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呢?木盆仍在,毛巾在,浴袍尚在,连水渍也在。但是就在这忽然间,沈逸书在他窥视的小孔里,突地看见了一大团黑色髯曲的事物。接着下来,那事物在移动,那移动非常奇特,是由上至下的蠕动。沈逸书以为自己眼花了,再次揉了揉眼睛,那个东西还是没有消失,在一个如此美丽风华绝代的女人身上看到如此诡异的东西,让沈逸书吃惊地差点从屋顶下掉下来,不自觉地发出了响动,这时,夏雨儿突然飞身裹上衣裳,大喝一声:“什么人?”

到底,沈逸书看到了什么东西让他如此惊讶,接下来,又如何面对发现他的夏雨儿,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四十九章,床上的暗算

尽管丁可人知道这一击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她还是要进行着一击,到这个时候,任何能够拯救自己的机会她都不放过。

可惜,她还是失败了。被白清箫一把握住了双足。

“怎么,你觉得你有机会暗算我吗?”白清箫被她的反抗给激怒了。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听他的话?竟然敢暗算他,她以为她真的可以爬到他头上无法无天吗?不!他会征服她的。白清箫边用手指抚摸着丁可人的玉足,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孟雨涵的玉足才是边说道。

“你——”丁可人此时突然念头一转,也许她应该先示弱,然后用自己的杀手锏来对付白清箫。

白清箫贪婪的在她的小口内探索着,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娇嫩的身上游移着。而且是从足上开始向上游弋。最后,把她的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则继续一把握住了那份温热的浑圆。

虽然白清箫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但是在此情此景下,丁可人只是觉得窒息。她突然想起了秋月对香味的敏感。脱口而出:“秋月是不是根据你身上的味道认出了你?”丁可人知道男人只有在精虫满脑的时候才会让理智停顿。

“这点,我并不清楚,她在死前并没有机会告诉我!”

“这么说,你承认你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了!”

“呵呵,就是你知道了答案又如何,你觉得你能走出我的房子吗?”

白清箫鼻息间闻到的是她馨香的气息,如兰的呼吸细细的吹拂过他的颈项,这一切是如此的美好,他的心也完全被欲念所侵略了。

他更加放肆的揉捏着那浑圆,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一如饿虎扑羊般的把丁可人扑倒,狂乱的吻似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颈项上。

“你就这么想得到我的身体吗?还是你想得到我的身体之后也要杀死我?”

“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只有你”

白清箫停顿到此处,大手已经捧起了那份丰美,并把嘴凑向峰项,含住了敏感的小点。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在粉红色上一下下的画圈圈,时而用牙齿轻咬着小巧的**。

“只有我什么?”丁可人强迫自己不要为白清箫的轻薄行为所动。所以她继续问道。

我要占有她!白清箫的内心发出前所未有的吶喊。自从两年前那个小贱人用嘴伤害了他的宝贝之后,他找了多少大夫却都没有作用,直到那天在阁楼的窗子边看到秋月轩里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和那位钦差大人的亲热,他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位又重新活了过来,所以,为了他后半辈子的幸福,他必须要把这个女人收为自己的女人,谁让他只有面对身下的这个女人才有反应呢。他当然不会杀她,但是他会用他身下的那一支剑淋漓尽致杀她,直到他厌倦为止。

秋月和相思那两个蠢女人以为凭她们的能耐就能杀了自己,真是白日做梦。既然那时自己身下的剑不能用,那他就知道用真正的剑从她们那个地方刺入了!

