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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沁对视他毫无感情的眼神,心里会怕,但是她并没有放手:“我不放手,你的衬衫我连碰都不能碰?一件又一件都是条纹的,我买的其它款你怎么从来不穿?”

江斯年松开衬衫,任由她碰。

童沁拿着衬衫转身走了出去,到客厅一把抓起了剪刀,在陈如跑过来时已经朝手里的条纹衬衫用力剪了下去,一下一下,剪的差不多要碎了,戳坏了自己手指一块,流下鲜血。

陈如江征愣住:“沁沁你这是怎么啦,快放下剪刀危险!”

江斯年本就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怒意都显现在他的脸上,他阴着脸一把捏住童沁的手腕,把人甩向了沙发,江征及时制止,这重重的一巴掌才没扇在童沁的脸上。

江斯年呵斥童沁:“滚出去!”

江曼买完东西上楼,打开门见到客厅里这样的一副样子,愣住。

童沁吓到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用力把衬衫碎片摔在地上:“江斯年你比我还可怜,不过就是她八百年前说了句你穿条纹衬衫好看,你他妈至于坚持穿条纹衬衫穿了七年不换吗?人家眼里没你,今天没有,以后也没有,人家傍上了比你更好的!我是你妻子,我有权利约束自己丈夫,你别逼我把她名字爆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龌龊事!”

童沁的眼睛里都是泪水,彻底模糊了视线,憎恨地望了一眼门口的江曼。

江曼手指开始发抖,低下了头。

陈如和江征以为童沁说的是住院的那个王若可,已经听说了这个人,但不知道这姑娘和儿子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陈如江征此刻是偏心儿媳的,儿子干出这种荒唐事,的确欠收拾!

江斯年所有的脾气与戾气,都因为童沁最后这致命的一句话而慢慢压下,他不会离开养父母家,永远不打算离开,生父生母比不上养父母千分之一,即使养父母捡他回来只为得到一套房子,坚持培养他只为四个字“养儿防老”,但他发觉自己讨厌不起来,无论走到哪去都忘不了曾经一家人住过的温暖十几平米。

江斯年带童沁离开,童沁望着江曼直到江曼默默躲回房间。

童沁跟着江斯年进电梯下楼,哭着小声对身边冷漠的男人说:“我恨自己无能,无论多气愤只要你朝我伸伸手,我就会乖乖的伸过去手让你牵着我走。”

他不说话,她又说:“结婚以后我们对话变得越来越少了。”

江曼站在卧室里,用手捂着眼睛久久没动一步,身体轻轻的在发着抖。

第二天,江曼拖到上午10点才出门。

一进公司,在电梯门口江曼就碰上了汪填和陈弯,这两个都是C座经理级别的人物,两电梯门隔了七八米远的距离。

“Hi,”汪填举了举手里的文件夹,黑西装白衬衫,单手插在裤袋潇洒地立在电梯前先跟江曼打招呼。

江曼点了点头,站定。

C座这边的电梯最先到了,汪填和陈弯进去。

中午,江曼和夏薇怡一起在餐厅里准备午餐,突然看到汪填端着食物走了过来,礼貌地问:“介意我坐下吗?”

“当然不介意。”夏薇怡尴尬地说。

汪填坐下,夏薇怡低头瞄了一眼江曼,心说这汪经理不是上回俱乐部跟你切磋球技的人么,怎么朝这就坐了过来,怎么看目的都不单纯。

汪填对江曼说:“上回打完球之后,我出差了,昨天下午才回公司。”

“汪经理那边也挺忙的。”江曼随便客气了一句,真的不知道应该要聊些什么。

江曼要喝员工餐厅里的豆浆,吸管扎了一下却没扎进去,常有的事。汪填半起身伸手接过,在江曼要拿回去之际已经很轻松的把吸管扎了进去,又递还给江曼。

“谢谢你。”江曼抿了抿唇,低头开始吃东西。

汪填看着江曼说了声“不客气”,一切看在夏薇怡眼中甚是觉得奇怪,这个汪填,不会是打算执意挖陆存遇的墙角吧?一见钟情了?

