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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东城无话可说,自己选择的自己认了,用力把手里的手机砸向客厅液晶电视屏幕,巨响之后转而看沈晓菲,“我竟然娶了你,真他妈丧气!”

乔东城转身要走,沈晓菲抓住他的手腕皱眉问,“我怎么了?我给你生了果果,我们登记注册了,我是你老婆了!我就是个泼妇你能怎么办!有本事你跟我离婚啊!”

乔东城捏住她的下巴,冷笑,“你以为我不敢?”

“……”

沈晓菲眼泪在眼睫毛上挂着,吸了口气,出口的话已是追悔莫及,转移话题道,“不管你说什么,也不能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我这些年对你什么样的心思你知道。”

“沈晓菲,给我一把枪,我可能会毙了你。”乔东城轻叹,又说,“是不是我的孩子生下来就真相大白了。怪不得上次你说顾暖推你,我傻?还是顾暖傻?她会蠢得当着我们的面推你下楼?最愚不可及的就是你!”

...

“我没有!”沈晓菲对他吼。

乔东城眼中,沈晓菲就是疯了的泼妇,大手危险地抚上她的小腹,“这里面的孩子,你一定要善待,如果没有平安生下来我跟你算账。如果生下来后是我的孩子,这个叫乔东城的男人愿意善待你一辈子!如果不是我的,你完了。”

翌日。

沈晓菲没有去上班,电话跟胡莉娜请了病假。

早上家里来了保姆两个,任何事情都替沈晓菲做,就算去洗手间,也要保姆陪着才行。两个保姆都是三十几岁,沈晓菲吼她们,她们就像没听见一样,该做不该做的都照做!

在她们眼中,沈晓菲不受这家男主人待见,男主人交代了,按他吩咐的做就是,钱少不了她们的,也不是让她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尽职尽责甚至过分的关爱一下这个孕妇,孩子万万出不得差池。

中午,乔东城回来了一次。

沈晓菲要崩溃了,乔东城回来掐断了网线电话线,甚至把摔碎的手机都当垃圾给扔了!

秦安森上班时经过顾暖的办公室,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透明玻璃门。

顾暖起身,秦安森刚进去他的办公室,顾暖随后也就进了去,“秦工,有什么指示?”

“把这个效果图送去子公司工程部,本该子公司派人来取,但那边人手不够,我们这边呢,别人去送我不放心。”秦安森说。

人手不够?和昨天让她跑工地一样,都是找无比荒唐的借口,借口荒唐,也是秦安森在明确告诉她,我就是在找你麻烦,你能怎么样?干不了别干,助理的职责也是他总工规定,别有怨言就是。

秦安森知道左琛今早出差了,星期五中午才回,才如此欺负顾暖。

还真是恶趣味!

顾暖接了,只当出去玩散心了,沿途看到的风景还真是比这浮躁的城市强的多。

可是顾暖真不知道,秦安森突然找她麻烦到底是因为什么?

抵达目的城市时已是下午一点,四个小时,顾暖打电话联系了这边的负责人,负责人告诉顾暖打到出租车之后再给她打个电话,她来告诉司机具体位置。

下了高铁后,出站口排队,都在按照协管员指示往出走,出租车从地下通道入口进来几辆,有人上车,再从出口出去。鼻息里的都是尾气味,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轮到她上出租车,放眼望去,前面至少还有百八十的人。

这两天跑来跑去的钱都花了好些了,公司会给报销。

到了子公司接待处,听说是总公司的,接待的人很客气,但是这个效果图这边的负责人收到后需要网络上跟秦安森讨论确认,如果存在意见分歧,要讨论到意见一致为止。

若是这边的人以施工现状推翻了秦安森的意见,效果图顾暖要带回去。

所以顾暖就要在这儿一直等,过程非常慢,顾暖上了通往海城的高铁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左右,天黑了,就只有这趟的票。

外面下起了大雨,顾暖浑浑噩噩也没吃上饭,本想出来先吃饭,可是票上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从下午讨论到晚上,顾暖不知道秦安森是不是故意这么为难她拖延时间。

又饿又累,这趟高铁直通海城西站,西站偏僻,又是新建的,晚上几乎没人,鬼也许有几只。到达海城西站是夜里十一点,还下着大雨,打不打的到车,怎么回家也是个问题。

顾暖觉得,明日上班若秦安森还是反常,她要豁出去问一问原因……

他说:嫁给我

时间夜里10:36分,马上就到海城了。舒残颚疈

顾暖望向车窗外面,茫茫的一片黑色,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车的一片窗上映出自己的颜容,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独自一人在这个城市和那个城市之间来往奔波了,快半年了,安定的在海城生活半年了。

