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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更,嗯,我很圆满了,完工,大家早点休息。

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1)

“九儿?”云苏从牙齿咬出这两个字,这就来示威了?

坐于步辇之上的九儿笑得更甜了,白猫眯着慵懒的眼,九儿一手抓起猫将它放下,白猫立刻跳下步辇直朝云苏奔去,云苏吓得直退两步,猫儿索性围着她嬉戏起来。

九儿单手撑住下巴笑得乐不可支,“从小到大的情份到底不是假的,你讨厌什么喜好什么我想忘都忘不掉,容妃娘娘,你说是吗?”

云苏的脸略显窘色,青白交加,视线落在宫女替她揉的膝盖不禁冷讽地笑出来,“九儿,你受尽折磨,用尽心思入住东宫,为的就是跟我玩这些小伎俩吗?”

九儿收敛起笑意,黑白分明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云苏的脸,“云苏,我在等你一个解释。”

“呵。”云苏嗤笑一声,拖着及地的裙走到她步辇面前,“解释什么?”

“你说呢?九儿转而看向旁边的宫人,“回华昭宫。”

“是,娘娘。”步辇被几名太监同时稳稳地抬起,九儿又挂起淡淡的笑容好意地提醒云苏,“云苏,前阵子我住在秀水街的时候常听老人们讲,怕猫的人是因为怕猫的眼睛……”

云苏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地上这群猫的眼睛,又听她接着道,“因为猫的眼睛很像那些死去的人的眼睛,尤其是那些被你害死的……”

云苏刹时收回视线,背脊一寒,惊出一身冷汗,再抬头时那步辇已经离去,一旁的云晌天为她抱不平,“云苏,这华妃也太张牙舞爪了,三叔给你想个法子除去如何?”

“当然要除!”云苏语气都透出些惊恐,季九儿,六年前你就斗不过我,现在你以为你能成什么大事。

几只猫又绕到她脚边,那一双双眼睛看在云苏眼里不禁寒气顿生,气急败坏地吼道,“还不把这些猫给我通通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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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牛满面,不是我偷懒,上午停电停到现在了,我现在马上勤奋地去赶文哈……

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2)

华昭宫是九儿在东宫的寝宫,一回到华昭宫,九儿强装的笑容轰然褪下,手心里已经密布细汗,几个宫人扛扶着她从步辇下来,稳稳地将她放到玉床上,膝盖以下的疼痛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娘娘,你这不是找罪受么,身体还没好利索又出去招风。”一个模样乖巧的宫女走到她床前来,香令是萧良辰从侯爷府里拨给她的人,说是怕宫里的下人照顾不好,香令做事得体识事,不该多问的绝不会多问,之前她在侯爷府也是香令给她换的衣裳。

香令褪下她的鞋袜,袜子上又沾上星星点点的血意,香令跪在床前给她脚上涂抹着药膏,九儿疼得直抓被子,香令问道,“娘娘,我们才进东宫你对容妃就来这一招,怕是以后没有太平日子过。”

“我没想过太平。”九儿淡淡地说道,香令又闲扯家常地说道,“在西郡连孩童都知道天下一半姓云,侯爷要奴婢跟娘娘说,凡事稍安勿躁,等明陵王出来以后再说。”

九儿不是不知道加上明陵王的势力对付云苏更加容易,可当年萧良辰在最后舍命救她母子拖延时间才让明陵王被擒,明陵王生性多疑,他还会信任萧良辰吗?

“太子殿下到!”太监通报的声音从外殿传来,香令连忙挨着床跪向外侧,伏地磕头。

九儿有一瞬间的怔忡,恍然明白过来她又成了公子策的妻子,不是,是妃子。

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到她的床前,投下一片阴影,九儿靠坐在床上低垂着眼,眼底只有他衣袍刺眼的雪白,白得干净不沾一丝灰尘。

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3)

“你们通通下去。”低沉的嗓音响起,香令同公子策的贴身太监李书德恭敬地退了下去,弥漫着淡淡薰香的内殿里只剩下两个人。

幽深的视线落到她的一双赤足上,公子策重重地沉了一口气才道,“我早料到你进东宫不会安生,想不到你连伤不顾都要给云苏一个下马威。”

九儿本不想说话,想想还是垂头轻声道,“太子是来责备臣妾?”

公子策在床沿边坐下,指骨分明的手抬起她的脸逼迫她正视他,“很委屈?委屈地都不看我一眼,嗯?”

