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宁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手,“来,这个灯笼就送给你了,免的你眼睛不好,到处撞墙,”她将灯笼就这么塞在了恨恨的瞪着自己的夜影身上,算是报了一些小仇了,她沈冰宁的银子可是不好拿,要拿的话,那是绝对要付出代价的。

她说完,将手背在身后,离开了几欲要气死的夜影,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屋关门,唉,舒服了狠多啊,她伸了一下懒腰,果然的,人是要需要发泄的,这骂骂人,果然的是抒发了不少啊。

只是,她的银子啊,想起那些银子,那些她都是没有暖热的银子,她这心就疼的直抽。

此时,清亮的月光洒了满地,就在夜影站着的一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影,就这么无声无息的。

“那女人真狠,”夜影用力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上的泥土。

“你没有见过她的狠,”那个黑影渐渐清晰了起来,不对,月光也正好洒在他的脸上,不是姚齐又是谁,依旧是沉沉冷冷的语调,沈沉冷冷的脸。

“恩?”夜影奇怪,“怎么,还有更狠的?”他还真是不知道沈冰宁这个女人的丰功伟绩的。

姚齐冷硬的扯了一下唇角,“她用一个铜板,买了我的三年,三年还没有工钱,你想,你从她这里拿到这么多银子,她要是不出一下气,对的起她的扣门的称呼吗?”

不由的,夜影打了一下冷战,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夜影来说,确实是水生火热,生不如死,也是惨不忍睹的,他才是第一次知道这女人小气起来的可怕,每一次银票是可以顺利的拿到,在这点上,沈冰宁从来都没有为难过她,但是,可怕就是她那些层出不空的手段。

她会关一群恶狗在房子里,说这是关门放狗,吓的他累的跟条狗一样,才是带着那几张银票回了东胜,回去了就大哭了一场,说起来,也是丢人,他夜影长的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狼狈与倒霉过,而他抹了一把脸,决定这件事谁也不告诉,不然,他这张脸就真的要丢尽了。

这事他以为会是沈冰宁想的最刁钻的事情了,毕竟挖陷阱,吃泻药,他都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他也都是渐渐的习惯,可是他绝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夜影也有被吓的屁股尿流的那一天。

“公子,公子,你不要走嘛……”

“公子,公子……”一堆女人娇柔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还有浓郁的脂粉味传了出来,接着从房里跑上出来一个衣着狼狈的男人,外加一堆环肥燕瘦的女人,而这此女人都有一共同的特点,一是丑,二是难看,三是惨不忍睹,反正再多的形容词也是形容不了这一张张脸,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这么多的绝色的丑女站在了起,居然连姚齐那张冰脸都是美若天仙了。

“救命啊……”夜影惨叫了一声,已经被一个女人给扑倒了,一张涂着血红的大嘴还向要向他的脸上亲。

“救命啊,主子,救命啊……”屋里不时的会传来夜影的参叫声,真的惨的人身上的汗毛都是立了起来。,“真是无福肖受美人恩啊,”沈冰宁咬了一口包子,坐在一张桌子上,这笑的真是一脸的阴险,沈双额头上的冷汗再次落下了一颗。

☆、第六十三章某人高皇帝了

沈冰宁这个女人,似乎是有些不正常了,她怎么从来也不知道,沈冰宁竟然会有这种可怕的报复手段,她现在真的有些替放影担心,不知道他会不会被这样给整死。

而事实证明,这不死也是脱了一层皮,就见夜影越来越没有暗卫的样子了,以前见谁都能保持一颗冷静的心,现在只要了一见到沈冰宁,或者是长的像沈冰宁的脸,就会惊的跳起来,甚至哪怕是一个包子,他也会有流冷汗的感觉,因为这包子是沈冰宁最喜欢吃的。

好在有些事终于是尘埃落定了,他家的王爷,终于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还有沈冰宁的财力,几次出生入死,却也有惊无险的继承了王位,现在已经成为东胜的一代君王了,夜影在半夜又是自己趴在被子里号啕大哭了一晚上,说起来,可能都没有人相信,他夜影终于是解放了,终于是脱离了虎口,终于是离开了沈冰宁那个变态的女人,而这个可怕的女人,硬是将一个冷情公子,变成了这样一个神经志出来。

不过,总算的,他要甘尽甘来了,而沈冰宁那个女人,他以后再也不要见了。

沈冰宁也是着实的松了一口气,她翻着自己的银票,吧,终于是完了,她可以存银子了,这东胜果然是一个无底洞,都快要把她给淘的空了,这赚的银子,大部分都是塞到那里去了。

“帐本出来没?”她问着一手帐本一手打着算盘的沈双。

“恩,”沈双抬起手,将帐本放在沈冰宁的面前。

“78万两,”沈冰宁一看这数字也是被吓到了,“真黑,要了我78万两银子,这能买多少包子啊?”

