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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我心里充满了对他们的恨,我要看到他们痛苦,即使这样的代价是我要比他们痛苦十倍,我也愿意。”

卫恒望着神色平静,却目光狰狞的姐姐,脑海里浮现的念头是她疯了。

“好了,我饿了,你有没有给我买吃的?”

卫康妮敛去眸底的狰狞,微笑着问卫恒,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卫恒的错觉。

“姐,我们才失去妈妈,难道你还想气死爸爸吗?”他难过的望着卫康妮,神情哀伤。

“可不可以别再继续下去了,算我求你,求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卫康妮仿若未闻,转身去翻他带来的包裹,压根没有要回他的意思。

卫恒叹口气,心头涌现一抹深深的无力感。

225 监视

中午的阳光很刺眼。

陆莛庸从一家科技公司出来,走向露天停车场的停车位。

上了车刚发动引擎准备离开,电话响起来。

“陆先生,我是徐医师,您要的鉴定报告大概明天中午就可以拿到,到时候您看是我送过去还是您亲自过来拿?”懒

“我去拿吧。”顿了顿,又问,“她现在怎么样?”

“我看她状态还好情绪也很稳定,她弟弟在医院陪她。”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驾车驶上柏油路面。

不到十分钟,电话再次响起。

他减缓车速,迅速抓过手机,目光扫过灯光闪烁的屏幕,神情蓦地一楞,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

他立即接听电话。

“安童?”

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出声音。

“是我。”

听到她开口,他不自觉的勾起唇,连带的盯着前方路面的目光都放柔了许多。

“吃饭了吗?儿子在不在身边?”

“吃过了,小筝去了艾米家……你呢?”

她的关心让陆莛庸一阵欣喜,嘴角弯得更明显,“我还没吃,现在正在回公司的路上。”

她会这么快主动打电话来关心他,是不是代表其实心里并没有很生他的气?

“安童,我们多久没见了?”

听他这么问,电话那头的乔安童一楞。却听耳边的那个声音继续又道,“我突然想起你上次打电话说想我时说的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次我们分开不到五个小时,你说一日按三秋算,五个小时也是好几个月了。那这次我们分开一天半,不是已经分别了近五个秋天?”虫

闻言,乔安童红了眼眶。

“安童,我真的很想你。”他饱含思念的嗓音夹杂一丝无奈和懊恼。

如果不是一时大意,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阻碍他们幸福的烦心事情。

乔安童抿紧唇不敢发声,喉头却一阵胀痛。

“我昨晚在酒店睡,身边少了你,怎么都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直到天亮,实在困得不得了了,才眯了一个多小时。醒来习惯性的要给你早安吻,手伸出去身旁却一片冰凉。”

乔安童苦笑。

她昨晚又何尝不是?好不容易睡去半夜又醒来。

想起那些事情,眼泪止不的流。

心里又想他又怨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打电话叫他回来。

“安童,你还在听吗?”

许久得不到回应,陆莛庸以为她挂了电话,扫了眼屏幕见还在通话中,索性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

乔安童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下翻滚至喉咙口的痛吟。

“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卫康妮,是不是真的以后都不能怀孕了?”

“什么?”陆莛庸眉头一拧,“谁说的?”

想了想,乔安童才说出卫恒的名字。

“他什么时候去找过你?他找你做什么?”陆莛庸嗓音冷下来,眼神也跟着冷却。

他没想到卫恒会去找乔安童。

“他就说了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不是,是他骗你的。那只是个小手术,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失误。”

可他不明白卫恒为什么要骗乔安童?

“真的?”

她怀疑的口吻让陆莛庸感觉有些受伤。

“你相信我,安童。她真的没事。”

乔安童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受伤,心里一难受,便不自觉的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卫恒当时很愤怒,完全看不出来是在装。”

陆莛庸沉吟了会,很快得出答案。但他却没说出来,怕她胡思乱想。

“安童,这件事情已经解决,到时候卫恒会把她带回纽约,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乔安童想起这句话卫恒也说过。

“那就这样,我挂电话了。”她说。

“等等。”陆莛庸心急的叫住她,又问,“安童,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这么辛酸的口吻。

乔安童流下泪来,然后挂了电话。

陆莛庸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心里一阵失望。

手肘撑在车窗上,单手揉捏着眉心,过了会他才翻开手机里的电话簿找到一个号码拨过去。

足足响过五下,电话才接通。

而他立即冷声质问接听电话的人,“你为什么要去找她,还骗她说你姐姐的手术出了问题导致以后不能再怀孕?”

电话那头的卫恒一楞,想起卫康妮的欺骗和执迷不悟,心情复杂道,“我一开始并不知道……”

“她为什么要骗你?”陆莛庸打断他的话。

“……你已经猜到是我姐在骗我?”

“不然你不可能会那么做。对乔家,你始终是亏欠的,所以我想不出你去找她的理由。”

卫恒脸色煞白。

陆莛庸说得没错,对乔家,他始终是亏欠的。

可他却一次次为了姐姐做了伤害乔安童的事。

“她是不是还不死心想要再搞什么鬼出来?”陆莛庸一针见血,看出卫康妮的意图。

卫恒没承认,却也没否认。

陆莛庸冷笑,“卫恒,是不是我对你们都太仁慈了,所以你们才有胆子一次次招惹我?”

