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麻烦一次把话说完好不好!”

“我对他手下的仵作感兴趣!”

“什么,你对那个小白脸仵作感兴趣,天哪,你什么时候也有了那种癖好,你说,你是不是也对我有那种意思?”

“那种意思?到底去不去?”沈逸书挑了挑眉。

“我说钦差大人呀,你真的有那种癖好,也该去那些专门的地方呀,怎么对一个专和死人打交道的仵作感兴趣!说实话,那个年轻的仵作是很不错了,长得也的确吸引人,如果是个女人绝对是个大美人,但他是个男人,就可惜了那张脸了,不过你这样就去跟县太爷要人恐怕不妥吧!”沈逸书越听越皱眉,最后,忍不住说道:“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说我对男色有兴趣了!”

“冤枉呀,大人,是你刚才说,你对那个安康城年轻的仵作有兴趣,难道是林某人我听错了?”

“你呀,此兴趣非彼兴趣,我是怀疑那个仵作的身份?”

“那个仵作的身份?一个小小的仵作吗?身份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值得我们钦差大人关心!”

“但是太像了,实在太像了,让我不得不怀疑!”

“像什么,像谁?”

“像孟家小姐,也像我那天在坟地上遇到的女鬼!”

“哈,不会吧,真的有那么巧的事情,难道你盯着人家看个不停,害的我还以为你对那无头女尸感兴趣呢?不对,不对,那仵作可是个男子呀!”

“如果他是个女人呢?”

“你说他女扮男装?”林慕宣觉得跟好友出来这一趟实在太有趣了!

“难道你认为没有这种可能?”

“有,是有,可是还是不对呀,就算他长的特别像孟家小姐,但是你能想象孟家小姐手中拿着死人骨头的景象吗?所以,即使他长的像,但绝对不会是孟家小姐!”

“可是,我总是有一个感觉,觉得这个仵作和我有什么关系似的!”

“哎呀,不好,还有一个可能!”林慕宣突然大叫。

“什么可能,也许孟小姐真的死了,你那天晚上见到的真的是鬼,要不然她转眼之间为什么不见了。既然孟小姐是个鬼,自然就不怕那些死人骨头了,她完全可以女扮男装当个仵作。可是这也没有道理呀,她为何非得当个仵作呢?”

“不,她绝对不是个鬼,一定是个人。而且,你如果仔细听她对陈知县说话时,她的语音总有一种女性的柔美!是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

“哈,逸书,我倒是觉得你那天晚上一定给那个女鬼迷住了,才会念念不忘,那好,我也想去县衙会会这个仵作,顺便看一下,陈知县对这个无头女尸查地怎么样了,有没有眉目!”

安康县衙

“丁仵作,经过你的检验,本县想知道你对这具无头女尸的看法?”

“启禀大人,根据属下的检验,确定此女生前曾遭贼人或者凶手奸污,阴门之外有污血流出,大腿之上也有黑色已经干涸的血渍,可以证明此女之前可能为处子之身,直到遇害时才破身。另外,我们发现尸体的地方,杂草丛生,而且荆棘极多,但此女身上却无划伤的痕迹,由此可以确定发现无头女尸的地方只是凶手抛尸的地方,而不是凶手杀人的第一个地方,并且此无头女尸,是被凶手扼死后,才砍掉头颅的!”

“丁仵作,你确定此无头女尸时被奸身亡的,而且是被扼死后,然后才砍掉头颅的!”陈知县问道。

“属下确定!还有那无头女尸的指甲缝中有一些血污及皮肤的碎屑,属下推测凶手在奸污或者扼死这个女子的过程中,死者一定极力的防抗过,而且极有可能抓伤了凶手的身体的某个部位!而且不是脸部,一定就是背部!”

“嗯,继续说下去!”

“还有,就死亡的日期来看,尸经两三日,口、鼻、肚皮、两胁、胸前肉色微青。经十日则鼻、耳内有恶汁流出。因此,根据此女尸判断,死者死亡的日期大概在五六日左右!为今之计,是要确定死者的身份,和找到那颗头颅才好!”