“相信我,”沈双站了起来,将桌上的东西都是收拾好,“你可以吃几辈子的包子,还有余下70万两。”

沈冰宁叹了一声,“总算是好了,我再也不用拼了命了的赚银子了,我感觉我这都有些腰椎尖盘突出了。”

“那是什么病?”沈双不明白的问着,“有这种病症吗?”

“有啊,”沈冰宁扭扭自己的腰,她的老腰疼啊,什么都要劳逸结合来着,所以,今后的日子,她一定不会这么拼命的。

容肖郁坐下,开始和沈冰宁大眼瞪着小眼。

“你做的?”他的温眸里面映个两个小小的沈冰宁,可是沈冰宁却是莫名其秒的打了一下冷战。

“做什么啊?”沈冰宁还敢和容肖郁打着哈哈,反正她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对,不对,是死不承认才对,就不能承认。

“那你的78两银子呢?”容肖郁伸出手放在她的头顶上,“恩,北平王妃,你不要告诉你,你的银子被你买成包子给吃了,这些银子,就算是你吃几辈子,也会余有70万两了。”

“这个……”沈冰宁对着手指,

“银子我炒了股了。”

“恩,炒股?”容肖郁挑眉,“叫什么股?”

“东胜……”沈冰宁的声音越来发越低了,完了,被他给发现了,只是他怎么知道的,明明她做的这么隐秘的。、容肖郁摇头,“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如若不是皇上在背后帮着东胜,你真以为,木雪尘能那么快的将原太子拉下马,自己当了皇帝吗?”

“什么?”沈冰宁张大了嘴,“你们有帮?”

“自然,”容肖郁点点她的脸,“你不会真的以为东圣太子的阴谋,只有你能够看的出来,皇上与我就真的是睁眼瞎吗?”

“我可没有说,”沈冰宁小小的嘀咕了一些,她就说嘛,怎么一直会这么顺利的,原来是有人在背后帮忙啊。

“不过,你的银子可是帮了大忙了,容肖郁真是不知道要如何说好了,但是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竟然敢自作主张。”

沈冰宁继续对手指,“我不是想要我的日子好些吗?还有……”她拉了一上容肖郁的袖子,“那么,东平王呢?”

“他……”容肖郁冷冷一笑,“欠了不少银子,现在正在还,可能他这辈子都要在还债中度过了,想要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估计会很难,”

沈冰宁眨了一下眼睛,“为什么?”

容肖郁站了起来,拉住了她的手,“走了,我们进宫,不日后,就要去东胜参加新皇登记大典了,记的,备一分礼。”

“备礼?”沈冰宁扁了一下嘴,“我还想他还我的78两银子呢,我就算是吃包子吃几辈子,也还有余70万两。”

不过,那家伙还真的当了皇帝了,对于这一点,沈冰宁还是很满意了,最起码,她的银子没有打水瓢,最起码,还有被还的那一天,最起雄码,她没亏有啊,而不日后,他们便起身去了东胜,说实话,这东胜她去了,就有了想法了。

这不他们正在开一个小型的会议。

“你要把锦色也是开到这里来?”

容家郁放下手中的茶怀,就知道,她是不会放过这里的。

“那是当然,”沈冰宁双手撑起自己的下颌,“赚自己的银子,怎么可有赚别人的银子来的舒服,”而她一看就知道,这里有很大的市场,不管她的毛衣,包包,美容,还是其它的,在这里都是没有的,所谓没有的东西,自然可以大卖的,所谓没有的东西,当然是人们好奇的,想尝试的,尤其她的那些东西,她相信,只要她把这里的市场打开,那么,她要赚的银子,自然是大把大把的,想要拦都是拦不住。

而且她有个最有利的条件,那就是,她完全的可以官商勾结啊。

这不,他们到了东胜的皇宫里,木雪尘接待了他们,还是亲自的,而当了皇帝的木雪尘,果然是不一样了,有了气势了,这一举一动,也都是有帝王的感觉了。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当皇帝的,容肖许是,木雪尘是,他们的身上都有着共同的特别,在沈冰宁看来,一是够沉的住气,二是,够大胆,三呢,对她伸手要银子,都是不眨眼的,也不看看,她这赚银子多辛苦的,这赚的可是血汗银啊。

☆、第六十四章铜板之恩

“你放心,你的银子,我会尽早还你的,”木雪尘一笑,到还是像以往一样的干净剔透。

“容肖许也是这样说的,”沈冰宁咕哝了一声,眼睛再次放在木雪尘的耳朵上。

“你似乎总爱看这只耳环?”木雪尘轻轻抚着自己的耳耳,他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说实话,他一直也不明白,她到底是在看什么。

沈冰宁放下手中的杯子,“其实我有一件忘记告诉你了。”

“恩?”木雪尘挑眉,“何事?”

