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任何人都会说,本官怎么会相信呢?”

“呵呵,我看大人不是不相信,而是拒绝相信对吧,想想那位小姐也是一个美人儿,大人一定还没尝过她的味道吧,就被别的男人给占先了,这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呀!要是传出去了,天下人都知道我们的钦差大人竟然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呵呵,呵呵,呵呵!”空旷的房间里满屋子都是夏雨儿那刺耳的笑声。

沈逸书强迫自己不要被这个变态的夏雨儿激怒:“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看在我们钦差大人如此痴情的面子上,民女还是好心地告诉你吧,那那位未婚妻就在白府!“

“白府?“

“当然是白大善人的白府,怎么样,大人,民女为你准备的休息之处你可满意?”

沈逸书的心思海停留在获知的丁可人的消息上,根本就没把夏雨儿接下来的话听进去。而夏雨儿却继续说道:“钦差大人,本来民女绝不会如此对你的,只可惜大人您的好奇心太强了!”

沈逸书没有回应。他的心思还是在白大善人这四个字上打转。

夏雨儿还在继续说下去:“我这么多年过的好好的,从来没有人发现我的秘密,而一旦发现了民女秘密的人他就必须死,就的必须死!”

夏雨儿尖刻难听的声音刺的沈逸书耳朵疼,终于把他的神志唤了回来!

“既然你不愿别人发现你的秘密,那你如此残忍地杀害你的朋友之后,却只能让你的秘密暴露了!本官一直想知道,到底实什么原因竟然让你动了如此多的杀机!”

“看来,钦差大人果然尽忠职守呀,都到了这个地上了,最先关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反而是案情。”

“本官的生死现在不是已经操在你的手中吗?那本官现在关心关心案情又有何不可,更何况,如果不是为了案情,本官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中?”

“从前,她们几人的确是我的好友,也是我唯一的几个朋友,在许多事情上我都可以谦让她们,只是由一件事情上是绝对不成!”

“什么事情?”

“情敌!”

“情敌?”这是什么答案。

“不错,谁让她们是我的情敌呢?民女虽然是阴阳人,但仍然是有七情六欲的,谁让她们也喜欢上我喜欢的男人呢?她们怎么可以喜欢他?“

“哪个男人是谁?”夏雨儿的回答仍然让沈逸书很意外。能让夏雨儿如此在乎的男人一定不是平常男子!但是她接下来的话更让沈逸书吃惊。

“她们怎么可以喜欢白清箫,只有我夏雨儿才能配得上他,只有我和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我和他一样同样虚伪,同样披着光鲜的外表,却有充满矛盾的灵魂,她们凭什么要喜欢他,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暗恋他,可以远远地看着他,她们为什么也要这样做!”

沈逸书现在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夏雨儿由于生理的畸形,也导致了心里的畸形。他心中甚至叹息,如果夏雨儿又一副正常女人的躯壳,她的人生也许是另外一份天地。只是如今看来,她早已迷失了本性。

“就因为那几位姑娘也喜欢白清箫,你就要将她们杀掉?”

“当然,而且我还嫉妒,强烈的嫉妒她们!”

“这又是为何?”

“因为她们每个人都可以作为真正的女人嫁给他,而我却永远不能,永远不能!”

“说实话,本官实在很好奇你怎么那么轻而易举地连杀四人?”

“大人果然聪明,是想知道民女杀人的时候有没有帮手是吗?只可惜让大人失望了,一切事情都是民女一个人所为,而且民女并不想牵连其他的人!我怎么能让其他人还为我操心呢?”这时候,夏雨的声音又变回了那种动听的女音,甚至,让人觉得她还是那个众人心目中善良美丽的好姑娘。

“你不觉得你辜负那几位姑娘平常对你的好吗?”

“她们是对我不错,正因为她们信任我,所以当我留纸条约她们见面的时候,她们就一个人也不带地或者只带两个蠢丫头来见我了,要不然,我真的还没那么容易好了她们,再杀了她们,然后让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是被男人所杀,我甚至以为这是民女长这么大作的最有成就的一件事情呢!”

“是吗,你难道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难道你不害怕事情败露后,让父母兄弟蒙羞!“

“对了,民女的确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民女的?”

