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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心里焦急,桃小薇克制住心情,不紧不慢的与他寒暄。

身旁罚跪的人是当今天子,吴琥烁得到了许可也不敢站起,腿跪的直直的,突显不亢不卑的忠臣气质——这也是他一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形象。

“夫人,臣有些老了,可您却还是旧日模样,仿佛上一次再见就在昨天。”恭维是种艺术,既不能打翻了男主人的醋瓶子,又得让女主人感受到他的真心诚意,尺度必须拿捏的刚刚好。

桃小薇感慨万千,素手掩住脸颊,淡淡道,“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我又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变老呢,国师你越来越会讲话了。”

吴琥烁笑而不应。

桃小薇身边住的邻居就是江湖上有神医美名的二爷颜融,每日里女眷滋补身体的膳食都是他亲自定的,搭配合宜、精妙绝伦,再辅以珍惜灵药,竟然真的把一干女子的容貌定格在了最美好的时光里,任岁月流逝而不变。

所以吴琥烁实际上并没有夸大,黑白不分的乱夸。

“国师,这次请你来是有些话想问问,希望你不要隐瞒。”与颜曦颜赢的锐利不同,桃小薇每一句话都软绵绵的,好像没有丝毫力道,可吴琥烁却半点不敢轻忽怠慢,这位女主子若不高兴了,可比男主子们还恐怖。

在这种时候,桃小薇把他叫来,其目的为何吴琥烁已经猜想到大半,八成是又与公主徒弟有关联,瞧瞧,皇上都在一旁跟着罚跪呢,他也要小心为妙。

你说吧,我想听

“夫人,臣洗耳恭听。”

桃小薇颌首,略微停顿,十指紧扣在椅背上,攥住,“长公主的脾气我很清楚,严格来说,这件事并非你一人的责任,只是请你体谅为人父母的忧心,谁家的孩子丢了,爹娘都是最揪心的,也许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来发泄积郁的怒气,迁怒于无辜的他人你能理解吗?”

吴琥烁热泪盈眶,被一番话说的窝心之极。

自从送走长公主之后,皇上就始终不待见他,连个好脸色都没有,后来事发被七爷知道,挨了几顿胖揍不算,被媳妇儿埋怨,被亲人误解,他成了千古罪人,到哪儿得到的都是白眼黑脸,这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站在他的角度来开解,还说的这般中肯,他心里的那些个委屈立即化为五味俱全的情绪,憋屈着给桃小薇叩了三个头,再用脏兮兮的袖口抹了抹眼角。

“国师既然有本事行逆天之势,必能再一次翻转命运,把长公主找回来,对吗?”大眼秋波盈盈而动,桃小薇充满期待的望着他,那眼神让吴琥烁根本无法拒绝。只想着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能让她失望的黯淡了眸子。

“夫人,臣倒是有几分把握,可是”偷瞄颜赢,见他面无表情的脸平添几分冷冽,吴琥烁不敢再往下说。

他要等着桃小薇来追问。

到时候再顺水推舟的把委屈都说出来,也不算是他小人的到皇帝亲娘面前告刁状吧。

“国师但说无妨。”她抿了一口茶,平息心情,瞪了颜赢一眼以示警告,儿子虎视眈眈,狼王似的凶狠眼神,在无声的威胁着吴琥烁不准胡言乱语。

“夫人,臣真的不敢。”贼眼继续溜溜的飘向颜赢,明显的动作让人想会错意都难。

“你说吧,我想听。”桃小薇冲颜赢摆摆手,让他起身站到自己身侧,毕竟是亲手的孩儿,哪忍心让他一直跪着受罚。

反其道而行之

温若若心里冰凉一片。

吴琥烁要说什么,颜赢清楚,她也清楚。

桃小薇的态度也是要把颜初瑶找回来,而如果她想回到古代,若若就必须要离开,像最初的交换那样,以己身为媒介,催动冥冥之中的力量,再次交换。

她本已经准备安下心来陪着颜赢一生一世,可现在似乎又成了不确定的未知。

颜赢会为了她而违背娘亲的意思吗?

