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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赢抿了一口茶,不动声色的插嘴,“小心出门遇到焰宝宝。”

娃娃的双腿立即僵住!

尴尬回头,确定调侃是出自从不人任意调笑的皇帝陛下口中之后,两片散逸着橙色光色的樱唇垮的很难看。

陛下是在笑她吗?看表情不像!可是,他眼中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多谢陛下提醒。”她一定会非常非常小心的绕过那个云焰,力求保持与他距离几百丈,只要感受到靠近,立即不顾一切的逃开。

不会再发生昨晚那样的杯具了,她好歹也算是内侍营新生代排的上字号的高手,同样的错误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这点娃娃是非常有信心的。

“焰宝宝看中的,无论是人或物,哪样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颜融摇摇头,紧盯着娃娃,一副感叹的语气。

双腿再次僵住,不只是谁给娃娃灌了铅,举步维艰。

“其实焰宝宝挺不错,是个值得爱的好男人。”竹叶瞳一贯是支持云焰,“如果那次没受伤,他现在怕是早就找到了心仪的姑娘,也成婚生子了。”

原来那个傻兮兮的家伙受过伤,听着好像挺严重,娃娃走的更加慢,脑子不自觉的跟随众人的议论而思考。

爬窗子,一定遇不到

“哼!”颜曦发出一声单调的音节,表示他有参与话题。

再多的话就不肯说了。

云焰的死活与他无干,找不找老婆,也碍不到他的事儿,一贯冷然,超然于外。

桃小薇揽住丈夫的胳膊,笑眯眯的插嘴,“女孩子家还是要嫁个年纪比自己大的男人,知冷暖,懂谦让,一生宠爱,相濡以沫。”

颜曦与她之间相差了十几岁,这一生的恩爱,没有谁更能明白其中的甜蜜。

摸摸她的头,颜曦冷眸不动。

可是她知道,他一直最懂的她。

禁不住笑的更加甜蜜。

颜赢受不了的摇头,“又在秀恩爱了,真受不了,小公主,要不让爹娘也秀秀看?”总不能落在爷爷奶奶身后吧。

寒入骨的冰刺飙来,敢取笑老子,不想活了。

娃娃深深的叹了口气,决心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间房,头顶上的主子们一个比一个不好惹,现在他们集中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身上,压力太大,她承受不起。

“小心出门遇到焰宝宝呦。”皇帝陛下,那个公事之外从来没说过一句废话的男人,忽然冒出了今日来第二句陶侃。

娃娃的腿麻酥酥,她无语的在想,如果今天这件事出去和别人说,大概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吧。

“多谢陛下关心,娃娃不走门了。”溜溜的沿着墙角来到窗边,噌一下麻利的蹦出去。

出门会遇到焰宝宝,她爬窗子,一定遇不到。

嘻嘻,娃娃也是很聪明的。

天注定的事儿,躲也躲不掉

颜赢笑了。

颜融一口茶喷出老远。

颜曦跟着挑了挑眉。

娃娃,已然落入一具宽厚的怀抱,懒洋洋的声音戏谑道,“这回是你自己扑过来的,焰宝宝索性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

抓起小妮子,乐颠颠的往出走。

傻眼的娃娃被拖出十几米后,才晓得要惊呼,“救命哪,娘娘救我,救命”

声音很快消失不见,天知道这次又被人拐到哪里去了。

若若这才知道颜家男人刚才为什么反应那么奇怪了,他们大概是早就发现了云焰就在门外,而娃娃又自作聪明的以为爬窗子就能避开,于是准确的砸进了云焰的怀抱。

天注定的事儿,果然躲也躲不掉。

不然怎么解释那么多扇窗子,云焰就偏偏寻了一扇娃娃会跳的来站呢。

“你是故意的。”瞪了一眼笑不拢嘴的颜赢,若若严肃的哀悼了几个呼吸,也忍不住笑开了颜。

颜赢无辜的眨眨眼,“我警告了娃娃两次,焰宝宝就在门外,难倒窗子就不是门外了吗?是她自己听不懂的嘛。”与他半点干系都无。

有这么警告的么?

