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好久,才听到外边传来车马声,可盈赶紧让人去瞧,得到回话,永瑸接未婚妻回来了,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支撑着把这订婚礼办圆满了,等到宾客都走的差不离了,可盈才叫来永瑸询问:“怎么今儿就去了那么长时间,你不知道家里客人都等着呢?”

一听这话,永瑸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额娘,别说了,真是气死我了…”

“哪个敢气我宝贝儿子的?快讲出来,阿玛给你做主。”弘昼看永瑸确实是气着的样子,赶紧过来关心的询问:“不会是绿萍拿话刺你了吧?你是不是又惹她了?”

“阿玛,你这叫什么话?”永瑸立马不干了,毛都炸了:“我和绿萍能有什么事?绿萍脾气多好一人,怎么可能和我生气,敢情你是恨不得我们两口子天天吵架才开心啊”

可盈一巴掌盖了过去:“儿子,有你这么和你阿玛讲话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阿玛额娘,都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永瑸双手合什,苦着一张脸祈求。

“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可盈翘着指甲,吹吹指甲上的鲜红的指甲油,拿着工具在上面做画。

“唉”永瑸叹了口气:“还能有什么,不就是绿萍那个没脑子又自私到底的生父吗。”

原来,永瑸和李为等人进了李家,绿萍已经装扮好了,本来绿萍就是极漂亮精致的人,这么一打扮,那更是美到了极点,跟天仙一样,晃花了人眼呢,永瑸瞧着,都呆了。

结果,被大家打趣了一通,永瑸带着绿萍坐车,准备回王宫,却哪知道汪展鹏和沈随心这两只,竟然脸皮比城墙厚,被永瑸连削带打的说了一次,还没有羞耻心,还在外边等着。

话说,人家其实不是没有羞耻心,是根本没听懂吧?永瑸那话太高明,不是单细胞动物能明白的。

一见永瑸和绿萍出来,汪展鹏立马就要扑上去,早有几个眼尖的随从过来,隔开了汪展鹏。

永瑸的脸立马青了:“不是让你们把人丢出去的吗?怎么还在这里?”

跟着永瑸的几个人也很委屈啊:“王子,我们是把人丢出去了,谁知道他们这么快又跑回来了。”

那啥,永瑸看着一直在喊绿萍的汪展鹏,两眼一瞪:“还有理了,你们不会把人丢远一点吗,我就不信了,丢到火星上,他还能回来?”

永瑸倒是有点强词夺理了,他的几个随从知道王子在生气,也不敢说话,倒是绿萍轻笑起来:“你这话讲的,他们倒是想,可也得有那本事啊…”

美人笑颜如花,倒是让永瑸的心里不那么烦闷了,瞪一眼汪展鹏:“好了,去再丢一次吧,这次记得丢远一点。”

几个随从应声,朝汪展鹏走过去。

汪展鹏这会儿正声厮力竭的喊绿萍呢:“绿萍,我是爸爸啊,绿萍,你订婚为什么不告诉爸爸一声,爸爸好想你的,你知道吗?你怎么不回家看看爸爸…”

绿萍皱起了眉,这话讲的,似乎是她不孝顺生父似的,当初离婚的时候,是哪个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哪个不要她的,哪个说再不想见到她的?汪展鹏不是有他的紫菱吗,干嘛还来找她?

再一想,绿萍也明白了,就汪展鹏这种人,一贯的自私凉薄到底的,他怎么会想到她这个大女儿的,肯定是在报纸上看到她要订婚的消息,又知道对方是王室,这才上赶着来巴结的,而且,里边肯定还有沈随心那个女人的主意。

想明白了,绿萍心更冷硬了,像汪展鹏这样的人,绿萍现在已经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回头看了一眼永瑸,见他正担心的看着她,绿萍笑了笑:“永瑸,我们走吧,不要让阿玛和额娘久等。”

永瑸回了一笑,扶着绿萍上了马车,他也上去,冷冷一声:“走吧”彻底的把汪展鹏和沈随心抛到身后。

汪展鹏气到跳脚,一直在后边追着喊:“汪绿萍,你这个不孝女,竟然不认生父,你发达了了不起啊,看不起穷人啊,连自己爹都不认了,你会遭报应的…”

绿萍远远的听了,扯起嘴角冷笑:“遭报应吗?最该遭报应的人怎么还在蹦达呢?”

