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云笺反悔了,云笺现在想要王爷。”她说的极轻,却令他欣喜若狂。

他伸手解开她的外衫时竟然发现双手都有些颤抖,就像他第一次要她时那样。

他刚想再去解她内衣的扣带,只听到门外明才犹豫着叫到:“王爷,畅王有急信送到公主处,说要公主面呈王爷,公主派人来请王爷火速过去。”

南风葵蹙了下眉头,转头对着门外说:“胡图会有什么要紧的信啊,等明天我再去看也不迟。你就回湘流说我已睡下了。”

云笺急忙阻止:“葵,还是去取一下信吧,说不定有重大国事。”

南风葵想了想,双手按在她肩上,柔情地说:“那你等下,我去去就回。还有等我回来我想再听你唱遍刚才那首歌。”

“你喜欢听吗?”

他想了想,说:“那音律让我有种着了魔的感觉,一直往心里钻进去,好像那歌和我有什么重大牵扯一般,就想一直听下去。”

云笺也不说破,只道:“那云笺倒是多了一件吸引王爷的宝贝了。王爷快去快回,云笺等着为王爷唱倩女幽魂。”

“嗯。”他不舍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忘记说,谢谢文婕,到现在为止每章都留言,真的让我很感动,要是这文能出版,我会送你一本的,只可惜又没过终审,狂受打击。。。

几度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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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葵和明才走出雨桐苑后,沉着脸说:“把派去灵云山的人各打五十大板,制他们个保护娘娘不周的罪。”

明才连忙回道:“王爷,明才也是今天随王爷回来后才见到周冀的,他说他们根本没能上的山去。”

南风葵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

“周冀说他们刚走到灵云山脚下,就遇到一队官兵,自称也是王爷派去保护娘娘的,说任何人不得上山,否则格杀勿论。周冀看他们兵强马壮,且搞不清是否王爷另有安排,所以只好在山下守着,直到娘娘下山。“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还不知道,王爷是否要明才去查?“

南风葵剑眉紧锁,沉思片刻后果断答道:“既然是去保护云笺的,云笺也平安归来,就不用多事了,免得云笺烦心。“

“是。“

走进桑柔苑寝宫,只见湘流呆呆地坐在床上,身旁的陪嫁丫头阿伊慕见到南风葵进来,连忙轻声地在湘流身旁叫到:“公主,王爷来了。”

湘流转过头来,脸上有明显的泪痕。

她站起来,一头扑进南风葵的怀里。

湘流的身上有清雅的花香味道。畅国的女子都爱花,湘流更是个爱花到痴迷,除了亲自照料门口那一大片的花林,洗各种花瓣浴,鬓上也会别一朵小花蕾做装饰,南风葵拥了这一怀的幽香,竟也无法将她推开。

他柔声道:“第一次看到你哭呢,是不是想家了?”

“是湘流想王爷。”南风葵的话反而更让湘流悲不自胜。

“又说胡话,我不才从花园里离开没一会吗?”

“可是,那却是湘流第一次看到王爷牵其他女子的手,和她一起去锦和殿。”

南风葵还是松开她紧抱着他的手,坚决地将她推开了他的怀抱,正色道:“湘流,你既进了王府就该有那样的胸襟,我不止有你一个妃子,也不想因为你弄的府内整日怨气冲天。你是正妃,更应淑慎其身。”

南风葵还从没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对她说过话,她惊惶地看着他,眼中有泪光闪亮。纵是如此不羁的女子也敌不过一个情字。

南风葵也觉得自己的话太重了些,于是和缓了一些脸色,道:“畅王的书信在哪?”

“王爷就是为了书信才来看湘流的吗?”

