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十三阿哥一愣,“安之可是在对十三叔生气吗?”

“多!”安之再生气,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小小的哼一声,就扭过头去了。

十三阿哥看了看孩子们,见安之和默之一脸赌气的不看他,元寿和乐之只是面带微笑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弘昼就更不用说了,绝对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一时间弄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向云锦看去,云锦莞尔一笑,暗暗用眼色望向默之那边来向十三阿哥示意。

“默默”十三阿哥会意的看着默之问道,“怎么了?默默可是生十三叔的气十二叔哪里做的不好了,你告诉十三叔,时了。你不是册撰十二叔带你骑马吗?咱们过两天就去好不好?”

“十三叔骗人”默之除了话多之外,还吃软话,十三阿哥好言一说,他就忍不住开了口,嘟着小嘴说道,“你自己跑去打猎,都不想着带默默一起。”

“笨蛋”安之气得瞪着默之道,“说好了不跟十三叔说话的,你怎么又说?”

“怎么?”十三阿哥笑眯眯的看向安之,“你现在觉得出师了是吧。敢不与师傅说话了。”

“我为什么不敢?”安之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挺起胸来说道,“本来就是十三叔不对,你说过要带安之去行围的,为什么自己跑了?”

“没想到你们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气”十三阿哥苦笑着摇了摇头,又问着其他几个孩子道,“你们呢?你们有什么不满的,一并说出来吧。以猜格格,你最大,就由你先来。”

“以晴没什么不满”以晴站起身来,对十三阿哥行了一礼说道,“十三叔出外游猎,尚不忘给以晴带东西回来,以晴心中只有感激的,哪里会有什么不满?”

“好,是个懂事的。”十三阿哥微笑着点点头。

“好了,你坐下吧”雍正看看以晴说道,“你十三叔又不是外人。”

“是。”以睛又对雍正行了一礼,这才规规矩矩的坐下了。

“乐之呢?”十三阿哥又看向乐之,“你对十三叔可有不满?”

“没有”乐之笑盈盈的说道,“乐之没有不满,虽然十三叔走之前连声招呼都没跟乐之打,但乐之心里明白,您必定是知道乐之想要上好的白狐皮子,这才急着去帮乐之猎来的。是不是啊,十三叔?”

“你咋。小鬼灵精儿”十三阿哥哈哈大笑起来,“放心,白狐皮子十三叔猎回来了,一定要让我们乐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十三叔”弘昼也开了口,“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乐之有了白狐皮,侄儿也不多要,凑付凑付来张虎皮算了。”

“加我一咋。”安之忙点头说道,“本来我是想跟着十三叔一起去猎虎的,可是有人却偷着跑了,只好意思意思也拿张虎皮暂时来充数好了。”

“还有我”默之这种时候是从不会漏空儿的,“我也要虎皮,要白虎皮。”

“皇兄”十三阿哥苦笑着冲雍正摇了摇头,“怪不得小十六刚才一听你叫皇嫂过来就溜得那么快,您听听,虎皮,还得是白虎皮,臣弟就是拨遍了木兰围场怕也是弄不来的。”

“好了,别闹你们十三叔了”雍正总算开口为十三阿哥解围了,“是联让他出去散散的,你们要是也象你们十三叔为了帮联累的不得闲,联也会放你们去玩的,虎皮什么的都不许要了,白虎皮就更是没有,默之你不要作怪,乐之”说到这儿,雍正又看向乐之,面色和语气都缓和了,“那个白狐皮,是你十三叔要给你十三婶的,你换一个要吧。”

“皇阿玛,您当乐之要了白狐皮是给谁的?”乐之抿着嘴笑了,“乐之早就听皇额娘说过了,十三叔答应要给十三婶做一个白狐披风的,只是一直没时间去猎,这回乐之想十三叔别的不得,这个却是一定会猎的,所以乐之才故意要它的,一来是想让十三叔着着急,二来是想亲手为十三婶缝制这个披风,十三婶的寿辰快到了,乐之贪点十三叔的便宜,这个披风就算是十三叔和乐之一同给十三婶的礼物吧。”

“好丫头”十三阿哥开心不已的笑着,“怪不得皇兄那么宠你呢,实在是太贴心太可人疼了,你十三婶要是听到了,还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十三婶能喜欢就好”乐之笑着说道,“乐之虽有这个想法,却一直担心自己针线上的功夫不好,做出来的东西十三婶不喜欢呢。”

“怎么会呢?”十三阿哥不以为然的笑着,“你十三婶可是把你爱进心坎里的,别说你针线上的功夫本是极好的,就算你真的做差了,你十三婶也会当成新样式穿着四处去显的。”

“元寿”十三阿哥见自己与其他孩子谈话的时候,元寿一直旁观不语,心下也有些奇怪,看着他问道,“你今儿个怎么沉默是金起来了?”

“元寿只是在想,今天机会难得,应该跟十三叔提个什么要求为好?”元寿一脸老实相的看着十三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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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八十八章 不是谁都能受得起的

“好小子。”十三阿哥摇着头笑了起来。“亏得我刚才心几;里赞你没伙同他们一起为难我,却原来你也没存着好心,也怪我,你不只是得了皇阿玛的亲自抚育,更是皇兄皇嫂一手教出来的,哪里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十三叔”。元寿对十三阿哥一脸恭敬的笑容,“这您可是冤枉元寿了,您不只是元寿的十三叔,也是元寿的师傅,元寿哪敢为难您啊?这没存着好心一说,就更担不起了。”

“行了”。十三阿哥摆了摆手,“你也不用说这些个了,只说你想让你十三叔做什么吧?”

