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果然是吹牛逼…

原城:请问,果然是谁?

霍霆:没关系,我不怪你,只要你让我的阮阮好过,你删掉两万我也不怪你。

原城:亲儿子诶!你揍是爹的贴心小棉袄!

霍霆:大家散了吧,以后他在说更新多少,记得除以二,这样多出来的部分,都是惊喜…

原城:_(:з」∠)_我再次对泥萌深深的说一句对不起,蛋是,我还爱泥萌!

170:谁是人,谁是渣

:2014-2-5:28:44 3500

阮阮侧头打量孟东,眉眼间满是疑惑,“我为什么要找霍霆吃个饭?感谢他给我这个难得升职的好机会吗?”

“对啊!按理说你是该感谢一下,不然你还要做助理熬多久,你看你那个前情人霍大总监,铁面包公似的,明显不想给你任何机会。”孟东坦率道。

巫阮阮可是清晰的记得她身上的第一个光环,是霍朗亲手赐予,那是他愿意赏给她的机会,现在他所做的一切,才是真正的规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她需要这样的机会,但是她也绝对不会对霍朗有任何抱怨,毕竟他给的已经不少,别人给的都是人情,别人不给,那叫本分。

孟东的话,让阮阮有些不开心,她正过视线,看着远处的高楼,“这次是两个人给我的机会,我会找机会谢谢他们,吃饭也可以,带上呢呢就好。”

“只有你们两个人,午餐或者晚餐,不是更有诚意吗?”孟东继续笑着劝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并不舒服,好像有细小的沙石在来来回回油走,可是为了霍霆,他不怕疼。

阮阮更加的莫名其妙,不知是不是她多想,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按着孟东对霍霆言听计从的性格,这些话,是霍霆让他来说的,她狐疑的看着孟东,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个,他和于笑还好吗?于笑不是刚刚生了宝宝吗?举家欢庆吗?”

孟东觉得她这样子挺可爱的,觑着一只眼睛笑道,“好,特别好,如胶似漆。”

“那你!”阮阮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看我欠揍了是不是?还想让于笑打我不成?她宝宝生完了现在身姿矫健了,我打不过,跑也跑不过,你太坏了…”

孟东啧了一声,笑道,“ 别冤枉我,我的本名就叫孟好人,我就是不愿意上电视,我要是愿意,感动中国就有我,让你去找揍这事我干不出来,你这肚子里怀的还是我侄女,我不心疼你还心疼她,那不是,那个,快到日子了么!”

阮阮顿时领悟,“他生日,那不应该和他的家里人过嘛,我已经是家外人了!”她弯着嘴角轻笑,“而且,我是真的不想挨揍…”

和一个已婚的男人纠缠不清,只会伤害一个完整的家庭。她受过这样的伤害,所以她不想成为插足的女人,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哪怕那个家庭原本曾属于她。她不是不想去报复,只是她的报复并不是所谓的两败俱伤,她能生活的很好,生活的安逸幸福,对她来说,就是对那些置她于悬崖之下的人最大的报复,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座高山,她何必只攀那一座,更何况,她心里,好像已经被另一座山峰,遮住了去路,她就是愚公,暂时还怀着孕,也没力气一块一块石头将他搬走…

“太阳很好,你多晒晒,看你和霍霆白的,一出门就像两个白无常。”阮阮对孟东开着玩笑,莞尔一笑。

孟东一摆手,“不晒!这是美男的标签!”

阮阮点头,“好吧,那你们好好保持。”她在身侧的小口袋摸了摸,掏出一块手工水果糖,安燃每天都会放几块糖在她的口袋,告诉她如果饿的发晕就吃掉,她从来不晕,但也都吃了,今天的只剩一块,她递给孟东,“请你吃,很好吃,我得回去工作了!”

“嗯,那我也下去吧,你考虑一下我的话。” 他叮嘱道。

阮阮点点头,“好,我会考虑的。”她好脾气的应允到,心里的答案却是分明的否定。

霍霆与于笑,还是如胶似漆的关系,阮阮想,他现在会这样对待自己,无非是他看到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真的被人取走时,会像个孩子一样斤斤计较,是我的你不能动,不是我的,你也得给我放下。

世界不是他一个人,阮阮更不是。

春风带着日光的一丝丝暖从她的后颈拂过,栗色的柔软卷发微微荡漾起来,娃娃衫的荷叶下摆,像要绽开的黄色小花飘在腰间,孟东帮她打开天台的大门,她回过头,迎着光,眉眼清浅的微笑。

孟东想,如果他爱女人,也会心甘情愿爱上这样一个笑起来像暖阳的姑娘,哪怕她真的没有倾国倾城的漂亮。

————

宽大的欧式沙发包裹着深紫色丝绒,棱形切割的中心被镶嵌着一颗颗剔透的水钻,霍霆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中间,目光冷清看着在他正对面另一张沙发里的霍朗,离开了洽谈的办公台,他们之间是黑曜石般沉着的圆形矮几,霍朗的谦和与微笑已经全部收起,所展现的,只有冷漠和无情。

“你对巫阮阮半分感情都没有,是吗?”

