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丁仵作为什么不说话了呢,如果你不是孟家小姐,那你为何有这只镯子,为何长的和孟家小姐如此相似,就连额头上的痣都一模一样。

“什么痣,我额头那有痣?”丁可人闻言反驳道,她的头上,脸上从来就没有痣这个东西,沈逸书却睁着眼睛说瞎话。

“丁仵作,你作为仵作,不会记不住自己脸上的特征吧,你摸这里!”沈逸书执起她的右手让她摸自己右边的额头,丁可人惊讶地发现摸起来,那点真的有点突起,难道那地方真的是一颗痣,这不可能,不可能。

“这不可能,真的不可能!”丁可人嘴里呐呐地自语道。

“我到底是谁?”这会连丁可人自己也糊涂了!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九章,那井中有什么?

隔日一大早,林慕宣就从客栈到驿馆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沈逸书正悠闲地坐着品茶。

“我说,钦差大人,在下可是昨天一晚上没睡,今个儿早早地来听你的消息了,昨晚和那位丁仵作共度春宵还愉快吗,对了,他人去哪了?”

“不知道!”沈逸书仍然是悠闲地品着茶。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麻烦你说清楚好点行不行,在下虽然是你的好友,却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一大清早地她去了哪里?”

“那昨晚,你确定他是你见到的那个女鬼?是孟家小姐?”

“她的确是我见到的那个女鬼,也极有可能是孟家小姐,但是——”

“但是什么?难道还有其他的发现?”

“她的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活脱脱地就是另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何变成这样!”

“是呀,这可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是不是你认错了人,世上的确有面貌相同的人?”

“如果仅仅是面貌相同,不可能连长在脸上的痣都在同一个位置,更诡异的是,昨晚她竟然告诉我她脸上根本就没有痣,最后看到她脸上的痣后,她的表情同样是不敢相信!”

“逸书,听你这个一说,我也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十分诡异呀,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既然找到了孟小姐,当然是带她回京了,虽然她行为怪异,但是她还有我们家的祖传玉镯不是吗?”

“可这样好吗,你难道要真的娶这个怪女人不成?”

“又何尝不可,不过,就是我愿意娶我看她到未必愿意嫁!”

“那正好,要不然在下到哪里去看好戏呢?”

丁可人早晨起来对着镜子看呀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斜着看,偏着看,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额头的确多了一颗痣。

让她自己也糊涂了,

难道这真的不是自己的躯体,

而是那个什么孟小姐的?

那个孟小姐与自己的相似度竟然如此之高。

这说明了什么,

难道说明自己从此就的依附这个躯体生活下去?

等等,等等,

如果自己占用了孟小姐的躯体,

那孟小姐的灵魂又到哪里去了,

还有既然那沈逸书说这个孟小姐是兵部尚书之女,

为何她的躯体能跑到千里之外的山洞里?

难道是她受到了什么伤害让她的灵魂脱离了躯体?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是否这一切冥冥之中都在等自己去解开呢?

她梳洗过后,就出了门,实在不喜欢面对这个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未婚夫。来到街上,起好碰到李捕头。

“李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丁可,是你呀,”李捕头一把将丁可人拉到墙角,低声说道:“可人,我听大人说,你以后要到钦差大人身边当差,可是你毕竟是个女儿家,这合适吗?”

丁可人在心中叹了痰气,其实不用猜,她都知道李捕头要说什么,来到古代这规矩怎么就是这么多呢,在现代社会,一个办公室里,男男女女在一起工作很正常呀,但这话只能放在心里嘀咕几句。

“李大哥,我会小心的,你别担心,对了,你这是去哪?”

“今早,大人已经吩咐我去查那王家小姐的奶娘平日和什么人来往,我问过王员外家的人,知道那奶娘有一个儿子,常在王府走动,此时我正打算去哪奶娘的儿子家看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反正今日也无什么事,就和李大哥一起去看看好了!”

当下两人一同向奶娘家而去。

案情倒这里了,我们不妨向各位亲们交代一下奶娘的儿子其人,奶娘也是中年守寡之人,但她唯一的儿子却是个不本分的人,专一在赌博行、厮扑行中走动,结识那一班无赖子弟,也有时去做些偷鸡吊狗的勾当。每每到贫困的时候,就去到王府向老娘要钱。听说近日,更是欠了赌坊许多钱,却不知拿什么来还,因此王府中人大多都熟识此人。据说案发当日,有王府的护院曾在庄外碰见过奶娘的儿子。午时过后,丁李二人终于回来了,一进县衙,陈知县和沈逸书就在大厅对弈。看到两人回来,都住了手,陈知县率先问李捕头“怎么样,在那奶娘儿子家中可有所发现?”毕竟钦差大人也关注此案,陈知县也是希望能快快地查明案情,快快地结案,当下迫不及待地问道。

但沈逸书的关注点显然在另一个人身上:“丁仵作,外边很热吧,看你走的满头大汗的,过来坐下喝口茶!”

