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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炻突道:“我记得来之前告诉过你。你对我灌春药,逼我按手印,今天一并还了你。”

不弃I眨了I眨眼道:“你没这么小气吧?我家替你请大夫治伤,结果你不辞而别,晚上还敢闯进我的闺房,老头儿觉得你相当无礼。我家都没再指责你了,你这么小心眼儿?”

东方炻轻笑道:“对,我就是小心眼儿。”

说着他一把拉起不弃笑道:“我准备这出戏很久了,你看还是不看?”

不弃惊疑的瞪着他,东方炻道:“我请了个客人,你认识的。武功不错,不过玩计谋却不如我了。”

陈煜远在西楚州,不会是他!

东方炻移开墙上一幅画,露出道门。拉着不弃走进去道:“我劝你别大声嚷嚷,若是知道你在看,他一定很难堪。”

不弃好奇心越发重了,跟着他走进去。门后有一道石阶,不弃警惕的看着他道:“你不是想骗我着去地牢吧?”

“你觉得我需要骗你去?你在我府上,我闲仵么样由得了你?”东方炻慢吞吞的走下石阶。

不弃想想也是,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下去。

下面是间石室,空空如也。她疑惑的看着东方炻。

他微笑着拢着她的肩,将她推坐到墙边的锦凳上坐着,卷起墙上一幅画道:“看吧!”

画后有个小方孔,不弃凑近一看,惊得跳了起来,大喊了声:“云琅!”

“你喊也无用,他听不见的。”

不弃心急火燎的继续看里看,心里百感交集。

对面房中布置得像间厢房。云琅满脸通红闭着眼坐在地上。床上蜷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不是林丹沙是谁。

不弃猛然回过头,颤声问道:“你,你不是……不是对他下了春药吧?”

“正是!”东方炻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他轻佻的斜睨着气得浑身发颤的不弃道,“让我看你的活春宫我舍不得。我更不想让你闭着眼睛把我想成莲衣客。我心里这口气出不得憋得难受,听说这位飞云堡的少堡主对你情深义重。只好找他下手了。”

云琅啊,他是云琅。是那个带着爽朗笑容的云琅,是那个想尽办法讨她欢心的云琅。不弃扑到孔洞前,见林丹沙目光迷离的自床上爬起来,向云琅伸出了手。

她的心脏猛的抽搐,回头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大骂道:“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你和他有仇吗?你怎么能害他!”

东方炻擒了她的手,目光变冷:“我怎么不能这样对他?敢和我抢老婆的人,我这样对他已是极好!林家四小姐对他情根深种,他本来就答应了娶她,我不过是成全他罢了。”

不弃急出了眼泪,用力摔开他的手,端起地上的锦凳朝墙壁砸了过去。

也许感觉到墙的震动,云琅睁开了眼睛,身体迅速往后退,吼了声:“丹沙.别过来!”

隔了墙,不弃拼命的喊道:“云琅,你坚持住!”

“没用的,他听不到你的声音。”东方炻看她着急,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心里究竟有几个男人?

不弃沿着墙一路摸索过去,面前还是一堵石墙。她急得额头冒汗,坐在地上放声大孔藕“求求你放了他,你别这样对他,你别让他一辈子后悔!他要娶四小姐由他去,你别这样害他!我求求你好不好?”

她第一次求他。不顾自尊不顾形象的蹲坐在地上扯了他的衣襟下摆哭得惶惶然。

东方炻蹲下身,柳叶眉紧紧的皱成了一团。他抬起她的下巴,心被不弃眼里的晶莹揉得发酸。他一掌拍在身侧几案上,冷冷说道:“哭这么伤心不怕你的莲衣客吃醋?也就让你看看戏罢了,威胁你,他还不够资格。”

不弃抽哽了下,眼里露出丝惊喜。她飞快地爬起来凑到小孔去看。只见那房中已多出几个人来,迎头将两桶水泼在了云琅和林丹沙身上,扔下一个瓷瓶走了。

云琅拾起瓷瓶倒出一丸药嗅了嗅,自己先服了一颗。然后才喂林丹沙吃了。

不弃看着他不顾自己浑身是水,用床上的被子襄住了林丹沙。她噙着泪笑了,这就是云琅,有情有义的云琅。

“今晚我就放了他们。他不知道是我下的手。你如果不闲刭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守住这个秘密。我想,他也不会希望你看到他难堪。”东方炻淡淡的说道。林丹沙会很听话的让云琅护送她回药灵庄。云琅再不会扔下林丹沙不管。

这个男子会从不弃眼前消失。

“我不会说的。他与我无关,请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不弃飞快的回答。

扭过脸放下了那幅画。将来,只看云琅自己了。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他。

“如果,莲衣客看到你和我这样,他会怎么想?他总与你有关吧?”东方炻好奇的问道。

不弃轻咬着唇,瞪着他道:“他会杀了你。”

“如果,你看到莲衣客和别的女人这样,你会怎么想?”