车到站时,顾暖把一切东西都收进包里,拉上拉锁走向出站口。

出站口前的电梯人挤人,包里的手机响了,顾暖拉开包的拉锁拿出手机,看到闪烁的名字,犹豫了半分钟之久才接。

“你还没回?”秦安森辶。

“回来了。”顾暖说,再也不语。

秦安森感觉出了顾暖的冷淡态度,又问,“到哪儿?听你那边很吵,不在家,在外面?”

顾暖茫然地看了一眼车站大厅,“在车站,秦工,工作上的事明天说可以吗,半夜了,算不算我的下班时间?”顾暖皱眉问,愤怒是有的珏。

“……我去接你,在那别走。”

“不用了!”顾暖挂断电话,秦安森那声‘对不起’未说出口。

秦安森怔了怔,坐在大床边缘一直没睡,自己太过分了吗?也许是,可是昨天真的很生气,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也许左琛不是什么英雄,也许顾暖不是什么美人。但是,顾暖的一句话,真的足以影响左琛的全盘计划。

左琛每每提起顾暖的神情,开心事,会笑的发痴,无奈事,会绝望的叫人心疼。原来再强大的人,也终究是有难以攻克的关。原来往日从不在乎任何人的左琛,也会有一日眼神为谁悲痛为谁柔了几回。

所以秦安森以为,左琛一夜之间做出重大决定,是顾暖吹的枕边风。

拿起外套,开车赶往车站,顾暖回城的高铁车票是秦安森吩咐那边公司的人帮助安排提前买的,所以下站地点和时间他知道。

顾暖下完这个电梯又上那个电梯。

“让一让!”

听见声音顾暖转过头,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从电梯上面冲了过来,要追下去的什么人,顾暖让了,电梯窄,还是被撞上了,哗啦,包里的东西从包敞开的口掉了出去,滚在电梯上。

电梯上的人有的没动,有的往旁边挪了挪,有的帮她捡起来。

顾暖攥着手机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那个男的追着一个女的已经跑远了,顾暖憋着这口气捡回东西,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走出车站,外面有车但不是出租车,私家车来接人的。大雨还在下,顾暖没有雨伞,市区的出租车也不会这个时间来这儿偏僻的车站转悠。

下车之前顾暖打给孙冬乐,让孙冬乐帮叫一辆出租车,也许时间太晚了,孙冬乐叫到的时候,顾暖已经等了二十几分钟,记住了车牌号,就站在那等,饥冷交加的滋味真是打心里不舒服。

天与地间的雨水呈斜线,强劲而下,顾暖感觉是天空在呜咽,才有了大雨。

孙冬乐心里盘算着那个总工真不是人,有机会见了左琛,一定告一状。

许多话,许多事,无奈的与不无奈的,顾暖身处在那个位置上,都不好说。现在是左琛的关键时刻,不想离间了左琛和秦安森合作的齐心。

上了出租车,坐在了车后座,居然是个女司机,这真是不错的。

秦安森的车刚到,就看到顾暖打开出租车门上了去,多少身上有一点淋湿了,秦安森没有下车,打了一下方向盘跟上了那辆出租车。

三十几分钟后,晚上道路畅通,到达了市区,顾暖给了钱下出租车,要举着包在脑袋上往公馆门口跑……

刚跑出两步,顾暖听到车鸣笛声,伴随着两声叫她的名字。

“顾暖!”

顾暖回头,身上已经是淋湿了,秦安森下了车,打开一把雨伞向她过去。

“……”

顾暖先跑向了公馆门口,身上已经被淋透,左琛的住址除了陆展平和顾暖,别人并不知道,或者秦安森也是知道的?

公馆建筑在海城最奢侈地段,秦安森走近顾暖,环视了一眼这座公馆。

秦安森认为顾暖的经济条件必然住不起这公馆,或者是左琛赠予她的,或者是……她和左琛,同居?

料想到的已经同居,可想还是心里疑问了一下。

来干什么,下车干什么,秦安森一概不知,他发现,原则这东西有时会失灵。

“秦工有事?”顾暖对他态度无法转好。

秦安森目光落在顾暖身上,看着她湿漉漉的身体心里更过意不去,不该这么找她麻烦,除了高中时喜欢捉弄人,狠狠地往惨了捉弄,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干了这么一件不是男人干的事儿!