“本官只是觉得你的一切都太诡异了?至于怀疑你是杀人凶手当然是从你洗澡后开始的,而且本官事先一直想不透凶手杀人的动机。如果凶手是为了色,为何杀了其他几人而放弃你这位美人呢?这一点都不合乎常理!”

“就算大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只能永远地住在这个地下了!”

“是吗?知府大人,王护卫,林护卫,秦师爷。你们告诉夏姑娘本官会一直住在地下吗?”

霎时,“雨楼”灯火通明。

夏雨儿叹息了一声:“钦差大人,看来民女还是有些低估你了!”

夏雨儿竟然因为这样的理由而杀人,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而丁可人此时的处境又当如何呢?她和沈逸书的感情又将何去何从,对于,沈逸书来说,这次又化险为夷了,但是,此时,远在京城的丞相府,也有一场新的阴谋正对他展开!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1卷 第54章 ,两个疯子的争斗

“你让开,我要带相思离开。”这个陌生男子和白清萧对视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差点让丁可人以为他们要等到天明才说第一句话呢?

“谁说她是你的相思,她那里是你的相思了?你的相思早已经死了,早已经死了!”

白清萧一说完,就开始动手。

“相思死了!?她是怎么死的!?谁杀了相思!?”

丁可人知道白清萧的这话一出口,一定会点燃这个陌生男子的仇恨之火,果然,那陌生男子仿佛已疯狂。其实,他可能早就疯狂了,只是现在又被白清萧的话给带出了狂性。

那陌生男子仿佛已忘了闪躲。

不懂得躲避。

他已捱了白清萧一脚重创,胁碎骨断。

丁可人不由地暗吸一口气,虽然这两个男人都有些不正常,但是白清萧显然更恶毒,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被大家认为是一个大善人呢?是这个男人太会伪装了?还是其他人的眼睛都出问题了?

但显然,这个陌生男子不清醒的神志影响了他的发挥。他只知哀哀狂号,血水不断自嘴里涌溢出来。丁可人这个心里着急,但是她又插不上手。她甚至觉得只要再有一脚,白清萧就能踢杀了这个陌生男子。

但是,这个陌生男子这时却开始反击了!他边动手边喊:“相思是不是真的死了!?”

白清萧冷笑道:“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那陌生男子像浑不知道自己伤重,每喊一个字都喊出一口血来:“她离开我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死的!”

“她怎么死的重要吗?谁让你不管好你的女人,让她奢望可以杀了我?”

那陌生男子愣了一愣:“你胡说,她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要杀你?”

他随即狂吼一声:“你戏弄我!”

那陌生男子一手抓向白清萧。丁可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但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只是要把白清萧给揪起来。

白清萧一反掌便格开那陌生男子的手,怒叱:“你这个疯子!”

但那陌生男子还是狂烈地道:“你告诉我:你是诳我的,相思没有死,她没有死,是不是?对不对?”丁可人叹息一声,这个陌生男子难道真的用情如此之深吗?纯粹神志有问题了!

那陌生男子还继续在问白清萧:“你为什么要杀相思?”

接着又问:“你真的没有杀相思?”这两个问题互相矛盾,丁可人此时仿佛也看到了白清萧皱起的眉头。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丁可人大吃一惊。

那陌生男子大吼了一声:“相思,你等等我!”

他大步就往那边的阁楼飞奔。

他对白清萧视若无睹。

显然,白清萧在这一刹间,也不知该出手好,还是不出手好。

现在的情形,只要他把握时间出手,就一定能除掉这号大敌。

可是,他看到陌生男子现在的样子,连他也不敢相信,所以,他也没有阻止,而丁可人也愣住了,只能在心里呻吟一声,既然到最后还是要重新落回白清萧的手中,自己逃了半天不是白费功夫吗?,上天为何这样折腾自己呢,难道是她上辈子作了亏心事?

陌生男子走了,阵中又留下了她和白清萧。

两人隔这一棵花树相望。

然后白清萧叹息道:“你可是第一个在我面前逃脱的女人!”

丁可人也叹息道:“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善人不做,一定要做个恶人?”

