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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第一件就要数安家的大宝贝随陈宇诗到了G市。

安凝木下楼以后,看到吴珍妮的笑容,瞬间就不自在了。明明吴珍妮每天都是那样子对她笑,今日她却觉得这个笑容极具深意。

“木木。”有把熟悉的声音唤她,她把视线移动另一端,便看到了陈宇诗,还有那只扶住茶几摇摇摆摆地站着的小孩子。她觉得非常惊喜,“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好让我去接你们呀。”

陈宇诗抱住施晴,一边轻轻地摇着孩子,一边抬头对她说:“我也是临时想过来的。昨晚打电话给妈,说起这小娃,一时兴起便过来了。”

茶几上放在奶瓶,看样子施晴是已经吃饱了。

“那好呀,我们下午去逛街吧。我也没有给如如买过衣服,现在倒是有机会了。”她高兴地说。

安家的大女儿取名为安如,大家都叫她如如。安凝木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那孩子了

,她离开香港的时候,她还是那么小的一坨,跟施晴差不多大小,没想到现在到时会站会走了。

她蹲□,捏了捏她粉嫩嫩的小脸,“如如,叫姑姑。”

安如看着她陌生,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转开了视线。她觉得很挫败,“她这么不理我呢,我以前还经常抱她呢!”

吴珍妮笑话她:“你每次都给你大嫂添乱的,还好意思说呢,难怪如如不理你。”

她用力亲了安如一下,握住她的小手,说:“我哪有!我只是捏你几下而已,用得着这么记仇么如如?”

大家都笑了。

“这孩子极像浩晨的,特别这嘴巴和鼻子。”陈宇诗用手指点了点施晴的鼻尖,对安凝木说。

安凝木自然凑过去看,翻着孩子的小手,“但是孩子也很多地方像我的呀。你看她的小手,她的小脚,都是像我的!”

睡得正香的施晴突然被安凝木这样一捣乱,倒是扁了嘴,一副想哭的模样。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老是毛毛躁躁的。”吴珍妮将安凝木拉到一边,边安抚孩子边说道。“那个孩子不像自家的爸爸的。”

“妈妈!你怎么老是帮着他呢,你应该说那个孩子不像自家的妈妈。”

“人家浩晨比你成熟多了,孩子还是肖他比较好。”要是这孩子像她的母亲,她这个做外婆的,又不知道要操碎多少的心。

陈宇诗也忍不住打趣道:“别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木木,你现在还没有出嫁就被嫌弃了。你还是赶紧找处好婆家,让老公好好稀罕一下你才行呀。”

安凝木撇了撇嘴,抱起安如坐到沙发上,贴在她的脸便说:“如如,你妈妈和奶奶欺负姑姑呀,你可是证人呢!记得帮姑姑讨回公道!”

下午,安凝木便载陈宇诗与安如去购物。她自然是不敢带施晴出来,直到现在,她还是不太懂得如何照顾小孩子。

安凝木兴致勃勃地选了好几套衣服,经过玩具反斗城的时候,选了几件玩具,她拿着一个芭比娃娃放到安如面前,对她说:“叫姑姑,姑姑买给你好不好?”

安如被陈宇诗抱着,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摸了一下芭比娃娃那条漂亮的裙子。转过头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妈妈,仿佛在要求她妈妈替她拿下玩具。

“叫姑姑吧…”陈宇诗

柔柔地对孩子说。

或者“姑姑”这两个字太陌生了,安如动了动嘴唇,到底也没有叫出来。

陈宇诗比她有耐心,极慢地教了几遍“姑姑”,但安如一时之间也没有学到,吱吱呀呀的叫了几声,倒把安凝木逗笑了。

逛了一个下午,她也觉得有点累,陈宇诗抱着孩子更是累上加累,于是她便准备回去。

只是,陈宇诗却说,“木木,找个地方坐下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第五十三章

安凝木顿了一下,心有疑惑,但旋即明白过来。她此番到来,应该是当说客的。

陈宇诗随便点了两杯鲜橙汁,看着服务员离开,她便对安凝木说:“听妈说,你们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安凝木以手支着下巴,叹了一口气。

 这个姿势,是吴珍妮最讨厌的一个,在她眼中,这是非常没有气质。而安凝木也很少做,只是她现在有点郁闷,倒也做了,反正吴珍妮也不在旁。

“爸爸上周去了悉尼,与施浩晨的爸爸见面了。”陈宇诗说。

“什么?”她眯了一下眼。

“大家都没有告诉你,连施浩晨都知道的。”安如拉着陈宇诗的衣襟,想圈着母亲的脖子,陈宇诗只好将她抱在胸前,抬眼看了一下安凝木。

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件事,确实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她,连半点蛛丝马迹也不曾泄露。

