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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太后娘娘莫急。”白无殇笑着,修长好看的手缓缓覆在了白纱之上。

“朕命令你打开!”轩辕烈也出声了,迫不及待。

“是!”白无殇笑着应答,动作却偏偏还是很慢很慢,全场都为止屏息凝神!

缓缓地,缓缓地,白纱被拉着滑落,竟是一株含苞欲放的黄花!一个有三朵花苞,极其硕大,若不细心看,必定看不出这是蚕宝金丝制成的花苞,檀木支撑的花枝,翡翠镶成的叶片。

东太后连忙起身,快步而下,一脸欣喜和惊叹,围着那金丝黄花看,话都说不出来,小心翼翼要伸手去触碰花朵。

“太后娘娘稍等,”白无殇不慌不忙,竟转身缓缓朝慕容薇走去,看着他,狭长的目光里尽是深情款款。

慕容薇一怔,不由得紧张这家伙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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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极品老白

他唇畔玩世不恭的笑渐敛,他眸中的柔柔的轻渐浓,他缓缓而来,止步在她案几前,深情款款看着她。

她的心砰砰砰乱跳,不安和慌张驱走了所有的疑惑,小手紧紧握酒盏,怎么都移不开眼,只觉得自己的脸似乎头发烫了。

在万众瞩目之中,他俯身而下!

她下意识后退,猛地清醒,生怕这厮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他笑,唇畔勾起邪惑的笑,又同她四目相对了许久,见她惴惴不安的像只小兔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微微,紧张什么,大人我不过是来跟你借这杯酒一用的,瞧你,脸都红了。”

慕容薇羞得直接低头,案几下,猛地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他却还是笑得清朗,继续当众调戏,大手覆上了她紧握酒盏的小手,光洁的下颌就抵着她的额上,“乖,松手,大人忙着,一会儿宴散了,喜欢让大人牵着大人我一定满足你。”

终于,纷纷的议论,窃窃的私语又起,而是关于他和她的暧昧。

“慕容薇不是也在十三爷府上了吗?不是和白无殇有什么吧!”

“你看这模样,能没有没什么?啊?贱人,一定是她勾引无殇大人的!”

“齐王和离王被勾得团团转就好,连无殇大人都不放过,这女人也太水性杨花了!”

“水性杨花最后一场空,我倒是要看看她最后有什么好下场!”

“就是,无殇大人是出名的花花公子,她还正当她自己能抓住无殇大人的心?休想,我看过几天无殇大人玩腻了就丢了,残花败柳,看谁还会要她!”

议论声中,只有南宫静思是安静的,忧伤的脸,双唇紧咬,眼泪都快落下的。

“啪!”慕容薇气得又一脚狠狠踩下去,一如当初抱着夜宝回到离王府一样,踩得极重极重!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白无殇却是笑得灿烂,“薇薇,别生气别生气,大人我一定不会丢了你的!”

说罢,猛地提劲,一下子就将酒盏从她手中夺了,转身就走。

东太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急急道:“你拿酒做什么?”

“太后娘娘,这金丝黄花的制作工艺来自南诏,假花如真花,能开能合,你瞧。”白无殇笑着提起酒盏,酒水从硕大的花苞中缓缓浇了下去。

顿时,酒香化成清幽的花香,就在渐渐浓的花香中,只见那硕大的黄花花苞缓缓绽放开来,能见花开的瞬间已是非常难道了,更别说是原本就不可能会在有动静的假花。

不可能总能在白无殇手中变成可能。

花开过后是寂静,寂静过后是惊呼,连轩辕烈都坐不住走了下来。

白无殇将酒盏递给东太后让她亲自浇灌,果然一滴酒之后,其他两国金丝黄花也渐渐绽放,好看大气,又不失菊之高洁。

“太后,皇上,微臣前阵子偶得一匹蚕宝金丝,念及宫里黄花宴将至,特地令人快马加鞭敢到南诏求花艺老匠赶到宴前制出这三朵黄花,而这翠叶亦来自南诏,是老坑冰种翡翠雕成,再看这根枝,太后娘娘你闻闻,是不是散发着檀木的香味?”白无殇介绍道。

东太后闻了闻,很是欢喜,也不吝惜“呵呵,不仅有檀木香,还有花香,花香里飘着丝丝酒香,人间一绝啊!如此巧夺天工,也只有你白无殇想得出来!”