媳妇儿可以再找,女儿就一个,如果桃小薇点头答应,温若若也不能怪她冷硬无情的拆散她和颜赢。

她唇畔挂了一抹极苦的笑容,表情垮在原位,硬着头皮准备接受可预期的命运。

也许颜赢会极力阻止,可最终他真的能扛住来自双亲的压力,为了她而与所有亲人决裂吗?

不,即使他那样做,她也绝对不会同意。

她早就没了家人,深知亲情的可贵,再不忍心见到最爱的他也承受同样的命运。

以爱情之名去破坏一个和睦的家庭,终究有一天他会后悔,就算是强撑到底,烙印在心底的遗憾也将永不消散。

垂下头,不敢去看别人的眼神,几道目光落在身上,若若分不清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其中属于颜赢的那一抹,火辣辣的灼烧着她的肌肤,伤口在无形之中蔓延大片,疼痛撕扯了心脏,搅的五脏六腑都拧成一团。

吴琥烁将交换所需要的物件再次重复一次,他虽然没店透,在场的人均已经听明白,要颜初瑶回到古代,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温若若的离开。

一时间,室内出奇的静,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桃小薇不确定的问,“你要用我家若若的血和头发开坛做法?”

吴琥烁点头,“娘娘的气场和公主徒弟的非常类似,当初就是用瑶瑶公主的血和头发配合天时地利才成功的施展逆天之法,现在要改变命运,自然是反其道而行之。”

怎能允你

桃小薇点头,沉着脸追问,“成功之后会怎样?”

她要得到一个很确定的答复,眼神锁死了吴琥烁,不允许他含糊逃避。

来自于颜赢的压力,让可怜的国师几乎不敢抬起头来,呐呐回道,“最好的结果是长公主回来,至于温娘娘嘛”惨了,森寒的气息已然裹着杀意,他说与不说都得倒大霉。可这也是唯一能保住家人的机会,有夫人做主,日冕帝心里不愿意也没办法,他必须抓住这个唯一自救的机会,下定决心,吴琥烁豁出去了,“温娘娘本就不属于现在的世界,她本是作为交换品来填补长公主不在的空缺,如果公主回来了,娘娘自然也要跟着回去,一切走回原来的轨迹,就想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温若若的身子立即绷紧,许多事情虽在意料之中,可真的这样说出来,那种苦楚滋味却半点不减。

颜赢上前一步,刚想怒喝,却见桃小薇忽的做出个禁言的动作。

“拿若若来换瑶瑶。”咂咂嘴,慢条斯理的连喝几口热茶,才把茶碗重重的放在桌上,哐啷一声脆响,水滴四溅。“国师大人,你弄丢了我一个女儿,现在又想再弄丢我一个媳妇儿吗?呵呵,如果你把瑶瑶找回来,我可以替你在七爷和皇上面前求情,免了这次的罪过,可你再把我媳妇儿也搭进去,叫人怎么再为你讲话?”

吴琥烁傻眼了。

方才交谈的语气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忽然之间,桃小薇的态度就翻转三百六十度,来了个大转变。

“娘娘,可这是唯一的办法呀。”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冒着得罪皇上的危险来做这件事。

“国师大人,是不是唯一的办法,我不知道也管不着,但是有件事请你明白下,瑶瑶是我的女儿,若若嫁给了我的赢儿,就也是我的家人,本质上没有差别。你割我手心的肉去填补手背,两边都是痛楚,我怎能允你!!”