“你为什么告诉我?”她脸色说不上好,非常不解陈宇诗的做法。

或者是她情绪稍稍起伏,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倒是让陈宇诗觉得有点错愕。叹了口气,她才说:“木木。在你眼里,我或许就是一个外人,但…”

“我没有,真的!”安凝木匆匆打断了她的话,也顾不上是否礼貌。她知道陈宇诗是会错意了。

“那是最好。”她顿了一下,“家里的人都太宠你了,把你藏着掖着怕你受伤害,其实这样对你来说,也不见得是好事。爸爸从悉尼回来以后,心情倒比往常好,我猜他也是为了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安家与施家有过什么过节,但是这世界上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你们两个人就别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接下来的话,她有一句每一句地听着,但却没有再接过话。

***

施浩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她还是保持刚刚的姿势,有点呆地坐在床尾。他过去抱起她,亲了她一下,问:“在等我?”

她稍稍躲开他的唇,满脑中都是陈宇诗的话,连他对她上下其手也未曾发觉。那个吻最终落到她的脖子上,他转而啃她的锁骨,细细地刺痛让她失神,便由着他将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笼罩着她。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她的声音很清醒,与当下迷乱的气氛大相径庭。

他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睡裙,在私密之处用力地按了一下,那样露骨的暗示让她身体一抖,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他的手紧密地与她最私`密的地方触碰,两处温度也是那样的灼热,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感染了谁。他低低地笑了,“怎么找这种时候说事呢?”

“你别咬这里呀…”她捉住他的头发,他细细密密地在她锁骨及胸前啃咬吸允,不用想也知道明天定然会青一片紫一片,他闻言也顺应她的要求,身体在向下滑,以拇指与食指托起她左边的乳`房,微微仰头看着她,她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要是他一用力,乳汁就可能被挤出来,看到她惊恐却诱人的表情,他突然张口将其纳入口中,手指收紧,不轻不重地吸允起来,时不时用舌尖顶弄乳`尖,或用牙齿轻咬。

她难耐地呻`吟,他的吸允与孩子的吸引简直不在同一档次上,他虽然已经温柔无比,但却无法掩饰一个男人的凶猛本性,他的口腔像一个火炉似的,那攻势几近要将她的血肉和灵魂一同吞进腹中。身体因他的触碰挑`逗,越发地觉得燥热与空虚。

他含了一口乳汁,掐住她的下巴慢慢地渡了过去,她既是害羞又是气恼,摇着头拒绝他的邪恶做法。他修长的指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流连,拨弄着她敏感的神经,感受到她春`潮涌动时毫不犹豫地将手指置于其中,她像触电一样呼吸困难,头脑发烫,身体松软,嘴唇也微微张开,他正好进驻,浓烈的奶腥便在两人的口腔中扫荡,他缠在她的舌,疯狂地与她起舞。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坚硬无比的欲`望来磨蹭她双腿之间的柔软。

感受到他强烈的求`爱信息,她突然觉得害怕。那些不愉快的性`爱回忆,他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很惨很惨,印象之中,他只会发了狠似的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每次做完,她总是全身都是酸痛,他索求无度,她的私`处更是红肿无比,连清洗的时候也会刺痛。

“我不要…”她捉住了他的手臂,他手臂上面的肌肉让她的指甲掐也掐不进去,这么一丁点的反抗简直是毫无作用。

但他却停了下来,手滑到她的小腹上,细细摸着那道痊愈了的刀伤,声音嘶哑无比地说:“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手像带了魔力,所经之处皆可受其应召,通通兴奋起来。她又是难耐又是恐惧,摇着头不说话。

他的欲`望已经疼痛得让他无法忍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将自己的欲望在她身体里释放。

为了不让她再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他一只手托起了她腰让她做了起来,稍稍俯下身寻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一只手拉过她的腿缠到他的腰上,一挺身,便埋进了她紧致的花`径中。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他的是叹,她的是怨。

她的花`径被他撑得很涨,尽管前`戏做得很足,但她依旧觉得又酸又痛。他的欲`望像是脱了缰的野狗,狠狠地在她身体里面碰撞,动作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而后才是火辣辣的痛。

“别怕…跟着我…”他或许是压抑得太久,就算是如此强劲的攻势也未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深知还是要更加的克制,但他却停不下来,要不是他如今依旧健在,他真的会觉得自己会因欲求未满而活生生地憋死。

“呜…”她真是恨死他了,每次都是这样,也不懂照顾一下她的感受。她用力地咬住他的唇,但别样的疼痛却是他更加兴奋,于是他的冲撞就更是用力,每一下都仿佛抵到她的灵魂深处。她越想越是不甘,双手捉住他律动着的腰,用力地将他按下去。

