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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无动于衷,她很恶心林经理的这张面孔,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豪说了这么一番话江曼却丝毫不为所动,这让林豪更加紧张,见了江曼的面,他的第一感觉还是自己属于上司,她属于下面的人。

现在,林豪强迫自己重新定位,“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病房里的地中间。

江曼讶异,但看着他也不说话。

林豪一咬牙,在原地跪着挪了两下,面朝江曼,抬头对病床那边靠坐着的江曼哀求:“江小姐,求你别跟我计较了,如果我下跪还不能让江小姐你心里痛快,那江小姐你打我吧,怎么打都成!我林豪今天在这儿保证一声不吭!江小姐,我虽然对你有过冒犯,但是一根毫毛也没碰着对不对?我老婆她打伤你,是她的错,你回头再把她打伤怎么样?等我老婆出来以后,我让那个泼妇乖乖的把脸伸过来给江小姐打!”

“江小姐,一点小事,说起来都是误会,气头上我老婆她口不择言!咱们私下怎么解决都能解决是吧,江小姐就是别让陆总要我们的命啊……”林豪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江曼的脸色,奈何江曼只是看着他稍稍皱眉。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林豪再一狠心就开始扇自己大嘴巴。

江曼头疼,呵斥住:“停停停……林经理你误会了吧?”

林豪的脸已经被自己扇的通红一片,手指头刮到到脖子根,也红了两条。愣愣的跪着在那看江曼。

江曼不想跟他废话,但是有些事情也必须得解释清楚了:“林经理,你老婆有没有偷逃税我不知道,对那一行也不了解。这件事我也是看了报纸才知道,你老婆被税务查的那天刚好赶上我和你老婆发生过节的第二天,纯属巧合,你认为这么大的事我有能耐掀的起来?三厘米的一个小创口,不算什么事,我就是心里憋着一口气罢了。我再仗着谁骄横,也不至于因为生一口气就让人蹲监狱对不对?首先我一个小白领可没那么大的权利,其次陆存遇他也很忙,没时间理会我的私事,他一天能来医院看我一次我就偷着乐了。”

“我希望林经理你别误会,你来道歉我接受,错的本就是你们。但我没让你朝我下跪扇自己巴掌给我看,我也没这特殊嗜好,林经理刚才那话别再说了,叫别人听见了对谁影响都不好,说的好像公安局税务局大门都朝我们家开的一样!”

林豪刚要放下手对江曼道歉解释,两个保安就进来让林豪出去!

许就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手表,对林豪说:“林先生,你先走吧,陆总马上要过来,让陆总碰见这事儿估计一定没完。”

林豪不愿意走,怎么也得说清楚了再走,跪也下了,大嘴巴也扇了,事儿还没说清楚怎么走,往哪儿走。可是一想,不走也不行,陆存遇气愤的本就是他占过江曼便宜,现在逮到他在病房里见江曼,怒意更甚是一定的。

“带他出去。”许就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挥了挥。

保安强制的把林豪给带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江曼跟许就,江曼放下书,合上了。

“林经理怎么来了医院?”江曼记得陆存遇有交代过,不准放林经理或是跟这件事沾边来道歉情的人进来病房。

许就笑了,抬起那张皮肤很白的小帅脸:“曼姐,他托关系非要见你一面,陆总其实也说了,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来给你道歉,送上门的道歉不要白不要吧。看看听听,听完道歉过后别理他就成。就像曼姐说的,下跪还是扇巴掌都是他自己自愿的。”

江曼点头,事情是说的这样的。

“陆总要来?”江曼想起这个又问许就。

许就摇头:“陆总得下午有时间,上午有个会议去了外地参加,早上飞的,说是下午争取早点飞回来。”

江曼点了点头,飞外地这件事昨晚陆存遇没跟她说,早上走的时候也没说。

许就离开以后江曼想了想还是给陆存遇发了一条短消息:“你忙你的,下午回不来就明天再回来,别因为我折腾你自己,我在医院里有陆棉夏夏来陪挺好的。”

发出去,等他有时间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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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江曼出院。

