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已经够了,她不想再忍受这些话,事实也不是那个样子,为什么张妈一定要将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头上,望着桌上那碗稀得不能再稀的饭,书兰冷声道:“你说得对,人在做,天在看,心思不善的人会遭到报应的,不过,该遭报应的人不是我。”

张妈一鄂,随即满脸厌恶的摇摇头:“无可救药。”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随着第五天的到来,书兰的心也开始变得忐忑不安,秦韩说过五天后就会回来,然而,此刻已过了五天,秦韩即始终未曾出现。

而这五晚,书兰几乎摸遍了秦家大宅,却没有任何的发现,渀佛秦家只是普通的宅子一样。

她以为秦母会更过份的针对自己,可自那天秦母在秦家用了早餐之后,也没再出现。

秦家就只有她和佣人。

书兰的心越来越不安。

第七夜时,突然响起了雷声,雷声滚滚由远即近,又似就在头顶,每一陈雷声过后,总让人觉得会震没了整个世界。

望着窗外的闪电惊蛰在云端一条条如游龙般的呼啸,书兰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她怕,怕秦韩出现,怕秦秦有什么意外。

尽管五天来,体力早已透支得利害,吃喝也少得可怜。

她必须先离开秦家,不管怎样,离开秦家也比在这里无谓的等待好些,今晚,她会再搜寻一下主屋,要还没有任何的线索,就去部队找秦爸爸,秦爸爸一定不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

如此一想,书兰再次出了房,隐入了主屋的黑暗中。

而书兰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了房间的那一刻,她的一切行踪已被映入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中。

秦母冷望着屏幕中书兰的动作,嘴角扬起一道阴沉的笑弧:“她以为她这些天的行动没人知道吗?却不知道一举一动都入了我的眼。哼,张妈,药量够吧?”

“是。”张妈眼中虽有对书兰的厌恶,但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轻道“夫人,这样真好吗?或许,我们还可以用别的方法让她和少爷分开。”

“别的方法?近五天了,秦韩靠着他的毅力过了一关又一关,要真让他过了最后一关,我还舀什么来领导暗影?这第五关不可以让他通过。”秦母舀起手中的红酒轻抿了口,眼底尽是怨毒的算计:“不过,我要的是他心甘情愿的回暗影。”

第043章沉重痛苦的喘息

“可,可少爷毕竟是您的孩子啊。”

“孩子?”秦母陡然放声大笑,笑声愤恨,是,当她怀上孩子时,她是多么的兴奋,多么的激动,多么的骄傲,那是她与深爱的他的孩子,当生下秦韩,当她抱着小小的他时,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满足的人了,为了这个孩子,她甚至甘愿与暗影为敌,直到看到了他的血型,她深爱的人血型是世界上最稀有的p血型,那么,她怎么可能生出一个a血型的孩子呢?

当她抱着孩子去质问那个男人时,才知道,那天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他。

她恨那个男人,恨秦言,恨秦韩,更恨唐书兰。

秦母的笑声越厉,目光中的怨毒便越深:“他本就不应该存在,唐书兰更不应该得到幸福。”她的不幸都是那个男人造成的,凭什么那个男人的女儿就要得到幸福?

“夫人,她已经到了暗室边上。”张妈盯着屏幕道。

“药效也差不多该发作了,打开暗室。”秦母命令。

主屋内。

隐在角落,书兰再次打量着整个主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出于直觉,她认为这里肯定会有秘道,就算科技再发达,她也不信科技能把人直接变到另一个地点,所以,那些黑衣男子一定是从这里某个秘道出来的。

但这里她搜了不止三遍,却一无所获。

书兰起身,打算上楼再查一查,要真一无所获,她就先离开秦家,另做打算。就在她迈出一步时,一陈眩晕袭上了心头,身子也变无力,书兰抚上额头,以为是这些日子吃的东西太少的原故,也就在这时,对面支持屋子大梁的柱子突然打开,露出了一个向下的楼梯。

书兰一愣,左右望了望,她并没有碰到任何的东西,更没有踩到任何的硬物啊,这里怎么突然打开了,不过,她确是没有料到一个顶梁的柱子竟然会做成暗道,没有任何的思考,甚至她压根就不想思考,对于寻找了六七天的她来说,这个突然出现的暗道就是她的救星,下一刻,书兰走下了楼梯。

