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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琥烁!!!”一声咆哮狮子吼,颜赢的整张脸比外边的天色还要黑,“你这是拿老头子来威胁朕喽?好,很好,你非常好。”

连连摆手,连连后退,吴琥烁狡辩的挣扎,“皇上,您消消火,臣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七爷说了,找不回长公主就叫臣自己拎着脑袋去请罪,您这边又根本不配合,叫臣自己想办法,当初瑶瑶公主是强逼着臣冒险施法,您也是知道的,到最后所有的责任都让臣来承担。”使劲拍拍肩膀,轰轰作响,“臣这小身板,扛口小黑黑锅没问题,可把泰山都压下来,真的支撑不住哇。”

他好委屈。

家都要散了,他也豁出去了。

一番话,戳中的何止是颜赢的痛楚,那关闭许久的记忆闸门刷一声被打开,珍藏起来的过往趁机窜涌而出,以为已经忘却的过往却依旧那么清晰。

他的手掌再一次大力的拍在桌案上,轰然巨响后,脚下躺满碎裂成一片片的木屑,而颜赢的手,亦在极速之间被撕裂,血流不止。

他似是没有感觉到手心的伤口,一把拽扯住吴琥烁的衣领到眼前恨意滔滔,“是谁帮长公主开卦占卜?是你!是谁泄露天机,最终让瑶瑶下定决心?也是你!又是谁在她迟疑不定旅行会出现危险时,而信誓旦旦的给予保证?还是你!!现在你到朕面前叫苦叫冤叫委屈,那朕该找谁去叫痛?你吗?吴琥烁,你担得起吗?”

终于敢放下心来

吴琥烁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口称惶恐。

惨了惨了,这回可真是把陛下惹火,连桌子都拍碎了。

温若若也是第一次见颜赢流露于外的怒火,那只滴血的手掌刺痛了她的眼,连忙掏出手绢仔细擦拭,再小心翼翼的裹好止住了血,“皇上!!!”

“你别跟着瞎起哄。”他的炮火对准了她,没忘记刚才若若插言要把头发和血交给吴琥烁,都跟她说了几万次不可以,怎么就好像听不进去似的,还一心一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不改变。

她垂下头,不接话茬,虽然被凶,心里却暖融融的。

那是被在乎被重视的悸动,在心湖荡起丝丝涟漪,再扩散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

手腕的动作愈发温柔,生怕弄痛颜赢一星半点,“臣妾知道了。”

软软一记‘化骨绵掌’,让颜赢立时愣住,把逞凶的视线从吴琥烁身上收回,奇怪的垂下头望着怀抱中异常恭顺的女子,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柔媚嗓音。“若若?朕绝不放你走,就算是换回瑶瑶这个理由也不可以。”

甭以为撒个娇就可以躲过去。

“臣妾明白,没皇上的吩咐,绝不离开您半步。”她捧着他的手,更加担忧血流不止的伤口,至于先前大义成全的念头,早就在颜赢的霸气之中飞到九霄云外,烟消瓦解。

她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极其别扭的女人,矫情又没安全感,非要他掏心掏肺的证明给她看,才敢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番好意。

现在,她终于敢放下心来,坚定的相信颜赢的决心,不再患得患失的担忧一旦燃起希望,终有一天还是会破灭。

再不要去想有关于过去的种种,现代优渥便捷的生活离她很远很远,从此之后,她要留在古代当他的妻,并像颜初瑶一样替他打理好后宫,让颜赢可以无所顾忌的实现他的理想,当一名功垂千秋的明君圣主。

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

吴琥烁无功而返。

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他只能另寻他法。

颜赢转身,深沉的盯住若若,异样流窜的光芒让她忍不住心发慌,那黑白分明的眸子,说不出的深邃悠远,无法掩饰的情意化为丝丝波纹,沿着瞳孔的中央向外扩散,隔离了外部所有的气息,让世界只有彼此的存在。

这一刻,她是他的唯一,他亦是她的专属。

眸子里倒映的是对方的影子,直达到心底,并最终烙印下影像永久保存。

她嗓子略微发干,微微上翘的红唇散发出诱人的色泽,愿君采撷。

颜赢缓缓垂下头,落在她耳畔用低沉的嗓音道,“若若,我想吻你,真的很想很想。”

这种事,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吗?