霍朗面无表情的沉默半晌,肯定道,“对。”

“看得出来,同在一间公司,你身为副总,连起码的特殊对待都不给她,孕妇在你们公司累出好歹,公司不用负责吗?”

霍朗忽略了他的问题,反问道,“你想找我谈的私事,只是巫阮阮吗?”

霍霆挑挑眉,“有一半是巫阮阮,怎么说她都是我前妻,我俩个孩子的妈,我对她未来到底跟了人还是渣,应该稍稍关心一下。”

谁是人,谁是渣,霍朗觉得这一刻十分的显而易见,阮阮如今的不幸,追溯根源,全部来自霍霆,他一个匆匆路过的替身,连渣的机会都没有。

霍朗勾了勾嘴角,“ 你可以直接去关心她,难道她没告诉过你,她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吗?”

霍霆的脸色变得不好看,新年那天的雨夜里,阮阮亲口告诉他,她和霍朗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自己,那千万细针油走四肢百骸的痛感,他还记忆犹新,清晰无比,他交错的手指微微勾了勾,在霍朗的面前承认这件事,他绝对做不到,所以他沉默着。

“因为我比你看起来更像个男人,起码我知道什么叫拿得起,放的下,我还知道把一个人看的过重并不是坏事,我要她在身边时,她落的稳,我要她不在我面前时,可以扔的够远。”他的沉稳和坦然就如同一个阅历丰富的兄长在平和的对他的弟弟讲述普通的道理,“巫阮阮的话题,就到这里,你天性柔软旧情难忘,我不是。”

他不是?霍霆突然开口打断,“那只能说明你的旧情不真,你不爱她。”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爱她?我从来没爱过她,以前不爱,以后也不爱。如果你还惦记她,就去与她复婚,复不了婚,就想办法给她养成你的人,摆不平你的女人到别的男人这里来示威,你觉得很光荣?很威风?”

“我要怎么样对阮阮不需要你教。”

“同样的话,还给你。”

霍霆咬了咬牙,两腮紧绷的肌肉验证着他的愤怒,可如果只是聊聊天他就拍案而起,霍朗却淡定自如,那他就输的太难看了!

他清俊的眉眼里满是警告的意味,“我和你的事,我们正面来谈,别再试图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靠近她和喃喃,不管你在美国有多大的势力,你记得这里是中国,是我生活了二十八年的地方,不是你!”

霍朗嘲讽的笑笑,“我和你有什么事可谈?谈谈你母亲怎么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抛夫弃子的,还是谈谈你父亲,怎么计划密谋车祸,让我父亲丧生车祸的吗?你父亲阖家欢乐幸福安康,我的父亲和祖父却因为他先后离世,家庭支离破碎,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理由,来和我谈?怎么,嫌我们家人死的不够多,你要赴你母亲的后尘,准备继续赶尽杀绝,是吗?”

霍霆的情绪变得不稳定,淡粉色的薄唇开始泛起淡淡的灰紫色,他强硬辩驳,“没有人欠你们家的人命,法律上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父亲是蓄意谋杀!”

他怎么能因为他父亲的命薄而去诋毁自己父亲的人格,虽然霍家上上下下,连霍筱都在说是霍霆的父亲害死了霍朗的父亲,可没有哪个子女愿意相信这种无凭无据的诋毁,更何况——他的父亲也没有阖家欢乐幸福安康的活着!

霍朗的家支离破碎,他的家也破碎着,至少霍朗,还曾叫过一声爸爸,可霍霆早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学会叫父亲的时候,就和他的父亲人天两隔!

“可以理解,如果是我父亲杀人,我也不会在外面到处说,别人指责我也不会承认,人之常情,但这是事实,你的否定,改变不了历史。”

“所以你现在回来,是觉得你积攒了足够让我家破人亡的力量,打算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你有什么?一间算不上国际尖端的电子公司,一个无情无义的母亲,一份外公手里的分配未知的财产,一个险些强·暴致死的前妻和胎儿,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动手去抢的?”