要是他不说话还好。

这样提醒娃娃反而会毛躁的去想捷径。

“再说,焰宝宝在门外守着呢,走门走窗户意义都不大,反正羊的命运就是被恶狼扑,躲不过的。”

继续风凉,当成笑话美美的讲给未出世的孩儿听,希望她一出生就含着笑容,并能快乐到老。

这事儿辩不清楚,意义也不是很大,若若除了替娃娃祈祷之外,其实心里也蛮看好这一对。

正如娘亲所说,嫁个老公比老婆年长,未必不是好事呢。

PS:最后一句纯属是为了安慰那些嫌我家焰宝宝老牛的读者。

又和谭贵妃搭上了

后宫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改变。

无声无息,潜移默化,待众人发觉,事情就已经驶入了正轨,再无反转的余地。

温贵妃回宫了,却搬离了刚死了十几个宫人的长公主府,而住进了紧挨着幕霞宫的长乐宫,与谭贵妃比邻而居。

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预示,是好是坏,暂时看不清楚,众宫娘娘皆处于观望状态,皇帝的这道圣旨,要用时间来咂摸出真正的含义。

很快,宫妃们发现,日冕帝不再如过去般出入温贵妃的寝宫,他每日早朝后,直接返回御书房处理公务,然后独居在勤政殿,就连温贵妃也不允许再进入了。

两人闹脾气了吗?

在温贵妃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暂时还没有人知道。

另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就是幕霞宫的那个又胆小又怯懦又没家族势力荫庇的谭贵妃,最近往温贵妃的长乐宫跑的实在是殷勤,且还有几次,虫下。米,电。孒,书。發,发,被宫人发现她去勤政殿找皇上,最诡异的是,不止没吃了闭门羹,还在那儿呆了近两个时辰,才粉红了桃腮被宫人用软榻抬出来,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可宫里的人,无论主子还是奴才,哪个不是人精。

这般明显的征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移情别恋’四个字。

皇上终于不再把目光都聚焦在温贵妃身上了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可为什么是那个容貌、才情、地位、权势都中等的幕霞宫呢。

百思不得其解。

吕妃把宫里能摔的东西摔了个遍,连桌椅都掀翻了,怒火才抑制了些,“一个温贵妃还不够,现在又和谭贵妃搭上了,皇上在想什么?他究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嘛。”

幕霞宫的风采

咆哮声太大,惊的宫人们连忙关门关窗,免得被人听了去,招惹祸端。

私议皇上,这个罪名可不小,最近在宫门附近转悠的‘闲人’明显多了起来,不得不防呐。

吕妃抓过站在闲闲站在一旁的宫娥,气呼呼的问,“瑶琴,你说,那谭贵妃哪里好,她有本宫美吗?她的家世有本宫的显赫吗?她哪一点能比得上本宫?皇上怎么会对这种又无趣又胆小,动不动就要掉眼泪的女人动心呢?”

奉命进宫保护吕妃的瑶琴无可奈何之极,最近自家小姐爆发的频率越来越大,可有些事也不是大嚷着就能够解决的。

“娘娘,暖暖郡主大婚之前的那个月,谭贵妃就屡屡进出长公主府,与温贵妃俨然是一对好姐妹,奴婢觉得,她在那个时候开始已经在预谋勾引皇上了。”当时这件事也跟吕妃报告过,不过一直以来,对谭贵妃的蔑视蒙蔽了吕妃的眼,以至于她根本就不相信,幕霞宫能有本事在温贵妃面前把皇上夺去。

现在好了,人家还真就成功了。

哼,温贵妃关起宫门在哭,吕妃的心里有何尝好过。

谭贵妃呐,这手扮猪吃老虎玩的好呐,居然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该死的女人!”吕妃嗖的站起身,“瑶琴,随本宫去见识见识幕霞宫的风采,看来咱们要重新认识一下胆小、怯懦,人多时候连话都不敢说一句的谭娘娘了。”

温贵妃有皇上庇护,吕妃尚且不怕,这谭贵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还不稳,她必须趁此机会,想个办法打掉了她。

