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愣住了,“志远媳妇,你说得可是实情?”

“额娘随便找个人去问问便知道了,孙家的大少爷寻花问柳,不学无术,屋里的侍妾通房一大堆,这般的人家在李芷卿口中竟然是怜花惜玉的良人?什么千帆看尽?浪子回头?”

瓜尔佳氏对着李芷卿扬手就是一鞭子,瓜尔佳氏下手很有分寸,前生经常抽人,让开了李芷卿的要害之处,也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瘢痕,瓜尔佳氏恼怒李芷卿,可也深知身体容颜是李芷卿全部的依仗,她不会此时就毁了李芷卿。

马鞭落在身上,李芷卿尖叫了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瓜尔佳氏,“你竟然敢打我?敢打我?”

“我是你长辈,看着你走错了路,还管教不得你了?”瓜尔佳氏神色淡然,道:”闭嘴,再哭,便不是一鞭子了。”

老太太恼恨李芷卿乱说话,一直将李芷卿看成太子的人,遂对李芷卿很宠爱,瓜尔佳氏突然挥了一鞭子,李芷卿想不到,老太太同样想不到,“志远媳妇,你...你...”

瓜尔佳氏嘴角一勾,不理会泪光盈盈不敢哭的李芷卿,道:“我是为了外甥女好,额娘,我知道她总是要伺候贵人的,可不能因她将来尊贵了,就不管教于她,那不是宠她是害她。”

在旁边看着额娘发威的舒瑶很明白,额娘既然敢抽李芷卿,必然有后手,额娘是抽了人,还得让被抽的人感激涕零,表示她抽得好,抽得对。

果然瓜尔佳氏继续对老太太解释,“伺候贵人的也不只有一人,上面必然还有主子福晋,外甥女生养得好,容易遭妒忌,今日的事...足以看出她不懂得人心,人云亦云,陷在皇宫万一被人...下绊子或是蛊惑了,做下错事,被贵人厌弃,她一辈子就毁了。何况尚未出阁的姑娘,就做起保媒拉纤的勾当,真要传扬出去,哪还有脸面见人?”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为何不能慢慢教导?真若抽坏了李芷卿,我...让我如何同太子交代?”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话是额娘说的。”瓜尔佳氏轻飘飘的说道,老太太哑口无言,志远年轻时,老太太没少罚他,瓜尔佳氏可记得一清二楚,在志远后背上到现在还留着一道鞭痕,是老太太抽的,瓜尔佳氏极为的护短,李芷卿是老太太心间上的人,瓜尔佳氏抽不了老太太,就抽李芷卿让她心疼。

老太太讪讪的闭嘴,瓜尔佳氏接着说道:“外甥女怎么也算是公爵府出去的,教养不好了,额娘脸上也没光彩,外甥女心比天高,可身份上...好一些是位格格,万一落得个没名没分的,外甥女得先受得了委屈,才好图将来,额娘还不明白内宅里的勾当?”

老太太即便没经历过残酷的宅斗,但她也听过后宫的倾轧,年轻时也没少发作老爷子的宠妾,李芷卿也就是一妾室,皇家规矩更是大如天,太子爷后院里不知道有怎么一番明争暗斗。瓜尔佳氏何等聪明人,看出老太太信了,压低声音:“不管好外甥女,没等享富贵,怕会被她牵扯进去,太子爷早以成年,直到此时还未册封太子妃,想必万岁爷在精挑细选,或是有了人选,请人教导如何母仪天下,就外甥女这点小心思,哪够看的?今日给她个教训,也能记着些。”

老太太点头叹道:“慈母啊,二儿媳妇,你真真是慈母,你就替我管教芷卿。”

舒瑶垂头掩藏笑意,慈母?那是对我,对李芷卿,额娘可没一点慈悲心。瓜尔佳氏说过,无论舒瑶犯多大的错事,她都不会打她,瓜尔佳氏曾经对棍棒底下出孝子嗤之以鼻,光靠着打是教育不出出息的儿女。瓜尔佳氏罚过他们兄妹,却从未打过他们,会将道理分析清楚,引导他们该如何做。

李芷卿憋屈得很,含泪看着老太太,“外祖母,你不疼芷卿了吗?”

