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忙着回里屋吃饭,就不再听我们之间的针锋相对,轻咳一声说:"丫头,你这是阴阳失调,内火旺盛,才会导致经血逆流。"

我疑惑地问道:"啥?"

老中医又轻咳一声,说:"就是说,你应该结婚了。"

虽然不晓得老中医到底是不是对我胡扯,但话都说得这么开了,我想以我的智商绝对可以理解得透透彻彻。总结为:我需要男人了。

嘿!跟我想的一样。

要知道,我想男人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今天怎么就突然被提到日程上去了?丢脸了,心狂跳了,精神也不安稳了。匆匆付了三元问诊费,我夹着尾巴便逃离了满是药味儿的中医门诊。

第115节:第三十章谁的吻在飞?(3)

三个人形成三角形,尴尬地溜达着,直到路过一家锅烙馆,我的肚子才发出很勇敢的抗议声。我振作精神,扬起笑脸问何然:"想吃什么,小寿星?"

何然咧嘴一笑道:"肉串。"

于是,在我灵敏鼻子的考察下,三个人钻进了一家味道特香的烧烤店,非常豪气地点了很多烧烤小吃,还兴致高昂地弄了两瓶白酒、一箱啤酒。

我决计要忽视刚才的尴尬,所以极其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吃吃喝喝。一顿饭胡吃海喝下来好不热闹,总共消费了一百六十四元。

我用脚踢了踢银毛,醉态尽显地说:"喂,今天何然过生日,你表示表示啊!"

银毛装糊涂,将耳朵递给我,"你看哪个好,就摘一个送人。"

我嘘了他一声,非常明确地指出,"不要耳朵!这顿饭,你请!"

银毛挑眉道:"为什么?他刚才还把我砸昏了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你瞧,你都用了问号,就说明你也不确定。得了,哥们儿,埋单吧。"

我给何然使了个眼色,他站起身就往外走,我随后跟着,自然留下银毛埋单。

银毛出了小烧烤店,抬手就拍了我屁股一下。害得我突然紧张起来,以为又遇见变态,回头一看,却是他。

银毛好像特喜欢耍我,见我紧张,他就高兴了。

我瞪他一眼,想着以后弄个"钉子裤头",我看谁还敢打我屁股的主意?

何然不晓得我和银毛之间的暗潮汹涌,心情不错地走在我身边,不时抬眼看看我,搞得我又变得紧张起来。

溜达中,我灌下的数瓶啤酒开始发挥作用,一个劲儿地往头上涌。

到了楼下时,我已经有些晕头转向。找了个借口让两个男人先上楼去,自己则是东倒西歪地跑到不远处的蛋糕店,豪气地消费了三十八块钱,给何然买了个小生日蛋糕。然后屁颠屁颠地爬上楼,冲着门口大喊道:"芝麻,开门吧。"

我见没有反应,更大声地喊道:"何然、银毛,开门吧!"

结果,楼梯上探出两颗脑袋,一起冲我低吼道:"上楼!"

我脖子一缩,晓得自己跑错楼层了,这才憨笑着爬上五楼,拍着胸口道:"我说的嘛,怎么刚才一口气跑上来没觉得累,原来是四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毛将我扯进屋子,感慨道:"这脸啊,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摸他的脸,疑惑道:"人家丢脸,是因为有脸。你都没脸,还丢个屁啊?"

银毛一把拍开我的手,何然却开心地笑了,伸手拿过我手中的蛋糕,问:"这是给我买的?"

我邀功似的使劲儿点了点头,忙将蛋糕盒打开,"来来,我们来许愿啊!"

何然一脸黑线,问:"这就许愿?蜡烛呢?"

我一拍脑门,"糟糕,被我吃了。"其实,我是想说,被我忘了。

何然露出惊讶的表情,"被你吃了?"

银毛道:"只有僵尸才吃蜡烛!"

我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自己舌头都大了,当即将手一伸,装僵尸在屋子里蹦跶着。

银毛对何然说:"你看她那身肥肉,一跳三晃的。"

我一听,不乐了,晕乎乎地反驳道:"你懂个屁啊,这叫波澜壮阔!一看就知道你没受过教育,都不会用成语。"

银毛放肆地大笑起来,整个人都倒在了地板上。

何然瞪了一眼银毛,对我说:"蛋糕很漂亮。"

我得意地道:"那是,可花了我三十八块钱呢!"

何然摇头笑着,无奈道:"何必,你真抠门儿。"

我挥了挥胳膊,也扑通一声躺在了地板上,感慨道:"你啊,真是不懂,如果说我对你抠门儿,那我对自己简直就是吝啬!"