“我让那女人当二房!有多少叫他娶多少!”

东方炻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拉看她的手走上了台阶,外面的评弹姑娘仍在温婉的唱着曲儿。

不弃老老实实的坐着喝茶。

她不再顶撞东方炻,心里一阵阵发寒。这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今天敢对云琅下手,将来会不会对朱府的人下手?

东方炻看她半晌,伸手将她捞到腿上坐着,见不弃也不挣扎,不由得气道:“假装老实是吧?生怕我改了主意不放他们了?”

“你会不会改主意?”

“他们两人我还没放在心上!”

“意思是你说话算话,今晚一定会放了他们,不再伤害他们了?”

不弃盯着他,见东方炻不屑的撇嘴。她埋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恨不得咬下一块内来。

东方炻痛得浑身哆嗦,伸手扼住她的下颌,将她从肩上摘开。

不待他再动,不弃大叫了声:“你说过不会轻薄我!”

“好,好!”东方炻怒极反笑,“好不容易让我遇到个女泼皮,花不弃,朱珠,我实话告诉你,你若像木头,我还不要了!”

“我现在当木头成不?”

“晚了!东方家的男人一定要娶朱府的女人。你记着我说的话。”他放下不弃,摸着肩上被咬的地方冷冷说道,“你还不走?你再留在我府里,我保不准会反悔!”

不弃一愣神,推开雕花木门,兔子似的冲了出去。

出了藏珠楼,她看到小虾骑了匹马在府门口,知道小虾不肯放心跟了来。不弃叫了声:“小虾,咱们快走!”

小虾拉了她上马,不弃环抱着她的腰,心咚咚的急跳。马扬长疾驰,眼见离藏珠楼远了,不弃这才自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来。这是她顺手从东方炻怀里偷来的。她打开锦囊,看到里面有方玉牌,一面刻了幅云出高崖,另一面写得几个字:“诚王府。”

江北荆州是诚王府的封地。为什么东方炻会有这方玉牌?不弃打了激灵道:“小虾,我不回府了,你带我去福总管的赌场,我要和他离开。你留下,不能让东方炻知道我不在府里。对老太爷说,我和福总管悄悄去考察赚钱路子了。”

小虾心里惊诧,却嗯了声。

如果她在府中,可以迷惑东方炻。她不在,东方炻必定起疑。

“小姐,你打算去哪儿?”

“西楚州!”不弃坚定的说道。东方炻丢了这方牌子一定会找她,她现在没有力量和他对峙。只有依靠陈煜。

东方一家太神秘。他们要娶朱府女儿的行为太诡异。

诚王府,东方炻和诚王府有关。同为皇亲的陈煜一定有办法去了解。

此时不弃并不知道陈煜要办的事情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碧罗天的存在。但她的直觉告诉她,陈煜一定会对东方炻感兴趣。

她握紧了这方玉牌。东方炻大概作梦也想不到,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丫头竟然有出神入化的偷技。

两人一路奔驰,到了朱福管理的赌场。不弃三言两语说完她要走的事情。

朱福犹豫了下道:“这么急?”

“迟了,就晚了!”

不弃想了想道:“先让府里瞒着。叫静心堂的丫头扮了我。实在瞒不过去,再说我出去想赚钱法子去了。就说我去了望京。”

“哪咱们走哪条路?”

“沿大江往西。”不弃突然兴奋起来,“咱们一路踩赌窝去。就算被他找到,也不会知道我的目的。”

小虾不明白的问道:“小姐为何要去西楚州?”

不弃咬了咬唇,眼里放出光来:“莲衣客在西楚州,能对付东方炻的只有他!我知道你们现在不明白。一时半会儿也不方便解释。福总管,安排一下,我会骑马,我扮成小厮这就走!”

朱福应了声,不到半个时辰,他和不弃扮成普通行飘商人和小厮,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苏州府。

此时,东方炻才发现丢了东西。

风水大轮盘太阳已经落了山,东方炻已经将云琅和林丹沙放了,云琅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被谁抓的。

东方炻在水榭里呆坐了半晌。他的心情有些烦躁。那丫头居然还会偷东西,且自己还没发现她动了手。东方炻越闲亟恼火。

她看到那块玉牌会作何猜测?