“元寿,你也是”。云锦笑着插进话来,薄责着元寿,“你十三叔自小就疼你,有什么要求他没满足你的?偏用的着跟着几个小的起哄,好了,这事儿我做主了,凭你有什么想求你十三叔的,今儿个都不许你说了

“是”。元寿起身行礼,“儿臣楼遵皇额娘之命。”

“不过”。云锦笑着看了看十三阿哥,又对元寿说道,“你十三叔既然答应你一个要求了,皇额娘自然也不能驳,这样吧,以一个月为期,在这一个月里,再有什么急事,你也不能用这个要求,以示对你网才跟着起哄的惩罚,但等过了一个月之后。皇额娘就不阻你了。”

“是。”元寿看着元寿的眼中带笑,面上却是一副俯认罪的样”“皇额娘斥的对,儿子知错了,儿子认罚。不管再有什么急事儿,在一个月之内也不能用这个条件来烦十三叔,万事都等过一个月再说。”

“皇兄”。十三阿哥看看云锦,再看看元寿,最后冲雍正拱了拱手,“您看看,您的皇后和儿子是怎么欺负臣弟的?这么个罚法儿,还不如现在就把要求提出来呢,这样岂不是让臣弟的心里一直悬着。”“是不象话”。雍正很给十三阿哥面子,板着脸对元寿说道,“弘历,既是你皇额娘放了,这个耍求你可以在一个月以后提,但不许太让你十三叔为难,知道吗?,小

“是。儿臣记住了。”元寿又对雍正行辛顷命。

“皇阿玛”安之这时却不服气了,“那儿子呢,儿子的虎皮您不让要了,总得给儿子些补偿吧?”

“就是说嘛”。默之与安之有志一同,也赶忙说道,“没有虎皮,总得有点别的吧?不然儿子们岂不太亏了?”

“胡说什么呢?”雍正先是横了云锦一眼,才瞪着安之和默之说道”“别跟着你们皇额娘学的那么斤斤计较、胡搅蛮缠,你十三叔又不欠你们的,凭什么不带你们出去,就一定要补偿你们了?”

“皇兄”十三阿哥笑着对雍正说道。“其实臣弟倒是喜欢这样,这样才显得他们跟臣弟亲近嘛,再说臣弟确实答应了要带他们去游玩的,这次是臣弟失言了,补偿些也是应该的。”

“你也是太惯着他们了”。雍正摇了摇头,又对几个孩子说道,“好了,都不许再闹你们十三叔了,他这次出去,除了联让他出去散心之外,还有差事要办,又岂能带着你们一起?”

几个孩子见雍正说的正经,也都收起了玩闹的样子,均起身领命,又并向十三阿哥赔了不是。

“皇上”。云锦见刚才还很热络的气氛有些冷下来了,笑着开了口,“一家人说话,您又何心这么严肃呢?且不说几个孩子并不知道老十三这次另有差事,只说月才他们也不过是在撒娇而已,这也就是对着皇上和老十三,他们才会如此,要是换了别人,您见他们什么时候这么随便了?至于说补偿的话,那更是说来逗趣的话,老十三本就是每次出门都会给他们带东西回来的

“与老十三亲近联自然是乐见的”小雍正看着孩子们说道,“只是你们记着,十三叔是你们的长辈,亲近可以,但不可以无理。”

“皇上”。十三阿哥对雍正说道,“孩子们对我已经够尊重了。”

“这样就好”雍正点了点头,又对几个孩子们说道,“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先去宁寿宫给皇太后请安,告诉她,你们十三叔回来了,联一会儿就带着他和你们皇额娘一起过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你们十三叔这回带回来的皮子还有给你们的东西,联会让人一并送到你们皇额娘宫中的,到时由她一并分给你们。”

见雍正将几个孩子打走了内的下人们全都摒退之后,却也没有马上开口,

二直在看着十三再哥。

“皇上”十三阿哥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可是臣有什么事儿做的不当了吗?”

“不是”雍正摇了摇头,又停顿了一会儿才问十三阿哥,“如月,现在怎么样了?”

如月,十公主?云锦在一旁听的一愣,雍正怎么又会提起这个人来了?难道是她又惹出什么事儿了?

“如月?上回人来报,还说她好好的啊”十三阿哥也愣了一下,又马上警悄起来,“难道说皇上现了她又做出什么事儿来了?”

“不是”雍正摇了摇又,又接着问了十三阿哥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前些日子联让人给你送过去的荔枝,你可吃了?”

“是”十三阿哥让雍正突然转移话题也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规矩的回答着,“得蒙皇上惦念,臣等才能吃上那么新鲜的果子,味道着实不错,臣和小十六以及马尔塞很是感谢皇上的恩典。”

“那是福建进来的种植在桶内的小荔枝树”雍正点了点头说道,“在开花结果后,装船由水路运来的,联吃着与大树产的味道倒没什么不同,难得的是新鲜,只是这毕竟仅是水果而已,虽可解馋,却不比饭茶可以充饥,联虽喜欢吃,却恐沿途滋生事端,已命他们以后无需多捎了,沿途只照着他们的私物一般送往即可,即使有什么损毁,丢弃了也就丢弃了。”

“皇上体恤民间疾苦”十三阿哥不知雍正说这话是何意,只是恭敬的说道,“臣实是佩服之至。”

“除了你以外,联还赐了大臣们一些”雍正摆了摆手,“包括山东巡抚陈世绾。”

陈世绾?云锦心中一动,原来不是如月惹事儿了,而她老公惹事儿了,十三阿哥因为如月嫁过去又不好好过日子,对他们家有些歉意,雍正就派了陈世绾一个山东巡抚的差事,位高权重,按说也算是不错了,怎么这个陈世绾还不知足吗?

