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光轻轻地转过我的身体,让我平躺在他的怀里。头发散在温柔的臂弯里,他柔柔地抚摸我地脸颊,与我脉脉相视,情澜涌动。“这样呢?”他俯下(禁止),蓝色的浴衣松松散散,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在室内淡黄的灯光下,他冷峻的脸显得格外柔和,光晕顺着完美的线条懒懒发散,温润的少年,粼粼的眼眸,还有性感的姿态。不行了,血流在体内倒转,全都冲上了脑际。颅内充血,失去了思考能力。

“还痒吗?”他的俊脸已经快要贴近我的面庞,下意识地停止呼吸。国光修长的手指穿过我微湿的长发,湿湿的气息喷薄在脸上。根根情丝将我缠绕得无法移动,静静地闭上双眸,心里期待着、期待着。那熟悉的唇瓣,带着几丝宠溺、几丝缠绵,轻轻地咬住我的下唇。每一个触碰都会让我低吟,每一次舌尖的嬉戏都会让我颤抖。像是品到一杯清甜的淡酒,甘美清冽地让人口齿回味,久久地难以忘情。

“咪唔~”一声低低的猫叫在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舌尖缓缓地离开我的贝齿,唇瓣轻轻地贴合在一起,感觉到他双唇不舍地轻啃,我轻轻吐出一口气。半晌,唇畔渐凉,睁开眼睛。他并没有起身,暖暖的呼吸洒在脸上、钻入毛孔、进入心房。我,目光沉迷,嘴角似扬非扬,楚楚含情。他亲昵地用鼻尖轻蹭着我,我不禁低低地发出笑声。

“痒吗?”他清新的气息迎面而来,让我的心更觉清甜。“嗯~嗯~”我转动颈部,头撒娇似的在他的臂弯里轻蹭,“不痒,感觉很幸福。”摸了摸怀里的小白,国光一直悬着身体避免压住小家伙,真的很温柔呢。

“嗯,我也是。”他轻轻起身,将我慢慢扶起。

我抱起小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白帝剑,是不是饿了?”

“咪唔~”软软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动。

“箱子里有一袋猫粮。”国光淡淡地提醒。我快速拿起那袋幼猫粮冲进厨房,从碗柜里拿出一个卡通浅碟,倒出一层小猫饼干。将小白放在地上,蹲下(禁止),抱着腿,歪着头静静地看着它欢快地吃食。头发被轻轻放在肩上,抬头一看,国光正帮我整理发丝:“头发拖到地上了。”

“嗯。”我慢慢起身,歪过身体,拉住已到腰际的长发,“要剪了,太长了,洗起来好麻烦。”

“你的头发,很漂亮。”国光静静地看着我。

我手上的动作一滞,低下头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国光打球时,头发很生动,飞扬起来很潇洒。”下意识地用手卷起头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抬起头来有些沮丧地说:“中午没饭吃了,妈妈还没来得及煮中饭就出门了…”

他好笑地看着我,嘴角飞起:“想吃什么?”说着便绕过我走到水池边,开始净手。“就上次那个蔬菜味增面好了,很好吃。”我开心地扑到他身后,抱住他的瘦腰,脸轻轻地蹭蹭:好幸福哦,以后都不会挨饿了。(妃:-_-|||)

他擦了擦手,轻轻地拍拍我:“家里有什么食材。”我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打开冰箱:“嗯,有很多啊,蔬菜、牛肉、海鲜,妈妈从来都会将冰箱塞得满满的。”

“那就做牛肉蔬菜味增面好了。”他取出相应的材料。我卷起袖子,拿过蔬菜:“我来洗菜好了,这个我在行。”国光淡淡地看着我,眼眸中全是笑意。擦干菜叶上的水滴,放篮子里。崇拜地看着他熟练地将牛肉切成大小适中的块状:“真的好厉害,运动、学习、厨艺都很棒,有没有国光不会的?”

他轻轻瞥头,眉间是疏疏的笑意:“有,很多。”

“比如呢?”