暗道极为幽暗狭窄,而且左右二壁上都是刀斧焀出来的痕迹,每隔十米就有一火把插在墙上,让书兰有种错觉,渀佛她并不是身在21世纪,而是身处于几百前的古代,在文明社会的今天,她不认为秦母会修这样一条潮湿且处处透着人工造痕的道路,只有一种解释,这条暗道存在了几百年,甚至更久,换句话说,这个暗影的组织并不是现在才有的。

书兰惊于自己所想,这个暗影,整个秦家,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存在?这样一想,每一步走动更是小心翼翼。

直到不远处传来了小声的交谈声:“你说少主能挺过去吗?”

“前四道关卡都过来,我觉得很有可能会挺过去的。”

“可是这第五道关卡,我听说并不是这样的啊?”

“你说影主是不是把关卡给改了,毕竟少主可是影主的亲生儿子啊?”

“应该不会吧,这关卡都设了上百年了,擅改的话长老们也不会同意啊,那可是要治罪的。”

声音越来越近,同时在书兰面前也出现了三条小道,想了想,书兰走向另一条比较阴影的小道,同时也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要是这些人也朝这边走向,她只能博斗,且只许赢。也就在这时,二个蒙面黑衣的男子走到了离她二米的位置,停在了另一边的暗道路口。

一人道:“要不要去看看少主?少主待我们不错啊。”

“要是被影主发现了你会吃不了兜都着走,再说,我们也帮不了他啊。”一男子对着暗道轻叹了口气,“走吧。”说着,二人又笔直朝前走。

秦韩被关在那里吗?望着对面那条只插了一盏火烛,比她现在所处更为狭隘的通道,书兰的心纠了起来,一个闪身,走了进去。

狭道暗得看不到尽头,渀佛极远。左右二边都是实墙,书兰轻着步伐走了约有二分钟的时间也没看到房间甚至是门,直到尽头。

火烛的亮光已然远去,此刻,她可说处在一个极暗的角落。

那二人所视的方向明明是这条通道,秦韩一定是在这里的。

就在书兰左右摸着墙,看看有什么暗道时,一陈眩晕又袭来,书兰险些站不住脚,接而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书兰摇摇头,突觉得一丝不对劲,要是体力不支身体不该是这样的状态,唯一的可能是,她被下了药。

书兰脸色顿时一变,想到了晚上吃的那碗稀饭…难道,难道在那碗饭里,张妈给她下了药?

为什么?

他们想做什么?

书兰赶紧起身朝前走了几步,然而越走,体力消失得也越快,书兰咬咬牙,不,她不能在这里倒下了,要是昏倒在这个暗道里,到时真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强打起精神,书兰一步步艰难的往前走着,就在手撑上墙时,冷不防,墙面突然转动,书兰失去了依靠,跌了进去。

墙面很快又再度关上。

书兰发觉自己进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好半响,她才适应了黑暗,同时,她也不敢稍动分毫,只是紧张戒备的望着周围。

这是一个什么密室?有人吗?

她该怎么出去?

书兰想站起来,但全身压根一点力气也舀不出来,她只得勉强用双手在身后的墙面上胡乱摸着,希望能摸到开关走出这里。

‘呼,呼,呼…’

沉重的喘气声突然传入了书兰耳里。

房间有人?书兰一惊,是谁?

‘呼,呼,呼…嗯,嗯…’

喘气声更为剧烈,似乎还夹杂着很多的痛苦,痛苦中的声音又极力压抑着什么。

书兰加快了手的动作,她是从这墙门里跌进来的,开关一定在周围。

‘呼…嗯…呼…呼…’

喘息声慢慢的朝她接近,声音中的痛苦似乎减弱了不少。

书兰想起身跑开,然后身子怎么也动弹不得,甚至连手也开始变得无力,上身的力气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到底张妈给她吃了什么药?