“怎么?”十三阿哥也是面色一紧,“陈世绾可有什么不恭之处吗?”

“没有”雍正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恰恰相反,他是太恭了,上折感恩之时,居然说他从不曾尝过如此人间美味,他一个淅江人,离福建才多远,说这个话联能信吗?”

云锦听了这话,很是觉得不以为然,一个做臣子的,皇上赏了东西,当然要谢恩了,就算话说过了头,有些谄媚之嫌,也不值当他这般生气吧?尤其还要为此郑重其事的跟十三阿哥谈话,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皇上息怒”不知道十三阿哥心中是否也不以为然,但他面上却也是一派郑重之色,“这陈世绾也是太不象话了,皇上再三强调,不要在折子上写些恭维谄媚之词。他却不只是谄媚,却还要做此不实之语,也难怪皇上会生气。”

“如果只是这点事”雍正又摇了摇头,“联只申诉几句也就是了,犯不着动怒。”

“皇上,这陈世绾还做了什么?”十三阿哥忙问道,“以前见他还算老实,没想到一时不见,他居然也不安分了。”

“陈世绾有个妹夫叫戴思讷的,你知道吧?”雍正问十三阿哥道。

“听说过”十三阿哥想了想说道,“隐约记的说是前些日子殉父自裁了。”

这个事儿云锦也听过,说是这个戴思讷是康熙四十五年的进士,因着少年得第不免自负,举动也就显得矜傲起来,在翰林备员了六年都没得实职,又说他自幼失母,随父在京未尝有一日暂离,在父亲身死之后,下定了一颗心追随于地下,妻子在旁也漠不一顾,只把父亲在京城里所有的遗资星夜尽数寄给兄长,听其分拨。当时云锦听着这事儿就觉得不对劲儿,这孝子的故事听的多了,可是殉父的却是少见,且不说这个戴思讷对妻子是如何的绝情绝义。只说他就算是要殉父,也不用这么着急忙慌的,这般连夜将财产转移出去的举止,不象是殉尖,倒象是避祸了。

“殉父?”雍正听着十三阿哥这话,也是冷笑一声,“古有曹娥殉父,现如今咱们大清居然出了个孝子殉父,也难怪陈世绾上书陈情,求联“加恩节孝。或是“立祠旌表。了,只是联的恩典,却不是谁都能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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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八十九章 一出手就要击中要害

“可是这个戴思讷有什么不妥?”听着雍正的口气。十;就觉得这里面事有不对,一边问一边看向云锦这边,只是云锦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只能摇摇头,给不了他什么暗示。

“你这阵子不在京里,自然是不知道这事儿的,联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其中的缘由”雍正自然是不会怪十三阿哥的,只是说起这事儿来依旧还是有些恼怒,“这个戴思讷根本就是调戏女子惹了祸,这才自裁以保家业的,却偏拿殉父来做幌子,联不追究他不孝就算便宜他了,陈世绾却还要来上书请联加恩于他小联要是真这么做了,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了?”

调戏女子?云锦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怪不得自己一直觉得这个事不对劲儿呢,却原来里面有这种隐情,只不知这个被调戏的女子是谁家的?想来肯定不是好相与的,不然一个翰林怎么也不至于会用自裁这等方式来保全家业。要是再往深里想一想,说不定这戴思讷父亲之死,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呢。“该死,该死!”十三阿哥也是一脸的忿恨,“这个陈世绾真是太不象话了,居然敢如此妄奏欺君小皇上千万不要看臣的面子,就对他姑息,之前是臣因为如月的事儿,求皇上给了他些恩典,可他敢辜负君恩,臣第一个就要参他。”说到这儿,十三阿哥起身冲雍正行了一礼,“只是在参他之前,臣也要向皇上请罪,臣荐人不当,还请皇上责罚。”

“你坐着吧”雍正缓和了语气说道,“这事与你不相干,全是那陈世绾不晓事。”

“不知臣是否可以知道”十三阿哥想想又问雍正,“那个女子是哪家的?这事儿既然与臣牵上些许妾系。臣或者也该去表示表示?”

“不用了”雍正摇了摇头否认了十三阿哥的想法,“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哪里用的着你一个亲王去表示什么?岂不是太抬举他了?”说到这儿目光看向云锦,“还是你找个借口,给她些恩赐就罢了,说来那个女子也不是旁人,就是隆科多的夫人。”

“谁?”云锦本已经起身准备领命了,听了雍正说出那个女子的身份来,不由得一愣。

“你也觉得奇怪吧?”雍正见云锦吃惊的样子,也觉得很正常,“说来这个戴思讷也是不开眼的。隆科多的夫人都多大岁数了,他居然也能去调戏。”

“怕不是隆科多的夫人吧?”云锦与十三阿哥对看了一眼,“臣妾听闻,隆科多舅舅的夫人已经卧床不起好几个月了。”

“什么?”雍正皱了皱眉。“可是下面的人明明说那女子是坐着一品诰命的车驾。”

“这就没错了”云锦笑笑说道,“听说隆科多并没有将皇上的诰封给正室夫人,而是给了他的妾室四儿。”

夺主母之诰封,也真亏隆科多做的出来?而且还不只如此,隆科多还让这个四儿与其他命妇一起出入禁门,虽然她对着云锦还不敢张狂,但她对其他命妇那毫不客气的劲儿,云锦早就看不惯了,尤其是那次翠屏随李卫进京,进宫来给自己请安的时候。她居然也敢无礼。

翠屏虽是丫环出身,却是云锦身边放出去的人,李卫现在也是布政使,朝廷的从二品大员,翠屏是他的正室夫人,又岂能容她挫磨的,虽然经过云锦的敲打之后,她也认了错,但眼中的不服气云锦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

