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现身

从京城前往直隶的路上,胤禛没痛快过,刚出京有了夏春曜那么一出,随后正当以胤禛为代表的人以为夏春曜会可着劲儿折腾时,胤禛做好了被气得胸闷的准备,她——没动静了。

她绝不轻易出现在胤禛面前,实在避不开了碰到一起,夏春曜低眉顺目,胤禛说什么都点头,或者摇头,轻易不开口,胤禛想要让她开口说话,很难做到,能同奴婢夏春曜说什么?胤禛另类的憋得内伤。

因是封皇命出巡,胤禛不可能将注意力都用在舒瑶身上,何况还有个比较愁人的志远,再加上难得有机会出京巡视,又穿着便装,各地州府县衙不会摆开阵势迎接,朝廷的邸报,京城的消息,虽然说四阿哥同志远去直隶办差,各地的官员心中虽有些紧张,但京城到直隶好几条路呢,不见得会路过他们的辖区,本着如此心思,胤禛看到了同康熙出巡时难以看到的情况,康熙盛世底下的暗影。

在进直隶前的县城中,胤禛一行住在最大的客栈,包下了个院落,因直隶是繁华之地,周围县城客商云集,又赶上各地举子进京赶考,胤禛一行不曾引起太大的注意。

用过晚膳后,志远主动邀请四阿哥下棋,舒瑶听了后将棋盘,棋子盒摆好,翻出个金丝金鳞的八爪香炉,点燃香料,弄出下棋的意境。胤禛一直看着舒瑶忙碌,一双白玉的小手将香料放入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香烟,显得她越发的恬静,白净的脸颊今日难得的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手捧着香炉,放到了他们脚边,胤禛将下午的不平事忘记了。

“你...”

“回四爷,奴婢给您倒茶去,龙井用光了,差一点的成吗?”

舒瑶笑容恬淡,胤禛别看眼去,手伸进棋盒里,摆弄棋子,几天来是舒瑶对他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舒瑶再问道:“四爷?”

“随你,爷不挑。”

“嗯,您稍等。”

舒瑶对志远就没那般客气了,“龙井都让阿玛偷喝光了,还不让我带,哼,昨夜又喝茶熬了半夜,回京我就告诉额娘去,让额娘制你。”

“这点小事不必告诉夫人了,瑶儿,阿玛回京带你出去吃好的。”

舒瑶俏皮的眨眼,仿佛在衡量值不值得,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志远,“好吧。”

志远没来得急高兴,舒瑶接着道:“你一共犯了二十五条,看在您带我去吃好的份上,我告诉额娘二十四条,免了一条好了,阿玛,我很孝顺你的。”

“....”

志远用咳嗽掩藏尴尬,胤禛抬了抬眼,才发现志远的眼底有血丝,是熬夜的。她看见了?听着是刁蛮任性,可她实实在在的关心志远,胤禛手指用力捏紧棋子,舒瑶向志远得意的笑笑,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个小本子,胤禛眼看着她轻声嘟囔,皱着淡淡的小眉头,”划掉哪条合适?”

别人荷包里装的不是银票,就是用于打赏人的珍珠,就她装得特别,莫不是将志远一切不好的都记下,回去找瓜尔佳氏告状?胤禛眸色暗了,见她腰间锈色精巧的荷包,以胤禛的了解,她绣不出。

“就这条好了,阿玛,对那日您没洗手就用膳,我当不知道。”

舒瑶略带遗憾,志远拍拍脑门,“四阿哥,您先请。”

“你是黑子。”

“...”

志远又咳嗽两声,见胤禛眼底的笑意,四阿哥同女儿一样,学坏了。原来憋屈人的滋味,挺好玩的。舒瑶听见外面有动静,顾不上给阿玛报仇,屈膝道:“稍后,我去泡茶。”

舒瑶转身钱瞥了胤禛,算你运气,下次在‘欺负’我、阿玛,哼,哼...胤禛心一跳,竟然感觉到了舒瑶的意思,仿佛从那日德妃送了两名宫女过来后,胤禛对女人心思了解比以前要多了一分,能看透她们真正的意图,这种事太过玄妙,胤禛不敢同任何人说起,是老天爷关照他?怎么不能看透男人呢,看透女人有用吗?