李芷卿跪爬到老太太身前,让瓜尔佳氏教导她,李芷卿一阵心寒,她能不能活到嫁给胤禛都是在两说的,舒瑶眉梢一挑,李芷卿真执着,直到此时还记着嫁给胤禛。

“你不是早就想要同志远媳妇亲近?芷卿啊,我是为了你好,乖乖的听你二舅母安排,对你将来伺候贵人有好处。”老太太慈爱的摸了摸李芷卿的脸颊,“等你富贵了,可别忘了你二舅母的教导之恩。”

李芷卿咳嗽着,气的嘴唇角是冒白沫,手臂上那道鞭痕很疼,她是被打了吗?不仅现在要感谢瓜尔佳氏的教导,将来还得记着瓜尔佳氏的好处,有比她还悲催的清穿女吗?被打了还得说声谢谢,李芷卿没那么低贱,想到此处,李芷卿刚要起身,瓜尔佳氏轻飘飘的道:“我没想着外甥女记着我的好,就盼着外甥女你能给额娘长脸,不枉额娘疼外甥女一场,既然额娘开口了,我也不好推辞,好在外甥女会随着我一同去塞外,外甥女,可愿听从我的安排?”

李芷卿起身的动作僵住了,舒瑶敬佩的看着额娘,李芷卿心心念念的就是去塞外时借机给胤禛下药,额娘的意图很明显,李芷卿露出一丝不甘不愿,塞外你就别去了,舒瑶弄懂了瓜尔佳氏平时说过的,拿捏住最关键的之处,李芷卿咬着嘴唇,运了半天气,很阿q的想着,等富贵了报复舒瑶,让瓜尔佳氏难过痛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芷卿拜谢道:“甥女谢二舅母...教诲,甥女一定听二舅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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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抽人

第一百一十章 抽人

李芷卿拜谢后,抱琴见二太太点头才敢上前搀扶起李芷卿,李芷卿的胳膊火辣辣的刺痛,对瓜尔佳氏是敢怒不敢言,一心盼着将来富贵了报复,舒瑶心生警觉,如果李芷卿敢报复额娘,舒瑶拼着性命不要,也先用异能攻击废了李芷卿。舒瑶发现异能攻击实在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在众目睽睽之下,可用无形无色的光波击碎人的大脑,杀死脑细胞,遂舒瑶对李芷卿的报复心思,不甚在意,只要李芷卿敢有动作,舒瑶就不会放过她。

异能攻击不到万不得已,舒瑶不会用,当务之急是积累能量,只要异能攻击后能留一丝生命的气息就成,舒瑶不想死,米虫的日子还没过够呢,至于击沉李芷卿后是不是还有异能,舒瑶同样不在意,大不了换个玩具玩。

瓜尔佳氏扶着老太太落座后,淡淡的瞟了一眼于绣莲,“该说说你的事儿了。”

于绣莲泪眼朦胧,身子一软跪伏于地,“妾不敢,二太太,妾知罪。”

“两年前我命人调教过你,何为妾,如何为妾,两年间看来你是都忘了。”瓜尔佳氏手中的马鞭敲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你是仗着三弟妹心善,便蹬鼻子上脸吗?谁教给你的歪门邪道?于氏,我且问你何为妾。”

佟佳氏巴不得瓜尔佳氏代替她管教于绣莲,心里解气的狠,鼻观口口关心,一声不知,瓜尔佳氏冷哼道:“背。”

于绣莲娇躯颤颤巍巍,成串的泪珠从眼里滚落,止不住像李芷卿望去,李芷卿动动嘴,看瓜尔佳氏的气势,胳膊还在疼,李芷卿老实的趴窝了,舒瑶看了眼李芷卿,这两年她没少给于绣莲讲平等,讲人权,许是都打算为妾,她们之间很有共同语言,总是在一处窃窃私语,今日都得被额娘收拾了。

“妾是...是站立的女子,是伺候主子太太的女子,是在太太不方面时伺候主人的女子,是主子和太太的奴婢,所出子女记在太太名下。”

于绣莲呜咽说着为妾的规矩,瓜尔佳氏含笑听着,李芷卿脸煞白,妾...妾...地位如此卑微?瓜尔佳氏等到于绣莲说完后,收敛了笑意,“既然记得清楚,还敢再犯罪加一等。”

“二太太,饶了妾吧。”于绣莲胳膊挡着脸,见瓜尔佳氏举起的马鞭,“妾知错了。”

连公爵府最得宠的表姑娘都敢抽,别说于绣莲了,瓜尔佳氏马鞭下势如惊雷,却蜻蜓点水般落在于绣莲的肩头,舒瑶感到于绣莲紧绷的神经差一点断掉,以为她会被抽打,并未被抽,舒瑶敬佩的看了一眼瓜尔佳氏,论起拿捏人,瓜尔佳氏很少服人,所有人不管是谁,都随着瓜尔佳氏搓揉,马鞭如此反复两次,于绣莲不敢躲,全部是轻轻落下,就在于绣莲放松以为瓜尔佳氏顾忌是小叔子的小妾,不会严惩于绣莲之时,瓜尔佳氏的马鞭落下,重重的好抽在于绣莲的肩头。

