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链接:://800/p/11794htm)

“好个云锦,倒是难不住你。”康熙听了这称赞太平盛世的歌,那还有个不高兴的。

“皇上宏图大志的,要真想难住云锦那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皇上心存仁厚,存心要放云锦一马而已。”云锦笑着对康熙说。

“好,会讲话。”康熙也笑着点点头。

“云锦这曲儿唱得可是确实不错,唱出了我朝的太平景象。”十三阿哥也笑着说道,“皇阿玛看可否算她过关了呢?”

“看在你曲儿唱得朕心甚慰的份上,此次就算你过关了。”康熙笑着看了看十三阿哥,又看了看太子,见太子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眼神稍顿了一下,又转回到云锦身上。

之后大家又一起陪着老康说说笑笑的,只是太子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康熙也不理他,一直到二更时分,才吐口散了局,云锦和十格格自然是回屋安歇,想来十三阿哥也是如此,只是太子是否回屋就不一定了,他自到江南以来,就常常的不在行宫之内,也不知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反正只要他不来纠缠云锦,他在外面做什么事都是云锦操心不着的。

康熙在南巡的时候,也京城的联系也是不断,那边的消息不断的传过来,就在苏州的这几天里,京城就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皇十九女殇了。

这个皇十九女是康熙四十二年生的,才刚三岁,她的生母庶妃高氏,就是云锦刚进宫时殇的那个十九阿哥胤禝的的生母,想到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连遭受丧子之痛,云锦也是替她难过,不过老康倒是只叹息了一会儿就撂开了手,不知是重男轻女,还是他这个皇十九女是没什么感情。

云锦这时也想起来了,当时自己排长生殿时,十格格还想找人抱这个皇十九女上台的,是自己看她身子太弱,怕出个意外给阻止了,现在想来当时自己的决定也真是英明,如果那时她真的上了台,现在的夭折就说不好会不会扯上自己了,这不是云锦想的多,而是在宫里的冤死鬼可是不少的,更何况云锦此时正是招人忌的时候。

除了皇十九女夭折这件事以外,还有就是四阿哥为康熙此次南巡写了一首诗,由于四阿哥的信是在康熙与云锦他们闲聊时到的,所以云锦也得以在现场聆

阿哥的诗才,诗的题目是“圣驾南巡自春夏瞻依心+T篇”。

春光荏熏风至,圣驾勤民尚未还。

幸有随越舸,愁无羽翼赴吴关。

晨趋北阙螭头上,夜梦南云豹尾闲。

清陛恭迎堪计日,几回翘首潞河湾。

整首诗表达了他对老康的思念之情,自然也让康熙是高兴不已。另外,四阿哥随诗一起还给康熙进了一些北京产的东西,尤其是云锦和十格格开发出来的产品。那精油和花水康熙起程的时候已经带了不少了,都是准备一路上赏人用的,所以四阿哥这回送来的是用卡通图案做成的各种摆件、团扇等等的小物什,说这些也是给康熙赏人用的。老康看了这些东西当然也是开心的,倒不见得就缺这些东西了,只是取四阿哥这种体贴和孝顺的心意罢了。

四阿哥同时也给太子、十三阿哥甚至十格格都带了东西,也是让他们赏人用的,可却偏偏就是没有云锦的份儿,云锦倒不是非贪他那点儿东西,只是觉得他这样太给自己没脸了,而且也有些不可理解,按说自己与他的交情也算是不错了,他为什么会如此做呢?

后来还是十三阿哥私下里来找云锦,说四阿哥给他的信里说明了没给云锦带东西来的原因,那是因为他认为云锦的身份还谈不上要给别人赏赐,所以他也就不浪费东西了,留着还可能多卖些钱。

切!稀罕你那些个东西了,等回京了之后,要多少没有。云锦因为此事闹了个没脸,心中对四阿哥的小气很是有些怨念,听了这话,虽然也想到四阿哥是怕自己乱赏别人东西,给人留下把柄,借此来提醒自己的,可毕竟心中还是有些个不舒服。

可没想到事儿说到这儿了居然还没完,原来四阿哥没给云锦带东西,却是带来了一句话,十三阿哥忍着笑看着云锦,一本正经的转达了四阿哥的原话,“不要四处招摇,不要到处乱跑”。

此话一出口,云锦心中的气恼可是再也压不住了,尤其是十格格在身边哄笑不已的时候。

“烦请十三爷也帮云锦给四爷带个话,”云锦咬着牙对十三阿哥说,“首先云锦对四爷能这么勤俭持家感到非常的敬佩,这些物件虽值不了几个银子,但比起::

“哈哈,云锦,看来我送你的元曲你是没白看了。”十三阿哥笑出了声。

“哥,你笑什么?云锦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有什么典故?”十格格却是有些不懂了,也真是奇怪了,她不是对诗词很有爱吗?难道只是单指唐诗宋词而言的?