后来安之和乐之因为得了雍正准许的一个月出宫一次的许可,微服与元寿和弘昼一起出外游玩时小车马好巧不巧的又与这个四儿对上了,居然被其不客气的斥骂,责令他们赶紧避让,否则就要砸了他们的车马云云。

安之那块爆炭哪能受得了这个,当即就要出去,把对面的车马给砸了,把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扔到街上去,被元寿眼明手快的抓住了,说如果他这样就会泄露了身份,那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就又得马上回去了,好说歹说,这才算是把安之劝住了,又命令外面的侍卫让开道路。

看着四儿的车驾得意洋洋的过去,驾车的下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安之和默之本就在压抑的怒火一下子又升了起来,元寿和弘昼一人一咋。费劲和力气才算将他们按住了,只是这四儿也没得意多久,才走出没多远,她的车马就不知怎么回事散了架,让她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狠的,当众丢了个大丑,也让被元寿和弘昼夹着混在人群里的安之和默之大笑了一场,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虽然说几个孩子自己报了仇,但听到这事儿之后的云锦还是气往上撞,云锦并不是瞧不起

二自己本也是侧福晋出身。自是知道妾室也有妾室的元”只是妾室张狂成这个样子,却实在是少见,幸亏她还只是个妾,只是个一等公的妾室,如果她处在云锦的地位上,那其他的女子怕就不用活了。

现在这个四儿居然惹到了自己孩子的头上,云锦自然是恼怒非常,但她想想之后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去跟雍正告状,隆科多毕竟在雍正登基之时立过功,雍正也一直非常宠信于他。这个时候去说,雍正固然会不高兴,但只要隆科多请罪的态度诚恳,再加上皇子们最终也没出什么事儿,最后会不会把这个四儿怎么样也是个未知之数。自己一个堂堂的皇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击中要害,不能再给她翻身的机会。而现在,机会可不是就来了吗?

“什么?”雍正听后果然大怒,“他怎么敢这么做?朝廷的诰封是能容他随意给谁就给谁的吗?老十三,真的有这样的事儿吗?”

“这事儿臣弟也听说过一些”十三阿哥也没客气,“听说这个叫四儿的,不只是对其他的命妇们颐指气使的,而且在街上与人车马相遇之时,也是叱人避道毫无忌惮。只是她对臣弟的福晋倒还算尊重,臣弟也不好道听途说,更不想用这些个琐事来烦皇上。”

“琐事?”雍正冷哼一声,“虽是琐事,却关系到我大清的礼法,查,一定要查清楚,联不能让人说咱们满人连个规矩礼数都没有了。”

“皇上说的是”十三阿孪忙说道,“倒是臣弟想左了,皇上放心,臣弟一定将此事查个清楚明白。”

“皇上”云锦沉吟了一直也开口说道,“这事儿臣妾也有错,虽然早觉得有不妥,却因为碍于隆科多舅舅的面儿,并没有太严词责备,现了皇上要详查此事,也给臣妾以后接见命妇时少了许多麻烦,只是让老十三去查,会不会有些不大合适,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老十三的事儿也够多了,不如让他另推荐一个适合的人选吧。”

“也是”雍正点了点头,对十三阿哥说道,“这种污七八糟的事儿,还是不要让你沾的好,就照你皇嫂所说,你推荐一个人吧。”

“依臣所见”十三阿哥想了想说道。“让夸岱去查还算比较合适,他跟隆科多是堂兄弟,也是惨佳氏之人,问起事儿来应该也方便些。”

“行,那就让他去吧。”雍正很痛快的同意了,“为了保密起见,联也不召他进宫了,只写个密旨,由你转交给他也是一样的。”

“皇上放心”十三阿哥双手恭敬的接过雍正的密旨,“臣出宫之后就会马上去找夸岱。”

“嗯”雍正点点头,“联丹才还想着明儿个要敲打敲打隆科多,现在看来还是先等这些事查清之后再说吧,你告诉夸岱,一定要从查来,不许有污陷之事,也不得为其掩饰。”

“还有一件事”十三阿哥领命之后,又想到一事,对雍正请示道,“听闻隆科多的夫人已经卧病多时了,您看是不是派个太医过去?”

“太医不是不能派”雍正犹豫了一下,“只是这时候派太医过去,岂不是会让隆科多心生警觉。”“无妨”十三阿哥沉思了一下说道,“隆科多的长子岳兴阿就是隆科多的正室所生,如果他的额娘真的病重,他必然也要心急求医,这个太医就算是他求来的了。”

“兵兴阿?”雍正想了一下问十三阿哥道,“隆科多还有个儿子,是叫玉柱的吧?他是谁生的?”

“正是那介。四儿所生。”十三阿哥回话道。

“怪道呢?”雍正冷笑一声,“之前就求着联将他升为一等侍卫,现如今又求联再给他升一升,却原来是他的心尖子所生,只是他又将自己的嫡子置于何地?”