午餐之后,夏薇怡在电梯里问江曼,江曼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说:“不可能,汪填看上去温文尔雅,但城府不浅,公司传遍了我靠被老板们潜规则上位,他对我毫不了解,你觉得他会专门喜欢我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夏薇怡靠着电梯壁,表情懒散:“不要这么复杂,都怪童刚,公司的管理模式导致员工自相残杀程度比别的公司高出起码五成左右……”

陆存遇出差了,要四天才能回来。

陆存遇在那端叮嘱江曼,每晚回家,小杉那里联系许就派人盯着点下班都干嘛了,放心在家晚上别总出去。

江曼每天下班按时回家,让她盯着小杉一举一动真的盯不起。江曼对许就说了谢谢,许就说:“曼姐别客气,都是花钱雇的人,我就一个给陆总跑腿的。这事儿解决了他们的生计问题也解决了你的烦恼,正常买卖。”

陈如问女儿:“分手了?”

江曼手里捧着牛奶杯子对老妈笑:“放心,你女儿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一个男人,怎么能轻易放过?”

“每天按时回家,他不要你了还是有了新欢?”陈如也笑。

江曼靠在沙发里:“他出差了。“又问老爸:“老爸,你说我妈话里这意思,怎么像我不跟陆存遇约会我妈还替我着急了?”

江征不参与母女战争,端着茶具转移阵地。

江曼老实在家赔了老妈几天,又是一个星期一下午,夏薇怡来27层办公室找江曼。用手中一份文件指着江曼说:“小道消息,陆存遇马上会找你。”

夏薇怡刚走,江曼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陆存遇叫她过去谈工作的事情,江曼带了助理一起。投资大厦门前下车,江曼和小张一前一后的进了陆氏投资公司,几天没见,江曼很怕自己表情上不够矜持。

一路畅通无阻,秘书孟迪带着江曼和助理进去。

“陆总,”小张知道自己领导和陆存遇什么关系,所以敢抬头打招呼。

陆存遇点头:“请坐。”

小张坐在江曼的对面,没敢坐在一起。

陆存遇的办公室里,他把影剧院原始的效果图递给了江曼,简明扼要的指出设计上需要修改的地方,江曼低头记下。“回头我会跟你们领导沟通,你跟我出趟差。”陆存遇说话时就站在她的身后,手臂撑着沙发靠背圈着她身体,男人气息就拂在她耳边,不远不近,她心里划过严重的不自在感,脸颊隐隐地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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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皮带我都解了,你却煞风景的要跟我谈公事?

陆存遇用手指点着图纸耐心地给江曼讲,江曼听得认真,两人细细研究,图纸上面需要改动的地方已经被人做了清晰标记,江曼看着图纸,再听陆存遇详细的本意解说,很快她就明白了陆存遇的想法瑚。

陆存遇出差回来途经到了一趟Z市,他顺便到影剧院工地现场了解进度。上下看了一圈,陆存遇觉得影剧院歌舞剧场的部分在设计上有问题。舞台尺度大,台下观众较多,舞台和观众产生的视距显得过近,这一部分需要江曼全部改的远些。

江曼接的这个项目虽然是陆存遇的,但她却不会因为两人的关系而怠慢半分。

小张打开了手提,递给江曼:“曼姐。”

江曼接了过来搁在面前的茶几上,打开手提里的CAD平面设计图修改歌舞剧场尺寸与视距这一部分,按照陆存遇说的,江曼认真修改了下CAD上标注的尺寸,修改完给他过目,他点头说OK,江曼这才稍稍松口气。

“只修改歌舞剧场1800座的?”江曼转头眼睫眨着问陆存遇的意见铄。

陆存遇挪过来江曼的手提,江曼担心他看不懂所以给他解释:“话剧、戏曲,这两个剧场部分是800座到1200座的,视距我觉得不用更改,你再看看。”

半晌,见他点头,江曼赶忙把他推过来的手提接着。

小张收起了手提,装着,站起来等江曼。

陆存遇看了一眼手表,拿起稍后会议要用的文件,起身和江曼她们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陆氏投资大厦的一楼大厅,电梯门开,陆存遇和江曼一起走了出来,两人在前,张助理跟在两人身后。

陆存遇一手捏着那份文件,一手垂下,拿着文件的手是外侧的手。

江曼的那辆奥迪A5停在投资大厦门口,陆存遇和她一边说话一边走了出去,陆存遇似乎本能地为她打开车门,里侧靠近她的手抬起,轻轻揽着她的腰际让她上车。江曼脸上一尴尬,随即掩饰了下去,坐进了车里。

