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太太听完心下大定,恨恨的道:“夫君,你今日可不能饶了那个于均了。不然日后不定哪一天。我们就会被他弄的家破人亡了。”

于老太爷阴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不过,于家二老并没有轻松很久;他们到了厅外看到柱子上的两位管家时,气的差点没晕倒。于老太太急声唤人给两位管家松绑,可是所有的仆人们就如同没有听到一样,各忙各的没有人理会她。就连站在厅房外打帘子的小童,都没有多看于家二老一眼。

于金英才感觉出了府中的不寻常,她轻轻拉了一下于老太太的衣袖,让她止声不必再骂那些奴仆们。(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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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藤刑

三十八章藤刑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于老太爷看到自家的仆众们不理会自己这些人,一肚子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他左右看了看,指着一个于家的老人儿喝道:“你,给我过来。”

那随从看了一眼最后面的于均,然后提着手里的水壶自顾自的去忙了,连回应于老太爷一声都没有。现在于府的主人是于均,没有主人的吩咐,随从自然不会理会于老太爷。

于老太爷气的怒骂了几句,可是于家的仆众如同聋了哑了一样,一点儿反映也没有。

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终于知道有些不对劲儿了,他们一齐回头瞪向于均,想要问问于均:他在于府做了什么?!

但是没有等于家二老开口,他们身后的族长就喝道:“快走!是不是你们也想被绑到柱子上?快些,我们没有功夫同你们消磨。”

于家二老听完,还以为是族长让人把管家绑到柱子上的,于家仆众们的奇怪举止,八成也和族长等人有关,于家二老不敢发作族长和宗老们,只能在心下盘算;等打发走了这些讨厌的人,回头再好好教训那些目无主子的奴才们。

不过,于家二老却不知道,于府已经不是他们的于府了。

于家二老便在族长几位老人的推推搡搡下进了厅。

不过刚刚步入厅堂,便让于家二老惊的有些傻了,一时便楞在了当场。

赵一鸣、于喧二人正陪着金侍郎还有于府这地段的地保在说话呢:于老太爷怕什么来什么啊。

没有人理会于家二老,众人站起来迎向了他们身后的于氏宗族的人;众人相互之间见了礼,然后分宾主坐下:主人当然是于均和于喧了。

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在于金英的轻唤下醒过神来,厅上的众人都已经落座;仆人已经重新奉上了茶来。

于家的人这时才看得分明,他们家的仆人们对于均是恭顺有加,一呼百诺:把于均奉为了真正的主子!

于老太爷气急败坏的喝问道:“逆子,你在府中做了什么?真以为这里是你能做主的吗?”

于均闻言没有理会于老太爷,现在不到他做主的时候。

族长闻言没有理会于老太爷:“你给我闭嘴,这时有你大呼小叫的份嘛,给我一旁立着去!我们马上就要执行族规家法,你给我好好听着就行。”然后族长对金侍郎等人深施一礼:“有劳众位大人做个见证。”

族长等人没有多等,他们想早些完事早些回去忙农活呢,那可关系着他们一年的生计啊;虽然杨家在他们来时给了他们不少银子,但能多赚一些是一些。

金侍郎和地保都道:“当然,当然。”

族长起身对着家乡的方向躬下身去,然后朗声道:“请祖宗牌位!”

金侍郎等人移座,正位的地方摆上了长条供桌,有宗老把于氏始祖的牌位请了出来,众于氏子孙上前敬香叩头————这里便暂时算于氏的祠堂了。

族长又命人把于府的于均的一位婶娘、于老太爷的几位姨娘都唤了上来。

看到人齐了,族长在牌位左下方立正后,便自于家人毒害红裳说起,一直说到刚刚在大路上的事情,然后看向于家的人:“这些事情可有冤枉了你们?你们为人父母,以前苛待于均兄妹的事情不胜枚数,你们也还记得吧?”

