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隐挑眉;‘我做什么事情与君无关,这是我轩辕隐自己的事情。“

“对,你可以不考虑别人,但你也要好好考虑云若!你开武馆,还是会有人来寻仇,你还想让这个家安生吗?”他讥嘲道。

轩辕隐冷怒道;“我自然能解决,不会连累到阁下!”

傅云若头痛道:“行了,别争吵了!昕,隐他打算做什么我都没意见,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他之所以选择要离开江湖,也是为我。”

贺兰鹰插嘴道:“南宫昕,你不用太担心,轩辕隐可以改名换姓,其他人总也不会都知道他是谁的。将来这武馆就以云若的姓命名就好了,不是吗?”

南宫昕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傅云若赶忙打圆场:“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大家不用再争吵了。”

每每他们如此的时候,都有东凌霄打圆场,现在东凌霄不在,她才感觉到他的重要性。

四个人婚姻,的确矛盾很多。

繁忙的日子

但还好,他们都知道分寸,不然她估计再多美男恩,也不能享受的了。

其实,男人太多,也是种烦恼,尤其他们都是美男,还都是占有欲很强的美男的时候,就更加让人烦恼起来了。

幸好他们虽然常常争吵,单只要听她一句话,他们就会乖乖的。*

众人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回房去了。想来,也都是一天辛苦,岂能不累呢?

傅云若坐在浴桶中休息着,半眯着美眸,随意抄水洗着,温热的谁晕染了她的肌肤,将她的肌肤顿时染上淡淡的粉红色。

南宫昕走进屋内,今日该是他陪她的时候。

他已然沐浴过了,神清气爽地走进房内,见她还在沐浴,便大起色心,笑嘻嘻地走到浴桶边站住。

他的手探上傅云若的肩膀,轻柔按摩着:“云若,舒服么?”

傅云若看了他;“继续按,我今天累死了。”

“若这么辛苦,你不如不做了。在家里,我们也可以养你。何必每日这么繁忙?”他说着,手指已经不老实地探上她的胸口。

“你往哪儿按的?”她翻个白眼瞪着他。

他邪魅一笑;“怎么不能按了?这里似乎更该按按吧?”

傅云若嗔道:“你啊,根本就没那个心要给我好好按摩。”

南宫昕拿起旁边的长毛巾,将她抱出浴桶,给她包住身子。“我可是诚心的,你可不要冤枉我了。”

他将她放到软榻上:“你不是累了么,我给你按按吧。”他给她细细按摩着肩膀和雪背,

傅云若舒服地呻吟一声。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的,倒是舒服自在的。

忽然间他的手拿开,换成了他的唇舌吻上她的肌肤,细密的吻,潮湿的暧昧。

“唔…”傅云若娇吟一声。

南宫昕吻住她细白的脚趾,沿着光洁的小腿而上,她浑身泛红,“;讨厌,坏家伙——”

“真的讨厌?”他舔了舔唇瓣,坏坏地问,一口吻住她的朱唇:“讨厌吗,我的娘子…”

傅云若与他热吻着,在他唇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这更让人情难自禁。

两人热吻缠绵着,毛巾早就被丢到了一边。

傅云若揽住他的肩膀,两人在软榻上一滚,结果翻身掉到了地上。

南宫昕笑了起来:“傻瓜,你真的是够狂野,这么想要我么?”

傅云若捶了他一拳,他大笑着抱起她,两人翻身到了床/上躺下。

他不耐地伸手挥下纱帐,那低垂的纱帘便顿时将这无限春情全部遮掩住。

她细细的呻吟和他不耐的喘息顿时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夜风正爽,送入窗棂,撩动轻纱起落,偶一得见交缠的身影缠绵悱恻。

直到缠绵方休,她趴在他怀中喘息。莹白的指尖在他胸口绕着圈圈。

南宫昕捉住她的手:“小妖精,你这么做是在勾/引我吗?”

傅云若撅起红唇,哼了一声:“谁会勾/yin你啊,切。”

南宫昕笑了起来,他将她搂入怀中:“睡吧,不愉快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还有我们在你们身边。”

傅云若知道他是意有所指,也不想说什么反对的话。

是的,逝者已去,来者可追。

她仍然在意,然而,她会学着不去在意。

她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事情当中。

因为她还有他们。、而她不愿让他们为她担心烦恼。“嗯,我知道了。”

她闭上眼睛,很快便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醒来,傅云若吃了早饭,便由南宫昕护送,去了店里。

那些员工也已经吃了早饭,一起正在说话。

懂得梳漂亮发髻的走梳头的人正在教不懂的人盘发髻,众人其乐融融,好不自在。

傅云若给他们的待遇很好,他们自然愿意为她卖命。

“夫人!”王二眼见她来了,笑道:“夫人,小的们都正在等你呢。”

“忆姐来了吗?”