“我先走了。”江曼看着他说,随后系上了安全带。

小张坐在了副驾驶上。

陆存遇“嗯”了一声,对她点头,江曼不让自己在助理面前丢人,眼神表现的对他毫不留恋地启动了车离开。

副驾驶上的小张嘴唇抿着:“曼姐,陆总对你真好。”

“没有。”江曼不承认,但是眼底洋溢着淡淡不可言喻的幸福。

陆氏投资大厦里,目睹陆存遇为江曼打开车门并用手轻轻揽着江曼细腰让她上车的员工,总共有六七个。

一时之间,陆存遇和江曼关系的看法大家众说纷纭。

始终就有认为戴茗不是老板娘的人,此刻逮着机会还不抓紧掺合了一句:“这个女人是不是老板娘咱们不清楚,但是,戴茗一定不是,你们谁见过累得跟狗似的老板娘吗?”

戴茗来公司的第一天风光无比,金科鞍前马后是事实,接着戴茗虽表面风光不减,但不停出差把这女人累得成了什么样子一楼的接待小姐们都看得清楚。

大厦楼上,严肃的会议进行中。

陆存遇出差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做了安排,内部开个会议,紧接着晚上之前要跟金科和戴茗单独再开一个会议。明天上午省里某局的会议他要亲自参加,下午过后,将近晚上,他跟江曼一起出发,打算自己开车出这趟差。

江曼回了公司,等待领导的出差命令。

搁在往次,出几天的差江曼自己跟领导申请一下便可,不用客户方来跟领导说什么。这回陆存遇说他跟创州领导通话,顺便提了一下这件事,领导应了。

下班之前,江曼接到了C座经理陈弯的来电,陈弯说:“江曼,陆存遇那边的影剧院项目还要你多上心,今天我跟陆存遇通过话了,他说影剧院项目那边设计上有点问题,你看,明天跟他出差过去一趟解决解决问题,时间安排上合不合适?”

江曼想了想,说:“好的,我现在跟陆存遇联系。”

“那你先忙,回头我跟你们部门经理再打个招呼。”陈弯说完这件事就收了线。

江曼把手机放下,心想出去几天透透气也很好。

陆存遇忙的分身乏术,江曼下班直接回家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对老妈说:“妈我出趟公差,要三四天左右才回来。”

陈如站在女儿卧室门口问:“这次你又到哪出差?”

“去苏州。”江曼站在衣橱前一边往出拿衣服,一边心情忐忑地对老妈说:“我手上负责着一个项目,建筑面积几千平米的影剧院,占地面积一万多。现在设计上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我改,可是我最近没状态,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改,以前很少遇上这种设计瓶颈,最近被这种感觉困扰的头疼。打算去趟苏州,那边有个独墅湖影剧院,我去看看找找灵感。”

女儿工作辛苦陈如明白,吃这碗饭的,设计师设计师当然设计要厉害了,遇到瓶颈,那肯定是设计不好。

陈如帮女儿收拾东西,心里也猜忌女儿是不是要跟陆存遇一起出去,这个项目会不会是陆存遇的项目?陈如心里想了不少,却没多说一句。到底还是没有脸面阻挡女儿出去工作,整个家如今都靠女儿在撑,怎么好约束女儿工作上的事情。平时儿子背地里贴补一点陈如用的也不踏实,儿媳和儿子三天两头的吵架,儿子外边还有一个刚打完胎的女孩子赖着他不放,儿子儿媳日子过不过得长久都是另说。

指望这个儿子给养老,就特别希望儿子能发展的好,陈如一般不敢伸手朝儿子要钱,他赚的就留着他在外面创业用还是干什么别的用,总不能让他给老丈人打工一辈子。

陈如也惦记着女儿和陆存遇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成年男女,说不准!总觉得自己女儿会听话,但是大伙麻友在一起又都言辞凿凿地说,现在的儿女在这事儿上可少有真听爸妈话的。

第二天早上,江曼出了门上班。

陈如打给苏青,问了问女儿江曼这几天的情况,苏青说没事,放心。陈如说起女儿江曼设计碰到瓶颈的事,问苏青,是不是因为陆存遇这事儿小曼上火了?昨晚在家捂着嘴巴还说口腔溃疡了,说话就疼!