一只手臂搭在桃小薇的肩膀上,压抑不住颤抖,却是颜赢在向他传递无声的感激。

承认了她的存在

桃小薇默然的拍拍儿子的手背,夹着几许歉意浓浓。

多年来都是孩子们在体贴爱护着她,也该是时候为赢儿做一点事了。

但愿还不算是太晚。

她反手紧紧握住颜赢的粗厚大掌,再把若若召唤到身边,同样握住手,让两个孩子放心。

她绝不会为了寻回一位亲人却是以失去另一位亲人的代价,这笔怎么算都赔本的买卖,她才不屑去做。

若若垂下头,濡湿的眼眶红通通,鼻尖酸涩不定,银牙紧咬才没让泪珠子滑下来。

多年都不哭了,这几日泪水却特别的多,动不动就要红了一挥眼,真真成了一朵温室娇花,经不起风雨。手心手背被裹在桃小薇暖融融的柔荑中央,这一刻,那外表比她大不了的女孩霎时变得无比高大,像母亲似的为她拨开头顶遮掩的乌云,并将若若牢牢守护在她的羽翼之下。

她承认了她的存在。

一股熟悉的冰冷气息无端出现在门前,眉眼之间全是戾气,面色泛溢着铁青。

正是多日未归的七爷颜曦。

把若若交到颜赢手中,桃小薇扁着嘴迎上去,任由他半拥入怀,嗔怪道,“这事儿你不该瞒我。”

冷哼一声算是回忆,揽着妻子纤细的腰肢,颜曦旁若无人的回到主位坐下,椅子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娇美的桃小薇破坏掉原本冷凝的气场。

一暖一热,出奇的协调,仿佛他们本来就该是那个样子,矛盾却也绝配。

“夫君,国师又想了个歪点子,居然想拿若若再去换瑶瑶。”担忧颜曦极力反对,桃小薇索性来个‘恶人先告状’。无形一脚就把吴琥烁又踹入万丈深渊,“我不管,小若若是我认定的媳妇儿,谁让她不自在就是让我不自在,老爷子,你说是不是?”

颜曦冷眉一竖,看穿她的小把戏,却只是冷冷的撇撇嘴,没有拆穿。

屠戮三界的肃穆之气

没反驳,就是默认。

他妻子想要的东西,就算是月亮也要摘了来,何况只是想留下个女娃而已。

颜曦绝不会承认,这也是为了那个从小被他当成大人磨练的儿子,刚刚在门前,他看到的是臭小子眼中无尽的哀伤。

“吴琥烁!你想了数日,就拿这么个蠢主意来敷衍,看来你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冷冽的杀意升腾,半空中如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扣住国师的咽喉,无数道影子伴随着颜曦的忿怒而缭绕,生者勿进。

“七爷!您别火,听属下一言。”就知道倒霉的又是他,唉,吴家祖上到底泄露了多少天机,一代代的业报最后都落在他头上,每回都是吃力不讨好。

说不怕,那是假的,七爷的身上染了太多血气,在他暴怒的时候,这份屠戮三界的肃穆之气骇的人喘息不定。

从很久以前开始,吴琥烁就怕他,渗到骨子里的敬畏,此生根本无法除去。

“夫人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颜曦不接话茬,反问回去。

“属下明白。”他敬畏的垂下头,“夫人要公主回来,亦不许用娘娘去交换。”

“做得到么?”粗粝的指尖习惯性的摩挲爱妻的柔荑,状似漫不经心的语调可没有一丝调笑的意思。

吴琥烁是踩在危桥过河,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坠入河中,一命呜呼。

“爷,这件事有难度。”可怕的寒意立时又将他裹住,吴琥烁不得不用藏在袍袖下的手猛掐腿根,利用剧痛集中精神,“可是臣愿意尽力去做,设法再寻个法子出来,既能找回公主又不让娘娘离开。”

这回轮到颜赢的眼睛横立起来,好个吴琥烁,既然早有他法,为何还苦苦逼着他交出若若。

老头子不好惹,难倒他就是面团能让他随意捏吗?