陈知县和丁可人正在后堂讨论案情,这时下人前来禀报:

“启禀大人,钦差沈大人到了!”

“什么,钦差大人到了?现在到了那里?”

“钦差大人已到县衙正堂等候!”下人赶忙作答。

“快,快,侍侯本县更衣,丁仵作你也一起和本县一起去迎接钦差大人吧?”陈知县说完就急急地向前堂而去!

“钦差大人?姓沈?”丁可人心中对这个称呼打了个滚,难道是那个拉着自己不放,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的那个男人?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六章,是你杀了我女儿

那晚的月色并不明亮,丁可人并没有看清楚这位钦差大人她的未婚夫的长相。如今再次相见,她才发现以二十一世纪的审美观点来看,沈逸书的确是个美男子,稳重而显得不老成,潇洒中不显轻浮,英俊中不显脂粉气!

“下官陈春风参见钦差大人!”

“陈大人不必多礼,请起!”

“下官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海涵!”

“陈县令多礼了,本钦差奉圣上之命巡守天下,捉拿贪官污吏,不过你的治下政绩还是比较清明,本钦差本来不欲来打扰你,只是今日经过你的治下,听说城中发生了一起无头女尸案,可有此事?”

“回禀大人,本县今日的确在城外的荒坡上发现了一句无头女尸!”

“本钦差对这个案子也很感兴趣,故此打算在此地停留几天!不知现在案情有何进展?”

“回禀大人,本案目前还无大的进展,下官已经派人四处查访城中最近失踪的年轻女子!”

“嗯!陈县令,你身后这位年轻的公子是?”

“回禀大人,这是本县新上任的仵作丁可!”

“丁可,还不上前快快拜见钦差大人!”

丁可人在心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位钦差大人盯上自己了,甚至可能怀疑自己的身份了,要不然绝不会去注意一个默默无名的下人的。

“丁可见过钦差大人!”

“噢,丁可是吗?丁仵作可真是年轻呀,不知陈知县从何处找到这么年轻的仵作的!跟本官在京城也见过许多仵作可大不相同呀!”

“陈县令不知钦差大人为何如此关心丁可,不过他转眼又一想如果丁可能得到钦差大人的赏识,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当下回道:”回禀大人,丁仵作虽然极其年少,却是一个可造之材,熟通验毒验伤之法,对断案侦查也很有见地!“

“哦,真的如此?既然陈县令都这么说了,想必丁仵作也是名不虚传了,本官也想向丁仵作请教一些验伤验毒之术,毕竟,本官领有圣上之旨,代天巡守,一路走来,也会遇到许多作奸犯科之事,如果丁仵作真有真材实料,也可以帮本官一把,本官身边正缺这样的人才呢?”

陈知县马上会意道:“丁仵作你还不快快谢过钦差大人提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丁可谢钦差大人提拔!”

丁可人再次行礼,抬起头来,却发现这个钦差大人的目光还留在自己身上不去,尤其那目光还充满着一种探求的意味!她在心里思谋,难道这位钦差大人还是认为自己是他失踪的那位未婚妻吗。这么一想,她马上就明白了,难怪他刚才要对陈知县说这么一番话,只是设一个套,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而已!

这时,县衙外有人开始击鼓,当下陈知县开始升堂断案!

击鼓的是一老者,六十余岁,是城中的一个员外。见了陈县令当即跪下说道:

“小人姓王,是这本处人。小人有一女儿,年一十八岁,不曾许聘人家,但小女从小与一个中表之兄李生,彼此相慕,暗约为夫妇。但小人觉得李生家中却是清淡,害怕女儿将来受苦,所以他家也曾央人来做几次媒约,但小人都没有同意,几日前一个晚上,小女突然在家中失踪了,听小女的奶娘说,小人的女儿私下里和李生有约,定是和那李生走了,小人前去李生家寻找,李生推说不知,却不料今日城外发现了无头女尸,小人也到了城外,发现那无头女尸和小人的女儿有众多相似之处,还望青天大老爷为小人的女儿伸冤呀!”