于家的人听到族长说他们毒害红裳的事情,人人都是脸色大变:这事儿怎么被人知道的?听到族长相问,于家自然是人人喊冤,一口咬定从来就没有人想害红裳。

认罪?那是傻子!一认罪就等着秋后被砍头吧。

除了于家原来的人,喊冤最大声的却是于均的婶娘,其他几位姨娘只有一位神色不太对;于均和杨守德自然注意到了,他们除了冷冷扫了两人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于老太太和于均的婶娘哭喊的那个委屈;在他们口中,红裳可是她们的心肝宝贝儿,怎么可能想要害她!

杨守德淡淡的道:“毒害红裳一事自有官府的人去查,今日就是不得此事也无妨;天理昭然,他们是逃不掉应得的罪名的”

于家的众人听到后,都几乎瘫倒在地上,经官府,那此事还能轻饶嘛?

于老太爷看于家女眷们如此,忽然喝道:“族长,你不是中于钧和于红裳这两个不孝的东西胡说,就认定我们这些人要毒害红裳,如果她真的吃下了什么毒药,现在哪里还有这个人?但她眼下活着,就算是到了官府,也要还我们一个清白;我还要告于红裳一个诬陷呢”

众女眷听到于老太爷的话,定下了不少心神:对啊,对啊,虽然红裳吃了那些有毒的东西,但她现在不是还活着吗?所以就是不能说我们害过她。

于老太太当然也喊叫着要治于钧和于红裳的罪:“他们也配做诰命夫人?!如此不孝的东西就应该砍了他们的头!诬陷父母,打死他们都太便宜了这两个东西!”

于钧恨恨的咬牙:“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认为自己瞒得了吗?已经有人招认,我们到时候官府大堂上见!”

金侍郎道:“此事儿我们今日暂不提,送交官府后自有定论”

族长等人点头,正待往下说,却听到有个丫头在厅外求见。

唤了进来一看却是雀儿,她手里拿着几张纸呈给金侍郎,金侍郎看了之后把纸递给族长:“人证倒是有了。”

族长看完后冷笑一声:“你们还不认罪?蒋氏已经把你们的罪行都写了出来,她可以当场指认你们!”

杨守德看了一眼蒋姑娘写的东西后,一抚裳:“我这里也有人证啊。”两人才能为证,但家仆为证总是弱一些——同家主有关系

蒋姑娘还算没有白保住她的命,知道这个时候做证。

杨守德说完,杨家随从便把于家的那几个下人推了上来。

于家的人脸色大变,可是却就是不认罪;于家老太太更是振声说道:“这些都是刁奴,因为受过责罚所以存心陷害我们。蒋氏更是不能做证人,她本就是不洁,不守妇道的人,又因成亲之事对我们于家怀恨在心,她的话自然不能当真!”

族长一拍桌子喝道:“还不知错?不认罪便认为今日不能处置你们了?你们害人性命,自有官府找你们,今日我却是要执行族规,不需要你们低头认罪的。”

金侍郎与地保都点头:今日是于氏执行家法,于家人认不认罪都一样——只要确认他们做过错事便成。

族长瞪向于家二老:“你们为于钧安排亲事却是不假吧?你们要攀上将军府,失德败坏门风也不假吧?”

此事无可抵赖,只是当日金侍郎已经说过不把他们送官治罪,于家的人也没有什么太过担心的,便点头认了此事。

族长不再同于家的人理论,当即喝道:“来人,藤刑伺候!”

外面自有人应着:东西早已经备下了。

族长转过身来指着于老太太:“你失妇德辱我们于氏门,身为于氏的人,却因贪恋荣华富贵存了求去的心,如此哪里能容你,来人,施刑!”

于家二老自然是有分辩的,可是没有人理会他们的话,有婆娘拖起于老太太就走,不理会她正在叫嚷。

于老太太看族长是真的要动用藤刑,而是吓吓她。她终于知道害怕了,白着一张脸只知道不停的说“我知道错了,兄长们饶了我吧。”

只是,此时才知道怕不嫌太晚了嘛?

