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孙氏地事情以后,红裳便一抬手,侍书出去带进了四个齐齐整整的大丫头;前面两个丫头长得只能算是不错,在老太太手下几个漂亮丫头面前,是一点也不出色,不过两个人的眼睛都很有精神,为两个人平添了几分丽色;后面的两个丫头倒算得上是有几分姿色,而且带着一脸儿的精明伶俐劲儿——这四个丫头,在今天红裳清理自己院子里的仆妇时,并没有出现过。

红裳站起身来,指着四个丫头对老太爷和老太太说道:“这四个丫头是我特意挑出来孝敬老太爷和老太太的;前面两个丫头是媳妇给老太爷伺候笔墨特意挑选的,她们两个人识得几个字;后面两个丫头是媳妇挑选出来给老太太用的,她们两个倒还算得上是机灵。”

说完,红裳看了一眼正在生气的老太爷和老太太又道:“媳妇也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身边儿不缺使唤地人,不过这也是媳妇的一番孝心,还请老太爷和老太太收下吧。”

老太爷只是点了点头,他也没有看一眼那四个丫头:“媳妇你费心了。”

红裳摇头福了一福:“是媳妇应该做的。”

老太太现在的心思全在孙氏身上,她哪里有心思管什么丫头——更何况她扫了一眼,送给老太爷的两个丫头都极为平常,她当然更不会放在心上。

老太太摆了摆手:“言梅、绿蕉,你们把四个丫头分别安置一下吧。”然后又对老太爷说道:“这个孙氏实在是有些无法无天了!我们赵家有这样的妾,传出去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怎么也要好好教教她规矩才可以。”

老太太对孙氏一直没有好感:就凭宋氏几日一次的在老太太面前说孙氏妖媚什么的,老太太也不会对她有好感。

老太爷轻轻一掌拍在桌子上:“可恶的妇人!当初让她进门儿看来真是错了!”

老太太皱了皱眉头,看向老太爷道:“不让她进门儿能成吗?她肚子里当时可有我们赵府的骨肉,现在夫君居然又要怪我吗?哪个能知道她是个没有福气地,进了门儿居然没有安住胎,让一个成形的男孩掉了呢!”

老太爷看了一眼红裳,瞪了老太太一眼道:“孙氏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身份规矩了,所以我才让画儿那么处置她,一点也没有责罚重了她啊!”

老太太点点头:“我当时也没有说罚重了啊,只凭她敢打画儿,她就是个没规没矩的人;应该狠狠的惩罚她才对。”

老太爷被孙氏气得脸色有些发青了,他不再理会老太太,转过头来对红裳说道:“我们赵氏可是礼仪传家之族,哪里能有如此不懂规矩、不明礼法的东西!媳妇儿,我让画儿给你带话,让你按规矩重重惩戒她,你可做到了?”

红裳再次起身欠身答道:“回老太爷地话,媳妇已经按照老太爷的话做了。不过,媳妇把她地杖责分成了三次,是怕她身子抗不住,如果有个万一,外人不知道的反而要说我们赵府不是仁义之家了;不知道媳妇地处置当与不当,还请老太爷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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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章有事相商

一百一十九章有事相商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

太爷听到红裳的话后抚了抚胡子:“好,你想得很是一丝也不能少的,但也不能出了人命被人诟病儿。嗯,就按媳妇你说得做就是了。”

说完后,老太爷又看了一眼红裳,眼中有一丝赞赏:“嗯,我没有看错人。”

红裳欠了欠身子:“谢老太爷夸奖。老太爷,老太太,媳妇还有一事要回;孙氏应该说是因一时糊涂才犯下的错儿,媳妇处置孙氏时一直最忧心的莫过于,是老太爷和老太太因此而伤到了身子,如若真是如此,便是孙氏最大的过错儿了;也因媳妇有此顾虑,所以想着日后不能再让其他的姨娘们再像孙氏一样,不能再让老太爷和老太太有任何的不自在—”