夏天穿的少,顾暖穿了紧身深灰色长裤,被雨水浸透后是黑色的,上身的半袖也因为湿透而贴身,顾暖的身体很骨感,也有肉,骨架比娇小型的女人大那么一丁点,此刻曲线无比美丽,尤其性感的是臀部到腰部以及胸部曲线。

秦安森的目光在盯住她胸部隐约可见的曲线后立刻离开视线,毕竟是左琛的人,他低头,“我为我的行为对你说声抱歉。”

秦安森低头也没能逃过她在他视线里,视线从她胸部移开,又盯住了她腰部,裤子前那纽扣在湿透的半袖衫下清晰可见,透过薄薄的衣服,他隐约看到她肚脐的位置,不得不承认,看了会想用手臂圈住揽在怀里。

如果这是街上的寂寞女人,而非左琛的,他便……

顾暖笑了笑,很冷的轻笑,伸手擦了一下发丝上的水,“抱歉对不起这些话听着真没意思,无意义,也不是秦工你的风格。不如现在直接对我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秦工这么折腾我?”

“你,很想嫁给左琛?”秦安森问。

顾暖吸了一口雨水中的凉气,皱眉对视秦安森道,“若非以嫁娶为目的,那我和左琛现在就是对彼此耍流氓,毛-主-席说的这话。”

“可也不排除,大多数的人不断对新欢旧爱耍着流氓,却始终没有以嫁娶为目的。”秦安森说。

“如果真心以嫁娶为目的谈恋爱,没有走到一起一定是有不能在一起的理由,能幸福下去,谁愿意耍流氓呢……”顾暖怒目横了一眼秦安森。

注视到秦安森在她身上徘徊的目光,顾暖掩下尴尬,双手环抱着手臂坦然与他对视,秦安森笑了笑,“所以,你急了,着急嫁给左琛,逼他娶你?”

“……”

顾暖忽然皱眉,“秦工,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逼着他娶我?”顾暖了然,“这……就是秦工看我不顺眼的理由?我和他之间,关别人什么事?我是什么样的人左琛很了解。”

到底只是秦安森的猜测罢了,实在是左琛突然一夜决定,叫秦安森有些措手不及,含糊地对顾暖讽刺道,“你给了他压力!他肩负的是什么你永远不懂!你当他是什么?神一样的人?顾暖……也许你真的很优秀,但是你把他推到了悬崖边你还不知道。他因你,变得比从前更喜欢一个人沉默了。”

‘沉默了’三个字尾音刚落,秦安森的眼眸闪烁了几次,恍然发觉,是不是话又说重了?如果顾暖逼左琛娶她,那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自己什么事呢?

秦安森低低地补充道,“我只是怕他更改他原本很完美的计划。他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更是我父亲的敌人。若不是这样,我不会回国。所以万无一失太必要!”

秦安森转身,撑着伞迈出几大步,顾暖声音哽咽的困难,“秦工这话说的我并不明白,我要是真逼过他,哪怕一点,我也受了你这些指责。可是秦工不分青红皂白乱指责一通,工作上处处为难我,真叫我看不起你……”

顾暖转身进了公馆大门,他秦安森是凭的什么?

秦安森伫立在雨中,望着顾暖的背影发觉自己是否真的误解了,拿出手机试着打给左琛,意外的通了,秦安森直接问,“你做出那个决定,是顾暖逼你娶她?左琛,我从来都相信你是个理智的人。”

“她并没有。”左琛说,而后疑惑,“你在哪?”

秦安森皱眉,顾暖的身影已经消失,答道,“外面。”

秦安森说了谎,他不好对左琛说他在顾暖住的公馆外,秦安森若不是跟着顾暖上的出租车来,也不清楚他们的爱巢是在这个公馆里。

可是,秦安森疏忽了一件小事,克拉公馆的地下停车场车已停满,保安在指挥着高级车辆在外面空地小心泊车,洪亮的嗓音喊道:克拉公馆欢迎您。举着雨伞向后退,手上打着手势让那辆车往后倒。