他的声音低醇而蛊惑,眼眸邪气得隐隐有些噬人魂魄。

九儿一时间失神,随即不顾一切地拍掉他的手,嘲讽地道,“太子前后变化真大,未告御状前,你绝情忘义要同我划清关系,我告成御状,你倒又进我的房门了。”

“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要如何都可以。”公子策依然压低着声音说道,指尖滑过她的脸,停在她眉心那朵荷花上,微微蹙起眉,“我记得你以前颇爱石榴花,怎么画荷?”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也许这辈子她都不可能猜透他心中所想。

“太子殿下。”九儿清清楚楚地唤着他,一字一句淡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忘记自己喜欢什么,只能记住自己讨厌什么。”

讨厌什么,他么?

公子策脸色未变,手指却从她脸上滑落下来,“不管你喜不喜欢,是你自己拼着一死才回到我身边。”

闻言,九儿突地笑起来,笑得悦耳,笑得尖锐,笑得苦涩。

“我不是回到你身边,我是为云苏而来。”九儿笑着,双眼清明无暇地看着他,没有一点虚伪。

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4)

公子策的眸一点一点冷冽下来,手突地攥住她的手腕。

唇边的笑容慢慢凝结下来,九儿几乎不能与他太过坚定的眼对视下去,只能把脸撇到一边,漠然地说道,“太子是心疼云苏了?我听萧良辰说你之所以在长坤殿上会帮我,是因为你也要对付云家,对付助你登上太子之位又占去半壁江山的云家,难不成太子现在心疼了要阻止我?”

她现在就如个刺猬一般,稍稍触碰便让她全身以刺相对。

沉默半晌,公子策放开她的手,冷冽地道,“你执意要这样想那我们就来做一笔交易。”

九儿抬起眼看向他冷然的背影,没有吭声,公子策径自说道,“我会把李书德拨到华昭宫来,以后你就跟他的指示走,我帮你斗赢云苏。”

“你帮我?”九儿差点又笑出声来,“你和云苏,一个如虎,一个如狼,我才看清云苏的真面目又跳下你的陷阱?你当我什么?”

“云苏这几年都身处东宫,宫里的尔虞我诈她比谁都懂。凭你一己之力你也只能同上次一样刺杀她,她死了,你不还是死路一条?”公子策转过身来,目光冷淡地看着她,“我能保你不死,还能助你报仇。纵然我这是龙潭虎穴,你跳进来又何妨。”

纵然我这是龙潭虎穴,你跳进来又何妨。

霸道到似誓言。

九儿沉默着。

“你只需让她分身乏术就行,现在还不是云苏的死期。”公子策知道她心底已经开始松动,又道,“我要你做的,就是把小世子调教成一个真正的世子。”

九儿蓦地睁大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要把念辰给她抚养?

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5)

“为什么?”九儿不解地问道,无论是他要她做的,还是他为她做的,这交易处处是对她好,精明如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交易?

“我不是让你抚养世子。”公子策一眼看透她的心思,脸冷如寒冰,“我会让李书德看着,若你教不成世子,我们之间的交易就作废。”

“教不成?”九儿不明白他的意思。

公子策已经呆不下去,凝了她一眼往外走,冷冷地丢下一句,“你知不知道你如果一意孤行下去会变成什么?我不会让第二个云苏来教世子。”

九儿呆呆地看着他离开,好像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和公子策在一起,她就永远掌控不了局面。

手指慢慢摸向自己的眉心,九儿撑着床沿下床,一步一疼、一步一钻心地往梳妆柜走去,无力地拿起铜镜,九儿几乎认不出镜子里边的是自己,香令把眉心的荷画得太过妖艳,眉眼也画得太过浓烈,这就是她以后要在东宫生活的脸吗?

像云苏,像公子策,她也要顶上一张虚假的人皮活下去……

九儿猛地将手中的铜镜砸掉,伸手去擦眉心的荷,可怎么擦都擦不掉,一点都擦不掉,视线落在床头的一条丝绢上,九儿忍着痛一步步走过去,心烦气燥之下没站稳,整个人摔下来趴倒在地……

想使力爬起来,可腿上的伤早已让她没了力气,九儿颓败地把脸埋进手窝里。

我不会让第二个云苏来教世子。

一字一字如刀在她耳边回响,她不是第二个云苏,她只是为小末儿报仇而已,是他们一步步逼她走上绝路的,他有什么资格来说她。

眼泪滑落眼眶的时候,九儿简直想打自己,她又一次在意他的话,她在意一个抛弃了她整整六年的人的话。

忽然一双手把她拉了起来,搂进自己的怀里。

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6)