他低头看了一眼按在他腰上的手,嘴角一勾,由她为所欲为。她狠狠地将他推到床上,双腿岔开跪坐在他的腰间,两人的私`密处还紧紧地连在一起。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这样将他推倒,反而让他的欲`望更加深入地滑进她的身体。那一下冲击猛地撞上了他还未到达的深处,强烈快感让她身体一软,直直地扑倒在他怀里,身体深处在有规律地收缩,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

欲`望抵得那样的深,他舒服得头发也发麻,她里面温热而细致的嫩肉紧紧地裹着他。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他也不动,等她好好感受高`潮的快感。

她缓过神来更是觉得懊恼,按住他的肩便想抽离他的欲`望。他也不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动`情而涨红了的脸。她像是怕痛,他那根粗长而火热的东西插在她的身体,她不敢像他一样快速地推进与抽出,只能慢慢地移开,以免弄痛自己。在她几乎能够全身而退的时候,他一伸手按住她的细腰,让她重新坐下,将她的花`径撑到极致。

“啊…”她惊叫一声,那一下的捣弄让她全身发抖,连脚趾都缩在了一起。

她觉得自己要疯掉了,他掐着她的腰上下移动,惹得她娇吟连连,有时他故意使坏,在按下她的时候同时向上顶,几乎可以把她的灵魂撞飞。她仰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断断续续地向他求饶。

他觉得不够尽兴,翻了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占有着她,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细细地看着她娇媚的模样。

她别过头不敢看他,他的目光深邃,那样无可遮挡的注视让她的花`径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经这一反应,他的欲`望彷如又肿胀了一圈,压在身体,将身体的重量微微施加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着淫`靡的情话。

“木木,你刚刚夹了我一下呢…”

她哀嚎了一声,手抵在他的胸膛想与他拉开距离,但他的胸肌那样的结实,无论她怎样掐怎么挠他也没有反应。

他在她体内慢慢地转圈研磨,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挑`弄了一番,她软软地摊在他身下,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你看看你,多热情,多兴奋…”他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她眼前,她羞赧无比。

“我教你好不好?”看她一脸酡红的样子,性感得让他热血澎湃。他低声诱哄,假如她也懂得配合,那定然是一种更美妙的享受。

她已经被她撩`拨得神魂颠倒,一下子摇头,一下子又是点头。

“来…放松…”

“对…”

“别乱夹…”

“叫出来…”

“要吗…”

他一边教一边又拨弄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她像是漂浮在万尺波涛之中,刺激无比,但却找不到着力点,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身体的各种感官像是被细细牵扯,每一次呼吸都觉得空虚且难受。他也就这样吊着她的瘾,一步一步地引她走进情欲的深波之中,看着她因渴望而猩红了的眸,他终于满足了她,同时满足了自己。

在他极具耐心的调教下,她终于领略到性爱的乐趣,同时也明白,原来真正的痛苦,并不在于粗暴与横蛮的掠夺,而是在于置在某一兴奋状态,却怎样也达不到高`潮。

第五十四章

第二天的时候,别说是喂孩子,连爬起床她的腿也在打颤。他看着她身上满是自己的痕迹,觉得满意,又将她拉了过来,抱住怀里。她不安地在他怀中扭动,不一会儿他的欲望又火辣辣地抵在她的后腰。

“要不,我们复习一下?”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磨蹭。

“复习你个头啦!”腰上的手紧紧地箍着她,她也不敢太激烈挣扎,担心他会兽性大发。

“你是不是都忘记了?”他笑了一声,“没关系,我可以重新教一遍,教到你会为止。”

脑海又想起昨夜淫靡无比的画面,她觉得自己要因羞愧而亡了。

“放手啊!你变态!”

他放开了手,率先走下了床,套上裤子,后面上有数条特别通红的抓痕。

感觉到某道强烈的目光盯着他的背,他转身看到她微微张嘴的可爱模样,伸手到背后摸了一下,旋即笑了,“是你的杰作,满意吗?”

回应他的一个枕头。

他下楼找到吴珍妮,告诉她安凝木今天先不喂孩子了,他知道她肯定不愿将那一身的吻痕展示于人前,就算那对象是她的母亲及女儿。逗了一下孩子,再上楼,她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轻轻拍上爽肤水。他觉得惊讶,难道是他昨晚太顾虑她了吗,她的样子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动作也利索了吧。看来是他低估了她的体力了。

自镜子里看到他盯着她笑,她觉得全身都在起着鸡皮疙瘩,他的笑容也太□些了。

“下周有个晚宴,你跟我去吗?”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问她。

她坐在床边晃着脚,一点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一般来说,她对这种事情是没有什么兴趣的,犹豫着准备拒绝,但他却说:“你不去也没有关系,我另外找人就好,不用勉强。”

不说倒好,一说她又觉得,她不去,他依然可以挽着别的女人谈笑风生,而她就只能在家里带着孩子。这么不划算的事,她才不干。

“好啊。我去告诉妈妈,让她帮忙看着晴晴。”

他打点好一切,准备出门,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叫住他:“我跟你回公司!”

