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起眉头,许情深双手抱住腹部,两腿夹得很紧,头发如今干透了散落在脸上。蒋远周伸出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却见她满脸都是汗,蒋远周忙用手握住许情深的肩膀。“这是怎么了?”

“难受,真的好难受。”

蒋远周起身,大步来到门口,他一把将门打开,“老白!”

外头没有动静,蒋远周扬高音调,“老白!老白!”

老白刚抽上一支烟,听到蒋远周的声音赶紧将烟掐熄,他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蒋先生,怎么了?”

蒋远周用手朝着屋内一指,“快安排人过来。”

“啊,怎么了?”

“病了。”

老白站到蒋远周的身侧,看到许情深难受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他喉间轻滚两下,蒋远周满面焦急,几乎是急的快要失去理智了,他手朝着屋内再度指了指,“愣着做什么,赶紧的!”

“蒋先生…”老白觉得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她这不是生病,应该是药效起来了。”

“什么药效?”蒋远周脑子里还是懵的。

完了。

老白喉咙口吞咽两下,“您之前说的,往汤里面加点料,让她…热情如火。”

蒋远周指向里头的手臂落了下去,许情深也听到了这话,只是现在骂不出脏话,她想要起身,可全身软绵绵的,脚刚一沾地,整个人就软软地滑到了地上。

老白急了,“蒋先生,您不是这个意思?”

蒋远周脸色变了又变,“我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过?”

“那怎么办?”老白跟在蒋远周身边这么多年了,他的心思,他几乎没有猜错过的时候,这次怎么回事?“我立马安排人给蒋太太洗胃。”

蒋远周的视线落到许情深身上,她身体彻底软了,他的视线也别不开了。

“出去。”

老白听到蒋远周这话,下意识反应,“啊?”

“出去!”

老白往外面退了一步,“蒋先生,我这就去安排洗胃…”

砰!

那扇门板就在老白的面前重重合上了,也完完全全将他的视线给阻挡住。他愣在原地,然后看着蒋远周再度将门打开。“你放了多少剂量?”

“挺,挺多的。”

门再次被关上。

老白感觉冷汗正从他的额头开始往下挂,他完了,许情深明天回过神,非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拆了不可。

可他分明是按着蒋远周的吩咐去办事…

老白缩了缩脖子,算了,反正前面还有蒋远周在背锅呢,他顶多就是挨几句骂。

许情深后悔的都要抽自己了,她是真没想到老白能做出这种事,蒋远周说的那些话她也听到了,可老白怎么就能领会成下药呢?

但现在后悔都没用了,她难受的都想去撞墙了。

蒋远周关上了门,走过去,弯腰将许情深从地上抱起来。

她强忍着,睁开眼看向他,“赶紧送我出去,现在洗胃还来得及…”

“你以为洗胃是好受的?”蒋远周将她放到床上,随后整个人撑在她上空,他伸出手,微凉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着。许情深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这种感觉舒服极了,许情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她理智尚在,她啪地将蒋远周的手拍开。“你应该把老白扔出去,扔到狼堆里。”

“可以,这件事明天再说。”

蒋远周的目光落到许情深面上,她脸色酡红,嘴唇泛出一层莹润的光泽,呼吸很急促,一口口浓重的声音迎面扑来,男人的视线随之往下,看到了女人高耸的胸。

许情深头晕脑胀,身子往后挪,“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样的…”

“但现在,你不难受吗?”

许情深赶紧摇头,“我不难受。”

“撒谎成精,”蒋远周的手再度伸向她的脸,然后掌心贴向她颈间,“舒服吗?”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许情深大口喘息,也没力气再去将他的手推开,蒋远周的手指挑开她的衣领,“情深,看你这样难受,我不舍得。”

“呸…”

男人听到这,猛地沉下身吻住她,这就好比干柴遇上了烈火,许情深脑子里仅有的清醒被瞬间浇熄。

蒋远周亲吻着她的唇瓣,然后深入,许情深的神智完全被打散了,男人手落到她腰际…

两人的身影交缠着,屋内的灯光开得很亮,蒋远周手指捏向许情深的脸,“认得出我是谁吗?”