不过,还是身下这尊活色生香的躯体让他欲望澎发,要是在往常,说不定他早就进入那个地方了,但是,如今隔了两年之后,他觉得自己的把这身体品尝够了,才慢慢进入那个地方才舒服。更何况身下的这个女子很特别,更是引起了他探索的兴趣。

“你都这么湿了…,求我,我就进去!”“住口!”丁可人觉得目前白清箫压着自己,实在不是一个能够实施拯救自己计划的时机,但是如果现在没有机会,那么可能她马上真地要失身了!因为此时白清箫的手指已经猛地刺入了她的体内…她本能的夹紧双腿,不让他有机会更加侵入。

还坚持!这小妮子还是这么固执!白清箫身为男人的自尊被打击到了,他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揉捏著,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他的手印,看起来楚楚可怜。他一用力索性把她抱起来,逼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和他面对面,如此一来,她怎样也无法合拢住腿,只能大腿张开,让他的手可以尽情的抚摸她湿润的花瓣。

丁可人明白现在机会已经来到了,但是她嘴中还是喊道:“住手…住手…”“不!”之类的话,她绝对不能让白清箫起疑,这一击如果不准,那就一切都大势已去了!

“你以为你可以拒绝得了我吗?”他伸出一只手在她细嫩的脸蛋抚摸,

“别傻了。”

“我知道你讨厌我吗?”白清箫的头发直披过肩,更增添他那令人屏息的俊美,还有一丝丝危险的气息,烛火在他的脸上映照出阴影。一明一暗,就像白清箫的两种人格一样。

“如果是这样,那也只好这么做了。”白清箫幽黑的黑眸底闪现一点光亮,令丁可人感到十分不安。“这么美丽又可爱的身体只能任由我抚摸,就算你恨死我,骂我下流也都无所谓,因为现在你只能乖乖任我摆布是事实。”

说完白清箫又低下头霸道的吻住她,大手还是在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而她圆挺的浑圆随着呼吸而剧烈的上下起伏,看起来诱人极了。而挤入花径中的中指也开始更加的深入,慢慢抽送起来。

他的大手却紧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一丝一毫退缩的机会。因为塔要她做自己的女人。他不只想得到她的人,他还想要她热情如火、妖媚的在他身下申吟颤抖,到最后得到她的心。

对!他要她的心!他不会满足于只占有她的人,所以…

就在这时,丁可人位于白清箫身后的手指突然向白清箫脖子以下的一个部位抓去。

白清箫从丁可人的身体上倒了下去,这是一个老中医叫给她的法子,只要制住了这个穴道,就会让人昏过去,这是,丁可人用来防身的最后一招,绝对不会轻易使用,但没想到,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之后,发生了这么一连串的事情,她终于可以用这个杀手锏来救自己了!

白清箫昏倒了,丁可人能逃出这个地方吗?如果逃不出,白清箫清醒过来,又会怎样对待她呢,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五十章,难以置信的女人

到底沈逸书看到了什么如此震惊呢?

如果有的人天生细眉大眼,樱桃小口,长发披肩,身材玲珑有致凹凸有形。个性冰清玉洁,姿色貌若天仙,性格柔情似水,比女人更女人的温柔,比女人更风情的神韵,但是就在这风姿傲人的身体里,但同时还保留着一点点男人的特征。这就是沈逸书看到的情景。

在那一团浓黑的黑发下,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那个只能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

由于过去震惊,他才忘了自己是在人家的屋顶上,让屋内的夏雨儿发现有异。

确切地说,在次之前,沈逸书也听说诸如此类的故事,传说一个名叫赵忠惠的军事统领,他的幕僚有个婢女聪明美丽,许多官员都喜欢她。赵忠惠想一亲芳泽,却遭到拒绝,“疑有异,强即之,则男子也。”后来,发现此人“身具两形”,也就是“两性人”。结果这个婢女被人认为是妖异,“遂置之极刑”。但是最著名的还属贵阳县美男子洪某,假为针线娘,教女子刺绣,行其技于楚黔两省。长沙李秀才聘请刺绣,欲私之,乃以实告。李笑曰:“汝果男耶?则更佳矣!吾尝恨北魏时,魏主入宫朝太后,见二美尼,召而昵之,皆男子也,遂置之法。蠢哉!魏主何不封以龙阳而蓄为侍从?如此不独己得幸臣,且不伤母后之心。”洪欣然就之。李甚宠爱。