九儿来不及擦眼泪,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公子策单膝跪在地上把她揽进怀里,温热的双手紧紧拥着她,声音低醇而安抚,“没事,没事。”

那一刹那,九儿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上阳城的醉生梦死。

没有这六年的时间,没有小末儿的死,没有云苏的真相……

九儿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守着正在绣丝绢的香令,眼睛下意识地在屋里扫了一下,香令立刻放下丝绢说道,“太子要去看奏折,刚刚才离开华昭宫的,太子一直守在娘娘身边,临走的时候手臂都麻了。”

九儿有些微窘,从小末儿死后,她没有真正地阖过眼,没想到在他怀里睡着了。

香令站起来拿过铜镜凑到她面前,九儿惊愕地看着里边面不施粉黛的脸,略略地显着一分疲倦憔悴,香令笑着说道,“是太子亲自给您洗脸的,还说等您醒来的时候要奴婢拿铜镜给你看,说以后不要给你上太过艳丽的妆容。”

公子策,又是公子策……绝情是他,知她心思的还是他,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么?

九儿同香令说了一会儿话,香令又道,“娘娘,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离不开男人,太子现在这么疼娘娘,娘娘也能好好气气那个容妃。”

九儿苦苦地一笑,在香令的扶持下坐起来,淡淡地道,“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从六年前他携子离开抛弃我的那天起,我们的夫妻情份就断得彻彻底底。”

他曾经不是也喜欢过云苏么?云家帮他夺下太子之位,现在他却还能同她做交易一起对付云苏,这样看起来他还是绝情呵……

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7)

香令识大体地没有追问下去,侍候着她起床。

第二天一大早,九儿还在床上休息,一团小身影就扑上去,压着她的膝盖钻到床里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九儿也不知自己是被疼醒还是闹醒的,咬着牙手一掀被子就看到蜷在被窝里闭着一双眼睛的公子念辰,大概感觉到了冷,只着一件单衣的公子念辰惺忪地睁开眼无辜地看着她,含糊不清地动着小嘴,“九娘,我冷。”

九儿几乎是立刻把被子重新盖到他身上,香令焦急地跑进来,“娘娘,娘娘,你看到世子爷了吗?李公公把世子爷带进来就说没看到人了。”

九儿把手指比在嘴前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指里床,小声道,“他在睡,怎么这么早就把他带过来了?”

“听说世子爷昨晚跟宫人们玩捉迷藏玩到很晚,太子今天一早到他的寝殿一顿大骂,把世子爷吓得连衣裳都没穿好就跑到这来了。”香令也是很小声地回禀道。

公子策那张冷冰冰的脸破口大骂时的神情,九儿怎么都想不起来,看着里床被子的隆起,心口渐渐生出一丝暖意。

香令侍候她穿衣起床到外殿,李书德已经等了许久,见她出来连忙上前下跪,“奴才给华妃娘娘请安。”

物是人非,没多久之前在饺子摊上她唤他李爷,现在换在华昭宫他给她叩头。

“李公公也还没用早膳吧?不如一起。”九儿在香令的搀扶下走到桌边坐下,李书德自然是连声不敢,九儿没有强求,满桌丰富的菜色她也没什么胃口,就仔细地听李书德在一旁说着湘宜宫云苏的事。

许久,九儿见他说得累亲手倒了一杯茶给他,李书德弯下腰来接过蓦地脸色就变了,视线朝满桌的菜看去,“这……”

九儿和香令互相看了一眼,又都不解地看向李书德,“李公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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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我去吃饭。

我们之间早不可能了(8)

李书德脸色变了变又缓和过来,轻声回道,“没什么,娘娘,奴才只是突然想起太子有点吩咐奴才,奴才还没去办。”

九儿看了他两眼,似笑非笑地道,“太子要你到华昭宫是帮我,还是监视我?”

“自然是帮助娘娘的。”李书德弯着腰把头埋得更低了,接下来不等九儿说话,连香令也查觉出不对劲,直接说道,“那我们华昭宫出了事,李公公你为何还要先去回禀太子?”