最让胤禛愤恨不平的是,不是对所有女子都有用处,比如他最想看透的舒瑶,他从没看透过,如果方才不是她表现得太明显,胤禛感觉不到的。

“四爷,请落子。”

在胤禛纳闷时,志远已经落子,提醒胤禛,自己扳回一城,胤禛拿起白子定盘,“志远大人,你昨日熬夜?”

“万岁爷既然让奴才陪着四爷出京巡视,如何带回去点风土人情。”

志远说得极淡,胤禛听出其中的玄妙,礼部章程志远都能写上一百多页,这一路上所见胤禛都有诸多的想法,何况是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志远?他看得更为清楚,看得比胤禛深远得多。志远耿直的性子,说多了万一惹怒了皇阿玛怎么办?

胤禛有些坐不住了,不管什么原因,皇阿玛能容忍志远,但胤禛不相信康熙皇帝会容忍志远一辈子,万一...历朝历代的死也不全是奸臣,有多少忠臣含冤?胤禛无法坐视不管,不单是因舒瑶,他同时佩服志远人品才干。

“你少说两句,你儿子今年大比,你女儿明年选秀,此时惹怒了皇阿玛,他们的前程可就毁了。”

“皇上是英明的,他敢让奴才随您出京,圣心早做了准备,奴才如果粉饰太平,万岁爷才会失望,书轩,舒瑶是奴才儿女,是福是祸,他们总归是陪着奴才一起。”

胤禛错愕,“一起?”

“当然,荣辱与共,奴才对他们有把握。”

胤禛眸光更淡了几分,志远落子后,说道:“奴才以为反倒是四爷您,看看就好,不易多言,太子爷贤明宽和,为万岁爷所钟爱,朝政大多依仗太子爷,您为太子爷最亲近信任的皇子阿哥。”

怅然大笑:“不易妄动,太子爷是国之储君,虽有瑕疵,但瑕不掩瑜,只要万岁爷一如既往信任太子爷,处理政事多了,太子爷便可历练出来,可成为一代贤明之君。”

胤禛盯着棋盘,将志远的话牢牢的记在心上,对舒禄禄志远有更深的了解,耿直之下,他不是不懂,有一颗为国忠君的赤诚之心,他知道许是会触怒康熙,但他本性如此,不说反倒不是他了。胤禛问道:“能否将你写的折子,先给爷看看?”

“四爷,您真的要看?”

“可否?”

志远笑道:“固所愿不敢请耳。”

志远起身离开,一会手捧了两个厚厚的折子递给胤禛,“您慢慢看,等到了直隶奴才还能再写点。”

胤禛看着多达五六百页的折子,替远在京城的皇阿玛头疼,志远离京前上的折子您看完了吗?志远笑道:“有不足之处请四爷指正,奴才再修改。”

胤禛翻看了一样,蝇头小楷字迹工整,志远写得一手好字,从字体可观人品,志远写字速度一定很快,这才几天啊,写了这么多页,不是抄书,是言之有物,条理清晰,胤禛看了两眼后,便放不下了,志远想得比他深,看得比他要透彻,胤禛击节叫好,“舒穆禄大人,大才。”

志远笑着谦虚:“承蒙万岁爷不弃,奴才鞠躬尽瘁。”

胤禛从奏折上抬眼,为何他不说死而后已?志远说道:“奴才有夫人,有儿女,不想死。”

胤禛重新看折子,不愧是养出了舒瑶,志远好像不同他太操心,冷静自持,极为有分寸,针砭朝政不会说都太过分,更不会让康熙皇帝难看,写折子的技巧,志远在朝臣中名列前茅,不愧读了许多的书,胤禛对志远越发佩服起来。

屋子外面,舒瑶拽住了书逸,”哥,你是说看见了表姐?”