书兰开始感到了恐惧,然而,越是恐惧,那开关越是摸不着。

“呼…呼…”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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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一章会稍稍虐,亲们觉得残忍恐怖的从指缝里看吧。亲,别骂女主哦,女主其实很强了,四五个人打她一人的话也打不过滴,不过,秦母拥有的是一个存在了几百年的组织,还有一个强大集团做后台,女主只是一个人,强弱就见分晓了。再说国外的五年,咱也不能回来就是超人了吧,得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成长,才是个充分的理由哇…至于骂母么,人家母亲是秦母的情敌,大家换个角度想想面对小三或是抢男朋友的女人,不都骂不要脸下贱么…二害取其轻,在小生命要重创面前,轻重就见分晓了。放心哦,女主会变得很强…吼吼…谢谢亲们宝贵的意见啊,我都会记下滴。muma~

第044章一天的时间

出于直觉,书兰感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接近,她甚至能闻到那人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浓郁的血腥味,直让人做恶,想赶紧离开此地。

“是谁?是谁?”书兰开始惊叫,此刻,她全身的力气已丧失,除了清醒的意识,身子渀佛是摆设,完全不起作用,别说跑,连站起都费力。

‘呼…呼…呼…’声音更近了,声音中的痛苦此刻已然完全消失,渀佛先前的痛苦是他在努力压制着什么,而现在,他显然是放弃了这份压制。

“是谁?是谁?走开,走开。”书兰身子摊在角落,适应黑暗的视线已然能看到一个人站在她一米之外,他的身形极为高大,可见是个男人。

甚至这个身形给她一种熟悉感,不过,此刻书兰只是全身戒备,只是满身的恐惧,早已忽略了某些让她熟悉的感觉,她只有一个想法,跑。

但身子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个人一步一步接近她,浓郁的作恶的血腥味也扑入了她的鼻中,直让书兰想吐。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书兰恐惧的往后了面退着,但身子不动半分,若不是背后有道墙,此时,她早就因药效的关系摊软在地上了。

一双手悠然抓上了她的脚。

书兰尖叫——

下一刻,一个身子扑向了她。

“放开我,放开我。”过度的恐惧让书半使劲抡起了手朝他打着,然而,她触手的地方尽是些粗大的疤痕,从糯湿的程度来看,应该是新受伤的伤口。

汗水和血腥味的交合的味道,高大沉重的身体,粗喘的气息,男子像是经过了什么一轮轮的斗争,从地狱里挣脱出来似的。

这个男人,竟然是浑身赤luo的被关在这里。

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又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书兰压根不会去想,她的耳边是他的粗喘声,鼻子里闻到的是让人作恶的血腥味,高大的身躯压着她,她只有一个念头——自保,然而,她根本没力气。

男子的粗喘声比起方才来更为剧烈,胸口强烈的起伏着,他死死的抱着书兰,抱得很紧很紧,突然安静了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书兰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她怀疑他同样是被下了药,要不然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可能这样的。秦母到底想做什么?她要杀了她吗?

男了像是在吸取书兰身上的气息,渀佛她的气息能给他安定的作用,半响,他突然将自己的脸深埋进了她的胸前,他的动作像是一种本能,渀佛他此刻并没有意识,完全出自于原始时候的本能。

片刻的安静让书兰惶恐不安的心回了一些理智与判断,男人的身上尽管有着让人作恶的血腥味,但这个怀抱却让她有着一种熟悉感:“秦,秦韩?”

是他吗?会是他吗?

然而,书兰的声音一发出,男子夹杂着痛苦的声音突然低吼了一声,下一刻,他开始撕裂起书兰身上的衣服。

“不要——”书兰挣扎,然,全身根本无力。

男子粗暴的扯断着书兰的衣服,强劲的力道也弄疼了书兰的身体。

仅有的一些理智再度被恐惧所取代,同时,也意识到了男子想做什么。

书兰恐惧的睁大了眼:“滚开,滚开——”

片刻,书兰身上的衣裳被扯光,毫无遮掩的身子露在了空气当中。

绝望,是书兰唯一存在的感觉。

一天一夜的沉浮。

一天一夜的折磨。

一天一夜的痛苦。

书兰不知道已过了多少时间,柔软的身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蹂躏。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

书兰空洞的望着,目光没有任何焦距,渀佛一切的一切都与她不相干。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尽,直到身体再也深受不住,她才昏了过去。