“多谢太后娘娘赞赏,也就太后娘娘才能配得上这样的花,太后娘娘可以将此花放置在卧房内,每日晨起浇入三四滴酒水便可,越是烈酒,画响越弄,这花也能保持得越长久。”白无殇说道。

“当真?”东太后问道。

“当真,太后娘娘不妨一试。”白无殇笑着说道。

“呵呵,既然你这么热情,本宫就勉强收下了,来人啊,送到玉华宫去!”东太后大笑,心急着藏宝呢!

“母后,我没带错人来吧!”轩辕七汐笑着,搀扶东太后入座,自己跟着坐在她身旁。

而白无殇不请自入,大大方方,自然而然往慕容薇而来,坐在了齐王原本的位置上。

一入坐就迎上南宫静思哀怨的目光,他只当没看到,继续保持着唇畔的微笑,道:“方才远远而来,听到有人吟诗,只听得一句,‘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如此才情,不知是何人所作?”

“正是慕容大夫,大伙正在品诗,被无殇大人给打断了。”西太后笑着开了口。

“是吗?那还是继续,免得扰了众人兴致,我同慕容大夫交情多年,还是头一回听她作诗,真是大出所料!”白无殇亦是笑着说道,亲自为慕容薇舀了一碗汤。

“不过都是些打油诗罢了,皇上,天色也不早了,臣妾乏了,失陪!”南宫静思冷冷说着,起身告退。

她如此中途离席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在众人眼中也再正常不过,只当轩辕烈宠她,而轩辕烈此时眸中的冷意寒得骇人,若不是她手上还有齐王的把柄,他绝对不会再这么纵容她的!

齐王走了,南宫静思也走了,慕容薇接连作了好几首诗词,每一首都令人拍手叫好,在折腾下去,这场菊花宴不仅没有让她出尽洋相,更不可能寻到她任何破绽,只能让她声名大噪!

东太后一心都在那金丝菊花上,天晓得她想要蚕宝金丝想多少年了,那是轩辕皇室最尊贵的代表,她现在终于也有了,不管什么东西,都可以同东太后平起平坐了!

她哪里还有心思折腾慕容薇,随便寻了个借口就拉着轩辕七汐走了。

底下,不少大臣都在回味着慕容薇方才的诗词,低声引论,轩辕烈也没多少心情,不过寒暄了几句,就下令散了宴会,让轩辕离到御书房去…

宴散后,慕容薇还未到宫门呢,别被一群大臣围住,全都是问她要诗词,幸白无殇巧妙解围,拉着她抄小路逃了!

“喂,你要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慕容薇质问道,一边摔开被他紧握的手。

“告诉你了,还算是惊喜吗?呵呵。”白无殇笑着。

“献宝就是惊喜了,又不是送给我的!”慕容薇不悦说道。

“送给你的…是一个真相。”白无殇大笑。

“真相?”慕容薇不解。

“蚕宝金丝怎么可能会有花香?”白无殇问道。

“一定是南诏的花匠添了花香了呗。”慕容薇说着,快步往前走,这并不是出宫的方向,而是往御书房而去。

“那可大人我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做出来的,哪来的南诏花匠?呵呵。”白无殇轻笑道,眸中掠过一抹阴鸷。

“你做的?”慕容薇立马大惊。

“树枝是抱了檀木的紫木,花香是混了黄花香的浅夏紫罗,每天浇灌酒水,能掩盖真正的香气,还能有助于花香散得更块。”白无殇眯眼,笑得一脸无害,“东太后一定非常喜欢。”

慕容薇目瞪口呆,彻底怔了,这家伙…太极品了!

168吵了

林间小路,大臣们的议论声渐远,白无殇走在前面,慕容薇快步在后头跟着,总觉得这家伙走资很奇怪,却说不上哪里奇怪了。

“嘿,你能不能慢点!”慕容薇不满地说道,一场神经紧绷的宴会才刚刚结束,她都还没时间好好喘口气呢,就被他拽着往御书房方向走了。

轩辕离被叫到御书房去,想知道那批劫持夜宝的杀手是轩辕澈的人还是轩辕烈的人,去了想必就会有答案了。

白无殇倒好,一来没得罪轩辕烈,而来得罪了东太后刚刚也一盆毒黄花给贿赂了,她却一场菊花宴更加怨仇,想必轩辕烈是不会让轩辕离在收留她的。

“去慢了,他们早就谈完了。”白无殇低头走着,狭长的双眸余光不停往左右两旁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慕容薇并没有注意道,又问,“你这么大手笔就为了要毒那老太后,她毒的是齐王,又没把你怎么着,什么时候出手这么大方了?”

