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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王的,听见没有!老婆说你是客人!客人哦~~~

王俊峰则有些难以置信,难道他猜错了?其实学妹并未与她老公离婚?

但是,若没有离婚,为何学妹如今大着肚子独居一宅?

可如果离婚了,为何这男人依然亲昵的唤学妹老婆?

还有那天在景怡大酒店,他与莫家千金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要趁着学妹身体不方便,在外偷吃?

想到这里,王俊峰眼神一凛,即使学妹未与他离婚,他绝不容忍他作贱学妹。

于是,状似不经意的提起,「邱先生上一次在怡天,怎么把莫家小姑娘弄哭了?」

闻言,季静身子骤然一僵,藏在被子下的素手紧了又紧。

聂璟羲心中把王俊峰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撇了撇嘴儿,慢悠悠的道,「我又不是她爸,难不成还要负责买根棒棒糖哄她不成?」

王俊峰无语凝噎,只觉得头顶上一群乌鸦掠过,莫家千金好歹是个成年人,他竟然…

「听说王先生家中父母急着抱孙,既然这般怜惜莫家小姑娘,为何不去哄哄?」有来有往才对嘛!

王俊峰一阵干笑,「我又不认识她。」

「聊聊就认识了,像王先生这般年轻有为,有车有房,想必莫家小姑娘父母十分满意你这个女婿。」顿了顿,又道:「要是因为不认识觉得不好意思,我拜托朋友给你们作个介绍好了。」

碍眼的百合花

看着前夫万分热情的向学长推销那位不知名的莫家小姑娘,季静总觉得诡异。

既然称呼人家为小姑娘,年龄定然不大,又能配上学长,肯定也不会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当初莫家小姑娘为什么会被前夫弄哭。

想到离婚不过一个来月,他母亲就已经忙着给她安排相亲,季静心里不禁有些酸溜溜。

两个大男人聊完莫家小姑娘,又转到别的话题,随着话题越来越偏僻,越来越高深,季静已经完全是旱鸭子听雷,啥也听不懂。

9:10,两人意由未尽的结束了话题,至少在季静看来是这样。

考虑到季静需要休息,王俊峰不得不结束话题,起身告辞。

想着两人刚刚聊得那般愉快忘我,于是,季静便道:「阿磊,帮我送送学长。」

「好。」正合他意,「王先生,请!」

看着聂璟羲脸上那无比灿烂的笑容,王俊峰咬了咬牙,恨不得一拳打掉他那碍眼的笑容。

病房门外,王俊峰轻哼一声,「我等着,等着你们离婚的那一天!」

他绝不相信自己的推测错误,更何况那些天向学妹旁敲测听,两人的婚姻绝对已经出了问题。

不然,哪家媳妇怀了孕会搬出去住?而不该在家被女王一样被高高供起来?

闻言,聂璟羲的笑意更深了,「只怕你要失望了,就怕你等不到那一天!」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老婆当初请求不把离婚的消息传开。

否则,今日病房里拥着佳人安慰的男人恐怕不一定是他。

「哼!」大家骑炉看喝醉,走着瞧!

「王先生,再见。」聂璟羲以着胜利者的姿态,高傲的将情敌送走。

横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大头,转身,回到病房。

大头抖了抖,哭丧着脸儿挠墙,想大声为自己辩驳。姓王的用夫人来威胁他,让他怎么拦嘛!

真是冤过窦娥,他想,他该听从芹嫂的建议,找个时间找家庙烧烧香,把身上的霉气去去。

聂璟羲回到病房里,见季静手里正伸手去拿桌上的百合花,想到送那花过来的人,顿时脸一黑。

「老婆,我帮你!」走过去,把花从瓶子里拿出来,然后…十分麻俐的扔进了垃圾桶。

季静:…

聂璟羲故作不解,「怎么了?」

「你怎么把花扔了!」季静可惜的看着被他扔进垃圾桶,还特意蹂-躏过的百合,想找一朵完整的都找不着。

「难道你不是嫌百合碍眼吗?」

看着前夫一脸无辜的模样,季静实在骂不出口,只能闷闷的看着他。

他一定要复婚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聂璟羲一副做错了事却主动认错的乖小孩,小心翼翼的靠近,「明天,我送你一束玫瑰。」

季静吸了吸气,有些哀怨又有些委屈,「你还没送过花给我呢。」

好不容易收到人生第一束鲜花,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就被前夫糟蹋了。

聂璟羲努力回想,顿时冷汗直冒,好像、貌似还真没送过老婆一朵花。

默默记下,以后一定要多找机会送老婆鲜花!