苏青顿了顿,说:“阿姨我跟你讲实话,曼曼这几天的情绪确实不太好。她算公司里的一名资深设计师了。别人碰上瓶颈,可能是基础不牢,学业不精,再或是长期接触低要求客户,久而久之思维懒惰,冷不丁再接触高要求客户就无从适应。曼曼碰到瓶颈的最大原因是现实压力,供房供车,恋爱也不顺,为了生存还要拼命的接单,曼曼哪里还有时间提升自己找设计上的灵感。这样下去,面临的就是被公司淘汰。”

苏青这一番话说的陈如心里“咯噔”一声。

接完陈如的来电苏青马上打给了江曼,特意告诉江曼,你老妈打给我问你遇到瓶颈的事情,你遇到瓶颈了?难道是陆存遇给的?

江曼任由苏青在那端调侃,只笑不语。

江斯年来到江曼办公室的时候,江曼正在翻看阅读影剧院方面的设计资料,她也怕读的少看得少慢慢自己的设计眼光会变得停滞不前。

江斯年立在门口,望着江曼:“陈弯说你要出差去苏州?”

江曼只是点头,没做声。

“我是你的上司,抱歉,我这里有新的任务派给你,出差推掉。”江斯年认真的讲道。

江曼抬头,目光看着这个男人的五官,“你没开玩笑?没别人在我和你有话就直说了。你别折腾,你以为你坐在我上司的位置上,就有能力束缚我与人交际?”

江斯年一言不发,转身出去,用力带上了她办公室的玻璃门。

中午十一点,苏青下楼,直接来了江曼的办公室,叫了夏薇怡。

苏青在沙发上坐下,双手交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说:“C座吵了起来你们知道吗?”

“怎么回事?”夏薇怡摇头,一点都不知道。

江曼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苏青看向江曼说:“你要出差去苏州,这事儿陈弯那边擅自安排的,江斯年不满陈弯仗着自己是C座经理就不把他这个A部的总经理放在眼中。江斯年指派给你任务,决不让步,陈弯也说她那边的安排更改不了。这俩人起了争执,最后陈弯打给了董事长童刚。”

江曼万万没想到江斯年会这样做。

“他不怕童刚批评他?”这是江曼所不理解之处。

苏青摇头:“所以我下来问问你,我也觉得江斯年的行为很反常,我也在场,他那绝对不像是冲动之举,但他更不像是会为了感情的事会放弃前途的人。他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也搞不懂了。”

他如何阻止,阻止不了江曼随着陆存遇一起出差。

童刚知道哪头轻哪头重,江斯年进入公司以来第一次表达不满,却对陈弯。童刚究竟什么态度江曼并不清楚,这事也不光是公事,也是家事,童刚回来以后肯定关上门处理。

江曼跟陆存遇在去苏州路上时,听苏青说,江斯年正式的提出了辞职,下午就没上班,直接出了A座离开了创州大厦。

这件事江曼没跟陆存遇提起,她也不希望陈弯日后为了讨好陆存遇说出这件事邀功。

江曼第一次来到苏州,尤其喜欢。

酒店是江曼自己订的,不希望陆存遇让别人帮忙订酒店,两个人出来,本就是打算一边消费着参观独墅湖影剧院一边玩。江曼订的酒店在金鸡湖畔,陆存遇通过车上导航指引顺利找到,下车,办理入住。

酒店的环境卫生能达到陆存遇的要求,价格比上回上海住洲际便宜得多。

抵达酒店不久,陆存遇接了一个来电,回来就让江曼洗个澡换身衣服,稍后跟他出去一起见个朋友。

陆存遇的朋友是个中年男人,带着妻子。

江曼跟他的朋友夫妇打了招呼,四个人一起进了影剧院看话剧。

四个人挨着坐在了第六排,视线正好,江曼跟陆存遇朋友的妻子聊天,本还紧张,但一聊才知道陆存遇朋友的妻子对话剧也不感兴趣,更愿意看电影,搞笑类型或是悬疑类型更是心头最爱。

台上表演着话剧《蒋公的面子》。蒋介石亲任国立中央大学校长;邀请中文系三位知名教授吃年夜饭,使三位教授很纠结,到底给不给蒋公这个面子?