“啊...啊....”于绣莲惨叫,瓜尔佳氏抽于绣莲也比对待李芷卿狠得多,几鞭子下去,于绣莲劈肩头染血,瓜尔佳氏甩鞭子的动作堪称标准,向所有人示意了一把如何抽人才能有快有准。

“叫什么,数着。”瓜尔佳氏似平常般的说道,见于绣莲敢躲闪,“我有让你躲开了?数着。”

荣寿堂的只听见于绣莲哭着数数,”一,二...三...十九...”无一人敢为于绣莲求情,李芷卿看着完全不把于绣莲当人看的瓜尔佳氏,很难想象瓜尔佳氏和疼舒瑶入骨的慈母是一人,李芷卿以前虽然对瓜尔佳氏很佩服,但却从没有今日这般畏惧,发自骨子里的惧怕,不说李芷卿,老太太和佟佳氏全都看傻了眼,老太太经历过不算太激烈的宅斗,听闻过后宫倾轧,可却从未见过直接上马鞭抽人的,佟佳氏糊涂了,不应该是算计下绊子吗?如此明目张胆的抽人,她不仅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

周围的人的惧怕瓜尔佳氏能看出一二,女儿舒瑶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瓜尔佳氏不求别人如何,舒瑶不怕自己就好。

“二嫂...你...”

佟佳氏忍不住为于绣莲求情,再恼恨于绣莲也不能让瓜尔佳氏打死她,毕竟是于成龙的义女,虽然佟佳氏也看出于成龙不会管于绣莲,但让瓜尔佳氏这么抽下去,是要死人的,于绣莲柔弱的小身子承受不住。

瓜尔佳氏收了马鞭,冷然的问道:“可长记性了?”

“妾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于绣莲嘴唇哆嗦,肩膀都被瓜尔佳氏抽烂了,啼哭着不敢起身,“二太太,饶了妾吧。”

被抽一顿,总比被瓜尔佳氏发卖赶出公爵府要好,于绣莲相信如果她不认错,让瓜尔佳氏顺心,她在公爵府里也待不长,舒瑶听见于绣莲的心声,其实于绣莲很聪明,偏偏走上为妾的道路,她是在场的人中最了解额娘的一个,舒瑶也挺佩服于绣莲的忍耐力,只要她稍微移动或者挣扎一下,瓜尔佳氏就能将于绣莲花的良妾地位废了,远在江南于绣莲名义上的义父如今正在想办法完成额娘的嘱托——请江南名士教导大哥,对于绣莲的死活不会过问。

瓜尔佳氏将马鞭递给舒瑶,“上茶。”

“是。”

舒瑶淋着染着于绣莲血迹的马鞭,不自觉皱了皱眉,瓜尔佳氏记下了女儿的不自然,小丫头奉上茶水,马上就离开,不敢在瓜尔佳氏身边多呆一刻。

瓜尔佳氏宽着茶叶末,笑道:“不愧在我身边呆了些日子的于姨娘,晓得我性子急,一般是先打一顿再说话,于姨娘,你说你到底哪错了?”

于绣莲忍着疼痛,道:“二太太,是妾...”

“又错了。”

于绣莲怔了怔神,她在瓜尔佳氏面前拢共也没说几个字,哪出问题了?瓜尔佳氏提醒道:“你是三老爷的妾室,在我面前该自称妾?”

“是...是奴婢..奴婢说错了。”

瓜尔佳氏淡淡的道:“继续。”

瓜尔佳氏一眼都没看于绣莲,宽茶叶,似眼前的茶杯比于绣莲有吸引力,于绣莲抹了把眼泪,“奴婢不该听信外面人的妄言,说合大姑娘的婚事,奴婢...奴婢身份低微,大姑娘是公爵府长房嫡女,不是..不是奴婢能多嘴的,大姑娘的婚事想必太太们早就有了主意,是奴婢瞎了眼睛,猪油蒙了心...二太太...全是奴婢的错。”

于绣莲说完后,磕头认错,砰砰的磕头声,在落针可闻的荣寿堂格外清晰,于绣莲此时就一个念头,不能被二太太赶出去,谦卑得让哪怕一直看不上她的佟佳氏都有些心酸,和自己夺丈夫宠爱的妾室,佟佳氏并不同情于绣莲,心酸在于自己怎么就没瓜尔佳氏的好手段呢。

李芷卿看于绣莲太过可怜他,为其求情:”二舅母,您打也打了,于姨娘也已知错,大姐姐也没定给孙家,这事就接过去吧。”

“外甥女,你同情于她?”