书逸点头道:“我一直注意着四周的动静,此处是最佳的机会,李芷卿脑子还没糊涂到在直隶下手,到了直隶,四爷和阿玛得去直隶总督府交公文,不能再住客栈,不是驿站,就是总督府,李芷卿进不来。”

“你怎么不将她按住?”

“小妹啊,她没见到四阿哥,我哪抓得住她?一晃神就没影了,溜得比兔子还快。”

书逸叹了口气:“聪明机灵劲儿用在了别处,李芷卿糊涂透顶。”

“刚才你才说她不糊涂。”舒瑶瘪嘴,书逸盯着舒瑶,“哥不生气,你说怎么办?”

“放鱼饵咯,成全表姐。”

书逸大骇:“你是说让她见四阿哥?”只有舒瑶敢想把胤禛当鱼饵。

舒瑶点头,书逸细寻思一番,不见到四阿哥,她不会死心,看了一眼屋里,“四阿哥会不会被李芷卿吓昏过去?”

“我估摸着四阿哥不至于那么没用,说清楚讲明白表姐也好死心,安心去伺候太子爷。”

“也是,以表妹的容貌才情,将心思用在太子爷身上,没准将来真能得宠生子。”

舒瑶对此不看好,只要将李芷卿抬进毓庆宫,李芷卿再能折腾难牵连到他们家身上,太子爷烦心去,兄妹两人嘀嘀咕咕,商量如何引开侍卫,制造假象放李芷卿进来。

夜深人静,舒瑶押着志远去歇息,胤禛心中有些羡慕志远的待遇,但被奏折吸引,不看完他睡不着,借着油灯,看志远写的奏折,窗外徐徐的夜风,突然门开来,烛火被风吹得歪斜,随后应景般熄灭,胤禛抬眸,从门外飘进来一道美丽的倩影,穿着月白色斗篷,帽子戴在头上,双眸含情默默,‘啪’胤禛手里的折子掉地下,“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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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初吻

第一百九十一章 初吻

胤禛那声鬼魅虽然轻,在宁静的夜晚格外的清晰,不仅进门的李芷卿听见了,躲在外面某角落里‘无良’偷听的兄妹也听得清楚,舒瑶书逸捂嘴偷笑,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书逸比舒瑶有良心,心中对胤禛有愧,舒瑶完全没这负担,李芷卿是清穿女,按照她的想法清穿女不管如何挣扎,如何不愿意,如何的心不甘情不愿,总是会嫁给胤禛,既然结果都是嫁给胤禛,李芷卿认为争取有什么错?舒瑶拽住书逸,她还没看够热闹,哪会让书逸进门抓李芷卿?

况且嗅觉异常灵敏的舒瑶嗅到了一丝魅香,应该有春药的效果,神奇空间种出来的春药就是神奇,连春药都只对男人好用,女子闻起来反应不大。莫非春药也分男女?舒瑶露出很有兴趣的样子,二哥是不错的少年,不能被胤禛牵连了,记得额娘说过,皇子从小长在皇宫里,进过各种的训练,春药便是一项,抵抗能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四阿哥能不能抗住空间种出的春药呢,舒瑶好奇极了。

“四爷,您怎能说我是鬼魅?”

李芷卿摘掉了帽子,悲伤欲绝,胤禛看清楚是李芷卿,心中的火气压不下,“点灯。”

“嗻。”

高福重新点燃蜡烛,屋子里明亮起来,高福偷偷看了一眼李芷卿,倒吸一口凉气,她美若天仙,恍若神妃仙子,比艳压群芳的良贵人不逞多让,含情脉脉的眼眸,能让任何男人为之心动,高福从小净身,此时看了李芷卿,有股心慌意乱之感,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他都想去同捏一把,高福出气吸气,他是肢体不全的太监,是太监。

“我终于又见到您了。”