云锦这时却有好一阵儿没说话了,只坐在那里攒着眉沉思着。

“你想什么呢?”雍正也看到了云锦的样子。

“啊”云锦让雍正的问话惊醒,抬起头来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道,“没什么,臣妾只是在瞎想而已。”

“瞎想什么?”雍正坚持问道,“说来听听。”

“臣妾只是在想”云锦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戴思讷调戏的女子真是这个四儿的话,那这“调戏。之语。怕就有待商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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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九十章 西风压倒了东风

“你的意思是?”雍正盯着云锦。若有所思的样子。

“皇上”云锦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开始说道,“有件事儿。臣妾一直没告诉您。”

“什么事儿?”雍正淡淡的看着云锦问道。

“是这样的”云锦将翠屏进宫时被四儿难为的事儿,再加上元寿他们出去与四儿在路上相遇被迫让路的事儿的说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臣妾是想,这个四儿既然行事如此的张扬,那戴思讷不过是一咋。小小的翰林,如何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调戏她?更何况四儿虽没有隆科多舅舅正室夫人的岁数大,但她的孩子也都已经当了一等侍卫了,放着大姑娘小媳妇不调戏,偏要去调戏一个半老徐娘,那得是多差的眼神啊?更何况这个妇人还是坐着诰命的车驾,戴思讷又岂有认不出的?听说他也是个侍才自负矜傲之人小又怎么会做出这等无礼无耻的行径来的?”

“弘历他们被人无礼的事儿。你之前为什么不早跟联说?”雍正没管戴思讷的事儿,只沉着脸问云锦孩子们的事儿。

“臣妾本来是想告诉皇上来着”云锦柔声说道,“可当臣妾看到皇上与老十三一来一往在折子上逗趣,难得高兴和轻松的样子,就不忍心让您再添烦忧了,再说当时元寿他们是微服出去,四儿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而且几个孩子也给了她惩罚,臣妾想着隆科多舅舅毕竟也不是外人,闹开了也不好,所以,

“微服也不行,联的儿子岂容一个小妾轻慢?”雍正的脸已经全黑了,“弘历他们是微服,可是其他没微服的人呢?看她在宫里就敢给翠屏没脸,就可见她在外面会是如何的作威作福?好猖狂的妇人。老八的嫡福晋够嚣张了,比起她来怕也要逊上一筹了。”说到这儿,雍正看了看十三阿哥,“老十三,你刚才说在外面也曾听到过这四儿张狂之举?”

“是”十三阿哥点了点头说道,“臣是隐约有所耳闻,但自己却并未遇到过,况且妇人之事儿臣也不好打听太多,只没想到她居然会猖狂至此,连元寿他们都吃了气,隆科多也是的,怎么也不说管管呢?”

“管?只怕这四儿会如此,也是他纵容出来的结果。”雍正冷笑一声,又对十三阿哥说道,“夸岱去查是否有宠妾灭妻之事,你也派密探去查一查,这个妇人除了猖狂无度以外,有没有干预朝政之举?”

云锦听了雍正这话,再看看雍正的神情,知道这下那个四儿算是彻底的完了,那夸岱虽然与隆科多是堂兄弟,但能让十三阿哥举荐的,想来肯定也是不会为四儿说话的,要知道十三福晋话里话外,对这个四儿也是一百个看不上的,也难怪十三阿哥刚才话里话外也在给她上眼药呢。

十三阿哥今天并没有给隆科多说好话,自然不会是因为妒忌,说实话,隆科多就算再如日中天,但比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怡亲王来,在雍正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差的远呢。十三阿哥会这么做,只能说是隆科多行事有些太过了,云锦虽然在宫中,但也听到了一些风声,隆科多现在以拥立之功自居,恃宠而骄之举已经越来越多,这个四儿会有这等作派,也正象是雍正所说,就是降科多纵容出来的。

只是这个四儿也是太不晓事了,俗话说小人莫得志,得志便猖狂,应该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你说你得宠便得宠了,只在你自己的府里得瑟也就是了,偏要在四九城甚至是紫禁城里也如此不知本分这四九城里什么都可以缺,最不缺的就是权贵。连宗室都是一抓一把的,各个府之间又都是盘根错节的,四儿以妾室的身份居然如此张狂,即使是云锦这次没借机火上烧油,她也是离自找死路没多远了。

说起不晓事来,除了四儿之外,还要算上陈世绾一个,因着十三阿哥要安排密探查实四儿是否有干涉朝政之举的事儿,申斥他的信就晚了两天,结果就这么两天,他就又给雍正上了折子,却原来是他也听到了京城所传戴思讷调戏女子之说,于是上折子为他陈情辩解,雍正这时虽然对这事儿已经不大信了,但一来是事情尚还没有调查清楚,二来是他现在还不想动隆科多。自然是又将折子驳回去了。

因为着恼于陈世绾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此事不放,虽然雍正看在十三阿哥的面子上,没有对他做什么处罚。但语句间已经有几分不客气了,头一句便是“此举你大错了”虽不能明说如月之事,但却是字字句句都在点他,“他人是倚仗不得的念尔之根基,虽施恩之意在联,承受之福在尔自为之也”最后告诫他,“慎之一字,当

一!身弄事诵。”

十三阿哥听闻此事后,也不再写信了。而是马上派了人过去。当面严厉的社责了陈世绾一番,得他唯唯诺诺的,表示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不敢辜负皇恩和怡亲王的栽培,自此之后,直到隆科多倒台,陈世绾都没有再提起过戴思讷之事。

陈世绾那边是不提起了,但并不代表四儿那边就没事了,在夸岱去暗查之后没两天,隆科多的长子岳兴阿“求”去的太医已经派人来暗报,说隆科多的正室夫人现状之惨,令人不忍卒睹,已经类若人素了,听得云锦一个劲的皱眉,雍正也是怒容满面,而随后夸岱呈上查实之后的结果,更是让他勃然大怒,云锦听后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原来这个四儿与隆科多的正室夫人居然还有些个渊源,她起初是隆科多岳父的侍妾,不知怎备的与隆科多勾搭上了,被隆科多百般设计要了去,自过府之后,隆科多就对她极为的骄纵,使得她颐指气使、目中无人,而正室夫人的悲惨命运也由此开始,因为她曾经从中作梗阻止四儿进府,自然招至隆科多的不满和四儿的仇视,虽然名为主母,但地位早已经荡然无存,只能任人欺凌了。