霍霆讶然,无言以对。

霍朗突然冷笑一声,“我不在乎那一点点钱,如果我和你谈,我会直接和你谈谈,怎么样报复你,我会更有复仇的块感!”

171:就这么,亲到了!

:2014-2-6:18:16 3817

莫名其妙的,霍霆就是觉得霍朗身上有一种气场,强大到无法招架,他自负到好像不在乎所有,又要控制所有。

“他留在中国我就不安心!死不瞑目!”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霍霆泄愤般的拍了一把立在门侧的落地工艺品,金属圆球飞速旋转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看得孟东头晕眼花,一抬手按住。

“那怎么办,你是我祖宗,你又不是全国人民的祖宗,你就是全中国人民的祖宗,你也不是主席总理皇上,哪能你说紫禁城谁住就谁住…”

“他恨我妈恨我恨我们家所有人!谁知道他在等什么时机?现在是我活着,如果我死了呢?就算他对巫阮阮不感兴趣,他如果和我妈相认了呢?他会善待一个抛弃他二十几年的女人吗?你没看到他那副阴狠的嘴脸,根本就不像个活人!”他带着一股怒气甩开西服的衣摆坐进自己的真皮办公椅里,抽屉被他来回抽拉的铛铛作响,找到留在办公室的备用药品,从棕色的小玻璃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扔进嘴里,咬的嘎嘣作响,留下满嘴的苦味。

他拧上盖子将药瓶扔到桌子上,药瓶一路骨碌着掉到锃亮的大理石地砖上,孟东上前捡了起来,替他放回抽屉,“谁说我没看到,我看到了,你说要和他单独谈谈的时候他就开始一副棺材脸,要不长的立体都能当砧板剁肉了,你消消火气,注意一下你的玻璃心。”

就是因为太注意自己的心脏,霍霆才没有彻底的大发雷霆,他一而再的克制自己不要乱发火,因为一次暴怒,也许只能令对方郁卒一时,却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喝水啊,吃药不喝水,你当干脆面吗?”孟东用马克杯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霍霆却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

“不苦吗?”孟东追问,从西裤的口袋里摸出一块糖,嫩粉色的包装上面印着黄色的小鸡,“吃糖,就不苦了。”

霍霆皱眉,纳闷孟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会随身揣着这么卡通的糖果,他别过头,“你当我三岁,不吃。”

孟东煞有其事的叹口气,“那算了,本来是阮阮给我的,说谢谢你给她这次机会,她无以为报,以糖相赠,看你这么嫌弃,我吃…”

霍霆不等他说完剩下的那个‘吧’字,劈手便从他正欲收回的掌心中夺过糖果,紧紧握在掌心,脸上的阴霾在一瞬间就被明媚取代,真是风云变幻人心勿测,他微微弯起嘴角,不敢置信道,“她真的这么说吗?”

“嗯。”

“她看起来很开心吗?”

“嗯,非常开心,一口气吃了半斤糖,就给你剩一块。”

霍霆愣了愣,提高音量疑惑道,“你眼睁睁的看着她吃了半斤糖?”

孟东不以为然,点点头,“是,难道我应该帮你多抢几块不成吗?咱又不是吃不起…”

霍霆端起水杯扬手就朝他泼去,孟东猛的弯腰避过,一道透明晶莹的水线从面前抛物线一样落地,哗啦一声,“又怎么着了!”

“你好意思说你眼睁睁看着她一个人吃了半斤糖!她是孕妇一口气吃半斤糖!你在旁边当尸体来的吗?你应该告诉她,合理安排甜食,不能一口气吃这么多,你连 一个孕妇都看不住你还怎么管理一间公司!我还让你当副总!当保安都是抬举你!”他将马克杯重重落在办公桌,劈头盖脸的对着孟东就是好一顿数落。

全世界,大概只有阮阮一个人,能让霍霆会因为区区的半斤糖果而大发雷霆,他连霍朗的仇视都可以隐忍,却总在面对巫阮阮的一切时,变得极不理智,无法控制理智,甚至荒谬,和不可理喻。

等他发泄完毕,孟东才嬉皮笑脸的看着他说,“你让我当副总的时候也没告诉我还有义务和责任照看孕妇啊,你还别说,我要当保安肯定比当副总干的好…”

霍霆眼里立马射出两把刀子甩过去,孟东正色,说,“Just a joke。事实上是阮阮只有一块糖,为了感谢你,她自己没舍得吃…”