“我是看于姨娘太可怜些。”

瓜尔佳氏笑道:“你此时是公爵府的表姑娘,还不是贵人的妾室,外甥女我教你第一条就是分清楚身份,拎不清状况不安分的人,许是能得宠一时,鲜少有得宠一世的。”

李芷卿咬紧嘴唇,舒瑶能感觉到李芷卿的不甘心,在现代所受的教育,李芷卿也并没全然忘掉,做妾是穿越女最难走过的一道坎儿,瓜尔佳氏教导李芷卿,却也戳中了她最痛或者说故意遗忘的心事。

“外甥女有一点得记清楚了,你是客居忠勇公爵府的表姑娘,仰仗着两位舅舅的恩养,身为外甥女却插嘴我教训于姨娘是错,身为外甥女助长于姨娘的气焰也是错,身为外甥女帮着于氏对抗你三舅母更是大错特错。”

“我...我...”

瓜尔佳氏一连串的排比句让李芷卿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再提为公爵府挣银子的事儿,自从瓜尔佳氏一家回京后,李芷卿兴许是将来才尽,再无稀奇的挣钱点子,公爵府有如今的威势,李芷卿也承认是钱买不来的,靠得是二舅舅志远步步高升的官职,靠得是瓜尔佳氏的经营。

舒瑶瞪大了眼睛,杂交水稻?李芷卿有打算将杂交水稻弄出来,这事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可李芷卿目的不纯,是想凭着神奇空间培育出来的杂交水稻扬...给胤禛当侧福晋,舒瑶除了感叹李芷卿的执着再也无法有别的反应。按照额娘平时教导的,解决粮食问题,李芷卿怕真能成为侧福晋,只是...舒瑶抖了抖身上鸡皮疙瘩,成为谁的侧福晋就不知道了,康熙皇帝对太子爷很是宠爱,有李芷卿这般聪慧,福气,美貌俱全的女子,康熙皇帝如果放弃自己受用的话,有八成的可能会赏赐给太子爷,万一李芷卿说出她只嫁给胤禛胡话,舒瑶有十成的把握,康熙皇帝会赐死李芷卿,罪名都是现成的妖言惑众挑拨皇子之间的兄弟情义,再大的功劳都白搭。

“你如果明白了,就先闭上嘴。”瓜尔佳氏瞥了一眼李芷卿作为警告,“于氏既然知错,我又她个教训,三弟妹,你说下一步该如何做?”

“二嫂决定吧,我没异议的。”

“那我就越过三弟妹罚于氏去佛堂清修一段日子静心,何时三弟妹满意了,再出佛堂。”

佟佳氏道:”二嫂想得周到,我记下了。”佟佳氏不满意,于绣莲就在佛堂里带一辈子吧。老太太叹了口气,对于瓜尔佳氏敢抽弟弟的妾室,有些无语但更多的是无奈,只要老太太有一丝异议,瓜尔佳氏又会说出一大堆的道理,说不过啊,老太太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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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胤禛

第一百一十一章 胤禛

夜晚,月朗星稀,瓜尔佳氏抱泛着沐浴后香气的舒瑶上炕,迷迷糊糊的舒瑶滚了滚,瓜尔佳氏身上有些许的湿气,在浴室里同舒瑶好一顿嬉闹玩水,浴室是瓜尔佳氏早就让人修缮好的,宽敞得很,浴池也很大,瓜尔佳氏挺遗憾没大明宫的浴室大,勉强入得了眼。

“瑶儿,怕我?”

“不怕,不怕啦。”舒瑶闭着眼睛,蹭蹭瓜尔佳氏的手心,“我不喜欢血味儿。”

瓜尔佳氏一直对舒瑶方才提着马鞭皱眉的样子很在意,瓜尔佳氏可让任何人惧怕于她,却唯独不想女儿在她面前畏首畏尾,瓜尔佳氏看了看舒瑶,释然的笑着捏了捏舒瑶的鼻子,“比狗鼻子都灵。”

“额娘,我就是你的小巴狗。”舒瑶打算滚进瓜尔佳氏怀里,瓜尔佳氏却按住她,“不得胡闹,快睡吧,明天你二哥不是带你出去?起不来的话,书逸先走了,你到时可别同我哭。”

舒瑶计较了一番,额娘的怀抱随时都可以钻,二哥带她出门太不容易了。书逸好不容易才答应,舒瑶可不想因懒床错过了,爬起身在瓜尔佳氏错愕下,亲了她一下,随后乖乖的盖上被子,后背面向瓜尔佳氏,”我睡了。”

瓜尔佳氏摸了摸脸颊,放下了幔帐,一脸的愉悦,女儿从没怕过疏远过自己,越想瓜尔佳氏越是高兴,瓜尔佳氏感到肩头的责任重大,大展拳脚给女儿更好的日子过。回到卧房,隐隐听见志远的呼噜声,瓜尔佳氏抿嘴笑了,儿女,丈夫,前生所没有的,今生都有了,即便收敛羽翼,瓜尔佳氏也不觉得委屈。

瓜尔佳氏外衣撩开幔帐上床榻,还未躺下,就跌入进温暖的怀里,瓜尔佳氏含眼眉:“你不是睡下了?”