于老太爷着着于老太太要被拖出厅去了,一怒之下,膝行到族长身下,拉住族长的衣服为于老太太求情,把头嗑得“嘭嘭”直响。

族长与宗老们看于老太爷如此,更是生气:这样一个妇人,就应该重重打一顿然后休掉,他现在居然还为了如此失德的妇人求情,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族长一抬脚把于老太爷踢开,背过身去不愿看到他如此无耻的样子。

于老太爷又爬回来纠缠族长,宗老们喝道:“你还有错处没有处罚,到一旁等着去!”

上来两个长随,把于老太爷拖到了一旁。

藤刑当然是鞭打,只是妇人们害怕此刑并不是因为痛——当然是怕痛的,但是她们最怕却是当众失了一个女子所有的体面:臀部与后背当众后刑。

如果在于氏的家乡,是一个族里所有的人都要观刑的,那种不堪,比浸猪笼要让人难堪得多,所以才会极少会动用藤刑。

受此刑罚后,这妇人自然是被休了逐出宗族,留不得她,另人一般也不要再收留她,她自然也再嫁不得人:有哪个肯要这样的妇人为妻为妾的?丢不起那个人。

藤刑虽然不同浸猪笼一样夺了一个人的性命,却也绝了她的生机,出了沦做乞儿也无他路可走了。(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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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交官

三十九交官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一张长条的凳子上铺好了藤编的垫子,而于老太太已经被婆子们强制换上了藤制的衣服:内里的贴身衣物,上衣已经在后面剪开露出了后背,下衣也剪去了臀部的地方;不过有藤衣遮着,还不算是太过暴露。

此刑主要惩治人无羞耻之心: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丢人。

于老太太被拖出来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吓得早已经大小便失禁,语不成声了。她身子软得没有了一分力气。

把于老太太绑好后,有人取了藤制的鞭子施刑:要打断九根,刑罚才算完毕。

于老太太虽然没有后悔,却已经害怕了,不停的哭着求饶。

于老太爷看到于老太太被绑上了长凳,大哭着扑到了于老太太身上抱住她大喊:“于府你就给于钧就给于钧吧,只求得你们饶了她好不好?她已经知道错了,你们就饶了她这一次吧,你们说给于钧什么就给什么,只是饶了她吧。”

于鹏兄弟和于金英听到父亲的话都面露迟疑之色:如果什么都给了于钧,自己这些人日后要怎么过活》而于老太太听到于老太话也是一愣,然后咬了咬牙居然没有点头同意——虽然她也没有反对,她还是极害怕受刑的。

于老太太实在是舍不得把这么大一座府邸给于钧,在她想来哪怕是给一个路人也比给于钧要好:如果是给路人,她也许就点头了。

于老太太就是不甘心于家的东西落到红裳兄妹手里: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

族长等人当然不为所动:那些东西本来就应该是给于钧的;自然有人上前把于老太爷拖回了厅上。

于鹏兄弟和于金英看到族长等人没有同意父亲的话,倒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再为日后的生活担心;看着于老太太的狼狈样子,他们兄妹三人只是掩面掉泪,跪在地上却没有为于老太太求情或是做什么。

于老太太的嘴巴已经被堵上,所以受刑的时候倒没有呼号之声。

围观之人都是于府留下来的仆从们,族长等人不过是看了两眼便转身回厅了:还有于老太爷要处置,他们要赶时间的。

于老太爷哭得老泪纵横,只知道叩头求族长饶了他的妻,现在他终于知道什么族规家法了。

杨守德和于钧看到于老太爷如此,心下更是恼怒,他从来没有待杨氏夫人如此过,虽然杨氏夫人为他育有一儿一女,让于家有了财富,可是在他眼中,杨氏夫人怕是连于老太太一个脚趾也比不上吧。