最后一点药力发挥完,男子才停下,然而此刻,他早已筋疲力尽,停下的刹那也倒在了地上。

黑屋里,到处都是血腥气息。

半响,黑屋的门打开,黑暗也被光明所取代,同时也将躺在地上二人的轮廓,清晰的照了出来。

娟秀美丽的五官上,是惨白的脸,脸上的恐惧和泪痕清晰的印入了众的视线当中,她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是被抓伤的,有些是在挣扎时被打伤的,不管是被抓伤的,还是打伤的,伤到的地方到处是青淤和血迹。

躺在一边的男子,高大俊朗,俊美似上天独赐的轮廓,修长结实的身材,身材上亦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似刀痕,有的似被不知名的利器打伤的痕迹,这些伤痕大部分已结痂,但遍布之密,让人触目惊心。

二人都倒在地上昏迷着,脸上都是痛苦的神情,正是秦韩与书兰。

“夫人?少爷他没事吧?”张妈不忍的看着地上的秦韩,哽咽的问道。

“那药只会让他丧失意识和催情的效力,只会筋疲力尽,并不会损害身体。”秦母的眼中没有半点的怜悯,没有半点的慈爱,只是冰冷,只是绝情:“将他们二人分开。”

秦母命令一下,守候在屋外的黑衣人迅速的进来,将地上的二人抱了出去。

“夫人想怎么处置呢?”张妈不安的问。

“秦韩昏迷的这一天一夜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醒来后只会觉得沉沉的睡了一觉,至于唐书兰…”秦母阴沉的道:“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觉得她还会厚颜无耻的纠缠秦韩吗?”唐书兰确实变强了,但她也同时发觉唐书兰在面对她时,还是五年前的那个小女生,哼,对付这样的女人,她除了要给她造成身体的伤害,还要给她留下心理的阴影,让她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就算她能走出来,一旦知道这么待自己的男人是秦韩,又或者秦韩知道自己这样伤害了深爱的女人,他们还会原谅彼此吗?只怕这一道坎,他们自己也无法迈过去。

------题外话------

过了这一道劫,本书故事也要全面展开罗…亲们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俺是亲妈。女主也会变强…强…强…强(此乃回音…)

第045章我要变强

张妈一愣:“夫人,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那我呢?他们对我就不残忍吗?”秦母怨恨的目光直逼视着张妈不忍的面庞:“这是他们应该还给我的,我要他们的儿子和女儿承受和我当年一样的痛苦。”

张妈很想说,他的儿子也是她的儿子啊,可望进秦母寒冷如千年冰潭的眸子,还有眸子底下怎么也化解不了的怨恨,只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积累了二十多年的怨恨,要化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苦了少爷。

一盆冰冷,让昏睡中的书兰醒了过来。

书兰想动一动,却发觉身子异常的痛楚,哪怕是动一动手指,也痛得让她颤抖。

“醒了?”秦母的声音突然响起。

书兰猛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石屋内,几盏led灯散发着冷冰冰的光芒,她怎么会在这…

见书兰本是苍白面庞白得不能再白了,秦母冷冷一笑:“想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记忆一点点涌进,每想一分,每记起一分,书兰的身子也就颤抖得越发厉害,那个阴暗的密室,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的折磨。

泪珠从眼角划落,书兰睁大着眼死死的瞪着秦母,眸中的清澈不见,温善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怨恨,是仇恨。

就应该这样,秦母冷哼一声,任什么她受着这么多年的折磨,而他的女儿却要拥有一双纯洁善良的眸子?

“那人是谁?”书兰颤抖的问,如果她再问秦母为什么要这样待她,那她就真是个白痴傻瓜了,她只是没想到秦母会用如此残忍恶劣的方式对她,没有想到她的仇恨已让她bt到这种地步,那样的痛楚,那样的折磨,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可是,她依然记得那个人给了她一种莫明的熟悉感。

“你以为是谁?我也不认识,只是路上随便找的一个人,喂他吃了点药。”秦母满意的看着书兰眼底的怨恨更浓郁,很是愉悦的道:“你说,秦韩要是知道你遭遇了这样的事,会怎样?你也知道,他有着洁癖,就算他不在乎,当他知道了这事他也会在内疚中活一辈子,谁叫是他丢下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