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景,他已经梦想过很多次很多次,几乎夜夜在煎熬,可是,怕触怒了她,始终没有勇气。

今天,她算是成功地挑起了他苦苦压抑的火种,且一发不可收拾。

沐浴后的她,馨香如兰,肌肤晶莹润滑。他本握着她的手腕,渐渐往上,至胳膊、肩,温润腻滑的触感终于彻底让他崩溃,睡衣的结子轻易被他解开,唇越吻越下…

“言,不要!”她开始阻止他,失声叫道。

他完全被渴望冲昏了头脑,而且,确实忍得太久了!此时此刻,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

“言…不要好不好?我不舒服…”她躲避着,低声请求。

“我不舒服”这四个字让他清醒过来,逼自己放开她,起身进了浴室,打开冷水,从头淋到脚。

初七看着他匆忙进浴室的背影,脚步还有些不稳,心尖便疼了起来。她回忆起很多很多,她和他十七岁初吻,二十岁结婚,这其中三年,有无数次,她都能明显得感觉到他身体的渴望,可他一直压抑着,直到她真正成为他的新娘;

她和他新婚之夜,只因为她说的一个疼字,他这个新郎便可以连洞房都虚度;

而今天,他明明箭已上弦,只因她说一声不舒服,他也放弃了….

他发过誓,在她离开的日子他始终守身如玉;

他说过,他会倾尽一生的力气来爱她…

难道她不相信他?

她反问自己,初七,你也会倾尽一生的力气来爱沈言吗?如果你的爱和他的一样多,你会背叛他吗?答案是不会,一定不会!

那么,她爱了二十年的沈言,品性不和她一样吗?她的人生观很多都得自于他呢!又怎么会背叛她?

慕凌晨说,男人在这件事上和女人不同。或许吧,但那只代表慕凌晨,不代表沈言,正如初七和慕凌晨的那些女人也不同一样….

沈言从浴室出来了,头发上还低着水珠,之前脸上的燥热也已褪去,很清爽。

依然在她身边躺下,微凉的肌肤贴着她,“哪里不舒服?还是胃吗?我给你拿药来?还是给你揉揉?”他声音里还有情/欲刚褪的暗哑,可是呼气却不再那么灼热。

她摇摇头,“不要,抱着我就好了,我累了,好想睡觉。”

他便关了灯,拥她入怀。

黑暗中,初七的声音像梦呓,“言,我相信你。”

“嗯?什么?”他莫名其妙。今天他被她弄得晕头晕脑,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太悲观了,简直不像米初七的风格,既然选择了相信,又何必再这样?她回转身,面对着他,手指钻进他半敞的睡衣,在他结识弹性的胸膛画着圈,嘻嘻一笑,“我就想逗你玩玩!看你的忍耐力怎么样!”

经过刚才这一闹,他再无心跟她折腾,抓住了她手指,不让她再胡闹,却是哭笑不得,“我终有一天要被你折腾成废人!”

初七收回手指,乖乖地靠近他,她终于选择了相信,完全凭感觉做出的选择,明天,她将会维护自己这个选择,有些人和事,必须要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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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解决

第二天初七去公司的时候完全恢复了正常,从她脸上再也找不到半点忧伤的痕迹。.

沈言望着她的背影,眸子里浮出点点忧思。初七明显是不正常的,是为什么呢?真的不舒服吗?不像!

他想起昨天晚上,最初她也是迎合的,但突然却说不舒服,即便她的不舒服是假的,他也不想强迫她,她不愿意,她还在犹豫,那么他就不会着急。他想来想去,初七是因为去了公司才变成这样,难道在公司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触景生情又想起了父亲的死?联想到她后来那句“言,我相信你”,估计便真是这个原因了!还是在父亲逝世和爱他之间纠结,最后那句“我相信你”也是相信他对自己和文静那个荒唐的KISS所做的解释吧…

似乎,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原来,要让他和她之间父亲逝世这个阴影消失还真是一件难事…扩…

初七迈进沈氏大门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有许多员工来上班,大家都在低声议论着什么,可一见她出现,马上都住了口。

她心中咯噔一下,情不自禁夹紧了包,唯一担心的是这张光碟不是唯一的…

她急速进了总裁专用电梯,一路直达顶楼菏。

经过秘书室,里面隐约也有低语声,不知是谁轻声说了句,“嘘,来了。”

秘书们便全部归了位,规规矩矩站着向她问好。

她假装什么也没看见,点点头,进了办公室。

先沉思了一下,然后接通了慕凌晨办公室的电话,“慕助理,把你的秘书叫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文静?怎么了?”慕凌晨有些意外,初七不是很讨厌她吗?