南风葵面上一冷。

“莫非并没有什么书信,是你故意将本王诓骗来的,湘流,你太让我失望了。”

南风葵拂袖就欲离去。阿伊慕急道:“王爷不要冤枉了公主,王确实有书信给公主的。”

湘流心中委屈,却依然嗔怪地对阿伊慕说:“不得对王爷无礼,将信给王爷,你先下去吧。”

阿伊慕从抽屉里取出信,用双手呈给了南风葵后,就退了下去。

南风葵抽出信笺看了一遍,脸上微微变色。他将信笺放回去,交回到湘流的手中。

“胡图不是关照你看完后就烧掉吗?为什么还要给我看?”

湘流仰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中却依然蓄满了忧伤。

“湘流自从进了王府,就把自己看成是王爷的人,没有什么事需要瞒着王爷的。湘流只是想知道王爷是否真的像父王担心的那样将湘流当成人质,让父王无力再和王爷对抗?”

他平静地望着她,不露一丝喜怒。

“湘流,你可知你这么问我,若是的话,我会如何对你?”

湘流再笑。

“湘流刚才已说过湘流的人都是王爷的,一切但凭王爷处置便是,只是王爷记得,不管王爷怎么对湘流,湘流对王爷的心还是一样的。”

湘流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南风葵走过去,轻轻抚摸她潮湿的脸,湘流一把抱住他,在他怀里低声抽泣。

“你对我的心我自然明白,你虽是和亲公主,但抛却政事,我一样会好好待你的,你回胡图让他放心。”

“可是湘流却是无法放心。”

南风葵笑道:“那你要本王怎么做,才放心?”

湘流没有回答,她的手慢慢伸进他内衣里,她就像曼陀罗,带着让人迷乱和极乐的芳泽。她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慢慢游走,南风葵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变的火热起来。

他竭力收住心神,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有些困难地说:“湘流,不要这样,云笺还在锦和殿等我,我必须回去那里。”

湘流并未抽回手,只是拉开他胸口的衣服,对着里面吹了一口气,她的唇贴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挲,然后低低地说道:“王爷这是在为难自己呢,你根本忍不住地想要湘流,又何必在意和妃子玩耍时随口说的一句戏言呢。”

南风葵呼吸急促起来,一把将湘流推倒在床上,紧紧地压上她的身体,湘流咯咯笑着帮他脱去了上衣。

云笺被人从梦中叫醒,只觉得身上很冷,一看四周才发现已是深夜,窗外还有淅沥的雨声。

云笺看到唤醒她的是南风葵的内房丫鬟名叫宜欢,宜欢见云笺睁开眼,微笑着说:“娘娘,桑柔苑的人刚才过来说王爷已经歇在那里了,这里凉,请娘娘还是早点回宫去睡吧。”

云笺一惊,回头看去,果然南风葵不在,她知道宜欢是在赶她走了,因为按照王府的规定,没有轮到侍寝的妃子是不允许在锦和殿留宿的。

她想起南风葵走时说的话:“你等我下,我去去就回。”而他居然食言了。

因着南风葵在这个房间里对她说的话而在心中重新燃起的火焰再次被掐灭了,云笺又陷入了独自在灵云山时面对过的那种暗无天日的惶恐中。也许南风葵自己都不知道,但他会扔下她,留在桑柔苑,就说明他对湘流毕竟是不同的。想到这里,就好像湘流硬生生地从她身上撕下了一块肉那般疼。

她恍惚地就向外走去,宜欢连忙拿着伞追出来。

“娘娘,下雨了,带着这个吧。”

“不用了,这天这么冷,一把伞也暖不起来。”

见宜欢是了然的神情,她才想起要将那些痛藏起来一些,于是灿然笑着说:“听说在小雨地里走走可以解乏。”

说完也不等宜欢在说什么,就径直走进了雨里,她才一转身,笑容便倏然寂灭,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

回到雨桐苑已是全身湿透,云笺换了套干衣服,便躺倒在床上,只是觉得头痛欲裂,怎样都合不拢眼,这样折腾到天亮,心里想着可能是着了凉,便让菊白去杜太医那里开了药,如此喝了几日,身子才渐渐暖过来,但人却比刚下山时又瘦了一圈,以至于倚眠和丝萝一见到她的样子都吃了一惊。