如果事实是这般,那霍霆手里握着的,可能不是一块小小的糖果,而是一个轮小小的太阳,虽然只能被握在手心,可是却给予了万物复苏的能量。

他将黄色小鸡的糖果揣到了西服内里的口袋,紧紧贴着胸口,就像在这里揣着一轮暖阳。

霍朗从SI离开以后,霍朗终于给自己找到一点点休息的时间,他解开领口的三颗纽扣,胸肌的线条若隐若现,手肘杵在自己的膝盖上,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才疲惫的起身离开会客室。

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童晏维正端着他喝过牛奶的杯子往外走,“霍,霍,霍总,还喝呃吗?”

霍朗摇了下头,给他让出半米,然后关上门,一头倒在沙发里,侧着身弓起身体,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他一退再退,换来的只是他人的一再逼近,他只想把尊严赢回来,其余的什么都不想要,他只想让别人知道,他不怕输,不怕赌,他可以去夺,可以去抢,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掉的,也没有忘记最疼他的祖父是怎么样抑郁辞世的,可如今无论他去拿走霍霆的什么,都无法再挽回自己亲人的性命

,复仇是无法令人起死回生。

半米开外的茶几上上,放着他的早餐和午餐,已经是下午4点,整天米粒未进,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饥饿。

他曾因为想念和想见一个女人而在飞机上整整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那时候胃里被期待撑的饱满,现在每一天,他都不想吃东西,他不知道自己的胃现在到底被什么东西撑满,恰好他也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去吃东西。

饶是生活变得这样的不规律,他还会在唯一能空暇的那些时间去健身房,只要用不到他右手的运动他都会超负荷的去做,累到筋疲力尽连脚步都虚浮,才甘心的回家洗澡,喂猫,睡觉。

他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好,只是稍稍消瘦了些,轮廓与棱角更加分明,还好冬天已经过去,他那些高级定制的大衣,已经宽松的半码,穿起来不再完美的合身。

他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办公桌上的电脑不断发出收到邮件的提示音,是他选择了让自己忙碌起来,于是他就真的忙碌到不可开交,半个月他一个人签下整个市场部两个月的单,所有的设计师几乎都在为他一个人忙碌。

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他知道是晏维,便窝在自己的臂弯里没给回应,门被推开,他听到外面办公大厅里交谈的人声,然后门又被关上。

有人走到他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轻声叫他,“霍总…”

他的手指微微蜷起,露出半张面无表情的脸,冷冷的打量她,“我让你进来了吗?”

巫阮阮被他一句话噎的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捧着肚子站起来,辩解道,“我敲门了,你也没说不让我进来…”

“出去。”霍朗闭上眼,重新埋脸进自己的臂弯,不客气的下了命令。

他的侧脸消瘦的露出坚硬的线条,阮阮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想到他和安茜在公寓里那一幕,她心还会针扎一样的抽疼,那是比面对霍霆的背叛更令她心酸的事情,她交付给霍朗的信任,恐怕远远大于她所有的信任的本身,因为这是一个救过她命的男人。

谁都不想恩人成仇人。

可是他现在看起来很糟糕,很不好,他放弃了自己可是并没有过的很好,晏维说他不吃东西,不睡觉,把自己当做机器人一样忙碌,连停下来加油充电的时间都没有。

他这样,她怎么好像又很心疼…

“你的早饭还在这里,一天没吃饭了吗?”阮阮胸口还闷着气,提问的口气并不是那么动人。

霍朗置之不理,好像她是空气一样。

“霍朗!我在和你说话!”阮阮扳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身,霍朗有些不耐烦,猛的坐起来,阮阮觉得自己真是身如巧燕,身姿矫健,飞快的向后退一步,目的就是防止两人的脸会直接撞在一起。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霍朗也高估了她的实力,她以为的身如巧燕身姿矫健不过证实了那句‘理想丰满现实骨感’ ,她还是慢了半拍,而霍朗是半眯着眼睛绷直身体,自己也没来得及收住闸,就这样毫无预警却又意料之中的撞上了阮阮。

撞上了弯着腰的阮阮,的唇,水润的浅红,柔软而富有弹性,带着一直以来的奶香味,还夹杂着糖果的甜味。

霍朗扣在沙发边缘的手指猛的收紧,心口“砰”的一声,响彻他整个胸膛。

巫阮阮惊讶的瞪大着眼睛,终于完整了自己后退的动作,一屁股坐在了茶几的边缘上,两个咖啡杯被撞的嗡嗡作响,她捧着肚子,好半天,才想起来吸进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饶是这一刻,仍英俊的像个天神。

————【匆匆忙忙小剧场】————

人鱼:说好的过生日给我加更!你欺骗了我…

霍霆:不要!不要加更了!就到今天结局了!你看看他们两个要干什么玩意…又…亲…了…好…桑…心…我只有一块,小鸡的糖…

原城:七大姑八大姨啥的都来了!电脑都差点让孩子们拆了!

