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不必如此的,雪尘还是相信,阁下来不是为了下毒毒死我的。”他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敬着面前的男子,刚要喝时,夜影又想阻止,这机关到处都是,万一上一杯是没有毒,这一杯有了毒会怎么样。

他家皇子吃的亏还不够多吗,。

而木雪尘却已经仰起头,将茶水喝了进去。

他放下了杯子,“水已经喝了,雪尘也是来了,不知道阁下是否可以说明来意了?”木雪尘浅笑道,身上丝毫都没有皇子的傲气,到像显的平易近人。

黑衣男子的的眼角抽了抽。

恩,木雪尘有些奇怪,莫非是他说错了什么吗,似乎,他并没有说什么才对。

“阁下?”他又是叫了一声,结果这次是这男子的右眼在跳了。

而他确实是有些一头雾水了,他摇摇头,莫非只是一场玩笑而已。

呼的一声,就见他面前的男子猛然的站了起来。

“沈冰宁,你在搞什么鬼,到底什么时候才出来?”

木雪尘端在手中的杯子就这么愣了一下,夜影更是掉了下巴,就见里面的一扇门打开,一名年轻很轻的女子走了出来,模样清秀可爱,身量也不高,年纪约十七八岁,虽然不是什么绝顶的美人,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灵动,到是让人喜欢的紧。

“姚齐,你也太没有耐性了吧?”沈冰宁摇了摇手指,“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不过才是坐了一会,你就受不了啊。”

姚齐狠瞪了沈冰宁一眼,“本公子恕不奉陪,”他说完,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这本来要走的,可是最后还是站在门口,比起刚才还要冷了,刚才是一块木头,现在已然石化,是块石头了。

沈冰宁这时才向看木雪尘,就见木雪尘对她轻颌首,耳朵来的猫眼石耳环格外的醒目与显眼。

沈冰宁向他摇摇手,“嗨,你好,我叫沈冰宁。”

“你好,”木雪尘放下杯子,“北平王妃,久仰大名了。”

“哪里,哪里,”沈冰宁也是客气道,“哪有什么大名啊,我低调的很,不过,你怎么听说过我的?”

木雪尘轻然一笑,几分风流,几分如雨,道还真是一个偏偏的付佳公子了。

“北平王妃赚银子的手段,可是天下皆知的,单是锦色那一条街,想来都没人不知道,”这是实话,木雪尘早就听过关于沈冰宁的众多事了,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很奇怪,也很奇葩的女人,据说她是从卖一种包包开始,开到了第一家铺子锦色,就已经日进斗金,又是出海带回来了可以让女人疯狂购买的花露,以及才是试种成功的红薯,更是将以前一毛不拔的锦州,变的如此富裕,可见这个女子,真不是一般,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于其它女子,他到是有些好奇了。

“原来我这样有名啊,”沈冰宁摸摸自己的下巴,“我还是感觉我要低调才行,到是来个抢劫啊什么的,我不是很危险吗?”

夜影的眼角像是姚齐刚才那样,用力的抽了一下。

而他现在总算是明白,姚齐为何会刚才会有这般的表情了。沈冰宁这个女人,有时真的有种让人想要掐死的冲动。

沈冰宁才不管自己被别人看成什么样子,她走了过来,坐在刚才姚齐所坐的位置。就这样和木雪尘大眼瞪起了小眼。

“沈冰宁,”她说着自己的名子,然后轻抚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几年在生意场上打交道,早就练就了一身还是不错的气势,果然是生意人,谈笑风生,精明园滑。

“木雪尘,”木雪尘也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子,他给沈冰宁倒了一杯茶,然后推了过去。

“谢谢,”沈冰宁接过,想也没想的就端了起来,然后喝下。

小心毒死你,姚齐嘴里吐出了几个字眼,让一边的夜影有些生气了,我家皇子才不是那种暗自下毒的小人。

“你话真多,”姚齐扫了夜影一眼“,从开始到现在就啰嗦的说个不停,比个娘们都要娘们。”

