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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诱饵 (加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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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大太监点点头,“正是。陛下一日都离不了婉贵妃。”说完深深地叹息,低声道:“谢副相,婉贵妃****夜夜缠着陛下,陛下的身子亏损得很厉害。”

谢东篱的目光迅速在婉贵妃侍寝的那些日子上头扫了几眼,将所有的日子都记在心里,抬头将敬事房的记录还给总管大太监:“也没什么,只要陛下的身子撑得住就行。”

“其实陛下一直不是一个好女色之人。年轻的时候都是浅尝辄止,可自从两年前盛家给陛下留了那些药之后,陛下……真是无女不欢。”总管大太监苦笑道,“也不知道为何。”

“盛家给陛下留了药?不是补身子的药吗?”谢东篱的眉头皱得很紧,“难道还有别的用处?”

他是知道的,当初齐雪筠给元宏帝用了药,元宏帝其实自从司徒健仁之后,就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齐雪筠生的先太子,是她嫁进来之前就有的。

这之后三十年,宫里都没有添过新的子嗣。

元宏帝自己应该都已经放弃了。

四年前盛家后人出现,谢东篱将他们引荐给元宏帝,是想请他们帮着元宏帝调理身子,能多活几年,等小磊长大成人。

难道元宏帝向盛家要求的不止是延年益寿?

谢东篱的眉梢轻微跳动,感觉到元宏帝最近的举止有些不同寻常。

但目前来说,他还管不到这一块。

先把那个在东元国扎根数百年的世家连根拔起才好。

从宫里回到亲王府,谢东篱先去看了看小磊。

他的肩上先前中箭,虽然并没有扎到肉里,但箭势来势汹汹。还是将他的脏腑冲撞得震荡。

先前没有觉得不妥,过后却吐了好几次,连饭都吃不下。

盛青黛给他又扎针,又煎汤药,照顾得十分周到。

为了让小磊恢复得好,盛青黛的汤药里加了镇静的成分,因此小磊一直昏昏欲睡。

盈袖一直坐在屏风对面的长榻上。和盛青蒿一起说着盛青黛和小磊的事。

小磊不惜退亲。不做皇太孙,也要跟盛青黛在一起的事,盈袖已经说与盛青蒿听了。

盛青蒿一直担心地就是盛青黛不顾一切跟小磊做出不妥的事。如今知道两个人都是有心要在一起,也就慢慢理解放心了。

“你说,真的能让黛黛忘记她学的盛家医术?”盈袖低声问道,“不会把小磊一起忘了吧?”

“谢夫人。您真是对我盛家医术没有信心。”盛青蒿一本正经说道。

盈袖讪笑。

在她成为盛琉璃之前,她确实对盛家有盲目的信心。

但是在她成为盛琉璃之后。她对盛家医术的信心……不比对她自己更足……

可转念一想,除了盛琉璃之外,盛家在这两千多年里并没有闲着,肯定还有更多机会学习更多的医术。比盛琉璃留下来的那几本医书要强多了。

“我是慎重起见。”盈袖叹息,盯着在屏风另一边忙忙碌碌的盛青黛的身影。

那屏风是半透明状的,能看见对面影影绰绰的影子。

“我也是一样。有这样一个妹妹。真是短寿三年。”盛青蒿苦笑。

他们盛家人不论男女,成亲都晚。

一来是学医比较耗费精气神。二来也是医者养生,男女十八岁之前身子骨都没长结实,早早成亲生子,对男女都不好。

盛青蒿二十多了,依然没有成亲,家里人也没有催过他。

只盛青黛是姑娘家,到十八岁出嫁,但她没有看上的人,所以也一直耗着,家里人同样没有催。

谢东篱走了进来,正好听见盛青蒿的话,不由笑道:“有这样一个好妹妹,就是短寿十年也值得啊。青蒿,就别假心假意说这种话了。”

盛青蒿笑了一声,站起来对谢东篱拱了拱手:“谢副相说笑了。”

两人寒暄几句,谢东篱就问起小磊的情形。

盛青蒿带着他转过屏风,对盛青黛问道:“黛黛,小磊怎样了?”