隆科多纵容四儿以命妇自居小并不是从雍正朝才开始的,在康熙五十八年,他的父亲终国维去世的时候,迎送康熙派去处理丧事的内务府官员的,就已经不是隆科多的正室夫人了,而是这个四儿,据说当时隆科多的“白老母。赫舍理氏见此情此景,十分悲愤,却又无可奈何,于第二年便“饮恨而没,小了小至此家中再也无人能管得了隆科多的私事了。

至于夺主母诰封之事儿,则是因为四儿“呻吟小疾,隆科多躬亲医药,痛不欲生”之后,才甘冒大不违行出此等不忠之事来。除此之外,夸岱还查出,隆科多在嫁冉四儿所生女儿的时候,因为嫁妆过于丰厚太过招摇,怕惹人非议,于是就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将妆奄送过去。

如果这些还勉强可以说是隆科多府内私事的话,那么另外一件事,就实在是让雍正忍无可忍了,这个四儿居然在雍正登基之初,招了九阿哥的太监孙起荣和郑瑞在家中演戏,且不说她与雍正政敌不清不楚的举动会不会为隆科多招来雍正的猜疑,只说那时候还正是国孝期间。她居然就敢行此娱乐之事,仅此一条,就可以问隆科多一个大不敬之罪了,而隆科多居然可以视而不见小任由这个四儿胡来,可见得对她的纵容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云锦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不禁咤舌不已,自己只说这个四儿放肆不羁,张狂无礼,没想到居然却是这么个极品的人物,以前在现代曾经看过不少反小小三的文,可是象这么猖狂的小三却是极为的罕见,先是跟元配的父亲,再是跟她的丈夫,最后还把元配弄得眼见着就要死掉了,真不知道隆科多的元配前世跟她有什么仇,居然会被她害得这么惨?

“皇上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吗?”云锦不能置信的看着雍正。这个四儿实在是唉,自己都没有词来形容了,简直是比自己看过的所有清宫文中的万能女主还要万能,当真是为“西风压倒了东风”做出了华丽丽的现场演绎,让自己这个虽身居皇后之位却也一直要恪守本分的穿越人士情何以堪呢?

想想自己,再看看人家,云锦不禁自叹不如,真是枉费了自己还受过新时代的教育了,亏得自己还是从那个“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时代过来的,居然还没有一个本土的女性活的潇洒狂放,只是这个潇洒和狂放却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就不那么让人舒服了。

“自然是真的,夸岱是他的堂兄弟,为什么要在这些事儿上撒谎?”雍正脸已经气得铁青了,“况且他还说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详情可以找隆科多的庶母和弟妇,还有他的长子来问。”

“还有?”云锦不禁又愣了,当初自己给这个四儿上眼药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扯出这么多事儿来的。

“联也想不到”雍正沉声说道,“堂堂一等公的府里,居然会有此等不堪之事,这个妇人是决计不能留了,否则我大清一直遵循的规矩礼数就全成了笑话了说到这儿,雍正又看了看云锦,“不过,这也如了你的意,不是吗?”

今天是之锦的生日,没想到会收到“倦眼清眸”和“月色微凉蓝烟渺”的重赏,实在是太开心了,谨在此表示森森的感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旧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七百九十一章 终究还是臣妾多事

“臣妾的心思当然是瞒不过皇上的。”云锦笑了,她本…心瞒雍正的,“皇上是知道臣妾的,臣妾虽然绵软,却也不是以德报怨之人,人家都欺到咱们孩子头上去了,臣妾真要是默不作声的哑忍了,也枉费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了。”

“联在你心里就是那种睚眦必报之人吗?”雍正看着云锦,带着些没好气的口吻说道。

“皇上不是,臣妾是”子锦笑盈盈的说道,“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皇上是一国之君,要容天下之事,心胸自然更是开阔的多,不只是能撑船跑马,还能藏得下百万兵呢。”

“你不会是想说”雍正挑着眉问云锦,“联是那大肚子弥勒佛吧?”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皇上不就是这样吗?”云锦笑看着雍正说道,“虽然皇上不象弥勒佛一般总是笑口常开,但对人对事却是出自一片公心,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臣妾又岂能不知?以前您还是皇子的时候,与咱们府里亲近的臣子不能说一个没有,但却是寥寥无几,当然不排除有些人是明则保身,可是还有不少人是去围着老八转了吧?现在皇上坐了天下,却不计前嫌,量才而用,除了一些执迷不悟的以外,皇上可并没有行什么打击报复之举,即使是处罚了,也是因为他们犯到了,这次对四儿也是如此,虽然臣妾对四儿心有不满,可如果她没做什么错事,皇上也不会无理处治的,不是吗?”“说联呢”雍正横了云锦一眼,“怎么又扯到你那里去了。”

“好,说皇上”云锦从善如流的把话题又说了回来,“其实臣妾觉得与其说皇上是弥勒佛,倒不如说您是金网来的贴切。”

“你又想拿联给田文镜折子上的批复说事儿是不是?”雍正狠狠的瞪着云锦。

“哪能呢?臣妾想说的是。金网怒目,所以降伏四魔。”云锦忙陪着笑脸,随即又正起颜色说道,“皇上接手的江山,表面看起来虽然繁荣,其实内里却是一个空壳子,经过这几年您日以继夜的整顿,这才网刚开始有了些样子,但却不免还是要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跳梁小丑们,或是诚心给皇上添乱,或是恃宠而骄,这些人都是咱们大清的蠢虫,是皇上励精图治的绊脚石,皇上的性子臣妾是有几分了解的,为了大清的江山。您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做那慈悲六道的低眉菩萨的。”

“这话你算是说着了”雍正听了云锦这一番话,也收起了玩笑的神情,面色郑重了起来,“只有大清能繁荣昌盛,百姓能安居乐业,联就是落下一身的骂名又有何妨?”