所以于钧绝了最后一丝为于老太爷求情的心,他刚刚还想,要不要求族长不罚他只把他赶出家族就算了——怎么着他也是自己的生身之父啊。

族长皱眉,他现在更想早早把于老太爷逐出于氏一族了,有他在一日于氏一族便抬不起头来做人。

族长不再等于老太太行刑完毕,他指着于老太爷直接喝道:“你为父不慈,杀女害子只为谋夺儿女的家产,不配为人父,就算和禽兽相比也是有所不如也!祖宗面前我已经禀明,由我及宗老们做主,你比此后和于钧、于红裳、于煊再无关系!你不是他们的父亲,他们也不再是你的儿女,并杖四十后逐出于氏一族,所有家产全由族中做主,给其长子于钧接掌,并为此支的家主,于鹏杖现三十,于彬杖二十,并自于氏家谱上除名!”

于老太爷因为于老太太的受罚正哭得泪水涟涟,根本没有听清楚族长的话,可是于鹏兄弟听明白了,于金英也明白了。

于金英的脸色最难看,为什么族长没有提及个字呢?难道她会被罚的更严重?她现在终于知道于氏宗族是在动真格的,她原来的那一点小聪明现在是一点儿也没有了。

于鹏和于彬却听家业一点儿也没有了,立时便自地上跳了起来:“凭什么把家业都给于钧,我们也是于氏子孙!我们已经滴血认过亲了,于府的家业我们也是有份儿的。”

族长一指于鹏两个人:“来人,拖下施刑!”他懒得同这两个混帐东西讲道理。

家法自然同平常的杖责是不同的,是要把人的衣服都褪下,露出臀部受刑——就是会男人而言,也是极失体面的事情。

所以人们才会提及族规家法而色变,行事的时候才会有所顾忌,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而像于家二老如此不把宗族放在眼中的,也绝无仅有了。

于鹏兄弟挣扎叫骂着就是不服,两个于家的随从根本制不住他们兄弟中的一个,直到杨家的随从上来,两个人夹他们兄弟一个轻轻松松。

于老太爷终于听明白了族长的意思,他愣了一下后挣扎起来扑向于钧:“我今天拼着不活了也要掐死你个畜生!如果当初知道你这个逆子会害父母到如此地步,早早就应该溺死你在盆中!”

于老太爷听到自己被逐出族了,家业也没有了,再加上他“爱妻”受刑,当下便如疯狂了一般。

杨守德抬起腿来一脚就把于老太爷踢倒在地上:“你要慎言!哪个是你的儿子?你没有听清楚族长的话嘛?从今时今日起,你和于钧再无瓜葛,莫要乱认儿子。”

一指外面受刑的于鹏二人,杨守德道:“你的儿子在那里。”

于老太爷自地爬起来,扑上来要抓打杨守德:“以为你们杨家了不起嘛?没有你们杨家,当年我早就和冯氏成亲,哪里会有于钧和于红裳这两个畜生!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事情了,这些就怨你们杨家,你们杨家最该死——!”

声嘶力竭的感声,带着十二分的疯狂,听到众人耳中还真有几分吓人。

杨家的随从上前就把于老太爷按倒在地上,一脚踏上去:“你再敢辱及杨家一字试一试?!”

族长和宗老们气得咳嗽了好久才缓过气来,到了现在,他居然还不认错!居然把所有的一切错推到了已经死去多年的杨氏夫人身上。

族长不再同于老太爷讲什么道理,因为知道根本讲不通的,他直接一指于老太爷喝道:“来人,拖下去施刑!”

于老太爷扭动着身子谩骂着红裳和于钧,咒他们兄妹不得好死,杨家的随从恼他骂得恶毒,手上一用力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外面杖责喊数的声音一声一声传了进来,于金英跪在地上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她也同她的母亲一样,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怕了。

于钧的婶娘和几个姨娘已经面无人色,这个时候她们才真的有了几分后悔,当日不应该起心去害那个于红裳,反正于老太太也不会放过她的,自己为什么还要忍不住动手想分一杯羹呢?