“大人我乐意!看她不爽不行吗?”白无殇转身笑着道,将慕容薇拉到身前,道:“你走前面,快点!”

慕容薇无奈,只得快步往前,根本看不到背后的白无殇一身戒备,几次挥袖挡去了无数银针暗器。

“快点!”白无殇又催促。

慕容薇脚步快得好几回都要踉跄,不由得蹙眉,戛然止步,正要开口呢,白无殇却猛地将她捞入怀中,一手将她的脸按入怀中里,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凌空一个旋身,急速朝御书房而去,就那一个旋身时,那一双狭长的双眸骤然凌厉,看向的正是正后方。

后方,茂林的树林一片,不见任何一人的身影,只是,若是认真看便可见一地的银针满满!

是,什么人,如此紧跟着不放,却又不放大张旗鼓动手呢?

御书房的后院,白无殇抱着莫名的慕容薇缓缓落下。

“有人?”慕容薇蹙眉。

“放心,是刘公公,大人我摆脱了。”白无殇说道。

“刘公公,什么时候开始,见找我们没?夜宝说那老家伙不简单!”慕容薇连忙说道。

“没看到,远远就躲开了!”白无殇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割破御书房的后纸窗,侧耳,隐隐能听到轩辕离和轩辕烈的声音,似乎在争吵。

“听不到。”慕容薇蹙眉,指了指屋顶。

“冒险了点。”白无殇低声。

慕容薇又指了指虚掩的后面,低声笑:“里面铁定听得更清楚。”

白无殇束起了大拇指,眯眼笑道:“好主意,更危险。”

“你守着,我去。”慕容薇说道。

白无殇却是笑,转头朝后方看了一眼,拉着慕容薇的手,“跟我来!”

两人沿着石壁一走,走到右侧尽头处,白无殇这才指了指上头,道:“上树,到二楼!”

“你比夜宝好熟悉地形啊!”慕容薇狐疑地看着他。

“查过的查过的!”白无殇解释道。

慕容薇不信,站着不动。

白无殇无奈叹息一声,凑近她耳畔,“大人我也偷过东西,只告诉你,别传出去!”

慕容薇呵呵笑,这才满足,正要取出随身携带的万能勾,白无殇无比鄙夷地按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揽住她的腰肢,一边往上凌空而去,一边感慨,“大人我必须尽快抽空教你武功的了,要不带出来着实丢脸!”

在慕容薇瞪眼下,两人终于是翻窗入户,不用走多远就在阁楼的茶几上坐着泡茶就可以将楼下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楼下,彻底吵起来了!

“我就是要留下慕容薇!”

“齐王的人,你也敢留下?”

“她不是!”

“她是,她那儿子也极有可能就是轩辕澈的!轩辕澈是只老狐狸,十三,你离开帝都那么久,你的七哥早就不是当年的七哥了!即便是如今我稳坐皇位,也不得不日夜提防!”

“七哥怎么不是当年的七哥了?你说啊,一直以来都是你和母后在算计他,他对你们做过什么吗?啊?他府上的孩子,没有一个可以活过十岁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做的!你才不是当年的你,而母后,她一点儿都没有变,她不过一直都骗我而已!”

“你知道了什么?”

“紫木和浅夏紫罗,母后在七哥三岁的时候就用了,在母后心里,皇位一直以来就是你,你也知道,对不对?因为父王疼爱我,所以你们一直利用我,把我送出去当人质!”

“十三,我当皇帝和你当皇帝,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如果今日坐在这御书房里的不是我,不是你,而是轩辕澈,你们那些死去的哥哥们就是你们今日的下场,包括母后!”

“如果…哈哈哈,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我要什么,我要你现在,马上就出兵,踏平了流沙,你愿意吗?你办的到吗?我要你摘了流沙女皇的人头,高高悬挂在我离王府大门前,你办的到吗?你办不到!你当年争此皇位,不是用你的智慧,不会是用你的霸气,而是用你的阴险,你的残忍,你对兄弟手足的残忍!”

“十三,够了,正是因为你的优柔寡断,你的孩子气,母后才选择了我!你根本不适合皇位!”

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慕容薇茶喝到一半,正想起身去看,却被白无殇拦住了,“干嘛!”