夜影憋红了一张脸,用力的瞪起了姚齐。

姚齐显然是被别人给瞪的习惯了,所以,他环起了自己的双手,就这么站在一边,看着沈冰宁又是想在搞什么鬼。半夜让他送信不说,还要翻人家的墙,更要一大早就到这里来,占个位置,更要被眼前这个啰嗦死的人念着,真是让他恨的有些想要掐人了。

沈冰宁放下了杯子,唉,她很放心,这水没毒的。

她的眼睛再次移到了木雪尘了耳垂下的那颗猫眼石。木雪尘就这般任她看着,虽然是同是注意,但是,沈冰宁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干净,并没有特别的意思,所以也不会让人讨厌。

是王妃来找雪尘的吗,木雪尘浅笑着问道,显然他是猜对了。

“是啊,”沈冰宁点头,看了夜影一眼。

“王妃放心,”木雪尘知道她的意思,“夜影是我的影卫,绝对的可以放心,如若不是他,可能雪尘景不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这世上,雪尘完全的相信夜影。”

“那就好,”沈冰宁再给自己倒了一丁杯茶,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然后低下头,半天都是没有说话。

又是半天后,她坐直了身子,手中的杯子也是按在了桌子之上。

“我想让你当东胜的皇帝。”

姚齐的左眼抽了一下,夜影的右眼抽了一下,木雪尘的脸色也是微微的变了变。

冰冰宁这话,果然的够大胆,也够大逆不道了。

☆、第六十章我可以帮你

“王妃,如何会有此话?”很快的,木雪尘便已然恢复了过来,也是当沈冰宁这话当成玩笑而看了。

沈冰宁撑起自己的脸,她叹了一声,“你是明白人,我也是明白人,所以,我们不需要拐弯抹角的,我知道,你的处境,如果那个木雪扬当皇帝,你的日子不好过,同样的我的日子也不好过。”

木雪尘再次一笑,保是笑意间有些微微的苦意,“王妃到是清楚,只是雪尘何德何能呢?”既然话已然说开,似乎也不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雪尘,能力浅薄,根本就不可能争的过皇兄。”木雪扬,有皇后,有皇后的家族,不管是财力还是兵力方面,已是他所无法超越的,先天的条件就在那里,纵使她再努力,可是还是缺少了某些东西,而抽的这些,是他所无法补过的,就算是补过了,也不知道,他是否可以活的到那一天。

“是没有,”沈冰宁点头,这还真是浇了木雪尘一头冷水。

“是啊,要什么没有什么,还拿什么争?”

“我也什么也没有,”沈冰宁摊了一下手,但是,她看向木雪尘的黑眸间,就见那双黑色的眸子里面还能看到他的不甘心,他的坚持,这样就好,她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能合作的人,要是什么也不做就放弃了,这样的不值得她帮,同样的,她也是帮不起来,什么叫狗肉扶不上席面就是这种的。

木雪尘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茶,就如同喝酒一般,只是不同的,酒可醉人,但是,茶却不会,沈冰宁也知道,茶不是酒,不醉人,但是最起码要厕所吧,这样憋着,真不好,还好她这想法没有让人知道,不然,木雪尘可能就要一口水给喷出来了。

人家这叫以茶代酒,借酒消愁,她这到是现实,怎么就想到上厕所的事情上去了。

她趴在桌子上,看着木雪尘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我的话并没有说完呢。”

“恩,”木雪尘挑眉,“请王妃继续说,”他浅笑的笑着,不过,心思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这里,或者已经被沈冰宁的一桶凉水给浇的透了。

“我可以帮你啊,”沈冰宁很用力,也是很认真的说着。

“恩,”木雪尘还是同一种回答,同一种表情。

“好吧,”沈冰宁坐直了身体,“我是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我有银子,我有的是,银子……”。

木雪尘猛然的抬起脸,手中的杯子也是瞬间握紧。

“我知道,你现在最缺就是银子嘛,”沈冰宁一笑,唇角的自信也是扬溢于眼角,她不时的玩着自己的手指,眼睫也是跟着轻颤着,就像是染了外面的暖光一般,“我也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四个字,我更是知道,你的能力只要再加上我的银子,只要你愿意,你完全的可以做到。”

“为何要帮我?”木雪尘并不是傻子,他已经然听出了里面的意思了,是的,他要的就是银子,缺的也是银子,只要有了银子,他便可以招兵买马,他便可以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是,眼前这个,他可以说是素未谋面的姑娘,为何要帮他呢。

☆、第六十一章我用银子帮你

“这个简单啊,”沈冰宁摊了下手,“我刚才都是说过了,你当了皇帝,我们大家都放心,你管你的东胜,我住我的南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不是很好吗?”