「明天一定送!」眼见老婆似乎要哭了,聂璟羲连忙保证。

「我要蓝色妖姬。」

「好!」

「要最漂亮的!」

「好!」

于是,季静满意了。比起百合,她更喜欢蓝色的玫瑰花。且,藏在心底多年的小小遗憾,终于得以圆满。

隔天一早,季静终于收到了那束迟来的蓝色妖姬,抱着那束玫瑰嘴角的笑容就没断过。

聂璟羲撇着嘴儿,如果知道只要几朵花就能让老婆这么高兴,笑得这么甜,早就送了。

确定胎儿安稳,聂璟羲立即让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于是,季静抱着那束玫瑰开开心心的回家。

路过工行时,季静心有余悸的抱着聂璟羲的手臂走了进去。

得知亲亲老婆昨日到银行是为了给小舅子汇款,顿时揪心,「老婆,下次汇款这事你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汇。」

嗷,是谁不好,偏偏是小舅子!打不得,骂不得,摔!

才20万!就为了给小舅子汇20万,老婆差点一尸两命。此时此刻,聂璟羲对于季炎无比的怨念。

季静摇头,「我们离婚了,怎么可以像以前那样。」

离婚的时候,他把存款都给了自己,若离婚后仍然向他要钱,自己成了什么人?

聂璟羲各种明眉忧伤,心神黯然。

尼玛,他要复婚!一定要复婚!这种被老婆拒之门外的感觉,太TMD难受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退而求次,「那你告诉我,我陪你到银行。」

「好。」季静答应了,却并未放在心上。

聂璟羲清楚的感觉到老婆大人对他的敷衍,可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这一次,季静很顺利的汇完款,顺便在银行经理的推荐下以及前夫的建议下,取了一部份钱进行投资。

其实,更大的原因是季静相信聂璟羲,所以才会放心的把钱投进去。想到不久后,汇给季炎的20万,会慢慢的赚回来,季静顿时没那么心疼了。

平白无辜把钱扔水里,季静怎么可能不心疼,只是弟弟开了口,不愿让他失望罢了。

圈子的划分

聂璟羲笑瞇瞇的搂着她,心想,总算找到机会把那些钱流进老婆账号里了。

不过,让他高兴的是老婆对他的信任。

周三,中午12:15,季静把王俊峰送走后,回身交待身后的芹嫂,「芹嫂,明天开始,我和你一起去买菜。」

「好!」听到这个吩咐,芹嫂可谓为之眼前一亮,早从上周周二夫人在银行受惊出院回来,每每看着这臭小子趁少爷白日不得闲,自己外出买菜的时候过来探望夫人,她心里就不爽。

只是碍于夫人,才没拿扫把赶人。

如今夫人和她一起出门买菜,姓王的再过来自然没了借口。

季静没再说什么,只是眉心轻蹙,有些不愉。

学长天天来探望她,一片好心,可她如今独居,学长每次都挑在芹嫂外出买菜的时候来,午饭前走人。说是怕芹嫂不在的时候,她若外出他陪伴。

季静不是一个爱麻烦别人的人,了解到王俊峰天天往她那跑是为了这个原因,心里过意得去才怪。

于是乎,王俊峰打算每日趁着芹嫂外出的那一个小时时间,和季静培养感情的计划,顿时胎死腹中。

晚上,5:30,聂璟羲手里拿着束蓝色矢车菊上门。

自从送的第三束玫瑰被季静皱眉制止后,聂璟羲便没再送过,刚刚路过花店看见矢车菊开得鲜艳,又是季静最爱的蓝色,他想,老婆大人应该会喜欢。

来开门的是芹嫂,看见他手里的矢车菊,不禁笑了笑。

「夫人呢?」

芹嫂为他指了指房间,然后回了厨房把早已煮好的两人份饭菜端出来,准备开饭。

季静正洗完头,在房间里擦着湿发。因为吹风机有辐射,对胎儿不好,所以怀孕后一直都是把头发擦到半干,然后自然晾干。

聂璟羲把花放梳妆台上,西装外套随意扔到她床上,过去接过干毛巾替她擦发,「老婆,我来。」

季静也不同他争,「你每天到我这里,你的家人不会有意见吗?」

背后的男人不在意的抿了抿薄唇,邱家哪敢在意,就不怕他把他们另一个儿子扔到Z市,不怕死的尽管管他试试。

至于聂家,只要他能做办好聂氏太子爷的角色,老头子才不会管他晚上是否回家。

聂母倒是有心想带他去那些所谓的姐妹聚会,多介绍几位千金名媛让他和人家处处看,可惜聂璟羲不买账,面上难看的便是聂母,遂也不敢再说要带他去。

聂璟羲这个聂氏太子爷,对于聂家的交流圈里来说,就像平空冒出,且并聂健鸿并未正式对外宣布他的存在。

邱家只是一个百万富豪,而聂家身家过亿,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圈子自然也不一样。