霍霆:拆的好!

原城:你想早点死就吱一声…

孟东:你***才想早点死吱一声,吓唬谁?

原城:哎呦,不错噢,很屌噢…

172:扑倒!不过有内裤!

:2014-2-7:50:16 3737

这个似曾相识的情景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心动和心痛。

霍朗还很清晰的记得他初见阮阮时,她的吻是如何的砸在自己的唇上。他曾经还天真的以为,她伏在他的沙发边,不过是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犯犯花痴,他也曾窃喜过,原来英俊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困扰,也有美好。

现在他明白,她那么深情的目光里,描绘的男人,完全是另一个人,他从头到尾的,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让他输了半生的男人的替代品。

他以为自己这一次的爱情,终于是一马平川,不料,却是沼泽泥潭,让人从清明走向窒息。

他可以很冷漠,骄傲,可以不看见不想念不靠近她,可是当她出现,当她靠近,他锁进了行李箱的想念便膨胀的快要撑破爆炸,其实在感情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当机立断,这不过是自以为是的人们,最愚蠢的想法。

所有的不快乐和悲凉,都需要漫长的时间来疗伤。他并不为还对阮阮怦然心动而感到沮丧,是不是不忘,是时间未到。

阮阮如牛奶般白希的皮肤,此刻蒙上了一份淡粉色的薄纱,从她的头顶一直盖到了脚面,她摸了摸自己的唇,鼻息间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他的怒发是他男人的野性与不羁,他的气息,就是他男人的浪漫与精致。

好吧。

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的被打败了。

只要喜欢一个人,他若是迎风掀起及腰擀毡发,那也注定是世俗之人不能理解的潇洒。

阮阮想,可能霍朗并没有多么好,可是当她喜欢上,就什么都好,她不想做一个太理智的人,因为人们常说:看那个女人,真是个幸福的傻瓜。

如果只有傻瓜能幸福,她就要当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光着脚丫,义无反顾的冲进爱里,狠狠抓住,不放过一秒一寸的时光。

“我起来了,说,什么事。”霍朗冷淡的语气好像一大盆冷水,呼啦扣在阮阮的头上,她肤上的粉纱渐渐的融化。

阮阮的视线不自然的垂下,却不小心落在了他几乎半敞开的空口,那性感的肤色与线条烫的她眼睛好半天没眨一下。

霍朗一直冷冷的盯着她,发现这没羞没臊的孕妇就这么盯着男人的胸口发呆,他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热,修长的指尖落在胸口的纽扣上,缓缓的系上了最靠下的一颗。

修身的衬衣再次在他的胸口紧绷,将他覆满肌肉的胸口薄薄的包裹住,好身材一览无余。

“看够了吗?”

阮阮猛的回神,飞快的摇了摇头,霍朗微微皱眉,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动作,于是又飞快的点了点头,卷曲的发梢在耳侧弹弹跳跳。

“看不够的话,你可以借着公务之便,直接到Otai去看你的前夫,我的办公室不是茶水间休闲区,出去。”他无情的用言语将她向门外推。

巫阮阮捧着肚子一动不动,坐的瓷实,一副耍无赖的样子,微微扬着下颏,她现在可是泼妇,逮着谁泼谁的妇人,不是任人欺压的小绵羊,“你怎么不吃饭,你以为自己是光合作用的吗?”

“和你有关吗?”

“…”她词穷了,确实没什么关系,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比路人甲好上多少,这种简单直白的上下属关系,至多在他卧床不起的时候她去呈上一个果篮花束,可是难道就要这样看着他把自己当植物,她却坐视不管吗?

他救过自己那么多次,她怎么能忍心看他只吸收阳光雨露天地精华。

“关系是不大…”她低着嗓子说,“但是我很善良,我见不得别人不好好照顾自己,就算不是你,别人我也会管。”

这话说的不假,她就是古道热心,从小就是,谁家的小猫小狗丢了都要跟着跑去找回来的这么一个人。

“你打算做救赎世人的耶稣和我无关,我信佛家。”

阮阮眼睛突然一亮,笑米米的说,“你骗人,你吃肉,我佛都是戒荤戒色的。”

“已经戒了。”霍朗坦然道,“可以出去了吗?”