“惠雅。”

志远亲吻瓜尔佳氏的耳根,低沉道:“明日不是早朝,我可多睡一会。”手掌划入妻子衣衫,瓜尔佳氏却扭过身子,主动褪去志远的内衣,道:“转过去。”

志远愣了愣,听话的转身,后背一麻,妻子温热的嘴唇印在了后背的鞭痕上,志远阖眼,“惠雅。”留下的鞭痕,又热又痒,志远转身猛然抱住瓜尔佳氏,“为夫知道,知道。”

瓜尔佳氏搂住了志远的脖子,指尖滑过丈夫的后背,在其耳边嘤咛,“没人能在我面前伤你,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志远——你是我惠雅的夫君。”

放在床头的蜡烛噼啪一响,蜡烛的灯花开了,幔帐缝隙里隐隐见到交缠的男女,低吟喘气,满室春色。

翌日,志远果然睡到大天亮,等他醒来时,儿女们已经用了早膳,书轩继续埋首书房,书逸领着舒瑶去京城游玩,志远乐得和瓜尔佳氏共享早膳,没舒瑶打扰,志远用得很尽兴。

“二哥,我要糖人。”

“二哥,我瑶糖炒栗子。”

“二哥,我瑶京八件。”

“二哥,我要嘛,我要嘛。”舒瑶拽着手上拿满东西的书逸,就是不肯移动地方,“不给买,就不走了。”

短短一上午,书逸无比后悔带舒瑶出门来看庙会,舒瑶是看见什么都好奇,都想要,书逸不给买就不走,书逸无奈的看着皱着小眉头可爱得不得了的小妹,拒绝的语气软了下来,“小妹,再多我就拿不动了。”

舒瑶看了看身上挂满东西的书逸,撅嘴道:“二哥好没用。”

书逸额头青筋暴起,算算他拿了不下十多件东西,还说他没用?旁边的路人捂嘴偷笑得看着眼前这对有趣的兄妹,娇俏甜美的小姑娘,俊秀的少年郎,都想让人抢回去做女婿儿媳呢。

“好了,好了,今日生意好,我送于小姑娘这对瓷娃娃。”

摊床的老板以当哥哥的没钱了,他没听清楚兄妹的谈话,看哥哥拿着零零碎碎的东西,怕是没什么银钱,老板就是看舒瑶顺眼,跟她他手烧制出的酿瓷娃娃一样,主动将娃娃包裹好送给舒瑶,“拿去吧,别为难你哥哥了。”

舒瑶甜甜的一笑,抱着盒子,“多谢老板,你真是个大好人。”

老板笑迷了眼睛,比日头还耀眼的笑容,心里泛起甜意,又有了灵感,多送了舒瑶一对搪瓷小狗,叮咚舒瑶脑子里跳出个界面来,是否开启异能打折功用,舒瑶笑眯眯的点了确定,打折啊,据说是女人购物最喜欢的,舒瑶一手拽着书逸,“二哥,快走,快走,前面还有好东西呢。”

有了打折功能,舒瑶不大肆采购一番,对不起异能,书逸欲哭无泪,被舒瑶拽走前,给摊床的老板留下散碎银子,书逸可没舒瑶占便宜的心态,书逸是诚实的人,对于指着贩卖东西养家糊口的百姓书逸一向很大方,书逸的好友哭了,对他们书逸怎么就没大方劲儿呢。

晌午时,书逸磨破了嘴皮子,答应了舒瑶许多非分的要求,好不容易带着舒瑶去酒楼用午膳,到了二楼的雅间后,书逸放下了零七八碎的东西,甩了甩胳膊,坐下喘气,暗自下决定,以后再也不带小妹出门逛庙会了,书逸看了一眼堆满了半边桌子的东西,书逸就是想不通,小妹不是很懒吗?买东西的时候怎么跟个跳蚤似的,一点都没寻常的懒散,失策啊,失策。

舒瑶将纸包推到书逸面前,“二哥,我要吃栗子。”

“....”