“这个还是留着让云锦讲给你听吧,”十三阿哥摇着头笑,又继续问云锦,“云锦,你刚才说首先,难道说还有下文?”

“当然有下文了,四爷送这么重的礼给云锦,可是破费的狠了,云锦当然要多说几句话表示感谢了。”云锦睁大了眼看着十三阿哥。

“什么重礼?”十三阿哥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十三爷,您怎么忘了?”云锦一脸薄责的看着十三阿哥,“四爷历来可都是讲究沉默是金的,今儿却劳动他的尊口,带了话给云锦,不知会损失他多少金子,府里还不知要吃多少时日的素才能补得回来,十三爷说,这如何不是重礼呢?。”

“好好,是重礼。”十三阿哥边笑边点头。

“既然十三爷也认为四爷送的是重礼,”云锦严肃的说道,“那云锦就要烦请十三爷了,请代云锦对四爷的如此厚礼致以十二万分的感谢”

“好,这话我一定带到,”十三阿哥连连点头,“那你对四哥这份重礼,可打算如何回报呢?”

“四爷以话相传,云锦当然也要以言来回了,”云锦很诚恳的对十三阿哥说道,“烦请十三爷转告四爷,说云锦劝四爷要多多保重身体,眼看着夏天就快要到了,云锦听说四爷曾经中过暑,是最不耐热的,所以还要请他多多养气为好。”

“云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这中暑和养气又有什么关系呢?”十三阿哥很疑惑。

“十三爷,您想哪,这天热了,自然是要吹些风才能凉快了,如果气要是太小了,到时怕是不够四爷用的。”

“哈哈哈!”十三阿哥大笑出声,“云锦,真有你的,居然绕着弯子说四哥小气。好,这话我也一定会帮你带过去,只可惜我不能看见四哥听见这话时的神情了。”十三阿哥说到这儿,也是有些惋惜。

其实云锦也就是因为四阿哥不在身边,才敢这么放肆的损他的,反正离自己回京还有些日子,到时候事过境迁,想来四阿哥也不会太过追究了,最多只是损回云锦几句罢了,云锦被他损惯了的,承受能力也是很能经受得住考验的。

等十三阿哥离去之后,十格格又追问云锦那个::事来。

“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里寻豆,鹭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脂油,亏四阿哥下手。”云锦笑了笑,将这首元曲的散曲小令《正宫醉太平讥贪小利者》背了出来。

老康此次出来是“以阅视河工,巡访风俗”为由的,当然不会是只顾着享乐,政事也还是要处理的,在山东德州的时候,他就于舟山多次召见历了著名天算学家梅文鼎,并赞扬他是“佳士”,在扬州府的时候,他又就河工善后方略做了指示,要求他们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要按照河南的例子,由该省的巡抚就近料理。

就是这次到苏州府之后的第二天,他也马上就召见了河官,责备河标兵久疏操演,军容不振,与其费钱粮,不如奏请裁汰,另外他还令江苏巡抚宋主持刊刻《资治通鉴纲目》,而处理这些个政务的日子还是他的生日。

昨天之锦因为弄乱了南巡的行程和日期,已经予以更正了。这是之锦自身原因所造成的,还请大家原谅。

可是今天,之锦却是因为电脑坏了,一直修到十点才弄好,本来还想今天要爆发的,结果是死活都来不及了,幸好昨天还写了半章多,先赶出来这一章,头一次经历这生死时速,也太考验心脏了。这件事虽不是之锦人为的错误,但也还是要向大家道歉的,以后之锦会以加更做补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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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们这礼也太寒酸了些

熙的生日自然就是万寿节,那一天周边的百官都上朝TT并进献了礼物,另外这些官员和百姓们还进献了各种食物,但是均被康熙皇帝以“因阅视河工,巡访风俗而来,非为诞辰也”为由谢绝了。

康熙的这种高姿态自然是博得了江南官员及百姓们的交口称赞,云锦也是从心里感叹这老康真是会做人,他未收取一份礼物,却是收得了一大票民心,这个买卖可是做得够精的,当然了,老康此次南巡也不是一点礼物都没收的,在三月十四日,驾至瓜洲金山寺时,他就收了玉杯一只,白玉鹦鹉一架,不过他也不白收,赐了诗又赐了字。

万寿节毕竟是万寿节,不是老康说一声“非为诞辰也”就可以马虎的。苏州织造府为了筹办此事自然是忙得热火朝天的,不过云锦相信,那个李煦是乐不得的呢。能在他的府里给皇上过万寿节,那得是多大的荣耀啊。