她又不是瞎子,许情深别开脸,“别碰我。”

“都这样了,还让我别碰你?”

许情深手肘在身侧撑了下,还想起身,蒋远周在她腰际重重一掐,她就又摔了回去。

“如果我现在放你出去,你确定你这个样子,回得了家?”

许情深喉咙口干裂开来,“你放心,我自制能力一向好。”

蒋远周嘴角浅勾,看来老白下的剂量还不够,她居然还能有这个力气说话。

两年多了,这具身体他不曾再亲密接触过,她身上的味道是他最熟悉也是最思念的,蒋远周深吸口气,然后闭上了眼帘,有些按捺不住的东西正在他体内翻涌着,似乎随时都要奔放出来。

许情深感觉整个人都在往上飘,好像踏入了云端,跟前的男人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她忘记了这个屋外的所有人,身体支配着她的灵魂,许情深情不自禁地伸手…

蒋远周感觉到胸前的触碰,他睁开眸子对上许情深,她脸上都是汗,头发粘在颊侧。男人俯下身认真问道。“要吗?”

她眼圈有些红了,蒋远周同她前额相抵,“要就要,哭什么?”

“不要——”许情深声音里还是有委屈的。,“蒋远周,我今天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但我明天肯定会怨恨你,我会将自己的把持不住也怪到你身上,所以…所以你…放开我。”

她知道接下来的事一旦发生了,将会意味着什么,许情深侧过身,可身子却很快被蒋远周给扳回来。她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手掌揪扯着身下的床单,体内的火越烧越烈,就连声音都嘶哑了。

许情深别开脸,蒋远周却是顿住了,将她的脸扮向自己,他的手指落到她腹部,“这是你的刀口?”

“早就…恢复好了。”

许情深推开他的手,蒋远周沉下身,目光紧紧盯着她。“你跟付京笙,上过床吗?”

她手掌遮住了脸,蒋远周将她的手挥开,“回答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能感觉得出来。”

许情深脸上的红晕烧得更加厉害了,男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她胸口起伏着,似乎还想有挣扎的动作。

蒋远周手肘撑在女人的脸侧,手指在她面颊上一下下抚摸着,“你的身体,我比你还要熟悉,你确定不肯跟我说实话?”

“你一定要这样安慰你自己吗?”

蒋远周目光一凛,将她的身子往下拖了些许…

许情深的反抗在蒋远周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而且体内的药性发挥到了极致,蒋远周也逐渐压抑不住喉间的嘶吼。

他只知道他等了两年,忍了两年,这个时间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承受的。

星港医院的外面,马路上还有车辆来来往往,付京笙站在路边,目光怔怔盯着一处。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骇人无比,将他赶出来的两名保镖就站在保安室的门口,聚精会神地盯着付京笙的一举一动。

付京笙明明知道许情深在里面,可他却连进都进不去。

垂在裤沿处的手掌一点点握起来,其中一名保镖笑道,“还不走?”

“就是,让我们陪你在这喝西北风。”

“对了,你说蒋先生这时候在做什么?”

付京笙听到了保镖的说笑声,“你当我傻子?这都不懂!”

付京笙紧咬住牙关,回头朝着跟前的医院看了眼,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付京笙收回神,接通电话。

“哥。”电话里传来付流音焦急的说话声,“你出去好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带着霖霖先吃晚饭。”

“嫂子呢?你接到嫂子了吗?”

付京笙眼里的暗涌在翻滚,他一声不吭,电话那头的付流音不住问着话,“哥,哥?”

“音音,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付京笙将电话给挂了。

他现在回得去吗?许情深还在里面,付京笙头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不是一向自诩为神吗?可为什么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付京笙站在寒风里,那两名保镖只能陪着挨冻,其中一人愤愤出声,“傻子!”

“跟蒋先生抢人,可不是傻子?”

