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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在社会上常见,成年人也知道,这种事靠感觉发生的事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顺理成章的也就会有日后的更多次。

于男人来说这是满足,这是成功,因为他们慢慢的会想安于现状,到那时,情人也始终就是他的情人罢了,再去逼他,会反被觉得贪心吧?

而对于女人来说,走上了那条路,无疑是日日强颜欢笑度日,顾暖不想选择这条路。

斟酌再三后跟左琛说,“晚饭……你等我好了以后,去公司上班了,一定请你吃。”

顽皮的语气,生疏的说法,顾暖自己说完都哭笑不得,也不知左琛是什么心情,一下子被她支到了二十来天以后。

“好,我等着。”左琛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刚挂断,孙冬乐的电话打了进来,顾暖的药开完了,医生说脚伤恢复得不错,顾暖想,是不是真的跟食补有很大关系?

吃的清淡的菜,乐乐是将就了下顾暖的身体情况,坐下就看到了顾暖脖颈下难掩的亲吻痕迹,乐乐指了指,“干嘛啊?医生可是叮嘱不行的,你也太惯着他了。”

“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顾暖白了白她。

“那是哪么一回事?”乐乐笑着逼问。

顾暖吃了一口绿色的青菜,没有太多油,说,“为什么不觉得是我上火了,掐的呢?你看我妈,还有你二姨,不是上火了都掐这儿么,掐的红紫一片。”

孙冬乐听完后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哦,这样哦,掐的哦,上火了哦,上火一夜之间上的这么严重哦?”

“少阴阳怪气的说话。”顾暖夹了一个蔬菜丸子塞她嘴里了。

顾暖笑完之后,抬头问,“对了,刚才电话里你说吃晚饭顺便干什么?贴什么东西?”

“租房信息。”

乐乐从包里拿出来在单位打印的白色A4纸,“我不是和同事合租了一个房子么,她工作临时要调走了,住在这边不行了。两室一厅,精装修,又是在市中心,价钱贵,我自己可负担不起。”

“再找个人合租?你这么瞎贴能行么。什么人你都敢跟着合住?遇上坏人怎么办,你长点心行不行。”顾暖觉得不妥,就算一万个里有一个坏人,那也别要这万分之一的机会好。

乐乐顿时又愁了。

“别想了,给我一张我看看,市医院附近的房子好往出租,我们公司很多年轻的女孩都是在租房子,我帮你问问,别着急。”顾暖边说边从她手中拿过一张。

乐乐叹气,“真不想再换了啊,搬家最讨厌了。”

吃完东西,乐乐有个单子要去跟客户谈,午餐后直接准备下午茶。

顾暖一个人回去,那一片她比较熟悉,大学时在那附近住过,也是这座城市比较偏的位置,偏南面。

拎着一点药,下了车,不是阴天,不是大晴天,多云的天气,不凉不热的舒服极了,时不时的还有微风,也不至于让人闷。

马路对面是A大的正门,每一个地方都有点她的回忆,或多或少,曾经也是很努力,好不容易考进来,在这里,初中的好友沈晓菲变成敌人,万人怕的乔东城成了她男朋友,再然后,她的人生被扭曲的不成样子。

A大这里建筑面貌没有变化,只是出入的笑脸那么灿烂又陌生,顾暖有些想不起当年她什么样子了,时间抹平了一些痕迹,物是人非。

左琛的电话又打来,“到家了吗?”

他始终是不放心,尤其她出了这事后,如果不是知道她安全到家,挂心着。

“还在外面,马上就到家了。”顾暖说。

左琛听出她语气不对,问,“位置?”

“我读过的大学,路过。”顾暖强调是路过。

“是吗?”

左琛声音颇沉,乔东城是她大学时初恋,那种青春时光难以忘怀吧?就算偶然,不刻意,面对旧地方,也会想起人和事的吧?他嫉妒了,“我很想看你的大学,看你所有待过的地方。”

顾暖笑了起来,挺惆怅的,“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之后你会发现,和你的世界比,一般般。”

“我要见这一般般是何种样子。”左琛认真了。

顾暖不说话,晚上和他来这里,也是一件美事吧?去空旷的体育场找一排很高很隐蔽的座位坐下,安静的聊聊天,或者让他尝一尝大学外面晚上的烧烤,喝点地产啤酒,不知道这些廉价的东西他会不会喜欢,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路边摊不卫生。