倚眠恨恨地说:“都怪湘流那个狐媚子,你人都进了锦和殿了,她还偏偏能把王爷叫进桑柔苑去,也难怪你想不开。“

云笺淡淡一笑道:“让姐姐见笑了,云笺实在是不懂事。其实你我都清楚,哪有开不败的花,云笺承蒙王爷另眼相待,受过那么多的荣宠,也应该知足了。公主倾国倾城,对王爷又是一往情深,得到王爷的宠爱也在情理之中。”

丝萝叹了口气道:“公主容貌出众不说,那性子也是我们三个加一块都赶不上的,要不怎么能让王爷如此迷恋,这几日王爷一回府就往桑柔苑去,听说昨日起身晚,连早朝都耽误了。”

云笺一惊,不相信地说:“王爷居然沉迷到如此程度,这还是从没有过的事。”

倚眠点点头。

“我们来就是想着也就你在王爷心上有些份量,你去劝劝王爷,这样下去,不只耽误了朝政大事,只怕身子也会受不住。“

云笺苦笑道:“云笺现在哪里还有资格跟王爷说这种话,只怕王爷会认为是云笺心胸狭窄,嫉妒公主。”

话音刚落,就听到南风葵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在说本王什么?”

三人都是一惊,连忙站起身行礼。

南风葵盯着云笺看了片刻,关切地问道:“气色怎么这么差,是身子不好吗?”

说着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欲摸她的额头,云笺一闪身避了过去。

“多谢王爷挂心,云笺一向就是这脸色,想必云笺离开太久,王爷已经忘记云笺以前的样子了。”

南风葵的手尴尬地停在那里,他探究地看着她,而她连目光都避开了。

“你们俩个先出去。”南风葵对着倚眠和丝萝说,两人答应着,又给了云笺一个眼色,才退了出去。

“云笺,你是在怨我那天没有回锦和殿吧?我。。。”

云笺冷冷地打断了他。

“王爷怎能这么揣度云笺呢,云笺岂是如此小气之人?王爷和王妃是新婚夫妻,这样如胶似漆,云笺心里为王爷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有怨?”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担忧地说道:“我最怕你这么跟我说话,那天是我不对,我现在向你赔不是,只是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也不要再让自己得病了,这两样都让葵很怕。”南风葵竟然没有恼怒,反而有些委曲求全。

她抽出自己的手,忍着泪,转过身去不看他。

“云笺没有说错什么呀,不知道王爷怎么又听不得了,云笺是真的为王爷开心,只不过有些担心王爷的身体,听说王爷昨儿个连朝都没去上,王爷一向是最勤于朝政之人,若不是身子太乏,绝不会这样。所以云笺正想着给王爷做个什么汤补补身体。”

南风葵强行将她的身体扳了回来,正面对着自己,但她一转过身,他便看见了她满脸的泪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那么贪恋湘流的身子,你不要气我了,好不好?”他想替她去擦泪水,她一下推开了他,他吃了一惊。

云笺脸色煞白,连唇上的那一抹淡红也一起消失了。

“云笺怎么能生王爷的气,云笺是如此残破的身体,早已不能为王爷生得一子半女,王爷还能踏进这雨桐苑来,云笺已经很满足了。只是云笺很怕自己的不祥之身会连累了王爷,所以以后还请王爷不要来这里了。”

“云笺,你又耍性子了,我都赔不是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南风葵烦躁起来。

云笺咬着嘴唇,低低地但坚定地说道:“云笺不想再看到王爷。”