付京笙没有还嘴,寒风凌冽地吹到他面上,将他的头发都吹散了。他没有走,就站在了路灯底下,收回的视线落到地上,他看着自己一道孤寂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翌日。

偌大的床上,被子凌乱地裹在两人身上,屋内很暗,并没有阳光射进来。

蒋远周是率先醒来的,怀里有了充实感,许情深躺在那一动不动,估摸着是累坏了。

男人亲吻着她的肩膀,许情深动了下,然后睁开眼。

她想要再动一下,却发现全身酸楚无力,就连转身都觉得吃力。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醒了?”

许情深头晕的厉害,就好像一个人缺水缺得久了,她嗓子干哑,颈部也觉得不舒服。

她伸手摸了下,再用手指轻按,颈间肯定留下了一个个印子,不然的话不会痛的这么厉害。

她身子动了下,腿碰触到了身后的肌肤,她猛地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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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我是你老公,我要你天经地义!

蒋远周手掌留在她肩上,他留恋着她肌肤的味道,手心内的触觉光滑无比,他将脸埋到她颈间深深嗅了下…

许情深肩膀往后撞,顺势将被子拉高,想要将全身都遮住。

男人没有阻拦,却是朝着她更近的贴合过去,他的手绕到她平坦的肚子上,许情深觉得自己的冷汗正在往外冒,她翻过身,视线跟蒋远周对上。

她才要开口,男人就压下身将她吻住了。

许情深的脑子里这会清醒到不行,她手掌抗拒地推挡在他胸前,脸也别开了,许情深用手背在嘴角处轻拭。

蒋远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抬高,“要跟我撇清关系呢?”

“老白呢?”

“才从我的床上醒来,你就要找别的男人?”

许情深手掌在身侧撑了下,蒋远周却偏不让她起来,他将她压了回去,他指尖划过她的脸,没有抚摸,就是手指轻轻勾了下。

她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他这刻意的动作却还是令她心神轻漾,许情深别开脸,经过了这一晚,怎么面对他都是个难题。

蒋远周将她的脸扳回来,许情深目光幽暗,男人朝她凑近过去,她将他的脸推开,“昨晚你明明可以让我出这个房间的,这儿就是医院…”

“你不怕洗胃?”

“你是在为我好了?”

“至少,你现在不难受了吧?”

许情深面色变了又变,抬起手臂朝着蒋远周胸前狠狠撞去,“你趁虚而入!”

“你在发火?”

“蒋远周,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比我还享受。”

许情深脸色涨得通红,推开蒋远周后坐起身,“那是老白干的好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汤里面有东西,昨晚的我根本就不是我。”

“不是你,那又是谁?”

“昨晚做过什么,我记不清了。”

她倒好,一句记不清楚就想撇的干干净净,蒋远周的视线从她脸上往下落,随后盯紧了许情深的胸前,胸口也有他留下的痕迹,“后半夜,是你缠着我的。”蒋远周凑近些许过去,“你听听你自己的嗓音,是不是哑了?”

许情深知道这种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总不可能去告蒋远周强暴。但是她和蒋远周之间的这道鸿沟越过去了,就说明某种僵持也被打破了。许情深无力地坐在那,她昨晚真是不受控制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到令她自己都不敢再去回忆。

蒋远周喉间轻滚,手掌伸过去握住她,许情深回过神来,恼羞成怒,“蒋远周!”

“我能确定,我昨晚摸的和现在摸的是同一个人,你昨晚满口说着还要,到了今天,却是摸一下都不行了。”

许情深推开他的手掌,然后扯过被子遮在身前,“现在能放我走了吧?”

“不行,你得在这住几天。”

“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们两个都这样了,你就算现在回去,付京笙还能相信你的清白?你看看你身上,你有几张嘴能说得清?昨晚我让人把他赶出去了,他不用动脑子都能想到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许情深原先通红的脸变得铁青,虽然她跟付京笙算是假夫妻,但这两年来,许情深坚守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做一些出格的事。

“我可以跟他解释。”

蒋远周冷笑下,“怎么解释?就说你被下药了?”

“这是事实。”

“你别天真了!”蒋远周冷冷打住许情深的话,“你说老白下药,你有证据?”