卫恒说不出任何为自己及卫康妮辩解的话。

“拜你姐姐所赐,我现在和她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但我实在不放心你们姐弟,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在你们离开去纽约之前让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们,直到你们离开为止。”

卫恒心头一震。

“你让人监视我们?”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我妻儿的安全。你姐姐已经走火入魔了,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陆莛庸冷哼了声,又说,“如果不想太难堪,最好本分点。”

话落,他挂断电话。

226 遇险

卫恒瞪着被挂断的电话,好一会才无奈的叹息着收起电话回病房。

门一打开他便被站在门后的卫康妮吓得险些跳起来。

“谁打来的电话你要避开我才接?”卫康妮无视他的惊吓,问。

“一个朋友。你刚才在休息,我怕吵到你所以才出去接。”卫恒下意识的撒了个谎,直觉的不想让她知道陆莛庸要派人来二十四小时监视他们的事情。懒

她的想法那么偏激,他怕让她知道更刺激她。

卫康妮似信非信,却也没说什么。

过了几分钟。她忽然说,“小恒,姐想吃杨桃,你给姐去买点吧。”

“杨桃?”卫恒扫了眼桌上那个水果篮,里面装的都是姐姐喜欢吃的水果,却独独没有杨桃。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杨桃吗?”他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想吃。大概和怀孕有关,虽然现在孩子没了,但口味一下改不过来。”

卫恒眉微皱,审视的目光来回扫过卫康妮的脸,发现并没什么可疑才点了点头。

反正陆莛庸派来的人也没那么快来。

“那你等等,我很快回来。”

卫康妮微笑着点头,直到目送他离开,嘴角的笑容才倏地垮下去。

她阴沉着脸瞪着某一处,直到嘴角再次浮现出一抹森冷的笑,她才走到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过手机。虫

卫恒急匆匆买了杨桃回来,见卫康妮躺在病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一颗不安的心才放下来。

他一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因为他突然记起姐姐从纽约回来之前的前两天自己就买过一次杨桃,而一向讨厌杨桃的姐姐一看就皱眉。

现在不过短短一个多星期,她的口味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快?

所以他怕这是姐姐找的借口,为的是支开他而自己去做傻事。

还好,她并没离开。

或许只是他想太多而已。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他想起陆莛庸说的那件事,起身去房外看,却并没发觉门口站着有行迹可疑的人。

倒是在隔了三个病房的门口长椅上看到两个并排坐在一起的男人,两人在低声交谈着什么,一律黑色西装的装束,其中有一个见他走出病房,立即看过来。

他心一跳,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那两个坐在别人病房门口的西装男一定就是陆莛庸让人来监视他们姐弟的人。

他心里有些紧张,却又同时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他们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守在姐姐病房门口,这起码不用他向姐姐另外找借口解释。

而最多再过三天,他就会带她离开。

分割线

门铃声响起时,乔安童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小筝傍晚时打电话回来,说晚上带个大朋友回来吃饭,神神秘秘的,跟她卖关子,怎么也不肯说那个大朋友是谁。

洗了手擦干净,她走出厨房去开门。

以为是小筝带他朋友回来了,所以她直接开了门。

门打开,还没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一双大手探过来抓住她的肩将她拉出房外。

乔安童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惊呼出声,眼睛和嘴巴同时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捂住。

她惊恐的挣扎,怀孕的身体却笨拙的使不出力气,根本对身后的人毫无半点威胁。

感觉自己正被人半拖着走,她心一急,张口狠狠咬住捂住自己嘴巴的那只大手的掌心。对方吃痛,低咒了声松手狠甩了她一掌。

乔安童脑门‘嗡’地一声,大脑混沌一片,眼前发黑,眼泪很快流出来。

模糊中她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又要朝自己抓来,本能的回头往家里跑。可跑得太急,再加上之前被狠甩了个耳光,眼前还有些发黑,她脚下一个不稳,不待身后那人来抓,自己已经重重载倒在地上。

身体落地的瞬间,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疼得十指揪心。

身后那人冷笑了声,正要俯身来抓她,忽然身后一阵拳风扫来,紧接着颜面被狠揍了一拳。同时一个稚嫩而焦急的声音扬起。

“妈咪!”

小筝跑到乔安童身边蹲下,小脸上满布焦急和心慌。

乔安童艰难的睁开眼望着儿子,很吃力的说道,“小筝……妈咪……肚子好……痛……”

“妈咪。”小筝看她那么难受,吓得泪眼汪汪,想去揉她的腹部,却瞥到她身下流了一堆的血。

“舅舅!妈咪流血了!”

乔安童听儿子喊谁舅舅,想去看,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痛得她眼前发黑。

“安童!”意识混沌中,她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响起,还有抓她的那个男人发出的痛呼声及小筝的哭声。

然后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来,她想睁眼看看抱她的人是谁,意识却一点点消失,最后终于陷入昏迷……

分割线

陆莛庸接到儿子打来的电话时他还在公司处理公事,试图用疲劳来转移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回家去看妻儿的念头。

电话一接通首先听到的却是儿子沙哑的哭泣声。

他心一紧,皱眉问,“怎么了,儿子?谁欺负你了?”

“爹……地,妈咪……妈咪流了好多血……”

陆莛庸浑身一僵,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瞬间冻结成冰。

227 可能保不住

“谁是孕妇的家属?赶紧过来签字!”

询问声随着一道从手术室走出来的身影一同落下。

而伫立在手术室外身形高大的男人却雕像般怔怔地站在那里,垂眸望着身上及手上的血污动也不动,整个人仿佛傻掉般,表情木然。懒

而在男人腿边,一抹小小身影抱住男人的一条腿正伤心的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