这笔账可有的算了。

连锅子也不留一只

吴琥烁心中暗暗叫苦,日冕帝的怒火燃烧,一双酷似七爷的眸子狠辣决绝,已然动了杀机。

他哪里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是使了一招拖延的计策,留出时间来另寻他法。情急之下,没仔细考虑皇上的心情就脱口而出,倒是反把自己又推进了一个死局。

抬头,无奈望天,公主徒弟,你可真是害人不浅,若是不想办法把你弄回来解开错综复杂的纠缠,一老一小两位主子,非得有个要活剥了他的皮不可呀。

“既是如此,滚!”颜曦没了耐心,几日奔波,他现在谁都不想见,烦躁的一塌糊涂。

吴琥烁撩起袍子就要往出跑,没走几步,又弓着腰回来,冲颜赢施了一礼,“陛下,微臣还有件事儿。”

刚惹火了人家,这会儿还能舔着脸来求,吴琥烁的厚脸皮,日复一日,修炼的愈发纯熟。

颜赢不理他,他也不介意,笑嘻嘻道,“温娘娘的长发和一小瓶血液,属下还是要斗胆来求的。”

“吴琥烁,你真当朕不敢杀你吗?”颜赢是真的火了,才答应好好的另寻他法,转眼间又过来索要,出尔反尔,是何道理。

“不不不。”连连摆手,不知到底解释给在场的哪位主子听,或许是全部吧,因为这一次连始终没有插话的竹叶瞳脸色也黑了半边,显然是被吴琥烁气的够呛,“温娘娘的头发和鲜血是联络长公主的媒介,绝对绝对不能少,微臣绝不敢再打娘娘的主意,请主子们放心。”

呼,气场减缓许多,吴琥烁这才敢任由冷汗流下来,他有一种刚从鬼门关绕回来的惊悚之感。

“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没有米也就罢了,连锅子也不留一只,属下也只是个凡人呐。”抱怨一通后,吴琥烁贼心不死,继续游说,“只要割开个小口子放点血出来,微臣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保证娘娘连个疤痕都留不下。”

给他!

颜曦冰冷的眼陡然一闪,瞬间做出决断。

抬眸,对上儿子不服输的倔强,“给他!”

颜赢撇开眼,没答话。

只是用身子挡住了若若,护卫之意,不言而喻。

“给他,若不成,就杀了。”难得颜曦愿意多说一句作为解释,这是给颜赢的承诺。

转过头,锁住吴琥烁,“危及到她,你也要死。”

不必黑纸白字的写下了,吴琥烁承诺过什么,在场的人都不会忘记,也容不得他从中搞鬼。

温若若主动伸出手,搭在颜赢手中,轻轻点头。

能有个现在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的了,一缕长发一瓶鲜血,代价不算大。

她也是真心希望颜初瑶有机会能返回来,那神交已久的绝色公主,真能见到了,实在荣幸之至。

颜赢仍是不情愿,让若若莫名其妙挨一刀,他心里不好受。老头子就是在慷他人之慨,今天吴琥烁要的若是娘亲的血,他不直接抽出软剑送他上路才怪。

“对了,皇上与长公主一母同胞,保险起见,也赐予微臣一缕长发和一瓶鲜血吧。”吴琥烁这回是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再不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他以后也甭想与妻子白头到老,等着爱子膝前尽孝了。

“给他!”颜曦微微皱眉,爽快的简直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杀神,何曾见他这般好说话了,有求必应。

吴琥烁反应也不慢,脑中转了一圈就想通其中曲直,七爷并不是消了火气,相反,他现在就是冰川下积聚力量的火山,把他要的都给他,最后若还是达不成目的,他立时会被致命一击轰成碎片,连复原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破釜沉舟的,不止是他而已。

怀中揣着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血液和长发,吴琥烁倚在小轿子里没有半点欣喜,就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了,他必须要琢磨出个好办法,把公主徒弟抓回来收拾这一堆烂摊子。