“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需不需要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许情深推开被子,人坐到床沿之后准备起身,她的衣服还散乱地落在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没想到双腿却是一点点力都没有,许情深又坐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鬼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

蒋远周也起身了,他精力比她好,他刚披上浴袍,外面就传来阵敲门声。

许情深忙回到床上,整个人钻进了被窝内。

男人将门拉开一道缝隙,看到老白站在外头。

“蒋先生,您和蒋太太的衣服都在这。”

蒋远周将两个袋子接在手里,目光盯向外面站着的老白说道,“老白,昨晚睡得好吗?”

他老老实实作答,“睡得很好。”

“有做恶梦吗?”

“没有。”

“蒋太太说,要把你拆了去喂狗。”

老白一哆嗦,视线也没敢往屋里看,压得很低,“蒋太太真会开玩笑。”

“出去吧,安排人送早餐进来。”

“是。”

蒋远周关上门,然后将其中一袋衣服放到床上,“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被窝内的人不说话,蒋远周见状,率先进了浴室。直到浴室内传来水声,许情深这才将脑袋钻出来。她身体难受地不行,就像是被重型压路机碾过似的。

她爬起身,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后穿上。许情深赤脚来到窗边,没有将窗帘打开,她生怕被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

蒋远周说得对,她没办法再去面对付京笙了。

她不是他真正的妻子,但那个却是她的家。

许情深回过身来到床头柜前,她看到蒋远周的手机放在上面。有些事既成事实,但她不想被他平白无故关在这,许情深试了下,手机屏幕是锁上的,她按着记忆中的L形轻画了下,果然就打开了。

她着急要打电话回去,但手机震动了下,显示有短信进来,而且自动就打开了,呈现在许情深的面前。

是个陌生号码,至少没有署名。

上面的内容也够直白的,“起床了吗?昨晚睡得好吗?”

许情深盯着,一种说不明的情愫正在从心底滋生出来,这样的口气,一看就知道是女人说的。许情深手指有些颤抖地点向关闭,心里闷闷的,这女人的口气这样不矜持,应该是和蒋远周很熟。

许情深呼出口气,甩了甩头,手指刚准备拨号,对方的短信又来了。

这一次,直接是火辣辣的,一句话就将许情深打懵了。

“我整晚没睡着,想你想得合不拢腿。”

许情深牙关紧咬,蒋远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拿着手机,他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去,“给谁打电话?”

浴室内的门是敞开着的,花洒没有关,水声哗哗地传出来,蒋远周看到许情深的表情似有古怪,她沉着脸,明明笑不出来,却非要勾扯下嘴角。“蒋远周,这两年来你让多少女人合不拢腿过?”

蒋远周俊目内变得幽暗起来,“什么意思?”

许情深抬起腿往前走,蒋远周翻看眼手机,很快看到了那两条短信,他神色不自然地上前,“这女人精神有问题,别搭理她。”

“我搭理她做什么?我又不认识她。”

“她总是给我发莫名其妙的短信,拉黑了都不行,她还会换手机号。”

许情深冷笑下,嘴里满满的嘲讽,“看来有人是要把睡到蒋先生作为终生目标啊。”

“你应该清楚我是怎样的人。”

她顿住脚步,“我就是觉得很奇怪,能找上你的女人肯定都不简单吧?寻常家庭的人…谁能有幸得到你的联系方式?既然一个个都这么优秀,你会不要?”

“说到底,你是不相信我这两年来,没碰过别人了?”

许情深听到这,立马收起了欲要说出口的话,她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事跟她有关系吗?可她话里的意思,可不就是在怀疑他?

她秀眉紧蹙起来,“我不在乎。”

蒋远周走到她面前,“需不需要当着你的面,给她打个电话?”

“我说了,跟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昨晚睡了,今天就有关系。”

许情深眉头皱的越发紧,蒋远周扯过她的手臂,让她坐回床沿,他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下,电话已经打过去了。

蒋远周大手按在许情深的腿上,不让她起来,他开了免提,那边的女人也没想到蒋远周会打电话给她,毕竟她发了这么久的短信,蒋远周就没理睬过她。

电话一接通,那边传来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话语内藏不住惊喜,“蒋先生?噢,蒋先生,是你吗?”

许情深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亏得蒋远周还能沉住气,语气波澜不惊道,“是我。”

“蒋先生,我好开心…”

“我问你,你这短信什么意思?”

