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把主意打到了容皓天身上,经过我软磨硬泡,软的硬的齐上阵,甚至几乎动用了美人计,可他简直是革命战士宁死不屈!这个臭猫,关键时刻不给我撑面子!

不给我演,我自己出去找!顺便还要去乐器行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乐器,再去彩绸店选装饰的布料,还要去找布置现场用的鲜花和彩球。最重要的,来到古代我还没逛过街呢,哈哈!

坚决阻止了容皓天非要和我一起逛街的想法。我的经验是,女人逛街的时候千万不要男人陪,不然一定会扫兴。不过容皓天还真是有风度,不但把车让给我用,还给我拿了一张“巨额”银票!整整一百两。虽说我不清楚古代的物价是如何,但初一说我们每月的月银只有二两银子,那这一百两岂不是相当于我们50个月的月薪!哇,真是个大方的好人!容皓天的形象在我心目中顿时高大了好几倍!

今天的第一站是京城规模最大的乐器行——“天音乐府”!

据说,在大楚,只有你想不到的乐器,没有在天音买不到的乐器!

这样的好地方,我怎能错过!

容府门口,那车夫一脸不情愿地喊我上了车。

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他为我服务很不情愿,不过我不跟他计较,我比他有钱!我很小人的想着。

这就算是“规模最大”?桥城的乐器大厦不知比这大几倍了!我不以为然的走进了天音乐府。

哦,还是自选式的!这倒不错,顶不喜欢一进门就N个小二围着你问“客官想买什么?”。这样多自由。

这古代的乐器种类倒也是蛮多的,除了常用的筝啊琴啊箫啊,还有一些是在现代从未见过的。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咦,这是什么?我拿起一个古怪的东西,看材质好像是竹子所制筒子,顶上和底部都封了口并各留了几个小孔,顺着孔看进去,里面好像弯弯曲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小二,这是什么?我喊着店里的伙计。

伙计快速走了过来,看了我手里的东西后说道:“姑娘,这是传音筒。”

“传音筒,做什么用?”我奇怪地问。

“姑娘可以试着对着它说几句话,自然会明白了。”小二道

我疑惑地把这个筒子样的东西凑近嘴边,说道:“试音,试音,1234!”

奇迹出现了。天啊!这个东西居然是———话筒!我的声音从筒里传出后放大了几倍!

“YES!”我兴奋异常地喊道。天助我也!“买啦买啦,我要四个!”

忽然间,一阵古筝的声音传来。刹时吸引了我的全部听神经。刚开始的时候悠悠地曲调如泣如诉,中段铿锵有力大气雄浑,尾段气势磅薄仿佛藏有着傲视天下的王者之风

用什么来形容这曲子呢,大气、雄浑,还带着一丝的霸气!好曲子!好筝法!好气势!

我不禁赞叹!是什么人?

我顺着声音寻找了过去。

忽然间,琴音停了下来,只见一白衣男子缓缓从筝后站起身来,薄薄地嘴唇微微挑起,目光如炬的看着我。

定是他了,那种霸气的音乐必是拥有这种霸气的眼光的男人才会弹得出来!

大楚皇朝,果然人杰地灵。

又是一袭白衣,我的心轻轻地痛了一下,仿佛又一个楚渝站在我面前。大楚以白色为贵,这我知道,可是也不用全体帅哥都穿白吧。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必然不差。从平时他人看我的眼神中就会发现。楚渝的眼神温柔似水中包含着宠溺,容皓天的眼神漫不经心中却藏着关怀,容丽娘的眼神是傲慢中带着嫉妒,即便是大街上的陌生人,看到穿着男装的我,都往往会有惊艳的表情出现。

可他看我的眼神,却是我从未见过的。

轻视?不尽然。深藏不露?也不尽然。专注?更不尽然。

我轻轻地皱皱眉,说道:“如果公子是想吸引小女的注意,那么你做到了。”

月正舞(二)

听到我貌似无礼的话,那男子脸色并没什么改变,只是“哦”了一声说道:“何以见得?”

言简意骇!