“尿急。”慕容薇笑着回答。

“实话!”白无殇蹙眉。

“轩辕离这孩子太…太孩子了,在这么下去,狗皇帝非得灭口!”慕容薇说道,心下担心着轩辕离,诚然继续听下去,能知道很多很多秘密,可是轩辕离也会越来越危险的。

“放心,十三爷手上要没有王牌,哪里敢这么大声说话,没见他平日里对狗皇帝也毕恭毕敬的吗?”白无殇说道。

慕容薇狐疑了,“你知道些什么?”

“听下去,或许,不用我告诉你。”白无殇还是笑,眸中隐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疼痛。

暗中毒针的人,真的是刘公公吗,还是…

169秘密

慕容薇被拦了回去,一边听着楼下的争吵,一边狐疑地看着白无殇,这家伙为什么知道那么多?

轩辕烈的声音几乎是怒吼,“不管你到底想做什么,要么就将慕容薇送回齐王府,要么就终止这次行动,轩辕兵书不用你找了!”

“那就终止这次行动,如果你觉得你还有可以信任的人,你最好马上去找!我会离开帝都!”轩辕离的火气也不小。

“先把流沙的人质交出来!”轩辕烈沉了声音。

听到这里,慕容薇顿时双眸大瞪,看着白无殇,白无殇只微微笑着,没说话。

“呵呵,哥哥,你担心什么呢?担心连我这个亲弟弟也会背叛你吗?”轩辕离冷笑地说道。

“否则,这么多年为什么你把人质交给我呢?”轩辕烈反问道。

“人质,哈哈,哥哥,你这个皇位除了是踩着亲兄弟的血肉坐上去的,就是在南诏,殇国的支持下,坐上去的,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真正的能耐呢?你说我不适合这个位置,你呢?你挟持南诏王子,挟持殇国公主,当年的四大属国的战争是你让南诏挑起的,瀚国历来软弱,偏居一隅,当年三国在父王病危之际围攻我轩辕,流沙才是真正的敌手,是我替你摆平流沙的,是不是可以说,这个皇位至始至终都是我谋给你的呢?”轩辕离大笑道。

“够了!”轩辕烈怒得想头野兽,随时都可能把轩辕离咬得尸骨不存。

可是轩辕离却丝毫不畏惧,他当年逃出流沙国,带走了一个人,至今都是他的王牌!

“你将所有和亲而来的公主,郡主全都推给齐王,一来是安抚属国之心,而来,你也害怕吧,你害怕你哪天晚上会死在温柔乡中吧!”轩辕离冷笑地问道。

轩辕烈的脸已经彻底青了,重重跌坐在案几上,不曾想过这个一向孩子气的弟弟,竟将自己看得如此的透!

“在朝中,你又有何作为,父皇在位的时候,国库殷实,百姓安居乐业,而你登位至今,除了好大喜功,劳民伤财,把罪名都推到思妃身上,你还做了什么,你看似开明,其实对朝中大臣皆是暴政,顾丞相是三朝元老,顾羲和嫁给齐王因为耶律灵蓉而屈居左正妃之位,敢怒而不敢言,为什么,并不是因为你皇位根基稳实,而是因为拿顾府的把柄威胁,对了,你还疯子一样得提防齐王,一而再想谋到他手中火药的配方,对了,最近你还还成日跟后宫的女人一样刁难一对孤儿寡母,你认为你得到轩辕兵书,就能称霸神州了吗?”轩辕离一声声质问,略带稚气的俊脸涨得通红,没有稚气,却有孩子一般的固执和倔强。

慕容薇早就站了起来,喃喃自语,“原来,这个皇位是这样来的,多年前三方属国围攻轩辕,是轩辕烈挑起的?”

“正是,流沙国是真的动兵了,殇国和南诏不过是虚张声势,大战不过三年,先皇大病,流沙国却突然退兵,听说女皇也病了,她的儿子无辜失踪。”

“无辜失踪,是轩辕离带走的?”慕容薇问道。

白无殇摇了摇头,也不是的是回答不是,还是不知道。

“说呀!”慕容薇急了。

“你觉得多年前的轩辕离有那个能耐带走流沙的王子逃出来吗?”白无殇问道。

“那又是怎么回事?他说他小时候不在帝都,原来是当人质去了!那又是怎么回来的?”慕容薇急急问道。

“说是说挟持了人质逃出来的,这和流沙国王室传出来的有出入,就后来的形势看,轩辕烈登位,流沙国投降,应该是真的了。”白无殇又说道。

“一会儿说不是逃出来的,一会儿又说是逃出来的,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慕容薇蹙眉问道。