数年后,又至江夏,有杜某欲私之。洪欲以媚李者媚杜,而其人非解事者,遂控到官,解回贵阳。臬使亲验之,其声娇细,颈无结喉,发垂委地,肌肤玉映,腰围仅一尺三寸,而私吃棱肥肉厚如大鲜菌。自言幼无父母,邻有孀母抚养之,长与有私,遂不剃发,且与缠足,诡言女也。邻母死,乃为绣士教人。十七岁出门,今二十七岁,十年中,所遇女子无算。问其姓氏,曰:“抵我罪足矣,何必伤人闺闱?”讯以三木,始供吐某某。抚军欲拟长流,臬使争以为妖人,非斩不可,乃置极刑死。

前一曰,谓狱吏曰:“我享人间未有之乐,死亦何憾!然某臬使亦将不免。我罪止和奸,蓄发诱人。亦不过刁奸耳,于律无死法。且诸女子与通奸,皆暗昧不明之事,尽可覆盖,何必逼我供招,宣诸章奏,各拟重杖,使数十郡县富贵人家女子,玉雪肌肤,困于朱木乎?”次曰赴市受戮,指其跪处曰:“后三年,讯我者在此矣!”已而臬使果以事诛。众咸异焉。

这位“洪某”说起来也是身世堪怜,只因为从小被培养成异装癖,一误再误,遂成众生之误。

沈逸书从前听到这些事时,总不以为然,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如今自己亲眼看到,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屋子内的夏雨儿已经需势以待,只等他这个不速之客显身。

沈逸书身子一翻已掀起那块木板。他的人已轻烟般跃下。

即使在这个时候,夏雨儿在并不明亮的烛光下仍然看起来美的不可思议。

“是你!”显然夏雨儿看清楚沈逸书也是极其意外。

“是我!”沈逸书正在迅速地整理思绪。

“你都看到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夏雨儿还能如此镇静,这点让沈逸书十分佩服。但他一时到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毕竟,偷看别人洗澡并不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情。

夏雨儿倒先开口了:”不知这三更半夜的钦差大人到民女的闺楼来干什么?”

沈逸书却表情复杂地问道:“杀害王家小妹还有其它几人的凶手是你?”

“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夏雨儿仍然神情不变。

“你为什么要伤害她们几位,即使你的身体有异,但怎么可以将好友致于死地呢?”

夏雨儿突然笑起来了,笑的花枝乱颤:“不知大人在说你在说什么,请恕民女无知,不懂你的意思?”

沈逸书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他终于明白夏雨儿的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合理的地方。为什么二十四岁了还没有出嫁?为什么住的如此隐秘?但是,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她为什么杀害风花雪月的其他几位姑娘,难道仅仅因为,她和其他几位姑娘的身体有差别吗?还有有其它深层次的原因。原来,不管是知府大人还是自己,一开始,就把方向弄错了,一直以为只有男子才可以奸杀女人,却没有想到夏雨儿竟然是个阴阳人。

想起那几位女子死亡的惨状,沈逸书一字字道:“你已用不着再狡辩,我已知道你是谁了。”

夏雨儿有咯咯地笑道:“你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夏府的大小姐,全临江城的人都知道!”

沈逸书道:“除此之外,你还是天下第一号的冷血凶手。”

夏雨儿笑道:“凶手?什么凶手?难道我随手很凶么?我看倒一点也不凶呀。”

“我实在不知道你怎么忍心向她们下手?你真的忍心吗?”沈逸书再次一字一句地问道。

“谁让她们要和我争同一样东西?”夏雨儿的脸上没有了笑意。刚才她还矢口否认,但是接着出口的问题却无疑于印证了沈逸书的猜测。

“争同一样东西?”沈逸书疑惑到底是为了争什么样的东西而让夏雨儿对一向感情密切的姐妹们横下毒手呢?

“如果别人也看准了你看准的东西,你会轻易让人吗?”夏雨儿突然阴森森地走到沈逸书身边问道。

“那至少也取之有道,怎可随意伤人性命?”沈逸书皱眉道。

“是吗?那民女想问钦差大人,如果你那位美丽的未婚妻也被别的男人看准,恐怕等到你取之有道,恐怕?”沈逸书闻言脸色大变。

但夏雨儿却迅速地退后了几步,沈逸书听说有丁可人的消息,一时之间失去了镇静,向夏雨儿逼去。

但是他马上感觉到情况不对,防守已经来不及了,只感觉到脚下一松,整个人就向下掉去,耳边却响起夏雨儿的声音:“我的钦差大人,你未免太小看民女了!”