白清萧冷笑道:“你们身以为正人君子,便希望别人要都要成为正人君子,我最讨厌的是你们老是举孔圣人为良例,那你们应该知道夹谷之会吧?”

“夹谷之会?”夹谷之会是什么事情,对丁可人这样不擅长历史的人来说,这个词对她来说无异就是外星球的事物。

“在夹谷之会上,齐国国君只不过是请来部落的舞者在鲁国君面前演出,便给孔圣斥为野蛮,当时斥退。齐国国君再请优倡作较轻松的表演,只因为没跳隆重而无趣的所谓宫廷舞曲、正统乐谱,便给孔子立下令卫士把一干无辜舞者砍手断足,吓得齐国忙把土地割让给鲁国。这算什么君子之风?也不是恃势行威而已!那些无辜的舞者,竟遇上一个毫不风趣的假仁假义伪君子!”

还有这么个故事么?丁可人承认自己是真的孤陋寡闻。

“孔丘还曾在摄相事时,把跟他齐名的大学问家少正卯处死,所列的罪名竟是对方学问渊博记忆好,但所知的尽是丑恶的事,以及指他居心险恶、迎合人意等等!他算是什么大学问家,只有他说没有别人说的话!其实,我白清萧的手段,都是跟孔圣学的。他开了诬陷、暗算之风,真是百代至圣先师!”

“就算孔圣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你为什么不吸收他的优点?”

“他的优点?我不是吸收了吗?要不然我怎么能成为临江城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丁可人忍不住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太偏激了。而且,孔圣人难道叫你去杀人了吗?去奸杀民女了吗?”

白清萧却冷着脸道:“你真的听不懂我的话?”

“怎么?”

白清萧道:“我这意思是:我根本就瞧不起你们这些人,我来这世上走一趟,只求自己快乐就成!”

“公子,公子不好了,官兵把我们白父包围了!”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慌慌张张地向白清萧报告。

丁可人闻言心中一喜,难道沈逸书来救自己了!

白清萧闻言就向丁可人一扑,丁可人本能地闪避,难道白清萧要拿自己做人质。

但是她马上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道:“相思,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个陌生男子竟然站在自己身后。

“公子,快走,快走呀,官兵马上就闯进来了!”白清萧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丁可人和那个陌生男子,手在他身后的假山上按了一下。那嘉善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门,白清萧一猫身就和那下人钻了进去。丁可人看的目瞪口呆。

白清萧能逃掉吗?这个陌生男子一直认为丁可人是他的相思,沈逸书能够容忍吗?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1卷 第55章 八百里加急

天色已经有些亮了,白清萧逃走了,而外边这时则传来官兵一阵一阵的呼叫声:“孟小姐,孟小姐!”丁可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孟小姐是谁?

但是转眼一想,她马上明白,外边找的人不就是她自己吗?她现在的身份是沈逸书的未婚妻孟雨涵。

不过还没等丁可人开口,外边的官兵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最前面的就是沈逸书。虽然天色没有完全大亮,但是丁可人仍然可以看到沈逸书全身的狼狈,他的衣衫和头发看起来都比较凌乱,甚至,丁可人还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脏污。他这是怎么了?

但是沈逸书显然并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看到了她,飞身已经掠了过来。然后一把就将她揽入怀中之后说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丁可人刚要说话,却没想到接下来沈逸书却把矛头指向了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

她回过身来一看,第一次发现,这个缠了自己一晚上的陌生男子原来是个清秀、干净、白衣翩翩。玉树临风的男子。不,用干净这个词已经不适合形容他了?因为在和白清萧的争斗中,他受了伤,所以,白色的衣裳看起来也有大片大片的血污。

但他此时看着沈逸书的表情却是恶狠狠的。连丁可人都感觉到这个陌生男子冷电似的眼神,这种“被看”的感觉,是为了捍卫所有物不容侵犯的坚决。

“他是,”丁可人打住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男人的身份,确切地说,她也不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你放开我的相思!”这个陌生男子盯着沈逸书的眼睛说道。

沈逸书皱了皱眉头,等着丁可人解释。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那陌生男子却突然向沈逸书出手了!这一出手,连丁可人也吓了一跳。

