我知道论英俊我可能不如秦展尧,论对你的关心和体贴不如伍沥影,所以我才很紧张,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你被他们抢走,你要说三年前是我自作自受,我也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如果可以重来一次的话,我现在敢向你说同样的事我不会再做了”。

“为什么,我记得当年你可是一点都不后悔的”,童颜哑声问。

“我当初的确是为了利益,我太主观了,如今…尝到的教训太深刻了”,卓雅烈将她手压在心口,“现在我敢发誓,就算谁拿把刀抵在我脖子上叫我伤害你,我宁可刺向自己也绝不再刺你一下”。

童颜忍俊不禁,身体动了动,又吃痛的皱起眉。

“你等等,我去拿药给你敷上”,卓雅烈连忙起身打开抽屉找来了药膏仔细的抹入她腿间。

童颜不适应的红了脸,夹、紧、双腿,却被他呈大字型的拉开,敞开在他面前,好不害羞。

卓雅烈见状笑道,“颜颜,这样吧,以后如果没你允许我绝对不轻易冒犯你”。

“你能做到吗”?童颜撇唇,不相信。

“只要你不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叫我停那就行,其余的我可以做到”,卓雅烈弯下腰吻了吻她脸蛋,“以后我要做个听老婆话的好丈夫”。

童颜“扑哧”一笑,“你就会说的好听”。

“我是说的好听还是认真的从明天开始你就知道了”,卓雅烈笑着把她抱到沙发上,换了条干净的被单,事后,又拿热毛巾为她擦干净黏贴的身子,并且为她盖上被褥。

“雅烈,以后我们好好相处”,童颜靠在他温暖解释的怀抱里,轻吐着气息说:“像你说的,我们一块坐画画的好爸爸好妈妈,从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不管生活中遇到什么事、什么困难我们说出来一块商量,不要放在心里,有些话如果当面说不出口,我们就给彼此留言写信放在床头柜上好吗”?

“好啊”,卓雅烈低着头,拥着她薄唇满足的扬起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的童颜总算重新在他怀里复活了,她还是会在他怀里撒娇、呻吟,以后他会更小心、更体贴的呵护着她,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会长长久久。

中午时分,童颜醒来,黎明时分抱着她熟睡的身影早已不在了。

起身,发现床头柜上压着一张便利贴,上面还写着卓雅烈熟悉的字迹:颜颜,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其实我昨天是在吃醋,每次看到你耳朵上的耳钉我都会不高兴,我本来不打算扔掉的,可是看到你很紧张,一气之下才会丢掉,我丢下你一声不吭走了,是怕你承认你真的爱上了伍沥影。

童颜看的微微一笑,望着上面的字迹出神了几分钟,起身拿出笔在便利贴后面写上几行字。

她边写边想,看来以后得去多买几本便利贴或者信纸才好。

晚上,卓雅烈下班回来时便在床头柜上发现了早上写下的便利贴,后面回着她漂亮的字迹:对我来说伍沥影就像我的家人、弟弟,我紧张那对耳钻是因为亏欠他,我生气是你又自作主张的丢了我的东西,觉得你不尊重我,不过我已经不生气了,但是下不为例。

卓雅烈心里甜甜的,眯起眼扬唇轻笑。

“爸爸,你在笑什么”?卓桐画稚嫩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来。

卓雅烈回过头去,童颜牵着卓桐画站在门口望着他,目光与童颜相视,她也望见了他手里的便利贴,两人相视一笑,默不作声的别开眼。

第二天,卓雅烈去特意去商场选了一个漂亮的精致玻璃瓶回来,童颜也买了几本颜色漂亮、图案美观的精致小信纸。

“以后我们就用这些小信纸写,还是别用便利贴了”,童颜说道。

“我买了个玻璃瓶,把写完的放里面,以后也会有纪念意义,而且常看看还能彼此反省”,卓雅烈微笑道:“颜颜,你说我们算不算很有默契”。

“也好,这样我们到老了也能留个纪念”,童颜甜笑的点头,不管是何年纪,有些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反而不如纸上写的动人,也没那么容易让人生气或者难堪。

“到老?对,我们会白头偕老”,卓雅烈将她拉进怀里,“对了,颜颜,你还记得starlight吗,下个星期梁皓学就被调去澳洲那边工作了,我打算以后由你去接替他的位置,助理还是乔影,你看怎么样”?

“真的”?童颜眼珠一亮,她其实天天呆在家也挺无聊的,但她怕闹不愉快,所以才一直没说,没想到他也有安排,但很快黯淡下去,“我很久没从事这方面工作了,我怕自己不行了”。

“不会的,只要上手了很快就会习惯起来,而且助理还是乔影,你们以前不是合作过吗,我相信你,我的老婆是最棒的”,卓雅烈低笑的搂住她,“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你是我太太,我尊重你”。

“谢谢”,童颜冲他感动一笑,他也笑了。

“跟自己的老公永远不要说谢谢”,卓雅烈轻柔的吞噬她小嘴,反复碾转,童颜低哼的抬起头,吞噬着彼此的舌尖和津液,从今以后,他们的婚姻会好好的经营,他会完完整整的疼爱老婆和孩子。

我想你了

一个星期后,starlight。

“给你们介绍一下,从今以后将由童颜童小姐来接替我的位置”,装修时尚高端的会议室里,梁皓学微笑的向众人介绍,“在座应该有几位应该也是熟识的,童小姐便是三年前starlight总监”。

“童总监…不,现在应该叫童经理了”,美术编辑乔北率先起身鼓掌,“有童经理带领我们很放心”。

“说的是,这几天我们都在讨论,真怕上头调个严厉的总经理下来,是童经理我们就放心了”,宣传部的经理韩晓也附和道。

紧接着,其他部门的人员也相继站起来鼓掌,各部门的经理除了编辑部和摄影部的经理换了,其余的基本上都还是三年前合作过的老员工。

“谢谢”,重新面对这群曾经工作的伙伴,童颜淡淡一笑,“希望我们能一起努力经营好starlight,成为很好的工作伙伴”。

梁皓学笑道:“童经理毕竟生疏了三年,以后大家要多帮忙帮忙,当然也要相信她,以后有时间我也会常回来看大家的,如果starlight销售量降低了,我会回来找大家麻烦的”。

“放心吧,梁经理,您不在,我们会更加努力工作,把starlight做的更好,就怕您会忘了我们”。

会议室里回荡着一片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