永瑸伸手,握住绿萍的手,对着她笑了笑:“别想太多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没有必要为不相干的人破坏心情。”

是了,不相干的人,绿萍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汪展鹏,已经成了不相干的人了,想他做甚?

等永瑸把事情讲了出来,弘昼早气极了,腾的站了起来:“没想到,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永瑸,像这样的人,就该绑起来扔到海里喂王八,你这小子,以前在大清的时候手段狠着呢,现在怎么人倒是仁慈起来了。”

“你给我坐下。”可盈不干了,立马拉弘昼坐在沙发上:“你讲这什么意思?永瑸作的很对,今儿是永瑸大喜的日子,犯得着沾染血腥吗?”

这一家人,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根本就已经不拿汪展鹏当人了。

弘昼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爷怎么就搞不明白了,你说说,咱们怎么净碰上这种事情,面对这种人,还不如去战场杀上一通来的痛快呢”

可盈也很郁闷啊,从她穿越来,一直到现在,脑残从来就不缺,生活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脑残,不住的蹦达,搞的人心里烦乱的不行。

“算了,不讲这些了,再过一段时间让人汪展鹏打发的远远的,那个沈随心也给弄走,咱们耳朵也清静一点。”想了好久,可盈摆摆手也不再为脑残烦恼了。

“还有那个紫菱呢”弘昼蹦起来提醒。

“紫菱?”可盈这次倒是头疼了:“这丫头要怎么办?到底是舜娟的亲生女儿,如果弄走弄残弄死什么的,舜娟一定会伤心的。”

确实是哟,紫菱不管怎么样,都是李舜娟的亲生女儿,汪展鹏那个人渣可以随便处置,汪紫菱却不能,这确实是让人很头疼呢。

永瑸现在已经坐在沙发上喝茶了,看自家阿玛额娘为一个小小的汪紫菱烦恼,不由的笑出声来:“阿玛,额娘,你们现在越来越逊了,不过是个汪紫菱,有什么好烦的。”

“你有办法?”可盈眼前一亮。

永瑸又轻喝一口茶,极度优雅的放下茶杯,脸上挂着温文笑容:“汪紫菱吗,你瞧瞧,人家的爱情有多感动人,汪紫菱和楚濂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人家那真情真爱,把咱们都给感动了呢,索性成全了人家,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这孩子,可盈摇头,敢情,还在记恨楚濂以前和绿萍的事啊。

弘昼倒是一拍大腿乐了:“儿子,有你的啊,这个主意好…”

可盈也笑了起来,像楚濂那样没定性的人,确实很适合紫菱的,要知道,原著里边楚濂娶了绿萍,然后一直想着紫菱,和紫菱暧昧不清,绿萍成了那蚊子血,白米粒,而紫菱则成了心口的朱砂痣,床前的明月光,若是让楚濂娶了紫菱呢,久而久之,当紫菱成了那抹蚊子血,或者烂米粒的时候,又会是怎么样呢?

一家三口,三言两语的已经谈好了脑残们的未来。

很快,由李家出面,舜娟带着紫菱和楚家进行了一次长谈,楚家夫妇很不乐意,可却极其没有办法,李家的权势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同意了紫菱和楚濂的婚事。

紫菱那样任性的脾气,在筹办婚礼的过程当中,已经和楚家进行了几次争吵,要这个要那个,一切都向绿萍的婚礼状况靠齐,却不去想想楚家的经济状况,让楚家夫妻差点没哭出来。

等到结婚的时候,紫菱又因为一件小事,差点没和楚濂吵起来,很让楚家人看到了新娘的娇蛮任性,更是让在场的宾客看了一次天大的笑话,弄的楚濂黑了脸,当天晚上就和紫菱大打出手。