若若红了面颊,下意识的垂下头躲避难掩困窘,喉咙愈发干燥,烧的唇也火辣辣的热,她习惯性的伸出灵敏的舌尖,迅速一刷,总算缓解了紧绷之感。

身侧的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捧住她的后脑,几近粗鲁的印上那渴求已久的唇瓣,久旱逢甘露,他已经无法让理智来主宰,只得拥紧这玲珑娇躯,险些揉进身体内合二为一。

“若若,我收回之前的话。”百忙之中,他气喘吁吁的声明,打横抱起她,唇却不离她的脸颊,印下散碎细吻。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却没有像往常似的躲闪,藕臂揽着他的脖颈,现出所有,努力的取悦于他。

暖帐良宵,情谊绵长,隐隐有无边春色漫出,染亮了夜色。

上一次,若若酒醉,颜赢为药物所控,虽有肌肤相亲,却欲大于爱。

今日,才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在相识几载后,终于心灵相通的合二为一。

从此,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良人。

一晌贪欢

一晌贪欢,需索无度。

枕在颜赢臂弯,若若恍惚之间,有几分不真实。

爱抚着她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两人并没有交谈,任由旖旎的氛围缓缓扩散。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颜赢,光滑的肌肤与他严丝合缝的贴着。

“若若?”他眷恋的吻着她倚过来的身子。

“嗯?”还酸软着身体,温若若懒懒相应。

“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立后之礼,让天下之人都知道,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妻。”他郑重许诺,没有说明自己已将几年后的计划提前。

温若若翻了个身,瀑布般的长发唰的滑落,挡住了胸口傲然高耸的白嫩,嗔怒的瞪了一眼颜赢,警告他过于炽热放肆的眼神,“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立后了?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

纯属是疑问句,十分怀疑颜赢还沉浸在刚刚的激情之中回不过神来。

忍不住上前浅啄她的唇,“娘亲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盛大的婚仪是幸福的开始,当年啊,老头子那么怕麻烦的人也耐足了性子办了三场,一次是在个叫做花谷的世外桃源内,专为娘亲而办,参加的人很少,但却是老头子给娘亲的承诺;第二次就是回京之后,昭告天下,第三次是立后典礼,其实在最开始老头子继位,就已经把娘亲立为皇后,只是因为娘亲怕麻烦不肯入宫秘而不宣。”

一个女子能得到的殊荣,老头子都毫不吝惜的给了娘亲。

驰骋天下,视人命如草芥的杀神颜曦,或许是最冷酷无情的男人,可同时他的多情也都只是集中在一个女子身上,为她生为她死,为她付出一切。

颜赢一直知道,有一天他也会遇到那样的女子,在他心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并陪伴着他一路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终于找到了她。

生一大堆孩子,是个艰巨的任务

温若若出神的听着颜赢讲述过去的故事,一边努力的把他口中的男女主角与记忆之中的影像对上号,那浑身散逸着严冬气息的男人和美的不似人间存在的女子,比画卷更为赏心悦目。

痴痴已然呆住,此生她再也没听过比这更加动人的爱情故事了。

颜赢握住她的手,声音虽轻却极为肯定,“若若,我会待你更加好,让你快快乐乐的生活,日后我们有了孩子,再把这段往事讲给他听,好吗?”

大手下潜,沿着滑腻的肌肤一路游走到若若的小腹,也许这里已经孕育了他们的孩子,一个既像若若又像他的小宝宝,光是用想的都觉得快活无比。

若若眼睛一亮,柔荑搭在他的手背,“我们会生很多很多小宝宝吗?”

他笑,宠溺的望着她,就像对待一个孩子般耐心,“是的,我们会有许多小孩,老头子和母后就生了我和瑶瑶,未免孤单了些,只要若若的身体可以承受的住,生几个都不是问题。”

他会好好养育他们,亲自教导他们,不论男女皆一视同仁,让妻儿都快活的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一群吵闹的小萝卜头,高矮不一,每个都长了张可爱的面孔,或者像颜赢,或者像她,或者是两个人的综合体,他们喊他父皇,喊她娘亲,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吵不停,占据了偌大的桌子,你争我夺的把她亲自做的食物一扫而光。

这种场面,是她梦中幻想了多次的场景,很多很多亲人陪着她,让她连生出孤单寂寞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就要实现了。

希望,已经来到面前,停留在她摊开手掌就能抓住的地方。

她欢呼一声,扑进颜赢胸怀,小脸磨蹭的贴在他的心脏夫君,“燕隐哥哥,若若真的好幸福。”

莞而一笑,颜赢黑亮亮的眸子转为炙热,“既然若若喜欢,我们不妨从现在开始努力,生一大堆孩子,可是个很艰巨的任务呢。”

他邪笑的把她压回身下,夜正浓,春天到。

小桃儿

荒宅上下,一片肃杀惨淡的氛围。

七爷外出未归,夫人把近身的丫鬟都赶出门去,一步不许靠近,说是要冷静冷静。

托着腮倚在窗前,望着远处隐约可见高大宫殿,桃小薇的眸子渐渐迷蒙。

用袖子使劲擦掉眼眶里抑制不住的酸涩,几滴泪水还是涌了出来。

三年前开始,她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初瑶那孩子的书信不断,赢儿也时不时的把一些生活必备的用品送过来,吃穿用度,皆是最好。

可他们两个孩子反而不怎么走动了,瑶瑶说赢儿忙,她帮着弟弟管理后宫也不清闲,而赢儿的书信却是只字不提瑶瑶,通篇皆是快乐之词,哄的她每次接到孩子们的信,都乐的合不拢嘴。

她用力敲敲脑袋,怪自己一根筋,哪有孩子丢了,当娘的竟然被蒙在鼓里三四载都不曾发觉的?