这天江曼没用老爸老妈过来接,还没认识陆存遇的那些年里,江曼鲜少有事住院,唯一住院的一次是住了两天,出院以后自己拎着东西就走了,坐出租车直接回家,顺路还去给老妈买了个菜。

这次出院,陆存遇陪她一起。

他手上提着江曼的东西,放在车上,又照顾她上车以后他才上车。

江曼把东西搁在了他的公寓,家里那边和这边都放了一些。

陆存遇送她回家之前,带她先去吃了个午餐。

窗子明亮的西餐厅里,江曼和他一起晒着暖暖的太阳在用餐,江曼拿起他撂下的报纸:“我看看。”

标题:“XX数码商城一女店主涉走私手机电脑,三年偷税四千余万”

江曼继续看报纸上的详细报道,上面说林太太参与了这起走私偷税案,并在青城本地雇佣了人协助走私手机电脑。走私入境的手机电脑均放在她的店里销售,在其他的地方他们团伙还有多个指定销售档口,涉案严重。

涉案人沈静的丈夫林豪,于昨日下午4时许已被警方正式拘捕。

江曼再往下看,收货人林豪以其他工作出差之名多次负责替妻子沈静前往香港收货、派货。

林豪竟然也参与其中被捕!

案件仍在进一步调查当中,涉案多名“水客”在逃。

“水客是什么?”江曼把报纸放下,问陆存遇。

陆存遇的眉眼之间一派平静,江曼觉得涉案如此巨大,这跟他一定更没有关系了。

陆存遇跟江曼解释了一下水客的意思,江曼点头,懂了,唏嘘地说:“原来林经理每次出公差都是干这种违法的事,湿鞋也是早晚的事。”

他点了点头,视线盯着他创口缝针粘着的地方转移话题:“还疼不疼?”

江曼摇头,用手指又摸了摸:“不疼,还有一点痒。”

陆存遇皱眉,一把将她的手给抓住了,拿下来轻轻放在桌子上,严厉教训的语气:“别总碰它。”

江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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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创州集团内部也有诸多人在议论林豪突然被抓事件。

夏薇怡来了苏青的办公室,C座。

夏夏主要是来问问苏青,江曼马上就要离职走人的事情,现在马上有星期六星期日到来,还能拖着几天,要等下周一。

聊起这件事,夏薇怡跟江曼的观点一样,不是陆存遇干的。

夏夏如此想,是因为夏夏真的挺单纯的,想事情脑袋绕弯子绕不过别人,小弯子绕的过来,大弯子上准迷路。

江曼认为不是陆存遇干的,因为江曼信任陆存遇,他说的话她都自然的选择相信,不去怀疑他。

“苏青,曼曼跟我说过一遍了,一天能把作案证据找出来的人几乎没有。如果陆存遇或是私家侦探有这个能耐,那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的未解之谜?要重案组的干什么?”夏薇怡之所以要为陆存遇辩解,是不想苏青对陆存遇有这种印象。

曼曼是苏青的好姐妹,而陆存遇是曼曼的男人,将来也许会结婚成为合法丈夫。

姐妹与姐妹的丈夫争锋相对实在不应该。

苏青一边磨着指甲一边说:“夏夏你想得太简单了,曼曼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她不怀疑陆存遇是出自感觉。我跟你说,国家养着这些待遇极好的机关单位的人是干嘛的?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查偷逃税问题,很多问题他们其实早就掌控了,各种原因不办,擦边的,数不胜数!陆存遇这回也许施加了压力,才逼出了这些走私的证据一点一点自然的往出漏!有群体的地方就有复杂关系,有利益牵扯一般都存在徇私包庇。现在可能也是证据不足,他们在搜集更多的证据,如果是部门调查明白了突然办案,直接抓起来法庭上审就OK了,何必拖着?不信我们可以看看,这案子它到底什么时候结!”