老太爷听到这里连连点头,而老太太也说道:“媳妇这话说得是,有孙氏一人已经丢尽了我们赵家的脸面,那几个姨娘的确是不能再有差池。”

老太太只顾着想赵府的体面,一时间忘了所有的姨娘里面可是有宋氏在的。

红裳弯了一下腰道:“老太太所说极是,媳妇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媳妇今日便让三位姨娘一起过去看着孙氏领得杖责,希望她们可以自中得到教训,引以为戒。不知道媳妇儿此举可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还要请老太爷和老太太示下。”

老太太先听到里没有想什么,还想点点头的;后来忽然间想起了宋氏,她心中便生出了一丝不满:“媳妇你这次的想法倒还可以,只是做法有些欠妥——腊梅在我屋里多年,很是知道事儿的,绝不会如孙氏一般,媳妇没有必要把她也叫过去看孙氏领杖责。”

老太太怎么会不明白红裳这是在借机立威?她虽然对于姨娘们太过扫正室的体面心生不满——主要是太丢赵府的脸面,但红裳如果给宋氏难堪,她也是容不得的。

老太爷看了老太太一眼,对于老太太的话十分的不满——宋氏正该是被敲打的人儿:“不让宋氏过去,不知你是在爱护她,还是想害她啊?所有的姨娘都去了,偏偏宋氏不去,其他人会如何猜想宋氏?万一有个嫉恨地,便是你今日所言种下的因。如果你想家宅不宁,你便让媳妇按你说得办好了。”

红裳不便说什么,这还是老太爷第一次当着她如此明显的给老太太脸子。红裳只能低了低头,又弯了弯腰,什么话也没有说。

老太爷转过来头对红裳道:“你如此做没有什么不妥。你们屋里地妾室当然是由你来管教。就算是我和你们老太太也不太方便管你们屋里地这些事儿。只是。不管什么时候。你们也不要忘了我们赵府地仁义之名儿就好。”

老太爷地话说得极为明白。那妾是你们屋里地人儿。你们想打还是想骂都由你们——只要不太过份也就是了。

红裳因为对于妾地认识不足。所以才会把处置妾地事情一一说给老太爷和老太太。其实是不必地。在这个时候。妾在一定意义上来说。她们是属于主人及其妻子地私产。

老太太原本想反驳老太爷地话保住一些脸面。可是她又感觉老太爷说得话极对——她也不想宋氏成为众姨娘地眼中钉。所以几次张口又次闭上。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不过老太太不知道地是。宋氏在赵府早已经有些天怒人怨。只是人人惧于老太爷和老太太。所以才不敢对宋氏说三道四罢了。

老太爷看老太太脸带绯色。知道她被自己说得有些羞恼。便起身道:“吃饭去吧。不然饭菜该凉了。对了。媳妇啊。一鸣今天晚上又不回来了?”

红裳正在扶老太太起身,听到老太爷的话后答道:“是的,老太爷。老爷没有使人来说一声儿嘛?这倒是媳妇地不是,居然没有使人来回老太爷和老太太一声。”

老太太本不想说话,不过想想不忍让老太爷太过牵扯挂儿子,也不愿儿子回来后因此被老太爷责骂便硬声道:“一鸣使了人来说过了,他有些应酬今天晚上赶不上饭时了,让我们不必给他留饭。”

老太爷看了老太太一眼儿,知道她是在闹脾气只是一哂也不放在心上,对老太太点了点头:“嗯,那好,我们就用饭吧。”

老太太和老太爷坐了上首,红裳立在老太太身侧给老太爷和老太太布菜。老太爷吃了几口饭菜后放下了筷子,指着桌上的饭菜说道:“来人,这一个、这一个,还有那两个,好,就这几样菜都赏给你们夫人了,放到外间的桌上去。”然后又对红裳道:“你今日为了孙氏的事情忙了一天,想来也是累坏了的,不用你在这里伺候了,去外间自己一个人松泛松泛去吧。要你在这里用饭,你也是拘着、扳着个身子更是累,到外间你还能自在些。”