陈知县听完传唤衙役:“来人那,分别前去王府和李生家中传唤奶娘和李生到堂!”

不一会,那李生也到堂上!

李生是个秀才,可以允许见官不必下跪!丁可人目视那李生,此人可是典型的文弱书生,此时到了堂上虽然脸色苍白,但看起来却不象一个作奸犯科之人。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学生李云见过青天大老爷!”

“李云,王员外状告你拐骗他女儿在先,杀人在后,可有此事!”

“学生冤枉呀,学生并没拐骗表妹,更未曾杀害表妹呀!请青天大老爷明鉴呀!

这时候,王员外府的奶娘也已带到。那奶娘一进府堂,丁可人就觉得奶娘神色有些慌张,西藏嫩红觉得这桩无头命案一定与这奶娘脱了关系!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七章,难熬的一顿饭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开堂审理此案,退堂!”

“钦差大人,请到后堂用膳!”陈知县恭敬地说道。

“也好,丁仵作也一起来吧!”

“这,不好吧,小人怎敢和钦差大人同桌用饭?”

“丁仵作难道已经成亲了,家中还有知心的娘子在等待?”丁可人听到此时,不由地狠狠地在心中暗咒了一下,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处处和自己过不去呢?

“小人还未成亲!”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用膳好了,陈知县没有意见吧?”

陈知县这回可是百分之百确定这位钦差大人的确对这位年轻的仵作另眼相待!丁可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当下更加温和地说道:“丁可,你还不快快谢过钦差大人!”

这顿饭吃的丁可人左右不舒服,也难怪,她虽然整天和死人骨头打交道,但是却是个素食主义者,绝对不吃肉。而陈县令的宴席上,每桌菜几乎都有肉食,这不是折磨她的味觉和视觉吗?更可恶的是,沈逸书就坐在自己身边,偶尔停下筷子侧视着她。

这时,她才注意到沈逸书身边还跟了一位年轻的名叫林慕宣的男子,他看起来和沈逸书年纪相仿,不过此人却长着一双桃花眼,不用看就知道,此人的风流债不少。可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也盯着自己看,眼中看充满了兴味。

沈逸书早就注意到这位丁仵作食不知味的样子,这时刚好看见他盯着林慕宣看,不知怎么着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不悦的感觉,随出口道:

“丁仵作,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吃不惯陈县令准备的菜呀!”

“阿,什么?”丁可人的心思还停在林慕宣身上,一时每听清沈逸书说了什么。

“对了,丁仵作,李捕头只说你是他的远方表弟,不知你祖籍在何处?”陈知县却开口问道。

“祖籍?”她一时愣住了,难道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祖籍在二十一世纪吗?但是又不能不回答。蓦地她想起父亲好像提过,说他们家在洛阳有许多亲戚,想到这里,她当即回答道:“回禀大人,小人的祖籍在洛阳!”

“洛阳吗?”沈逸书在嘴里重复了一遍,刚才他明显地看到这位丁仵作迟疑了一下,按理说,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掩饰,他为何回答的显得有些为难呢?

“洛阳人的口味应该和安康的差不多呀,丁仵作,来,本官给你夹菜,你看你身为男子实在太瘦弱了,如果你以后跟在本官身边,代天巡守,这样的身体可不行!”丁可人看着碗中的哪一块鸡肉,心中哀叹:这男人,我又每年招惹你,你干吗一定要来招惹我呢?

陈知县看着沈逸书竟然亲自给丁可人夹菜,心中的震惊更是不言而喻,他现在觉得钦差大人对自己的这位年轻的仵作,行为中总是透露出一种诡异的亲密感!

沈逸书看到旁边侍候得仆人和陈县令都露出了惊异的脸色,明白自己刚才的行为看在其他人眼中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不自觉地想对这个和孟家小姐长的很象的女子好!这时候,他也迷惑了,这女子看起来就跟孟家小姐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但是行为举止却没有一点孟小姐的影子。但是自己那天晚上的确见到她带有自己家传的镯子,难道是自己眼睛花了不成?