聂璟羲的逆鳞

甚至有人将他曾经作为邱家大儿的事挖了出来,当下各种眼神都有,聂母心疼儿子,哪还愿意把儿子带出门受这些人的白眼。

每天夜里,更是没少吹枕边风,让聂健鸿赶紧为聂璟羲的身份正名。

聂健鸿本想拖上个一两年,好磨磨聂璟羲的傲气,但和儿子的傲气比起来,他怎么可能愿意让外人以这个为由伤害他唯一的儿子。

遂拍板,8月10号在聂家设宴,为聂璟羲正名,好让他这个聂氏太子爷名为符实,堵住那些满口喷粪的人。

「老婆,我最在乎的人只有你。」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简简单单的情话。

季静眼眶微湿,泪光在眼眶里要转,轻轻的咬着下唇,扭头望着窗外的晚霞,默默的祈祷——希望他清醒的时间长一点点,再长一点。

爱上一个身体里有着两个人格的男人,是一件多么让人心中无可奈何又悲伤的事。

聂家客厅,傍晚6:30。

聂璟羲俊颜上透着几分不悦,「老头子,喊我回来有什么事?」

聂健鸿一见他这副态度,积压多天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你家,你整天不着家,难道你妈喊你回家吃饭,还有错了?」

不说赵芳青喊他回家吃饭还好,一说这个,聂璟羲就来火。

强忍着压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望着两人,「我为什么不着家,需要我明说吗?」

回家吃个饭,饭里竟然还有能被人下春-药,真真长见识了。要不是那天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多,还能不能为老婆大人守身如玉都是个问题。

回房睡觉,床上躺着只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从最先开始的一只到三只,他真是受够了!

那房间、那张床,他们不觉得脏,他还嫌!

「那次是个意外!」赵芳青委屈的辩解,她再怎么希望抱孙,也不可能使下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谁知道这样结正下的种,会不会有问题?

「那些女人呢?」他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花。

「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吗!」声音弱了不少,明显透着心虚。

聂璟羲冷笑,不语。

「孽子,」聂健鸿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在空荡的客厅里不断回响着,「是不是要我找人把那女人埋了,你才会每天回家?」

「你敢!」聂璟羲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暴起。

每个人都有逆鳞,而季静就是聂璟羲心里的那块逆鳞,触之必死。他不在乎能不能做聂家的太子爷,更不在乎是不是他聂健鸿的儿子,让他在乎的人只有季静一个。

他是克星

赵芳青忍不住抹泪,「那女人到底给你施了什么法,竟把你迷得晕头转眩,连爸妈都忤逆。」

「五岁前,我被寄放在九表叔家,五岁后我成了邱家的大儿。请问!」聂璟羲转头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质问,「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除了给我这一身斩不断的血缘关系,还给过我什么?金钱吗?」

「我…」赵芳青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

蓦然,他又抛出一个惊心的问题,「我出生那会,我那四个死去的哥哥还活得好好的吧?」当年虽然小,但是九表叔的一些童言童语他至今仍清楚的记得。

记得四岁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哭得稀哩哇哗,小小的九表叔抱着,轻轻的告诉他——我们的小璟羲最棒了,怎么可能是克星!

九表叔还说了许多许多,维独这一句让他记忆最深,直到如今彷佛还能听见九表叔那稚嫩的嗓音。

两人惊到了,不可置信的俩俩相望,既是震惊又是诧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事儿早已被压下,儿子又被放在邱家养大,这两年才逐渐联系,今年才正式踏进聂家,不可能会知道。

聂健鸿收敛怒意,强装镇定,「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事儿是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凭他们如今的关系,只怕聂家真的要绝种了。

「既然26年前你们嫌弃我是克星,26年后又何必扮演母子情深。别告诉我什么因为四个哥哥死得离奇,怕我也会落到这般下场,所以才迫不得已把我送到九表叔家,送到邱家。」

「胡扯,一派胡言,你是我和你妈的亲儿,就算你真的是克星,我们也不可能放弃你。何况你不是!璟羲,你别着了外人的道呀!」聂健鸿不淡定了,心里默默计算着是谁把这些事告诉他。

「璟羲,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赵芳青捂嘴,嘤嘤嘤的哭起来,「都怪我当初没有坚持把你带在身边,不然你也不会被邱家养歪了。」

啪!啪!啪!

聂璟羲十分给面子的拍掌三下,讥讽的望着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轻嗤一声,「演得不错。但是,老头子,大家都是成年人,麻烦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唬,我已经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的稚童。」

回头望着捂脸痛哭状的赵芳青,嘲讽的道:「还有你,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我有没有被养歪,邱家都是按你们的意思去养。」

聂健鸿激动的吼,「是谁在扭曲事实,你把他喊出来,我们敢和他对质,他敢吗?」

「是吗?」聂璟羲冷笑,眼底全是嘲弄,「只怕我前脚才把人喊出来,后脚你就已经让人把他埋了吧?」

我是你姐,聂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