“乐器。”他含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唉,乐器也是我的痛啊。”我转过身,靠在橱柜上,“就是因为不识谱,笛子就不能更上一层楼了。还有呢?”

“不会甜言蜜语。”他放下刀,转头看向我,目光中有几丝抱歉和无奈。

你怎麽不会呢?你默默的守护和温柔的包容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真实,我向他绽放出一记最甜美的微笑,再一次从身后抱住他,轻轻地低语:“不需要,这样就很好。”他的身体松弛下来,重新拿起菜刀,开始动作。我就一直环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背上,感到甜蜜而温暖,体会到满满溢溢的安全感。

突然一股臭味刺入鼻腔,我转过头去,看到小白贴着门口正在巴巴。“啊!坏小孩!”我低呼一声,抽起几张纸巾,待它便便后,抬起它的小屁股,轻轻地为它擦拭:“臭死了,臭死了,以后姐姐教你文明入厕。”

“喵呜~呜~”小白誓死挣扎ing。

“你还反抗?”我一手抓住急于逃脱的小白,一手拿着纸巾包起臭臭的便便,拿过抹布擦了擦地面,“国光,我去给它上生理卫生课了,这里就拜托你了哦。”

“嗯。”

“白,坐好。”我将不听话的小家伙放在卫生间里,蹲在地上,堵着门,“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巴巴的地方。”我将刚才它拉的便便放在角落里,拎起小家伙,让它闻了闻,“既然以白帝剑来为你命名,你就不能丢大白菜的人,明白了吗?”

小白完全不理会我,欢欢地向外跑去。我一只手抓住它的后颈,那是猫最没疼痛感的地方:“如果再犯错,就罚你睡洗手间,明白了吗?”完全不明白,完全不甩我,小白很有性格地蹬了蹬腿,在我将它放下的瞬间,贴着墙角溜了出去。

“哟!小样,你还来瞬步!”我匆匆站起,急急奔去。

“白,莫要负隅顽抗了。出来,出来姐姐给你鱼吃。”小白蹲在地柜的缝隙间,悠闲地洗脸。我半跪在地上,右手伸进窄窄的缝隙,手指尖擦过它的绒毛,心中顿时兴奋,伸长手指,左晃晃右晃晃。嗯?再抬眼看去,那小家伙贴着墙壁,直直站立。

“好啊,小白,你开始玩杂技了!姐姐我今天就等在这里,有本事你别出来!”抱胸跪坐在地上,怒目而视。

“卿颜,吃饭了。”饭厅里传来国光的声音。

“哦,马上…”还没待我说完,小白就一个漂亮的蹬踏,踩着我的肩跃了出去。愣了一下,快速起身:“臭白,你给我站住!!!”

跑到饭桌前,只见小白坐在国光的脚下,乖乖地蹭着他的腿,喉咙里发出撒娇似的咕噜咕噜声。我眯起眼睛,凉凉地看着它:真是两面派,见到国光就装乖。国光的腿我还没有蹭过呢!你竟然抢先吃起了嫩豆腐,难道?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指着它:“难道你是bl?”

“嗯?bl?”国光奇怪地看着我,再看看脚下的小白。

“啊,哈哈哈,说错了,说错了。”我摸了摸头发,“小白还是bb,猫baby。”匆匆走进厨房,洗手擦干,默默叹息:这年头,除了jj上的腐女,连小猫都不纯洁了。

回到桌前坐下:“我开动咯。”拿起筷子,大口吃面,满满地充实感,浓浓的幸福感,从嘴巴一直暖到心里去。国光笑眯眯地看着我,优雅地开动。

“咪唔~”小白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一脸讨好地看着我,“咪唔~”

挑着眉,看着一脸乖顺的小家伙。它装模作样地蹭了蹭我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咋的啦?想吃?我夹了一块牛肉,在它的鼻前晃悠。小白的圆头傻傻地追逐牛肉的香气,来回摆动。“哈哈,好可爱啊。”我轻笑出声,“唉,就不给,就不给,谁要你刚才耍我的,哼。”