之后的日子当中,楚家夫妇实在受不了紫菱了,只好买了房子,让楚濂和紫菱搬出去住,又因为紫菱实在能花钱,楚家夫妇也不再拿钱出来供着两个人花用,只是让他们自己赚生活费,这下子倒是好了,贫贱夫妻百事哀,紫菱什么都做不来,没个挣钱的本事,家务什么的也做不来,做衣服连针都拿不了,弄的楚濂连门都出不去。

长久下来,楚濂和紫菱彻底的成了一对怨偶,每天互相指责谩骂,哪有一点幸福的样子。

至于汪展鹏,很没有悬念的,弘昼让人把他弄到了矿上,每天在山洞里边背矿石,几天下来就受不住了,逃了几次逃不开,被打的厉害了,也只好认命。

而没了汪展鹏,沈随心年纪大了,想再找个恩客,可像汪展鹏那样头脑简单的还真不好找,时间长久下来,沈随心倒成了街面上的流莺,还是很便宜的那一种。

处理掉了这些人,可盈和弘昼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迎接下一拨脑残,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是老天放过了他们,生活中倒是彻底平静下来了,再也没出现过什么脑残,让可盈和弘昼乐到不行。

然后,在那个春天,永瑛迎娶了他的新娘子安妮公主,小夫妻两个成婚之后如胶似膝,甜蜜的不行,永瑛也差点成了那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好长时间都不帮着弘昼处理政务了。

着实没有办法,弘昼也想带老婆过上逍遥日子,在等到永瑸成婚之后,弘昼退位,把王位传给了永瑛,他则和可盈每天种花种菜,要不然就是陪着耿太妃出去到处游玩,日子过的真是逍遥自在到不行。

耿太妃开始到澳洲的时候,还会想大清的一切,后来,在这边熟悉了之后,哪还会想大清啊,每天都让人驾着马车出门,不是在街上逛就是和一帮老太太约好了做画下棋,要不然就是打麻将,那小日子过的,比大清的时候美多了。

在大清的时候,耿太妃这样的身份,想出门都难,在澳洲完全没有这个顾虑,她想出去就出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家儿子是国王,哪还有人说她呢,耿太妃也乐的游山玩水,和几个性格开朗的老太太一起组队,倒是把个澳洲游玩了一遍。

而永瑛接了王位,在弘昼和可盈的帮助下,倒是把个澳洲治理的更好,人民安居乐业,工商业发达之极,又趁着欧洲七年战争的当,大发战争财,倒卖军火,攒够了银子,把澳洲的基础设施弄的更加完善,在民间,永瑛已经被尊为圣明了,走到哪里,老百姓都是极爱戴的。

后来的后来,永瑛、永璧、永瑸、紫薇还有和静家里都有了孩子,可盈闲极无聊,弄了个小型幼儿园,帮着这些人带孩子,弘昼这个爱玩的人也时不时的帮忙,小日子别提有多美了。

等到孩子们的孩子又娶妻生子,弘昼和可盈都老的走不动了,两个人经常坐在摇椅上回忆年轻时候的光景,更加的想念现代的一切。

那时候,耿太妃已经去世,老太太活了九十多岁,也算是有福气的了,大清朝十二阿哥也退了位,把位子让给了他的嫡长子,他和碧凝一起游山玩水,日子过的也是美滋滋的,十二阿哥极想得开,所有政事一律不管,他可不想像前世一样累死,而他的儿子那位不一样的道光皇帝小的时候也是送到澳洲求学过的,思想观念和十二完全不一样,倒是和永瑛理政的观念差不离,坐上皇位之后,没有几年,也搞了君主立宪。

本来,所有人都会以为十二会气到跳脚,哪知道,他只是笑了笑,说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和碧凝手牵手的商量下一站要去哪一个地方玩,倒是让所有人都干瞪了眼。

再之后,弘昼和可盈有一夜,突然梦到了好多的人,现代的亲人,还有大清时候的那些脑残们,还有至亲的人,两个人知道大限将至,把儿孙们如今在一起,谈了一些话,澳洲王室留下一条训戒,又一晚,两个人在睡梦中去世,去世时,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容,也不知道梦到了怎样的好事。。.。