族长看向了于钧的婶娘,淡淡的道:“助纣为虐一样不可饶恕!掌嘴二十,我们代你夫休妻!免得被你污了我们那死去侄儿的清名!”

于钧的婶娘听完后一下子晕过去,她是寡妇,现在被族中休了如同被施藤刑一样的下场。

族长又看向于金英,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女子不上家谱,但你现在依然是于家的人,所以我们也能处置你!小小年纪如此恶毒,杖三十后一样在于家除名,转圈于于府由家主看管。”

于金英听到后眼前也是一黑软倒在地上,杖责已经让她无法嫁人了,可是落在于钧手上更让她害怕。

于钧也奇怪族长为什么会如此处置于金英,让她跟着父母走了不正好?只是他现在不好打断族长,而且此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便听任族长安排了。

族长把于家人的处罚都说完以后,又重新上香叩头,对祖先自责了一番后才起身,于氏子孙又上前敬香叩头后,宗老上来收了祖先牌位。

于家的人责罚不一会儿也就都施完了,把人一个一个拖了上来。

族长看了看他们,又看向于钧道:“安排他们今日出府吧。”不能留他们在于府养伤,不然族规岂不成了笑谈。

于钧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答应了。他吩咐人给于家的人收拾他们的东西,只要是他们的东西,哪怕就是于老太太的首饰,体己,于钧都让人给包了起来,给金侍郎过目后,把东西给装到了大车上。

于钧原本就不是贪图于家的家业,而且这些东西到了于家人手上,会是什么结果还难说呢。

族长想了想,看向金侍郎等人:“送他们去客栈吧,他们以后想到什么地方去落脚便是他的事情了。”

地保却摇头道:“不妥!他们身上还背着案子呢,一会儿我要把他们送到官府去才成——万一跑了也是一桩麻烦事儿,至于他们的东西嘛,暂时留在于府吧,如果他们还有命在就让他们来取就是了。”

金侍郎也点头:“是的,他们身上不止有谋财害命的案子,还有辱及进行的案子,哪一个也不轻啊,绝不能让他们走脱,现如今送他们去官府已经与人无碍了,不能再拖下去了。”这个与人有无碍当然是指于钧兄妹三人。(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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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定罪

第四十章:定罪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族长毕竟是乡农见识有限,在他们本分的想法中:就是送官也要养好伤以后再送,没有想过今日就要把他们送官的。

不过,现在于家二老等人同于氏一族已经没有关系,金侍郎他们想怎么做族长也没有什么意见;而且恶人也是不值得同情的。

地保看众人没有意见,便起身抱拳:“在下做下好事了,于氏宗族处事并无不妥;那在下就送他们去官府吧,就此告辞;他日再请诸位大人和几位老人家到在下府上相聚。

金侍郎闻言也一起告辞了。没有什么事正好回家吃茶看书。

于均兄弟和赵一鸣等人自然起身相送。

于金英当然也被地保带走了:她一样被指毒害过红裳;当然不会留她在于府享福了。

族长看到地保带着于金英一起走了,忍不住摇头叹气道:”早知道他们会被当日送去官府,我也不用把于金英留在府中看管了———我刚刚就是怕这些无耻之人趁养伤再逃走,不想却是我多此一举了。”说完,和宗老们相视一笑。

京人和他们那地方人的处事不同的地方太多了。

于均和赵一鸣等人让仆人们好好整理了一下于府,又清点了一下于府的家底,也没有多少东西和银钱,还有一些田产,铺子什么的也是在南边老家————于家二老来京时倒是想卖掉的,可是为了避杨家,来时太过匆忙哪里顾得上卖呢?