东方炻想着不弃猜测先祖的言情版本,紧蹙的眉渐渐舒展开。也许她会想,他是诚王府的坐上宾。或者是与诚王府有交情的人。

“朱丫头,你每次都能冒点新鲜花样出来,勾得我心痒痒。放过你将来日子岂不是平淡了?明天,又多了个去朱府的理由。”东方炻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并没有想到,不弃已经和擅长赌术的朱府三总管朱寿一起易装出了苏州府。

直到晚饭过后,朱府前后二门的眼线传来每日一报时,东方炻才跳了起来:“小虾是单骑回的朱府?人从后院翻墙而进?单独一个人?”

得到确定的回答后,东方炻下令:“眼线全撒出去,苏州城的酒楼茶馆赌坊,她不回朱府一个人去了哪里我一定要知道!”

一名手下讷讷说道:“公子,朱府在苏州城的亲戚太多,万一是去了哪个亲戚家呢。”

东方炻眼神一冷,斥责道:“蠢材!她要走亲戚会一个人连个丫头都不带?

她不担心被朱府的亲戚们杀了好分夺朱府的家产?这事定有古怪。要么她偷偷去见人……”他脸色一变,咬牙道,“难道是去见莲衣客,所以小虾才不会跟着她?”

没过多久,有名手下传来了消息:“朱小姐并未回府,但是听说她病了,在静心堂养病。”

东方炻嗯了声。

那名手下赶紧说道:“属下先去朱府向下人们打听了消息,别路兄弟在苏州城里寻找。”

人没回去,却在静心堂养病?东方炻禁不住冷笑。朱府如果不这么快就替她掩盖痕迹,倒可以骗他一骗。这么蹩脚的谎言就想骗过他?

他当即就想夜探朱府,想起上回在柳林被炸得半死,东方炻又犹豫了下。决定再等等,也许城里能发现她的消息呢。

一直等到子时‘,苏州城里也没有找到不弃。东方炻负手站在书房中,这丫头偷了他的玉牌,慌慌张张的失踪了。她是被他吓得想逃了?她是被那方玉牌吓坏了?她能去哪里?莲衣客一直都留在苏州城?

东方炻一宵未睡好,被这几个问题折腾得失眠。清晨起床的时候,眼睛下有抹淡淡的青影,他更加恼火的想,他会因为那个丫头失眠!

天色泛起了鱼肚白,秋来清晨略寒,东方炻披了件大麾,实在忍不住,亲自去了朱府后门。

小街上有几家卖小吃早点的商铺开了门,东方炻走到朱府墙角下,越墙而入。

柳树的叶子掉得七零八落,密密的枯枝像帘子似的横在眼前。他并不进去,吸了口气提起内力吼道:“早上好,朱丫头!你不出来我马上放火烧了这里!”

没过一会儿,小虾便出现在柳林中,她淡然的说道:“小姐被你吓病了,在静心堂养病。想找她请走正门。说服老太爷让你见她。要知道男女有别,小姐的闺楼不方便让男子进入。”

“真的病了?”

“不知道东方公子请小姐吃了顿什么饭,出来没走几步就晕了。”小虾撤谎的语气仍然是淡淡的。

东方炻惊疑的想,难道是看云琅和林丹沙的活春宫吓坏了?他拱手道:“那我便走正门好了。”

小虾望着他离开,眉轻轻皱了皱。不让他见,他会一直来烦,甚至再偷偷翻墙进来,自己要和他打几架?她一跃上了墙头,喝住东方炻道:“算了,我懒得和你打架。小姐不在府中,也不在苏州城。”

东方炻闻声回头笑道:“你不如一并告诉我好了,免得我和你打架逼着你说。”

“望京。”小虾说完掠下墙头再不理会他。

她去望京做什么?还拿着他的玉牌。她要找谁?

“莲衣客出现最多的地方是望京一带。你真找莲衣客去了?想让他从诚王府查我的底细是吧?”东方炻算是明白了。

这时小虾又露出头来道:“你去望京时叫上我,我顺便跟着去保护她。”

东方炻笑了:“为什么要跟我一起去?”

小虾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是对小姐不利的,跟着你,方便我保护她。”

东方炻的眼神突然变得色迷迷的,语气格外猥琐:“小虾,不如你跟了我吧。将来她嫁过来后也方便你保护她。”

小虾站在墙头睥睨着他道:“小姐眼光果然不错。”见东方炻得意起来,她慢吞吞的又道,“果然赶莲衣客差太远了。”

她跳下墙头时,听到隔了墙传来东方炻的大骂声:“我明天就去望京抓那丫头!再当她的面宰了莲衣客!”