红裳福了一下:“谢老太爷,不过儿媳不累,伺候老太太和老太爷用过饭,儿媳再去用饭也不迟。”

老太太看看红裳,的确是一脸的乏累,想想这个媳妇待自己还是有心的,再加上老太爷也说了,便摆了摆手道:“去吧,去吧。我们面前不缺人伺候,只要你们做儿女的有这个心就足够了;有孝心比什么规矩都强,快些去吧。”

红裳依然是推辞不去,老太爷道:“你们老太太说得极对,有些规矩是必须要守地,但有些规矩就比不上人的真心了。知道你有这个孝心,我和你们老太太已经很高兴了,去吧,好好用顿饭也早些回去歇着——明儿一样还是一大家子的事儿,不轻松呢。”

老太太想起了儿子,便道:“夫君,不如再多赏两个菜给媳妇,然后让媳妇一并带回房里去吧,到她房里她也用得自在些,吃得也踏实,不用再跑来跑去的行礼。

老太太是想儿子一个

一定用得不多不说,菜式想来也会少些,不如让红裳准儿会等儿子一起用饭的。

老太爷点头:“你们老太太说得很对,你行礼吧,就按你们老太太的话去做。

”老太太听老太爷也答应了,便把两三个赵一鸣喜欢用的饭菜让丫头们拿了下去,同老太爷刚才赏下地菜式一起装到了食盒里。

红裳看老太爷和老太太是真的想让自己回房,便不再推辞,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行了礼,带着丫头婆子拎着食盒上车子回房了。

红裳回到房中,画儿也不过刚刚回来不久,便把孙氏的事情说了一遍。红裳也听得满腹狐疑:那小瓶儿里装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如果真是毒,她想毒谁?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人得到的这些毒地呢?

因为那些粉末极有可能是毒,红裳想起孙氏来就打了一个冷颤:真真是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了!绝不是因为自己责罚了孙氏,她才想到要害自己——她原来就备下了,只是为什么一直没有用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早晚一定会用是准了的。

想想孙氏常常一脸地甜美笑意儿和一副良善的模样儿,红裳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如果那是毒,她原来用过吗?用了,又害过谁?

红裳暂时压下了心头这些问:赵一鸣快要回来了——此事不查清楚,冒冒然地同赵一鸣说,一准儿能被孙氏掩饰过去;不如查个清楚明白,到时孙氏也就不能再赖掉了。

想起画儿提到的那个懂医地丫头,红裳倒真生出了几分兴趣儿:“那个丫头倒真是个机灵的,今天晚上也幸亏有她呢。叫她进来,我好好瞧瞧。”

画儿便出去让小丫头把霄儿叫了上来。红裳打量了一下霄儿,然后轻声问道:“你懂医识药?”

霄儿虽然有些拘谨,不过却不见慌乱:“回夫人的话,是的。”

红裳微笑:“你还识得字?”

霄儿本来以为夫人唤她是为了问毒粉地事情,不想却一句未提:“只是略略识得几个字,算不得真识字。”

红裳笑着点了点头:“同书生相比,我们哪个也是不识字的!能识得几个字已经很不错了,反正我们又不用去考什么状元。对了,你还会些什么?”

霄儿想了想,还没有回话脸上便先红了一红:“婢子会做各种药膳,还跟母亲学过几样小菜;女红,女红确一点儿也不会。”说到后来霄儿的脸上绯色更重。

红裳笑着点头:“嗯,你会得东西可比我多呢,真是个手巧的姑娘家。”然后又问了问她家中的事情,便叹道:“唉,还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家是哪儿的?明儿我打发人去瞧瞧你祖父地病情可有了起色?”

