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他衔在口中,她有点害怕,就算她回应他的吻,他也未曾缓慢下来,依旧是那样霸道地与她唇舌交`缠。她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的燥热让她觉得难耐无比,他的手时而轻时而重的触碰,让她无所适从,整个人都觉得空虚无比,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他终于放开了她,重新获得自由的她将头歪在了一边,贪婪地吸取着空气。他撑在她上方,气息有些不稳,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那样炙热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烫伤,她的唇已经被他吻到红肿不堪,他像是满意地笑了,笑声在幽幽的车厢里显得诡异。

她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于是开始扭动着身体像躲开他的禁锢。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在他身下挣扎。

“你干嘛啊?放开我啊!”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她不好使力,而他只是微微动个指头,就可以将她制住。

“看来,是我把你惯得太久了,你都忘记了,我也是有脾气的。”他语气极其温柔,仿佛是在诱哄。

她睁大眼睛,心里开始害怕。她疯了才会觉得他是无害的。她挣扎得比刚刚还有激烈,手脚也胡乱挥动着。

他扯出了系在腰间的皮带,扔到她胸前,那条皮带是用小牛皮做成的,细致而温软,却是沉甸甸的,像是有一条蛇窝在她胸口之上。

“你再乱动,我就绑着你。”

“你不要这样子…”她真的害怕了,停下了所有的挣扎。

他拨开她稍稍凌乱的发,伸手到她脑后讲她挽起的头发放下来,拿在手上玩弄。

“刚刚不是问我来这里做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来这里,自然是不让任何人打扰

,好让你尽兴。木木,你喜欢吗?”她眼中的惊恐实在是让他满意,他不会伤害她,她也是知道的,所以才那么的有恃无恐。“安家的人都拿你没辙,那就让我好好地管教一下,你说如何?”

他拿出瑞士军刀,沿着她的肩带伸了进去,刀刃向外,将那条细细的带子割成了两条,他手背的温度很高,抵在她□的皮肤上,慢慢下移,自她的锁骨处一直压移到肚脐处。然后手一转,挑起了她内裤的边缘,看着她的眼睛,一勾唇,同时将内裤割开。

“上次尹尚这样做的时候,我就很想试一试。”他折起了军刀,把它扔出了窗外,“你肯定也知道我喜欢,因为你现在可比上次要真情流露呀。”

她簌簌地抖着,心跳如雷,“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啊…”

“现在才知道害怕吗?那你刚才都做什么去了?”他抽出她的内裤,半勾在手指上,她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动作,他将手举到窗外,眼睛一直看着她惶恐的模样,突然手指一松,那块薄薄地布料堕下,随后便晚风吹起,看得她羞红了脸。

“你怎么能…”

“我有什么不能?”他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来,告诉我,你与梁宇楠,什么关系?他都做了些什么让你这样魂不守舍的?”

她咬唇。他实在他恶劣了,她才不要告诉他,她魂不守舍是为了他。

“不说吗?”他猛地完全撕开了她已经破碎的礼服,将她从礼服里抽了出来,那条原先华贵无比的裙子被他随手抛到了后座,然后慢慢撕开她的乳贴,“我等你说,反正一夜这么长。”

身体出了点薄汗,皮肤贴在真皮座椅上有点黏黏的感觉,她受不了他那样的对待,捉住他的手,“你怎么这样欺负我!”

他将她的手折在她头顶,“那,换一种?”话毕,他分开她的腿,她当然不肯,但也只是更加用力地夹住了他,他笑了一声,低头便吻住她的唇,手换着袭击她的胸,他也不敢太用力,她却如着电击,狠狠地咬住他的唇,他像是受到了鼓励,指尖捏住她敏`感的嫣红,慢慢地扭了一下,她连呼吸也几乎停住,各种快感几乎将她掩埋,他的手上滑腻一片,车厢里淡淡地盈着奶香。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用牙齿轻轻厮`磨,随后用力地吸允了一下。

“呜…”她觉得天旋地转,脑海一片空白,她的腿被他的手捉住,勾在他的腰上,隔着他的西裤,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兴奋和强烈的欲`望。她身体深处仿佛也在叫嚣着,随着脉搏的跳动,每个感官都陷进了这个情`欲的漩涡里。