在人家的地盘上,不用四阿哥嘱咐,云锦也肯定是不会去指手画脚的,而且这里可没什么家宴,她与十格格二人与老康他们的宴席也是分开的,什么唱曲儿助兴的也自有这些地方官员们安排,那些个戏班乐女的早就准备好了,云锦和十格格是绝对不会自贬身份参与其中的。

云锦与十格格在太后和康熙面前的表演,那是一种亲情的体现,是晚辈对长辈的孝心,只能是自已家里人私下里的事儿,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公开场合的,就算是云锦与十格格自己不介意,老康也是不会允许的。

只是表演虽然是不需要准备了,但给老康的生日礼物还是要送的,问题是现在住在别人府上,也没办法张罗什么,云锦与十格格商量了好一阵,也想不出什么不用太麻烦人、又特象样的礼物来,最后云锦决定大雅不成,干脆大俗,弄个简便通俗的东西给他。

果然在万寿宴前,康熙把云锦和十格格二人叫去闲谈,她们也明白这是老康在给她们机会送礼物,想来老康经过太后寿宴之后,对她们二人的礼物也是有所期待的。

云锦与十格格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苦笑了一下,康熙抱有这么大的期望,那待会儿的失望也会更深了,可是箭在弦上,也不能不发了,好赖不济那也是份礼物,总比什么都不送强吧?

和康熙扯了一阵闲篇儿之后,云锦示意十格格在这儿陪老康,自己则找了个借口出去了,那借口也不用太过高明,反正老康自然明白云锦是出去准备礼物了,很痛快的就放了行。

去不多时,云锦就亲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皇上,一会儿宴席之时,十格格和云锦不能在您身边侍候,所以现在先敬您一碗寿面。”云锦将托盘放在桌上,将上面的碗盖打开,原来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好。朕就来尝尝你们准备地寿面。”康熙笑着接过碗吃了起来。

“嗯。面条爽滑筋道。汤味又很是鲜美。不错。”康熙吃过一口之后。赞许地点头说道。

“皇上喜欢。就多进些吧。这可是寿面呢。”云锦笑着说道。

“是啊。皇阿玛。寿面可是一定要吃完地。”十格格也在一边帮腔。

“好。朕一定会吃完地。”康熙也笑着点头。

其实考虑到待会老康还要去参加宴席,云锦准备的面条本就不多,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碗,所以康熙也很快就吃完了。

“你们给朕准备的寿礼,不会就是这一碗面吧?”康熙看云锦和十格格上完面之后,就再没有别的动作了,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皇上,这面条可不是一般的面条啊,刚才您不也说好吃来着吗?”云锦说这话却是有些脸红,再好吃,配料再丰富,那也只是一碗面条,给一个普通人当寿礼都有些寒碜,更何况是给一国之君呢?

“皇阿玛,这面条可是不一般的,它比其他面条更容易保存,也更容易熟。”十格格也赶紧夸这个面条。

云锦和十格格异口同声的都说这个面条不一般,其实它也不过是后世最常见的方便面而已。

不过真要说它是方便面,也还是有些委屈了这面条,因为这个面条不只配料丰盛,汤头也是讲究的,更主要的是,里面也没有那么多的防腐剂,这个面条正确来说应该是方便面的祖先“伊面”。

据说清代大书法家伊秉绶任知府时,有一次在家中办寿宴,厨子误将油当成水,将面条放入滚油炸熟了,无奈中只好将错就错,将已炸熟的面条煮一下,再浇上鸡、猪骨及海鲜炖制的浓汤,没想到客人们食用后纷纷称赞,后来伊府的厨子又把这个做法改良了一下,先放水中煮过,再立刻再放入油中炸过晾干,这样处理过的面条放在热水中随时就可以泡软,食用起来也是非常的方便。

当然这个伊面是在清朝中期才出现的,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呢,所以云锦和十格格才能拿出来作为礼物献给康熙,云锦看着这加工方法与现代方便面极其相似的伊面,很是可惜清朝时没有专利技术的意识,本来是中国人先想到的点子,结果这方便面的大规模生产却是被日本人抢了个先,不过现在自己提前把它弄出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改变这种结果。

“那又如何呢?”康熙听完十格格的话有些不以为然,“说来说去,它也不过是一碗面而已。”

“皇上可不要小瞧了这碗面,”云锦看十格格说的不明白,于是就把话接了过来,“您吃的这碗是煮出来的,可其实这个面用热水泡一会儿就能吃。”

