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南拍拍它:“要是你主人也像你这么乖就好了。”这时候卧室传来响声,晓南担心艳玲出什么意外,赶紧进去看,发现艳玲只是翻了个身。

他不由笑自己,艳玲又不是孩子,怎么会出事呢。看看表,已经11点了,他把艳玲被子掖好,关了窗门,就准备回家了。看着艳玲安静的睡着,看着艳玲在睡梦里脸泛着可爱的粉色,睫毛紧闭,嘴巴偶尔还咂一下,晓南忍不住上前,看了很久,才轻轻的在艳玲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接着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坑以后只能改成一周一更了,敬请谅解

、番外

青梅与竹马的初见

晓南和艳玲的初次见面,给晓南的印象简直差的要死,那时候他们都是四岁,晓南家刚刚搬到东塘镇。看着父母在那里忙碌,晓南嘟着小嘴在发脾气,幼儿园熟悉的小朋友都不见了,怎么来到这样一个地方。见妈妈不理他,还在忙着收拾东西,感到委屈的晓南自己一个人出来房门。

来到院子里,啊,这里怎么有这么多蚂蚁呢,晓南撅着屁股开始玩起蚂蚁来了。突然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妈妈,快看那个脏娃娃,蹲在地上玩泥巴。”晓南听见有人说他,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和他妈妈差不多年龄的阿姨牵着一个穿白纱裙的漂亮小姑娘,小姑娘的头发上还结着漂亮的红绸带。

看见他抬头,阿姨问他:“小朋友,你妈妈在吗?”这时候听到声音的他妈妈出来了,看见阿姨,上前说:“哎呀,是英梅阿,快进来坐。”正往屋里让人的时候,看见晓南:“晓南啊,快叫阿姨,以后就是邻居了。”接着又对阿姨说:“这是艳玲吧,长得正漂亮。”艳玲已经很乖的叫了声:“阿姨好。”

看见艳玲这么乖,晓南妈妈笑的合不拢嘴:“真乖,快进屋,阿姨给你糖吃。”说着她们就进屋了。隔着玻璃窗,晓南看见他妈妈把糖大把大把的装到艳玲的裙子口袋里,还是他平时最爱吃,但妈妈每次都说吃多了会蛀牙的大白兔,这下简直是气极了。

等阿姨走后,晓南缠着妈妈要糖吃,可是妈妈还是只给了他两颗。

到了第二天,到幼儿园的时候,晓南又看见艳玲了,原来他们是一个班的。到了中午午睡的时候,艳玲等老师转身,就给每个小朋友都发了一颗糖,等到晓南那里,艳玲小嘴一翘说:“你就是昨天的那个脏娃娃,我才不分给你糖吃呢。”转身就走了,晓南这下很生气了,上去一扯就把艳玲辫子上的红绸带扯了下来,还把艳玲的辫子也散了,艳玲转身看见晓南得意的样子,小嘴一扁,就哭了出来,看见她哭了,小朋友一下子乱成一团。等老师来后,晓南进校第一天就被罚站,创造了这个幼儿园的历史。

而那天等杨妈妈来接他的时候,老师也和他妈妈说了,虽然朱妈妈在旁边一个劲的说小孩子打打闹闹是常事,但晓南回家还是被罚跪了,艳玲荣登晓南心里的第一个仇人。

青梅与竹马的小学岁月

到了小学的时候,虽然他们上了镇上的同一所小学,但是不同班,像幼儿园时候晓南因为调皮而被女孩子告状的时候就少多了,当然这个女孩子很多时候也是艳玲。

到了三年级的时候,这天放学的时候,晓南和平时一样,一放学就冲了出去,在穿过一条小巷的时候,没看到路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一下子被石头绊倒了,膝盖磕在石头上出血了,跌下去后,晓南想站起来,却发现站不起来了。再一看,膝盖那出血了。这条路只是一条小路,除了有人抄近道,是很少人经过的,晓南看见自己出血了,用书包里的作业本去擦,结果血还是不止。