盛青黛斜坐在小磊床边,正搭着他的腕脉给他数心跳。

听见盛青蒿的声音,盛青黛头也不回地道:“好一些了,但是小磊似乎有内伤,这个就可大可小。”

谢东篱轻轻咳嗽了一声。

盛青黛回头,看见是谢东篱来了,才忙起身纳福,又问道:“谢副相是从宫里回来的?陛下可说什么没有?”

谢东篱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见到元宏帝,心里感觉有些异样,摇了摇头,“我没有见到陛下。陛下歇得早。”说着,对他们兄妹点点头,“今天劳烦你们在这里照顾小磊,内子也会在这里候着。我要出去一趟。”

盛青蒿忙道:“谢副相放心,尊夫人和小磊我们都会小心看护好的。”

盈袖听见了,默不作声撂开帘子走了出去。

谢东篱从里屋出来,看见盈袖站在廊下,忙走过去给她把大氅拢了拢,道:“外面冷,你进去吧。”

盈袖转头问他:“宫里到底怎样了?你要去哪里?”

谢东篱想起了元宏帝和婉贵妃之间的事,想到盈袖跟婉贵妃交好,轻声道:“倒是有件事,等下你有空了,问问黛黛,他们跟陛下诊治,都给了些什么药?可有……”

顿了顿,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可有什么?”盈袖好奇,“对我也不好说吗?”

谢东篱便俯下身,在她耳边道:“问问他们,可有给陛下治过他的不能生育的病……”

盈袖心里猛地一抽,连嘴角都抽搐了两下,“……这件事为什么要问?”

谢东篱用手给她整整白狐围脖,“自然是有用的。我要出去了,今天可能不回来。如果回来。也会很晚,你别等我。”

盈袖笑了,也给谢东篱掸掸他的玄狐大氅,“这你放心,我到时辰就睡,你儿子不知多守时。”

现在她的起居作息,完全被她肚子里的孩子左右。

他饿了。她就要吃。

他醒了。她就要起身。

他想出去逛,她就得披了大氅出去转一圈。

不管外面多冷,刮风还是下雪。总之是风雨无阻。

谢东篱一直估摸着自己这个儿子应该跟自己的性子特别像,一切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盈袖有这样的夫君和儿子,也只有她自己甘之如饴。

看着盈袖仰头看着他的专注小脸,谢东篱心里突然一片温柔。他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回去吧,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盈袖红了脸,目送着他的背影融入了无边的夜色里。

旋身回到屋里。看见盛青蒿站在灯下,对她笑着挑了挑眉。

循着他站的方向,盈袖看了过去。发现屋外回廊上的情形,正好能被盛青蒿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谢东篱跟她亲吻的样子。肯定被他看去了。

盈袖极力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坐回长榻上,纤纤素手拎了茶壶,给自己冲了一杯茶,又给盛青蒿也斟了一杯,一摆手笑道:“盛公子请坐。”

“咦,谢夫人突然这么客气,青蒿心里惶惶然。”盛青蒿扯着嘴角笑了笑,坐到她对面。

盈袖手里捧着茶盏转了转,低声问他:“盛公子,你和盛家老祖一直在给我皇祖父看诊,是不是?”

盛青蒿心里顿时警觉起来,他“嗯”了一声,笑道:“谢夫人有什么见教?”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我皇祖父也是快七十的人了,听说你们盛家医术神之又神,能把我皇祖父早年的病治好吗?”盈袖问得非常含蓄,但是盛青蒿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元宏帝的那件事,是元宏帝专门拜托过他们盛家,不要对外人说起,特别是自己的孙子孙女……

对于盛青蒿来说,这是病人的嘱托,他们应该遵循。

但是这件事,确实是跟盈袖和小磊息息相关。

况且以元宏帝的年岁,他的那种病能痊愈的可能性太小了。

那几乎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如果他想有所成果的话……

盛青蒿托起茶盏抿了一口,想起小磊已经放弃了皇太孙的位置,如今盈袖就是最顶上那一个了,她关心这件事,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而且他们盛家虽然对于病人的*很重视,但是也有一个前提,就是他们不会卷入各国的政争当中。

元宏帝的要求,从严里说,其实已经是朝争的来头了。

盛青蒿挠了挠头,往后往圈椅上一靠,翘起二郎腿琢磨一阵子,慢条斯理地道:“皇帝嘛,除了想长生不老,就是想多子多孙了。我们给元宏帝必须开的药,也都是为了这两个目的。”

盈袖眼神微闪。

这就是说,确实用了治生育的药?