小东西突然不再摇头晃脑,低下小脑袋,尾巴在凳子上乱甩。突然利爪突现,一道光影闪过,筷子上的牛肉被它插在了爪尖。小白一嘴刁过肉块,欢欢地跳下椅子,蹲在国光脚边开始品尝。

我满脸黑线,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两面派,手指抖抖:“它…它还是不是猫?”国光挑着眉,好笑地看着我。

“你不知道,刚才在卫生间,还有在柜子边,这个家伙耍了我两次!”我一边解释一边奔进厨房换了双筷子,走出来眯上眼看向美餐中的小家伙,“臭白!”轻哧一声。

“咪唔~”那家伙舔了舔爪子,翘起尾巴,在国光的腿上来回蹭动,一脸陶醉状。一肚子闷气:这家伙果然是bl猫!绝对是!

饭后,我将烘干的衣服交给他,催促他去换衣。静静地走进厨房,带着几分甜蜜慢慢刷起碗:这样的家居生活,很幸福。

完成清理工作,洗干净手,慢步走出厨房。只见国光靠在沙发上看着体育台的网球比赛,小白蹲在他身边,来回蹭蹭他,国光不为所动,目光定在电视上。

“怎么了?”我抱起小家伙,“嗯~一脸便秘的表情,呵呵。”其实是一脸欲求不满吧,臭白。

“咪唔~”它蹭了蹭我的胸,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冷气四溢。一回头,国光一脸敌意地看着吃我豆腐的小白,这只小两面派霎时化为冻猫一只瘫倒在我怀里。

我脱了鞋子,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腿,将小白放在身侧:“不用换台哦,我也喜欢看网球。”

仰起头,看到国光略微惊讶地看着我。我淡淡一笑:“剑道和网球体现了两种不同的运动魅力,一种是静静的等待、瞬间的激情,另一种是满满的激情、瞬间的等待,两者是共通的,不是吗?”用头蹭蹭他的腿,猫一般的自得。

“嗯。”他明了地看着我,轻轻颔首。

“听说国光能够达到‘千锤百炼之极限’,是吗?”眨动着眼睛,好奇地望向他,“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他微皱了一下眉头,低下头认真地说:“下意识地击球,完全不用思考,心中好像空无一物,身体自然地行动,做出反应,一切就像本能一般。”

“这个好像剑道里说的无住之心。”我领悟地说,“无妄、无念,万象虚空,心心入空,念念归静。”一拍他的腿,开始背诵心法:“如果用放心之心再来捆绑心,不断地把它拉回来,你就不能真正解脱和自由。即使在心神自由流动的时候,它也不胶着凝滞在任何地方,这才是自由解脱心。”

国光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惺惺相惜之情溢于言表。他静静地聆听,不住地点头。原来那种境界,你也达到了,我懂你,你懂我,毋须多言。

我停止念叨,静静地枕着他的腿,看着电视里的比赛,一手抚摸着小白。他的指尖一次次滑过我的长发,柔柔的轻抚,让我的心化为一池碧水,淡淡地泛着涟漪。

晦暗的天幕,窗外黑风吹海立,台风飞雨过湾来。电视里上演着精彩的比赛,沙发上少男少女一枕一靠,体会着运动的激情和理性,两两无言,心心相印。

一种无言的甜蜜,一种知心的幸福,淡淡地弥漫在温黄的灯光下。

就在,这个静默的午后。

狩猎kabaji 中紫的爱情秘技

支着手臂,向教室外望去。暖风吹动着梧桐叶,树梢上时不时传来布谷鸟的叫声,仿佛在告诉我们“春已归去”,已是初夏的七月,已是菖蒲盛开的季节。懒懒地偏头,回想起昨晚和菊代姐的电话。

“进入决赛不是早池而是夕晴,你没有看到出云有多神勇,一分半钟就拿到两个一本解决了战斗。不过出云似乎很不满意,大概是因为你没有参加比赛吧。”