晓南心想这样会不会像电视里的大侠一样流着流着血就死掉了,想喊妈妈,却不在家,想哭又想起大侠们常说的男儿流血不流泪。这时候听见一阵脚步声,晓南想这下有救了,等到那人过来的时候,晓南看见居然是他的死对头,朱艳玲,晓南想原来是她啊,她平常看见条毛毛虫都会害怕,这下他流这么多血,肯定更害怕。就闭上眼睛,学电视里的大侠一样闭目等死。

这时候艳玲已经走过来了:“杨晓南,你在路上躺着干什么,果然是个脏娃娃,从小就是。”晓南睁开眼睛:“才不要你关。”艳玲走近一看:“啊,你这里流血了,我扶你起来了。”晓南还在嘴硬:“才不要你这个只会和老师告状的小丫头扶。”艳玲眼一瞪:“小番茄,你如果不让我扶的话,会和电视里的大侠一样,血流光就死了的。”

说着就去扶他,虽然说女孩子力气有限,但晓南休息了一会,积攒了点力气,再加上艳玲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了,还是把晓南扶了起来,不过艳玲也累的气喘吁吁。

把晓南扶到路边坐下,艳玲把晓南的衬衣撕了一条下来,晓南边拉着衣服边问:“怎么撕我的衣服?”艳玲给他一个你真笨的眼神:“你没看电视里面大侠受伤了都是撕衣服来包扎的吗?”

“那他们撕得也不是大侠的衣服啊。”晓南嘀咕到。

“那我的衣服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撕我的吗?”说话的时候艳玲已经把晓南流血的地方包好了,还打了个很丑的蝴蝶结。

晓南看着这个包扎,欲哭无泪:“你包的好丑。”艳玲语塞:“但是电视上包的也不好看啊。”

接着晓南就在艳玲的搀扶下回了家。虽然艳玲破坏了他的一件衣服,但是在“救命之恩”艳玲语,晓南也没有和她赔。

一直到上初中,两人的关系还算可以,只是初中毕业的时候,等晓南在外婆家过了暑假回来的时候,艳玲家已经搬走了,那天晓南在艳玲家空落落的院子里哭了,以此来哀悼他生平的第一个“女朋友”

、第 18 章

睡梦中的艳玲仿佛感觉到了什么,露出一丝微笑,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第二天早晨,艳玲发现自己是在房间里,一时还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半天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艳玲想起昨晚居然在晓南怀里就睡着了,不由面红心跳,虽然和晓南已经上过床,但那种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很温暖,很安心,胜过了肌肤之亲。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艳玲的思绪。顺手抄过床头柜的电话,刚接起来,李桡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响起了:“嗨,美女,快点来送我回家吧。”

艳玲微皱起额头:“怎么,你今天就走。”

“是啊是啊,今天都11号了,我知道你今天休息,快点来送我吧,大肚子馨玥就不麻烦她了。”

艳玲边穿衣服边讲电话:“馨玥才三个月,算什么大肚子啊。”

“迟早会算的,快点过来帮我收拾吧,过来再说。”李桡就挂了电话。

等艳玲赶到李桡住处的时候,李桡顶着一头乱发来开门。进到屋里,艳玲才发现李桡的东西很多,都收拾了好几箱放在那里。

“李桡,你这么多东西怎么回去啊?”艳玲放下包,边帮着收拾边问。

“报纸,旧杂志统统卖掉,衣服,被子托运回去,我只带两个小包就走了。”见艳玲在帮忙收拾,李桡边梳头边说。

梳好头,李桡准备开门出去,“你去哪?”艳玲急忙问。

“去找人来收旧报纸。”说话的功夫李桡已经冲出去了。艳玲微笑,李桡就是这样的急性子。

继续帮李桡整理旧报纸,拿起一本杂志的时候,从里面掉出张照片,艳玲捡起,那是去年五一的时候,大家一起出去拍的,照片上她,馨玥和李桡站中间,乾朗和贺威站在两边。乾朗怀里的馨玥,贺威怀里的艳玲都笑得那么幸福。记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李桡还在那里很委屈的说:“你们两对还故意在我面前表示亲热,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看着照片,艳玲不由有些鼻酸,算算日子,那时候应该也是贺威和刘羿朵热恋的时候了,他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态,还能抱着她笑得这么灿烂,眼里的爱意也是她无法忽视,做不得假的,难道男子真的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有那么一瞬间,艳玲有种冲动,想马上打电话给贺威,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问他可有一丝后悔。