除此之外,倒还多了两处庄子与一些田产,这些并不是于家的东西:因为距于氏宗族的地方有些远;于均明白,这些应该就是蒋姑娘家的东西了;不过她也会受罚的,等案子结了再说吧。

于均便把田产托于族长等人暂时看管,铺子只能这样了:族长几人不懂经商的;只好等过了春闱后,再让于喧回家打理于府的家业。

于喧笑道:“春闱倒不必等了,我也不是读书的料儿。”他倒是对经商一直很感兴趣。

于均拍了拍他的肩膀:“喧弟,有功名在身会有很多便利的;能考上当然是好的,如果不能的话…”于均也会给他买份功名的。

于喧听了倒认真起来,一心想要考个举人出来。

族长等人自然应承下来,保证会把于府的田打理的很好。

本来族长等人想在次日想告辞回去的,但官府要审于府辱及朝廷目无法纪、毒害红裳的案子,所以他们还要再停留几日才可以;族长几位也就住在于府上。在京中无事之时由杨守德陪着四处走动,权当游玩了。

在官府的审问下,于府的人没有一个抗过大刑的,全部都招认了:除了两个姨娘以外,毒害红裳是人人有份————就连蒋姑娘也被于老太太逼着,把有毒的四样小菜送到了红裳的房中,看着她吃下去。

于家一家人因为辱及朝廷,毒害、谋夺于均红裳的家业而被官府重判:辱及朝廷那是大罪,只此一项于家的人就不要想能善了。

于老太爷和于鹏兄弟被发配到边关给将士们为奴:他们平日里做一切苦工,有敌来时还要上阵杀敌;不过他们不管杀敌多少也是没有功劳的,功劳自然归将士们所有。最终只能客死异乡了;而于老太太因为有通奸生子的事情,所以被官府判定站囚笼七日以后,再浸猪笼————如果一个时辰后能大难不死,她也只能泷为乞儿了。

不过浸猪笼还没有听说还有人活下来的。

于金英被卖为官妓:如果现在她还是于均名下的妹妹,官府自然不会如此判的。

于老太太听到自己的判词当时便晕了过去:她惊吓过度了。在站了两日囚笼后,于老太太便似疯了一般,除了吃喝睡觉外,口里天天念念有词、目光呆滞,只是没有人听得清她在说什么;众人看她的样子,都说她已经吓疯掉了。

但是疯了也一样要被浸猪笼的,所以于老太太在看到猪笼时便又清醒过来,惊叫着,挣扎着、口里叫着于均和红裳的名字,求他们兄妹原谅,求人们去给红裳兄妹送信————她要为他们兄妹做牛做马,只求红裳兄妹和人们能饶了她这一次。

但悔之晚矣。

于老太爷父子三人十几日后便随一些罪奴一起上路了,听说到了边关以后,父子三人因为受不了那种种苦楚,逃跑后又被抓了回去;然后在杀敌时死于乱倒之下。

于老太爷是最先死的,因为他被于鹏兄弟推了出去挡刀。所以他在临死的一瞬间想起了于均兄妹,想起了杨氏夫人————原来,他们一家人其实和乐融融的挺好;那两个孩子自小便懂事尤其是于均,在他很小的时候,有什么好东西一定留一份给他的,为什么,他会一直以来看不到他们的好处呢?(快捷键:←)上一页回书目(快捷键:Enter)下一页(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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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谋算,成功的与没有成功的

第四十一章谋算,成功的与没有成功的类别:美文散文作者:一个女人书名:妾大不如妻薛氏看赵一飞待自己一日不如一日,难免心头升起不痛快;只是她也知道要在赵府立足,赵一飞是一定要有的,不过金氏在座她也不好唤住赵一飞,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赵一飞远去了。