晚上,左琛真的来了……

顾暖好奇,他真的都不用应付林唯唯?如果他表现出一点对妻子的责任,顾暖也会误以为左琛对林唯唯有点感觉,她会毫不犹豫的跟他断开。

这些天的行为,顾暖承认自己任性了,这么多年,现实的拷打从未允许她跟任何人任性过半分,可是左琛这个男人面前,她可以,他需要她的任性,他纵容着她的任性。

左琛打了电话,让顾暖下来。

顾暖在晚上七点十分多下楼,刚走到楼道口,单元门敞开着,有人说话,顾暖闻声停住了脚步,站在门这边,皱眉。

“谁在这里住?你说啊!”林唯唯语气跋扈。

听到这声音,顾暖打算出去,虽然这时候见面吃亏的怕是自己,可刚迈一步,她停住。

左琛的声音压得很低很,很沉很沉,“唯唯,这世上什么事情会是十全十美?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因何成为我妻子?你清楚,我清楚。她有的是什么,你说过没有爱情的婚姻你也要,那么我给,你得到了想要的,是否就算十全十美?可是,有一个人,他与我的婚姻绝缘,那岂不可悲?”

应该是,左琛有意让林唯唯跟来的吧,否则左琛一向谨慎,怎么会被跟踪呢。

顾暖看到两辆车,一辆是左琛的黑色路虎,一辆是林唯唯的白色奥迪。

与他的婚姻绝缘……

顾暖缓缓蹲下来,抱着膝盖蹲在单元门里侧,把脸埋进了膝盖里,不敢呼吸,怕吸进去的空气是带刺的,会扎伤五脏六腑,窒息也好过刺痛。

ps:想开船来着,可暖琛亲的正欢时,我编辑那貌美如花的可爱摸样突然不和谐出现,提醒我要谨记现在严打扫黄啊,囧囧的委屈左总您忍忍,猜:谁会成为乐乐的禽兽室友。

【两年之约】

“阿琛……你不打算尝试一下和我相处吗?你会发现我很好,比别的女人都好,你都不尝试一下吗?”林唯唯骄傲自己的美貌和家世。舒骺豞匫

骄傲的羽翼伸展出来,往往她就忘了身为女人,她已不完整,不健全,不管是身体,亦或是人格。

如果她在该谦卑时,可以稍微谦卑,如果她可以稍微善良,多少年前,她会吸引了左琛也说不定,可是,她没有。

“是!不会尝试!”左琛断然。

林唯唯沉默了,半晌抬起头问他,“可是我们结婚了,我怎么办?我无法忍受丈夫的背叛我要怎么办?彗”

顾暖埋头不动,想象不到左琛此刻的表情,只听左琛良久才道,“关于感情,我若给过你半分承诺,今日我会加倍给予。可我从来没有给你承诺。婚事鲁莽不得,婚前我们认真谈过,在此事上,你超出了你不可迈进的界限。还是,你认为我此生非你?”

左琛的性子不骄不躁,语气从不会有乔东城那种蛮狠,只是不轻不重的字句总是重重砸在人的心灵上,“还是,你认为我此生非你?”一句问句,道尽了他独断不可逆之意。

顾暖悲伤的在想,若是有一日左琛这样与自己说话,且是说了这一句直叫人肝肠寸断的话,自己会难过成什么样子呢疗?

世上事,无不可能。

左琛的条件,年龄、金钱、外型,在这城市无人可超越。造就了他成功的自是他过人的智慧与高明手腕,沉稳的生活作风下,他也是个心里顶高傲的男人。

林唯唯很久很久没有说话,静的顾暖甚至觉得先前都是幻听,接着林唯唯的声音无比任命,同时又充满不甘,“阿琛……我知道无法束缚你。但谁敢觊觎我的,她也得是在心里。你可以有女人,我会一个一个开导她们……”

开导,多么平和的两个字,可在顾暖听来,好似从电梯里再次往下坠一般惊悚。

林唯唯走了,白色的奥迪消失,尾气的味道让顾暖屏住了呼吸。

左琛点上一支烟,站在原地。

“左琛。”顾暖在单元门里侧叫他,声音很轻。

左琛手指间的烟抖了一下,当看到顾暖,他问,“这次穿衣服这么快?我还以为要等你半小时,起来。”

他伸手要去拉她。

顾暖仍旧蹲着,盯着面前他的两条长腿,“左琛,是不是一直是我错了?”

