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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王呵呵小姐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6-02 10:33:58

落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5-31 23:43:52

微微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5-28 22:35:11

微微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5-28 22:30:47

微微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5-28 22:29:59

谢谢大家扔雷鼓励,摸摸小手。

对不起几天没更。

是这样的,我宝宝现在读幼儿园小班,

上个周六、日放假,连着个周一是六一节也放假,

然后到了周二,她有点不舒服,就向我申请:妈妈我生病了,不想上学。

因为我妈对我的学习比较看重,我从小是不管刮风下雨打雷还是发烧咳嗽,反正是坚持上学不请假。

所以我决定成全我女儿的心愿——可怜天下学生心。

然后她请假了我又码不成字,一共折磨了我四天!

最后想和大家说明,这篇文我还是决定写到结局,但中间可能更新不是那么稳定,十分抱歉哈。

冲突戏

太夫人被伯夫人和薛池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头疼!

融妙则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薛池,她完全不敢相信薛池敢同嫡母这般顶牛。大房行三的庶子融语沣跟融妙年纪相仿,融妙从小就看惯了融语沣对嫡母恭敬服帖的样子。

庶出天生就比嫡出矮了半截,所以融妙以为给薛池难看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而且笃定薛池不敢翻脸。

谁知她岂止敢翻脸,而且敢翻天!

融妙呆愣的瞪着眼,心中不免觉得薛池是没受过教化的缘故:她不懂人情礼仪,伦常秩序。也许在书上读到过,但是她只是知道,而不是懂得!

融妙只觉得这样一个人,同她计较仿佛都找不着方向。

一时间融妙心中一股焦躁涌起,她忍不住上前去伏倒在太夫人身前,抱住了太夫人的膝盖:“祖母,您瞧她把我母亲给气成了这副模样,实在是不孝不悌,粗鲁不堪!这样的人能成为咱们伯府的姑娘吗?往后岂不是要带累我们姐妹被人取笑?祖母,她必将使我沦为手帕交的笑柄,孙女儿不依!”

薛池一看,连忙扑上去拉住了太夫人一只袖子:“祖母,四妹妹不敬长姐,今天摆下鸿门宴诓了我去,伙同几个妹妹折辱殴打我,这样的人也好说是养在伯府,幼承庭训的千金?其失德败行至极!我娘教我心善,您只要对她略施薄惩,孙女就依了!”

融妙刚刚才觉得同薛池争吵便是对牛弹琴,直接劝说太夫人才是正经,但被薛池这一番话说下来,心里火苗蹭蹭直冒,有些人就是能三言两语拉仇恨!

融妙指着薛池大声道:“你说谁殴打了你?简直,简直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将我打倒在地,却反咬一口。”

薛池看着她,面露惊讶:“我打你什么地方了?”

融妙指着自己的额头:“这,”又指着咽喉:“这!”

薛池紧紧的抓着太夫人的手摇晃:“祖母,您看看她,谎话张口就来。您想想看,我要将她打倒在地可不得用些力气?但她所指之处连个红印也没有!”

太夫人头昏脑涨中凝神一看,见融妙额侧和颈上果然并无痕迹,且衣衫齐整,与平常无异。

反观薛池却是一身狼狈:披头散发(不用头油的结果),满面青黑(草汁和尘土),衣衫褴褛(五分袖不被欣赏)。

这一比较,怎么都是薛池说的真。

融妙傻了眼,她当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全没想到薛池其实没用多大力气,一则融妙是娇养长大,虽然不是吹吹就倒的美人灯,但也不十分强健,二则是找对了地方不需蛮力!

至于衣着头发,皆因她身边有些得力的丫鬟,容不得她凌乱,找着点时机便替她收拾齐整了。

没想到此时变成了全无痕迹,融妙着急的一指后头:“大哥哥可以作证,二姐姐、三姐姐、五妹妹,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薛池伤心的别过脸去,哽咽:“你同他们相处十数年,他们自然是处处都要帮着你、踩着我了。我无论如何也争不过你了,不如就认了吧。祖母,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融妙给她气得只想挠人,玉皇大帝!她过去十四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动手的冲动,她也从来都觉得亲自动手是最下乘的事!但对着薛池她总是让冲动控制了头脑,下意识的要直接动手宣泄。但手扬到一半她又克制的往回收。

薛池那里容她收回,她一把抓住了融妙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到了这里你还想打我,看来不但母亲会偏帮你,连祖母也是会护着你了,我就不该躲,你打死我好了,打死我好了!!来啊,我不躲了!不跑了!”