出云啊,我抬起头看着天上清淡的犹如蛋花的散云,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作为二天一流,你真正厉害的是双刀战吧,怪不得会不服气。可是,明年你进大学,我们就没有交手的机会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重新看向黑板。突然感觉到背上被人点了点,偏过身,只见麻衣将一个小字条递了过来。

“嗯?”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麻衣指了指后排,顺着看去,只见鸿池用眼光示意我看字条。我撇了撇嘴,无奈地接过。小心地打开那个小卷:午饭时候,老地方见。啥米跟啥米啊?我们俩又不是gl,搞什么人约正午后,弄得好像幽会似的!我捏皱字条,猛地回头,瞪大眼睛看向鸿池,嘴巴无声地张动:有什么事?她妖娆地拨弄了一下红发,轻启朱唇:中午说。

我彻底转过身,微微出声:“别把那几个保镖带去!”

“中紫同学…”旁边响起化学老师忍耐的声音。

我脑后挂着一滴大大的冷汗,慢慢转过头去,僵硬地扬起笑容:“呵呵,对不起,对不起。”这堂课我不应该放弃一贯的漫画,和那个女人鬼扯的,川中岛老师我对不起您!

“没关系,是不是周六的比赛太浪费体力了,导致注意力不集中啊?”老师一反常态地温和亲切,笑眯眯地看着我。

“嗯!嗯!”既然给我一个台阶下,本姑娘就不辜负你的好意了,拼命点头中。

“那中紫同学就趴倒桌上休息吧,这章上周已经大概说过了。”老师示意我随意。本天才的心花那个怒放啊,这个待遇实在是堪比刘翔。毫不客气地趴下来,将漫画摊在大腿上,明目张胆地开始小爽!

拿起便当盒,带上麻衣和有希向“老地方”走去。在隐秘的小树林里,一片阳光点亮了树间的草地,一张碎花的餐布平平地铺在茵茵芳草之上。鸿池花吹雪带着几缕哀愁,姿态优美地跪坐在那里,面前是色香味俱全的盘盘美味。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餐布上,拿起一个法式火腿奶酪串,大口品尝:“嗯~真不错,你家的厨子真专业啊。”说着还用手抵了抵雕像般的鸿池,“说吧,什么事?”

伯爵回过头,眼中含愁带怨,真是眉翠薄,鬓云残,一副秋水恨秋的惨状。我快速地吞下那块火腿,身体小寒一下,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了?被谁欺负了?”麻衣和有希也跪坐在她面前,大家担忧地看着一反常态的伯爵。

“中紫,555555”鸿池一把抱住我,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扑进了亲娘的怀抱。呸呸,我乱想什么呢!一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背,一手帮她理了理头发:“哭吧,人太骄傲了也不好,有什么委屈就全发泄出来,别憋着。”

“鸿池同学突然转到日本的学校,生活上和学习上都多少不适应吧。”麻衣拉起伯爵的手,温柔地说,“你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伯爵从我怀里探出头,满脸泪水,娇花点点,让人好不怜惜。“我们会帮你的。”连冷淡的有希都被她的哀痛所感染,点头保证。

“真的?”这位立马从我怀里直起身,拿出绣花手绢擦干了眼泪。麻利的动作不禁让我怀疑,是不是又一次掉入陷阱。

“嗯,嗯,你就说吧。”麻衣怜惜地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们会尽力的!”

“我又一次被kabaji君拒绝了…”鸿池低下头,一脸哀伤。

“又一次?”我双手抱胸,挑了挑眉,玩味地看着她,“第几次了?”

伯爵不好意思地比出两根手指。“才两次嘛,不要那么沮丧。”我无所谓地挥挥手,“多攻几次,kabaji那座小碉堡迟早是你的。”

鸿池瘪了瘪嘴,摇了摇头:“不止两次。”

“十二次?”麻衣睁大眼睛,一脸惊奇。“十二次就有点麻烦了。”我叹了口气,“kabjia这座碉堡看来是钢筋混泥土的材料啊。”

伯爵拉着红发,再次摇摇头,眼中泛起泪花。“难道是?”有希嘴角抖动,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口,“二十次?”