“错在哪?”左琛沉声问。

她不抬头,怕看到他蹙起的眉,“如果我无情一点,你,她,我,不至于这么难过。”这话说出,不是觉得林唯唯可怜,只是不喜欢左琛被林唯唯质问的感觉,不舒服,她极度不舒服。

左琛倏地收回轻按在她左肩上的手,顾暖的视线看到,他的长腿迈开,转过身去走离了三两步,复又站住,转过了身来,艰难地开腔道,“我要对你好,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是说说而已。这事并非你错,孰是孰非在这个时候论得清吗?”

顾暖抬头,眼圈红了,只见左琛亦是如此,他手指间的香烟有些颤,表情痛苦,悲愤,左琛说道,“我错了,错在不该天真的谈一场恋爱,那是别人能做的事,于我来说奢侈,非常奢侈。”

他又说,“今天我的路曲折,每当你对我没信心,我就不知道我现在走的弯路到底值不值得。应酬时,往往凑过来的女人无数,如果我可以做到其他男人一样左拥右抱度日……是不是一久也就习惯了?也就不会总惦着你?”

顾暖看着他,看到他双眉紧锁,很严肃,用很失望很凶很凶的语气对她说这些话,忽然胸腔里刺痛,低到不能再低的闷声说,“你去啊,你不知道你的弯路走的值不值得,那我呢?我走的弯路谁告诉我值不值得?……觉得累,你就去啊……”

眼泪一颗颗,他苦,一直在等他的她更是苦,不对吗?

左琛蓦地闭上了眼睛,心上沉重,单元里有人出来,左琛过去一把拉起顾暖,顾暖回头看到经过的居民,便没说什么。

“sorry,都是我的错,如果哪句话说重了,不要生气好吗?”左琛扯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抬起,捧着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

顾暖摇头,“这不是生气。”是难过。

“还说不是生气?让我去啊,去干什么?去找女人?”左琛问,把够委屈的她搂进怀里,只是抱着。

顾暖没有说话,直到内心从复杂变为平静,以前说好了,要吵架时,双方,总该有一个在言语失控时压制的……

左琛开车带她去了A大附近,顾暖熟悉这儿,她说去哪左琛照做,顾暖指着校外很远处的一个特色旅游景点说,“这里能吃饭,吃完饭能玩,可以划船,还有很多小动物可以观赏,对了,有一条过道上很阴凉,两边种满了葫芦,不过一个上面没刻字的葫芦都找不到了……”

刻字?左琛猜测,可能是跟上次白桦林那种刻字一个意义,年轻人喜欢。

“要去么?”左琛问。

顾暖摇头,“我去过一次不敢了,入口是很长的一段路,两边种满了植物,地上有虫子爬。”

顾暖怕左琛走着走着会觉得累,带着他迅速闪进了A大,有光亮的地方还好,暗一点的地方,好似这黑代表着暧昧,顾暖和左琛并肩走着,左琛点上了一支烟,拉了顾暖的手。

往体育馆走的路上,不管是草地上躺在一块的,还是椅子上抱在一起的,更或者是站着拥吻的,遇到好些。

左琛倒是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情,禁不住问她,“顾暖,你那时候,这里就是这样?”

顾暖觉得这没什么,便说,“A大在海城很有名,不仅出才女和才子,据说恋爱结婚率也高。”

左琛转身站定看顾暖,很久,只说了两个字,“很好。”

顾暖摸不着头脑,什么很好?

左琛心里在想,恋爱后结婚率那么高?值得他庆幸和欣慰的是,顾暖和乔东城没成。

体育场上面的座位很多,左琛和顾暖找了一处很高的。

前面有情侣,很静,女生吃薯片还是什么东西,嘎嘣脆的声音,边吃边跟他男朋友说,下次别买这个味儿的。左琛感到抱歉,顾暖什么吃的都没有,对顾暖轻说了声‘对不起’

“什么?”顾暖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说什么。

左琛不语。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直到前面那对情侣都走了,有些起风了,高处能感觉的到,左琛叫她,“过来。”

顾暖往他身边挪了挪,以为他有话说,竖起耳朵听,左琛把她按倒在怀,她躺在了他腿上,左琛脱下西装盖在她身上。

“看着我做什么?”左琛问。

顾暖皱了皱眉心,这种姿势,她除了抬头就能看到他,还能看到什么别的么?

目光在静寂的氛围中相接,左琛渐渐俯身,顾暖知道他要做什么,手顺势攀住了他结实宽厚的肩膀,左琛的吻落下,和她回应的唇齿交融,他恨不能将她吞咽。

长排的椅子方便了左琛,他渐渐把她从他腿上抱着吻着放在了椅子上,身体压在了她身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她的一寸寸肌肤。

在他双手覆在她胸部,把脸埋在她胸前时,顾暖用力咬在了左琛的左肩上,她想要咬的他很疼,可是咬下去时更加发现,他的肩膀好宽好厚,顾暖问,“疼不疼?”