融妙只觉得薛池的指甲陷入她皮肉之中,生生的痛。

但她更多的是被薛池的这种疯狂给震慑了,这样的歇斯底里,一往无前自残自虐,让融妙下意识的就害怕,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除了尖叫着往回挣脱自己的手,竟然说不出一个字了。

这是一种遇到神经病人的害怕,只不过融妙第一回感受,还不懂。

薛池演得畅快淋漓:咆哮教主我当不上,副教主封一个成不?

伯夫人都看愣了,她是知道自己女儿娇纵的脾气的,菜婆子先前也禀报过融妙似乎要找薛池的茬儿,此时她心中已然相信融妙是殴打了薛池——虽然直接的殴打是如此不入流。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直接”、“不入流”却让伯夫人心中隐隐痛快,她兴奋莫名,又在不断臆想着融妙是如何如何教训薛池的。

以至于这点臆想加兴奋蒙蔽了她的双眼和理智——她居然看不出来融妙是想挣脱——她以为融妙只是在尖叫着连连拍打薛池,伯夫人兴奋得鼻翼微张,暗暗的期望薛池能被多教训一会儿,反正她护得住融妙,定然不让她因此受罚。

小曹氏和薛池毕竟相处了一年多,虽然在那小院中人口关系简单,没有矛盾冲突,并无薛池发挥的余地,但薛池言行之中禀性也是有所流露,譬如薛池经常为了逃避学习而间歇性的吵闹。

因此小曹氏倒是看出了其中玄机,但她只是黯然的低着头,拿帕子掩在面上啜泣。

二姑娘垂下了眼皮。三姑娘和五姑娘凑在一起低声细语:“四妹妹怎么就动起了手,仔细一会手疼。”

融语淮是个中二期的少年,最喜欢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因此进门起就摆出一副“这很无聊,我才不看”的样子,一会看看砖缝,一会看看房梁。

听到激烈的声响,他也是微蹙着眉头,竭力漫不经心式的撇过头来,然后现实教会了他不要高姿态的眯眼——他一下瞪大了眼睛,两步抢上了前去:“住手!”一手抓住了薛池的手腕,一手抓住了融妙的手腕,用力向两边拉开。

薛池顺势就松了手,女生体力上是比不上男生的,她才不要去吃这个苦头。不过她顺着融语淮用力的方向往后一扑,嘴里绵绵长长的痛呼了一声:“啊————”

然后她伏在地上,慢慢的回过头,乱发缝隙中她的面上满是凄然:“果然…兄妹齐心…”

虽然融语淮看清了真相,但他莫名的为自己的出手感到心虚了。

太夫人只觉得一群云雀围在耳边叽喳个不停,头昏脑涨中大喝了一声:“好了!要将我这把老骨头揉散了!看看闹成了什么样子?”

太夫人就是定海神针,她一言出融妙也停了尖叫声,空气中只留下了薛池和小曹氏低低的啜泣声。

翡翠上前替太夫人轻轻的按着太阳穴。

太夫人紧紧的皱着眉头,眉心的竖纹愈发明显。

小曹氏默默的起身,上前去扶起了薛池,将她半搂在怀中,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

她动作轻柔而怜爱,薛池只觉得一阵酥麻:麻蛋,冲突戏我才拿手,这种深情戏驾驭不来啊!

小曹氏低低的说:“太夫人,这十几年,也就这个孩子能给我一些慰藉了。我是绝不容许她受伤害的,既然伯府容不下她,我便带她回娘家小住,您看如何?”

太夫人半闭的双目一睁,满是厉色的盯着小曹氏。

小曹氏擦干了泪,面容是哀伤后的心灰平静,全然不惧太夫人的目光:“夫人满口斥责妩儿教养不佳,四姑娘直说不认她这个大姐姐,不就是想撵她出去,往后不要给伯府落了脸面么?既然如此,我便带她走好了。她受了十几年的苦,她外祖母和姨母是真心疼爱她的人,非但不会嫌弃她教养不佳,只有心疼她天真直率不懂世事的。”

空气中满是凝重。

太夫人眯了眯眼睛:“莲华,你要胁老身?”

小曹氏凄然一笑:“莲华不敢。只不过我满身污水也就罢了,却连累我女儿也背负毒妇名声。这伯府,再待不得了。我只消一封放妾书便可,至于妩儿…想必她至今还未上族谱罢?”

她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的看了伯夫人一眼。

伯夫人面上一僵:在阻拦给薛池上族谱的事情上,她曾经不遗余力。

融妙被吓坏了,手上皮肉疼得厉害却不敢再出声,唯恐薛池又扑上来闹,她只是用另一只手握住。

此时她瞪着大眼睛,惊疑不定的望着太夫人:一个毒妇一个疯妇,她们都主动求去了,为什么祖母还不赶紧应下?