沈冰宁在桌上撑起自己的下巴,眼睛还是在放那只耳环上,“在我初来这里的时,身无分文,饥寒交加,是一个人给了我一个铜板,也是这一个铜板,让我有了两个包子吃,说到这里她停了停,我并没的看过那个人的脸,但是,我却是看到了他的耳朵上带了一只耳环。”

就是这样的,沈冰宁摊一下手,“铜板之恩,我也要是报的,再说了我也没有亏,你让我来你们这做生意,赚你们的银子,我还是赚了的。”

木雪尘简直就是哭笑不得了,还有她这样的人,把事情说的这般明了的,不过,他还真的意外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而他都要忘记了,在记记中,他确有一些印象的,似乎在某一天,他是给过一名女子一个铜板的,不过就是时间太久了,他也从未放在心上过,如若不是今天沈冰宁提起,可能他一辈子也想不出来,原来就是自己一个无心之举,才是得来了现在的一切。

只是,他微眯起了一睛眼睛,盯着沈冰宁跑过去的身影,原来是容肖郁来了,她扯着容肖郁的袖子,对着容肖郁说都着什么,而容肖郁也是平平的点头,唇角的笑意也是未落,眸中的光柔了又柔。

“皇上在想什么?”夜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这早就发现木雪尘的出神了。

“夜影啊……”木雪尘站了起来,将手负于身后,“你说,这世上要是再有一个沈冰宁要有多好,那个女子确实是特别。”

“是特别,”夜影的眼角抽了一下,够特别,特别的他想要杀人。

而木雪尘的若有所思,落在夜影的眼中,他突然间有些明白了。

“皇上,有些女子是不适合在宫中生活的,一个皇宫,会磨灭她所有的灵气与智慧,而且太聪明的女人,留在宫里也不好,尤其是一个想法异于学人,行为民于常人,也是很会赚钱的女人。”

“你啊……”木雪尘一笑,清睦间的笑意加了一些其它的东西,却也一闪而过。

或许,有一种缘份,就叫有无缘无份

不过,那样的女子,确实是不太适合呆在皇宫里的沈冰宁并不知道,她已经被一个皇帝给惦记上了,如果知道了,还不知道她要怎么的得意,原来她还是很有魅力的,而最近失了很多的银子的她,已经将所有的心思都是放在东胜那里铺子上了,果然的官商勾结的好处,铺子开的异常的顺利,当然,也要给木雪尘一半的股分才行,这就是所谓的国有化,不然哪可能这么容易的去赚人家的银子,这少了还行,要是多了,就麻烦了一个皇帝嘛,多疑,那是绝对的。

她完全的了解了这种人性,只要他们是有利益关系的,那么,聪明如木雪尘,自然是不会给她放阴招的。

这样一来,她又是多了一份收入,这一年,她的地瓜,已经在整个南瑶境内种上了,还有西红柿黄瓜那里,虽然这菜比较娇贵一些,也不是太好长,但这是绝顶的好菜,也就成了富贵菜,也很能卖银子。

容肖许就这么盯着沈冰宁,眼白都是是要翻起来了。

“你怎么不让肖郁收?”

“这不一样啊,”沈冰宁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收的,不过就是一个郡主,可是你收的确是公主,反正我都是要开口求人,这当个公主不是比郡主更好听吗,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一句话?”容肖许哼了一声,“你说的容易,你以为这公主是谁都能想当的事吗?”

“那不是谁?”沈冰宁撇了一下嘴,“那可是我家的双双。”

肖许放瞪了她半天,这才是轻启开薄唇,有些不情愿的开口,“无双公主。”

“恩,满意,”沈冰宁点头,无双,无双,天下无双,果然就是她当初给沈双所起的名子,而容肖郁真是要掐死这个女人了,没大没小的。

他又是瞪了坐在一边当成局外人的容有郁,

“皇弟,好好看看你家王妃,胆子大了啊,这要是不再好好管教,非要上房揭了瓦不可。”

“她胆子一直很大,”容肖郁淡淡一笑,“不过,皇兄,也确是一句话的事。”

容肖郁差一点被气的吐出一升血。

家肖站了起来,然后坐于肖许的对面。

“皇兄,东平王现在如何?”