番外 云南不归路1

“永琪”小燕子搂着五阿哥哭的稀里哗拉:“我再也不要住在宫里了,再也不要再京城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我知道,我知道,小燕子,我明白,你是那么的活泼可爱,那么的向往自由,我怎么忍心再拘着你呢,我们一起走吧,一起到一个自由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五阿哥抱着小燕子,一脸的心痛。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讲了,我们赶紧走…”箫剑拿着剑过来,带着五阿哥和小燕子坐上马车,迅速的离开京城。

“箫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小燕子在马车上看了一会儿,没了新鲜感之后,就抓着箫剑问。

“我们啊”箫剑好脾气的笑了笑,看着小燕子,一脸的宠溺:“我们要去大理,那里一年四季如春,风景如画,人们更是善良美好,有蝴蝶泉,有…”

“好啊,好啊,我们赶紧走”小燕子完全被箫剑所描绘的美景给迷住了,拍着手促着箫剑赶紧赶路。

五阿哥一直坐在一旁,带笑看着小燕子,看到这么活泼可爱的小燕子,五阿哥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出了城,箫剑让五阿哥和小燕子坐马车先走,而他则说是要办一些事情,不久就会追上来的。

五阿哥和小燕子应了一声,两个人坐着马车一路南行,小燕子没心没肺不觉得怎么样,五阿哥心里却害怕惊惧起来,一个阿哥,太上皇的儿子,当今皇上的亲哥哥跑了,竟然没有发现什么追兵,这是什么情况?莫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话说,五阿哥现在脑子倒是挺够用的,想事情也清楚多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想了好长时间不明白,五阿哥干脆也就不去再想了,管它咧,反正现在出来了,等到了大理那块,天高皇帝远的,他和小燕子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谁还知道他是阿哥呢?

要说吧,五阿哥想的也确实挺对的,八过,他却忽略了小燕子闯祸的本领,就小燕子这样的人形兵器,到哪,哪都得寸草不生,不说是大理,那就是到了原始部落,她都得给折腾个没完。

抛开所有杂念 ,五阿哥和小燕子说说笑笑,两个人倒是高兴的不得了。

而箫剑这会儿则是满脸的阴沉,右手五指用力,抓的他那柄宝剑都快要变形了。

“师太,您是讲,那个小燕子不是我妹妹?”不甘心的,箫剑再一次询问确认。

那位已经上了年纪的师太点头:“是啊,你刚开始来问的时候,我没有想清楚,小燕子的岁数和你妹妹也差不多,就以为她就是了,现在想来,确实不是…”

“那我妹妹是哪个?”箫剑激动了。

“你妹妹…”师太回忆起来:“来的时候,是不是身上戴了一块玉佩?我记得有这么一个孩子,后来被人收养了,至于以后…那我也搞不明白了。”

箫剑一听,差点连剑都抓不稳:“我妹妹,她…”

“收养的那户人家我倒是知道,我告诉你”师太看着箫剑,叹了口气:“这位公子,你好好寻寻吧,说不定,你们兄妹能够团聚呢”

箫剑心里高兴,应了一声,按照师太告诉他的地址寻了去,然后…

五阿哥和小燕子赶着马车,已经过了好几个镇子了,都不见箫剑追来,小燕子坐车坐的无聊,又等不到箫剑,当然不干了,吵着闹着要下车住宿,还要等箫剑。

五阿哥没奈何,只好答应了小燕子,和小燕子找了个客栈住了一夜,第二天才等到箫剑。

一大早,小燕子洗了脸,刚想去泼水,结果一开门就见箫剑有点失魂落魄的站在外边,忍不住放下脸盆大叫起来:“箫剑,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和永琪多无聊,多…”

小燕子这一声,把五阿哥也给叫了出来,看到箫剑,五阿哥比小燕子心思细多了,总觉得箫剑身上发生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忍不住上前关心的询问:“箫剑,你这是怎么了?”