何然端着蛋糕坐到我身边,用手指挖了一块奶油送到我口中,"知道你对我好,成了吧?喏,吃一口!"

我刚想张嘴,又想到今天吃巧克力时的尴尬,忙慌乱地找个借口说:"你洗手了吗你?"

何然微微一愣,转而将手指上的蛋糕送进自己口中。他咽下后,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接着重新挖了一块新奶油给我。

这回,我算是被他给煞到了。

两人对视中,何然的眼神是那么清澈,而我的手脚却越发不灵光,只能硬着头皮,将何然的食指含在口中,咽下那极其香滑的蛋糕。

此刻,我觉得所有酒劲儿突然间全部涌到了头顶,忙慌乱地从地板上爬起,自告奋勇道:"来来来,今天为了给可爱的何然庆贺生日,我决定为大家表演个节目。"

银毛从地板上坐起来,支着大长腿望向我,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嘲弄道:"你会什么啊?唱歌还是跳舞?"

我借着酒劲儿一手点上他的脑门,教训道:"你懂什么?我可是多才多艺的。没准儿今年春晚就要请我去表演节目呢!"

银毛吊儿郎当地说:"表演什么?吃肉串?我刚才可是看着你一口气撸了六十二根铁钎子。"

第116节:第三十章谁的吻在飞?(4)

我冷哼一声,含含糊糊地比画道:"记得……那年春晚咧,有个什么节目,好像是叫《千手观音》吧?"不待两人回应,我一扭腰肢,摆了个非常动感的造型。

何然疑惑地问:"何必也要演《千手观音》?"

我摇头神秘兮兮道:"非也,非也,我要演……《千层肚皮》!哇哈哈哈……"

银毛和何然都被我震住了,两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抽搐,纷纷看向我的腹部。

我忙用手挡住,"不许看,不许看,我要留给我的亲亲老公看!"

银毛差点儿没被我气死,一翻白眼,感慨道:"还真难为你的亲亲老公了。"

何然很给面子地说:"我倒觉得何必胖得很可爱,像个大布娃娃似的。尤其抱起来软乎乎的,很舒服!"

我一听何然如此褒奖我,立刻亢奋起来,拧开防盗门就往外走。

何然忙叫住我:"何必,你又干什么去?"

我嘿嘿一笑,人已经蹿出了门口,转过身,将自己挤到门缝中,仅露出身子的中间部分,对屋子里面的两个异性扬起最璀璨的笑脸,嬉笑道:"怎么样?从门缝里看我,是不是也觉得很国色天香、非人间凡品?"

何然和银毛微微一愣,眼睛紧紧盯着我看,就在这对视的数妙钟后,我突然号啕大哭起来,仿佛是止不住的心酸突然灌溉了心田,顷刻间毁了庄稼,将一切变成汪洋。

银毛噌地站起身子,两步蹿到我面前,伸手就将我扯进了屋子,反手将门一关,黑着脸低吼道:"你又号什么啊?"

何然的小手擦上我的脸蛋,心疼道:"何必,你怎么了?"

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放声痛哭着,一边在心里酝酿着如何咒骂姜汁儿。

银毛看我唇一动,当即一巴掌拍了下来,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后脑上,震得我满眼冒金星。他厉声警告道:"告诉你,别再提那个什么狗屁老师!要是你敢说现在还是为他哭,我就去放火烧他全家!你信不信?!"

我在银毛的威胁中竟然打了个酒嗝儿,所有的眼泪也在瞬间被切断了供给。虽然我很想发飙,但却被银毛镇压住,不敢轻易就范。

我哭丧着脸,偷偷瞄了一眼银毛,见他正如嗜血猛兽般瞪着我,我立刻讨好地笑了笑,非常不要脸地说:"我给你表演节目啊?"

银毛被我气笑了,又是一抬手,吓得我忙钻到何然身后寻求庇护。我想想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很丢脸,便轻咳一声,笑嘻嘻地道:"我给你表演捉迷藏哈。"

银毛看来是被我的无敌精神打败了,笑着点了点头,对我竖起大拇指,"你行!"

我脑袋一热,果然玩起了捉迷藏,满屋子地追着何然跑。如果他被我扑倒,我还非得在他屁股上掐一把,气得何然直喊我是色女。

闹到最后,我真的不太清醒了,竟围上了床单,拿起了衣服架,学起了成吉思汗射大雕。还指挥着银毛当我的骏马,何然当大雕。

银毛问:"为什么让我当马?"

我醉眼蒙眬道:"如果让何然当马,你觉得到时候是我骑他啊,还是他骑我?"

银毛不妥协,让我换个桥段演。

应观众要求,我又扮演起了唐僧,然后让银毛当我的白龙马,何然当我手中化斋用的紫金钵。

银毛无语问苍天。

何然问:"为什么不让我演孙悟空?"