一顿饭就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这时,下人们上了茶点,呵,古代的茶点可真不错呀,一点不输于现在高科技的制作,丁可人刚才没有吃多少东西,这会忍不住多吃了几块,头一抬,却发现沈逸书正在盯着自己看,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有咽下去的茶点差点噎着。她不由地狠狠白了这个沈逸书一眼。

这时,沈逸书却开口了:“陈知县,你对今日的这个无头女尸案有什么看法?”

“回禀大人,下官认为这李生可能并非杀人之人,只是一时愚钝,还理不出个头绪来,还望钦差大人指点!”

“哦,丁仵作的看法呢?”

“在下也认为那李生并非杀人之人,而本案的关键其实就在一人身上?”

“丁仵作指的是那小姐的奶娘?”丁可人心道,没想到这个沈逸书也有几把刷子,也看出来了。

“是的,在下认为,那小姐之死绝对和那奶娘脱不了干系!”

“何以见得?”

“大人请想,那小姐既然多次与李生互通书信,到底是谁传送的,毫无疑问那么传信之人就是奶娘了,我们且不去管这奶娘传信的对错,让我们来想一下传信的结果,如果哪个奶娘将私奔之信不是交到了李生的手里,而是交给了其他人,或者这信给其他男人的了去,那——”丁可人没有再说下去。

“继续说下去?”

“如果那奶娘真的将信传给了李生,那李生接了小姐去,那小姐既然与李生两情相悦到可以私奔的境地,如果李生求欢,那小姐绝对不会死命反抗,更不会挖伤了凶手的脸或者背,而今日陈大人已经验过,那李生身上并无伤痕,而最重要的是那李生绝对没有杀小姐的动机,由此可以判定,那李生绝非杀人凶手!”

“丁仵作分析的不错,令本官真是茅塞顿开呀,可是为何今日在堂上你却不出声阻止本官扣押李生呢?”陈县令佩服之余,不由地提出了疑问。

“大人请想,如果这李生不是凶手,那这凶手是谁,到底和那奶娘有没有关系,如果大人今日宣判李生无罪,必定打草惊蛇,那凶手如果逃匿而去,不是成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吗?”

“那么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大人可以派人去王员外家察访,看事发的那天晚上,还有没有出现什么可疑之人,另外也可以查查那奶娘,看她平日都和何人来往,有没有可疑之人!”

“好呀,好呀,丁仵作,你果然是一个可造之材呀,不但精通验伤验毒之法,还对刑名侦破如此精通,不知丁仵作你师从何人呀?”

要想知道丁可人如何回答沈逸书的疑问,而无头女尸案又怎样结案,请看《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八章,我到底是谁

“王教授呀?”丁可人脱口而出,才想起来,说漏嘴了。

“王焦守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慕宣你和陈县令听说过吗?”

“下官也没有听说过,想必此人是一个隐逸之人了,否则,大人在京城也不可能没听说过!”

“是呀,陈大人说的不错,家师的确是个隐逸之人,虽然喜欢研究刑名侦破之法,却不愿去理红尘俗事!”丁可人当即说道。

“原来如此!陈县令,本官与丁仵作一见如故,从今日起,就让他跟在我身边好了,你意下如何?”

“丁可蒙钦差大人看中,是他的福气,也是其他人求都求不来的,下官自然乐观其成!”

丁可人翻翻白眼,怎么还没怎么着,这两人就当自己是空气似的,直说个没完,看来,权势这东西到什么时候都是达到目的的最佳途径,只是不知道这沈逸书的目的到底为何,难道我真的跟他那什么失踪的未婚妻长的特别相似,他才处处抓住自己不放。

“那就好,丁仵作今晚就随本官一起到驿馆休息吧!”