“他?”本来还恨沈冰宁恨的牙痒着的容肖许,这一提东平王,那脸色就是一百八度的大变的,变那不是牙痒的恨,是牙疼的痕,所以,沈冰宁知道,自己的这所作所为,还是可以原谅的,是小儿科的。而她无聊的玩着自己的袖子,顺便也听听他们的之间的谈论的……

国事。

容肖许淡淡的扯了一下唇角,“他费了不少心力,扩大的自己的力量,准备是要和木雪扬来个里应外合的,没有想到,最后却是被木雪尘给占了先机,抢了皇位,现在空有那些兵力的同时,他还欠了不少的债,想来,已有债主追上门去了。”

“他仍是不可小看,”容肖郁听完后,眉心处紧了紧。

“朕知道,”容肖许叹了一声,“朕就怕是他的野心不改,迟早有一天会东山再起,再说还有一个德州,虽然说,现在的德州比不上锦州,可是,那时的物资,必要的还在那里,底蕴也是在,”

有这样一个狠子野心的人在,他还真是吃不着睡不香的,尤其这人很有可能东山再起,所以,这人要是不除,他这皇位也是永远别想安生下去。

☆、第六十五章非常之人非常手段(完)

“为什么这样难呢?”沈冰宁眨了一睛眼睛,有些听不下去了。

“恩,”容肖郁转过身,捏捏她的小脸,“这是国事,小女子不要乱说。”

“知道了,”沈冰宁扁了一下嘴,“小女子,不说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啊,“皇上,你难道忘记了吗,当初他们可是把我家相公私自的关起来的,他都可以做的出来,你们为什么不可以?”

“人家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随便定个罪名,把他给关了不就得了,就算是没有罪名,找个机会,下个狠手,说着,沈冰宁放在桌子上的手一拍,就像他当初关我们相公一样,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的,”

“嘿嘿……”她阴阴一笑,“就是这样的。”

容肖许的猛然的睁大了眼睛,与皱眉的容肖郁相视了一眼……

然后他伸出手,指着沈冰宁,“……你”

沈冰宁眨了一下眼睛,她,怎么了?

沈冰宁正看着自己的银子发呆呢,这越看越喜欢,就见沈双走了进来,沈双现在公主了,可是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个公主的身份,不过就是沈冰宁送给她的大礼,毕竟姚家那里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就是怕她过去了会受人欺负,这不要了容肖许一个人情,弄了这样一个身份“东平王被抓了,”沈双不低不高的说着。

“恩,失踪了,”沈冰宁坐了起来,懒懒的道,“真失踪了?”

“是,”沈双点头,“突然间失踪的,同时失踪的还有李东亚,据说,是在游湖时,两个人不小心失踪的,而后不久,还在湖边找到了东平王妃的一个金簪,已经证实是东平王妃的所有物,想来,他们两人已经凶多吉少了。”

哦,沈冰宁扁扁嘴,这失踪的有蹊跷啊。

“还有,”沈双抿了一下红唇,“姚齐气到了。”

“气,他有什么可气的?”沈冰宁继续数银子,“当初说好三年,三年的,不是还有半年吗,就这么迫不急待了,双双啊,她一侧头,正好枕在沈双的肩膀上,你也是没良心的了,我对你这么好,你都不知道?”

这话虽然说有的些半伦不尖的,但是,沈双的的心还被触动了一下,她敢感觉有些对不起沈冰宁了。

这在沈双走了之后,沈冰宁笑的跟只偷了星的猫一样,看吧,只要搞定了沈双,姚齐,她才不放在眼里“你又是在逗沈双了?”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了抚,沈冰宁一伸手就将自己的脸蹭到眼前男子的怀中,“我才没有呢,我就是气姚齐,谁让他没事就对我瞪个脸,活像我欠了他什么东西一样,明是双双是我家的。”而姚齐,遇到沈冰宁,想来这一辈子,也不会是安生的,何止是短短的三年,三十年,看够不够。

沈冰宁心里可是打好的小九九的呢。

还有,她抬起双眼,一双手也是抓紧了容肖郁的袖子,“那两个人是不是现在某个地方啊?”

“是,”容肖郁也没有隐瞒她,“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

沈冰宁用力的点头,“可是那只金簪是怎么回事啊?”这是沈双说的,如果不是这个金簪,可能还没有这么顺利呢,所以,这个金簪,可以说是推动,完结的,也是撇清他们嫌疑的。

“当初你从李乐亚头上拔下来的那根,”容肖郁一笑,风姿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