“怎么样呢?”康熙淡淡的说,“不要说你们又打算拿它来赚银子。”

“银子是要赚的,这么方便的食品肯定是会大受欢迎的,”云锦向康熙讨好的笑笑,“不过十格格和云锦想的却是,如果在非常时期,需要节省一切时间,那么有了这个东西,至少做饭的时间是省下来了,比如说…”云锦说到这儿,停了下来。

“比如说战场上。”康熙把话接了下去。

“皇上高瞻远瞩,云锦倒是没想那么远,云锦想的是,朝政繁忙的时候,官员们倒是可以用的。”其实云锦想的也是战场,只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关心朝廷之事已经够另类的了,如果连军队之事都上了心,那就好说不好听了,如果不是为了让这个伊面更能象个寿礼的样子,云锦也不会想出这个理由来。

“总也算你们是费了心思的,能用不能用的,这份礼朕就算是收下了,回头云锦把做法交给朕,”康熙微笑着摇摇着,“不过,你们这礼也太寒酸了些,朕可是不会谢你们的。”

“皇上,不是十格格和云锦不想给您送象样的礼物,只是在这里有诸多不便,等回宫之后

会再补一份寿礼给您的。”云锦暗中一扯十格格,示意她跟自己一起上前表态。

“好,那朕可就等着了。”康熙点点头,“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就要开宴了,你们也该回去准备一下了,”老康礼物也收了,承诺也得了,马上就开始赶人了。

万寿节那天的热闹自然是不用说的,但是也没有闹到多晚,康熙第二天还要正常办公的,其实万寿节的第二天就是德妃娘娘的生日,不过康熙却是提都没提这事儿,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可是离的这么近,怕是想忘也很难,也许他只是在自己面前没提而已,那边礼物早就送过去了,反正他只需要吩咐一声就行了,也不用费多少心思。倒是四阿哥,身在京城,又身为人子,上门送礼是必然的,心思也不能少用了,只是能不能得着好脸就不知道了。

言归正传,在万寿节的第二天,康熙召见了江宁织造曹寅,说曹寅,可能有些人还不太熟悉,但要说他是曹雪芹的爷爷,估计就没几个人不知道了。

这当然也不是老康此次南巡第一次见曹寅,之前就已经见过好几次了,云锦初见他时,很是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番,虽是有些上了年纪,但也能看出年轻时的清秀模样,与康熙的对答之间也能看出他不是一般的受宠,据十三阿哥说,在万寿节上,康熙还亲笔书写了一副对联赐给他,内容“万重春树合,十二碧云峰”,除此之外还赐了玻璃、墨羊宴及精油和花水等等一大堆礼物。

而十三阿哥会说到这些,也是有鉴于十格格对这个曹寅的浓厚兴趣,看来她也是知道这个曹寅与曹雪芹的关系的。十三阿哥见十格格对一个臣子如此感兴趣也不是不奇怪的,但十格格说她是因为这个曹寅与康熙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才想知道的,十三阿哥也就释然了,毕竟曹寅的母亲孙氏是康熙的乳母,曹寅本人又是康熙的伴读,关系自是与别人不同。

康熙这天召曹寅过来,是让他负责刊刻《全唐诗》的,据说康熙在四十二年就在考虑编纂此书,现在他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曹寅,还将内府所藏的季振宜《唐诗》发下,作为此次校刊的底本,另外老康还让包括彭定求、沈三曾在内的十个赋闲在江南的在籍翰林官一起参加校刊编修。

云锦之所以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康熙和她闲聊时说起的,而康熙会与她闲聊这些个,则是因为十三阿哥,他在知道康熙要编纂《全唐诗》时,想起了云锦曾经说过的“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来,就学给老康听了,老康听了也觉得这话有趣,所以特意把云锦找来,说是她读书这么久了,怎么着也该读过了唐诗三百首,所以要她作一首诗来听听。

“皇上,”云锦摆了一张苦脸给康熙看,“您是知道云锦的,看书比较杂,又不求甚解,那唐诗读没读过三百首,云锦是没有数过了,却是一定谈不上熟读的,别说熟读三百首了,怕是能背下一百首,云锦就很庆幸了。既然是没有熟读唐诗三百首,所以云锦是既不会作诗也不会吟的。”

其实要说后世的诗,云锦还是能记得一些的,可是她不想随便的就用了,一来是用一首少一首了,再来是如果让人觉得你有诗才,那以后就会总找你作诗,让自己上哪儿找那么多诗应付去。

“亏你还有脸说得出口,”康熙笑着看云锦。

“皇上,云锦这是实话实说啊,总不能欺瞒您不是,”云锦讨好的冲他笑笑,又看了看十格格眼中的兴奋和跃跃欲试,“不如让十格格来。”