“包庇了这么久的人还能出事,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陆存遇先用一点税务稽查掌握的证据把人关起来了?”夏薇怡想不通。

苏青看了她一眼:“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创州底下的员工让董事长批了曼曼的辞职申请,董事长会吗?董事长认识她们是谁啊!陆存遇让董事长批了曼曼的辞职申请,这肯定立刻生效。谁都好,做了一件坏事什么时候被人揭露其实真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揭露你的这个人他有多大的影响力,会把你置于什么境地。陆存遇让林太太出不来,就一定出不来。他找关系给上面施压,还怕某机关不办林太太?哪年不拎出来一个案子猛劲开刀往上交差汇报?林太太认倒霉吧。”

不过,江曼暂时还想不明白陆存遇要儆谁,林太太的事对其他人暂时根本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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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被陆存遇送回家以后,再没出去,老妈说她伤了就要好好休息。

“我伤已经好了,妈,我就带小表弟下楼溜达一圈儿。”江曼对老妈哀求,请假,小表弟站在江曼身旁也是一脸帅帅的期待。

“你听你妈一回行不行?”陈如把女儿往沙发那边推。

江曼泄气地坐下,深呼吸了好几次调整自己的心情,手机响了,是陆存遇打来的。

“嗯,晚饭吃了。”

……

“我和我表弟在看电视……”

……

“我妈不让我们出去,晚上了。”江曼小声的对手机里说。

……

陈如从厨房出来,看了一眼自己闺女,心里难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一点不假,还没嫁人,刚恋爱,这就一门心思往外飞!

……

江曼跟陆存遇聊了两句,就挂断了。

几分钟后陆存遇发来一条短消息——“青城夜晚街上的美女真多”

江曼回复——“找死?”

陆存遇——“不找它,找你。我和十五在吃晚饭,明天我带十五过去公寓,你带小表弟一起过来”

陈如就见女儿江曼低头在迅速打字,嘴角带笑,咬着手指完全聊得到了忘我境界!

江曼哪里知道老妈看过来的眼神,编写完发过去。

另一端陆存遇的手机上显示一条来信。

江曼说——“如果你敢乱看美女,以后所有我在的地方你都不可以靠近,我会明确贴上标示(江曼在此,所以陆存遇与狗禁止入内!)”

一旦发现你吃,我定把草连根拔起,保证春风吹也吹不生 ...

星期五,夏薇怡下班走出创州大厦就打给了江曼,约江曼出来吃饭。

江曼说:“我带我小表弟一起可以?”不知道什么性质的吃饭,聚会还是普通随便的吃个饭,先问一声比较妥当。

夏夏抱歉地“哎”了一声:“别,我拿公司的会员卡消费,去的地方不适合小孩,你明白的。瑚”

“嗯!”江曼明白,听完地址低头按下挂断键铄。

江曼让小表弟在家跟老妈看动画片,她一个人过去跟夏夏吃饭,电话里江曼没有详细的问还有谁一起,但她心里有数,可能为了苏青。

夏薇怡的确是因为苏青才约江曼出来一起吃饭,明天的星期六后天的星期日过完,星期一江曼准会走进创州办理离职手续,抱着办公室内她自己的东西潇洒走人。这个星期五,三个人不能逃避的必须要面对这个隔阂。

友情已经冷战N多天。

拿公司会员卡消费吃饭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奢侈高级,江曼到了,苏青和夏薇怡看上去早已经在包房里等她了。

每个人爱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都了解。每次点菜,只要其中一个人跟服务员说就OK。

夏薇怡没点酒,苏青来之前就说自己不能喝,江曼现在也不喝酒,夏薇怡觉得自己一个人喝也没意思,只要了三瓶矿泉水,拧开一瓶给苏青,拧开一瓶又给江曼,夏夏看俩人颜色干笑着说:“我们吃点好的,喝的反正都差不多,还是不多浪费公司的钱了。”

江曼点头,抿唇喝了一小口矿泉水。

边吃边聊,但是一直没有聊到正题上,苏青却要去洗手间,夏薇怡赶紧借机在桌子底下碰了一下江曼。

夏薇怡还没说什么,苏青先开口:“曼曼,陪我去一趟洗手间?”

江曼看了看苏青,点头,站了起来。

苏青在前,夏薇怡在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包房。

包房门口距离洗手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苏青走了几步,就转弯了,江曼诧异地叫她:“苏青,洗手间在这边。”

苏青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往另一个方向走。江曼跟着。

走到一个包房门口,苏青笑了笑,回头看江曼,伸手就敲了敲门。

江曼不懂,但也实在好奇苏青究竟什么意思?