伯爵咬着手绢,轻微地点了点头。我一下子跳起来,指着她,眼角抽搐:“你也太丢人了吧!二十次?二十次!都没有搞定kabaji?啊~”

她抬起头,眼中泪光点点,一副扶柳弱风的造型:“我,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麻衣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声慢语地安慰。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重新坐下:“说说你是怎么泡他的吧,也让我开开眼,用你的败招引以为鉴。”

鸿池擦了擦眼泪,很认真地看着我们:“每天早上在学校门口,我都会亲手送上一束带着晨露的玫瑰。当着所有人的面,甜甜蜜蜜地向他诉说爱意。”一边说,一边回想,满面春色,柔情款款。

“还有呢?”有希摇了摇头,凉凉地问。

“知道他喜欢吃pizza,本伯爵就特地雇了一个有名的糕点师,每天给他送去一个爱心pizza!”鸿池撩了撩头发,好不得意。

“然后呢?”麻衣扯了扯她的衣袖,将孔雀同志拽醒。

“没了。”鸿池小声地回答,静默了一会,突然又仰高声音,“本伯爵做的是天衣无缝,一切的败招都是小恋!都是他!每次我鲜花的时候,小恋都会把kabaji支走,本伯爵的pizza也会被他扔出来。所以…”激愤的伯爵突然站起,仰首看向太阳,“所以只要将小恋打包扔出地球,就可以了!”

“那你扔啊~”我轻轻地泼了她一头“凉水”,此女霎时瘫软下来,又是一脸娇泣:“可是,他的保镖也有很多,我又打不过他。因此…”伯爵突然扑过来拽住我的衣角,“我想求你帮我搞定小恋,不论是文的、武的,中紫,中紫你都有可能压倒他啊~”尾音带颤,惊起一林飞鸟。

“什么压倒不压倒的!”我脑袋冒火,“你少在这里造谣!”一把拽开她的手,偏头不理。

“你不要谦虚了,我都打听过了,我还没转来之前,你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扑倒过小恋,还夺了他的初吻!”鸿池崇拜地看着我,金眸闪亮,“看在同学一场的面子上,就当帮我,再扑一次吧,搞定小恋!啊~”

脑中的神经突然爆断,一把拽起她的衣领,学着菊代姐的气势,疯狂地摇晃伯爵:“你是猪脑吗?扑!扑!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啊~”将快要晕厥的某女扔到餐布上,舒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幽幽的林间,柔情蜜意地说:“再说了,人家已经有国光了,怎么能做出那种红杏出墙的举动。”突然目光一厉,俯视那朵烂花:“所以,搞定迹部的事情,你别指望我!”

“鸿池,其实你的败招不在别人,而是在于你自己。”有希淡淡的话语将那朵烂花重新浇灌起身,她瞪大了眼睛,一把拽住有希的手:“哪里不对?

“你只做了表面功夫,一点都不真心。”嗯,有希一针见血啊。我慢慢坐下,期待地看着她。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是不会用花哨的东西来博取爱情的。”阳光下,有希显得格外神圣,“你那些举动只能让桦地君觉得很虚浮,很浅薄。要是我,我也不会接受的。”

“那应该怎么样呢?”伯爵一脸好学生状。

“我也不知道。”噗,一口鲜血喷出,我、麻衣和鸿池纷纷倒地。“其实我也很烦恼,一直不敢告白。”有希叹了口气,有些忧郁,“说了,怕他不接受;不说,自己又备受煎熬。”原来有希还没有搞定向日啊,暗恋最苦涩。

“嗯,这里唯一有恋爱经验的就是中紫了吧。”麻衣点了点嘴唇,眨巴着大眼睛,兴奋地看着我,“就让中紫说说她的经历吧,说不定能给鸿池和有希一点启发。”