“我想说…”白无殇喃喃出声,明亮的双眸流转顾盼之间隐隐有些疼痛,笑了笑,道:“就是想说,轩辕离没逃得那么容易,里头一定还有什么秘密吧。”

“什么秘密!”慕容薇脱口而出。

“大人我又不是百事通,你问他去。”白无殇白了她一眼转身要走。

慕容薇白了他一眼,侧头听去。

只听轩辕离十分决绝道,“你一而再刁难七哥,可是,齐王府即便是众多势力聚集之地,七哥至今还是闲云野鹤,只出息宴会,不参与朝政,齐王府可以做到那样都得不到你的信任,我离王府就能让你和母后放心吗?唯愿从此退出朝廷,效仿七哥,游山玩水,不再过问后宫前朝之事,至于流沙人质,恕臣弟无可奉告!”

他说罢,同轩辕烈行了个大礼,转身头也不回就走,慕容薇看不到轩辕烈的表情,只听到整个书房里顿时寂静得可怕。

轩辕烈会放过轩辕离带着流沙人质离开吗?

鬼才相信!

“十三爷危险了。”她低声,认真看着白无殇。

“至少比齐王安全些吧。”白无殇笑着,先逾窗而出。

慕容薇紧跟其后,两人一下树,顿时数枚银针接二连三从草丛里飞射出来。

“你先走,前面有转就是宫墙,那里防备最弱,走青龙门,会遇到十三爷!”白无殇厉声,猛地将慕容薇推出。

“小心,右边!”慕容薇急急说道,终是看到了那些银针。

“走!不要老是碍手碍脚的,连累大人我!”白无殇厉声,非常可怕,是认真的。

慕容薇一怔,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一股莫名的酸楚突然涌上心头,二话不说直接走人。

并不见白无殇挡在她身后的方向,一双狭长的双眸阴沉地可怕,手中数枚金色蝴蝶镖狠狠射出,咻咻咻好几声,刺入花丛,并没有多停留,转身朝右侧而去。

这时候花丛里才追出了一个女子,一袭白纱,蒙着轻纱蒙面,手持银白长剑,剑形很特殊,似乎被一把被放大的银针,剑把上垂着一窜挂饰,全是银针制成!

她没有追白无殇而去,而是追着慕容薇的方向,一双楚楚动人的双眸盈着泪光,不管谁见了都会心生怜爱,只是,此时的泪光里没有哀婉,全是恨意!

170他的残忍

慕容薇气呼呼地埋头往前走,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就是心里堵着,后悔刚刚没大吼白无殇几声,什么叫做老是碍手碍脚,什么又叫做连累大人他了?

她给他带去过什么麻烦吗?

突然,她戛然止步,终是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

竟到了身后她才觉察到,难道是刘公公?

她戒备地站着,一手摸着袖中贴身藏着的手枪,一手握住了一把匕首。

听得脚步声已经很近很近了,果断决定用手枪,只是,还未转身呢,身后那人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腕猛地搂住她的脖颈。

她也不逊色,手腕一旋,手枪抵在那人腹上,只是,还未来记得开枪,脖颈上便刺入了两枚银针,顿时,浑身无力。

“嘭…”重重的手枪掉落在地上,她眼前一黑,都来不及低头,人已昏迷不醒。

地上,那黑色手枪旁是一双镶金边的玄色长靴,低调的奢华,尊贵无比。

那人并没有动,只一脚踩住那把手枪,将晕厥的慕容薇护在怀中,随即,身后又有人追至了,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过是眨眼之间。

“为什么。”质问的声音传来,是哭腔浓浓的女声。

“什么为什么?”他答道,声音轻轻冷冷。

“为什么是她?”身后的女子又问道。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他答道,拥紧怀中的人,将脚下踩的东西踢入花丛,足尖轻点,凌空而走。

身后的人,直追而起,银针如雨而来,他迅速地躲,往宫外方向而去。

一路追逐,她的银针根本伤不了他,更别说是伤了他怀中的人。

已入出帝都,前面是一处悬崖,他缓缓落下,至始至终不曾回头,一如多年来,总是背对着她。

“轩辕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骗我!”她一落地,便是怒声,无声的银针,仿佛慢动作一样,随着她的怒声,一大片飞射而去。