“而且……”她摇摇手指,“我也是不说要给你银子,我是借你,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南瑶的皇帝借我银子时,也是开了欠条的,当然,你也得开。”

木雪尘真是听的哭笑不得,真的要借我,他不想相信,可是却是真的愿意相信。

沈冰宁点头,她向姚齐勾了下手指,他是带着诚意来的,自然也是希望木雪尘也是带着城意。

姚齐走了过来,从身上拿出了一大叠的东西,放在了桌上。

沈冰宁翻了过来,都是推到了木雪尘面前,“这是十万两银票,你先用,等到了你需要是,我再给你。”

木雪半并没有看那些银票,而是看沈冰宁,“你就这般相信我?”

沈冰宁瘪了下红唇,站了起来,将手放在自己的腰后,“我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可是我愿意相信一次,这是我生平所做的最大的一次投资,不是一家铺子,几个铺子,一个州,而是一个国家,”她转过身,将手环在了胸口,“你要知道,弄不好,我可是要血本无归的,可能连小命也要赔上。”

木雪尘也是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他打开了窗户,顿时一股暖阳照在他的脸上,从身到心的温暖。

“如若你敢,我也敢,”半天后,他转过身,直视着沈冰宁的双眼,“你堵你的全部家当,而我,是我的身家性命。”

沈冰宁伸出手,放在空中,“那么,我们成交。”

啪的一声,两个人算是击过了掌。

“对了……”就在木雪尘要走时,沈冰宁却是叫住他了。

“冰宁还有事?”木雪尘挑眉,这称呼都是变了,他们现在是盟友了。

“这个啊……”沈冰宁想了想,“算了,现在还是不说了,等事成了之后,我再告诉你。々木雪尘点头,就已经带着夜影离开了。

路上,夜影不止一次的想要开口,却是不知道要如何去说,这件事确实是太出乎意料,也是吓到他了,“皇子,北平王妃可信吗,要是万一弄个不好,我们以前的部署与努力,可就要前功尽气,也可能连皇子您也要受到危险的。”

木雪尘停下步子,他抬起脸,眸底映着此时的蓝天白云,干净无尘,我“只是想要再赌一把,我与皇兄之间缺的也就是这些银钱,北平王妃可不可信,我并不知道,她的真实目地,或许还有别的,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明白,这次,她在赌,而同样的我也在。”

“大不了就是一命,”他苦笑道,“我的命,本来就是用来赌的了,有没有北平王妃,都是一样,迟早有那么一天,我便会皇兄的眼中丁,肉中刺。”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里有十万两的银票,只要沈冰宁守承诺,可以给他提供大量的银两,那么,他便还可以有胜的一天。

再说沈冰宁这已经唉声叹了不少时间了,她无精打采的拨着算盘,又是十万两银子给出去了,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个败家子啊,这不花就不花,一花会是十万两,而且她有种感觉,这十万两,只是一个小头,大头的还在后面呢。

所以,她要开始努力的赚银子的,她将算盘向一边一扔,也是在京城里呆下去了,她还要回德州去赚银子,否则,可真是养起一个木雪尘了,那Y的就是用银子给堆大的。

不久后,她的敛财大计还没有开始了,木雪尘又是让夜影来了。

“说吧,多少?”沈冰宁已经做好的心理准备,等着夜影狮子大张口了。

“20万两,”夜影面无表情的说着。

“哦……”沈冰宁点着桌子,20万两不多啊,真不多啊,她走进了内室里面,不久后,就从里面拿出了一叠银票,都是很大面额,为了携带方便谢了,夜影没等沈冰宁给,就已经从她的手中抽过了银票,拿着就走。

“要的真不多啊,”沈冰宁突然咬牙的瞪着夜影的背影,“一个月拿了我30两银子还不多,当我的银子会从天上掉下来吗?”虽然说,有借有还,可问题是,这和容肖许那个家伙一样,还的时候,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

她怎么感觉自己的这些银子,都是打了水瓢了,一点成果也没有。

而现在她需要多赚银子才行,因为某个人花银子的速度,已经不能用花,而是要用吃来形容了。

为了赚更多的银子,她真的可以用心狠手辣来说了,反正什么方子都是想出来了,就连妓院也是开了。

肖郁许放下了一颗棋子,“她开了一家妓院?”