箫剑伸手抹了一把脸,浓眉抹开,嘴唇也微微翘了起来:“没事,就是赶路赶的累了。”

“累了啊”小燕子也不管合不合适,一把把箫剑拽到屋里:“累了就赶紧休息一会儿啊”

“小燕子…”五阿哥有点不高兴了,小燕子怎么能这样,随便把男人往屋里拽。

“箫剑累了嘛”小燕子撅嘴嘟囔了两声。

而两个人根本没有看到当小燕子的手伸向箫剑时,箫剑眼里一闪而过的仇恨还有暴虐。

又过一天,三个人继续上路,然后,越往云南,这路上就越是艰难,因为,箫剑说他没钱了,他的银子都花光了,还说五阿哥和小燕子一路上一直用的他的钱,现在应该他们两个挣钱给他用了。

五阿哥开始不干,嚷着箫剑太不够意思了,还要让朋友去挣钱。

而箫剑呢,把两手一摊,直接说没银子了,你爱挣不挣,反正我是没办法了。

五阿哥自持身份,不想去找工作挣钱,三个人只好露宿或者在破庙里凑和一晚,过了没两天,五阿哥就坚持不下去了,和小燕子又开始做起了小燕子的老本行,卖艺啥的。

这次卖艺只有小燕子和五阿哥两个人,五阿哥负责表演,小燕子负责吆喝骗钱,两个人分工明确,小燕子是熟手,当然好弄了,可五阿哥哪里抹得开面子,表演的一点都不精彩,根本吸引不到人,气的小燕子和他大吵大闹。

过一日,两个人继续街头卖艺活动,这次五阿哥精乖多了,倒是吸引了一部分人,也挣到了一点钱,就在两个人收钱的时候,几个地痞无赖过来,要和五阿哥收保护费,像五阿哥和小燕子这种人,怎么会甘心把自己挣的钱给别人,两个人当然不干了,和那几个地痞打了起来。

结果,当然是双拳难敌众手了,五阿哥被打了几拳,小燕子被揍的差点起不来,钱也被人抢的差不多,小燕子开始还叫嚣着什么他们是五阿哥和还珠格格,一定要让这些人不过过的。

哪知道,街上听到这些话的人只是不屑的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两个疯子,还什么五阿哥和还珠格格,冒充哪个不好,冒充两个死人,不知道朝庭已经明令下来,五阿哥和还珠格格暴病身亡了吗?

说实在话,五阿哥还真不知道宫里已经说他死了的事情,一听这话,顿时失落起来,当不成皇帝也就算了,最起码,他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正宗的皇家子弟,现在倒好,连个身份都没了,整天东躲西藏,还要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挣钱,一个皇家阿哥,做卖艺这种下九流的事情,还真是丢死人了。

一瞬间,五阿哥似乎感到不值起来,再看看小燕子满脸的灰土,坐在地上连打滚带撒泼,咧着一张大嘴,哭的眼泪鼻涕满脸都是,这一眼,很奇怪的,让五阿哥感觉恶心起来,就像这样的一个泼妇,他怎么就那么奇怪的喜欢上了,而且,为了她,连家都不要了,祖宗都不认了?

番外 云南不归路2

“姓艾的,你家娘子偷了我家的茶花,你给我出来讲清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一大早的,家门口就有人围追堵截,弄的五阿哥气呼呼的从床上起来,拿起一件有点脏乱的衣服穿上,推门而出:“谁啊,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小燕子昨天晚上睡的好好的,上哪里偷你们家茶花?”

“呸”门口站了一个一身灰色袍子的中年男人,正插着腰,一副泼妇状大骂呢:“你个缺德的东西,你们家娘子什么样的人,你比谁不清楚啊,还偏袒,你回屋看看你家娘子在屋里吗?大清早的就出去偷东西,你们缺德死了,你们全家都缺德,你们生个儿子没**…”

呃,五阿哥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窝着火,又讲不出来,他虽然在遇到小燕子之后,脑子就一直不清不楚的,可到底是皇室培养了好些年的皇子阿哥,是绝对做不出常人这样骂街的行为的。

还有,那个堵着门骂的,那骂的忒经典了,国骂啊,五阿哥哪里听过这个,听的脸都红了,为了防止别人再骂下去,为了防止丢人,五阿哥赶紧安抚人家啊:“那个,实在对不住了,你看看,小燕子偷了你家多少茶花,我赔还不行吗?”