林慕宣见到此种情景,不由地挪愉地看了沈逸书一眼,得,得,得,有人怜香惜玉了!

“启禀大人,那奶娘的儿子虽然看起来心术不正,但我们却找不到直接证据证明此人有杀人嫌疑!”李捕头答道。

“那到未必?”丁可人接口。

“哦,丁仵作可是有新的发现?”陈知县马上把目光转向了丁可人。

当着众人的面,丁可人只好称呼李捕头为表哥:“表哥,你觉得我们今天在奶娘的儿子家等待的时候,那人干吗去了?”

“打水去了呀,”李捕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是呀,他打水去了,但是奇怪的是那人家中本来就有一口水井不是吗?”

“对,对,那人家中的确有一口水井?”

“既然那人家中有一口水井,他为何要舍近求远去别的地方打水呢?”

“可能是水井坏了吧,”李捕头接着说道。

“表哥,你还记得吗,咱们离开那人家中后,路上听到了一句什么话?”

“什么话?”李捕头想了一想一下恍然大悟。

“有人说那奶娘的儿子就会凿井,自家的水井坏了,为什么不修一下,还要跑那么远的地方打水!”

陈知县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丁仵作,你是说那奶娘的儿子家的水井有问题?”

“在下只是怀疑,却不知判断是否属实,大人也许可以派人去那人井中察看一番,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到底奶娘的儿子家的水井中能不能查出什么,请亲们继续关注《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本文今日柳絮将会更新两章,在下一章里,本案将会真相大白,而丁可人的命运又将如何呢?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十章,水落石出

李捕头当即带人再次去了奶娘儿子家。留下丁可人和陈知县,沈逸书,还有林慕宣等待消息。

陈知县看到丁可人如此有才华,又如此受钦差大人赏识,当下想起一事,当即起身对沈逸书说道:“下官有一事,想请钦差大人成全!”

“陈知县不必客气,有话但说无妨!“

“下官想请钦差大人做媒!”

“做媒?”沈逸书惊讶地重复道。而林慕宣则挑了挑眉。丁可人更是好奇,不知要给何人做媒。

“是呀,大人,下官有个小女儿,虽然不能说是天仙之姿,但也端庄秀丽,温婉贤惠,丁仵作既然还未成亲,那下官想将小女许配于她,还望钦差大人做媒呀!”

丁可人这下可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都是什么事呀,凭空冒出来一个未婚夫已经够麻烦了,难道这时候也好冒出个未婚妻不成,自己有那么吃香吗?这,这可怎么是好,难道要揭穿自己的女儿身份?只好吧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沈逸书。

沈逸书也愣了一下,想必也没想到陈知县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来。眼中接受到丁可人求救的目光,也不想多生枝节,当下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陈知县,不是本官不为你做媒,也不是你家小姐不好,只是昨晚丁仵作告诉本官,他虽然未曾成亲,但是从小家中却是为他订了亲的!要不然本官还想将一个妹妹许配给她呢?”

丁可人当即作礼道:“丁可多谢各位大人看重,只是家母的确在我还小的时候定下了一门亲事,只等对方稍微年长后就完婚!”

丁可人虽然坚信自己的推断没有错,但是思谋有什么可疑之处。而沈逸书和陈大人却仍然在对弈。林慕宣在旁边观看。

这时,又有衙役,前来禀告:“启禀大人,李捕头在那奶娘儿子家的水井中搜出了一颗人头,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人犯现在已经带回!”本案到此处,已经尘埃落定,原来那王家小姐的确喜欢自家表哥,但是王员外却嫌对方家贫,害怕女儿嫁过去受苦,遂对李生的提亲置之不理。而一切事情都从这奶娘身上起来,这奶娘本就是一个贪财之人,专一哄诱王小姐动了春心,做些不恰当的手脚,便好乘机拐骗她的东西。所以晓得王小姐心事如此,就帮两人传递信笺,弄得他两下情热如火,只是不能成就这事。