“是,”容肖郁也盯着棋子半天,一子下去,到时是将容肖许的棋路微微的打乱了不少。

容肖许感觉这一棋比较难下了,拿着棋子的手半天都是没有落下。

“你就不管管她,这她也敢开?”

“皇兄反对?”容肖郁把玩着手中的白色棋子,到是映着他的手指,也是洁白如美玉一般了。

“反对,”容肖许挑眉,“这开了都开了,现在反对有什么用,反正你家王妃不开,也会有人开的,朕也是想开了,现在管他是什么白猫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自然的,能赚银子的,朕还能不去赚吗?”

不过,他堂堂南的北平王妃去开妓院,这要是被老祖示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从皇陵里爬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人啊。

他摇摇头,算了,对于那个女人,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由着她吧,反正那女人要是一日闲着,他还会感觉奇怪。

沈冰宁刚刚算好了一笔帐,这一月的进帐真是少的可怜啊,先后被夜影拿走了三十多万两,她余下的,估计也就只有不下几千两了,再要是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要勒紧裤腰带每天吃咸菜馒头了。

她这银子还没有暖热呢,窗户又是一阵响动声,完了,她就知道,有人是来要银子的。

☆、第六十二章想白拿她的银子,没门

“你要多少?”沈冰宁无精打采的趴在了桌子上,当时可是很有豪气的说着大话,现在每一两出去,她都是肉疼心疼,这不她又要疼好几天了。

“五万,々夜影走了进来,这都像是进自己家的了,还给自己倒了一杯子水,就这么大模大样的喝了起来。

沈冰宁瞪了他的一眼,真是的,和姚齐一个性子,不对,比姚齐还可可恶,姚齐拐走了她家双双,夜景可是来拐她的银子的。

“你等着,”她站了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了一开,里面还都是一叠叠的银票,“你果然是有银子,怎么要也不要不完,”夜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在说着这样的风凉话,沈冰宁的扣门,整个南瑶都知道,这让她一次次的拿出这么多,简直就像是在放她的血一样。

而夜影现在最喜欢的看就是这个女人一幅割肉心碎的模样了,实在是,是太可笑了。

沈冰宁将数好的银票压在桌子上,“这是老娘的私房钱不行吗,都存了这么久了,我家相公都不知道,都是被你们给要走了。”

夜影还被吓了一大跳,他摸摸鼻子,再也不敢说什么了,主子说过,千万不要惹毛了沈冰宁,几事适可而止,小心她把自己给气死了。这这张小脸,现在都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他都感觉她的那双爪子,似乎是随便都要上来掐他的脖子一样,而他绝对的相信,这是沈冰宁绝对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别的女人不行,可是她一定行。

沈冰宁看也没看就将银票给了夜影。

这谈感情多伤银子的,

夜影接过了银子,再次从窗户跳了出去,结果砰的一声,外面出现了好大的声响半天后,夜影才是狼狈无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见鬼了,这是什么东西啊,他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桔草烂叶子之类的,然后抬头向下看了一眼,就见是一个不大的洞,而他本人现在就在这洞里面,就像是一只井底之蛙一样。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他吐掉了嘴里的枯草,就见洞口上面,沈冰宁正提着一个灯笼蹲着。

“夜影,我都说过了,下次从正门走,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你看吧,这都是掉到了我抓老鼠的洞里了。”

“你……”夜影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跟着跳了起来。

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他一提气,就已经从某个女人的陷阱里面给跳了出来,而这陷阱明显就在沈冰宁的窗户下面,他来时,可能是运气好,没有跳进来,可是这出去时,就十有八九就会掉下去。

沈冰宁这个女人,还真是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