李芷卿向胤禛身边走进,眼底水蒙蒙的,似世上只有胤禛一人,那般痴情,那般无怨无悔,胤禛笼在袖口的手攥得紧紧的,强忍住恶心,他怕一移动地方会吐出来,绝美的李芷卿在胤禛眼里比美女画皮还可怕,巴不得她滚到天边去,或者世上就没李芷卿这个人。

李芷卿对胤禛的冰冷早有准备,爱四爷不就爱得他的冷傲,他的无情,他的爱在心口难开,你见过胤禛对哪个女人告白过?他即便爱她入骨,也不会说,只会别扭含蓄的表露出关心,会将他爱的人掩藏起来,不让人将她当成靶子,为了爱的女人,去宠爱他竖起来的靶子..

舒瑶捂嘴好恶心,书逸轻声问道:“小妹,你怎么了?”

“二哥,李芷卿...四阿哥也太没用了。”

爱一个女人,不肯说也就算了,古人讲究含蓄,用得着再树立一个靶子?只为了保护他爱的女人不受伤害?是李芷卿脑子抽了,还是胤禛没用的不算个男人?

“四爷,我不用您保护,我可以同你一起迎接风霜。”

李芷卿走到胤禛眼前,抬起水眸,”我是同你并肩在一处的那颗树。”

“滚,你给爷滚。”

胤禛再也忍不住,推开李芷卿,“你身上涂了什么?臭气熏天,臭不可闻,爷还没用到...需要...需要。”同舒瑶一样,胤禛感觉到了李芷卿的心思,他何时不敢表白?何时需要别扭正话反说别扭的关心人?他何时需要树立靶子?李芷卿这想法都是哪来的?她想得胤禛吗?

“四爷,我是来帮你的,我不仅可以温暖你,陪伴你,照顾你,我可以帮你收拾德妃,我可以陪你祭奠您心目中额娘孝懿皇后,我可以帮你夺得帝位...”

高福跪下了,他吓傻了,美人太可怕了,这话..这话,她怎么敢说啊,胤禛手扶桌子,“李芷卿。”除了这句话之外,胤禛再难说出一句话来。

到底是谁告诉她的?胤禛想要杀人,实实在在的想要杀人,书逸愣了愣,四周看了看,好在调开了御前侍卫,要不让别说四阿哥,整个公爵府都得跟着倒霉,将李芷卿送到毓庆宫好像不是好主意。

舒瑶眼珠一转,向书逸勾了勾手指,书逸低头,“二哥去见阿玛,这里不准许任何人靠近,快去。”

“小妹你呢?”

舒瑶道:“去抓李芷卿,再让他说下去,四阿哥会掐死她的。”

趁着书逸不注意,舒瑶冲了进去,书逸听得越多越危险,不能再让李芷卿说下去了,看热闹也得有命在啊。当舒瑶冲进门时,胤禛正抓着李芷卿的脖领子,舒瑶从后面看,好像胤禛在亲李芷卿,神马状况?春药好使了?

”奴婢夏春曜见过四阿哥。”

胤禛看见了李芷卿的心思,她是因四阿哥是雍正才会拼命凑上来,她是想成为皇后,太后才会一直缠着自己,给他下药,让乌拉那拉氏移情别恋...最让胤禛恼火得是,他会因夺嫡的需要,对小年糕随传随到,又会因只喜欢李芷卿一人,让侍卫上了雍亲王侧福晋小年糕,为了让大年糕安心,让小年糕样养侍卫的孩子,左生一个,右生一个,绿油油的帽子心甘情愿的扣在脑袋上,表面上还要疼爱野种,胤禛气的差一点吐血。

他终于克服了对李芷卿的恶心,可是胤禛现在肺都快欺诈了,绿帽子,头上绿油油的帽子,胤禛感到极度的耻辱,李芷卿心里想得也敢叫胤禛,也敢是四阿哥,也算是男人。哪个男人忍受戴绿帽子的耻辱?