这时候李桡带着收废品的人进来,开门就看见艳玲呆呆的看着那张照片,出声招呼她:“艳玲啊,快过来帮下忙。”艳玲这才回过神来,惊觉脸上凉凉的,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流泪了。

揩了把眼泪,艳玲朗声答应:“好。”就过去帮忙收拾。过秤,收钱。一直到收废品的人走了,李桡叫了三轮车过来,把那几件大件行李弄到托运部托运出去,李桡才拍拍手说:“走吧,去吃饭去。”

吃饭的时候,艳玲想起那张照片,看着若无其事在吃饭的李桡,艳玲小心的问:“你不说什么?”

李桡埋头喝汤:“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想不通的话,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去想,再说,事情过去都半年了。”

艳玲百无聊赖的玩着碗里的食物:“是啊,都半年了。”李桡抬起头来:“是啊,半年了,艳玲,就算那个男子对你多好,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是别人的丈夫,将来他们还会有孩子。就算他们再对不起你,但是,艳玲,你的生活还是要你自己去过。”

艳玲说:“我知道。”李桡伸出手来握住她:“艳玲,我知道不应该这样说你,但是你不知道,今天我看见你拿着照片在掉眼泪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火。”

艳玲苦涩开口:“其实,只是有一些感触罢了。”

李桡长叹一声:“要我说,你还没真的忘了他,否则连感触都没有。不过五年的感情,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说的你好像很懂恋爱一样,如果我没记错,你没谈过恋爱吧?”艳玲心情平复了许多,和李桡开起了玩笑。

“去,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不是吗?就凭我看过的上万本言情小说,难道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吗?”

“实践出真知。”艳玲看她那个得意样,继续打击她。

李桡斜眼看她:“还说我,你还不是只谈过一次恋爱。对了,问你个事。”李桡神秘的低声说。

“问什么啊,还这么神秘?”艳玲觉得李桡这样子很好笑,笑了出来。

“就是上次你说杨晓南追你的事啊,现在怎么样了?”李桡也不管艳玲的取笑,继续追问。

提起晓南,艳玲又回忆起昨天在晓南怀里的安心,什么也没说,低头吸饮料。李桡等了半天见没反应,整个人巴到艳玲身上去继续问:“快说,不说的话就肯定不正常。”

艳玲把她推下来:“女孩子,规矩的坐好。没有,什么都没有。”李桡在位子上重新坐好,继续吃饭:“没有才怪,看,脸都红了”

艳玲这才发觉自己的脸热辣辣的,她摸了摸脸,掩饰的说:“今天天太热了。”李桡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吃完饭,结帐走出了饭店,李桡才对艳玲说:“其实杨晓南也很不错啊,很有主见,最起码不会像贺威一样,有些时候对有些事太过懦弱了。”

听见李桡提起贺威的母亲,艳玲又想起了当年和贺威母亲见面三次,或许就是那几次见面,让贺威觉得贺妈妈不喜欢她,埋下了他逃避的种子吧。

是的,就是逃避,在商量婚期的时候,贺威的躲闪态度,怎么她现在才想起呢,那时候虽然表面上贺威很高兴和她一起商量,一起买东西,可是每次谈到具体的,他就什么都不说了,而到了后来,这个话题已经被其它的话题遮盖了。

艳玲突然感到身体一阵发冷,原来,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只要她稍微敏感些,这些问题都可以被发现了,看来,什么事情都有原因的,她自嘲的笑笑,原来还是自己不够细心啊。

“怎么了,艳玲?”发现艳玲一直不说话,李桡捅捅她。

“没什么,只是发现了一些事实。”艳玲转头对李桡笑着说。李桡了然的拍拍她:“人生,总是要有经历才能长大。”

艳玲说:“我知道,我正在学习如何长大。”