那日,王员外告诉女儿,已经为她择选了一门亲事,王小姐一听着了急,只好与奶娘商量道:“我一心只爱李家哥哥,而今却待把我许别家,怎生计处!”那奶娘一听,心下就有了主意,当下对那王小姐说:“前日李家求了几次,员外只是不肯,要明配他,必不能勾。除非嫁了别家,与他暗里偷会吧!”那王小姐倒并非无耻之人,当下道:“我既嫁了人,怎好又做得这事?我一心要随着李郎,怎能嫁于他人?”奶娘道:“怎由得你不嫁?不过奶娘也有一个主意,就看你情愿做不做了?”王小姐道:“做什么?”奶娘道:“我去约定了他,你私下与他走了,多带了些盘缠,在他州外府过他几时,生米煮成了熟饭,到那时,再回来,员外又能怎得?”王小姐道:“这合适吗?李家哥哥未必愿意一起走?”奶娘道:“这个在包在奶娘娘身上。”

原来员外家巨富,女儿房中东西,金银珠宝、头面首饰、衣服,满箱满笼的,都在这奶娘眼里。奶娘眼馋这些东西,怎肯教富了别人?她有一个儿子,是个不本分的人,专一在赌博行、厮扑行中走动,结识那一班无赖子弟,也有时去做些偷鸡吊狗的勾当。这奶娘当即计上心头,当面对王小姐说要去约了李生,但私下里却与儿子商量,只叫儿子冒顶了名,把王小姐骗领到别处去,然后卖了她,好落得一笔钱财。也可舒服度日几年,奶娘算计停当,就对王小姐说:“李生奶娘已经为你约定了,只在今夜月明之下,先把东西搬出院墙外牛坊中了,然后攀墙而出就是。”当下王小姐要求奶娘与自己同走,但奶娘却道:“如果奶娘也走了,员外不是酒怀疑老身了吗,那时,你们可能还没走远,就要被员外抓回来了!”

且说这王小姐并没有与李生当面约定私逃,当晚按奶娘所说的攀墙而过,以为从此一定,便可与李生相会相守。

谁知攀墙过后,没找到李生,却被奶娘的儿子从背后打昏,背回了自个家里。

那奶娘的儿子,一看王小姐如此美貌,当下动了淫心,就在自家炕上脱了王小姐衣裳,准备先自己快活快活过后再说。

且说那王小姐,受那奶娘的儿子一番折腾,一看是一陌生男人在对自己强行无礼,当下挣扎喊叫起来,,那奶娘的儿子让王小姐不要喊叫,王小姐哪里肯听,情急之下,那奶娘的儿子扼住了王小姐的脖子,却不曾想一用力,竟然给扼死了!那奶娘的儿子在王小姐身上发泄了多余的精力,看到事已至此,当下割下了王小姐的头,和带回来的金银财宝一起沉到了水井之中。又打算将王小姐的尸身埋到城外的荒坡上去,谁知刚到了荒坡,还没有挖坑,这时,荒坡上竟然有人大喊有鬼呀,有鬼呀,这奶娘的儿子刚做了亏心事,当下,也是疑神疑鬼,吓得连王小姐的尸体都没有埋,就回到了家。连着几日吓得也不曾出门去。谁知过了三几天,有人就在荒坡上地草丛中发现了王小姐的尸体,才有了本案开头那一幕。

“怎么,本案已破,你还有什么心事?是不乐意跟我回京吗?”

丁可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些感叹古今中外,人们的门第之差制造了多少爱情的悲剧呀!

但听沈逸书这么一说,还是忍不住瞪了这个男人一眼。相处了几日,她还是有些摸不透这男人的性子。

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丁可人差点跌出马车外,沈逸书长臂一揽将她搂入怀中说:“坐过来一点,我又不是老虎,小心掉出去摔断脖子!”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大人太失礼了!”

“失礼吗,本官不觉得,除非你愿意跟在马车后面跑,而且沈逸书突然低下头去,磨蹭了一下丁可人的脖子道:“本官还舍不得呢?”

下一刻,将会有什么事情在等待着丁可人呢?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十一章,那一朵玫瑰花

林慕宣家中忽有急事,提前回京城了,以后的章节他会再次出场,我们先来说沈逸书和丁可人。

一行只有四人,除了沈逸书的主仆三人外,就是丁可人了。

两名护卫在外边驾车,沈逸书和丁可人坐在马车里面。

丁可人没想到这沈逸书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却是个无行之徒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如此胆大敢吃她的豆腐呢,没想到才来到古代几天,就有男人敢吃自己的豆腐了!