沈逸书也遇到危险了!夏雨儿会怎样处置他,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1卷 第51章 认错爱人的男人

身处科技高度发达的年代,人们为了自己的安全设置了各种保全措施,对于那些古老的占卜、堪舆、面相、掌相、八字、算命、摸骨等学说,丁可人这个跟法律打交道的人一向并不放在心上,甚至认为那都是无稽之谈,可是,自从来到古代之后,她在这个逃命的晚上终于见识了古代的阵法。

虽然,她把白清萧给点的晕了过去,但是她终归是受了现代高等教育的人,不能随意处置罪犯,更不能私下里要白清萧的命,虽然她心里明白,一旦自己抓不住机会逃出去,被白清萧抓了回去,那后果更是不敢想像。

所以,她好不容易把床单撕了布条,把白清萧绑了起来,才慌忙逃命去。

一出这个房间门,丁可人正为门外没有其他的人守候而感到庆幸后,但是在这个布满回廊和小径的地方走了许久,她终于发现,她怎么走都找不到出路。甚至连来时的路都变的仿佛不一样了。

此情此景,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迷路了,而且极有可能是陷入一中类似古代的布阵之类的情形。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难道要坐以待毙,不,丁可人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好不容易才制昏了白清萧,说什么也不能半途而废。

夜晚,黑洞洞的,丁可人每走一步都变的十分小心。

走着走着,她的腰间突然一紧,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相思,相思,是你来了吗?”

丁可人吓了一跳,任谁在这三更半夜,危机四伏的环境下,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的声音都会大吃一惊的,更何况,此时的丁可人如同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她都全身戒备。

但那男子却一把将她提着飞了起来,丁可人终于见识到了古人的轻功,但是,她更想知道的是这男子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他和白清萧有没有什么关系?他嘴里相思姑娘又是谁?

那男人一路飞奔而过,丁可人突然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然后那男子就在这里停下了!黑沉沉的夜色让丁可人看不到那男子的面目,只是从身形和面部轮廓来看,应该还是一个长的不丑的男子。

那男子虽然停住了脚步,一把抓住丁可人的肩头说道:“相思,相思,我找到你了,你没有死,没有死!”

丁可人虽不知对方为什么要将自己认作那位相思姑娘,但是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

“这位公子,请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但那男子显然并没有听进去,他嘴里仍然继续说道:“我以为…再也不会见着你了。”

“公子,你认错人了!”丁可人只好继续提醒。

但那男子却继续说道:“红粉知音遍,我对你用情景深。”然后继续用双手用力握在丁可人双肩上,由于过于用力,丁可人都感觉到了疼痛。

“你没有离开我,你没有离开我!”那男子继续说道。

“这位公子,我真的不是你那位相思姑娘!”丁可人再次强调。

“你怎么能忘了我,忘了我,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美人楼里,喝得大醉,哭着、闹着。笑着,洁白的胸襟敞开着,一群无行的公子哥儿,正在调笑着、猜着拳;在争谁先占你的便宜。然后我就打发了那一干浪子。我把你揪到我的客栈房中,以冷水来浇醒你的的醉意。我决心要你清醒,要你清醒后反省醉的代价有多可怕。可是当你的衣襟被水湿透的时候,我的心跳得比水花声还乱,你醉意未醒。倚身板墙上,颔微仰着,唇微启着,却是那样融骨消魂。,那时,我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那种定力,所以我立即要退离房中。但是当我正要退出去的时候,我的心却抗拒着我的脚步,我觉得我自己以后也许会终生后悔这个决定,但是我虽然自命诗酒风流,拈花惹草,艳遇极多,但是毕竟不是一个无行之人,我还是决定退出去。”