是,她是听菜婆子隐约提过小曹氏与自己的母亲乃是同族,这当然了不得,荣恩公府一族的曹氏女!但小曹氏拿什么和自己的母亲比?

她外家可是荣恩公府嫡支!外祖父与现在的荣恩公是亲兄弟,如今的府邸与荣恩公府只有一墙之隔,可不同于那些出了五服的曹氏族人!

小曹氏就算也是曹氏女,又怎么比得上她母亲?况且曹氏女予人做妾,就算是有特殊待遇的妾,那对曹氏一族来说也是奇耻大辱!小曹氏现在说要大归,但大归后岂有好日子?还不得腆着脸求回伯府?

是了,定是祖母心善,怜她大归后艰难,因此才迟迟不应。

融妙想到这里,复又伏到了太夫人膝上,急惶惶的道:“祖母,您若是怜惜她,就多给些金银好了!这二人便是乱家之源,快让她们走罢!”

小曹氏闻言冷笑了一声,望着太夫人,似乎在说:您看我可有诳语?

伯夫人面色铁青,心知不好:“好了,妙儿,不要闹你祖母…”

话没说完,却见太夫人面色冷厉的将腿一抻,对融妙斥道:“起开!”

融妙往后一仰,呆愣愣的望着一向疼爱她的太夫人今日却是这般嫌恶的模样。

融妙的脸慢慢的涨得通红,她是长房嫡女,自幼就比其他姐妹多得厚爱,她也不自禁的有些骄傲,今天却被当众打脸,往后还怎么在姐妹们面做人?

太夫人目光从融妙、融语淮身上扫过,又抬眼看后头的融妍等人。面上的怒容渐渐收起,恢复了平静的模样,淡淡的道:“四姐儿挑唆姐妹不和,争强好胜,手足相残,实在是平日娇宠太过。二姐儿几个不知相劝,反倒同她合谋,也是同罪!

妩姐儿遇事只知吵嚷,半点规矩也不知,必要收收性子。

至于你们几个!”她一指融语淮等几个公子哥儿:“你们太令我失望了!

一不合深夜窜到内院,二不合掺合女子闺中阴私之事,三既看见姐妹做错事,便该规正,岂有放任的?竟亲眼看着平地起了一场风波…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我融家往后的希望全寄托在你们身上,然而今日却让祖母怎么相信你们来日能顶立门户?”

一席话下来,几位公子哥儿倒是都垂下了头。但是融妙却是不服:“祖母,我没有!”

太夫人却只是满面严厉的盯着融妙,融妙在这样的目光下一阵心慌。

伯夫人已看出太夫人要给小曹氏一个交待,融妙再辩争也是无用,心中不由大恨,但又唯恐融妙惹了太夫人厌烦反吃了大亏去,只得咬着牙上前去拉了融妙退到一边,低声道:“多说无用!”

太夫人见伯夫人还算识趣,便略一点头,环视室内众人:“你们都养得金贵,也受不住打,坏了身子骨便糟了。

既如此,那便禁食做罚。今日到场的姑娘、少爷自明日起都禁食两日,除了茶水,其余一概不许入嘴。吩咐下去,各人屋中的点心瓜果都先收缴上来,厨房不许送他们的饭食。身边服侍的若敢私下里给他们吃东西,一律抽二十鞭子卖出府去!”

说到后来,竟是人人受罚,连薛池也没跑了,竟是一视同人,也是想教他们兄弟姐妹往后能好好相处的意思。

太夫人看了小曹氏一眼:“一日是融家的人,一世便是融家的人。旁的什么都不必多说,我乏了,都下去罢!”

小曹氏伏地磕了个头:“太夫人一片心意,然而莲华不知好歹,定要固执下去,求太夫人允莲华重查当年旧事。”

伯夫人一下屏住呼吸,心弦紧紧绷住,眼也不眨的盯着太夫人。

小曹氏继续伏着身一动不动,鼻尖险险就要触到地面,虽是酷暑,但今日这深夜里,这青石地面仍旧是传来阵阵浸骨的凉意。

太夫人闭了闭眼,满脸的疲惫:“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微微安的雷,谢谢落的雷!么么哒!

今天还有更新,紧急赶任务中,爽吧?