李桡看看她,吸了口气:“艳玲,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我会的,你也要好好的。”

“嗯,我们彼此郑重。”两个好朋友彼此祝福。

李桡走了以后,艳玲感到孤独了很多,还好有晓南,经常过来和她一起做饭什么的,慢慢的,艳玲也已经习惯了他给她做饭这些,更让艳玲安心的是,晓南再也没提过什么追她的话,这让艳玲松了好大一口气。

、第 19 章

这天,晓南又过来和艳玲一起做饭,艳玲靠在厨房门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聊天,夕阳照进了厨房,照在晓南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分外英俊。

艳玲不由看呆了,晓南头也不抬地对她说:“艳玲啊,拿个醋过来给我。”艳玲顺手把醋递过去,晓南伸手过来接,一缕头发垂在额头,带着汗沾在上面,显得非常性感。艳玲调皮,在递醋的时候亲了晓南一下。

然后大窘,转身出了厨房,一个人跑到客厅里抱着小耳。脸埋在小耳的毛里,一直到自己都觉得喘不过气来,小耳被她弄的很不舒服,一个劲的挣扎。

过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艳玲觉得自己都快被小耳的毛捂死了,正准备抬头的时候,她的下巴被晓南抬了起来,小耳一得到放松,就马上跳下了她的膝盖。

艳玲的下巴被晓南抬起了,头很自然的也抬了起来,看见晓南正站在她面前,眼里是浓浓的爱意,还有一丝笑意,艳玲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不由又羞又窘,脸又别到了另一边。

晓南把她的头转过来,俯身吻住了她,这一吻很长,这一吻也让艳玲很安心,在唇舌交缠中,艳玲能感觉得到的是晓南的爱意,深深的爱意。

结束这吻的时候,艳玲整个人都在晓南的怀里,脸紧紧的贴在晓南的胸膛。两人也没说话,过了很久,晓南发出一阵笑声,艳玲有些恼火,抬起头来问:“笑什么?”晓南把她脑袋又放回他胸前:“我笑你这只小鸵鸟。”艳玲这下更恼火了,挣扎着想从晓南怀抱里出来,晓南手臂一紧,没让她出来。

艳玲抬起头来抗议:“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都饿死了。”晓南哈哈大笑:“是我的不对,饭都好了,可以吃了。”说着放开艳玲。

把饭菜摆好,招呼艳玲过来坐下吃饭,看见艳玲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晓南过去把手放在她肩上:“怎么了,艳玲。”艳玲抬头,已经是满脸泪水,这下晓南吓到了,把她拥入怀中问:“艳玲,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如果哪天你对我不好了怎么办?”艳玲抬起头,可怜兮兮的问。

晓南这下安心了:“我喜欢你,对你好很正常啊。”

“可是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会不会像贺威一样,悄悄地就走掉?”艳玲嘀咕地说。

晓南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有转机了,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在老问题上打转,他把艳玲拉到饭桌前坐好,把饭盛好给她:“艳玲,以前的事不要再去想,我给你时间,等你走出来再来谈我们之间的问题,好吗?”

艳玲乖乖点头,晓南伸出手去揉揉她的头发:“其实,我很喜欢你刚才的小女人样子,那样真的很美。”

艳玲埋头吃饭,脸上没露出来,心里都乐开了花,晓南看她一眼,笑笑,也开始吃饭。

有了晓南的二次保证,艳玲的日子过得很舒服,每天上班的时候都能接到晓南的电话,自己也不会去想一些问题,和贺威比,晓南要强势一些,很多杂事都不需要艳玲去操心了,晓南也不会像贺威一样一味的顺着艳玲,偶有争执的时候,晓南总是很耐心的说服她,有时候让艳玲有这样的错觉,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两人做对头的时候,这样一来,两人的交往轻松了很多。

时光如流水,不觉已经到了六月。这天艳玲休息,本打算睡懒觉的她一大早就接到乾朗的电话,让她陪馨玥去做孕检。艳玲这才想起很久都没见到她了,答应后艳玲匆忙起床收拾好就往馨玥家里赶。