激烈碰撞

虽说,长公主府毒死宫人的风头还没过去,可是温贵妃失宠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个案子硬往出扯的话,牵连的人可着实不少,依皇上的个性,是不会为了个不想要的女人而得罪了有家族势力的宫妃娘娘吧。

如果不亲自去瞧瞧,不管多少人对吕妃转述,她都无法把过去那个已经完全定格了的幕霞宫联想的很有心计。

她看人从来都是很准的。

假如不去亲眼瞧瞧幕霞宫现在的样子,心也跟着冷静不下来。

瑶琴叹了口气,劝阻道,“娘娘,谭贵妃一朝得宠,您贸然上门,怕是要沾了一身腥。”

那个女人有办法在这种劣势之下爬上龙床,已经足够引起重视。

现在绝不是上门逞威的好时机,吕妃娘娘一向心思缜密,最近做事却有些不经大脑,这燕国后宫,平静了许多年后,总算迎来了群‘雌’争霸的混乱时代,若想要登上后位,每一步走要走的步步为营,否则,哪怕错了一招,后果都不堪设想。

“本宫自然晓得,去是要去的,最好邀了众姐妹一块去,宫妃拜见贵妃,送上一些小礼物,到时候咱们再见机行事。”吕妃脑中已经勾勒出几个绝佳的名字,个个都是不好惹的角色,吉妃也是务必要带着的,她的冲动有时候是最能打破僵局的武器,只需要撩拨几句,就不信她能忍耐得住。

吉妃对皇上的情意,人尽皆知。

她已经在温贵妃手下败北一次,如果再输给了幕霞宫的胆小鬼,呵呵,到时候会演变出一番怎样的激烈碰撞呢。

拭目以待吧。

二个假贵妃

长乐宫。

温贵妃的新寝宫。

处处萧条破败,与长公主府的清净雅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偏殿原来是琴房,温贵妃一住进来就叫人把悬挂于房梁上的白纱布幔都扯掉,打扫的干净清爽,多余的家具摆设也搬了出去,整个房间空旷而敞亮。

角落里,摆放着桌椅茶具,也是唯一被温贵妃留下来的家具。

此时,她却处于深深的后悔当中,为什么要留两把椅子呢?一把够她一个人坐,不是很好么?

害的闲杂人等混进来,赶都赶不走。

“十九,你穿了女装真的很好看耶,唇红齿白,又没有女子的娇弱,英姿飒爽。”某人窃笑着拍手,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的也是一袭宫装,岔开的腿颤动不止,完全破坏了好扮相,“我真要捎信回去问问娘亲,她老人家当初是不是生了两个孩子呀,不然你怎么会跟温娘娘那么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连我这个从小把你带到大的哥哥都分不清耶。”

“小白,咱娘去世好几年了。”十九厌恶的扯了扯裙摆,觉得这种装扮实在是碍事,要是能选择,他才不要和那个什么娘娘相像,然后被派出来执行任务,还得假扮女人,简直是耻辱。“还有,损别人之前,麻烦你先看看自己的德行。”穿女装的人又不是他一个,公子白五十步笑百步,有啥好得意的。

公子白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为了任务牺牲卖相,也不是一次两次,这回只是贴了软皮面具,再用缩骨功扮成女子身形,装成是幕霞宫的谭贵妃,对他来说也不算是难以接受。

穿着精致的宫装,照样没站像没坐像

可他也是有烦恼的,比如说,烦躁的搂开挡眼睛的刘海,郁闷不已,“我已经很低调,也装的很害羞了,为什么还是被人一眼就看出来,和原来的那个女人差了许多呢?”