只是,还未接近,只见他负在背后的一手骤然紧握,所有的靠近的银针便尽数震得粉碎,飘散在空中,很快就随风而去了。

“本王不曾许诺过你什么,何来欺骗?”他淡淡开了口,身姿颀长,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揽着怀中昏迷的人儿,静立在悬崖之上,犹如天地之间仅剩的一人,还是如此的孤单。

“可是,我帮过你那么多,你还不明白吗?你也没有拒绝过!”她怒吼,猛地一把撤下面纱,不是别人,正是轩辕第一宠妃,南宫静思!

“帮我?本王何曾求过你相助?本王又要帮什么?”他淡淡反问,从她入宫为妃,他从未再主动寻过她,跟她要白露,是唯一的一次。

忧乐楼是他自小出宫就喜欢的酒楼,总是她主动来寻,主动告诉他,轩辕烈又安排了什么人到身旁,到齐王府,到延禧宫。

他一直都是被迫接受,他不止一次让她不要出宫,让她不要再到忧乐楼去,甚至,他自己已经大半年不曾去过了。

“可是,我帮到了你,不是吗?这些年来,如果没有我告诉你轩辕烈那么多事,齐王府能站稳脚跟至今,你能易如反掌躲过他所有陷阱?”南宫静思厉声反问道。

“本王告诉过你,不需要,不是吗?”他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温度,无情地可怕。

“你需要!澈,你需要,你记不记小时候,我们一起躲开轩辕烈,还有其他皇子,你拉着我满大街跑,你记不记得,那时候我就跟你说,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哪怕是躲一辈子,我都愿意!”南宫静思流着泪,步步上前。

“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他淡淡说道,小时候,那时候轩辕不是现在的轩辕,那时候皇室也并不是现在的皇室,那时候的人更不是现在的人。

“一样的!澈,我什么都没说,我一句话都没跟轩辕烈说,包括你另一个身份,我缄口不语,真的,澈,你转过身来看看我好不好,我们还有机会,澈!”她止步,流泪满面的哀求,看到他负在背后的手心里藏着一枚银针,正对着她。

“是吗?”他突然冷笑,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的威胁之意。

“我只说了,我跟你说了很多很多奸细的身份,其他的全都没说,澈,我不是故意的,我必须这样说,否则没有利用的价值,轩辕烈不会放过我的!”南宫静思急急解释。

“会吗?后宫独宠那么多年。”他淡淡说道。

“会!澈,你还不理解你皇兄吗?他娶我,他宠我,不过是为了刺激你!澈,即便是在轩辕烈眼中,他们也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澈,你杀了慕容薇,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和你一起对付轩辕烈,我帮你夺回皇位,我什么都可以做到!”南宫静思激动地哀求。

当年,若不是轩辕烈夺都皇位,如今她该是他的妃子,甚至是皇后呀!

从小到大的这份情义,就不敌一个陌生人吗?

“本王已经给你说过一止一次,幼时玩伴并不等同于青梅竹马,本王也不知一次告诉你,不要到忧乐楼来,代价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他冷了声音,正缓缓转身。

“代价,你要我承担什么代价?澈,我说过,我什么都没有告诉轩辕烈,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我说,哪怕我只说出你另一个身份,你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可是我没有,澈,我什么都没有说,只要你将那个女子丢下去,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过,我可以告诉你更多的事情,甚至,我可以替你找到轩辕烈囚禁的那些人质!”南宫静思大声说道,步步后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害怕什么,不是一直期盼他转身的吗?为什么还会害怕,不是正拿他最致命的弱点在威胁他吗,为什么还会退怯!

他终于转过身来了,没有那张令人惊叹的脸,却有那一贯冷清的表情,狭长的双眸下一公分处垂着一颗哀婉的泪痣,同这轻轻冷冷的表情是那么的不协调,却偏偏更添凄凉清寒之感,他说,“有一个办法让你相信,本王并不需要你的帮助。”

南宫静思骤然蹙眉,第一次见到他除了淡漠之外,如此冷冽的表情,顿时一身戒备。

他将慕容薇放在一旁,抽出长剑,再没有多废话的打算,“这个办法,便是你死”

“轩辕澈!你敢!”南宫静思大惊,从被轩辕烈发现之后,她曾经想过他诸多生气的样子,却从未想过他会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