话剧没有江曼想象中的那么无聊。

四个人看完话剧,喝完了茶就上下逛了逛影剧院。江曼眼睛看着,第一次把一座影剧院上下里外看的如此透彻,平时去电影院居多,话剧只几年前看过一场,已经记忆不清晰,每次看完也不会逗留太久,更不会到处乱逛浪费时间。

陆存遇带江曼去他朋友家里吃的晚餐,离开已经将近十点。

车上放着江曼的手提,江曼打开,陆存遇开车,她在车上就赶紧把想做修改的地方记下,万一明天醒了忘了可惜。

一路上江曼在认真工作,陆存遇见此也就无话。

到了酒店房间,江曼抱着手提就坐在沙发上继续研究可修改完善的地方。

工作起来很认真。

陆存遇点了根烟,坐在一边上随手把打火机扔在一旁。

江曼一边修改一边问他意见。

陆存遇手上一根烟将要抽完,瞧着工作的她:“你拿过来,我看看。”

陆存遇正以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沙发上抽烟,江曼见他不愿动,只得把手提端到陆存遇的面前指给他看:“就是演员休息室这里。”

陆存遇把目光搁在她的脸颊上,唇红齿白,眼睫盈盈,抬眼瞧着她就把人拉向了自己怀里,一边附身吻下,一边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撂下手提。

江曼被陆存遇按在怀里,到处亲着,两人气息急促絮乱,男人的手划过一对圆挺酥胸,江曼不能自己,心跳直升。

江曼缠上了陆存遇的身体,眼对眼地盯着他灼热的目光,喘着调逗:“陆总,我们在谈设计方案……请你,唔,自重……”

陆存遇低笑,最后深吸一口手上的烟,把最后那口烟雾均匀地喷撒在她的脸颊皮肤上,躲开她的口鼻,按灭了烟时男音低沉黯哑地蠢动着:“别开玩笑,皮带我都解了,你却煞风景的要跟我谈公事?欠收拾了?等会儿有你难受叫的。”他把手伸向她的臀部,反复柔搓捏弄,裆部一寸一寸膨胀沸腾叫嚣。

江曼被他这话刺激的心潮起伏,多天没有过亲密,她一样经不住诱惑。

陆存遇把她抱向浴室,脱她衣服,隔着衣服慢慢柔搓她雪白丰润的柔软浑圆,引得她口中低喘阵阵加剧。

他揽住她腰际,低头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低哑嗓音喘息在她耳边,花洒淋湿了浴室大半,江曼的脸上很湿,他用力亲遍了她的锁骨,手臂搂住那柔软的腰肢,含住她的唇闭着眼睛用他内裤下跳动叫嚣的东西顶上了她,粗喘的蹭。

江曼全身无力地在他的掌控中,发丝乱了几缕,身子盈白地在水雾中越来越热,被含住的唇微张着喘息,模样销魂。

“溃疡还疼?”他问。

江曼隐约“嗯”了一声。

他低笑气息炙热:“等会给你嘴里打一针,”

江曼听了这话明白意思,本就难受的身体竟是又多拂上一层颤栗,面红口拙地不知如何骂他下流。

月老慈悲,开始把一根根红线往他们大龄老男人身上捆了

江曼低喘着跟陆存遇从酒店浴室一直做到了酒店床上。

盈白的丰满圆润被他手掌柔搓的愈来愈胀,江曼的身体从陆存遇怀里缓缓倒下,四目相对,情潮随着血液在流淌沸腾,陷进柔软被子里的身体上皮肤略湿,贴在被子上,很快体温让身体变得又潮又热。

唇被陆存遇吻的泛起了红,娇艳欲滴,柔润软嫩,溢出一声声地喘叫轻吟,惹得他附身一再含住宠爱铄。

酣畅淋漓地一阵翻雨覆雨过后,两人洗了澡瑚。

江曼身体酸痛无力地躺在陆存遇的臂弯里,鼻息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一时睡不着,用手指去捏他的手臂皮肤,发觉真是结实的硬,手指根本就捏不住什么,又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捏完却“嘶”地一声发痛。

陆存遇半支起身瞧她:“打了一针,怎么不见效果?”

江曼脸红的直喘不过气,拿过被子就要盖上自己的脸安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