十九从上到下,眼神狠辣辣的扫过,照实直言,“你身上就没半点女人味。”

打扮的粉妆玉琢,也掩不住男子的粗犷。

穿着精致的宫装,照样没站像没坐像。

谭贵妃再差也是书香门第出声,又入宫多年,女人味十足,模样可以造假,那气质是学不来的。

“十九,既然你接了这个任务,那么就该兢兢业业的完成。”那讨厌的长刘海又掉下来,这个谭贵妃没事在眼前弄这么多头发做什么,挡着不让人看眼睛吗?公子白气愤的不已,真想找个剪刀来,咔嚓到底才算干净利落。“根本不会武功的温贵妃忽然弄了个练功房,没事就钻里边,噼里啪啦的身影翩若惊鸿,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十九甩了公子白一眼,“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刺客外,没事儿谁还会来?我不练功,难倒直接憋死在这儿吗?”

那倒也是,都住进来两三天了,连个上门的客人都没有,把公子白闲的每天趴在长乐宫的琴房内,瞧着十九飞来飞去,畅快淋漓的练功。

他本色演出,无可避讳。

公子白就不行了,脸上是一层胶贴的软皮,大幅度流汗的情况下,很容易脱落的,到时候耽误了正事,后悔都来不及。

“小白,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哇?”虽然环境很是清幽,也没人打搅,十九还是不喜欢一直穿着别扭的女装,脑袋上插满了可笑的首饰。

乐在其中

“我也不知道。”上边的命令是无限期,直到事情解决为止。

没准一辈子就栽到这儿来扮女人了。

十九的脸色已经黑了。

“任务完成的条件是什么?”公子白可以忍辱负重,他可受不了一生如此,还是早解决早闪人为妙。

“宫中绝对安全,隐藏的钉子全部拔掉。”非常笼统,非常概括,非常的悲愤。

拳头攥紧,努力很久才没朝着桌子挥下去,不然打散了架,还得跟宫人们解释,两个连饭碗都捧不稳的娘娘是怎样暴力的摧残了这套梨木椅。

“后宫是什么地方?聚集了天下最富有心机的女人,只要有她们在,危险的隐患就不可能拔掉!”何谈绝对安全?这简直就是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公子白耸耸肩,没说话。

他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十九重伤了皇上,这件事表面上是平息掉了,不再追求。

可无论如何,他们欠了陛下一笔,或者可以说,是一整个家族,几百条人命,背负着这么沉重的担子,无论上边压下来多少任务,兄弟俩都必须要完成。

“必须要想个办法,把那些该死的钉子都一个一个的揪出来!”否则,惨的就是他了。

严格意义来说,十九这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没想到就被搅和到这么麻烦的事件之中。

偏偏公子白还是一副不愠不火的模样,乐在其中。

不等发飙追问,门外忽然有脚步声靠近,两兄弟立即收了本性,扮演起各自的角色,此话题暂告一段落。

“几位娘娘前来拜访,正在偏厅等候。”

换了个人

夕阳的暖光,柔和温暖。

七色的彩霞在极远的地方,迸射出火一样的色彩。

很美很绚烂,只是临近黄昏,存在总有几分不真实。

因为夜的黑暗很快会吞噬掉这片美丽,就像它们从不曾出现过。

公子白与十九端坐在正首位,为了防止露出破绽,唯有不动不说话。

众妃活络气氛,品茶、讲佛经、赏花、从诗词歌赋谈到风花雪月,聊到最后,终于没词儿了。

而两位贵妃还是一脸冷漠,似乎并不敢兴趣。

有几次吉妃的咄咄逼人已经到了眼前,温贵妃和谭贵妃居然也不理会,装作听不懂她话中的讽刺之意。

真是令人玩味呐。

谭贵妃一贯的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搭茬说话,这倒不足为奇。

关键是连温贵妃也收了平日里的霸气,冷漠的坐在那儿,与她的新情敌并排一起,清亮的圆眸之中是亘古不变的冰寒,闪耀了生人勿近的气息。

有几次,吕妃试探性的想搭话,都被她用这样的目光逼出老远。

好可怕,宛如有一只巨大的怪兽,就住在她的身体内,呲起獠牙,随时准备攻击胆敢靠近者。

倒是谭贵妃,果真变得善谈许多,巧妙圆滑的与众妃周旋,各种话题发表的见解虽不多,但却句句珠玑,细想起来,回味不穷。

两位娘娘,都像换了个人似的,给了众妃全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