巫阮阮摇头,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看你吃了饭我就走。”

“饭是我的,嘴是我的,轮到你威胁。”霍朗冷冷的回答,不知道巫阮阮这种纠缠究竟出自何种目的,不过他也不会傻到故作潇洒的说一句:你不走我走!

这是他的办公室,他的地盘,他的地盘就要听他的!

“你的身体是全公司的!是螃蟹的!是…!”阮阮继续勉强的辩驳,差一点就继续脱口而出,“不仅仅是全公司还是全人类的!”

其实,她还像以前那样说,那你的身体还是我和我的宝宝的。

“是谁的,都不是你的。”霍朗淡淡的落下一句话,起身,准备去休息室躺一会,脑海里由霍霆带来的糟乱情绪已经被阮阮这毫无阵法莫名其妙的对白掩盖的一干二净,他只是单纯的想避免看她的眼睛,看她的笑容,单纯的不想让自己变得很累。

“那你就当成是我的!坐下!吃饭!”巫阮阮摇身一变,好像一只拍着翅膀的严厉的小母鸡,更像正在教育逃避正餐的小宝贝的妈妈,她按住霍朗的肩膀将他一把按下,气愤的掐着腰,“吃饭!”

霍朗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这么可爱的阮阮,现在于他而言,就像一个笑话,他还是打算去睡觉,谁料——

巫阮阮急了!

直接整个人扑了上去,将他硬生生的按倒在了沙发上。

霍朗惊讶的看着一个肚子挺的像身前揣着一个热气球一样的孕妇,平时老实的好像一颗沉默的白萝卜,爆发起来竟然有如此的力量。

要说这力道,是他无法招架,那太不现实,她再有爆发力也不可能在一瞬间由小绵羊变成金刚狼,是霍朗让了她。

一直在让她。

他用不了多大的力气,就可以直接将她掀翻在地,可她的后面是茶几,有棱有角有玻璃,一旦他的力道没有控制好或者她的重心没有把握好,就会出些意想不到的闪失。

阮阮的肚子贴在他的腰上,一脸正经的看着他,“看看你,连推开一个孕妇的力气都没有,还说不吃,还不让我管,你再不听话不吃东西,小心哪天刮阵大风把你刮走!”

霍朗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细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她的体温,从她圆滚滚的肚子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还有她居高临下的小圆脸。

虽然还是尖尖的下巴,但是还真是有些圆了,原本就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儿,在这个姿态下,好像两个贴在面上的小肉包,鼓鼓的快要掉下来。

她的眉眼干净清澈,透着一股势在必得,好像她这样的威胁,当真会令他害怕。

霍朗的不自然的吞咽着口水,发觉自己鼻息间的温度已然有些升高了,他眉头轻轻拧了起来,冷淡的开口,“你这样,我就会吃东西了吗?”

“嗯!”阮阮点头,“我不能看着你再堕落下去了!”

霍朗想推开她坐起来,可是阮阮根本不给他机会,他稍稍一挺身,她就直接用自己的肚皮顶上,倔强的看着他,意思说,你顶啊,你顶吧,你直接把我闺女顶出来吧!

霍朗无奈的躺回沙发上,几不可察的轻吐出口气,阮阮见他不挣扎,警惕着慢慢的松开按着他的手指,一个灵巧的转身,一屁股坐在了霍朗的腰腹上,在霍朗投来一记狠戾的目光时还以更加的强硬,“你敢动孕妇你就完蛋了,我会讹你,讹得你这个小气鬼痛哭流涕!”

“巫阮阮!”

“风太大,我听不见!”阮阮淡定的回应,“小孩工作老不吃饭,多半是欠揍,揍一顿,一口气吃好几天的!”

她的声音很柔软,发起狠来,更像撒娇,自顾的朝他嘟囔完,她扭头伸手去拿茶几上的吃的,结果脸色当即不好看起来。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是看到茶几上放着一袋小面包,还有一份中餐,距离午饭时间过了这么久,这饭菜凉了吃着胃也不会舒服,她只打算逼着他把面包吃完,然后给去给他买一盒牛奶,没想到啊…

人算不如天算,好巧不巧的,她刚刚那一屁股,坐到了面包上,现在的小面包,全成了一个个小圆饼,安静的躺在透明包装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