何况他是堂堂皇子,康熙一向热衷于培养皇子们高人一等自尊自傲,就连教导皇子的老师,除了拜师时皇子行礼外,每次老师遇见皇子阿哥一定是要磕头请安的,康熙皇帝甚至当着皇子的面,申斥皇子的师傅,让师傅跪地给太子讲课,如此培养出的皇子,怎能容忍脑袋上带着绿帽子?怎能容忍别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即便那女人让他恶心,也是他的。

在李芷卿的记忆里,小年糕是上了宗牒的侧福晋,胤禛掐住了李芷卿的脖子,李芷卿此时才赶到害怕,”四爷..四爷..我...我真的是来帮你...我有灵力...”

“四阿哥。”

舒瑶快步上前,掰住了胤禛的手,感到胤禛内心的狂躁难安,舒瑶见胤禛双目赤红,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忙点了点异能安抚选项,将声剩余舍不得加的全都加在安抚上,异能缠绕住胤禛,“四阿哥,她再不好也是太皇太后赏赐给太子爷的人,你不可伤了她,四阿哥,冷静些,你不能伤了她。”

胤禛掐死李芷卿的话,会惹下大麻烦,公爵府也会因教管不严倒霉,也许会被夺爵,阿玛,大哥也别指望再得重用,得罪未来的皇帝,太危险了。

胤禛红着眼睛,面目略显的狰狞,“你是谁?”

“奴婢夏春曜,四爷,奴婢是夏春曜。”

舒瑶在提醒胤禛,他们不是在京城,下春药?胤禛气恼以及的脑袋出现那张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丑女人,“真丑。”

胤禛松开李芷卿,李芷卿瘫软在地上,捂着胸口喘息,没舒瑶阻止,胤禛是真的想掐死她,在越来越难以呼吸的那一刻,李芷卿怕了,她怕死,她有神奇空间,她有绝世美貌,她熟知历史,她应该活着,比所有人活得都好,为了能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纠缠胤禛,可胤禛却想杀了她,胤禛眼底对她的深恶痛绝不是装出来的。

李芷卿抬眸时,见到另一番情形,胤禛收敛了一身的杀气,眸子深谙,满含着一抹柔情看着样样不如她的舒瑶,胤禛不是不动心动情,只是对象不是她——李芷卿。

李芷卿捂着胸口,喘息道:“四阿哥,你不喜欢我?”

胤禛冷哼,对李芷卿不屑于故,虽然胤禛也好奇李芷卿怎么也知道雍正,怎么知道以后的事,他是通过梦中,李芷卿也会如此吧,至于她记忆里的小年糕,不管是不是真的,胤禛决定以后离姓小的远些,他绝不自己把绿帽子扣到头上,“你只会让爷恶心。”

李芷卿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梦该醒了,李芷卿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勾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四阿哥,你保重。”

李芷卿挣扎的起身,看了一眼舒瑶,“即便你得了他的心意又如何?你又蠢又懒,他早晚会腻了你,厌了你,我去伺候太子爷,他是大清的储君。”

李芷卿大笑,她有诸多优势,熟知历史的进程,非要嫁给雍正吗?现在康熙还没厌倦太子,她为何死心眼的以为太子一定会失败?熟知历史的自己,不一定会让胤禛得逞,李芷卿如醍醐灌顶,她不嫁给胤禛,照样可以当皇后,最后看了胤禛一眼,李芷卿傲然一笑,“您会后悔的,后悔失去了我。”

李芷卿决绝般的离开,舒瑶打算追出去,手腕被胤禛拽住,他的手心好烫,舒瑶回头时,胤禛正好垂头,他们两个嘴唇碰到了一起,虽然只是一触既离,胤禛愣住了,比想象的还甜,舒瑶眨眨眼睛,看着胤禛逐渐凑近...