他的拇指指腹在她的刀疤处摩挲,而中指却掩没在她幽幽的丛里之中,先是试探,听着她难耐的喘息声,手指拨弄着她内置的兴奋点。

被他那样撩`拨,她的下腹酸涩而空虚,他俊美的脸上挂着与往常不同的表情,让她觉得惊悚,身体绷得有点紧。

车外安静得像是一片荒野,别说是车辆与行人,连小飞虫也没有。

“别忍着,这里没人会听见。”他像是在煎熬她,也是在煎熬他自己,看着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委身在他身下,他别样的兴奋。

“知道吗?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掩饰任何的情绪,尤其在这种时候。”他声音还是一如平常的温柔。

她媚眼半张,歪着头喘息,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

“你不说话,信不信我弄死你?”她额上渗出薄汗,将她的发微微染湿,贴在她脸颊上,他伸手替她拨开,动作轻柔,但说出的话却如此骇人。

“不信…”她自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过几日就是考四六级的好日子了,不知道有木有亲要考呢~

希望大家都能过哟,加油!!

57、垂涎(下)

他一怔,看了她好半晌,才笑了,笑得让人心惊,“你自然不信,我也不信,不过,我可以让你小死一回,你不得不信。”

她身体一抖,因为他勾起手指狠狠地在她某个最敏感的地方拨弄,她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无情地搅动着,眼睛失焦,手指用力地掐进皮肉之中,让她稍稍找回一点理智。

“你有本事就做。”她连声音都不稳,但语气却坚定无比,“我这次绝对不会再原谅你。”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点错愕地看着她。

车厢内除了她的喘息声,就别无其他。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情绪,不让理智被□所操控。

他发现了她握住了拳的手,拉过来将其摊开,她的掌心已经有四条深深的掐痕,他细细摩挲,叹了一口气,拿过外套盖在她□的娇躯上。

两人皆是静默无言。

她突然觉得很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把头转向窗外,努力想看清窗外的景物,但视线已经变得模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些落在了座椅上,一些停在了他的外套上,还有一些留在了她的心里。

他知道她在哭,尽管她一声不响,身体一动不动,但他还是知道。他也烦躁得很,心里也不比她好受。

找到烟盒,他自里面抽出一支,又从暗格中摸索到火机,将香烟点燃。那火光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他按住火机失了神,直到手指被高温灼得微微发烫,他才放了手。四周又恢复了幽暗,只有烟上那一点点红光,以及轻飘飘的一缕烟雾。

他打开了车窗,将其降至最低,晚风灌进,烟味吹散,他把手伸了出去,烟灰徐徐落下,他一口也没有吸,只是看着香烟被燃尽。

“回去吧。”她幽幽地开口。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依旧是保持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但声音却别样的清醒,连哭腔也不带,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他才扔掉烟蒂,启动了车子。

他把车开得很快,以至她也无法看清倒退的景物。车速越是快,她的心就越是平静,原来她也需要以另一种刺激来掩盖当前的不快。从车窗里发现了自己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她无意识地揉了揉,随着她这一动作,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几乎掉了下来,她本能地抓住了它。

“不要回家。”她担心吴珍妮尚在等着他们回去,要是被她撞见他们两个这副鬼样子,确实不好解释。

他明白她所想,依言换了方向。他带她去了他很多年前购置的一套公寓,那地方他极喜欢,闲来无事也爱呆在里面,像是他一个秘密基地,藏着他不

为人知的东西。

夜已深,四周也不见人影,就连那万家灯火也逐盏逐盏地熄灭,在茫茫的夜色中,人越发地感到落寞与寂寥。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他将车子停放好,下车走到另一端打开车门,想将她抱出来。

她看到他的动作,微微地缩了一下,警觉地看着他。他停下动作,两人目光对峙了半晌,他才软声道:“你这个样子不好走,我抱你吧。”

也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已经弯下腰将她抱起。她只能顺从地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说:“走快点。”

小区是一梯一户型的,自他走进电梯,她便要求他放她下来。

“你确定?”他神色莫测,低头看着她。

她咬唇,点了点头。

只是,待他放她下来后,她才发现自己是站也站不稳,脚下踩着高跟鞋,双腿无力,腿间酸痛,最终还是歪倒在他怀里,他拥住她,让她的重心都落到他身上。

“真倔。”他说。

她没有说话,双腿还是在微微颤抖,手扶着他的腰,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下次应该穿一双细跟的高跟鞋,狠狠地将他踩在脚下。

这公寓应该也些历史了,因为她发现那防盗锁还是多年以前的老样式。他打开房门以后便开了灯,她便站在玄关处打量房子。与他之前的几处房子不同,相比之下这里更像是人住的地方。