左琛手指在鼻端摩挲,另一手捏着合上的手机深思不解,秦安森去克拉公馆做什么?克拉公馆拥有产权的业主待遇全海城最高级别。

顾暖进入电梯,从湿了的包里找出钥匙,电梯里,她的身影湿漉漉的狼狈,突然就是很想哭,拼命忍得住不哭,一天下来,精疲力竭。

顾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秦安森如此反感,何时逼过左琛娶她了?又是做了什么让左琛走向悬崖边了?左琛更沉默了,是否她给造成?可是要在一起要爱是双方的事情。

若是绞尽脑汁去爱这个男人也是一种错,那这世上还有什么样子的爱情是对的?怪,只能怪这爱不逢时。

被这样艰难的爱情束缚,怎么能做到潇洒?谁又能告诉她潇洒的办法?所以,没有逼过左琛,只是站在他的背后,已经是唯一能做的了。

回到黑漆漆的屋子里,开了灯,洗了澡后换上睡衣,头发披散着,没有任何心思吹去干头发,躺进床里,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左琛。

“左琛……”顾暖的声音很轻很轻。

左琛听着她似在呢喃一般的声音,不禁抑制不住想念,“怎么还没睡。”

顾暖的动向即使左琛看不到,也瞒不了,只能老实说,“出了趟公差,才回来不久。”她不说,回来后左琛也会知道秦安森都做了什么。

“自己?”左琛问。

“自己。”顾暖答。

左琛沉默了,秦安森凌晨将近12点,去克拉公馆所谓何事?左琛没有深问,也没有怀疑过顾暖,公也好私也好,家人亲人爱人,他不曾不凭确据冤枉任何人,秦安森,不老实。

“你怎么还没有休息?明天回来吗?”顾暖在这边问。

“回。……顾暖,你可以行驶你女人无理取闹的权利。不必严格要求你自己。”他愿意承担起更多。

“你希望我无理取闹?那好啊……明天你下飞机我去接你。”顾暖笑道。

左琛又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顾暖,嫁给我。”

---今天忙了一天,写到凌晨两点只写出四千字,么么亲们,下月初选个日子加更哈---

永存

左琛口中这话,曾在顾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可每次,在梦中还来不及喜悦给他任何答复,吵人的闹钟或者他清晨已用胡茬把她蹭醒。舒残颚疈

亲耳听到,倒是不清楚要答时作何答了。

“顾暖,为什么不说话?”左琛问。

“没有。”顾暖吸了吸鼻子,有轻微感冒迹象,“不明白突然你说这话是放下了多少,也不明白你是为何如此迫切。我想过你会对我说这话……但比预期的早太多。左琛……我……”

顾暖心酸,说不下去,怕会哭出来謇。

想嫁给他,非常想,虽然还没有到嫁不出的年龄。可是许多被抛弃过的女人似乎在说明:男人的口头承诺一分钱都不值。

左琛的承诺值钱么?在对左琛这样男人可望而不及的女人眼中,非常无价。

但左琛终究一个普通凡人,面对的是花花世界,七情六欲绽放的年纪。不管是他先天拥有的条件,还是他自身的优秀,都在吸引无数女人觊觎。所以顾暖也想抓住他的人和心,可现实来看,这几乎是一种遥远的奢望拽!

秦安森说,左琛的计划非常完美,完美过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与他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不用避讳那些不相干林家长辈和左琛的亲人,她可以大方的把左琛介绍给父母,可以告诉儿子,这是你的爸爸不是叔叔。

她不过就是25岁,经历的沧桑再多也会每日有笑容在脸上,也想过在某个阳光晴好的周末挽着他的手臂出去,想要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人前嬉闹,可是这些事情似乎只能等到他彻底扳倒林家时。

如果左琛这样的举动真如秦安森所说,会让左琛万无一失的计划有闪失,顾暖坚决摇头,嫁,但不是要现在。

那边的左琛沉默了很久很久,就在顾暖听着他浅浅的呼吸眼睛潮湿时,他说,“顾暖,我知道你心里所想所顾虑,想嫁给我却不敢?”

是啊,他那么懂她的心思,她也一样懂着他的心思。

顾暖眼眶发热,用手捂着嘴巴不语,翻身把电话搁在耳边只听他说……

“我怕你在经历某些事后,在时日已久以后,对我失去信心离开我,那时我怎么做?”

原来,他的光环仅是在他面对别人时才会有,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他总觉得自信不起来。

“怎么会呢,我黏着你还来不及,谁跟我抢我就跟谁急。这世上,恐怕这么抬举我的人就你一个……”语气在故作轻松,却还是有些哀伤。

他问,“那你呢,可曾怕过?”