‘砰。’胤禛仰面躺倒了地上,舒瑶拍了拍手,敢亲她,找死,管你是不是四阿哥,屈膝道:“奴婢不打扰四爷歇息,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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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消火

第一百九十二章 消火

舒瑶将胤禛掀翻后,出了房门,除了父兄之外,四阿哥胤禛是离她最亲近的人,掀他个跟头,便宜他了,舒瑶蹭了蹭嘴唇,意外轻轻一碰不算是吻,如是想着,舒瑶不好受,恨不得再去踢胤禛一脚,意外碰上就算了,还敢再亲她?舒瑶捻了捻手指,是不是给胤禛来个精神利剑尝尝?以后让他看见自己就浑身发抖。

主意不错,实行起来不复杂,舒瑶有心转回去,突然记起李芷卿身上涂抹的春药,他的手心是烫人,舒瑶甩了甩手,不是因春药,他不会想亲吻自己,算了,看在胤禛是受害者的份上,放过他吧。

舒瑶脚步轻快去睡觉,看李芷卿的架势,应该彻底想通了,她终于可以去祸害太子爷去了。进了房门,志远同书逸都在,他们小声的议论着,舒瑶问道:“阿玛?”

“你表姐走了,独自一人离开,她说我们都会后悔。”

“表姐可能没睡好,精力不济。”

舒瑶给李芷卿找理由借口,这种话她也敢说?没有家族的支持,她凭着花容月貌能让太子爷新鲜多久?不对,她有神奇空间,应该会顶用的,书逸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太子爷会听她的?”

”李芷卿回京城,安心去伺候太子爷是件好事,此事揭过。”

志远正色说道:“不许再提,四爷不会多言语,李芷卿一直在京城,可记得?”

舒瑶,书逸齐齐点头,洗漱后舒瑶上炕歇息,翻来覆去失眠了,她倒不是因为那次意外的碰触,她想不明白李芷卿方才脑子里的念头,比如说四阿哥胤禛心甘情愿的戴绿帽子,养着别人的孩子,这到底是谁说的?还是说将来会发生?舒瑶对外人一向不在意,无论是清朝人,还是现代人,对这种事都不会接受的。

如果胤禛将来如同李芷卿所想的,脑袋得多抽啊,也许被脑残穿越了也难说,舒瑶面向里,拽了拽被子睡着了。而胤禛却一盆盆冷水浇到身上,平息喷薄而出的情欲。

“主子,奴才...奴才给您找个..”

胤禛冰冷的目光下,高福闭嘴,将冷水递给胤禛,心疼主子啊,哗啦啦,胤禛从头浇到身上,随后整个人沉入到冷水里,他宁愿自虐般的浇下一盆盆冷水,也不会找外面不干净的女子,不关是不是恶心,胤禛不信任外面的女子,她们不配伺候他。

食指下意识的划过嘴唇,胤禛刚平息的情欲又因想到舒瑶而上涌,深吸一口气,胤禛向下,冷水没过头顶,不能再想她,过了大约一两分钟,高福有些紧张时,主子不会淹死自己吧,胤禛脑袋从水面下冒出,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胤禛起身迈出浴桶,高福伺候他穿上亵衣,瞄了一眼胤禛的下体,高福轻声道:”实在不行的话,主子可...可...”

“闭嘴。”

胤禛嗓音暗哑,“把爷带的经书拿来。”

“嗻。”

胤禛先是被李芷卿鬼魅般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本来得了些甜头,又被舒瑶直接过肩摔掀翻在地,洗凉水澡折腾到半夜,后面有诵读经书,天边鱼肚泛白,春药药效过去后,胤禛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他病了,高烧不退。

高福急得快哭了,志远也很焦急,先是找镇子上的大夫为胤禛把脉,大夫说邪风入体,大喜大悲,病体沉重..舒瑶在旁边听着,仿佛胤禛活不了多久似的。志远脸发白,让大夫留下药方,并命人赶去直隶总督府,请总督大人找直隶一带的名医为四阿哥治病。寻常大夫开得药,志远不敢给胤禛用。