书逸运气,运气,再运气,僵硬笑容,打开纸包给舒瑶剥栗子,不能生气,她是小妹,不能生气。舒瑶找出了新买的弹弓把玩瞄准,舒瑶前生最擅长的就是弹弓了,从小就没少用弹弓打鸟玩,清朝的弹弓弹性明显不如现代,舒瑶脑子里极快的闪过弹性的计算公式,舒瑶紧了紧弹弓橡皮,调试到弹性最大化,舒瑶得意的一笑:“知识就是力量。”

书逸纠结于给舒瑶剥栗子的问题,听得不清楚,原本很委屈的书逸看见舒瑶的笑容,将弄好的栗子递给舒瑶,”少吃点,一会上菜了,酒楼的招牌菜不错的。”

“嗯,嗯,嗯。”

舒瑶捻着栗子,向楼下看去,是坐在窗口,舒瑶能将热闹的庙会尽收于眼中,突然舒瑶道:“二哥,二哥,快来看,快来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书逸剥栗子,不在意的问道:“哦,谁打起来了?”

“好像是什么贝勒来着,二哥的好友,叫什么来着,还去过咱们府上的。”

“巴尔图贝勒?”书逸扔掉了栗子,紧张起来,向下看去,舒瑶一拍手掌,“对,对就他,巴尔图贝勒,他真愿意打仗。”

怪癖啊,怪癖,舒瑶记得当初巴尔图主动凑上来被她打了一顿,清朝的贝勒皇子都好奇怪,四阿哥恋童,巴尔图愿意挨揍,太子爷被李芷卿迷惑,舒瑶觉得地位越高的人越奇怪,舒瑶不常外出,所见的少年更是少之又少,舒瑶的印象里,就没个正常向的人,四阿哥多么的未老先衰啊。

“二哥,看局势,巴尔图贝勒要输。”舒瑶指着下面打着群架的八旗勋贵子弟,问道:“那名穿暗红马褂长袍的是谁?”

“你见过的,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

“哦,他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一时还没认出来,二哥,他们因为什么打群架?”

舒瑶看出参与打架的人非富即贵,周围的老百姓都纷纷躲避,不敢上前,书逸张了张嘴,无法同天真无邪的小妹说简亲王世子的荒唐,“巴尔图贝勒是遭了无妄之灾。”好友确实很冤枉,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至于让雅尔江阿这般记恨,堵了巴尔图好几次了。

书逸眉头越皱越紧,道:“小妹,你在上面好好待着,我下去把贝勒爷拽出来,皇上发过话了,不许八旗勋贵打群架,虽没指名道姓,可就是说得简亲王世子和巴尔图贝勒,再让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抓到,巴尔图会被罚的。”

”二哥小心啊,你被抓到的话,额娘也会罚你的。”

书逸无法看着好友陷入困境,几步走下楼梯,刚到外面还没等说话,雅尔江阿身边的跟班看见书逸,他在书逸手里吃过亏,心里也不服气巴尔图将书逸当成好兄弟看待,都是跟班,谁比谁更高?

“你来得正好,来人,先把书逸打趴下了。”

书逸逼不得已加入战团,舒瑶原本当成热闹看,但看见二哥加进去了,担心二哥出事,拿起弹弓,将栗子放在上去,看着袭击书逸的人就是一下子,碰,郑重目标,舒瑶点头道,“手上的准头还在。”

书逸和巴尔图汇合共同对抗雅尔江阿,舒瑶在二楼上用栗子打人玩,书逸赶感到不对劲,怎么满地的栗子?拽过仰头发愣的巴尔图,“你愣什么?”

巴尔图指着二楼道:“你妹妹,很有趣,很好看。”

书逸抬头看去,舒瑶俏皮的拿弹弓向他招手,书逸一拍脑袋,完了,回去后得被额娘处罚了。

雅尔江阿拦住想去酒楼二楼抓舒瑶下来的人,同样抬头看了一眼笑得灿烂的舒瑶,不知为何心中一暖,和巴尔图不过是制气而已,并无深仇打恨,雅尔江阿不想伤到巴尔图,道:“不比理会。”

舒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早就准备有人会上来抓她,舒瑶也不是吃素的,打两三个少年不成问题。三,二,一,舒瑶猛然回头,将弹弓拉起,比划着来人,“小子你敢动姑奶奶?...啊..四阿哥...”

舒瑶看清楚来比划威胁的人,彻底的愣住了,竟然是表姐李芷卿心心念念的四阿哥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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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借钱

第一百一十二章 借钱

舒瑶眨眨眼,再眨眨眼,怎么会是胤禛呢?为何什么是他?舒瑶只想着四阿哥怎么会突然出现,全然忘了她正在用弹弓威胁胤禛,忘记了她方才好像说姑奶奶来着,舒瑶难得学额娘彪悍一把,却彪悍到皇子面前,当皇子的姑奶奶,舒瑶脖子发凉,胤禛会不会去告诉康熙皇帝?舒瑶不想被康熙皇帝赐死,更不愿牵连阿玛额娘。

“您没听见的,对吧,对吧。”

舒瑶异能全开,满天神佛保佑,亲和力的异能争点气,没听见,没听见,舒瑶眼巴巴的望着胤禛,胤禛就见到那双漆黑得仿佛黑耀石的眼睛眨呀眨呀的,睫毛扇动,晃得胤禛有些许的愣神,但他不愧是胤禛,冷然道:“不放下?”