到了馨玥家,正好碰上乾朗出门,看见艳玲进来,乾朗满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本来应该我陪她去的,结果临时有事走不开,麻烦你了艳玲。”

馨玥过来对他说:“快去吧,别让他们等你。”乾朗亲了下馨玥,带上门就走了。艳玲看着馨玥目送乾朗出门,凑上前去问:“好幸福啊?纯粹让我嫉妒。”

馨玥看她一眼:“别说我,你还不是有个杨晓南。”艳玲边帮馨玥拿好零碎东西边说:“我们不过就是朋友了,没那么严重。”

馨玥看看她,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伸出手拉拉衣服,又开始找别的话题了。到了医院,挂好号,艳玲陪着馨玥边等边说些闲话。这时有人坐到她们旁边,艳玲让开了一点,那人坐下,说了声“谢谢。”艳玲觉得有些耳熟,转过头去看。

原来是刘羿朵,看起来已经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肚子都明显能看得出了,或许是怀孕的原因,她身形有些臃肿,脸色也有些憔悴。这时刘羿朵也发现她了,怔了一怔,先开口说:“艳玲姐,你这是…”

艳玲笑笑:“我陪馨玥来做检查,怎么,你一个人啊。”馨玥这时也转过头来,冷淡的和刘羿朵点了点头。

刘羿朵掩饰的笑笑:“是啊,阿威说他忙,就让我一个人来了,陈姐几个月了?”

馨玥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三个月了。”这时候轮到馨玥了,她起身进了检查室,艳玲也不知道和刘羿朵说什么,两人就一直沉默。

过了会,刘羿朵没话找话的问艳玲:“艳玲姐最近过的好吗?”艳玲突然有些恼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觉得我会不好吗?”刘羿朵低下头:“艳玲姐,不是这个意思。”

看见她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艳玲转念一想,要怪,也只能怪贺威经受不了诱惑,而且好歹她有孕在身,放低了声音问:“你过得还好吧?”

刘羿朵点点头:“还好。”接着抬起头来问:“艳玲姐,你还怪我吗?”她不提还好,一提艳玲的火又开始上来了,她挑眉看向刘羿朵:“你说呢?”

刘羿朵又低下头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恨我也是应该的。”艳玲压住火气问:“你为什么认为我应该怪你?”

刘羿朵的声音简直和蚊子叫差不多了:“因为我和阿威的事情啊。” 艳玲顿时觉得很无力,感到沟通困难,她冷冷地对刘羿朵说:“恨你能改变事实吗?如果不能改变,我恨你做什么?要恨恨得也是贺威,是他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刘羿朵抬起头来,艳玲看见她又一副要哭哭不出来的样子,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反正,你好自为知,好好的过你的日子,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

这时候馨玥出来了,艳玲上前拉住馨玥就走了,馨玥有些奇怪,转回去看看,又对艳玲说:“刚才怎么了,我从检查室一出来,怎么感觉是你在欺负她似的?”

艳玲看着馨玥:“我是这种人吗?”馨玥笑笑:“只是感觉啊,你我还不了解吗?不过这刘羿朵看起来也奇怪啊,怎么怀孕了还那么憔悴呢?”

“那是别人的事情,和你无关。”艳玲没好气的说。

馨玥感觉她心里不痛快,拍拍艳玲:“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别去想了。”

“我没去想,只是她刚才莫名其妙的问我,恨不恨她,我和贺威的过去和她无关啊,他们现在过得如何,同样也和我无关,又不是我造成的。”

馨玥叹了口气,艳玲转头:“孕妇就要开开心心的,叹什么气?”

“你啊,就是嘴硬心软。”

艳玲回头一笑:“说实话,刚才如果是李桡在的话,估计会打她两耳光。”

“那你呢?”馨玥追问。

“我,欠我的又不是她,再说,就算出了气又怎样,改变不了事实。”

馨玥搂住艳玲的肩膀:“艳玲,所以我能明白你不去找贺威问清楚,而李桡不明白,对吗?”

“对啊。”

馨玥继续说:“你恨得是他们的欺骗,不是背叛,也对吗?”