胤禛一昏睡便是一天,志远脸色越来越难看,随行的御前侍卫也跟死了爹娘似的,舒瑶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万一胤禛有三长两短,所有人都被康熙皇帝问罪,李芷卿来找胤禛,敢给胤禛下春药的事怕是瞒不住,到时会牵连到整个舒穆禄家族,下药谋害皇子的罪名,谁也承担不起。

舒瑶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胤禛身上时,悄悄的进了空间,用电饭煲煮了一锅米粥,将当宝贝一样放在水床边上的小药瓶拿起,里面就两颗药丸,是舒瑶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打滚耍赖,从抠门的系统那里得来的‘补偿’,据说能治疗普通的感冒,痢疾。舒瑶实在是想不通,一颗药丸能治疗两种病,系统保证过的,药效应该比中药来得快些,就算是胤禛要死要活,也得平安回到京城。

舒瑶咬了咬牙,将药丸取出一颗,压碎了放到熬好的米粥里,闻了闻只有米香,没药的味道,出了空间后,舒瑶将米粥放到白瓷盅里,去厨房转了一圈,顺便生火,因直隶总督派人来,客栈严禁任何人靠近,店家,小二等都圈起来,因都着急四阿哥的病情,厨房没人,便利舒瑶行动。

“阿玛,阿玛,我熬了一锅粥,给四阿哥用点吧。”

舒瑶端着白瓷盅进门,“四爷一天多没进食,没体力的话,身体扛不住的。”

“四爷没醒,如何喝粥?”

“喝点米汤也好啊。”

舒瑶盛了一碗粥,志远闻到米香,点头道:“你把粥喂给四阿哥。”

她熬了粥,给了珍贵的药丸,还要再喂他,亏大发了,志远面色凝重,“去。”

“哦。”

舒瑶端着粥走到炕边上,胤禛嘴闭得紧紧的,额头冷汗淋淋,面如白纸,浓眉皱着个疙瘩,舒瑶不会瞧病,但看胤禛的样子,是病得极为严重了,一颗药丸会管用吗?让舒瑶用上两颗,她又不甘心,万一将来阿玛和额娘病了怎么办?她没把握再能从系统手中抠出好东西。用汤匙搅了搅米粥,舒瑶小声嘀咕:“你的身体太弱了,真是爱晕倒昏迷,”

示意高福扶起胤禛,舒瑶将盛着粥的汤匙放在胤禛嘴边,轻声哄着:“四爷,喝粥啦,四爷,喝粥啦。”

高福垂头,主子能听到的话,他们至于这么犯愁吗?汤药都灌不进去啊,以为舒穆禄姑娘有什么好法子,结果就一句四爷,喝粥啦,这话他也会说,根本没...

高福感觉肩膀一沉,抬头竟然看见主子张嘴了,紧闭一天的眼睛也撩开了一道缝隙,是看着眼前的舒穆禄姑娘?高福突然有种荒唐的念头,主子不会是等舒穆禄舒瑶熬的粥吧。

高福是又惊又喜,喜都是主子能喝粥了,清醒了,惊得是舒瑶姑奶奶根本就没伺候过人,哪有这么用力喂主子喝粥的?赶上直接往里灌了,高福想说还是他来吧,却见到胤禛微微扬起的嘴角,高福明知的闭嘴了,老话怎么说的?周瑜打黄盖啊。

舒瑶耐着性子将一盅的米粥都喂给胤禛,一点没剩,就是怕影响药效,胤禛手指动了动,“你...你...别气。”

舒瑶收拾碗筷,听了这句话,随口说道:“你病好了,大家都会好,奴婢气什么?高兴还来不及呢。”

见胤禛脸色比方才还白,舒瑶紧张了,莫不是药有问题,小手摸上了胤禛的额头,是很热,“四爷可得活着,您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怎么办啊。”