南风葵脸色铁青,想说什么,终于没说出来,拂袖离开了房间。

云笺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扑到床上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骂道:“南风葵,你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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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去了几天,南风葵果真再没踏进过雨桐苑,云笺心里不是没有悔过那天的言语,他是王爷,宿在正妃那里似乎是无可指摘的事,何况他还肯为此向她赔罪。如今他真的生气了,他不再想见她,她便可以很久都见不到他,就像丝萝,倚眠她们一样。

云笺心中悲苦,便去西苑想找剪秋说说话,谁知到了西苑却吃了闭门羹,紫荆说:“娘娘说她要念一个月的经,谁都不许进去打扰她,就是王爷也不见。”

云笺暗暗吃惊,剪秋做的如此决绝,是真的不想要亲王侧妃这个虚名了。因为想见的人再也见不到,所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想见的了,除了用这种方式求一个心静,也已无其他活路。

云笺神思恍惚地往回走,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并未回雨桐苑,却是走到了湘流的桑柔苑门口。她想起那一日在门外见到丝萝的情景,她不禁感叹,原来剪秋和丝萝参不透的东西自己也无法参透。

她想快点离开,免得真的遇到南风葵和湘流在一起,会更加不堪。刚走了两步,迎面就看到湘流的陪嫁丫环阿伊慕拿着大束的鲜花向她这边走来,阿伊慕见到云笺,笑着说:“原来是云妃娘娘啊,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呢?”

云笺闻到那一阵阵的花香,只觉得一阵心怡,脑海中有一个念头忽闪而过,她笑着答了一句:“我还是第一次来桑柔苑,都说桑柔苑漂亮,却不知道从哪边欣赏起好。”

“原来这样啊,那就让阿伊慕带路吧。”

阿伊慕说着便带着云笺向里走去。桑柔苑的外观很有畅国建筑的特色,而内里的装饰更是用料奢华。

阿伊慕见云笺一直盯着她手上的花看,就对她解释道:“我们畅国的女子都喜欢花,平常我们还会用花瓣泡澡,和做香油。”

“你们已经能做香油了?”云笺有点意外,因为身为模特,去美容院做精油全身护肤是必备课,只是按照模特学校的老师对精油历史的介绍,会用蒸馏法从花中提油是在14世纪的阿拉伯国家。

“能啊,我们宫里的女子个个都会做,我采这么多花来就是给公主做香油用的。”

云笺“哦”了一声,有些了解畅国这个没有历史记载的小国,因为以花著名,可能和古埃及古希腊等古国文明有承袭和借鉴的关系。

阿伊慕领着云笺进到寝宫,云笺看到只湘流一个人在,暗暗舒了口气。湘流见到云笺也是有些意外,笑道:“哪阵风把云姐姐给吹来了,可真是贵客到呢。”

云笺也笑着回道:“都说公主的桑柔苑不止是我们府里最漂亮的,都能比过宫里太妃们住的地方了,云笺还从没进来瞧过,所以就过来开开眼,别以后外人问起来,笑云笺无知呢。”

湘流看了云笺一眼,不紧不慢地说着:“王爷第一次带湘流进来的时候,湘流也是很吃惊,没想到王爷会送给湘流这么好的一个住处,如今每日里王爷一下了朝就来陪湘流,湘流很怕这样会让姐姐们不高兴。”

“公主是正妃,又和王爷情意深厚,公主不用考虑其他,只管好好对王爷就是。”云笺笑意更盛,像是那喜悦正滚滚地从心内涌出来,来不及地要拿给人看一般。

“云姐姐这么说湘流就放心了,那天姐姐赢了湘流,结果王爷半道上又到桑柔苑来了,湘流一直怕这件事会让姐姐恨湘流呢。其实那天湘流交了父王的书信后就劝王爷去姐姐那的,只是王爷说。。。”湘流微微低下头,脸上是一片娇羞状。“他见了湘流后就没办法去其他地方了。”

湘流接过阿伊慕手中的花□花瓶里,又从一个清水瓶里倒出些水滴在花瓣上。云笺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

“一进桑柔苑到处都是花香,连公主的身上都是一股那么好闻的味道,王爷自然舍不得走了。刚听阿伊慕说公主会用花做香油,可否送一点给云笺呢?”