霄儿愣了一愣,然后深深福了下去:“谢谢夫人,谢谢夫人!”霄儿进赵府这么多天以来,始终最担心的就是祖父不知道怎么样了。虽然她知道夫人使人去瞧她的祖父必不会空手,但她实在抵不上心中的牵挂,便把住得地方说了出来。

然后霄儿又行了一礼,语声哽咽道:“霄儿一定会好好的伺候夫人,以报答夫人对霄儿的恩典。”霄儿知道只有求得夫人的帮助,祖父才能真得康复——她的卖身银子根本不够祖父把病医好。

红裳轻轻叹息着:“起来吧,也不值什么。原来是我不知道,现今知道了,没有不管的道理不是?你自管放心好了,就是日后家中有什么困难,我也不会不理会地。”

霄儿除了又福了一福,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夫人这是答应了救她的祖父——只要有银子,祖父一定会好起来的。

红裳看霄儿现在的样子不能再说其它的话了,便让画儿带她下去梳洗:哭得眼睛都红了,妆也有些花了。

侍书看着霄儿走了以后道:“夫人,我们房里的大丫头一直缺着呢,不如就让霄儿顶了一个吧。她会地那些东西,真真是有用的很。”

红裳偏头看着侍书笑了:“画儿刚刚虽然没有说,但我听她话中的意思,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想了一想又道:“嗯——,看上去倒是一个好姑娘家;明儿再叫来人牙子问一问,然后使了人去她家探过以后再议此事儿吧。”

侍书也知道房里的人不能过于着急:宁可少些,不能招些不三不三、不知根底地人——会招来祸事儿也说不定。

主仆正说着话,帘子打了起来,小丫头的声音响起:“老爷回来了。”

红裳听到便站了起来:“夫君回来了。”

赵一鸣进来看到只有侍书在红裳身边儿便笑道:“怎么就你们主仆二人?说什么体己话呢?”

红裳淡淡一笑:“哪有说什么话,不过是闲话两句罢了。”然后又对侍书说道:“让人打水来,伺候你们老爷净面净手吧。”

侍书答应着出去了,红裳又道:“都这个时辰了,想来夫君已经饿坏了。饭菜,都已经做好了,老太爷和老太太还赏了我们几个菜,妾身正等夫君回来一起用呢。”

赵一鸣笑了笑:“先不忙吃,有些事儿要同你好好说一说呢,说完了才能安下心来,用饭也能用得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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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章三件事儿说了其二

一百二十章三件事儿说了其二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

裳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儿,接过赵一鸣的衣服挂到了上,几个小丫头上来伺候赵一鸣净了面和手。

赵一鸣又要更衣,他更的是家常的衣服;红裳便让画儿把衣服取了过来,赵一鸣换上了—他这是表示不会再出府了,不过是不是会出去却也未可知,家常的衣服却也不是不能到上房或是其它院子里去的。

红裳看赵一鸣换好了衣服,便让侍书上茶请赵一鸣到上首就座。

赵一鸣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红裳:怎么今儿比往常的时候客气了许多似的——他到现在才感觉出红裳的异样。

红裳看赵一鸣只是盯着自己瞧,却不移动脚步,便淡笑着道:“夫君,就算您有话要说,也要坐下后再说啊,总不成这样站着说吧?”

赵一鸣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红裳,在她的神色间又看不出什么不同来,但心中的那一丝担心总是拂之不去。

红裳接过了侍书手中的茶,安放在上首座位的小几上。赵一鸣看红裳做事儿与原来并无什么不同,也没有给他脸子看:应该没有什么吧,是不是自己刚刚多心了呢?裳儿一直是个极识礼守礼的人,也许只是她在恪守礼仪也说不定。

赵一鸣想着走了过去坐下:“裳儿也过来坐下吧,看你也是一脸倦意儿,想来这一天也是累坏了。”

赵一鸣说到红裳累了一天,便自然想起是为了处置孙氏才会疲累至此;虽然他看着红裳的小脸儿极为心疼,不过又想起了孙氏:她得了什么惩戒?赵一鸣看了看红裳,最终决定还是最后再说孙氏的事情好了,也免得红裳会多想什么。

红裳淡淡一笑,走到了下首坐下:“妾身还好了,夫君有什么事儿要说?”