她真不是个称职的娘亲,抛下两个孩子去过安逸平静的生活,从没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原以为过几年平静了,就可以过会平常人的生活,却没想到有一天会一别永远。

她的瑶瑶,她的乖女儿,从小备受颜曦宠爱,她这个当娘亲的怕赢儿吃味,所以关注的更多是儿子,可心里头对这个懂事体贴调皮可爱的女儿的感情却一丝都不少,两个孩子都是她十月怀胎,痛苦分娩之后得来的,手心手背的肉,哪个舍掉都要痛彻心扉。

她也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当确切的得知瑶瑶失踪的消息后,她头顶的天瞬时崩塌了一大块,光彩明媚的世界瞬时黯淡下来,一股说不出的绝望蔓延,直到将她吞噬掉。

已经派了人去宫里叫儿子火速来见,又叫人去把吴琥烁也请来,她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瑶瑶去了哪里,是什么地方那么偏远僻静,竟然一去不回,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她的乖女儿呦。

小桃儿

荒宅上下,一片肃杀惨淡的氛围。

七爷外出未归,夫人把近身的丫鬟都赶出门去,一步不许靠近,说是要冷静冷静。

托着腮倚在窗前,望着远处隐约可见高大宫殿,桃小薇的眸子渐渐迷蒙。

用袖子使劲擦掉眼眶里抑制不住的酸涩,几滴泪水还是涌了出来。

三年前开始,她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初瑶那孩子的书信不断,赢儿也时不时的把一些生活必备的用品送过来,吃穿用度,皆是最好。

可他们两个孩子反而不怎么走动了,瑶瑶说赢儿忙,她帮着弟弟管理后宫也不清闲,而赢儿的书信却是只字不提瑶瑶,通篇皆是快乐之词,哄的她每次接到孩子们的信,都乐的合不拢嘴。

她用力敲敲脑袋,怪自己一根筋,哪有孩子丢了,当娘的竟然被蒙在鼓里三四载都不曾发觉的?

她真不是个称职的娘亲,抛下两个孩子去过安逸平静的生活,从没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原以为过几年平静了,就可以过会平常人的生活,却没想到有一天会一别永远。

她的瑶瑶,她的乖女儿,从小备受颜曦宠爱,她这个当娘亲的怕赢儿吃味,所以关注的更多是儿子,可心里头对这个懂事体贴调皮可爱的女儿的感情却一丝都不少,两个孩子都是她十月怀胎,痛苦分娩之后得来的,手心手背的肉,哪个舍掉都要痛彻心扉。

她也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当确切的得知瑶瑶失踪的消息后,她头顶的天瞬时崩塌了一大块,光彩明媚的世界瞬时黯淡下来,一股说不出的绝望蔓延,直到将她吞噬掉。

已经派了人去宫里叫儿子火速来见,又叫人去把吴琥烁也请来,她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瑶瑶去了哪里,是什么地方那么偏远僻静,竟然一去不回,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她的乖女儿呦。

小赢儿来了

竹叶瞳在门口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忧心忡忡的问,“薇薇,你还好吧,我能进来吗??”

房内没有声响。

她也不催,耐心等了许久,房门终于从里边缓缓拉开一条缝隙,桃小薇眼眶红通通,爱笑的小嘴紧紧抿成一条线,极力压抑着难过,“二嫂,我没事的,二哥哥和夫君还没有回来吗?”

竹叶瞳摇摇头,“传话的人已经去了,大概几天内就会赶回来。”

她答应一声,表情失落,丢了魂儿一般。

竹叶瞳连忙上前扶住她往屋里走,“瑶瑶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先别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丢了呢,大不了咱们多派人去找,总会寻到眉目。”

颜曦不在,桃小薇心里没底,她所知不多,心里急的七上八下,偏偏奈何不得。“听说这事儿又跟吴琥烁有关联,嫂嫂,他是个什么人有几分本事,你最是清楚,那些个神神怪怪的东西,想起来都渗的慌。”

竹叶瞳冷然道,“咱们惹不起鬼神,可他吴琥烁未必惹得起七弟,这事儿没完。”

颜家人护短是出了名的,瑶瑶不是寻常女子,两朝帝王宠着,怎么白白的任由她丢了。

这事儿,没完。

又闲聊几句,千彤来到房门前,低低道,“夫人,少爷到了。”

她咬着唇,想帮妹妹和妹夫说几句好话,终究是寻不到合适的言辞。跟了桃小薇二十几年,主仆之间是姐妹情谊,哪知道现在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害的她在主子面前也觉得抬不起头来。

“小赢儿终于来了,薇薇有话直接问。”竹叶瞳松了一口气,家里的主心骨现在都不在,颜赢到了,她也安心许多。

桃小薇叹气不止,儿子把这件事瞒了她三年,她还能指望赢儿会老老实实的告诉她事情始末吗?