“水夫人来了,她正;在楼上。咦,您看她下来了。”

水忆从楼上下来,笑“我正说你何时能来,这就到了。”

她走到傅云若身边;“今天气色不错?”

傅云若笑:“我也不能总是苦着一张脸,对不对?”

两人说笑着,便开始了今日的培训工作。

傅云若一连培训了七日,感觉也差不多了,便跟众人一起起了个名字,叫悦容斋。

她让南宫昕写了字刻了,装裱起来,挂在店门前,选了个黄道吉日,便准备开张了。

到处散发的小广告自然有了成效,因为今日全免费,城中的不少妇人还真的来了。

那些走梳头的也不遗余力地跟人宣传这件事情。

“人来得不少啊。”傅云若捂住耳朵,外面的鞭炮声震得她耳朵快聋了。

水忆道:“这世上有人卖东西,自然有人买,不必担心。他们今天看有便宜可捡,自然会来。后面如何,全看今天了。”

“这个我明白。”她点点头:“忆姐,咱们一起努力吧!”

傅云若招呼着客人进去,按照先前制定的美容疗程跟客人宣传着,便让人给他们做美容。

这些可都是洛清开的方子,自有效果,一做完美容,立时容光焕发,喜得各个女子满面笑容。

今日虽然一天亏本,但这是必要的。

傅云若知道如此,但她知道,不舍小利,不得大益。

果然,第二日一早,便有很多闻讯而来的人赶到。

开业一个月,他们都给的是八折的优惠。

不少未出阁的小姐也怯生生地赶来了,傅云若想得周到,一早备了雅阁,这下谁都满意了。

一连忙了数日,每日里都没有太多空闲。

傅云若于是招了更多的人来帮忙。

这天方到了傍晚时分,店子因为太过繁忙,仍在经营着。

傅云若升了王二做管事,让他权且代理,自己先准备回家去了。

往日这时候,一般都是轩辕隐和南宫昕前来。

今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还没到。

东朔之死

“忆姐,你先走吧!”她挥手道;“我待会再走。”

她朝外看了看,天色已晚了,夕阳西斜,已然从天际消失了。

大约已经习惯了每日里由他们护送,她失笑道:“我真是傻了,差点忘了,难道我还不能自己回去么?”*

如今夏焰也早就被捉住了。

大夏国知道他被俘,立刻另立新君,于是现在夏焰的情况就是如此凄凉。无人要他,连大夏国他的祖国也抛弃了他。

他的武功被废,因此顿时无用武之地。南宫郁为防他逃走,重兵看守,直接让人将他送去了南宫旬的腹地雍州,让南宫旬拿着他去叩大夏国的边关。

傅云若有些同情他的际遇,然而她也不能再为他做什么了。

傅云若走出悦容斋,刚出了门,便看到一方挺拔的俊挺身影立在她面前,面上风霜犹在,那双双瞳孔眸子正直直盯着她,带着一丝笑意。

傅云若一怔,见他忽然张开了唇瓣,笑着伸开手臂。

“霄!”她猛然飞扑进他怀抱之中,紧紧搂住他,也不顾其他人在场。

“你终于回来了!”她低声道,声音忽然有些哽咽。

离开这些日子,她越发想念起他来。

没有他的日子,似乎没什么不同,她忙碌着,每日里根本没空。只是在闲暇下来的时候会想起他,然而思念便如同附骨之疽,紧紧缠绕她的心,让她根本无法摆脱那窒息的痛。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不管如何,他都和他已然成了一体,她再也不能没有他了,也不能没有他们中的任何人。

一旁的路人议论纷纷,但见这对俊男美女当街拥抱,有好事的人鼓掌起哄起来。

东凌霄分开她的怀抱,笑着望着她,见她眼眶微红:“傻瓜,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他招呼一旁的马车,抱着她上了马车。

之所以乘马车,便是不想其他人看到他们紧紧拥吻。

傅云若揽住他的颈项,热烈地回应着他炙热的吻,直到男人的吻滑落颈项,她低喘着:“霄,我想你,好想你…”

东凌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朱唇,喃喃道,声音有些沙哑:“我也想你,我的若儿。”

他们紧紧相拥,坐在马车中,抱着彼此不肯放开。

“我差点要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她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见他脸上生了细细的胡渣,有些扎手。

他还握住她的手在脸上摩挲着,扎得她咯咯直笑:“痒,放开啦!”