不要妄加改变

颜赢和温若若共乘一辆马车,依偎在一起,静静的聆听彼此的心跳声。

交错在一块的手指,各自缠了一团白布,细微的红丝渗出来,散逸了浓浓的药香。

其实也不过就是小小的割了一刀,伤口虽深,却不严重,还用了上上品的疗伤圣药,委实夸大了些。

可这些都源自一个母亲的担忧,颜赢和温若若双双沉默,听之任之,让桃小薇把两根手指愣是缠成无法弯曲的粽子,再心满意足的派出自己专用的马车,护送他们回宫。

“娘亲刚刚说,立后典礼不要再拖了,寻个合适的日子昭告天下,让燕国百姓都知道,你是我的结发妻。”轻吻她的发丝,以不该属于一个帝王的虔诚姿态,“娘亲还说,后宫的那些女子,该散就散了去,莫要惹我的若若不痛快,也别耽误了人家的青春。”

莫名的,若若就是听懂了颜赢话里藏着的意思,笑吟吟的抬眸,娇笑玲珑,“皇上,您是要臣妾帮您下定主意呢?还是要臣妾帮您找个借口否了娘亲的提议?”

他刮她的俏挺的鼻尖,“调皮!怎么是要你拿主意,只是要若若选而已,散不散后宫,于咱们的生活无碍,你心里不舒服,毁去这步棋也不打紧。”反正有许多种办法可以达到最终的目的,就算是稍微迂回曲折,可为了心爱的女人也值得。

若若明白了。

好生看了颜赢几眼,“你想成为盛世之主,那么拉拢群臣稳定朝政就成为必须,还有什么比联姻更能快速的达到目的呢?唉,若若注定没有娘亲那般好福气,而燕隐哥哥也不若父亲一般无所顾忌,那还是暂时这样吧,维持目前的平衡状态,不要妄加改变,只不过白白糟蹋了上百位娘娘的青葱岁月。”

罪孽啊!

人的一生又有几个最美的少女时代呢?

别触那个霉头

若若心中不忍,却也无法。

这就是独属于千年之后的规矩,她之前所受的教育到了大燕国并不适用。

她还没那么伟大,要做一个改变时代的先驱者。

颜曦为桃小薇散尽后宫,是因为从最开始他就没打算做一辈子皇帝。

可颜赢不一样,他对天下对百姓有一种近似于执拗的责任感,为此,他不断的在付出,筋疲力竭也在所不惜。

他有事瞒着她,那是一个巨大的秘密,不止是她,就连更随颜赢几生几世的颜初瑶也只略知一二。

但她们都知道,对颜赢来说,这件事异常重要。

燕国的后宫不能散,此一时彼一时,若是散了固然痛快,没有人阻隔在两人其中,可是接踵而来的麻烦又会让颜赢忙的心力憔悴,给他更添了一份负担。

他们已经在旁若无人的相爱了,又何必非要追求一对一的表象呢?

斜倚君怀,若若掩口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缓缓阖上眼,“暖暖还在躲着爹娘,刚刚二婶几次欲言又止,你瞧见了没?”

颜赢淡淡浅笑,“躲不过的,没瞧见老头子是一个人进门的,二叔可没陪在身边,我猜呐,八成是到皇宫去逮人了。”

若若坐正身子,“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赶紧回去”瞧她,怎生糊涂,暖暖是颜融的亲亲女儿,呵护备至,再怒又能如何,“暖暖应该不会被打屁屁吧。”

“那可难说。”颜赢没有点破,是他先一步派了人去给颜融送讯,出卖了颜暖暖躲避的确切位置,这事儿决不能再拖下去,父女之间为了个男人搞的不和睦,还玩起了冷战,他不赞成。“咱们去外城的宅子休息,等二叔和暖暖谈完了再回去,别触那个霉头。”

他只要一出现,必定夹在中间不好做人,这回可算是学精了,远远躲开,坚决不插手。

出京

若若点头。

上回颜融对颜赢下的黑手,她还记忆犹新。

这位爷还是远远避开的好,玩心太重,还是神医,折腾完了再给你治好,寻常人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