赵一鸣脸上一闪而没地担心红裳看到了。她知道赵一鸣是在担心孙氏。不过她不会先提起孙氏——除非赵一鸣一晚上都不问。那明儿一早起床时。红裳才会主动说起孙氏。

赵一鸣看以红裳脸上地淡笑。心中又升起一丝丝地不自在。不过他在红裳身上看不出什么不同。也就不再深想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是前些日子让人去打听薛家地事情嘛。已经打听清楚了。他家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只是他们薛家地二太爷死了——那是他们薛家唯一有功名在身地人。原来也一直同薛家关系极好。很是照顾他们。”

说到这里赵一鸣抬眼看向红裳:“依我想。他们现如今想巴结上我们府。可能是怕他们家地那些生意会被人抢了去吧?做宫花往宫里送。那可是极赚银子地事儿。而且因为做出地纱绢花能送到宫里去。他们做得平常花样及其它地稀奇花样儿卖得也是极好——哪个不认为他们做得堆纱花儿是最好地?哪个富贵人家不认为到他家去买堆纱花是极有体面地事儿?如果他们家被人抢走了宫花地生意。那薛家还真就少了一半儿以上地收入吧?薛老太爷想不急也不是不成地。”

赵一鸣说到这里没有再往下说。不过红裳已经听明白了:赵一鸣现今回京了。而且明眼人都知道他会升职地。如果有他做靠山。那生意就算被人分去了一半儿。也不会全丢了才对——官场儿上。只要不是死敌。都会讲究留三分情面。日后好相见地。

红裳低下头假作吃茶。暗中却皱了皱眉头:看来。薛家姑娘不是那么容易打发走地了。不过。红裳抬起头来时神色间已经平静如常了:“哦?原来是这样啊。”

赵一鸣点了点头。他看了红裳一眼:“其它地事情还好办。这样地事情却不好替他们解决了。如此却不好甩掉他们薛家了。

唉,真是一桩麻烦事儿。”

赵一鸣倒真是不想纳妾:这一点儿他没有做一点儿假,而且他更加不想因此再沾惹上薛家。

红裳淡淡一笑:“看看情形再说吧,也许薛家老太爷又能找到什么更好的靠山呢?”

赵一鸣看了一眼红裳摇头一笑:“罢了,反正我们就是不同意,他们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只是——,母亲那里可能不太好说话;”说到这里赵一鸣一抚掌:“我看,如果母亲还真有那个意思,我就去找父亲好好聊一聊,说不得只好把薛家以前地所为说给父亲听了。”

红裳眉头挑了挑,不过她却没有多问:“老太爷那里只能夫君去说了,妾身不好开口此事儿。”此事红裳是绝不会退一步的,所以她紧跟了赵一鸣一句。

赵一鸣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儿没有再说什么:把薛家原来地事情说给父母听,实在有些对不住死去的原配妻子。

红裳看赵一鸣有点感伤便低下了头吃茶:有些事儿她不好开口劝慰什么地。吃了几口茶,红裳放下了茶儿,轻轻的道:“夫君,我们摆饭吗?”

了点头:“让她们摆饭吧,不过我还有事儿要同你用饭刚刚好。”

红裳点头同意了,唤了侍书和画儿过来吩咐她们把饭摆到花厅上去,然后回头道:“夫君还有什么事儿?”

红裳还在等赵一鸣问孙氏的事情:赵一鸣既然那么怜爱孙氏,不可能会对她不闻不问的。

赵一鸣打起了精神笑道:“我现在要说是一件好事儿,不,应该说是一件喜事儿;虽然还不能一定做准儿,却也八九不离十儿了。”

红裳听完后想了一想也笑了起来:“夫君是不是得到了要升职的消息?”