“如月的诗,朕已经听过了,今儿就想听你的。”康熙倒是来了坚持劲了。

“皇上,您这不是诚心难为云锦吗?”云锦哀求的看着康熙,见他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只好叹了一口气说,“皇上,云锦现在作诗的水平还不行,就给你吟一首吧。”

“你且先吟来听听看。”康熙笑着说道,却是不表态这吟诗能不能就代替了作诗。

“那云锦就吟了啊,吟的不好皇上可不许笑,”云锦也不能强迫康熙认可,只能先背一首再说,“一窝二窝三四窝,五窝六窝七八窝,食尽皇家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

“你倒是会省事,只背个数字诗出来。”康熙失笑道。

“皇上,云锦是想说,云锦没什么高远的志向,只求能做凤凰身下的一只小麻雀,云锦就很知足了。”云锦恭敬的对康熙回着话。

“好了,今儿这作诗的事就放你一道,不过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的学起来,朕过段时日还是要来考较你的。”康熙摇了摇头。

“云锦谨遵皇上的吩咐。”云锦见老康是铁了心要自己学作诗了,那就学吧。

“行了,作诗的事儿免了你的,就唱个曲儿来听听吧,记着要与唐诗有关的。”康熙闲适的坐在那里品起茶来。

云锦先听他说要自己学作诗,还想着他可能是觉得自己总是唱曲儿,显得有些轻浮,应该学些个高雅的东西,可转脸他却又让自己唱上曲儿了,弄得云锦也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了,不过,话说这老康的心思,自己从来也是摸不准的,不管他了,还是先唱歌吧,他这个命题的歌曲还是有的。

草青青,水蓝蓝,

白云深处是故乡,故乡在江南。

雨茫茫,桥弯弯,

白帆片片是梦乡,梦乡在江南。

不知今宵是何时的云烟,

也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睡莲。

只愿能够化作唐宋诗篇,

长眠在你的身边。

(歌曲链接:://m/htmusic/214443htm)

“这个曲儿里虽是有唐诗之词,却是不符合意境的。”康熙听了却不甚满意,“你的故乡也不是江南,也不应该留在这里,别忘了,回京后你还欠朕一份礼物呢,想赖可是赖不过去的。”

“皇上,云锦不过随便唱唱的,云锦的家在京城,自然是要回去的,”云锦笑了笑,“再说,您的帐谁敢赖啊?”

首先要感谢滴露凝寒的宝贵意见。

再有昨天为了电脑出问题的事,之锦没写多少字,今天先写出一章来更新上,然后就要出门办事了,晚上之锦尽量会再写出一章来的,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汗一个,爬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个倒霉点算是让他赶上了

过几天,也就是三月二十二日,康熙又命曹寅刊刻《TT府》,这次参与较定的却是康熙此次南巡时新封的翰林院典籍胡期恒,他是四十四年中的举,还没考进士呢,因为在此次南巡时向康熙献诗而被破格提拔录用了,当然他作为是扬州诗坛的领袖之一,本身也确实是很有文采的,不过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云锦不知道的,就是他还是年羹的朋友,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厚有如亲生手足。

另外,也是在三月二十二日的这一天,康熙还召见了两个小朋友,他们是原任总兵严弘的两个幼子,一个十三岁,叫严文照,还有一个才八岁,叫严文烈,因为怕这两个孩子初次见驾心生胆怯,康熙的召见并不是象平时那般的严肃,为了缓和气氛,还叫了云锦和十格格到场。

可是那两个孩子却是对云锦和十格格二人不理不睬的,神情也是不阴不阳的,听说他们的父亲是为国捐躯的,可是云锦从他二人身上却是看不出有什么悲痛之意,当然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毕竟每个人表达悲痛的方式也是不一样的,或许他们是悲痛过度导致麻木也不一定。

康熙见了这两个孩子,亲切的慰问了几句,那两个孩子回答的倒也还算是中规中矩,只是未见如何聪慧。康熙叹息一声,云锦不知是他是为这两个孩子父亲的去世而难过,还是为他们的资质愚钝而无奈,但他对在场的江南总督、抚院和织造说的话,却只会让大家想到前者。

“此系功臣之子,着好生照看,俟长成报部录用。”

康熙此话一出,这两个孩子也就算是有了前程了,这也是承了先人的余荫了,至于以后如何发展,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只是云锦没想到当天晚上康熙在与云锦和十格格闲聊之时,这两个孩子也会成为话题之一。

“今儿你们也见了那两个孩子了,可有什么看法没有?”康熙好似不经意的问道。

“皇阿玛,如月看他们二人挺木讷的,怕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十格格马上就回答了。