“也对。”

“艳玲,那你要答应我,以后要过得开开心心的,不要被这次背叛影响好吗?虽然我知道这根刺还扎在你心里,但是给晓南一个机会好吗?”

艳玲盯着馨玥看了半天:“原来你是为晓南做说客来了。”馨玥笑了:“什么啊,我们看你们老这样,毫无进展,只怕到时候我孩子出来都上学了,你们俩还这个样子。”

艳玲这下是真的笑了:“如果真拖到那时候还没结果的话,只怕我不嫁他也要被你们强迫嫁了。”两人说说笑笑,有朋友真好,艳玲心想。

、第 20 章

陪馨玥逛了一天,和平时不一样,馨玥现在看的,买的都是些婴儿用品。艳玲笑话她:“才三个月呢,就着急买这些,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馨玥顺手拿起一个奶瓶,仔细的看了看,闲闲的说:“等你自己怀孕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候生怕东西不够多。”

艳玲笑笑,没说什么,不经意又想起大着肚子的刘羿朵了,如果...,那怀孕的应该是自己吧,可惜,没有如果。艳玲不由又叹了一声。正在挑东西的馨玥听到,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还是让她自己想通吧。

艳玲的不快不过是一瞬,她很快藏好了情绪,和馨玥有说有笑起来。逛了一天,把馨玥安全的,完好的送了回去,艳玲也回家了。

刚一打开门,艳玲就看见晓南躺在她沙发上睡着了。这让艳玲大为吃惊,从认识他后,晓南好像就有用不完的精力,从来没见过他也有疲惫的一面。艳玲也没惊动他,坐到了晓南的旁边,看着这个男子安稳的睡在那里,唇往上微翘,双手交叉着在胸前,呼吸平稳。

艳玲心里不由泛起一股柔情,她伸出手去,轻柔的抚过他的头发、额头、高挺的鼻梁,来到了他的唇边,顺着唇线描摹着晓南的唇形。

艳玲在感受晓南唇的温度,晓南的唇微微一动,把艳玲的手指含了进去,艳玲低头,晓南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艳玲满面飞红,把手抽了回来,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夜里天气很是有些冷的。你就这样睡。不怕着凉吗?”

晓南坐起身来,也没看艳玲,脸埋在膝盖那,艳玲不见回应,奇怪的回头去看,看见晓南这个样子,艳玲有些奇怪了,她起身戳了戳晓南:“你怎么了?”晓南还是一动不动,艳玲这下越发奇怪了,她伸出手去抬晓南的头,晓南的头刚一抬起,就又垂了下去,反复两次之后,艳玲知道晓南在耍她,生气了,手一放,转身进房间去了。

晓南跟着进来,艳玲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收拾起了今天买的东西。晓南过来把艳玲拥入怀中,艳玲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任由晓南抱着他。

晓南暖暖的呼吸吹在艳玲耳后,吹得艳玲的心痒痒的,两人都没说话,享受这难得的温暖时光。一直到艳玲的东西收拾完了,晓南还没有放开的意思,艳玲的脸开始慢慢的发热。

又过了很久,晓南才在艳玲的耳边说:“艳玲,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艳玲在他怀里转了过来,双眼直视他的眼睛,开口说:“晓南,如果你怕等待的话,可以不等。”晓南长叹一声,把艳玲拥的更紧:“艳玲,我不是逼你,只是看着你这样,我有时会为你难过,这是真的。”

艳玲听晓南这样说,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是喜还是愁,房间里静极了,除了呼吸声,就只听得到晓南的心跳声。

过了很久,或许也只是一小会,只是艳玲认为的很久,晓南才放开艳玲,嘴唇掠过艳玲的唇。

晓南拍拍已经完全呆掉的艳玲的脸:“早点睡,我很有耐心的。”说完就走了,听着他关门的声音,艳玲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腿支撑不住身子,坐到了床上。

小耳跑了进来,一爬又爬到艳玲的腿上躺好。艳玲摸着小耳的毛,问它:“小耳啊,你说我是不是太矫情了,明明看见他很高兴,明明很喜欢,偏偏嘴里说不出来。”小耳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