那男子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接着对丁可人说道:“可是我在出房门之前,禁不住还是回头看了你一眼。我这一眼望去,就见你粉滴酥揉,神倦欲眠,艳丽绝伦,玉骨冰肌,发上还滴着水珠,我边明白,刚才那班登徒子对你下了春药。接下来的事,我陷入了狂乱里、迷乱中疏狂着,纵腾着,浑忘了一切。而你却推我、抓我、骂我,娇喘微微,呻吟细细,你还推着我的肩膀一直哀吟般的说:“你怎能对我这样,你怎能对我这样…”你一直这样一直说着,我却没有理你,也没有停下来。我知道你一定是怪我的,一定是怪我的,等我能停下来的时候,你已梳好了妆,虽然你容色绝丽,雪肤花貌、俨然莫可侵犯,你梳了妆,望也没望我一眼,就端然走出去。我叫住了你。你却神色冷然的回顾。

丁可人听这个男子提到美人楼,和相思,忽然想到那秋月的二妹不就是美人楼的相思吗?难道这个男子是那相思的情人,但是,那男子又为何出现在这个地方。临江城的人都知道美人楼的相思姑娘已经死了,难道着男子还不知道,或者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神智有问题了?那男子还是继续再讲,丁可人索性听他继续讲下去的了,也不再插话。

“相思,你知道吗?当时我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喉头,说不出话来。虽然我对昨天发生这种狂乱的事来,心中懊恼至极,只想待你醒后,百般解释,自己色令智昏。万般不是,却又怕你苦苦相缠。自己摆脱不了。却没没料到你只是寒着脸,冷然而去。

我一向以为跟我发生关系的女子,莫有不情愿的,也莫有不顾恋的,只有生怕我不来,也有生怕我不负责任的。你却似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像昨夜只是春梦一场。我叫住了你,期期艾艾说完了昨天事情的始未,还未道歉,你却问我:“你说完了没?”便要离去。

这个男子和相思到底有怎样的感情纠葛?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有能力救丁可人离开这个地方吗?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1卷 第52章,他来了,怎么办?

在丁可人过去的许多年里,生活中能够超出她的预想的事情实在太少了,也许正因为,凡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但是自从她发生了车祸,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后,惊吓是一个接着一个来,让她觉得幸亏自己的心脏承受力好,要不然早一命呜呼了,哎!为什么她的逃命之途为什么也这么不顺利呢?遇见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你知道吗,那时我见你容光照人,仪态不可方物,跟昨天一席恩情,千娇百媚,玉艳香温,微致风情;遇然不同,心中顿生爱慕之情,便与你说:“我是真的,你留下来。”

但是你却神色平然,只是道:“我留下来作什么?”

我道:”你难道忘了一夜之情么?”

你却淡淡地道:“那是醉后,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人生本就醉醒不分,你不必

当真。

不知为什么,当时听到你的话我非常生气地跳起来,大声道:”不行,不行!决不行的!”

但你却神色木然地道:“有什么不行?你爱过的女子,都照顾她一辈子么?

你的这句话把我问住了,我心中明白,我爱过的女子,我大多对她们只有一时之情,如果时间一长,不喜欢了,则巴不得摆脱他们,但是我仍然愤怒地踱步,气道:“你…不同的!

但你却冷笑道:“什么不同?也不过是一晌留情,醉里贪欢。女子本是无情物,一向南

飞又北飞而已。

那个陌生的男子还在继续说下去,只是他手上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压的丁可人的两个肩膀生疼。她只好出言抗议:“这位公子,你抓疼我了,拜托你放手好不好?”

但那男子却说道:“我打疼你了是不是?我放开你,我听你说不过是露水因缘后,特别生气,怒不可遏,“啪”地给了你一掌,在你颊上留下红印,但是一出手,我就后悔了,瞧在眼里,一阵心疼,但是口中指叱道:“你这贱女子…枉费我真心一片!”