舒瑶讪讪的放下弹弓,垂头,下腰,屈膝,行礼:“四阿哥大安。”舒瑶后退了小半步,拉开同胤禛的距离,有礼而又生疏,低垂着脑袋,胤禛再难见到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再难见到方才跨进雅间时,舒瑶张扬得意的笑颜。胤禛承认,她的弹弓打得很好,颗颗栗子命中楼下打群架的八旗子弟。

胤禛瞟了一眼下面还在热火朝天的群架,没栗子的打扰,巴尔图和书逸一边越发显得吃力,胤禛凝眉,回头看了一眼老实的舒瑶,她不仅手上有分寸,心里同样有分寸,舒瑶知道下面打群架的大多是八旗勋贵子弟,是依附于铁帽子亲王府的旗人,任何一个拎出来都轻易得罪不得,舒瑶打出的栗子大多落在他们的腿上,并未打向要害处。

胤禛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快到了。”

舒瑶猛然抬头,想到了哥哥所说再被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抓到的话,巴尔图他们会被康熙皇帝训斥,舒瑶撇开表姐李芷卿非君不嫁的胤禛,几步来到窗边,扶着窗棂,向远处眺望,舒瑶方向感不错,步军统领衙门的方位还记得,很快舒瑶看见了成群的人向打群架的地方赶来,记得前生的好友说过,凡是打群架时,最后一个到一般都是警察。舒瑶以前是信的,可现在这场群仗还没弄完,警察,是步军统领就要到了,太神速了些。

京城勋贵旗人打群架的热闹,京城百姓愿意看,尤其是上演全武行的都是大富大贵往日横行京城的勋贵子弟,在群架的外围汇集了许多的看热闹的百姓,是人都有好奇八卦之心,舒瑶见陷在里面的书逸一时出不来,急得有些跳脚,胤禛在后面看舒瑶一蹦一跳的,身子探出窗外大半,再跳得高一点,能从二楼摔下去。

动作比念头快,胤禛伸手拽住了舒瑶的胳膊,但别指望胤禛说出什么好话,舒要现在心心念念都想着帮二哥脱身,对于胤禛,饿,就没在意过,李芷卿若是知道了,定会后悔不迭,怎么就不是自己碰见胤禛呢,李芷卿正在公爵府计划着怎么‘偶遇’胤禛,舒瑶却没把胤禛当回事,李芷卿知道了会嫉妒死的。

舒瑶对胤禛抓她胳膊反应不大,笑眯眯的道:“四阿哥,你有钱吗?”

“....”

胤禛思考一个问题,是放手还是继续拽着,舒瑶又追问道:“您能不能借点银子,不,不是银子,是铜板给我...也不对,是给奴婢。”

舒瑶终于说明白了,也不怪她,很少见到身份高的皇子阿哥,自称奴婢舒瑶各种不习惯,胤禛做了艰难的决定,放开舒瑶胳膊,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请四阿哥借奴婢铜钱,奴婢要借一篮子的铜钱。”

舒瑶怕胤禛不懂,比划了需要多大的篮子,见胤禛神情微楞,舒瑶以为是胤禛小气,怕她不还,舒瑶保证道:“请四爷放心,奴婢一定会还的,您如果不放心,桌子上的东西就当抵押了,你随便吃,随便用,随便玩。”

胤禛嘴角微抽,不能再让舒瑶说下去了,吩咐道:“高福。”

“嗻,奴才这就去。”

舒瑶听见说话声,才看到门口站着的穿着青色马褂的跟班,嗓音尖细,舒瑶猜测应该是伺候胤禛的太监,胤禛不用多说,就能办妥,这下人太有眼力了,额娘说过,看下人能看出主子的手段,四阿哥懂得御下之道,舒瑶向胤禛讨好的笑笑,直白的赞道:“您好厉害。”

胤禛扭过头去,正好看着桌上那对笑眯眯的酿瓷娃娃,越看同舒瑶越有几分相像,八旗秀色或美艳,或端庄,或泼辣,或爽利,或柔情,胤禛就没见过像舒瑶这样的,说不上好还是不好,直白简单,对见惯宫轧的胤禛来说,很新鲜也很困惑。

“主子,铜钱准备妥当了。”

高福的声音飘进来,胤禛道:“送进来。”

“嗻。”