谢东篱为什么突然让她问盛青蒿这个问题呢?

难道是宫里……有人有了身孕?!

因谢东篱这两天都在宫里带人清洗齐雪筠留下的人手,其中发现了什么特殊情况也未可知。

如果是有妃嫔偷人怀孕,谢东篱应该绝对不会让她去问盛家人,有没有给元宏帝治疗生育方面的疾病。

两相一对照,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宫里有人有了身孕,而这个孩子,十有*,应该就是元宏帝的种。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最近一段日子,元宏帝竟然拿小磊纳侧妃的迎亲礼开刀,摆了这样大一个大圈,来请君入瓮,钓出一堆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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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药方 (第一更求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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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有了别的希望,所以小磊就不那么重要了。

元宏帝这样做,根本就是拿小磊做诱饵的意思。

如果没有别的男嗣,那么小磊目前还依然是东元国皇室唯一的男嗣。

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是得不偿失的做法。

以元宏帝的稳妥,一向是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元宏帝还是默许这样做了,只说明一个原因,就是小磊不再是东元国唯一的男嗣了。

可也不对啊?

就算宫里有人现在有了身孕,谁知道是男是女?

如果生下来是个女孩,小磊还是东元国唯一的男嗣……

难道说,他们真的有意立女帝?

盈袖的脸上火辣辣地,像是突然得知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她有些心慌意乱,双手颤抖着,拉着自己的大氅内侧,有些发冷。

“谢夫人,您怎么了?是这屋里太冷了吗?”盛青蒿察觉到了,忙问道。

盈袖忙摇头,“不冷,就是有些……”

心寒。

但是她当然不会直接说出来,只是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一声。

盛青蒿会心地一笑,道:“这药年初你们回来的时候,我带来给陛下用的,你不知道吗?”

“我记得三四年前盛公子和盛家老祖就说过,那病好像是治不好的。为何现在又有药了呢?”盈袖定了定神,继续问道。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盛青蒿想了想。“陛下年事已高,这病要根治确实是不大可能的。我们当初也一点把握都没有,而且从古到今,确实没有那样的例子,那时候我们真的是束手无策,也告知陛下很难治愈。”说完又道:“其实也是巧。两年前夫人和谢副相在我家的接引室晕迷之后,我在接引室亲自照料你们。闲暇之际。在接引室里居然找到祖上留下来的一些药方。说来也怪。我收拾那个接引室那么多次,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

盈袖眉梢重重一跳:“……你是说,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药方。自从我和东篱在你们接引室晕过去之后,你们才在接引室发现的?”

“正是。我和家祖仔细查验过,确实是从古早时期我们盛家家主遗留下来的,可能以前遗漏了。而且恰好对陛下那种被药物影响的不育有效。你知道陛下一直在求我们给他治病,所以我就试着做了些药丸。顺便给你们皇帝陛下送过来了。满打满算,也差不多有两年了吧。明天我正好也要进宫,跟陛下复诊。到时候就知道了。”盛青蒿很是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我们盛家祖上真是藏龙卧虎。”

盈袖想起两年前她和谢东篱晕迷的时候。正是他们被那祖神弄回古早时期的时候,过去的事情曾经发生过改变……

以前没有的药方,突然就出现了。跟他们回到古早时期,有没有关系?