东凌霄不肯放开,直到她求饶,他才松手。

“我也想死你了,我的娘子,我的妻子,我的云若。”他深吸口气,将头埋进她乌发之中,低叹道:“你的味道真香,我想死这味道了。”

傅云若笑着问:“这么说,你这些日子没有去偷腥咯?”

他无奈地望着她:“傻瓜,你明知道我只有你。”

傅云若满意地笑了起来,握着他的大手拨动着:“这次回去,如何?”

她想知道,东朔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凌霄淡淡道:“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回到东临国之后,大哥还没有下葬,我亲自检查了他的尸体,他的确没有中毒或者其他迹象,的确是病死的。是感染风寒之后引发肺炎而去世的。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我们而去了。”

傅云若一怔:“真是如此?”

东凌霄点头:“我怕有问题,便仔细检验,并兼数日调查,都未发觉任何迹象。二哥见到我,说他也没料到大哥会去世。他并没有打算要害死他。我知他也没这个必要了,不是吗?”

傅云若心中一痛。

心病,他是心疾难治,,身体上的伤痛,根本只是个诱因。

他的心病,是她,是夺位之恨。

“二哥本要我留在东临国,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了你,天涯海角,也要与你相随。”他搂住她,拍拍她的肩膀:“节哀顺变吧。大哥他起码走得还算安稳。”

傅云若摇头:“是我对不起他,他的心疾…”她捂住脸庞。

知道他的确是病死,她却更加心痛难耐。

为何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东朔,只希望,你来世不要生在帝王家,不要再过这样的人生。

但愿来世,平凡安定,不要再如此早早丧命。

“若说对不起,那也是我,我夺去了他的皇位。将他陷入如此境地。”他叹了口气:“云若,我们都有错。然而现在结果已经铸成,只希望大哥在天上能过好。来世但愿他不要在生在帝王家。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愿再生在帝王家。”

傅云若点点头:“我想回家给他立个牌位,请高僧为他超度。你说好不好?”

东凌霄点头:“当然好,这是应该的。”

傅云若不再说话,一直到了水云天,这才开口道:“霄,到家了。”

东凌霄握住她的手,与她一起走进家门。

迎接他们的有欢声笑语,也有轩辕隐和南宫昕。

他们两人又在争吵起来,原来是为了轩辕隐已经开设的武馆争吵。

“会有人去你那里,你若不是轩辕隐,谁会去跟你学武?”

“爱学不学。”轩辕隐冷冷道。

“你这样怎么可能收到徒弟,你的脸都能吓倒一群人了。”南宫昕嘲讽道。

轩辕隐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他最恨别人说他的容貌。

傅云若无奈地看了眼东凌霄:“和事老,该你出马了。”

东凌霄笑了起来:“他们还是老样子。”

两人走进厅内,东凌霄说:“你们两个都别吵了。顺其自然便是。明日我派人去发些传单,让人去学武吧。”

强爱

“我的事不必你操心!”轩辕隐冷冷道。

“隐,他也是一片好意。你们不要再吵了,东凌霄才刚回来呢。”她叫人准备加菜:“今天我们一家团聚,正高兴,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好不好?”

南宫昕和轩辕隐对视一眼,也不说话。*

直到饭菜上齐了,傅云若道:“大家都好好吃饭吧。你们呢别给我大眼瞪小眼的,再这么着,谁都别指望陪着我。”

此话一出,顿时两个男人都乖乖吃饭。

东凌霄忍笑,这二人虽然都已成年,但一碰到一起就如同电光火石,非得吵上一场不可。

东凌霄一边吃东西,一边道:“云若,今晚你是我的了。前几天让你们占去的时间,我可要讨回来的。”

南宫昕哼了一声。轩辕隐则是没有发表意见。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已到了六月天,虽然傍晚微凉,但空气显然有些闷热。

傅云若拿起团扇摇着,“怎么这么热啊今天。不知道是不要要下雨了。”

东凌霄望了望外面的天空,眼见云层堆积,回答:“果然是想要下雨了。”

傅云若擦擦汗:“早点儿下也好,那就凉快点了。我最怕过这里的夏天了,没有空调,真要把我给热死了。”

“空调是什么?”南宫昕问。

“空调就是能控制屋里冷热的东西,有了它就可以冬暖夏凉了。”她沉浸在回忆中:“多爽的夏天啊。”

南宫昕哼了一声:“怎么你还想回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