不愿用谎言去支撑另一个谎言

父子俩一个样,都把她当成了易碎的娃娃,凡事报喜不报忧,让她以为这个世界除了美好之外就还是美好。

她明白儿子的一番好意。

可去免不去对子女的担忧。

她甚至觉得这次的事是上天降下的惩罚,生而不养的自私父母,终于尝到了心碎的滋味。

几年未见,颜赢的面庞愈发沉稳,举手投足间难掩帝王霸气。他规规矩矩的跪倒行礼,不得桃小薇的允许,便伏着身子答话,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他的身后跟着桃小薇之前见过的温若若,也随颜赢跪倒,只是暂时没有她插嘴的地方,就干脆保持沉默。

“娘亲,儿子来迟了。”眼尖的瞧见桃小薇极力掩饰的悲哀,可是那红肿的眼眶却泄露了她真正的情绪,颜赢心中一阵内疚,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愿母亲承受这样的痛苦。

“瑶瑶的事是真的对吗?”虽是疑问,却已经肯定,只是想等儿子确定答案。或许,还存有一分希望,也许颜赢会否定这令她觉得心碎的一切,她的宝贝女儿忽然从门外跳进来,粉嫩的小脸,戏谑而调皮,大呼着娘亲,瑶瑶吓到你了吗?

她情愿被女儿吓,只要可以再触摸到那张几乎完全复制于她的容颜。

“娘亲,这件事是真的。”既然事情已经拆穿,再隐瞒也没什么意思。颜赢决定还是将真相说出来,桃小薇不一定能理解,可是至少她能清楚的明白,她的孩子去了哪里,为了什么而去,在那远离亲人的世界之中,她所得到的远胜于此处。

没有颜曦的阻碍,颜赢诉说的很顺利,那些虚无缥缈的事,在他口中说出,言之笃笃,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事实上颜赢也只是一直在隐瞒,从来没有欺骗,他宁可不说也不愿用谎言去支撑另一个谎言。

一碗水端平

桃小薇静静的听完,面无表情的扫过温若若的身子,瞧着她瑟缩的垂下头,一派心虚模样。

再望向颜赢,从他异样的情绪波动之中察觉到了他的担心,似是怕自己会迁怒身后那个小小的女孩似的,不漏痕迹的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儿子从来都没有这样去维护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在过去,这种待遇也只有颜初瑶和颜暖暖才能享受到。

可是,现在他不止维护着,甚至还害怕她这个娘亲会迁怒与他。

桃小薇欣慰的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她非常乐于见到颜赢人性化的另一面,从前这孩子着实太过沉闷了些,中规中矩的一丝不苟,虽然他的个性不似颜曦那般决然残忍,视他人于无物,可骨子里的冷酷却如出一辙,对亲人之外的存在抱的是可有可无的态度,里和外分的清清楚楚,绝不混淆。否则他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内就驾轻就熟的支持起偌大的国度。

她立即决定转变对温若若的态度,已经丢了个女儿,儿子的一切就显得更加重要。缓步走到若若身旁,亲自扶起她到桌边坐定,“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不必跟着一起罚跪,乖乖在一旁看着。”

若若感激的点头致意,而颜赢的眼中掠过一片轻松,他人高马大身体强壮,跪上一天一夜也没有关系,可是若若却不一样,这几年好不容易身子骨养的硬朗些,却还是纤细羸弱,令人担忧。

娘亲这么做,摆明是要一碗水端平,恩怨分明的不迁怒于若若,等会老头子回来了,心里自然有数,想找若若的麻烦也要看娘亲会不会同意。

想到这儿,对善解人意的母亲更加恭敬,老老实实的跪直,低垂着头,绝不愿有半点不耐和敷衍。

桃小薇将一切看在眼中,没有点破。

胸口处却一阵阵的酸楚,这副画面多美啊,若是她的瑶瑶还在,她简直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母亲了。

小心为妙

吴琥烁回到府门前,还没来得及进屋喝口热茶,与焦急等待的妻子汇报进展,就被早就守在左右的侍卫带回了荒宅。

七爷不在,二爷也不在,他透了口气,稍微放松了些。

对桃小薇,他行的仍旧是皇后之礼,即使她从那个位置上已经退下来许多年,可吴琥烁还是按照旧日的习惯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