“慕助理,你怎么这种口气?难道还担心我吃了她?”初七言语间有些嘲讽。

“不是,好,我马上跟她说!”慕凌晨不便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总裁办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请进。”初七知道是谁来了。

门一开,果然是文静,仍旧是一副怯弱的样子,而且,好像更加瘦了。

“副总,你找我?”文静走到她面前,低着头。

初七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微微摇着,直视着她,最后指了指椅子,“请坐。”

文静犹豫了一下,坐了下去。

初七盯着她,心中揣摩,虽然自己不喜欢她,但从前怎么也不会把她看成如此工于心计的小人,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任谁也不信她会做出这种事吧?那一刻,她甚至动摇了对沈言的信心…

好在,自己及时调整了过来,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如果沈言都不可信的话,那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她了解文静的性格,她不开口,文静也不会开口的,而她,更不想拐弯抹角浪费时间,“文静,你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文静抬起头,一双茫然的大眼睛显得很无辜,却又有平时所看不到的躲闪和惶惑,“不知道…”

初七看她这眼神,心里便有了点底,所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如果文静真的那么无辜,何必躲闪?

她微微一笑,脸上笼罩了一层冷漠,“文静,我这人说话一向直,而且也不懂说话的艺术,就说白了吧!我知道你对沈言一往情深,也很佩服你能够为沈言付出那么多,我曾经甚至认为,你对沈言的爱不比我少,你比我更有资格和沈言在一起,前提是,如果沈言也爱你。”

文静听了这话,眼泪就滚了出来,看初七的眼神充满惊异,唇微微张着。

初七被她这样无辜的表情惹得很心烦,索性快刀斩乱麻,“文静,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吗?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文静,我不是在炫耀我和沈言的感情,但我想要告诉你,其实我很早就想过退出来成全你们,因为我为你所付出的而感动过,但是走到今天,你我都很明白,我和沈言的感情是无可取代的,我和他之间的信任更不是随随便便的挑拨就能破坏的!你上次搞得怀孕风波有用吗?我相信了吗?你这次又来个光碟事件是什么意思?有意来考验我们吗?那我告诉你,在这样的考验中,我和沈言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深!”

“光…光碟?”这一回,文静的脸终于变了色。

初七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冷笑,“没错!你以为区区一张破碟就能破坏我和沈言吗?那我和他二十多年的感情就白过了!更何况,这年头PS一张照片太容易了,我不是傻子!我现在奉劝你,爱情不是不折手段抢来的!以后不要再白费力气!沈言爱我,我爱沈言,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会和沈言死在一起,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她自己也吃了一惊,她刚刚说了什么?天塌下来也和他死在一起?自己的潜意识里早就是这么想的吗?

文静的反应却不是初七想象中的羞愧,泪眼婆娑的样子倒像是凄苦,“原来…终于还是到你那里去了…”

初七微微一怔,“难道你不是想让我看见吗?还是…你打算传到网上去?闹得人尽皆知,想借此出名不成?告诉你,就算你真发到网上去,也无济于事,丢脸的是你自己,你一个没结婚的女孩,闹出这样的事,拿自己的身体做饵行骗,你真的不想再嫁人了吗?”

听了这话,文静的脸色霎时惨白,浑身微微发抖,突然之间霍的站了起来,“米初七,你不要太过分了!”

初七还真没想到,文静会有这么强硬的时候,一时还被她唬住,忍了忍,问道,“难道那张光盘不是你的?”

文静胸脯距离起伏,显然是很生气,“是我的!”

初七便什么也不想说了,打开桌上的文件开始做事,“那不就得了吗?那种污浊的东西我简直不想看第二遍,请你自爱一点吧!还有,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好意思再在沈氏呆下去!”

人要脸,树要皮。初七觉得自己话已经讲得很过分了,她这一辈子还没这么恶毒过,但愿文静真能好自为之。

好一会儿,初七都没感觉文静有动静,心中暗暗惊奇,抬头一看,却看见文静泪流满面。.