盈袖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不动声色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要歇息了。盛公子如要歇息,可以去对面的东次间,那里有床铺褥子,都是齐全的。”

“没事,我就在这里陪着小磊。”盛青蒿笑着起身,指了指盈袖刚才坐的长榻。

盈袖会意点头。

盛青黛今晚肯定不会离开这间屋子。

盛青蒿作为她大哥,只得舍命陪君子。

……

谢东篱从亲王府里离开,径直去张绍天的宅子。

张绍天和沈咏洁成亲后不久,就分了家,从张家老宅搬了出来,如今小两口自己住,极是方便。

“四爷,外面谢副相来访。”张绍天刚歇下不久,就听见外面有人回报。

这个天时,谢东篱来找他,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张绍天面色一凛,忙从床上起身,对沈咏洁道:“恐怕是出了大事,我要去看看。”

沈咏洁今儿在谢家就知道小磊迎亲出了事,但后来想赶去的时候,张绍天跟她说,小磊无事,让她明天再去王府。

那时候通往亲王府的两条路都封了,沈咏洁带着孩子,也担心自己去了,反而给他们惹麻烦,因此回了张家,只等明天天亮再去亲王府看小磊。

谁知谢东篱居然连夜来张家。

“……如果是为了小磊的事,你千万要说与我知晓。我是他亲娘,不管怎样,我都要马上过去。”沈咏洁靠在床头,目光沉沉说道。

张绍天没有回头,一边穿衣衫一边点头,“我知道了。如果跟小磊有关,一定会知会你的。”

其实张绍天觉得,未必是跟小磊有关。

如果真的是跟小磊有关,谢东篱指名要见的就是沈咏洁,不会是张绍天了。

带着心头的疑问来到外书房,谢东篱已经坐在他书案前面的大圈椅上喝了一杯茶了。

“这么晚了,谢副相来我家可是有要事?”张绍天进门笑着说道。

谢东篱起身拱了拱手,“确实有要事,今儿不得不登门拜访。”

“请坐。”张绍天指了谢东篱刚才坐的位置,自己走到书案的另一端坐下。

谢东篱坐了下来,外书房的大门悄然关闭,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孤灯如豆。

张绍天露出征询的神情。

谢东篱也不拐弯抹角,身子往前探出,敲了敲面前的书案,压低声音问张绍天:“我想问问你,对你娘亲张老夫人的事,知道多少?”

张绍天心头凛然,面上不露分毫,淡笑着道:“我娘怎么了?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有些着三不着两。跟你岳母都不对付,所以我们才分家的。”

谢东篱失笑,往后仰靠在大圈椅上,盯着张绍天仔细打量:“张副相,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娶了袖袖的娘亲,应该是真心实意的吧?”

“这是自然。”张绍天很是不悦。“我对她的天日可表。你应该知道。当日我本来是想陪她一起去死,才不顾一切撬开了她的棺材,才发现她原来还没有死。只是被人活埋……”

谢东篱微微点头,“我听袖袖说过,这件事,多亏了有你。”

张绍天为了沈咏洁。在大好的年华里离家十年,一直待在江南看护她。

而那十年。应该就是张家跟北齐联系最猖獗的时候。

谢东篱用手支着头,想着这一连串的事情。

北齐锦衣卫最后一批潜伏的间者临死的时候交代的东元国内奸里面,最引人注目、最显赫的人,就是张家老夫人。

她本来就是北齐贵女。嫁到东元国,没想到还是不忘故国,就连当年的张老副相。也被她蛊惑,两个人就成了北齐在东元国权位最高的两个探子……

这一段纠葛要公开出来。东元国的五相世家,就又要少一个了。

王家已经满门抄斩,现在又要轮到张家?

谢东篱眼神闪了闪,慢慢盯着张绍天双眉之间的位置,看了进去。

张绍天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突然打了瞌睡,还是自己突然头晕目眩,总之有那么一刹那的功夫,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弃他而去,就跟死了一样。

当然,这种感觉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就跟一个恍惚一样。

夜深人静熬夜的时候,这种感觉最多。

谢东篱也有些累了,他擦了把额头的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家的事,应该都是瞒着你的吧?”

张绍天苦笑着点点头,“我跟大哥、二哥,还有娘亲他们的看法不同,所以当初我一直在外头,后来去追咏洁,也跟他们就更加不熟悉了。”顿了顿,张绍天还是追问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事?”

到底是一家人,他一点都不关心是不可能的。

谢东篱摇了摇头,“我不能对你说得很仔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一旦抖出来,张家的百年基业,恐怕就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