我缓缓说道:“一:门口停的马车上有标志,想必公子知道我是容府的人。二:天音乐府平时门庭若市,而现在,除了店里的小二,却只有你我两人,想必门口那两位大汉,应该是公子安排的门柱吧。三:即然店里只留小女一人,而公子又刻意用琴声吸引小女,想必是有事了。”

“月姑娘果然聪明,快人快语,听闻姑娘正在为容大公子准备一场晚宴,不知,在下可否略尽绵力。”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话听着虽然很客气,但语气却高傲之极,不容商量。

“的确,小女近日为了晚宴在京城里广招能人,公子刚刚那一曲也算得上绕梁三日。不过,如果公子有意为容府效力,请单独拜会小王爷,正月,唯小王爷马首是瞻。失礼了,后会有期。”说罢,我并不等答话,在他略显惊讶的目光中,翩然而去。

容府马车一直停在门口等待,我镇定无比,自认是仪态万千地上了车。

“大少爷,我今天真是太厉害了!!!哈哈~~~~太过瘾了!我和你说啊~~%*¥~~~~~”

夜晚,容皓天来到小院,我迫不及待地将今天的“艳遇”细细讲给容皓天听。边讲边笑边比划,乐不可支。

容皓天皱着眉,奇怪地看着我说道:“月丫头,你这么兴奋干什么,不就是打发了一个想要攀龙附凤的家伙!”

我诡异地笑,说道:“不是的,我头一次用这种阴阳怪气高深莫测的语气说话呀,太有水平了、太有趣了!况且,这个人一定不简单,说不定,他还会出现!而且,他的琴艺真的很高超,很适合做晚会的艺术总监!我今天这招叫欲擒故纵,哈哈!”

“艺术总监,这又是什么职务?月丫头,我禁止你再单独行动,太危险了!从明天开始,我陪你!”容皓天不容否定的语气。

我刚要反驳,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皓天,明天,你和我,都要去益城赈灾!”

是楚渝的声音.

我僵在原地。想马上跑开,却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开脚步。

“月儿,怎么了?”楚渝走上前来,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他的眼睛里还是装满温柔的笑。可我的眼睛,却装满了痛。

我轻轻推开了他的手,我没兴趣玩爱情游戏,即使古代可以三妻四妾,不代表我也可以接受!

“小王爷,您交待的事情,月儿会尽力办好,夜深了,月儿不妨碍小王爷和大少爷叙旧,告退了!”我礼数周全,强作无所谓的表情。

鼓起勇气,迅速转身离开,泪已落下。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梳洗完毕,依旧男装打扮,背好背包,准备出门。

门口没有了容皓天的等待的笑脸,我奇怪地四处张望。却发现马车夫冷着脸站在树下。

“田大叔,你来是~~~?”我迎上前问道。

“少爷说,他要去益城几天,这几天,让我跟着你。”说罢,塞给我一信封,“这是少爷给你的。”,酷酷地转身离去。

我愣愣地看着他,这田大叔,好赖是一块儿工作的同事啊,我不就是对你家少爷不太客气吗,气到现在啊!

愣归愣,还得小跑着跟上,免费马车可不能丢掉,办事儿方便!

上车前,我甜甜甜地笑着:“田大叔,先去天音乐府,谢谢!”说完,不等他的干冰脸有任何反应,我马上蹦进车厢,想鄙视我?不给你机会!哈哈!

说归说,这田大叔驾车的技术还真是好,又平又稳,又不多话,适合给领导开车!我心里赞着。

打开容皓天的信,只见数个歪歪扭扭硕大的字!奇怪,容皓天的字怎么变成这样了!

“月丫头:我和小王爷离开几日,一切交给你了,记住,一切都会好起来!”

再仔细一看,纸的角落里还躲着几个黑黑的小字:“为了让你能看懂,所以按照你的笔迹书写”

我好气又好笑,真是可恶!又在讽刺我!

一切都会好起来。他还在安慰我,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家伙,我感叹着。心里暖暖的。

果然,天音乐府的客人很多。我依旧在乐器中东看看西摸摸,那个家伙如果有心,一定会再出现。

“小姐,我家主人请您到内厅借一步说话。”一书僮模样的男子对我施礼道。

我瞧了瞧,问道:“敢问你家主人是?”