“赔,我呸,你赔得起吗?”那人拿着三角眼不屑的看着五阿哥那一身的穿着打扮:“就你这样的,把你卖了都赔不起,那可是我们家精心培育的茶花,就指着它在斗花的时候拿个好名次的,哪知道…我是倒了哪辈子的霉啊,碰到你们这两个祸害精啊…”

一个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的,蹲在五阿哥家门口不走,这实在让人有点忒为难了,五阿哥好说歹说人家就是不听,五阿哥又不能拿出阿哥款来训人家一顿,正急的没法没法的时候,就听到小燕子在那边乍呼呢:“永琪,你这是怎么了?哪个大胆的,敢到咱们家门口闹腾?”

五阿哥一回头,小燕子正拿着一个硕大的茶花在那边嚷呢,这下好了,人证物证齐全了。

那个男人一见小燕子,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大叫一声就往上扑啊:“你个贼婆娘,做啥不好,偏做贼,今天我就要教训教训你…”

小燕子愣住了,根本没想到有人敢这样正大光明的打她呢,结果,被那个男人扑倒,脸上挨了好**掌,身上也挨了几脚,踢的她生疼生疼的。

小燕子的劲头也上来了,蹦起来就开始大骂:“什么人吗?你属狗的啊,见人就咬,你们家那么多茶花,我摘一朵怎么了我,都是邻居,犯得着这样吗,真是的,什么破人,给你的茶花,我还不要了我…”

一朵鲜红的茶花被扔到地上,又被踩了几脚,小燕子鼻孔朝上,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那个男人看自己的心血就这么被人糟蹋,又哭了,捧着茶花,哭的那个痛啊。

“什么人啊,自己做了错事,还理秆气壮了还,真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人…”围观的,打酱油的路人都看不过眼了,纷纷指责小燕子。

更有的开始指着五阿哥笑话:“真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男人,连自己婆娘都管不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带不带把,真让人看不起…”

五阿哥听了这话,脸都涨紫了,气狠狠的看着小燕子,鼻子里哼了一声,回身关上院门,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了,五阿哥早就见怪不怪了。

自从他们来了大理之后,箫剑说是有事情要办,就没了踪影,不过,箫剑走的时候,倒是留了一点钱,说这是他最后一点积蓄了,让五阿哥和小燕子省着一点花。

然后,五阿哥和小燕子在这边租了房子,开始了新生活。

才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很高兴的,每天游山玩水,过的逍遥自在,再加上大理的风景极优美,倒一时让两个人新鲜起来。

可好日子没过多少,矛盾就发生了,因为啥?没钱了呗

要知道,不管在啥时候,没钱都是万万不能的,五阿哥和小燕子向来大手大脚惯了的,一没钱,这事就来了,没有了好衣服穿,没有了可口的饭菜吃,两个人就开始吵架。

小燕子的意思是,两个人再去卖艺,五阿哥却不同意,这里是大理,又不是在京城,也不是在赶路的途中,卖的什么艺?

要知道,这里民风淳朴,人们都是好好的种地或者做些小手工艺品,哪里有什么卖艺的人,就是卖艺,也赚不到几个钱的。

小燕子开始不相信,后来,她自己卖了几天艺也就不得不信,就琢磨着想个别的赚钱的办法。

可就五阿哥和小燕子这样的人,哪里能赚得了钱啊,五阿哥除了卖弄,啥都不会,小燕子更是,横不能拿针,竖不能拿线的,能做得了什么?

非但赚不了钱,当没钱的时候,把家里的帮佣辞掉之后,小燕子连最基本的做饭洗衣的活都干不了。

要知道,小燕子以前在大杂院的时候,因为那里住着些老奶奶之类的人,做饭做衣服,洗衣服之类的活,都是那些老人家干的,小燕子就负责卖艺,说实在话,小燕子这人吧,除了能吹,会骗人,会卖艺之外,其实,还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干了一些日子,小燕子见赚不了钱,就开始吵着让五阿哥出去赚钱,五阿哥没办法,连买饭的钱都没有了,他饿啊,饿的实在受不了了,就抛弃那可笑的自尊,出去找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