接着包房里面有人打开了门,那人看到苏青,眉目一挑,也是一愣。

江曼完完全全的怔住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话,打个招呼吗,说一声:“Hi,张跃好久不见!”

在苏青走不出被甩情伤的那段日子里,每天都要被江曼诅咒无数回的坏男人,此刻就这样站在包房门口。无论如何,江曼反应敏捷不了,更或者潜意识里就不想跟张跃打招呼。

“张跃,是谁来了?”熟悉的女声过后,一只手搭上了张跃的左边肩膀,亲昵无间。

这一刻江曼是站在苏青这边的。

看到苏青,童晓先是表情很震惊,接着手指从张跃的肩上缓缓拿了下来。童晓惊惶无措的眼神在苏青和张跃之间来回不定。

张跃温和的眉眼自始至终在看着苏青,似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包房里一共没几个人,苏青和江曼被邀请进去以后,张跃立刻就让其他几个朋友散了。

江曼坐下,从心里到表情都很拘谨。

“喝什么,这个行么?”张跃伸手拿了一罐杏仁露递给江曼。

江曼接过,“哦”了一声,点头,没有打开直接放在了一旁,做不到说一句“谢谢”,也实在没有什么觉得可喜悦的。

童晓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抬头看苏青,已然没有了刚才的无措,换上了一副淡定谈判的气势:“苏青,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你早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对吗?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大学里,毕业以后,还是进了公司,或是最近才知道?我需要说明一下,我和他在一起很早,我主动的,但是我还要跟你坦白地讲,我并不清楚他的女朋友是你。我09年6月份到创州我父亲的公司里工作,09年底升职,我在11年2月份才知道张跃的前女友是你。”

“不需要说明,我知道。”苏青朝童晓浅浅地微笑,却充满了鄙夷。

童晓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江曼坐在一旁只是听着,也不明白苏青来张跃包房这里干什么,最惊讶的,是张跃竟然跟童晓在一起。

那个抢走苏青男友的人,是童晓?

江曼的手机忽然响了,掏出来一看是陆存遇打来的。苏青也瞥见了,对江曼说:“你先出去接,没事。”

“喂?”江曼接起来就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上走了没几步江曼就不再走,苏青一个人在张跃那边她不放心。

陆存遇要带江曼去看一处房子,市中心好地段的两房公寓,新装修,环境不错。

江曼一直在找房子,准备跟介绍到顾楷公司上班的妹妹江杉一起住,可是房子合适的太少,还没找好。

陈如几年前就不同意江曼搬出来自己住,怕她照顾不好自己,怕她在外面自己生活把握不住自己,再伤了心。现在有刚毕业来这边上班的江杉为借口,陈如终于松口,为了江曼和江杉上班方便,就让她们在市中心租个房子一起合住,互相有个照应。

陆存遇对此很支持,结婚尚早,就算他想娶,这边未必肯轻易嫁女儿给他这个离婚男人,在双方家庭关系磨合了解中,江曼住在外面他同意,见面可以更方便,不必担心晚上想见面无法上门接走她。

江曼跟陆存遇说了几句,让他过来接她,吃完这个饭就随他一起去看看房子怎么样。这时江曼听见包房里面“哗啦”一声。

江曼拿着手机吓了一跳:“先不说了,里面好像吵起来了,我去看看!”

包房里的确吵了起来,江曼推门进来护住苏青,瞪向童晓和张跃,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似乎童晓还要动手!

“你们在一起过?”童晓火气很大的问张跃。

张跃蹙眉推童晓,动作不重,大概是让她离开的意思。

童晓一甩手里的黑色真皮手袋,眼神很凶地指着苏青骂道:“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最好把孩子打掉,别等我真的跟你比计较!”

江曼护着苏青的手缓缓滑下,面对面这么看着苏青苍白的脸,她,怀孕了?童晓的意思是,怀的是张跃的孩子?

“跟我计较?好怕!我现在就不打算要了。”苏青拿起桌上的一瓶白酒,倒了一杯,推开江曼直接就仰头喝了下去。

张跃抢下苏青手里的被子用力摔在地上,苏青呛的难受,张跃抱着她,却被她一巴掌打在脸上,哭着喊:“张跃,滚远一点!”