而这个陌生男子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为什么把她当作美人楼的相思姑娘。

对方既然已经出手了,沈逸书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只能接招,这里又变成了一个战场,真是一片混乱呀。

丁可人想阻止,但是那个陌生男子的攻势步步紧逼。她现在只能干着急。

这时,却有人先一步开始阻止。

“云儿,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快住手!快住手!”那个陌生男子,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地停下了手中的攻势。沈逸书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都投向了那个阻止这一场厮杀的人物。

而丁可人也是十分的惊讶,原来这个出声喝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临江城的知府大人。

那么,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陌生男子和知府大人到底有什么关系,从知府大人的口气来看,这个陌生男子和知府大人的关系一定也不单纯。

知府大人已经快步走到了沈逸书和那个陌生男子身边。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呵斥道:“云儿,你竟然敢向钦差大人动手?”

“爹,你怎么来了?”那陌生男子一声“爹!”让沈逸书和丁可人诧异地对视了一眼,他们在临江城的这几天还不曾听说知府大人提起过自己的这个儿子。但丁可人心中更诧异的是,这个陌生男子不是神经错乱了吗?为何却能认出自己的父亲。如果知府大人的到来能够让他恢复神志,那可是再好不过!

但丁可人马上知道自己高兴的太早了,那陌生男子突然一把拉起她对知府大人说道:“爹,这是相思,她是个好姑娘!”

“云儿,你离家几年,回来了还不赶快回家,快放开孟小姐?”

“爹你说错了,她不是什么孟小姐,她是相思!”

沈逸书一看这个纠缠丁可人的男子原来是知府的儿子,他不再理会那父子两人。拉着丁可人正要离开,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问道:“白清萧呢?”

“他逃走了!”真是的,被那个陌生男子一搅和,把白清萧这个主角还给忘掉了!

“知府大人,请你马上派人捉拿白清萧!”

“下官遵命!”

丁可人感觉在白府不过短短几天,而外边的世界早就变样了!

“你说什么?夏雨儿是凶手?她是个阴阳人?”

正在坐在桌边吃饭的丁可人闻言吃惊地停住了手中的筷子,这个答案超出了她的想像之外,甚至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她实在很难相信像夏雨儿那样美丽的女子竟然是个人妖一般的人物。

“对了,就算她是个阴阳人,又有什么理由要杀那些和自己关系亲密的好姐妹呢?”

“根据夏雨儿的说辞,是因为嫉妒!”

“嫉妒什么?嫉妒其他的女子是一个健全的女人?”

“是也不是,她还嫉妒其他女子能喜欢白清萧!”

“别告诉我,这个夏雨儿喜欢白清萧这个虚伪的男人?”

“恰好相反,她认为白清萧和她一样的虚伪!是天生的一对!”

“真是不可理喻,难以让人置信!”

“也许你一会吃完饭后还想去看看她?”

可惜,两个人还没吃完饭,王护卫就进来禀告:“大人,有朝廷的八百里加急给你!”

“拿过来!”

白清萧逃跑了,官兵能抓住他吗?他在后面的情节里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那个陌生的男子会轻易放丁可人离开吗?朝廷的八百里加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与沈逸书和丁可人有没有关系,这一切又将以什么样的故事开头,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1卷 第56章 坐在路中间绣花的女子

沈逸书平静地拆开了那封书信,丁可人可以看见那信的封口上有金黄色的封漆。

丁可人其实业很好奇这信中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沈逸书看完并没有向她解说,她自然知道这些属于政治上的机密,沈逸书不愿随便告诉自己,想必也有他的计较。她还是继续吃自己的饭的了!

但沈逸书此时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们那里的人信佛吗?”

“阿,什么?信佛?佛教的佛?”

沈逸书点了点头。

“我们那里的人吗?有的信,有的不信,大家可以信,也可以不信,都是自由的,除了佛教,许多人还信其他的教,特别是基督教,西方的许多国家大多数人都信这个教,至于要说到佛教吗?咱们中国信仰这个的并不是很多,但印度就不一样了,印度大多数人都信奉佛教,其实咱们古代的佛教也是从印度传过来的!”

“西方国家指的是那些国家?印度也在西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