三双渴求知识的眼睛,三张兴致勃勃的面庞,三只紧紧拉扯我衣襟的手。既然大家都陷入情思,不能自拔,那么就让本天才将你们拔出来吧。清了清喉咙,抱胸坐定:“都给我听好了!独家放送,只此一次。”三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双手放在腿上,跪坐在我面前,好好学生状。

“今天为师就传授给你们独门秘技―――追男九阴真经。都给我竖起耳朵好好听,认真记。”本天才一派宗师状,双手背后,仰望蓝天,“九阴真经第一篇,名为温柔。男人是泥,女人是水。只有足够柔情婉转,才能成功地和稀泥!”斜了她们一眼,继续说,“其二,要细心。对他全面观察,细细了解,要做到事无巨细,要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钻入他的毛孔,进入他的生活。搞定他身边的男女老幼!”鸿池已经拿出一本精美的册子,开始记录。

“其三,要有见识!”我竖起手指,“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唯唯诺诺算个p!男人懂的,我们也一样要懂。男人不懂的,我们更加要懂。这样就不怕没有共同语言,这样就可以在思想上彻底扑倒男人!”越说越激昂,拳头紧紧握起。

“第四点,要体贴。”语气突然柔和,身体变得松弛下来,“要像汤汁浸泡拉面,要像蛋白包裹蛋黄,总之一句话让男人瘫软在你的柔情中,心甘情愿地接受你的左扑、右扑、上扑、下扑。”一低头,却见有希半张嘴巴,冷冷地看着我。

仰起头,不理她,继续说:“其五要巧用撒娇!”听了我的话,鸿池拼命点头。我不屑地看着她:“你那种就太过了!记住,撒娇不是快餐面,不能一没招了就拿出来用。一生一世一次娇!贵在精,而不在多。只一次,就让男人酥麻、喷血、情难自已!”(妃:-_-|||偶不认识她…)

“第六,要有仪态。记住一个‘小‘字,轻轻移,慢慢起,动作轻盈,仪态万千。”

“是吗?”有希眼中只写了两个字:骗人!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位同学,待为师说完再发言,注意课堂纪律!”麻衣扯了扯有希的衣服,抱歉地看着我。

“哼!”本天才不和她计较,继续说,“第七,要可爱。卡哇伊!卡哇伊!”我弯下腰,直直地看着有希,“知道我为什么上课看漫画吗?”成功地看到她无知地摇摇头,轻扯嘴角,神秘地说:“动漫可以将我们的童心冷鲜保存,当男人看到鲜嫩的少女心的时候,就会像吃到辣味豚骨拉面一般的陶醉。”(妃:借口!)

“其八,要大方!”我挺直腰杆,“笑看风云淡”地开口,“面对情敌要淡然处之,不小气、不嫉妒、不乱耍脾气、不瞎吃醋。”三人一起摇头,指着我,大叫:“骗人!”

“急什么?为师还没说完呢!”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急躁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眯起眼睛,阴恻恻地说道:“在男朋友看不到的时候,用米袋将不长眼的臭虫们扛到厕所,一顿好好的修理,让她知道谁才是正主!”说完看了看太阳,露齿一笑。

“哦,我就说嘛。”麻衣摸了摸胸口,“这样才像卿颜啊。”

“最后!”我郑重地坐下,严肃地看着她们,“追男九阴真经的最后一条一定要牢牢记住,那便是独立!”我颔首以对,肃肃而视,“独立的女人最美,不要对男人死缠烂打,一副受虐像!你有你的骄傲,我有我的自豪。若能与君同,则携手笑红尘。倘若不同,则好聚好散,让爱随风。若是他三心二意,一脚两船,则赏他一记巴掌,潇洒地说句,‘从此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记住那是他的悲哀,而不是你的遗憾。适时抽身,寻找下一段幸福。明白了吗!”