“还有什么话说吗?”初七蹙了蹙眉,文静这样走出去,她的罪过可就不小了!不过,她没认为自己做错,文静那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早就该解脱出来,否则文静一辈子也不会快乐,再者,横在她和沈言之间,做一个小动作,又一个小动作,指不定哪天真的冒出一个小孩来叫沈言爹地,那就真叫圆满了…

文静平视着前方,眼神里是使初七感到陌生的苦楚和嘲讽,“米初七,我会离开的!没错,我没你漂亮,没你可爱,没你出身高贵,得不到沈言的爱我无话可说,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羞辱我。事已至此,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我做过什么,我要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祝你沈言幸福,再见!”

说完,她抹着泪便跑了出去,她不想慕凌晨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扭头跑进员工洗手间,关上门,便在里面大哭起来。

秘书室有秘书看见这一幕,顿时议论纷纷。

不过,文静这样的反应却让初七暗觉奇怪,难道她冤枉文静了?还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她揉了揉眉心,自觉虽然解决了文静,但似乎并没有轻松的感觉…

文静在洗手间哭得伤心欲绝的,后来见有同事进来,才慢慢止住哭声,别人也不敢问她什么,只好奇地看了看她,又赶紧把目光转开。秘书室早有人传出话,文静是从总裁办哭着跑出来的,看来是在副总那里受了气。这是理所当然的了,前夫的新欢,怎会不给小鞋穿?

面对这样的目光,文静连洗手间也呆不下去了,洗了洗脸,让自己哭过的痕迹不那么明显,才出去,然后直接去找慕凌晨。

“辞职?”慕凌晨听了她的话大跌眼镜,“你真的要辞职?”

“是的!辞职信我会补的,但是我现在就想离开了!谢谢慕助理这么久以来的照顾!”她说完便毅然走出助理办,连东西也没收拾,就离开了沈氏。

尽管文静再三掩饰,慕凌晨还是很容易便看出文静哭过,现在又闹辞职,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他担心自己扛不起这个责任,还是得向沈言汇报。

“总裁,文静辞职了。”

“什么时候的事?”沈言听了也是一惊。

“刚才。”

“刚才?什么意思?”

慕凌晨犹豫了一下,说了实话,“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她还没提这事,但是刚刚副总把她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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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初七正专心致志地看才送来的报表,桌上的电话便响了。.

秘书没有通报,当然是沈大总裁亲自打进来的。她笑了笑,接听,“沈总,有何吩咐?”

电话里,沈言的声音比较沉稳,“七宝,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没…什么啊…”初七有点心虚,难道文静把什么都给沈言说了吗?

“别试图骗我!七,快告诉我!”他似乎开始急迫起来扩。

初七隐隐涌起不快,瞧这情形,一定是已经知道了!就这么着急来为文静出气了吗?她哼了一声,“没错,是我把文静炒了!”

沈言那边沉寂了数秒,继而更急切地声音传来,“告诉我原因!我要知道原因!”

她懵住了,沈言这么气急败坏干什么?这么舍不得文静吗?她怒火一起,“原因?我难道连开除一个员工的权利都没有吗?原因就是她根本就做不好一个秘书该做的事!我不知道之前你们沈氏是怎么录取员工的,这样的工作能力你们也能录取?还是你的裙带关系?那现在已经炒了,你想怎么样?给她出气?那你就罢免了我吧!菏”

“七!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得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你就不对劲…”

沈言还没说完,初七就火冒三丈,把电话给扔了!他这算什么?她胡闹?如果她真要胡闹,她今天就把照片全部给传到网上去!反正丢脸的也不是她!

紧接着,她的手机,办公桌上其它的电话全都响个不停,她索性手机关机,电话线给拔掉,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生闷气。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慕凌晨马上就会赶过来…

果不其然,才过了两分钟,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吧!”她冷哼。

慕凌晨挂着一缕讨好的笑,把手机递给她,“副总,拜托你就接个电话吧?!别为难我了!总裁说了,如果我没办法让你听电话,我五年的薪水都没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还没老婆的哦!”

初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抢过手机,语气甚是呛人,“沈总还有什么指示吗?”

“七,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许离开办公室!直到我来接你或者打电话叫你离开为止!听见没有?”

听得出来,沈言是气急败坏的,她耳朵快要被他给吼聋了…

“你最好不要来接我!别管我了!”她委屈地把手机扔还给慕凌晨,眼泪便大颗大颗往下掉。

慕凌晨手忙脚乱去接手机,连连叫屈,“副总!总裁!拜托你们吵架不要烤我这条池鱼啊!最近老板小气,我薪水奖金全被扣完了,哪有钱买手机啊!”