“昨天,在乐府,我家主人抚琴一曲,还曾与小姐有过片刻交谈。”书僮彬彬有礼,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哦!内厅,看来你家主人还是这乐府的常客,好,你带路吧”,我心头暗喜,别说借一步了,十步也去啊。

所谓的“内厅”只是在这层门市的楼上。我四处打量着,嗯,装修得相当高雅!全部采用环保材料——原木,白纱缭绕,空气中隐约传来薰香的味道,清幽淡雅,甚是好闻。昨天那男子果然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依旧穿着白衣,听到我的脚步声站定,才转过身来看着我。

唉,为什么帅哥每次出场都会以背示人?难道都觉得转身的动作比较好看?我纳闷地想。我十分怀疑他原本是竖着耳朵的在听我的脚步声,听到我上楼来,就马上转过身去摆POSS,然后等我站好了,他再慢慢转过来!

“呵呵~~~~~”我想着那个滑稽的场景,禁不住笑出声来。

坏了,他不会以为我有神经吧!收!笑容消失。

白衣男子果然够定力,依旧面无表情,这人是不是面部神经麻痹?

“在下姓言名甘木,月姑娘有礼了,请上座”白衣男子自报家门。

我轻轻回了礼,坐到“上座”(其实就是一根木头桩子竖在地上)。刚

刚带路的书僮把一杯清茶轻轻放到我面前,示意我饮用。

我点头致谢,但不打算喝。在现代接受的教育就是:陌生人给的饮料不要喝!

“昨日,在月姑娘面前班门弄斧之事,还望姑娘见谅,不过在下之请求,还望务必成全!”言甘木说道。

又是那种语气,不像是他求我,倒像我求他。我心里有一丝不悦,大男子主义!

“言公子,莫怪小女直言,容府办的宴会,所邀请的客人都贵不可言,安全问题是首先要去考虑的,在这点上,小女不敢孟浪,请问,我要如何相信你并无邪念呢?你又为何如意想参加呢?”我也毫不客气地说道。

言甘木点点头。思忖片刻,说道:“不瞒月姑娘,这天音乐府,便是在下的产业,在下自小喜欢音律,目前也有许多出名的乐师为在下效力。如能得到容相大人的抬爱,相信这天音乐府必可成为大楚皇朝一流的乐坊。”

我微微一笑,说道:“言公子,如果能请到你为宴会弹演几曲,相信宴会一定会增色不少,不过,请你出示几样东西。”

言甘木扬了扬眉,说道:“请讲!”

“其一,请你出示你是这天音乐府老板的证明;其二、我要你准备一份担保书,请本城三家知名商铺的老板为你出具的,证明你是合法商人并无不良行为的担保书;其三、也是最重要的,请出示一份京城提督为你盖印的担保书。这三样,请务必在三日之内准备好,可否?”我一口气说道。三天应该够了,我可不想给他造假的时间,也不知道这个时空有没有办假证的同志。

言甘木久未说话,眼睛越来越深遂地看着我,不含一丝情绪。

跟我比定力?我怎么会输给他?我也有样学样地盯着他看,眼睛却越来越酸,越来越酸,再盯下去都快成对眼了。真是不争气!

终于,对面的那块木头先生点头表示同意。

我松了口气。说道:“还有一些手续要办。”

木头面露一丝惊讶:“还有?”

“对呀,这么重要的晚宴,怎么能口头儿说的就算数呢?我们要签一张协议!如果你不能守约,你要负责赔偿我的损失,当然,同样的,如果我失约,我也要赔偿你的损失,很公平!公子以为如何?”我继续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木公子的眼睛里居然有了一闪而过的钦佩。这次,他并未迟疑,站起身来,扬声道:“来人,备笔墨!”

这声音,富含磁性,平稳、洪亮、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我眼睛一亮,蹦起来,直冲着言甘木说道:“就是你了,我要请你当主持人!”

月正舞(之三)

笔墨上的倒真是快。快得让我怀疑言甘木是不是早就知道要签个协议了。

为了不暴露我“优美”的毛笔字,我坚持让言甘木执笔。

果然,人如其字,都让人看不懂!