“当然可以了,我们畅国宫里的香油可是很出名的,湘流来之前我娘给我带了不少,姐姐长的清灵,用玫瑰水最合适不过了,等一下我找找,让阿伊慕送到雨桐苑去。”

“可是云笺喜欢公主用的这种,有向日葵的味道,正配王爷的名讳。公主可否送云笺和公主一样的呢?”

湘流似乎有些为难,歉意地说:“湘流的这种是要用十几种花瓣提炼出来的,一大半都是只长在畅国的,在这里很难调配出。云姐姐要是喜欢向日葵的味道,那下次湘流就专为姐姐配这种的好了。”

云笺对湘流的提议未置可否,缓缓说道:“公主,云笺孤陋寡闻,只是有一次去埃及旅行,当地人给云笺看过一种用很多花瓣配制出来的香精,名叫沙漠的秘密,味道和公主身上的这种一模一样,云笺还记得其中几味是依兰,晚香玉和麝香。想必公主熟知花事,应该知道这种香精派何用处。”

湘流脸上有些变色,但很快掩饰道:“姐姐居然去过埃及,那里很远,不知道是怎么去的?”

云笺朝天上指了指:“坐灰鸡。”

“灰鸡?”湘流迷惑地顺着她的手势也看向上方,但那里什么都没有,云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姐姐在逗湘流呢,什么鸡能这么厉害把人载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姐姐刚才说的那个‘沙漠的秘密’湘流还真没听说过,那几种花的名字也和湘流的不同,想是姐姐搞错了。”

云笺收起笑容,忽然用很郑重的语气说道:“王妃娘娘,这本是王爷和王妃的房内事,云笺只是个侧妃,不便多言。只是恐怕王妃不知情,前朝皇宫内有位昭媛娘娘曾用这种催情迷香毒害先帝的龙体,所以在郑元这种东西被看成是邪物,先帝早已向全国下令销毁,皇宫和亲王府内更是严禁带进来,若是王妃只想与王爷调情用个一两次,那云笺也绝不会如此道破,只是云笺听说王爷现在每日都留恋在桑柔苑,连朝都误了,为了王爷金体和郑元社稷,云笺不得不把此事禀告王爷知晓。”

“不要啊。”湘流脸色大变。

“湘流真的不知这个规矩,只道父王很多妃子们都偷偷在用这个,所以。。。湘流下次不用了,求姐姐不要告诉王爷。”

“湘流,你以为云笺不说,本王就不会怀疑吗?”湘流和云笺都是一惊,不知道南风葵什么时候进来的。

“王爷,湘流不是故意的,这种香对王爷身体无害,否则就是再好的东西,湘流都绝不会用的。”湘流拉着他的手,急急辩解。

南风葵气极,一把甩开她,湘流没提防,摔倒在地上。

云笺急忙跪到地上,为湘流求情:“王爷不要太过责怪公主,公主初来乍到,不懂得府里的规矩,更何况公主自己也已经深受其害了。”

“她又受什么害了?”

“公主自己可能不知,如此大量和长时地用麝香附体,早已伤害了公主的阴翳,云笺深知若不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公主的心里会是如何苦痛,望王爷体恤。”

湘流闻言,瘫坐在地上,满眼的空洞,一点泪水都流不出来。

南风葵见状轻叹了一声,走过去拉起地上的云笺,看了湘流一眼,道:“念你是初犯,本王便不怪责你,你好好在这里思过,不要再让我闻到你身上有任何香味,否则即便你是畅国公主,我一样废了你。”

说完,牵着云笺的手就走了出去。

走出桑柔苑很远,云笺见南风葵还是牵着她的手,她转头看向他,说:“葵,你能不能放开我?”

南风葵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