“是!”三人情绪激昂,应声震林。

半晌,回过神的有希凉凉开口:“你这些秘技都用在了你男朋友身上?”其他二人也好奇地看向我,一脸探究。

“完全没有!”我抱胸偏头,好不得意,“我和国光天生一对,不必玩这些招式!”

“那这个九阴真经是?”麻衣嚅嚅出声。

“即兴发挥。”我打了一个响指,孔雀状地看着她们,“怎么样?很天才吧!”

“你~去~死”一声巨吼将太阳吓进了云里。

真田菊代 爸爸的礼物

一下午,有希和鸿池都面色凝重、若有所思,看来是在参悟本天才的“九阴真经”啊。日悟夜悟,不如一一尝试,不要大意地上吧!吃定向日小正太,抢占桦地大碉堡。

笑眯眯地将视线从伯爵身上收回,忽见迹部摸着眼角的泪痣,出神地望着我。哼哼,烂水仙,你可以耀武扬威的日子不多了,本天才已经传授鸿池必杀绝技了。你家kabaji很快就要小鸟离巢了,哇哈哈哈。得意地向他扔了一个挑衅的眼色,慢慢转过身,在物理课上偷偷摸摸地看起中文小说。

“中紫同学,是要去参加部活了吗?”路过三班的门口,一名娇小的女孩握着拳,两眼放光地看着我。

“哈~”背着剑袋,迷惑地看着她,我认识她吗?

“请加油!”她重重地点头,脑后的马尾辫晃了晃。

“嗯,谢谢。”转身离开。

“中紫同学,请加油哦!”走廊上突然响起一个个陌生的声音。

“加油!”“你是冠军!”“要越来越强哦!”

一张张真诚的笑脸,一声声清脆的祝福。我的心满满溢溢全是感动,脸上柔柔地绽放服微笑:“谢谢,谢谢大家,我会努力的。”没有最强,只有更强,我要变得更强、更强!

唉?怎么女剑部的众人都躲在会议室外一个叠一个、耳朵伸得长长的?我悄悄走过去,拍了拍田中学姐的肩:“怎么了?”学姐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拉到地上:“轻点,里面有状况。”我兴奋地睁大眼睛,整个人贴到门上,壁虎状。

“不需要!”菊代姐的声音,似乎很生气啊,昨天不是拿了个人第六了?

“我是认真的。”唉?皇帝!我眼睛猛地撑大,将耳朵牢牢地定在门上,两手握空挡在周围,最大程度地排除外界干扰。

“我说不需要!”火了、火了,菊代姐要变身了,明显咬牙切齿,低声闷吼了。看看四周,队友们均是八卦兮兮地张大嘴巴。

突然会议室的大门打开,本天才快速跳到墙边,只见其他同志一个不稳全都扑到了地上。趁着菊代姐呆愣的机会,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背着手往前方走去。装作经过的样子,猛地转头,惊讶地看着地上叠着的“人肉饼”:“唉?怎么了?在进行扑倒训练吗?”田中学姐、涉谷学姐等人用愤恨的眼光射向我,我举起左手挡住她们杀人的目光,转身面对菊代姐。貌似平和地向她点点头,眼睛却向会议室里飘去。

“不是要你们先去道场了吗?怎么一个个趴在这里?啊~~”菊代姐狮吼了,地上的众女两手抱头、匍匐在地。我理了理被她的“狮子啸”吹乱的头发,抱胸倚在墙上,看戏中。

“田中、涉谷,你们两个二年的竟然带头,这不是教坏学妹吗?”菊代姐叉着腰,拿出了标志性的白扇抽向门框,“就不学学人家久千代,我要她去训练,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寺内去拿板凳了…”田中学姐嚅嚅开口,满脸委屈。

“嗯?”菊代姐挑了左边的眉毛,俯下(禁止)去。

“寺内说光听不过瘾…”涉谷学姐指了指会议室门上的气窗,“她去借板凳了…”没看出来啊,寺内久千代同学那么强悍啊!不愧是将狗仔队最终奥义牢牢掌握的强人啊!我叹了口气,佩服地晃了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