太傻

薛池闹了一通大的,第二日便睡得极沉。

还好太夫人昨夜被折腾了,今日传下话来免了请安。

至于嫡母伯夫人,薛池已经摆明车马不敬她。

小曹氏又是知道薛池贪睡不耐这些规矩的,一时间便无人喊她起身,直由她睡到了日上三竿。

薛池坐在床上打了个呵欠,半睁着眼看着重紫和叠翠两人挂起帐子。

她在床上醒了半天的神,这才下了床来洗漱。

待收拾齐整已是精神百倍了,她抚了抚腰上荷包,随意的道:“已经过了饭时罢?拿些点心来。”

重紫手上动作一停,吱吱唔唔的道:“姑娘…你忘了,要禁食两日呢。”

薛池拍了下额头:“哎呀,想起来了。”却也没放在心上,概因她在现代的时候,渡假村有个胖子大叔一天到晚的闹减肥,种种方法都试过,最为推崇的就是辟谷减肥法,这种方法简单粗暴来说就是绝食。

薛池看他最长的一次是绝食了21天,确实瘦得十分明显,而且并没有精神萎靡,只不过一恢复饮食后肥胖反弹得厉害。

薛池一直以来都是不胖不瘦,从来没想过减肥,所以她并不知道绝食的滋味。但她想别人21天都能忍了,两天应该也不如何难受,小意思吧。

当然小曹氏从荣恩公府要来的忠仆自然是可以偷偷的给她吃食,但这院里也有许多融伯府的仆妇,难免走漏风声,到时候只怕伯夫人拿住了做把柄。

薛池这么一琢磨,决定两天的功夫就忍了算了。

正在想着,信娘就过来传话:“姑娘,夫人让我来看看,您起身了就过去说话。”

薛池应了一声,去了正房。

小曹氏正拿了一套红色的蜜蜡珠串赏鉴,见薛池来了便朝她招了招手:“快来看看,考你的眼力,你说说这是何种蜜蜡?”

薛池见桌上的木匣内铺着漳绒布,内有一串蜜蜡珠手串,一条蜜蜡珠项链,一对密蜡珠耳环。颜色红艳娇媚,质地纯净。蜜蜡珠子都有莲子大小,虽艳却不轻浮。

薛池眼珠一转:“我要猜啊,就要猜个最好的,是鹤顶红不是?”

蜜蜡里头最顶级的就是鹤顶红了,薛池听小曹氏说过其红艳悦目,还是从海外泊来的,珍稀无匹,一般只得上贡的,宫里才见得着。

薛池不过是说笑瞎猜,其实倒认不出来,谁知小曹氏含笑点了点头:“甚好!正是鹤顶红。这一套就给你了。”

薛池吃了一惊:“不是说宫里才有么?这般贵重就给了我?”

小曹氏道:“外头是不常见,这是你姨母一大早让人送来的,我早就不争这个鲜了,倒是你,姑娘家也要有两件压得住场的头面。”

薛池哦了一声,仔细把玩了一下,只觉得红艳艳的确实爱人,当场就将那手串给戴上了,一时只觉袖口间蒙蒙的泛着红光,她笑嘻嘻的看了好几眼,一抬头就见小曹氏也正笑看着她。

小曹氏笑着道:“等这两日过了,我便领你回你外家一趟。”语气十分亲切。

薛池点点头:“好。”

小曹氏将匣子合上,顺手递给了重紫:“你送回姑娘屋里去。”

重紫应了声是,转身去了。

小曹氏又遣退了屋中其他人,薛池看出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不由摸着自己腕间的珠子,收敛起笑容,专注的望着小曹氏。

果然小曹氏沉吟了片刻,对薛池道:“昨日你同四姑娘争吵之事,我已听人禀报了…投毒之事不甚光彩,亦是我心中之痛,是以一直没对你提及…。”

薛池和融妙争吵时都没压低音量,有许多仆妇都听了去,经过一夜发酵,种种言语都已传得满园都是,小曹氏本是有心之人,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了。

这事,其实算是小曹氏不地道,找了薛池来合作,偏偏不交底。

也是薛池不肯输阵,换作其他姑娘,听到“投毒”两字就要软了腿脚落了下风。

因此薛池并没有大度的说“无妨”,反倒是静静的等着小曹氏的下文。

小曹氏目光变得十分明亮:“为何你觉得此事是伯夫人构陷呢?”

薛池哦了一声,不以为意:“我是你这一方的人啊,除非亲眼看到铁证,否则自然是要相信你的。”

小曹氏微微颔首,沉默了半晌又问:“若真是我投的毒,你会如何?”

薛池挑眉:“你不会真这般狠毒罢?”

小曹氏道:“你会如何?”

薛池偏着头想了想:“…若是这样,我会劝你收手,往后不要再同伯夫人对着来了,更不可再行此等阴毒之事。”

小曹氏见她并不慌张害怕,便道:“你会不会觉得失望,会不会想离我远些?”

薛池一怔,见小曹氏目光迷茫,心中暗暗猜想,恐怕小曹氏是联想到真正的融妩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