签名,盖印,我没印,所以大拇指在墨里抹了一下,按在了协议书上。有点杨白劳的感觉。木头公子看我如此行为,眉头轻扬!啊,我发现了一点,他的情绪都在眉毛上!嗯不错不错,就像以前看香港赌片,总得先找出点儿对手在“偷鸡”时有何小动作,主角才会在最后大获全胜。虽然我不知道为何非要看出点儿什么,但看出点儿什么总比没看出点儿好吧?(好像比唐僧还多话)

出了天音乐府,上了田大叔亲自驾驶的“宝马”,心情大好,男主持人也找到了,至于女主持嘛,实在不行就由我亲自出马。晚会的艺术总监也有了,乐师也有了,甚至不用花一文钱!太棒了!今晚可以放松地睡一下了!

回到容府,看看时间还早,初一和十五也都没有回小院。干脆,洗个热水澡好了。

说是洗澡,其实跟擦澡差不多。真是羡慕那些可以每天泡在木桶里的小姐们,唉,谁让我是丫环呢。

烧好了热水,顺手关上了门。一件一件的脱光了衣服,用手捧着水,淋在身上。唉,即使是男装也很麻烦,天气又越来越热,每天回来都觉得身上粘粘的,真是怀念现代的吊带背心。

忽然间“嘭”的一声,房门从外面被踢了开来!我吓得迅速蹲了下去,双手紧紧环着胸前。恼怒的向来人看去。

原来,是久未见面的容丽娘。

她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好像清瘦了些。原本丰润的脸颊有点陷下去,眼睛就更显得凌厉,唉,她又来找我麻烦!

我缓缓地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拿起放在旁边的男装,与她对视着,不慌不忙地一件一件地穿上。

她冷笑道:“果然脸皮够厚,如此状态下还能这么平静!”

我微笑道:“大小姐,有事请说吧。”不想跟她斗嘴,逞口舌之勇说不定会受皮肉之苦!

“好!正月,哥哥走的时候跟我说过,你这些日子要为小王爷准备的寿宴帮忙,让府里放宽对你的管制,我和娘也商量过了,你在外面招募那些所谓的能人总是到相府来应征十分不妥,从明天开始,你搬到太平湖的别苑去,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过,除了哥留给你的车夫,你不可以动用容家任何一人帮忙,而且,等寿宴结束后,你还得回来!明白了吗?”容丽娘说道。

我惊喜:“真的吗?不用等明天,我今晚就搬!”这等好事会真的落在我身上?我又有些狐疑地想着。

容丽娘看到我的表情,“哼”的一声:“随你!”。说罢,拂袖而去!

容丽娘出了庭院,幽灵一般地朝前走着,嘴角逐渐划过一丝冷笑,“正月,你出去之后,自求多福了!”

搬到别苑已经有几天了。还真的挺想念初一和十五,没有她们在旁边嘻嘻哈哈,日子寂寞了许多,想起那天走的时候,她们哭得稀里哗啦就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倒是让我笑话了好久!

如果说形容相国府是大家闺秀的华贵气派,那么这别苑便有了一分小家碧玉的温婉秀气。

我自然更喜欢这里!倒是委屈了田大叔。以前在相府每餐饭都是吃“集体食堂”,可跟我到了别苑,就只有吃我做的了,不过我的手艺就太~~~太~~~~太无法形容。

所以,目前的情况就是,田大叔来做,我来洗碗!

经过几日的相处,田大叔对我总算没那么横眉立目了,也肯跟我说些话了,不过他的话总是会让我哭笑不得,内容不外乎是这么几种类型:

一、动之以情型:正月,我看少爷对你也算不错,处处照顾你,你要懂得感恩啊

二、教育为重型:正月,你出身名门,虽说现在沦为奴,但出门也要有个姑娘家的样子,不能总是~~~~(此处略去300字)

三、晓以大义型:正月,你怎么总是像在玩一样,这个宴会对大少爷来说很重要,你要上心啊!

总之,他为了我的“妇德、妇行、妇言、妇貌”真可以说是“呕心沥血”!仿佛已经认定我已经是他家少爷的人了。我几次想澄清,都被他一副:“别骗我了,我都明白”的神态所打断。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他说他的话,我做我的事。于是,三从四德的教育往往以他无奈的摇头而告终,还边摇头边叹气,仿佛在想:我家少爷怎么会看上她!