“那云锦是如何看的呢?”康熙又问着云锦。

“云锦愚鲁,哪比的了皇上慧眼如炬,云锦可是从来都不会看人的,”云锦很谨慎的回话。

“只是闲聊而已嘛。说说无妨。说错了朕不怪你就是。”康熙笑着说。

“就是说嘛。云锦说话总是这么吞吞吐吐地。一点都不爽利。”十格格也笑着说云锦。

“皇上既说是闲聊。那云锦也就斗胆说几句。”云锦没理十格格。只是专心地对康熙回话。“其实云锦真地是看不出什么。毕竟他们人还尚小。性格还未长成。再说。就算是如十格格所说。只是中庸之才。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成大事者也不过那几个人而已。”

“你还说他们尚小。那个严文照可是比你大地。”康熙笑了起来。“可是朕见你却是比他们聪明机灵地多了。”

“皇上。云锦哪能称得上聪明。机灵更是不用说了。那延禧宫里让云锦失手砸坏地东西也是不少了。如果贵妃娘娘不是怕来人不好看。恨不能把那些个易碎地东西全都藏起来呢。”云锦笑笑继续说。“云锦会地这点儿东西除了无名教地。就是到了宫中现学地。只是云锦资质愚钝。又没有长性。所以每样都是学了个七零八落地。实在是不成气候地很。”

“就凭你说地这一番话。你也不可能是个愚钝地。”康熙笑着摇摇头。“何苦一定要谦虚成这个样子呢?”

“皇上,如果一定要说云锦聪明,那云锦所有的也只是小聪明,比起皇上的大智慧来说,就如流萤之比皓月。”云锦趁势拍起康熙的马屁来。

“好了,本来是说那两个孩子的,说着说着怎么说到朕这儿来了,”康熙打断云锦的话,“聪明不聪明的且不说,云锦你这打岔的本事倒是越发的见长了。”

“云锦哪敢在皇上面前打岔,云锦不过是有敢而发罢了。”云锦冲康熙笑笑,接着说下去,“要说起那两个孩子,照云锦看,现在的聪明与否并不重要,不是有句话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嘛,再说了,就算他们将来长大之后,未能成大才,但只要他们能忠心的为朝廷办事,真心的为皇上分忧,那么就算是中庸之才,也可称做是国之栋梁了。”

“你能想到这些,也是不易了。”康熙赞许的点点头。

“皇上,这些只是云锦拙见,您可是说好的,说错了可是不能怪我啊。”云锦忙用小女孩的口吻对康熙笑着说话。

“不怪不怪,”康熙也笑着说,“你又没有说错,朕只会赏你,怎么会怪你呢?”

“皇阿玛,那这么说,如月也没说错了,以他二人的资质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十格格也向康熙撒娇,“所以您不能偏心,只赏云锦,而不赏如月。”

“赏,都赏。”康熙笑着连连点头,“不过,两个丫头,你们也抓紧收拾下东西,这两天就要起程了。”

“皇阿玛,要去哪里啊?”十格格问道。

“去松江。”

第二天上朝之时,康熙就差人到松江去打个前站,而江宁巡抚宋和苏州织造李煦又跑过来挽留圣驾,康熙为他们的诚心所感动,就说:“待朕从松江到浙江之后,回銮的时候再过来住几日。”

于是在二十五日,云锦又跟着康熙坐船来到了松江府,二十七日,老康在松江小教场行宫前检阅了江宁八旗及绿旗官兵,这个仪式云锦与十格格也是不合适去的,十格格虽很有兴趣,但也算知道厉害,并没有开口要求,其实云锦又何尝不想去看看这清朝的阅兵式啊,想来也是壮观的很呢,只是很遗憾,这里没有现场直播。

二十九日,康熙一行人又准备乘舟赶赴浙江了,松江的张提督在行宫门外跪着送行,因为在松江的这几日就是住在他那里的,所以康熙特意停了轿对他说道,“很遭踏你了,赐你的东西,都摆在房子里头。你查明白收拾了,赶着来启奏”,还留下了二位大人和他一起去点收。

康熙诸如这般对臣子的体贴和亲切在这一路南巡上云锦看了很多,没过几天就又有一出很典型的事例,那是在四月十二日他们从浙江回銮的时候,宋在吴江三江口跪迎。

“你病好了么?”康熙知道他这几天生病了,所以看到他就很关切的问。

“。”宋恭敬的回奏。

“全好了吗?”康熙又问。

“全好了。”宋答道。

“头不晕了么?”康熙还接着问,看来他对这个宋的病情也是有所了解的。

“不晕了。”宋很感动的回答。

康熙看了看周围,发现宋的仆人跪在岸旁的桥下面,就对他们说。

“你们起来接巡抚去罢。”

云锦在一边看着老康对一个臣子如此这般殷殷垂询,心中也不禁暗暗感叹。只是不知康熙这般仁厚对待这些臣子,他们是否能够知道感恩,而诚心的为老百姓做些事呢?