“不疼。”左琛从情-欲中苏醒。

“那我再咬一口。”重重地咬下去,顾暖发现,咬人的时候,会不受控制,越咬越是想咬的深,“这次疼吗?”

左琛趴在她的身上平息身体里的感觉,并没有说话,顾暖也不说话,也不敢动,左琛从她身上起来,正经地在旁边坐好。

顾暖也坐起来,看他,左琛的样子是狼狈,是萎靡,其实,是有话说?

他果真转过头,看她,“顾暖,我母亲已经联系了律师,如果不是我阻拦,法院传票早该到了。”

顾暖浑身抖了抖,还是要左左?

“你别紧张,我才是孩子的爸爸,有我,就不会让你和左左分开。我母亲她是想孙子能在身边。”左琛说。

“可是左左要是在她身边,就不能在我身边了,没有办法两全不是吗?”顾暖问。

左琛很惆怅的表情,顾暖看了出来,便问,“你是不是心里有想法?可以说出来。”敢听,是顾暖觉得左琛有担当,会为她想。

左琛说出自己所想,“距离我母亲别墅的附近,有一套闲置的……”

“别说了。”顾暖打断,听出了眉目,“你给左左一座金山我也不会说什么,他是你儿子。可别想让我和左左一起住进你给的价值不菲的房子里,左左是你儿子,说得过去,那我算什么?我不想日后见了林唯唯,因此事抬不起头。”

顾暖也知道,这事最为难的是左琛,一面是爱孙子的母亲,一面是儿子的妈妈,正因为左琛待她很好,才从不因左左而威胁她做些什么,顾暖想了想,“找个时间,让我和你妈妈见一面好吗?”

左琛的眼眸中有几分担心。

顾暖笑着说,“上次我见过,她又不会吃了我,谈成自然好,谈不成我也不损失什么,到时在想辄。还是……你怕我吃了她呀?”

左琛听此笑了笑。

顾暖也是笑了笑,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负担。

还没缓过来左左这事的劲儿,左琛又认真对她说,“顾暖,你不好过,我知道。但我有我的身不由己,许多事不是你能参与进来的。给我两年时间,也许用不了这么久。”

她忽然感觉他眼里好多内容她不懂,他还在严肃地说,“两年之后无外乎两种可能,一种是我弯路走的值得,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第二种,是我落魄了,彻底一无所有,那时你也还很年轻,你要离开海城,走的远远的,不管多难,都要忘记昔日的人和事……”

“怎么忘……”顾暖喃喃自语。

左琛转过了头去,此刻最怕对视对方,顾暖也只看到了他的侧脸,却好似看到了左琛心底埋藏的无数沧桑。

过后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沉重压抑的暂且抛开。

顾暖带他去吃了路边摊,由于左琛的穿着打扮与形象都引女大学生注目了些,顾暖烤好之后打包了,左琛尝了尝,许是真的吃不惯,只吃了一点,顾暖很久没有吃这些了,前些日子因为流产,吃的东西口味淡的要命,今天晚上算是开了吃戒了。

左琛让她上车去吃,顾暖怕烧烤味弄的他满车都是,而且还在滴油,天气凉爽,就在晚上的马路边,倚在他这台路虎的车后面吃,可以半坐在路虎车的后保险杠边上,左琛叮嘱她慢点吃,没人抢。

晚上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动物世界,顾暖看的入神儿,非洲的角马群迁徙,和途中的狮子鳄鱼厮杀求生存的过程,岂不比人这些勾心斗角残酷?

把遥控器搁在一旁,平躺着,手指在小腹上按了按,顾暖重重地叹息,“宝贝你来的不是时候,就算不发生这事,妈妈也不知道怎么要你,也许转念生下,可是然后呢?逼你爸爸去么?”

嗓子哽咽的疼了起来,又想起在A大里左琛说的那段话,他那么累,他的话她全懂,她没回应什么,但左琛想必也懂,两年之约,算是两年之约吧?

如果两年之后还有林唯唯存在中间,她还是背地里仰望这个叫左琛的男人,或是他发生了什么她尚且不知的事,他就要她离开海城?去哪?昔日种种想要忘记又谈何容易?