“这……”李书德窘迫地说不出话来,九儿也没相逼,颇有耐心地坐等着他,时间一点点过去,李书德一咬牙一五一十相告出来,“娘娘,这桌上有多道膳食都不利于皮外伤的患者,还有这茶……味道甚浓甚怪,奴才就闻到了两种茶香,似是几种茶叶混在一起,宫里一般不会沏这样的茶。”

九儿同香令面面相觑,将李书德手中的茶杯夺下,九儿吩咐香令,“你去给我请个御医过来,另外查一下这些菜经过多少人的手。”

“是,娘娘。”香令退下去,九儿看着李书德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摇头淡笑,“成了,李公公你去太子那覆命吧。”

“谢娘娘!”李书德声音都高亢了几分,太子可是有吩咐有什么事都得先通于他,也不知道要在华昭宫呆上多长时间,要办砸了这差事脑袋也就没了……

香令同李书德相继离开,九儿定定地望着满桌菜色,其实不言而喻,这东宫中想害她的还能有谁,今天若不是李书德在这……像公子策说的,凭她一己之力真得不行。

“九娘,九娘,我好饿好饿啊……”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九儿扭过头就见公子念辰仅着一件单衣一边揉着朦胧的眼睛一边朝她走过来,抓着她的手爬到凳子上,迷迷糊糊地对着满桌丰盛的菜张开了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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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更得少了,大家见谅见谅。

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9)

九儿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晃了两晃,公子念辰还是跪在凳子上维持着对菜张大嘴的模样,双眼似醒未醒地半睁着。

九儿忍着不出声也不动,不一会儿公子念辰小嘴一扁,带着困意的嗓音委屈地喊起来,“我好饿啊啊啊……小明德给我夹菜吃啊啊啊……”

九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想了片刻厉声道,“公子念辰,你漱口洗脸没?你衣裳还没穿好!”

公子念辰浑然没有听见似地,看菜还没到嘴里就要哭闹起来,九儿见状猛地喊道,“太子到!”

说完自己也一愣,她怎么突然……

公子念辰猛地合上嘴,双手拼命去揉眼睛,小脚干脆利落地从凳子上爬下来,很奴才相地伏地跪拜,小脑袋重重地磕到地上,嘴中念念有词,“儿子给爹请安。”

“……”原来香令说得是真的,公子念辰真得怕公子策,被云苏教得那么骄纵跋扈的孩子居然也有怕的人。

九儿忍着脚痛从一旁拿出李书德带来的衣裳走到他面前,“喏,去穿衣服。”

“啊?”公子念辰抬起头,小脑袋左晃右晃没看到公子策,再看看眼前的女子,睡意这下也完全清醒了,拍拍手爬起来,两条小胳膊一伸,一脸等人侍候的模样。

九儿索性在他面前席地坐下,严肃地说道,“公子念辰,你今年已经七岁了,在我家乡那边,四五岁的小孩子就会自己穿衣裳了。”

公子念辰小嘴一努,眨巴着眼睛定定地看她,像是想到什么似地稚声稚气道,“李书德说,你是我的亲娘,说我以后要听你的话。”

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10)

听到这话九儿不是不动容的,九儿用力地点点头,“嗯,我是你的亲娘,娘以后一定好好待你。”

公子念辰的大眼睛瞬间游移到满桌菜上去,“那母妃,我先用膳好不好?我真得好饿!好饿!好饿!”

公子念辰一连重重地说了三次来证明自己好饿的决心,九儿神色黯然,在他的心底没有亲娘和母妃的差别,娘多一个少一个都无妨。

“念辰,以后叫我娘,不要叫母妃。”九儿尽量婉和地说道,然后捧起那叠衣裳,“先穿衣服再吃饭。”

公子念辰的耐心显然用完了,一下子又是跺脚又是大叫,“不要不要不要,我要用膳!我饿!”

“那就饿着。”九儿望向殿门口守门的两个宫人,“你们去搬几个火炭盆进来,然后再把这些菜撤到一边,别让小世子看到。”

“你!你!你!”公子念辰气急地一连说了三个你字然后就大哭起来,“哇……我好饿啊,我要吃东西我要吃啊啊!”

两只手边哭边捂眼睛,九儿看着他鬼心眼地从指缝里偷偷看她,九儿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往旁边走,毫不留情地说道,“你哭吧,什么时候哭完什么时候穿衣服,什么时候穿完什么时候用膳。”

这个时候香令正好领着御医过来,九儿同御医谈完话一转身就见公子念辰活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地站在那儿埋怨地瞪着她,一叠的衣裳全被他乱七八糟地穿在身上,一条镶玉腰带还被松松绔绔地套在头上,身子板因抽泣一下一下起伏着。

九儿低下眉,有些失望地黯下眼,她还是太强求了,她的儿子过惯锦衣玉食的日子,什么都不懂,连穿衣服都穿得一塌糊涂,已经七岁了,以后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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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更到这儿,争取明天多更点,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过得很累(1)

叹了口气,九儿走过去一一除下他身上的衣裳再一件件给他穿上,公子念辰乖乖地任由她穿,小手举起来往她脸上摸了摸,“娘,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