这一次老康在苏州这儿一直住到了十八号才离开,二十二日来到了江宁府,文武官员及绅衿军民等沿途数万人在欢迎圣驾,云锦就在这欢呼声中跟着康熙由西华门进入到织造府的行宫驻跸。

安顿好之后,自然又是有宴席在等候了,这一路南巡以来,云锦吃的宴席可是不算少了,不说是每天都有,也差不了太多,幸而是清淡的南方菜,如果是北方的大鱼大肉,照这个吃法早就吃腻了。

不过这次宴席却是送上了一盘樱桃,鲜艳欲滴,想是第一拨成熟的,让人看着不由食指大动,在清朝可不象现代,不管什么水果随时都可以吃到,这里却只能吃应季的,虽然味道很好,但时日却嫌太短,尤其这个樱桃,更是吃不了多长时间。

十格格见了自然也是欢喜,就有些想要伸手去拿的意思,云锦忙用眼神阻止了她。

“这个樱桃进给皇上了没有?”云锦问那个送樱桃过来的人。

“回小姐,”那人对云锦说话也很恭敬,“已经进过了。”

“皇上尝过了没有?”云锦又进一步细问。

“回小姐,皇上说要先进过皇太后之后再用。”那人回话道,“皇上已经差人进京了,限他们二十四个时辰内一定要把樱桃送到皇太后的宫中。”

这就是了,云锦在宫中呆了这许多日子也不是白呆的,康熙看到这樱桃会想到太后也不奇怪,幸而自己多了个心眼儿,问了出来,不然皇上还没吃,自己这儿就大咧咧的吃上了,岂不是等着让人挑理吗。

“皇阿玛的孝心天下皆知,我们做儿女的自然也是要跟着学的,皇阿玛既是要等进过皇太后祖母之后再进食这樱桃,那我们自然是要等皇阿玛进过之后再说了。”十格格这时也明白了,瞪了那个送樱桃过来的人一眼,也还算大方得体的说了这样一番话。

康熙此次在江宁,除检阅了江宁驻防官兵,招赦了安徽、江苏所属地方死罪以下的罪犯,对他们进行减等发落以外,还带着皇子及大臣侍卫亲赴明太祖陵行礼,据说康熙南巡是经常会亲自拜谒明孝陵的。

另外还有很让他高兴的事就是,他派去给太后进樱桃的人还没回来,京城中却已经来了好消息,在四月初三日那一天,康熙一下子就添了两个皇孙,五阿哥的第四个儿子是在丑时出生的,生母是侧福晋瓜尔佳氏,是硕色的女儿,而十四阿哥的第二个儿子是寅时出生的,虽是胤禵的第二子,但却是嫡福晋完颜氏生的,乃是嫡子。

康熙高兴之余,主动提出要带着十格格和云锦一起去织造机房内看匠人织机,到那儿之后还赋了诗,又拿云锦的名字来开玩笑,由此可见他对子嗣之事的重视。

当然康熙在江宁也不是总这么高兴的,有一天康熙带着十格格和云锦还有十三阿哥一起(太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起驾前往太平门,先是登上城墙阅视了城垣,然后又观看了后湖的景致,下了城之后,康熙想从这儿到观星台北极阁去玩玩,于是派出人去探路,那个探路的是江宁章京,他回来向康熙禀告说,“此系小路,銮舆难行。”

康熙很是扫兴,就带着云锦这些人回行宫了,这本来还没什么,只是回到行宫之后,见太子还没回来,康熙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云锦他们就在一边不断的说着各种轻松的话题来给他排解,眼看着老康的紧绷的脸总算是有所缓解了,云锦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皇阿玛,那个观星台很好看吗?”十格格看老康脸色好了,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如月。”十三阿哥喝了她一声。

“怎么了,人家也是替皇阿玛遗憾嘛。”十格格嘟嚷着,“再说能不能过去,都是那个章京在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十格格,想来他是不会有那个胆子敢欺瞒皇上的。”云锦见康熙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赶紧说道。

“是啊,他必然是到实地查过的,借他个胆子也不敢信口开河。”十三阿哥也附合云锦的说法。

“是不是信口开河,也得查过了才知道。”康熙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叫人进来,“来人。”