这男子动一句,西一句,让丁可人听者听者心中就突然多了些叹息。如今,这相思姑娘已死,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男子终于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但是他的嘴里还在继续念叨个不停:“那时,你说你是青楼里面的女子,我说,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男子了!我留恋风月场所,又是好男子吗?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忽然搭住了我的手,水汪汪的明眸瞟着我,把我的手放近唇边,亲了一亲,又放到嘴里,轻轻道:“你要是真的,我也是真的。”说着咬了我小指一口,用水一般的眼色望着我,问:“很痛吧!

“很痛吧?”你幽幽的问,“不会忘记我吧?我反手握住你玉指春葱,人握欲融的

手,只见你媚目流波,瓤犀微露,我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我再也不是那个从前的我了?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有着三天的融骨消魂,笔莫能宣的快活。我替你画眉、赋诗、温存,你更对我温柔备至,情深款款,百般依顺,我与你衣鬓厮磨,过着比神仙还快活的日子。

可是这般浓情蜜意后的第四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就失去你,再也见不到你了。

再见你的时候,你却与那姓白的神态亲昵,仿佛不认识我一般,在那一瞬间,我恨你,我恨透了你,你知道吗?我恨你!”

那男子心中的怨恨让丁可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你恨她又怎样?”

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丁可人一听到这个声音,也开始头皮发麻,哎!这年头,如果运气不好的话,那也是无可奈何的。

白清萧找到自己了!

但是让她猝不及防的是,那刚才还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放开自己就向那白清萧走去。然后两人隔着三步之遥突然停了下来。

灯色昏黯中,看不清白清萧的神情,但是仍然让丁可人觉得毛发惊然。

她甚至觉得白清萧此时的那神情就好像是一只待宰的豹子忽然跳起来拿刀宰人类一般的快乐。

只听白清萧的声音很柔很柔地说道:“相思姑娘就在这下面,只要你从这跳下去,就可以见到她了!”

白清萧的这话让丁可人很意外,以白清萧的骄傲来说,他绝对不会如此陷害一个人去死,而他既然会放弃他的骄傲,用卑劣的语言激这个男人去死,那至少说明一个问题,他忌惮这个男人,他为什么如此忌惮这个陌生男子呢?最大的可能是这个陌生的男子也许有置他于死地的能力。那么,她现在该作些什么呢?丁可人说话了:“白清萧,你刚才的话让你实在不像个男人!”

丁可人的话刚说完,白清萧突然大声喝道:“贱人,别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可以随便乱说,在过一会,我白清萧一定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个男人!”

那个陌生男人突然出人意料地“啪!”地一声给了白清萧一巴掌,在宁静的夜晚,这声音是格外的清晰,丁可人更是睁大了眼睛,心里只惊叹一声:“额地神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那陌生男子好歹和白清萧还距离三步之遥,那男子竟然可以轻而易举地给对方一巴掌,也太强了吧!丁可人现在终于觉得天无绝人之地,上帝还是眷顾自己的。打的好,白清萧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她早巴不得有人替她教训教训了!

“口出秽言侮辱我的“相思”的人都该死!”那男子现在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深情款款了,连丁可人这站在一边的人都觉得一阵寒气迎面扑来。这时,丁可人觉得这陌生男子也想必不是一个平常之人。

到底这个陌生的男子能不能从白清萧的手中救出丁可人,被夏雨儿暗算的沈逸书此时的命运又将如何呢?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1卷 第53章,因为她们可以嫁给他

沈逸书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应该早就知道夏雨儿绝对不是平常女子。

当他的眼睛适应了洞内的黑暗时,夏雨儿的笑声就从上面传下来了:她的声音忽然有了一种奇特的改变,像一向家里养的母鸡有一天喔喔地啼起来,变成了雄鸡一样,沈逸书听到耳里,觉得实在是诡异之极。

“怎么样,我的钦差大人,现在你还想知道你那位未婚妻的下落吗?”

“她在何处?”

夏雨儿并没有直接回答沈逸书的问题,而是说道:“她当然在一个有男人的地方,而且说不定现在就在男人的床上呢!”

沈逸书闻言,虽然心中感觉像吞了一把刀子一样难受,但是他还是要知道准确的答案。

“你以为本官会相信你的话吗?”

“大人为什么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