“大人请自重,我答应跟你回京,弄清真相,并不等于我就承认自己是你什么未婚妻?”

“本官说是就是,岂是你能反对的?”沈逸书表情虽然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可一点也不平淡。

什么叫岂是你能反对的?丁可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沙猪大男人,当下她猛地一回头,虽然还坐在沈逸书的怀中,她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道:“沈大人,你大概忘了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希望在没有弄清事情之前,我们和平相处,最好能相敬如“冰”,冰块的冰,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否则,咱们大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听明白了吗?“

“哈哈,哈哈!”沈逸书却大笑起来,笑完了说道:“现在既然在谈论我们的私事,本官就叫你丁小姐好了,你现在的表情可真是让本官打开眼界呀,本官从来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坐在本官怀里就着本官的衣领威胁本官的女人,实在太有趣了!这样的女人能不引人注意吗?哈哈”

丁可人闻言,要从沈逸书的怀中挣脱出来,却被他紧紧地搂住动弹不得。本想使用擒敌术,马车空间却这么窄小,施展不开手脚。

“怎么,大人你很得意吗?不过我提醒大人,我丁可人一向是说到做到!你最好记住这一点。丁可人此时面如寒霜,毫无表情地说道。就是嘛,她身为二十一世纪警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岂会被一个一千年前的古人给为难住,处处受制,不反戈一击,他还真以为她真的是他那个什么未婚妻呢?从现在起,她要采用新战术,保持沉默,管他是不是钦差大人,管他是不是她的什么鬼未婚夫呢?

一路上,两人都不再说话,丁可人的思绪却飘的很远很远,飘回了那个一千年后的家,父母亲此时一定当自己已经死了吧!他们一定很伤心吧!要好得朋友,亲密的同学,日常见面的同事现在是一个也见不到了,只能在这陌生的年代里,陌生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生活了!深知连那些泡满死人的福尔马林池子都让她怀念起来了,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疼,心下一想坏了,坏了,大姨妈好像来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先不说肚子疼得要死,这年代也没什么卫生棉之类的东西呀,不好,她觉得里面的亵裤好像已经湿了,而她此时还坐在沈逸书的怀里呢?如果衣服弄脏了怎么办?当下,她再也顾不上保持沉默了,身体倏地绷直。急声说:“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沈逸书也觉察到了她的不安和焦躁,连忙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了!”当下放开了她,丁可人马上起身,眼睛却见沈逸书那月白的长衫上竟然有一片像玫瑰盛开的红色。她当下尴尬地闭上了眼睛。显然沈逸书也看见了。却问了一句丁可人绝对没有想到的话:“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受伤的?哪里受伤了?”他失去了一路上的风清云淡,在她身上焦急地巡视。

丁可人现在可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不会吧,他竟然不知道这是女人那个来了吗?这古代还真的有如此纯情的男人存在,比恐龙和熊猫一样稀有了!

眼见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她臀部以下的地方,丁可人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伸手就去掩住了他的眼说道:“我没受伤,使我们女人每个月的那个来了!”如果他再听不懂,她只好想撞墙了!

好在我们的钦差大人终于明白了她话语中的意思。对赶车的护卫吩咐道:“停车!”马车停了下来。沈逸书温言说道:“马车后面有些布巾之类的东西,你取着用吧,我在下面等你!”说完就跳了下去,留下丁可人一个人在马车上打理自己。两名护卫显然也很好奇,不知大人为何下来了,却留丁仵作一个人在马车上,但却没有胆子询问。

丁可人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下,换了件衣服,也跳下了马车,得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不是吗?这可能是她长这么大最狼狈的时候了,不知在这个年代以后还有多少不方便的事情在等待着自己呢。

丁可人方便回来的时候,沈逸书已经换了一件长衫,两人又上了马车开始赶路。

“再过前面这个山头,就到安阳县城了,到前面那个驿馆我们停留几天,我正好奉家父之命要去拜访家父当年的一名救命恩人。

沈逸书绝口不提刚才的尴尬场面,丁可人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沈逸书还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也懂得尊重女人,这么一想,又对他的印象好了许多。

安阳县城绝对不像安康县城,它很大,甚至还很繁华,即使在古代人口并不多的情况下。仍然可以让人感觉到商业的繁盛。

安阳县令张怀远见过沈逸书后,虽然对丁可人的身份感到很好奇,但是沈逸书既然没有引见,他也不好随意问话,惟恐引起钦差大人的反感。

双方一阵寒暄,沈逸书突然问了县官一个问题:“张县令,你可知漕帮云帮主近来身体可好?”这问题一出口,丁可人就觉得那张县令的脸色变了,随后又恢复如常说道:“大人,既然问起,下官就如实禀报了,那云帮主于十天前遇害了!”