赵一鸣笑着点头:“没有想被裳儿一下子猜到了!是升职的消息,不过不只是升职哦,据我原来的上峰说,好像就连你也有诰命封下来呢。”

红裳听了一愣,然后心下自然也是高兴的:有了诰命与没有诰命,在赵府当然不能同日而语——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儿就是,日后她不必再伺候老太爷和老太太用饭,晨昏定醒是一定的,不过却不用再伺候早、晚饭了;其他的大事儿就更不用说了。

红裳心下微微一笑:就算日后老太太看自己再不顺眼儿,只要自己没有大错儿,她也不能拿自己怎么的了!诰命可是有上朝告御状的权利!

赵府原来只有一个诰命,便是老太太了。

红裳笑着起身福了下去:“妻凭夫贵,妾身要谢谢夫君了。”

赵一鸣抢过来一把扶起了红裳:“裳儿不要同为夫说这样的话,旁人不知,但为夫是知道的。如果后半年没有你在我身边相助,我哪里会取得那么好的官声儿政绩?是为夫要谢谢你才对。”

红裳轻轻一笑:“夫妻一体,你好就是我好了。”

赵一鸣也是一笑:“对,裳儿这话说得有道理,你好也就是我好。

红裳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客套话,听到赵一鸣说得倒有些情真意切的意思,便抬眼多看了他一眼。赵一鸣也在注视着红裳,他总感觉今日晚上红裳有些让他不安心。

红裳着赵一鸣微微一笑,又送赵一鸣坐了回去:“夫君,还是要恭喜你高升,如果真有我的诰命下来,那就不是升了一点儿,比我们原来料想的还要高一些了。”

赵一鸣搓了搓大手,笑道:“所以才说是托了夫人的福啊!没有夫人在任上时的相佐,我哪里能有今日的风光?听上峰的意思,应该是官升两级了。”

红裳笑着恭喜了赵一鸣,夫妻二人说了一阵子玩笑话儿。赵一鸣又道:“听人说,也就是这两日吏部就会来人送个信儿,让我们准备接恩旨什么的。我们府里要好好准备一下,要好好叮嘱一下赵安,让他这几天把前面的仆从们好好敲打一番,不要丢了我们府的脸面。”

红裳点头:“夫君自管放心,我会好好的打点一下。只是不知道恩旨什么时候会到?”

赵一鸣摇了摇头:“恩旨?应该在吏部给了消息以后,一般就是这样的,然后接了恩旨后,我们夫妻再进宫去谢恩,最后就是我再去吏部一趟,就应该上任理事了。”

红裳笑道:“总之就是这两天儿的事儿了,这可是我们府天大的喜事儿呢。”红裳的话音刚落,门外侍书回道:“老爷,夫人,薛家姑娘使了人来,问夫人可有时间?”

赵一鸣一皱眉头,上灯都有一个时辰了吧?怎么这个时候了还要找裳儿呢?他咳了一下道:“就回说我回来了,夫人不得便儿,有什么事儿请表姑娘明早再来吧。”

侍书应了一声,听脚步声儿似乎是走远了。

赵一鸣回过头来道:“你同薛家表妹走得很近嘛?”

红裳也正自奇怪呢,这个时候薛家姑娘找自己做什么?听到赵一鸣的话后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我日日有许多事情要做,的确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陪姑娘们做耍,倒是慢待了表姑娘。”

赵一鸣轻轻摇头:“你自忙你的就是了,表姑娘不是有我们家的四个姑娘相陪吗?她不会无聊的。”

红裳一笑没有再说薛家姑娘的事情,她把话题又带了回去:“老爷看这几日里还有什么需要做的事情,或是需要置办的东西吗?”

红裳口里说着话,心里却在想着其它的事情:她认为薛家姑娘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来问自己有没有时间:要么是她真的有事儿,要么就是她来有其它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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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贤裳儿衬狂孙氏

一百二十一章贤裳儿衬狂孙氏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

家姑娘倒底是想做什么呢?红裳心中不停的暗暗思自己有没有空闲倒底是个什么用意?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话后想了想说道:“没有了,我明儿一早会把此事回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到时候你和老太太两个人一合计,什么也都齐备了——老太太原来可是接过二三次恩旨的,需要什么她最是清楚。”

红裳点了点头:“妾身这样就放心了不少,不然还真是怕遗漏了什么。虽然老太太是清楚的,不过最后一次接恩旨也是十几年前了吧?现在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了呢?妾身想,也许可以让赵安到最近有恩旨的人家去打听一下,做个万全的准备会比较好一些吧?”