金氏起身后,薛氏才起身跟上,一起送走了赵一飞。

金氏回来落座后,便不紧不慢的同薛氏东拉西扯了好一阵子,眼看着就要到傍晚的时候,门外才进来了一个丫头,把手里的东西交给金氏:“这是太太那边的舅老爷打发人送来的,指名儿让奴婢们交给夫人。”

金氏便知道自己要的东西于钧已经找到了,伸手接过来笑道:“薛氏,我想手里的东西你应该很熟悉才对。”金氏把那布片打开,里面正是一封信,一封薛氏写给于金英的信。

薛氏看到那封信眼角便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她自然是认识那封信的。

信既然到了金氏的手上,那于府想来凶多吉少了。

薛氏没有想到自己又走错了一步,她万万没有想到于府如此不顶用,不过几个月便败在了红裳和于钧的手里;她原来还准备着后着,以为自己可以和于金英感情再浓厚些一起对付红裳的。

薛氏一时间心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看着那封信并没有答金氏的话。

金氏笑着把信递给薛氏:“要不要看一看?也许你打开一看,却发现正是自己所书也说不定。”

薛氏镇定了下来:“夫人,这信,我并不识的。”她已经打定主意绝对不会承认了。

金氏笑着收回了手:“你真得不认识?”

“真得不认识。”

金氏把信轻轻的放在了桌上,看着薛氏笑道:“你如果就是不直承此事,那一会儿就不要怪我按规矩做事儿,不给你存体面了。”

薛氏依然一口咬定:那信上并没有抬头落款,她也细想了一遍信的内容,其中写得东西也没有什么可以证实是就是她所书写,她当然不会承认的。

只要她不认,金氏就算是想找自己的麻烦,却也无从下手:不然正好给自己机会——已经四个多月,她可是日日都在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担心,一心想早些除掉这些心病。

金氏依然不急不恼,抬起手来轻轻摆一摆,便有人出去带了菊意和花然进来:她们早已经回来了,可是却没有进屋,到一旁的厢房候着去了;虽然花然有些着急,可是有菊意在身边,她也无法给薛氏报信。

而菊意手里拿着的东西,就是同那信一模一样的纸张。

薛氏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金氏看着她淡淡的道:“你承认与否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太爷和老太太会如何看待此事儿,你说,是不是呢?”

薛氏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可她刚刚说得太过绝对,现在怎么也不好再改口了。

金氏却站了起来,示意菊意等人过来服侍:“那既然如此,薛氏你就同我一起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安吧。”

薛氏明白到了上房后事情也就闹大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现在对她并不是很好,不过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待她还过的去罢了:此事绝不能闹到上房去。

所以,薛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向金氏请罪:“夫人,婢妾知道错了。”

金氏慢慢的坐了回去:“你也会有错了,还真真是少见的很啊。”话中的讥讽,金氏并不介意让薛氏听出来。

薛氏叩头请罪。不管金氏话说得多难听,现如今她也只能咬牙听着了。

金氏倒并没有多难为她:“你现在有身子,此事暂切记着便不罚你了;不过老太太那里,怎么也要说一声儿的。”说着话,金氏扫向了薛氏的肚子:她和红裳早就商议过了,薛氏已经有了肚子非常好揭穿了,也许今天一并把事情办了也不错。

薛氏听到连连叩头求金氏莫要告知老太太。

金氏淡笑:“你的所为是多么大的错儿,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们赵氏一家上上下下应该一条心才对,可是你呢?却心向外人,而且还是恶人!这样的事儿我可是不能做主的,怎么也要告知老太太一声儿。”

薛氏这才明白,不管自己今天承认与否,金氏都会把此事向老太爷和老太太禀告的:她又一次上了这个金*J人的当!虽然气恼,可是薛氏也没有其他法子,只得听凭金氏做主。

薛氏自地上起来时,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寒光:既然如此,那就在今日好了。

薛氏不卑不亢的道:“夫人的话,婢妾不敢不从,只是此事婢妾也是有内情的,不知道能不能请太太一同到上房分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