他把拖鞋让给了她,“我去买点东西,你先洗澡吧。”

听着落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弯下腰换鞋,他的拖鞋很大,她穿上以后连走路也不便。她摸索着找到了主卧,开打他的衣橱找到了他的短袖T恤,又翻到一条毛巾,才扔得他的外套走进浴室。

他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洗完澡坐在客厅看着电影。她就坐在电视机前仰着头看着电影,63寸的液晶电视将她衬得越发的娇小。柜子被她打开,她手边还有一推影碟。

他突然发现了她一个爱好,她特别爱翻他的CD或者是影碟。那样远远地看着她,倒越发觉得她孩子气了。

也许是她看得太过入神,也许是音响效果甚佳完全掩盖了他的动静,她就是没有发现他回来。放下手中的一堆生活用品,他走过去将她抱到沙发上,她被他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他。

“别坐这么近,地上也凉。”

她只套了一件T恤,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大大的T恤穿在她身上就像穿了孕妇裙似的,白皙而细长的手脚都露了出来,看得他浑身是热。最终移开了视线,将她脚上的拖鞋脱下来,然后拿了一双

女式拖鞋给她。

他那样□裸的打量,让她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是否有什么该遮掩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之中,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气。目送他走进主卧,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

这是94版的《东邪西毒》,她静静地看着,里面的人物青春不变,只是在现实中,却不是如是了。以前看的时候,她总是默默地泪流满脸,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渐渐磨起了茧,那些微妙的触碰再也无法让她感动了。里面有一句台词,她一直都记得,每一次重看,她也会将那一个片段倒退 ,重新看几遍。

当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正好拿着遥控在按倒退,画面一卡一卡的,最后停在片段的开始,她按下了播放键。他坐到她身边,听着音响里面传来的台词。

“我知道那个人不会再来。可我还是在等。我在门口坐了两天两夜。看着天空不断的变化,我才发现,原来我到这里这么久,却没有看着楚这片天空。”

她还是觉得惆怅无比,又想将其再重播,他却把遥控抢了过来,扔在另一组沙发上。她转过头看着那遥控器在沙发上弹了两下,才将视线移开,不对他的行为做任何的反应。

她是盘着腿坐着的,他的手在她肩上一使力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然后让她坐到他的腿上。

今晚的惊吓太大,眼下这点小动作在她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她只是静静地坐着,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把头转向一边,视线又落在屏幕上。

“你又要闹哪一出?”他声音平平,嗓音低沉,也不比音响里传来的声音差。

她讨厌他那样直接的打量,他那样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透。她移动了一□体,跪坐在他的脚上,手撑着他的肩,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亦抬头,目光紧锁着她。

“恶人先告状。”

半湿的头发垂在他的衣襟上,染湿了他的衣服,她的眼睛微肿,不复往常的神采。

“消停点不行么?”

“行,你不要烦着我就行了。”她极慢地说,随后推开他,赤脚走回主卧。当她准备将门关上的时候,他已经跟上了她,手肘在房门上一阻,门就合不上了。她盯着他,他也不动,只是不让她将房门关上。

“我们谈一谈吧。”他的声音带着妥协的意味,样子竟然也有点疲倦。

她丝毫不为所动,“我不认为现在是谈话的好时机。要不你放手,要不我走。”

“你最近是不是胆生毛了?”他淡淡地说。

“你再威胁我试试?”她扬

起头,高傲得像个女王。

叹了一口气,他缓缓地将手收回。“你认定了我拿你没辙。”

她不与他废话,直接将门甩上,动作之快力度之大让他也微微心惊,要是再走近一点,或许就会被门撞歪鼻子。苦笑了一下,他这次真的把她惹火了。

尽管将他关在门外,但卧室里满满都是他的影子,他的味道。她将窗户都打开,坐到床上,床褥微微下陷,她放松了身体往后倒,手随便地摊着,却意外地碰到了一样硬硬的东西。

“咦”了一声,她翻了身爬坐起来,将那东西自枕头底下扯了出来。是方方正正的一个硬皮本子,尽管封面有点陈旧,但却没有过多的损坏,本子平滑无比,像是被人摩挲了千百次似的。她将它拿在手上,看着封面简简单单的,并无一字,只有一朵开得正好的白花,花瓣描画得栩栩如生,静听彷如能听见花开的声音。