赵一鸣笑了起来:“倒底是裳儿心细,嗯,很好,就这么办吧。总之,就是要准备的齐齐全全的,不要到时候被人笑我们赵府不知道礼仪就。”

红裳答应了下来,赵一鸣玩笑了一句:“有我们裳儿在,不会有什么差错的。”说完取了一旁的茶想吃时,忽然又一下子放在了桌上,他看向红裳:“对了,差点儿忘了极重要的一件事儿——你拜宗祠是什么日子?封了诰命后还要再拜一次的,我们可要把日子错开才成,不然的话还真是麻烦。嗯,我想一想,今儿是什么日子了?你拜宗祠是——后日?”

红裳微笑:“是后日,后日妾身便要拜宗祠了。”

赵一鸣这才又取了茶钟儿到手里:“如此正好错开了,甚好甚好。”

红裳看赵一鸣不再说什么事情了,便又请赵一鸣去用饭。

赵一鸣点了点头,起身向花厅走去:“我还真是饿了,走吧,夫人想来也应该饿极了。”红裳随后跟着,赵一鸣似乎是无意般的说道:“夫人今日地事情料理的如何,老太爷和老太太那里可禀报了?”

红裳微微一笑——他还是问了出来,不是吗?红裳也随意般的答道:“老太爷和老太太那里能不禀报吗?老太太都遣了人来问过,妾身不去回一声儿实在是于礼不合。妾身因此也没有敢自作主张,而是使了人前去请示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然后依着老太爷的意思处置的孙氏。”

赵一鸣听到以后心里也不说清楚是一松还是一紧。他应了一声儿后。略作思索后又道:“老太爷那里是个什么意思?”

赵一鸣想问孙氏得了什么惩治。可是这话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问不出口。所以转而问起了老太爷地意思。

红裳淡淡一叹:“夫君。老太爷地为人您不比我清楚?还能有什么意思呢?”

赵一鸣听了以后没有再说什么: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儿地人。他当然比红裳清楚——孙氏地惩戒应该不会太轻:她得了多少杖责?

不过赵一鸣看了看红裳。依然是不好意思问出口来——虽然他一直知道妇人要以贤德立身。妻要大度。妾要恭顺才为妇之大道;可是他只要一看红裳地小脸儿。他地理直气壮便会烟消云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赵一鸣看了一眼平静地红裳。心道:自己地小妻子还真是聪慧。并且极知道分寸。孙氏地事情她没有自己做主。实在是很高明地——妻子如此贤良。应该知道自己地心意。不会怪自己这个时候会关心孙氏吧?毕竟孙氏真得受了伤。

红裳迎上了赵一鸣的目光:“夫君还有什么事情吗?”她知道赵一鸣在担心什么,但赵一鸣不问,她依然还是老主意:她绝不会说的。

赵一鸣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了,只是——;”赵一鸣转开了目光:“只是,孙氏伤得何?”这句话赵一鸣还是问了出来,他实在是有些不太放心——老太爷一怒之下,怕是要责打孙氏几十杖吧?那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如何能抗得下?她不会已经奄奄一息了吧?