“云帮主遇害了?这怎么可能,凶手找到了吗?”沈逸书闻言竟然站了起来,看起来对这位云帮主的死很震惊。

“启禀大人,凶手是找到了,可是——”张县令显然不好在出口。

“可是怎么了?”

“那云帮主不是别人杀得,是云少帮主杀得!”

“云鹏竟然敢弑父,他人现在何处?”

“云鹏下了云帮主,然后又被帮中众人所杀,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前天,白帮主地结拜以弟前来本县告状,声称是白鹏的夫人白氏和云鹏的仆从合谋杀了云鹏,要本县为死者申冤!本县正为此案烦恼呢?”

到底云鹏为什么杀父,他又为何被别人所杀,他的妻子到底参与了没有,杀他的人又为什么要杀他,他与下文中将出场两名女子到底有什么样的爱情纠葛,而我们的钦差大人和他的未婚妻又将如何揭开这些谜团,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十一章。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十二章,两个女人,一个男人

“你身体还好吗,要不要与我一起同去?”沈逸书关心地问,丁可人终于知道了沈逸书为何对那个漕帮帮主那么关心,原来,那漕帮帮主是沈逸书父亲的救命恩人,沈父年轻地时候在地方任官,有一次,在上任的途中被盗贼劫持,恰好,云帮主经过,救下了沈大人。

这次离京,沈父特意叮嘱沈逸书经过安阳县时要前去拜访云帮主。谁知人还没见到,却先闻到云帮主被儿子所杀的噩耗。

好在棺木还未下葬,也可前去上香吊唁一番。

丁可人也很好奇,这云鹏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父亲,自己又为什么也被杀。到底这一切由于什么而起,当下和沈逸书还有张县令一起到了云家。

三人坐轿,来到一座正值丧期的大庄前,庄园匾额写着“云庄”两个字。白灯笼悬于大门两旁,前来吊丧的江湖人士骆驿不绝,此刻都停下脚步,惊异地瞪着他们,因为他们明白官府的来人一定与父子两人相继被杀有关。

披麻带孝的奴仆一见到他们,匆匆奔进门内,大声喊道:

“县令大人来了,县令大人来了!”

用得着这样呼天抢地吗?丁可人暗想。

三人下轿,丁可人跟在张县令和沈逸书身后,云庄内一名年轻男子奔出来,往门口一望,眨眼怔住,而后迅速恢复大家风范,上前抱拳客气道:

“在下云庄容华,恭迎大人光临!”

显然张县令认识此人,遂介绍道:“这位是钦差沈大人,与云帮主有些渊源,路经此处,突闻德高望重的云老帮主仙逝,特来祭拜一番。”

那容华闻言,脸色变了一变,又恢复如常颔首,神色放柔,轻声道:“请几位大人进庄原来…,只是云家逢此大变,不能好好招待钦差大人,还望大人海涵!”:

“容总管不必客气,先带我们去上香吧!”张县令说道。

“张大人说得及是,如果义父他尚在世间,定会亲自迎进几位大人来人,不过由几位大人亲自上香也是一种福气!大人请跟我来!”

丁可人她偏着头,仔细打量着容华的背影。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非常名门正派的青年,眼里全无邪气,容华,真的是人如其名,容华照人呀,她想起张县令在县衙中对此人的介绍。

容华,云帮主的义子,云鹏的结义兄弟,当然也是云鹏培养出来的心腹。他比云鹏小十岁。但办事却很沉稳。

容华办事不仅很沉稳,而且很能干。能干到不管什么事,什么地方别人都无法忽视他的容华。

容华当然姓“容”,名字本来不叫做“华”,但因为他太干练了,办事都能上察主意,下知人心,办事不但快,而且好,总能在千头万绪中一下子把握住重点,准确。有效而又事成不认功,所以永不会发生“功高震主”的情形一一一因为他的“功”全给“上头”和“下层”认去了。

容华年轻。英俊。能隐忍,还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