挣扎了许久,她还是打开了第一页。出乎她的意料,这本并不是日记本,而是一本相册。

她看得极慢,越到后来,越是觉得心情澎湃,不知不觉间,连呼吸也呆滞了。

相片的主角只有一人,是她自己。

在她的印象中,他确实喜欢拿着他的单反四周拍照,她有时也会好奇他在拍些什么。她问他那照片看的时候,他也给,不过照片里面尽是花草树木与蓝天白云,看多了也就觉得无趣。于是就再也没有看过他拍的照片了。

这样照片应该是被分类了,每一张照片也十分漂亮,无论是取光还是聚焦皆是无可挑剔,很明显,照相的人是极其用心的。前面的多大都是她的生活照,透过照片,她大抵便能回忆这是什么时候在做什么事情,越翻到后来,她就越是惊讶,有些照片上的自己,让她觉得陌生,她根本无法想象照片中的人就是自己。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这个样子的,那样的单纯,那样的明媚,那样的动人。

看着照片,她才发觉时日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已经青春不再,如今只剩下那淡而无味的岁月。她仿佛没有付出多少情感给她的时间,所以时光赋予她的,不过是淡淡的忧伤。

有一张她特别喜欢,照片里的她在院子里看书,头微微垂着,书本摆在腿上,神色安然,日光如蘸着颜料,将整个画面洇得梦幻无比。

在那样美好的时光里,她没有在意过,但他却以如此的方式把其铭记,她不知道要向他索取多少的记忆去拼凑,她的过去才会完整起来。一如她的人生,假如没有了她,她的人生或许就只能带着缺陷。

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瞬间各种甜酸苦辣冲击着她已经很脆弱的心房。她摇了摇头,把相册塞回原处,拉过被子睡了。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她觉得有人在移动着她,然后有冰冷的东西在她眼边滑动。她若在梦中,费了很大的劲才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她想翻个身继续睡。

他却按在了她,低头诱哄她。“别动好不好?不敷一下不能消肿。”

“我要睡觉。”被人打扰了她的甜睡,她自然是有点暴躁。

“我轻点。”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说。

“不要。”她直接拒绝。

“那你可要想这么向你妈妈解释。”

耳边有人喃喃地说话,害得她睡意全无,一下子便坐了起来,伸手将他手中的毛巾拿过来,一扬手扔到了地上。“你少说一句睡不着是吧?”

他没有在意她的无理取闹,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下次别哭了,看了让人心痛。”

她冷哼一声,“我真怀疑你是一个变态。”

“变态还不是你逼的。”

“我讨厌变态。”

“我不讨厌你就够了。”

“我更讨厌你这样罔顾我的感受!”

“你要是愿意告诉我你的感受,我一点会顾及。”他柔声道,“木木,我承认我这次是做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吓唬你。”

“吓唬?我想你是来真的吧!”她打断他的话,轻易地将他认错与忏愧的气氛打破。

他的眼角抽了一下,但还是顽强地说下去:“我错了,要不你罚我吧?”

“我可不敢罚你。这个世界上还有秋后算账这东西,你看看,你的记性那好呀,那么久远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

“不罚也行。那就别跟我怄气了。”他还真没有自知之明地将她的话当成了赞美。

“你生气就把我折腾得半死,我生气跟你怄气也不行?”

“我还不是怕你气坏身体吗?生气的女人老得快。”

“是呀,我老了,外面大把女孩子是十七八岁的,你随便去找就是一打打地往你身上贴。你还怕我跟你怄气?”

“这么说的话比我还酸。”他笑道。

“我这是以事论事,谁像你一样,吃醋像火山爆发似的。”

“谁让你跟他纠缠不清!”

两人同时沉默。

他有点后悔,好不容易地让她稍稍消了气,现在又把话绕了回去。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样逃避问题根本不是好办法,他们两个多多少少都有粉饰太平的心理,以为不提前,问题便不存在。

只是情爱不像城

,不可以随时随意去粉饰。

他原想等两人的关系进一步发展,情感根基更深的时候才将历史遗留问题逐个解决,但依此事,他发现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没等到她对他死心塌地,他自己就先憋屈死了。

“我们好好把话说清楚吧。我不逼你,你爱讲多少就讲多少。”

她的神情一下子又惆怅起来,让他又有点妒忌了。

看他退让了,她便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他很满意,“你跟他什么关系?”

“以前是上司和下属,之后是朋友,现在,连朋友都不算。”

“那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

“我什么时候在意他了?我才不会在意他,我自虐呀!”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倒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你为什么找钟月敏,他就为什么找我,你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