小虾耸了耸肩,干净清爽的脸上浮起层兴奋的红晕。引开东方炻,她顺便也想去望京守备府里瞧瞧,她很满意自己的激将法。

出了苏州府往西,不弃像放出笼中的鸟。她穿着小厮的短襦,外面套个个夹袄,头上戴了顶布帽子,仿佛回到了在药灵镇做小乞丐的自由时光。她骑在马上颊边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团花绸袍越发突显出朱寿的肥肚子。执缰绳的手雪白如玉,一眼瞅上去就是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公子。

不弃明媚的笑容让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得明朗。能抛开朱府的生意轻松出游,朱寿觉得跟着孙小姐的确有好处。

他不过二十五六岁,胖是胖了点,单看眉眼很是清秀。只不过,小虾的单眼皮看着勾人,他的单眼皮就成了回脸上的一道细缝,不笑也像在笑,倒也可爱。

不弃生平第一次带着金银带着保镖旅行,看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看。她揣着玉牌想,只要能摆脱东方炻,一路游山玩水去见陈煜也不错。她心底里还存着一丝疑虑。走得慢一点,就算被东方炻找到,他也猜不到她要去西楚州找东平郡王。

路上行了七八日便进了江南六州的随州地界。随州府靠大江而建,城池高大。两人进城之后,见随州繁华,不弃冲朱寿贼贼一笑:“晚上咱们赌去?”

朱寿的手也痒了,当即同意。

两个人像嗜赌的老赌棍一样,匆匆扒完房,便在小二的指引下,走进了随州城最大的赌坊:一两赌坊。

这座赌坊建得大气,二层楼的堂厅宽敞明亮,楼上是小厢专供豪客使用。赌法很简单,不外押大小,推牌九。

进得大堂,不弃哇了声:“好热闹!寿寿,比你的赌坊气派多了。”

堂中四周一囤小赌桌,正中放着张巨大的桦木赌台。庄家开盅的声音穿透四周的嘈杂,清晰入耳。

欢呼声沮丧声勾起了不弃和朱寿的欲望。两人不约而同挤到正中的桦木赌台旁。

不弃手里玩着两个银锞子,每个一两重。一两赌坊的规矩是,正中的大赌台每押必一两以上。周围的小赌台则不定赌资,铜钱银角子都成。所以,正中桦木赌台旁的人并不十分多。

“押哪个?”不弃满限放光盯着庄家手中摇动的瓷骰盅低声朱寿。

朱寿笑咪了眼道:“随便押,少爷我今天准你作主。”

不弃吐了吐舌头,她差点忘了现在是朱寿的小厮。

瓷骰盅稀里哗啦摇过之后放在了桌子上,庄家不带感情的喊道:“买定离手!”

不弃玩骰子出神入化,却没有内功,听不见瓷骰盅里的声音。朱寿细如蚊蝇的声音传来:“小。”

她飞快的将二两银子放在小上。笑咪咪的看着庄家。

红红的小字上摆着二十来两银子,大字上摆着几两银子。庄家面无表情的说:“开——”

他的手正在揭起,不弃瞟到他的手指微动,大吼一声:“慢!”

庄家一愣,不弃轻巧的将二两银子移到大字上,点头哈腰的说:“对不住,我换换。现在您请开!”

庄家揭开盖子,瞄了眼不弃,长声呦呦喊到:“一二四小——”

不弃欢呼了声,长长的竹竿将她赢的银子推到她面前,不弃望着朱寿道:“托少爷洪福!”

连赢十八把,二两银子换成了薄薄一张银票,六百多两。不弃抖了抖银票,把自己原来的两个银锞子扔给庄家道:“多谢你的手!”

二楼楼梯上一名中年男子面带笑容吩咐道:“你去问问那位少爷,有无兴趣进堂厢赌几局否?”

一名小厮飞快的下楼,走到朱寿身边恭敬的说:“公子,我们爷想请二位堂厢赌几局,不知二位可有兴趣?”

朱寿知道不弃连赢十八把引起了注意,他也很好奇,一两赌坊的主人是什么人物。便带着不弃上了二楼。

厢房灯光柔和明亮。绿丝绒底的桌子是用红木雕成,奉上的茶也是上好的君山银针。厢房里坐着个中年男子,十指清爽,没戴任何饰物。指甲修剪得整齐。

他微笑道:“鄙人姓齐,天性好赌,尤其爱以赌会友。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朱寿犹豫了下道:“在下司马寿。”

那人神情微动:“江南司马家?”

朱寿笑了笑道:“正是。”

不弃第一次听到朱寿的真名,心想,几位总管姓朱,显然都是改了性的。江南司马家有什么来头?

朱寿突然一推不弃道:“想必阁下已经认出她是女子。她是司马家的小主子。若齐先生想赌,在下不敢擅越。”

齐先生微笑道:“姑娘请坐。请问姑娘擅长哪种赌法?”

不弃心道,我最擅长出老千,你会不会砍了我的手?“随大流赌牌九吧。反正也没什么新鲜赌法。”

齐先生眉心微动,眼里有几分温怒,心道江南司马家以赌术出名,难不成还能离了牌九骰子马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