许情深朝着身侧的男人睨了眼,蒋远周完全一副没有情趣的样子,开门见山,那女人娇笑一声,“我在网上看来的段子,觉得很好玩。”

蒋远周挑下眉,“也就是说,没有实际意义对吧?”

女人可能是害羞吧,但听着蒋远周的口气不好,忙又说道,“蒋先生,您今天有空吗?”

“没空,我问你是不是没有实际意义?”

蒋远周纠结着这个话题,女人只得直面,“那也是我的心声…”

“我有老婆了,你知不知道?”

许情深听到这,后背直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被老师点了名。

女人话语间有失落,倒是承认知情,“我知道,但是蒋先生这么优秀,身边的女人肯定很多吧?”

“你既然知道我已婚,怎么还能跟我发这样的短信?女孩子要知道自重。”

对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以前接触过那么多男人,哪个还需要她天天发短信去勾搭?她通常都是一个眼神就搞定了。“蒋先生,您严重了,我知道您在顾虑什么,放心,我不会破坏您的家庭。”

“你想做小三?”

“我们不要把小三这个词说的这样不堪嘛,您可以把我当成您的精神食粮,吃腻了一种口味,偶尔换换味道嘛。”

蒋远周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你这道菜,我可吃不下去。”

“蒋先生,我们也是见过的,你对我哪点不满意?”

男人搭起长腿,“你这道菜,上菜之前就脏了,还被加了各种各样的料,吃上去味道不会正宗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怔了怔,“您…”

“别打我的主意,我,你是吃不起的,以后别过来自取其辱。还有作为一个女孩子,你不尊重自己,没人会来尊重你。”

蒋远周挂了电话,许情深听着,没有插话,感觉像是被上了一节思想教育课。

“听清楚了吗?别人打我的主意,这个事是无法避免的,除非我不是男人。”

叩叩——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许情深竖起耳朵,并且第一时间站起身。

蒋远周一把将她拉回去,“你先去洗漱。”

“不要。”许情深冷着脸,话语也冷下去几分。

“你还真打算找老白算账?”

“蒋远周,难道你不觉得昨晚的事荒唐吗?”许情深小脸严峻,起身后快步走到门口。

这件事总要有人来背锅,再说,药本来就是老白下的,许情深就算真要揍他,他也不冤枉。

蒋远周伸手将门打开,门被慢慢拉开,许情深怒目圆睁,外头的人笑意盈盈,看到许情深这样的表情,吓了一跳,“蒋先生、蒋太太,早,早餐来了。”

站在外面的却是个女人,许情深忙背过身去,“老白呢?”

“逃之夭夭了。”蒋远周接过话道。

女人将早餐送进去,许情深朝着外面看了眼,蒋远周知道她在动什么心思,“办公室的门也是锁着的,你就算出了这个房间,也走不到外面。”

许情深洗漱完出来,房间内已经没有别人了。

蒋远周正在吃着早餐,许情深冷眼扫过去,“我不想吃,万一又被下药了呢?”

“不会。”

“你昨晚也是这样说的。”

“老白知道我昨晚已经把体力消耗完了,他既然是为我办事的,就凡事都会为我考虑。”

许情深坐到男人对面,蒋远周抬起眼帘看她。“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蒋远周,你把我关在这有什么用呢?”

“有没有用,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许情深看向四周,心里再度焦躁起来,“我想回去,霖霖还那么小,她也离不开我。”

“她离不开你,睿睿就可以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蒋远周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后拿起衣服,也没进浴室,直接就当着许情深的面换上了。她压下眼帘,但余光还是看见蒋远周穿衣服的动作了,他套上长裤,然后系上了皮带,拉上了拉链…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写在纸上,回头我让老白去买。”

蒋远周拿起手机,大步来到门口,许情深跟出去两步,“放我走!”

男人拉开门,冲着许情深做了个嘘的动作,“省点力气。”

“蒋远周,你简直是王八蛋。”

“随你,无聊的时候在屋里多想点新词汇,我下午就回来陪你。”蒋远周走出去后,将门重重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