童晓和苏青都不是会疯会闹这样争吵的类型,却为了一个男人,江曼心疼苏青,不管苏青对错是否作践了自己,这不影响一个朋友对朋友的心疼。江曼抽出纸巾擦了擦苏青的手和脸:“有事改天再说,今天先走,好吗?”

童晓的面子一点不剩,结果张跃还回头冷漠的朝童晓咬牙皱眉丢了一句:“滚,自己走!”

江曼不明白这一场闹剧谁带她走进来的,童晓走了,难过但没有哭。苏青哭了,但没有出一点声音,只掉眼泪。张跃也许还是江曼在南林认识的那个张跃,照顾苏青,雨天把伞全都举到苏青头顶,他淋湿半边。会给苏青煮治疗痛经的汤。苏青着急穿某双湿湿的棉袜子,就要那双图案的,他会用电吹风把棉袜子拿在手里慢慢吹干。

事实上一定变了的是,张跃还有一个童晓,不专一。

苏青不应该再跟张跃有任何联系,藕断丝连只会更痛苦,离开的时候站在大街上,路灯下,苏青呼气,满口的酒气让她头疼欲裂,苏青用手指捏着额头要吐了的摇头说:“孩子不是,不是张跃的。”

夏薇怡和江曼一同再次愣住。

“曼曼刚才说的我还没有消化,你这又……”夏薇怡掏出纸巾递给苏青,扶着苏青,怕倚着路灯柱的苏青摔倒。

苏青擦了擦嘴,手指捂着仿佛被白酒烧疼了的心口,眼睛通红,边说边哽咽着哭:“我不能便宜了童晓,我不会便宜了童晓!我爱了张跃那么久,住在一起那么久,大学里花枝招展的女生他都瞧不上一个,凭什么童晓就成功了?忘不了他,所以我不好过。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这对狗男女好过!张跃不喜欢童晓,他不喜欢。他和江斯年一模一样,为了利益可以随便的丢弃爱情,江斯年的歪曲思想可能就是张跃灌输的吧?物以类聚!近墨者黑!”

苏青喝醉了,但是话没有一句是醉话。

夏薇怡招手拦了一辆车,先送苏青回公寓,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问再说。苏青怀孕真假夏薇怡和江曼不知道,如果真有了,在苏青醉酒的情况下朋友应该要照看着孕妇安全回家。江曼不懂,说孩子不是张跃的这是开玩笑吗?没怀孕张跃为何那么紧张发脾气?怀孕了为什么喝酒故意祸害孩子?

江曼的脑子里冒出很多很多的疑问。

陆存遇的车来了,他打给江曼。

“我马上过来,已经看到你的车了。”江曼按了挂断键,从马路另一侧走向对面,转头看着车,安全的过了马路。

上车以后,江曼系上安全带对视他墨黑的眼眸。

江曼在路上跟他聊起苏青的事,男人的心思不易揣测透彻,江曼试图让他以男人的角度给一个标准答案——男人究竟可靠吗?

显然是没有标准答案的,问之前江曼就知道,一句调节情绪的牢sao罢了。遇上红灯,他戴着腕表的手搁在方向盘上,仪表盘在漆黑中闪着好看的蓝色光芒,他说:“除非世界上只剩我一个男人,到了那天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还要我,我也只要你。”

他说完转过了身,侧身显得他肩膀很宽厚,江曼忍住靠过去的冲动,因为前面几米远就站着两位查酒驾的交警。

“陆存遇,当所有人都支持你吃回头草的时候,你会吃吗?”江曼玩笑似的问他,眼睛看着前面查酒驾的交警,还有一辆又一辆被放行过去的私家车,诶,交警似乎基本不怎么查那些出租车呢。

陆存遇看着她,一脸正经的用正经语气开腔道:“首先不是打算彻底放弃我一定不会撒手,结婚没有冲动,离婚没有冲动,坦诚使人伤感,证明我决定爱你绝对没有冲动。”

江曼不敢转过头看他,热泪上涌,被苏青影响的还是被他说得,总之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