“皇上”云锦走到雍正的身边,握着他的手,看着他清瘦的面宠,想到没等他到身后就会惹来的各种各样的骂名,心头不禁隐隐作痛起来,“就是朝廷的官员,民间的百姓,怕是也没几个不想名垂青史的,偏您这最尊贵的帝王,为了大清累死累活的,却早早就要准备承受着骂名加身。臣妾听了您这话,心里实在是不好受。”说到这儿,云锦停下来想了想说道,“要不,这四儿之事,就这么算了吧。”

“如果你是想息事宁人的话小那么联告诉你,晚了!”雍正本来和云锦手手相握沟通感情呢,听到这话,气得狠狠的使劲捏了捏她的手,“如果你是要激联,联也告诉你,用不着!联既知道了这妇人是何等的无法无天,就断然不会饶过她去,否则置我大清的礼法何在?只是你早知此事,却迟迟没回报,使得她又猖狂了这么长时候,也不能说没错吧?你是打算认打啊?还是认罚?”

“啊?”云锦手上一痛,往回抽却没抽回来,再听到雍正这话不由得一愣,赶忙说道,“臣妾虽然没有马上回报皇上,却不能说是有错吧?翠屏的事儿,臣妾已经斥责过那四儿了,四儿也给翠屏认了错,至于孩子们,他们本是微服,与官宦夫人相遇,本就是该让路的,臣妾虽然心下不满,也不能说这四儿当时有错。”

“你还说”雍正瞪着云锦,“四儿夺了主母诰封的事儿,你可是知道的,朝廷恩赏的诰封被人如此轻慢,你不下懿旨切责已经是不该,居然还瞒着联,不是错是什么?”

“这怎么能怨臣妾呢”云锦很不服气,“诰封的旨意是您下的,臣妾哪里知道您是给谁的?见皿儿明目张胆的进宫来谢恩,其他命妇们也没提出什么异议,虽觉得有些荒唐,却也只以为皇上是为了表示对隆科多的荣宠,才会准了他如此的请求呢。”

“胡说!”雍正松开云锦的手,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掌,“联就是再宠信人,也不会做出此等”二唉巨礼法的赏赐来。”

“臣妾知错了,不管怎么说小臣妾都应该找皇上问一问的”云锦心下对雍正的说法很是不屑。他这种爱恨分明的性子,赏赐起人来不顾规矩礼法的时候多了,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自己也只好认错了。谁让人家是皇帝呢,不过认错归认错,却也不能任由他想罚什么就罚什么,“臣妾认打,随您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说着云锦摊开手伸向雍正,眼睛也闭了起来,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

云锦在伸手之前已经用眼睛在雍正的桌上看过了,并没有戒尺之类的打手板的工具,除非雍正是想用那沉重镇纸将云锦的残废,否则也只能劳动他的大两下了,想来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自己给他架个梯子,让他下来就完了。

“少在联面并抖机灵”小让云锦没想到的是,雍正直接把她的手给推到了一边,“就是认打,也没打几个手板就算数的。”

“那皇上想如何?”云锦睁开了眼睛看着雍正问道。

手被这么无情的拨了开来,云锦的心里多少也有些生气,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给孩子们出气,那不只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他是什么东西吃的不对付了,非要憋着劲儿跟自己别扭?

“联想如何?”雍正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一副冉在的样子,语气淡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联说如何就如何吗?”

“皇上是天子,是帝王,是国君”。云锦赌气的说道,“您的旨意又有哪一个敢违?。

“瞧瞧,这气性还真是不小呢。”雍正看着云锦,语气依旧淡淡的,“怎么,联罚你,你不服气?”

“臣妾不敢”云锦冲雍正行了一礼,“臣妾这就回长春宫去,等皇上责罚的旨意一到,一定恭受着就是说完也没等雍正叫起,站起身来回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雍正喝了一声。

“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云锦停下脚步,又转回了身对着雍正低头顺眉、一副恭敬之极的模样,“还是说您想就在这养心殿里责罚臣妾?”

因着云锦是低着头,所以只能看见雍正的脚,只见那双脚离自己越来越近,待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抬起了自己的下巴,云锦却垂着眼睛,坚决不看他。

“你这气性越大了”小雍正淡淡的说道,“联还没说生气呢,你倒摆出这副样子来了

“皇上生气?”云锦心念电转间,抬眼看向雍正,学着他刚才那种淡淡的口吻说道,“是啊,本来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不过是一个姓戴的翰林不知为了什么自裁了。却偏要扯到什么殉父上去,虽然这咋。姓戴的七折八拐的跟老十三扯上了点芝麻蒜皮的关系,那也不值什么,最多不赏也不罚也就罢了。偏臣妾女人家小心眼儿,念着孩子们受委屈的事儿,借此扯出了四儿的猖狂行遥,从而伤了隆科多舅舅的体面,也让皇上做了难,虽然为着规矩礼法,不得不罚那个四儿,但终究还是臣妾多事才引出来的,皇上生气也是应该的。”

“你再说,联就真的要打了雍正将云锦搂进怀里,手在她的脸上掐了一把,带着些忿恨的说道,“联对那隆科多再好,能好过自己的儿子们吗?他孝忠于联,能为联分忧,为大清出力,就是舅舅。如果他要是恃宠而骄,敢做出有违规矩礼法,祸害我大清之事,联必也不会轻饶。”“那皇上您?”云锦这下是真的不明白了。

“联气的是”雍正又举手在云锦的头上敲了一记,恨恨的说道,“你吃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妇人的气,孩子们吃了他的气,你为什么不马上来告诉联?非要借这么个时机才来浇油,难道你觉得直接告诉联,联就不会给你们出气了吗?”