我摇摇晃晃地道:"为师我力拔山河,妖精来了踹妖精,老怪来了捶老怪。往地上一坐,任谁也拉不走!哪里还用得着孙悟空啊!再说,就为师这身肥肉,哪个鬼怪想吃我,嘿嘿……不得高血压才怪!"我说完冲着银毛就扑了过去,以绝对强悍的身姿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对何然招招手,指挥着,"紫金钵啊,快将蛋糕端来,为师骑马太消耗体力了。"

事实证明,喝高了的人力大无穷,而且会超乎潜能地发挥。所以,整个晚上我玩得不亦乐乎,只是苦了两个配角了。

第117节:第三十一章神勇(1)

第三十一章神勇

她脚蹬一双大约七厘米高的透明凉鞋,身穿淡粉色的掐腰小职业装,下配浅灰色百褶裙,愣是在干练中装出几分学生妹的清纯。这就是我的死党兼损友--白婉是也。

一夜酒醉,我在迷糊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脑袋大了好几圈。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大大咧咧地躺在了被褥上。视线匆忙一扫,发现衣服还在,便暗自庆幸昨晚没有跳脱衣舞。

我转过身,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赫然瞧见了惨遭蹂躏的何然。他的上衣被撕开,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更是青紫一片。最要命的是,他那皱皱巴巴的裤腰上竟然还掖了两块钱!

我的头有点儿痛,忙转过身,想让自己继续入睡,然而,视线却与银毛杀气十足的眸子相对。我心虚地一缩脖子,视线沿着他那危险的嘴脸下滑,看见他正像只乌龟似的趴在了褥子上。他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而跟随我多年的大红盆也扣在了他的后背上。

我想装睡,又觉得说不过去,于是很小声地问:"昨晚,我闹得很凶?"

银毛很温柔地说:"一点儿都不凶。不过是想让我攻击何然。我不肯吧,你就将我拍昏了,然后捆绑起来,又好心地给我扣了个盖子,美其名曰:不当绿银毛,争做红盖龟。"

我很谦虚地笑了笑,"汗颜,汗颜,想不到自己酒醉后都这么有文化!"

银毛将身子向我靠了靠,衣衫因他的扭动又跳开了两颗纽扣,将他那蜜色的性感胸膛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很养眼,也很容易招引我最近虚火旺盛的鼻血。

我胆战心惊地向后躲去,想避免和银毛的身体接触,却撞上了何然的身体!

何然发出一声极其暧昧的呻吟,"何必,轻点儿,我痛。"

我听了何然的声音,只觉得气血上涌,好像不仅要流鼻血,而且要口喷鲜血。我强压下激动的情绪,颤巍巍地转过身,磕磕巴巴地问:"你你……你这是……怎么……怎么了?"

何然不语,身后的银毛却不紧不慢道:"没什么,他也很好,不过就是你昨晚玩得很开心,非得逼着他给你跳脱衣艳舞。如果不跳,就拧一把,掐一下。

"还好,何然是个乖巧的孩子,给你跳了几下。你高兴了,还很大方地赏给他两块钱。只不过那两块钱是从我兜里摸出去的。至于我兜里的四千块,也一同飞进了你的口袋。"

我脑袋嗡嗡作响,简直是悔不当初啊!都说酒能害人,这话果然不假。这以后还让我如何在这个家里立足啊?!

在我深刻的自责中,手机响起,我顺手接起,竟是王城。

他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要是有时间,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轻咳一声,推脱道:"今天中午我有个朋友要来,我得去接她。"

王城立刻表态,"我陪你去接她吧。我今天上午刚买了一辆车,很方便的。"

我头痛欲裂,感受不到他的好心,甚至觉得他是在拿车子跟我卖弄。可还没等我开口拒绝,王城便深吸了一口气,很坦诚地说:"何必,我家条件不错,工作也好,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还成,咱们就交往看看吧。"

我拿着手机愣神儿,不知所措。

我的精神开始变得紧张,心里感慨非常。我想,既然我缺少男人来滋润爱情,那就先和王城沟通一下感情吧。正如他所说,他的条件不错。也许当我想嫁人时,他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我在心里鄙视自己的小市民观点,但仍旧无法让自己超越脱俗。

就在我想先应下时,银毛竟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极其性感地暧昧道:"刺猬,你昨晚骑我骑得不是很爽吗?这会儿又想去招惹谁?"

我只觉得脑袋咣当一下子,差点儿没交代了后事。

然而,更令我无法不诈尸的是何然亦轻轻柔柔地依偎了过来,软语道:"何必,你昨晚那样折腾我,怎么就给这么少的钱?"