顾暖始终不清楚,左琛口中那不能她参与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但总归有人知道吧?陆展平,秦安森,左茵,到底谁知道?可以从谁身上得知?因为怕他有事,所以总想偷偷了解。

第二天是个雨天,顾暖要下楼去买东西,拿了一把雨伞,出了小区,顾暖往粥店走,她并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一辆车拉开距离跟着她。

买完,顾暖安全回家,吴哥才把车停在小区外马路对面,给左琛打了个电话,说了顾暖早上出来了一趟。

左琛听完,一边工作一边问了句,“猪肝那东西很好吃?女人爱吃?”

吴哥说道,“流产后……”

不待左琛说话,吴哥立刻改口,“左总,我说我前妻,流产后很长一段时间吃猪肝。听说猪肝补血,顾小姐气色不好,补补血也正常。”

左琛在这边点点头,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皱眉看着下面,说,“吴哥,替我上点心,那小区不封闭,什么人都能进,等她康复了我就有办法了。”

下午,雨停了,一辆白色奥迪停在了顾暖住的小区门口。

下车的人正是林唯唯,吴哥也下车,从后面追上叫道,“林小姐。”

“吴哥?”林唯唯先是惊讶,接着不可思议地指着里面,“呵呵……我还在掂量里面住的是个什么人,看来分量不轻,劳驾吴哥亲自守着。”

吴哥并不理会她的话,只拦住说道,“林小姐是个聪明人,但遇到这种事就不冷静了。”

“阿琛他在外面有女人,你教我,我要怎么平静?”林唯唯上前一步。

吴哥淡然地道,“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句话,林小姐认为有道理就听听,以左总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有女人正常,顾小姐今天被左总喜欢,几个月,或者几年后,左总指不定又喜欢谁了,左总的妻子是林小姐,林小姐现在要做的不该是发火找茬,男人很不喜欢这种女人,尤其左总的性格,很不喜欢没有涵养的女人。”

林唯唯似乎听了进去,虽然不服气,可是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平时林母也是这么告诉她的,平时总是看到母亲和父亲吵架,每次父亲都会转身走人,但母亲总是笑着的时候,父亲才会留在家里。

吴哥继续说,“你们这种交易婚姻里就是如此,尤其这个男人有风流的资本,这种风流事林小姐管了今天的管不了明天的,你也累,何不优雅点多花花心思在左总身上,慢慢左总他就厌倦外面的女人了。林小姐总是和左总针锋相对……都不给左总发现你优点的机会。”

林唯唯内心是无助的,显然吴哥这些话她很受用,走了,直接回了家,林母听了这些话,也说吴哥说的有道理,林唯唯更加觉得自己该好好经营婚姻,不该给左琛看到她不优雅的一面,林唯唯知道父亲在外面也有女人,从年轻就有,母亲很大度的容忍,才一辈子稳稳的保住了林夫人的地位。

林唯唯一直没有再去过那个小区,心里也猜,十有八-九是顾暖,但她才恍然清楚,她越是阻止,怕是左琛越是对顾暖感兴趣,那不是成全了别人么。

一个星期日,孙冬乐把左左带来了,顾暖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左琛去健身,包了场,吴哥是司机,左琛和顾暖在车后排座,左左在前面坐着也不老实,开始很黏着吴哥了。

顾暖不想来,还在准备明日单独见左琛母亲谈左左的事情,左琛的母亲也不好对付,可是左左嚷着,妈妈不去就不跟爸爸去。

左左没碰过这些健身器材,换了衣服跟着左琛一起,顾暖在一旁等他们,左左玩的满头汗水呲牙笑,顾暖也就跟着笑,有时,会去想起月前失去的那个孩子,眼底总是潮湿那么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左琛经常喝酒抽烟应酬,离不开健身,已成习惯。

要离开时,他的手机响了,显示左茵,左左跑来接过去,听顾暖的话乖乖叫了声姑姑,把手机给了穿衣服的左琛。

左琛接过,转过身拿着皮带叫顾暖,顾暖过去,非常不情愿地帮他把皮带穿进裤子的腰部,左琛转过来,意思是让顾暖帮他整理好,顾暖瞧着他光裸的精壮上身,就见左琛表情不自然地对左茵说了句,“别乱动,我过去看。”

顾暖心里讶异,她站在左琛面前,隐约听见左茵提到了‘顾暖’二字,还有‘怎么处理’,左茵和左琛在说什么事?

【冥冥中注定】

顾暖先带着左左上了出租车,海城的中午比较热,外面零上三十四度左右,吴哥在关上出租车门的时候,细心地看了一眼出租车上的服务监督卡。舒骺豞匫

“吴叔拜拜。”左左不舍地跟吴哥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