我很怀念他以前不答理我的日子。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晚会已经开始了最后的节目编排阶段。可奇怪的是,小王爷和大少爷一直没有回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这晚会还等着他们来审呢!我咬着笔杆发呆地想。

“月姑娘,笔杆已经快被你咬断了,这支笔非常名贵,价值5两银子,我会记在帐上的。”言甘木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提醒我。

这个小气的家伙!可惜了那么一副好样子,我撇了他一眼。

小气归小气,木头公子倒是个非常好的艺术总监,他对音乐的感觉简直是一级棒!而且非常有天份,又很有能力,似乎跟官府的关系也很好。签协议的时候我只要求他三天之内出示京城提督的担保书,想不到除此之外,他还拿到了数十位官员的联名担保,保证他是个一等良民。这样一来,我对他就更加的放心了,即使以后真出了什么事儿,也不会只连累小王爷和容皓天一人了,法不责众嘛,说不定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我很小人的想法。)

“嗯,木公子,开场的歌舞,我们今天还是要检查一遍,你找的两个独唱演员倒是不错,不过后面跳舞的就太生硬了,我要的是动感,要韵律,可她们总是放不开,味道不对!”我抱怨着。

“月姑娘,你编的那些怪动作,她们实在是没有接触过,有些难度。”木头解释着。

“不管,反正人是你找来的,你就得负责把她们教会,如果不行就换一批!还有啊,中间的那个小品,怎么演的那么假啊!一点儿都不生活化,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毫不留情地批道,充份过了一把总导演的瘾。

“鸡皮疙瘩?是什么?月姑娘人不舒服?”木公子问

我晕,鸡同鸭讲!

“给,主持词我也拟好了,你拿去背,找机会我们两个再合一下。”我拿出了昨晚挑灯夜战,终于完成的繁体字的歪歪扭扭的“墨宝!”

木公子展开来纸来,念出声:

“男:尊敬的楚皇陛下,各位王爷、皇子、大臣

女:后宫的皇后、贵妃们。

合:大家,晚上好!

男:今天,是个不平凡的日子,我们欢聚一堂,共同庆祝大楚皇帝五十大寿!

女: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们共同举杯,共同祝福大楚皇朝在今后的日子里,千秋万代,共享太平!

男:过去的岁月里,大楚皇朝励精图治,老百姓安居乐业,无论是农、工、商和各个行业,都取得了较大的发展,在楚皇的英明带领下,许多王公大臣们呕心沥血,鞠躬尽瘁,谱写了一曲曲催人奋进的胜利之歌,创造了一个个令人瞩目的辉煌战绩。

女:惜秦皇汉武,略输文彩,尧宗禹帝,稍逊风骚,(由于那个时候还没有唐宗宋祖,所以改了)一代霸王,沿孥宗主,(对楚朝一直虎视眈眈的一个异族首领)只识弯弓射大雕!惧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大楚皇朝!

(合):让我们共同举杯祝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月!”

言甘木终于磕磕绊绊地念完了全文。我趴在桌子上,满脸企盼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样?好不好?”

木头半晌无语,只是眉毛又扬了起来。问:“你确定,我们要念这个怪东西?”

“怪东西,有没有搞错啊,这多完美的开场白啊,绝对的创新!”

“创新?你总是那么多怪词,后面那几句惜秦皇汉武,略输文彩。写得倒是很有气势!至于那沿孥宗主,楚朝倒也是早晚将他们收伏的!”木头终于还算说了句夸奖的话,不过他喜欢的那句,偏偏不是我写的,汗!

“月姑娘,在下和你商量件事。”木头说道。

“哦,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主持人一位,可否请姑娘另择人选,如果让在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词来,在下恐怕~~~~”木公子讷讷地说道。

“根据签议第十三条,凡违约者,需赔偿白银~~`~~”我面不改色地背起了那个“不平等条约。”

“好,在下认输!”没等我背完,言甘木恨恨地打断我的喋喋不休,拂袖而去。这家伙,总是这么牛,一身的霸气,真不知道我和他,谁才是老大。

哈!不过,恨恨的也总比面无表情的木头强!我自我安慰。我这样有利于他面部肌肉的运动!也是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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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正舞(之四)

晚宴准备工作越来越具体,说不累那肯定是假的,不过按照现代的记时方法,再苦再累也就是这么几十个小时,一定要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