红裳稍稍一想便道:“原本按老太爷的意思,孙氏可能会伤得很重,不过妾身自作主张,把她的杖责分到了三日让她分领,妾身还把城里极有名儿地外伤大夫请到了家中,并且这两日里留大夫住到了我们府里,就为了好好照料孙氏的外伤。此事,妾身今天晚上也回了老太爷——妾身这也算是违了老太爷的意思,怎么敢不同老太爷好好说一说呢?老太爷和老太太很给妾身面子,倒也同意了。虽然领了今日的杖责后,马上便让大夫诊治并敷上了药,但妾身还是不太放心,今日晚间,妾身又让画儿去探过了孙氏;并嘱孙氏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大厨房去做就是——大厨房里妾身早已经使人叮嘱过了。所以,孙氏伤是伤到了,不过却不会重,日后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夫君,您看妾身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照顾到的?夫君说了,妾身一并让人去做就是。”

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来,心也在一个字一个字的凉下

怜爱,还是让她心里极为不痛快。

赵一鸣听到红裳地话后,他心里先是一阵感激和感动:原来小妻子待自己真得是十足十的赤诚啊!而且还极有心胸,不愧是我赵府的正室妻房啊!孙氏今日所为极为不应该,就算是得了惩戒也是应当应份的,不想小妻子却事事处处替她着想,真真是一个好妻子,赵府的好主母啊!

赵一鸣现在是如此想,如果红裳今日当真打了孙氏四十五杖,就算是老太爷地意思,赵一鸣说不出什么来,心里也难免会偏向孙氏:她受了极重的伤嘛!但是,红裳地所为却让赵一鸣在这一刻忽略了孙氏地伤疼。

赵一鸣听到红裳最后一句问话时,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愧疚:今日红裳被孙氏轻侮,如果不处置孙氏,怕她在赵府很难能让上下人等敬服;虽然当时看她极为生气,处置起事情来却面面俱到,反观自己,倒是有些小人之心——对裳儿还有什么不放心地?

赵一鸣看向红裳,脸上有了一丝红晕:“夫人做事儿向来周全,哪里还会有什么缺失?比我想得还要周全周到十分。”

红裳轻轻一笑:“夫君的事情,妾身向来放在心上。既然夫君认为妾身做得极好,那妾身也就好心了。夫君只管放心,妾身自会把孙氏照料地周周全全,到她解除禁足时,夫君看到的孙氏一根汗毛也不会少。”

红裳在心中悄悄补了一句:你也不必去看她了——赵一鸣如果看到孙氏,立马就会怪自己地,红裳极明白。

只看赵一鸣现在对孙氏的怜惜之情,便能想到他看到孙氏所受的苦楚后,会如何看自己了。

如果自己今日没有处置孙氏,孙氏手里有毒粉自己也不知道,他日自己真的被孙氏害死了,不知道赵一鸣会做何想?红裳的心中有丝丝的冷风吹过。

赵一鸣先是听得连连点头,听到孙氏被禁足一事时,他转头看向红裳:“禁足?多久?”

红裳轻轻摇头:“夫君,您这就是问错了人,惩戒是老太爷地意思,我哪里知道会禁多久呢?”

赵一鸣愣了一下:“老太爷没有说吗?”

红裳道:“说是说了,不过没有人知道会让孙氏禁足多久。老太爷说,让孙氏把全本儿的《地藏经》好好的写上三遍,除此之外每日还要再写三篇《女戒》,只要《地藏经》抄写完了,孙氏就可以出屋了。”

赵一鸣听清楚以后,也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只不过是抄写经书罢了,让她写写《地藏经》对她也有好处,那个性子实在是敢收敛一些才是。嗯,我想,有个十几天也就足够了。”

红裳看了赵一鸣一眼,请他坐到桌前,自己也坐了下来才道:“妾身想十几天怕是不够的,老太爷的意思是让孙氏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抄写。”

赵一鸣的眉头皱了一皱,不过他略略一想便道:“也是该让她得些教训,知道些分寸才对。关她两三个月也没有什么,也免得日后再有哪个敢在裳儿面前放肆。府中没有规矩怎么能成?”

赵一鸣想到红裳为孙氏所做的一切,他也就没有生出什么不满来——就算是他生出了不满又能怎么样呢?一来是他父亲的意思,他是绝不敢说什么的;二来红裳事事处处为孙氏着想地极周到,他又怎么好意思再为孙氏说什么呢?

就因为红裳待孙氏如此好,赵一鸣越想越感觉孙氏今日所为的确是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