“奴才在。”门外进来一个侍卫。

“去,抬着朕的銮舆到那个去观星台的路上看看,到底能不能通过。”

“嗻。”侍卫答应着出去了。

接下来,康熙也没什么表示,还是正常的与云锦他们说说笑笑的,只是那笑意却总是始终没有传达到他的眼中,云锦和十三阿哥都是有些埋怨的看着十格格,而十格格在老康派出侍卫之时,就已经有了后悔的神态了,所以十三阿哥也没多说她什么,云锦自然也是不好说什么的。

过了一阵子,那个侍卫回来了,说是已经抬着銮舆比过了,是可以通过的。康熙一听这话那简直是勃然大怒,吩咐把那个探路的人绑到行宫前乱打了一通,这还不算完,又把人发往刑部定罪,锁拿进京。

其实那个路到底能不能过去,云锦到现在也不能确定的,那个侍卫说能通过,未必不是他揣摸康熙的心思的结果,康熙既然让他去查,必然是对这事儿有怀疑,所以他就顺着老康的心思答也未可知。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个章京没考察清楚的可能性,那他的这顿打可就是有些咎由自取了,对康熙的事儿也敢应付,只能说他是太过胆大妄为了些,不过就算如此,打一顿也就算了,要锁拿进京也太过了,看来老康是把对太子的怒气发到他身上了,这个倒霉点算是让他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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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距离死亡如此之近

天康熙处理完那个章京之后,和云锦他们简单只聊了?T让他们各自去休息了。至于太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就不是云锦有兴趣知道的了,她只知道反正最后康熙是没对他做什么处罚就是了。

由此云锦也看出老康对这个太子虽然已经开始有些失望了,但还是想给他机会的,所以也暗暗提醒自己,在他被废之前,一定要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问题是两个人之间距离的远近是取决于双方的,不是云锦这一方就能掌控的,所以这次的南巡,云锦千小心万小心,最后还是出了事。

事情的起因发生在扬州。

今年是四月,在四月初一日的时候,云锦随康熙一行人来到了扬州宝塔湾的行宫,此行宫是两淮盐商捐银修建的,江宁织造曹寅、苏州织造李煦也各捐了银子二万两。为此康熙还给了曹寅通政史衔、李煦大理寺卿衔,还说其他捐修的商人,等以后另行议叙。

康熙对这个行宫很是喜欢,一直住到了初六才离开,本来的行程安排没有这么长的,是因为随行的官兵想在这购买些土特产,故而向康熙请示多逗留了两日,当然请示的时候一定要选老康高兴的时候。

因为多出了两天,所以康熙就带着他们各处去游玩,在游览法海寺的时候,康熙要带着皇子皇女们拜神,结果发现太子又不见了,就命人四下里寻找,而云锦因为是人家皇家人拜神,自己不好在一边碍眼,就在周边随意的转了转,结果一大堆侍卫没找着,倒好死不死的让她看见了太子。

他正站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和一个男子鬼鬼樂樂的在说些什么,云锦见此情景,马上就要转身离开,可惜地上的一个小石子让她泄露了行藏,见太子已经看见自己了,云锦只好上前请安,太子赶紧着先把身边的人打发走了,跟云锦说话时也是很紧张的试探着云锦听没听到他们说的话,云锦自然是说没听着,其实也真是没听着,可看他那意思,却是一点都不信的样子,不过他倒也没揪着这事儿不放,而是又开始嬉皮笑脸的跟云锦说些个不三不四的话来,连云锦说老康正在找他,他都不着急,弄得云锦心里是一阵阵的起腻,正好眼角看到侍卫的影儿,赶忙喊着“太子在这里”,一嗓子就喊来了好几个人,这下子云锦可算是解脱了。

云锦这边还以为这事已经结束了,其实太子那边可是还记着呢。他那时正跟那人说江宁知府陈鹏年的事儿呢,原来两江总督阿山为了这次康熙南巡迎驾的事宜,打算要增加地丁税和夫役,没想到江宁知府陈鹏年却大加反对,最后这事儿就没有办成,阿山自然恼在心中,就给陈鹏年出难题,让他负责行宫事宜。太子此次南巡到处索取财物,连曹寅都给了他两万两银子,只这个陈鹏年不给,所以太子也恼了他,就与阿山合起伙来,陷害陈鹏年以图置他于死地。

本来这事儿是私下里进行的,不应该跑到这儿来说,可是因为今儿太子的心腹为刚收到一笔贿银的事儿来禀告他时,太子看周边也没什么人,顺嘴就问起陈鹏年的事儿,可巧就让云锦撞上了,这下他就觉得云锦不光知道了陈鹏年的事儿,连自己此次南巡到处索取财物的事儿也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