“怕什么?”顾暖问。

“顾暖,你懂我说的是什么,别藏起自己,对我说出你的想法,这些话我想了很久,想不出什么样的场合开口才合适。犹豫很久,却发现是我无法与对你面对面说出来,给你打这个电话……从晚上六点在房间中思考,直到刚刚,发觉再不打天就亮了。”左琛坐在酒店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俯身看着地面,手指捏着眉心打这个电话。

“哦……”

顾暖应了一声,嗓子里哽咽的疼痛难忍,艰难地说道,“我没有怕过,哪怕你一年之后才能全身而退,这我也等得起。你看普通谈恋爱的男女,长跑几年才结婚的太多了。如果真的到那天我们都不是现在这种热情的相恋感觉,如果到那天你不爱我了,那我也甘愿做你眼中的昨日黄花。除了会感到遗憾不会怎么……”可是顾暖深知,遗憾能怎么样,热烈的感觉谁也抓不住,感觉这种东西太虚无,说没有就没有了。

如果等到左琛全身而退那天,左琛已经另有所爱,那顾暖不会哭着挽留,不会要死要活。

男人变心实属平常事,如果只是担心他日后会变心而选择此刻结婚拴住他,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结了婚还会离婚,分手,总比离婚二字来的容易一点点吧?

认识半年不到,相爱不过两三月的头,闪婚的大多数也很幸福,只是就现在局势来看,顾暖觉得自己能应付的来长跑恋爱。

该来的会来,该去的会去,命里留不住的东西也不是一纸结婚证书能压住的。难过的身影不过显得萧瑟,不至于死,所以没有什么可怕的。

“不会有这份遗憾……”

左琛低吟,“不会,好好的把自己比作昨日黄花做什么?就算这花过了观赏的最佳时日。我一样会珍惜。顾暖,你始终要在心里清楚,我不是以赏花为目的而如此,我是打算,不管这花到了何种地步,它都有一个谁也取代不了的位置在我心里。它更是不仅仅在我心里头,是要永存在我的生活空间里。”

“嗯。”顾暖用力点头。

左琛又说,“如果日后你因为什么事情想要离开我,顾暖,我现在就告诉你,那绝不可能。你可以说我世俗卑鄙!你可以看我不再顺眼。但我仍会用尽办法让你嫁给我。在海城,我想我有办法阻止你和我生离……但不要再有上次吃药那种行为……”

再有手段的人,能阻止的不过也是爱人与自己的生离,可死别怎么能阻止的住呢?

上次吃药,那是万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她掌握了折磨难受却不致命的剂量,不过是让乔东城放手的伎俩罢了!

他这种给她定心丸的方式真的很特别,说的好像要面临巨大考验一般。顾暖不知是左琛这种性格的人说出这样悲凉的话误导了她,还是她太敏感了,总之,心里隐隐地嘶嘶疼起来……

她始终说不出话,嗓子哽痛的揪心抓肺难受,左琛说了声,‘晚安’便终止了通话。

左琛很少有别的男人追求女生的太浪漫的情怀,他不会像偶像剧中的男主角一样,等女主角挂断了电话他再挂断,他不会许多一套套的甜言蜜语,可是纵然这样,还是把她迷得疲惫了夜半了也了无睡意。

左琛他懂得什么是慧极必伤,所以,他的智慧总是发挥到恰好。

顾暖不接受他此刻的结婚提议,也是因为不想图一时之快而去应验了什么叫做情深不寿。左琛的做人的豁达潇洒态度顾暖一直在学习,学习他事事都做的那么成熟圆润。

感情要经营,可是这充满淡淡无奈的感情,顾暖不敢粗心大意,只能做到在他背后给他信心,不要对外之时还在她身上分心。能做到不事张扬便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了吧?

很久,顾暖合上手机放下,夜色显得有些寒凉,也的确心情悲伤,却不得不承认左琛的话让她心里暖的想哭,窝在被子里,闭上眼,睫毛在不住颤抖,伸手去摸他往日躺着的位置,眼泪不断的往出流……

...

翌日,星期五。

左琛的航班下午一点才会到,秦安森早上来上班时经过顾暖的办公室门口,透明的办公室,顾暖在做什么外面的人一目了然,秦安森淡淡地扫了一眼低着头翻看台历的顾暖,便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