世界仿佛静止了,王城的电话在静止数秒后,咔嚓一声挂断了,连声招呼都没打。不过,我觉得王城人不错,要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骂了。

我颤颤巍巍地挂下电话,在无声中仰望顶棚,如同厉鬼般哀号道:"我的第一朵烂桃花啊!!!"

银毛不晓得什么时候挣脱了我的捆绑,拿只袜子就塞进了我的口中,不耐烦地道:"号什么?你昨晚念叨了一千来遍的姜汁儿,难道不算你的第一朵烂桃花?既然那些花草都被你自己给浇烂了根,那你也别指望以后还能开出什么好花了。"

我悲从中来,将口里的袜子吐出,攥在手指尖,一边发疯似的往银毛的口中塞,一边大吼道:"我让你塞我臭袜子!我让你熏坏我的呼吸系统!我让你不洗脚!"

银毛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扯过我手中的袜子,在我眼前晃了晃,低吼道:"你看看,这到底是谁的臭袜子?!"

我一看,还真是自己那只橘色带小白猪的袜子,这才吧嗒一下嘴,嘟囔道:"我说的嘛,这味道还挺亲切的。"

银毛咧嘴一笑,露出闪亮亮的白牙,瞬间又将袜子塞进了我的口中,变态地说道:"既然亲切,那就多接触一会儿吧……嗯……"

就在银毛欺负我的空当,何然突然扯过枕头,狠狠地砸在了银毛的后脑上!

我眼见着银毛要发飙,忙扯出袜子,哄道:"你一个大男子汉,被枕头砸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别那么大惊小怪,多让大家笑话啊!"

银毛阴森森一笑,说:"那你让何然砸一下试试。"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好,何然你来砸我一下。"

何然摇头道:"不砸!"

我在银毛的围困下翻了个身说:"砸。如果银毛还不躲开,你就一起砸。"

银毛很没义气地让开了地方。何然犹犹豫豫中还是将枕头轻轻砸下。我当即痛得号叫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刺入了我的臀部!我回头瞪向何然,咬牙切齿低吼道:"死小子,你怎么又往枕头里藏针啊?!"

第118节:第三十一章神勇(2)

何然抱着腿蹲在我身边,解释道:"这枕头里的针是上次放的,不是现在藏的。"转而低呼一声,指着我的屁股说,"何必,你的屁股上有好多钢针啊!"

我手一挥,非常大气地喝道:"拔!"

当何然伸手拔针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里面传来白婉的咆哮,"何必!你个死人头!我让你来接我,你跑哪里去了?"

我一听,头上开始淌汗,忙挣扎着坐起身,却又被针扎了一下,痛得我号叫一声又趴到褥子上,吸着气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接你!"

何然说:"屁股都痛成这样了,还怎么去接人啊?都怪我不好,刚才再轻点儿就好了。"

银毛用赤裸的脚趾踢了踢我的脸蛋儿,也蹲下了身子,笑嘻嘻道:"昨晚你不是很厉害、很霸道吗?"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白婉的狂叫:"神勇啊!"

我原本努力维持的温柔嘴脸瞬间碎裂崩塌,冲着电话也狂吼道:"神勇个鬼!"

白婉竟然矜持上了,含蓄地笑道:"不太好吧?"

我一头青筋蹦起,差点儿没咬碎了电话。

银毛在旁边将他家的地址说出,就听电话那边的白婉雀跃道:"好了好了,我这就打车过去。"

电话挂断,我仍旧觉得没整理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恍恍惚惚中,又趴着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道:"银毛,你家离车站远吗?"

银毛懒洋洋地说:"不远,打车也就二十多分钟吧。"

我瞬间炸锅,一手揪着何然爬起来,一脚伸出踢了踢银毛,"快快,动作起来,我们收拾一下屋子,不然那死婆娘来后得笑话死我。"

实际上,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先是指挥两位男性将地铺简单地卷起,扔到主卧室,然后打算去洗洗脸换换衣服,却突然听见敲门声响起。

我若惊弓之鸟般弹起,胡乱地扯了扯褶皱的衣服,忙跑去开门。

门外,一个高挑的女子一手提着笔记本电脑,一手拎着个大行李箱,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数码相机。她脚蹬一双大约七厘米高的透明凉鞋,身穿淡粉色的掐腰小职业装,下配浅灰色百褶裙,愣是在干练中装出几分学生妹的清纯。这就是我的死党兼损友--白婉是也。

白婉长得并不十分漂亮,但却有一种恬静的气质,看起来很有亲切感,也令人愿意接近。但实际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就是一闷骚女,骨子里狂放得恨不得燃烧。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实属于一路货色,都在喧嚣中默默纵容着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