“什么?和你一起休息?”丁可人闻言大叫了起来,虽然说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不是太在乎名节这种东西,但跟一个陌生的古人住在一起,总是极其不方便,连一点个人隐私都没有,还要北喝来唤去。

“怎么,丁仵作很讨厌本官吗?”沈逸书噙着笑意说道。

“大人——这不太方便吧!”丁可人心中却在说,我又不是不想活了,敢讨厌你,就是讨厌你,岂能随意说出口!

“有什么不方便?”

“在下晚上睡觉,会打呼噜,害怕吵了钦差大人的休息!”丁可人心中却在说,鬼才打呼噜呢?

“那正好,本官晚上睡觉也喜欢打呼噜,你就不用担心吵醒我了!”这时,丁可人十分确定,她小看了眼前这个叫沈逸书的男人,也难怪,这么年轻的男子已经权势熊天了,岂是等闲之辈。可是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招惹麻烦呀,而她有预感,沈逸书就是一个大大的麻烦。她只想等一切安顿好了,在想办法看怎么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去,谁让这年代的科学技术这么不发达呢?抓住一个嫌疑犯,既不能照像,也不能验指纹,验血型,更不能用测谎仪!一切都要采用最老旧的方法查案,效率实在低得惊人!就是平常走个路,也没有汽车和摩托车代步,古代的女人的脚还那么小的。打水也没有自来水,还得去水井打水,检验死人连个橡胶手套都没有。装东西更没有安全保险的塑料袋了,当然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处就是吃得饭菜都是绿色食品,没有添加激素和化学物质,不用担心基因突变!

“丁仵作,丁仵作,你在想什么?”丁可人回过神来,抬眼一看,满桌子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忙回道:“没什么,在下一时走神了!”

“那好,本官也累了,你就随本官一起去休息吧!”

到了房中,丁可人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沈逸书进了门,却只是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丁可人见状不由自主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心中却道:“你到底看够了没有,人家都快累死了,想早点休息!”

“丁仵作,你过来。”丁可人只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大人,有何吩咐?”

“怎么,丁仵作不认识本官了,那天晚上你可是救了本官的命的,本官还没有感谢你呢!”

“大人在说什么,小人愚钝,听不懂!”

“丁仵作,不用否认了,你觉得否认有用吗?”

“就算我救了你,那又怎么样,钦差大人都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本官终于知道今天一天里,那个地方不对劲了,原来是你说话的口气!”

“大人,没什么事的话,属下想休息了!还有,大人千万不要再说,我是什么孟小姐了,我不是,真的不是?”

“是吗,丁仵作,本官却不那样认为,你我本是指腹为婚的,本官岂能认错自己的未婚妻,虽然本官已经知道,你不情愿嫁我为妻,但是两家的婚姻是推不了的,因为这是先皇当年做主指的婚。并不是你逃开就能结束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吗,我真的不可理喻吗?等我拿出证据看你怎么说!”

这时沈逸书突然起身,手一揽就将丁可人搂入怀中,手直接向丁可人的胸前摸去,丁可人一愣,伸手就是一巴掌向他脸上而去,啪的一声,沈逸书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丁可人心中却道此人原来也是个无行之人。不知为什么,她心中竟然有些失望!

“丁仵作,如果你不是孟小姐,请你告诉我,这玉镯从何而来?”丁可人定睛一看,原来刚才沈逸书竟然取走了自己怀里所藏的玉镯。

“是呀,这玉镯到底从哪里来的?”这也是丁可人想知道的问题。

“这,这又与大人何干?”

“怎么,丁仵作不知道吗?那本官就告诉你,这是家母当年送给孟小姐的订亲之物,上面包裹的金边上还刻有一个‘沈’字,这手镯可是一对,沈家还有一只,孟小姐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愿承认吗?”

丁可人仔细一看那只玉镯,上面包裹的金边上,不但有花纹,的确刻了一个“沈”字。

“这,”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她也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这个朝代,莫名其妙地从一个山洞中醒来,莫名其妙地戴着这个镯子,莫名其妙地成了这个男人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