“臣妾不是觉得皇上对隆科多”云锦明白了,还想再解释两句,看雍正的脸色又不对了,遂赶紧放低了姿态,陪着笑脸说道,“是臣妾想左了,臣妾认罚,以后有什么事儿,一定不会再瞒着皇上了。”

“皇上”。雍正还要说什么。外面苏培盛禀报道,“怡亲王请见。

感谢“莫明其妙的人飞批花格子那一堆”的打赏,谢谢大家的祝贺。一

之锦昨天的生日过的很愉快。但今天电脑跟我闹了点小脾气,死活不愿意干活,不过后来总算还是调理好了。对文的影响并不很大。日o8姗旬书晒讥口齐伞

正文 第七百九十二章 非要回来做什么

;锦不知道历史上的隆科多是什么时候倒台的,但是看”从一的眼睛中闪着久违的冷厉之极的寒光小再看到他阴沉到底的面色,就知道这个被他口口声声称之为舅舅的人,这个在他登基之时站正了队的人,这个受到隆宠却不知收敛的人。马上就要成为过去时了。

对隆科多,云锦是一点儿都不同情,不只是因为他宠了个猖狂之极的小妾出来,而是因为他本人就跟那个四儿一样,是个受不得宠的人,但凡得了一点儿意,就要行出恃宠而骄的事儿,十三阿哥递上的密探查出来的资料很清楚的说明了这一点。

雍正能够顺利的登基,隆科多虽然不是主因,但也是有功劳的,这一点大家都不否认,这也是雍正会对他施以隆宠的原因之一,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是孝懿仁皇后和当今皇太后的亲弟弟,可似乎隆科多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或者偻科多是不想让人说自己有现在的成就是靠着裙带关系吧,所以他不只是刻意夸大了自己的拥立之功,以诸葛亮自比,居功自傲,擅权结党,还每每在人前自夸自己任职的步军统领权力有多在,一声令下就可以聚集的万兵马,甚至还说出了康熙驾崩那天,他曾身带匕以防不测的话,现在多少人想泼雍正的污水只恨找不到证据,他倒好,把口实直接送过去了,这还是密探们在查四儿的事儿时,顺便带出来的一点儿,如果是专门去查隆科多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大逆不道的事儿呢,也难怪雍正会恼怒成这个样子了。

至于四儿,大家现在已经懒得去说她了,有了之前的事儿,她即使不赐自尽,好日子也到头了,再加上她还真的掺和到朝政之事上了,雍正之前处置过的大贪官江宁巡抚吴存礼,居然也曾经走路子走到她的头上去过,他听说了四儿在隆科多面前的影响力,送过去馈银一万二千两,而隆科多也真就为这个吴存礼办了事,诸如此类的事儿还不在少数。所以四儿现在,在这些人的眼中,基本上已经与死人无异了。

现在让大家为难的,是在母后皇太后这边,毕竟隆科多是她的弟弟,处置了他自然要伤及到太后颜面,这也是雍正在十三阿哥离去后,来到长春宫将密报内容告诉云锦的原因,只是云锦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除非雍正不想处置隆科多。否则太后早晚都是要伤心的。

“皇上”云锦想了想对雍正说道,“依臣妾浅见,这话不管怎么说,皇额娘的心里都不会好受的,还不如就全敞开来告诉她,皇额娘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不会在这上面让皇上为难的。”

“联知道皇额娘不会让联为难”雍正皱着眉说道,“正因为这样,联才觉得更加不好把这些个烂事告诉她老人家,隆科多这个混帐行子怎么处置都不为,只是联怕皇额娘以后会为此而郁郁。”

“伤心总是难免的”云锦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臣妾的额娘也是出身于终佳氏家族呢,当初臣妾得以进宫,也是因为有这个身份在,没想到现在终佳氏却出了个这么个不忠不孝之人,别说是皇额娘了,就是臣妾也自觉面上无光的很。”

“这不一样”雍正摇了摇头说道,“你姓的是扭祜禄氏,你的母族与隆科多本也没多大的来往小可是皇额概”

“臣妾也知道这不一样”云锦接过话来说道,“只是这也是没办小法的事儿,谁让隆科多他犯到了呢?不论是国法还是家法,他做出来的事儿都是说不过去的,以臣妾了解的皇额娘,即使皇上对隆科多有回护之意,她也是断然不会同意的,她老人家虽然护短,但绝不会循私否则皇阿玛也不会让她掌管后宫几十年了。”

“你的意思,联明白”雍正的面色还是不展,“联不担心皇额娘会护短,联只担心她气坏了身子。”

“气是肯定要气的”云锦柔声说道,“只是隆科多再近也不过只是弟弟,皇上和孩子们可是她的子和孙子孙女呢?只要咱们多去陪陪她老人家,让几介。小的多去闹一闹,想来过一阵子就没事儿了。再说,隆科多虽然是皇额娘的弟弟,但从臣妾与她老人家的日常谈话中来看,皇额娘对他也并没见得有多么深厚,想来在府中之时,也没什么来往,进宫之后更是难得一见,这次他做出些等事儿来,皇额娘知道后,恐怕还是羞愤多于伤心。”云锦说到这儿,抬眼看了看雍正,“说到这儿,臣妾倒是想到了一个想法,

否可行?。

“这个时候你就别吞吞吐吐了的”。雍正横了云锦一眼,“有什么想法,就赶紧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