高福提着篮子低头走进,见胤禛指了指舒瑶所在的方向,高福将篮子放在舒瑶面前,舒瑶笑盈盈道:“辛苦你了。”

“不敢,不敢。”高福怔了怔,眼前的少女笑颜太耀眼温暖了些,习惯了胤禛的冰冷,冷不丁感觉到暖意,高福有些许的激动,多看了舒瑶两眼。

胤禛却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奴婢给四阿哥看个新鲜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舒瑶皱了皱眉头,“对了,对了,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女此次不散花,改当财神散铜钱了。”

舒瑶提起篮子,将篮子里的铜钱全部撒下去,铜钱相碰的清脆响声,使得下面打架的人动做挺了,一枚枚铜钱被阳光一招一照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分外耀眼,莫不是天上真能掉铜钱?看热闹的百姓先是一愣,后见确实是铜钱,一拥而上,冲散了打群架的阵型,百姓附身捡铜钱。

铜钱洒落时,舒瑶只来得急对胤禛喊一句:“四阿哥,会见。”跑下了楼梯,胤禛回头时,舒瑶已经冲出了酒楼,“二哥,风紧,扯呼。”

胤禛咬牙切齿,”是谁教她的?”听着像是拦路打劫的强盗,高福暗自非议,可不是‘强盗’吗,一篮子铜钱有二百余两银子,就这么撒下去,只留下些桌子上的糖人,栗子壳,点心,面人等等不值钱的当抵押,不是强盗是什么?

舒瑶见二哥发愣,冲进了人群,舒瑶娇小灵活的身体在此时发挥了极大的优势,躲闪捡拾铜钱的百姓,似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舒瑶抓住了书逸,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就快到了,还不走,等着额娘去步军统领衙门接你?”舒瑶可不认为瓜尔佳氏会好脾气的去警察局,不,是步军统领衙门领儿子。

书逸想到那副可怕的场面,打了个寒战,舒瑶一手一个,抓着书逸和巴尔图贝勒,就向人群外冲,巴尔图反握住舒瑶的手,嘴唇便勒笑,好柔软的小手,巴尔图心中一荡,她是为自己?舒瑶只不过是内疚曾经毫无缘由的揍了巴尔图一顿,打算补偿罢了。

也该着凑巧,舒瑶向外冲时正好撞上了被捡拾铜钱的百姓挤得里倒歪斜的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舒瑶抓着两个人,远远没方才灵活,忙着躲人群,等看见眼前的人已经晚了,脑袋撞到他胸口,雅尔江阿后退一步,捂着胸口,真疼啊,她的脑袋真够硬的,舒瑶看是雅尔江阿,似一阵风刮过,“还不跑,等着挨抓啊,快跑,快跑。”

雅尔江阿脚下自动的随舒瑶奔跑,一转眼领头惹事的人就消失了,步军同领衙门的赶到现场时,只抓到了几个发愣的纨绔子弟,罪魁祸首不见了,没有罪证,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差得罪不起两座铁帽子亲王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群架,就抓了几个小虾米交差了事,看热闹的百姓不仅看了一场打斗,还得或多或少捡到几枚铜钱,大呼过瘾,希望过两日再来一场群架。

胤禛在二楼看到了一切,等到人群散去,胤禛道:“把东西收拾了,送到忠勇公爵上去。”

“嗻。”

高福收拾舒瑶大肆采购的零七八碎之物,纳闷了他们兄妹怎么拿上酒楼的?胤禛抬脚出门时,再吩咐:“留下那对酿瓷娃娃。”

”嗻。”

高福命人送去公爵府,捧着酿瓷娃娃,跟着主子回到了旁边的雅间,方才主子就是听见了他们兄妹的谈话,才过去一探究竟,高福道:“主子,奴才打听来的消息,今日乌拉那拉费扬古大人府上的姑娘,会出门,您再等等?”

“嗯。”胤禛摆弄着酿瓷娃娃,按着娃娃的脑袋,“爷等得起。”

胤禛听额娘德妃说过,如果选秀没意外的话,乌拉那拉氏就为他的嫡福晋,皇子嫡福晋是大多是康熙皇帝亲自敲定的,虽然还没选秀,但康熙皇帝早就注意到内大臣费扬古的女儿。乌拉那拉氏据说品貌端庄,性子稳重贤淑,胤禛对同他相伴的嫡福晋有几分在意,便让人打听了消息,打算私自看上一眼,得了确切消息后,胤禛今日才出宫等候在必经之路的酒楼里。

“主子,主子,她来了。”

胤禛闻声向窗外街道是你给看去,被人簇拥得端庄少女便是乌拉那拉语容,胤禛勾了勾唇角:“回宫。”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