“舍不得我?”他亲了她一下,替她拉了拉衣襟,稍稍挡在她□在外且布满星星点点吻痕的肌肤

她低头看了一眼,几乎晕过去,这副样子根本不能见人,早上不喂孩子,不代表下午和晚上不用喂,“叫了你不要咬这里!叫了你不要这么用力!”

他低低地笑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来,那就跟我走吧。”

下楼之后,吴珍妮听到她也跟着外出,倒是好奇,问:“你跟着做什么?”

陈宇诗笑道:“是难舍难分呢。”

司机开车过来,他却说:“今日不用。”于是,牵着她的手便带到走到车库,车库离宅子有一段路,他们两人慢慢地走着,暖暖的晨光搭在两人身上,轻轻薄薄地镀上了一层金黄。他的手宽大而温热,她转了一下手指,两人便是十指紧扣,他有点错愕,看了一下两人的手又看了看她,她只是甜甜地笑着,一如满树花开般烂漫。

他莫名心动。假如一生都能如此,两人十指紧扣地慢慢走下去,会有多美好。

她站在车库外,等着他开车出来。看到他看的是一辆路虎的时候,她一怔。

看她呆呆地站在一边,他下车走到另一端替她开门,“安小姐,请上车。”

她倒是觉得好笑,别无多想便上了车。

一路上,她翻着他车上的CD,一张一张地试听,那些摆得整整齐齐的CD都被她翻得乱七八糟,光盘随便就放在一处,听了十几秒便按下一首,甚至换一张。

他分神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有一缕头发垂了下来,微微遮挡了她柔美的侧脸。她像是全神贯注地试听着CD,并无留意其他事情。

直到某一首,她没有再换,他也细细地听了一下。

“多想光阴退后到旧时童年重渡/多斩钉截铁共处态度/我对你好所以你会对我好/心里没旁骛…”

听到这里,她突然把音响关了,他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色也变了。他假装没有看到,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路况上。想了一下,拐了方向盘。

待车子停下,她才将堆放在自己腿上的CD往储物箱里一塞。伸手便想开门,只是,她看到窗外的境况,手便顿住了。她缓缓地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傻了?下车呀。”他熄了火,将钥匙抽了出来。

“你不回公司吗?”他将车子停在了某广场的地下车场,让她不解。

“我们去谈恋爱,回公司干嘛?”他反问。

他们将广场逐层逐层地逛,每一层楼都没有怎么买东西。她基本上没有收过他送的东西,包括鲜花,珠宝,以及其他。现在想来,尽管他们觉得对方不可或缺,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点的激情。有时大家都太过熟悉,反而没有了心动的感觉。

“我们分开逛吧。”她突然提议道。

“为什么?谈恋爱不是两个人一起逛街的吗?”

“笨蛋。不解风情。”她扶额,“你不觉得我们买完一堆东西,然后偶遇,会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吗?”

他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给她一张副卡,说:“好啊。”

她突然觉得自己矫情,看着他转身离开,自己却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没入人群之中。

旗舰店一家连着一家,她随便站在门外,就有导购小姐热情地引她进去。细细地想一想,自己确实很久没有购置衣裳了。当季新款一栏几乎都是鲜艳的橙色衣裙,她随手拿起一套便往身上摆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觉得有点陌生,才惊觉自己已经太久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模样了,细细想想,她也想起,自己深居简出了数月,倒是与这个时代脱节了。尽管如此,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反正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有那么的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再过上一段日子,她才二十五岁,却已经完成了人生那么重要的一件事。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笑了一个,便把衣裳挂会原处。

走了几间,她开始觉得腿又酸又软,肯定是昨晚折腾出来的。在看到宣传栏上的某一广告时,她便心动了。

乘坐电梯抵达八楼,这层楼都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她刚走出电梯,便有店员迎上来。

“欢迎光临。”

她做完水疗出来,人也有点晕眩了。待她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一个男子诚惶诚恐地她走过来。

“安小姐,这边请。”

她瞧了他一眼,视线留在了他的工作胸牌之上,笑了一下,便跟他走了。

不出所料,他带着她穿过重重走廊,停在了贵宾会客室里,他示意她开门,然后便离开。

举起手准备敲门,门骤然被打开,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拉了进去,动作凶猛无比,她还来不及反应,背已经被抵上了门板,落锁上响起吻同时落下。

她吱吱唔唔的想挣扎,但按在她腰上的手如钢条似的紧紧箍着,让她躲无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