他刚刚把他的宝贝手机接在手里,手机马上又震动起来,他差点失手掉在地上…

他看了看来电,还是老板…

“老板,等等啊,我叫副总!”他匆忙说了一句话,正准备把手机给初七,却听见沈言瓮声瓮气的一句,“我找你!”

“是!”他洗耳恭听的样子。

“慕凌晨,你听着你今天的任务…”

“是…是…知道了…”慕凌晨从来没听过沈言这么严肃的语气,将沈言所说的话一一记在心里,最后,问了句,“那你呢?”

沈言没有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还在沈家的他,眼神凝重,想了想,又拨了个电话,“喂,安卿,是我,沈言。有件事…嗯!我们见面再谈!”

说完,腿伤未曾痊愈的他迅速换了衣服,开车出门。

而在沈氏,慕凌晨作为总裁助理,按照刚才沈言的指示,对相关部门做了详细工作指示后,就一直赖在总裁办和初七在一起。

“你在这干什么?回你自己办公室去!”初七满腹怒火无处发泄,慕凌晨在这里更使她不自在,想砸个东西都有所顾忌。

慕凌晨一张俊美的脸却露出坏笑,“总裁刚刚说了,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我就在这和副总说说话吧,接着上次的话题来,副总不是想给我介绍女朋友吗?”

“滚!没心情!我还指望谁给我介绍男朋友呢!”初七把脸转向一边,以示她对沆瀣一气的沈言和慕凌晨的抗议。

慕凌晨微微一笑,“副总,文静刚刚辞职了,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正好撞到初七满腔怒火的枪口上,她当即就翻了脸,“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我一个副总炒个员工而已,用得着你们轮流来轰炸我吗?你们怎么就那么向着文静?怕她想不开吗?怎么没人担心我想不开呢?一个个都来问为什么,就为她不是做秘书的料!”

慕凌晨拿出一支烟,请示初七,“可以吗?”

“不可以!”初七一声怒吼,“明知故问!我讨厌烟味!”

慕凌晨哭笑不得,“真佩服总裁,在母老虎的高压下过了这么多年!”

“母老虎?”初七冷哼,“文静是小白兔啊!娇滴滴的,说话都嫌疼,你们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吗?秘书室放个这样的秘书,我真是服了你们!你们都去找她去!不是辞职了吗?不怕她寻短见啊?快去啊!别弄丢了总裁的宝贝,可是要扣光你这一辈子薪水的!”

慕凌晨这一回是摇头大笑了,“这女人啊!所以说麻烦!吃起醋来就不是本人了!你对文静的成见太大了,其实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刚来应聘的时候还刚刚毕业,性格沉静,但是做事稳重,就是那件事之后,才变成这样唯唯诺诺,出于自卑吧,女孩发生那种事等于一辈子完了,有很深的心理阴影,还咨询过心理医生。所以总裁都不让她工作了,在家休息,今年才回公司的,也不指望她做什么事,上着班,开心点,不那么孤僻就好!”

“哈!”初七笑得很夸张,“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沈氏是慈善机构!以后断手断脚,没有工作能力的人都能来这开心地上班!”

“好吧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慕凌晨不打算再跟她争执下去。

中午,沈言的车停在一座庄严肃穆的大楼前,下车,里面出来几名黑衣人,将沈言迎了进去,“沈先生请,卿少在里面等候。”

“嗯!”沈言脚步微有些不平衡,跟着黑衣人上楼。.

同样是顶楼,黑衣人将他带进一个房间,里面光线稍暗,只看见一男子黑色的背影,和一缕袅袅上升的青烟。

“卿少,沈先生来了。”黑衣人禀报后就退了出去。

沈言将门轻轻一关,被叫做卿少的人听见声音回头,脸上并没有笑意,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一淡,一冷。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这副性格,实际上和沈言算得上兄弟,因为他就是黎安柏的大哥黎安卿。

黎安卿很清楚,沈言一般来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为了不耽误时间,加之彼此又是兄弟,便开门见山,“有什么情况?”

“我要找两个人!估计是落在了巫梓刚手里。”沈言把照片给了黎安卿。

“巫梓刚?”黎安卿提起这个名字脸上就蒙了一层寒气,冷哼,“他砸小柏的场子我已经不跟他计较了!这回又惹事了!”

他把目光盯在照片上,猛吸了一口烟,眯起双眸,“这两人不是你岳父岳母吗?”

沈言有点尴尬,“不是…我和文静…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