高福低眉,眼睛直直盯着地面,这话听起来没问题,但主子一定会误会的。胤禛用力开眼睑,面前是舒瑶,甜甜软软好的小人儿,是关心他的,他得活着...活着才能娶她,活着才能报复李芷卿,心眼不大的胤禛将满腔的怒火全都记在了李芷卿身上,他要让李芷卿活着,活着看他用不用树立靶子保护真心喜欢的女人,看他会不会给自己戴绿帽子,小年糕,往后姓小,姓年,姓高的女人,他会离着八丈远。

胤禛如是想着,身上也有力气了,肠胃因一盅热粥温暖舒服了很多,见舒瑶手指上有一道伤痕,”如何弄的?“

“生火划的,客栈的厨房条件太差了,比太庙好点有限。“

胤禛突然觉得很恶心,舒瑶起身道:“四爷,您一定得好好保重,别再晕了,没谁肯嫁给病秧子。”

”...”

高福非常非常的同情主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志远听说胤禛醒了,抓着大夫衣领直冲过来,“快再给四爷把脉。”

胤禛炕边围满了人,舒瑶悄悄的退出去,胤禛从人缝隙中,一直看着舒瑶离去,她给自己煮了粥,毫无向皇阿玛邀宠的目的,虽然只是白米粥,还有点糊味道,但比德妃,比孝懿皇后弄得燕窝粥更好喝,胤禛会记得这味道.

在直隶总督府住了半个月,胤禛在养病中的度过,直隶总督安排干净手脚伶俐的丫头照料胤禛,舒瑶同书逸在直隶四处溜达闲逛,每天都会买好多东西,胤禛眼睁睁的看着舒瑶每日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就不知道给他带点什么,哪怕一点点也好。

“志远大人同直隶总督大人又争辩起来了。”

胤禛无奈的问道:“这次又是为了哪句圣人名训?”

“什么有教无类...”

胤禛很是无奈,“爷亲自去看看。”

唯一能开解直隶总督和舒穆禄志远的人是胤禛,舒瑶笑嘻嘻道:“四爷能者多劳。”顺便又将一盒糖塞给胤禛,“别说奴婢不孝敬您,酥糖,很甜很好吃。”

胤禛嘴角勾起,解决志远的麻烦,也没感觉太困难。京城此时风云云涌,瓜尔佳氏坐镇公爵府,推动这场即将到来的状元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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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真相

第一百九十三章 真相

瓜尔佳氏在京城忙着长子科举,女儿选秀的事,对志远出巡不是很担心,有四阿哥一路上照照应着,料想志远和舒瑶不会弄出太大的动静,不过是让四阿哥气闷几日。她看得明白,丈夫志远是惹恼了皇上,才被扔出去反省,可以丈夫的品性,瓜尔佳氏很同情康熙皇帝,回京后一定会给他更大的烦恼,想要摆脱烦恼康熙皇帝还是死这条心为好。

至于李芷卿私自跑的事,瓜尔佳氏早做了万全的准备,一旦李芷卿闯下大祸的话,瓜尔佳氏会亲自动手除了这祸害,她让二姑太太病了,也是为了以后做得准备。瓜尔佳氏下狠心的话,不说血流成河,几条人命在她眼里算不得什么。最近几年因女儿不喜欢血腥,瓜尔佳氏比前生收敛了很多,但拿起屠刀,她照样敢于斩杀挡路的人,无论人在何处,性子是很难改变的。

瓜尔佳氏肯让舒瑶跟着去,主要目的不是因李芷卿,是让胤禛充分了解到娶了舒瑶的是很麻烦很憋屈的事,不仅要面对稀奇古怪的舒瑶,志远,书逸书轩也是难以推卸的责任。康熙皇帝是为了将志远扔给胤禛照料,瓜尔佳氏还招发出大杀器舒瑶,让四阿哥感觉到心烦,没人愿意总是帮人收拾乱摊子,一次两次还好,日子久了,瓜尔佳氏不信女儿和丈夫郁闷不死他。

当四阿哥胤禛得了重病的消息传回京城时,所有人都很紧张,瓜尔佳氏却气定神闲,轻声问了一句:“病了?”唇边含着一抹笑意,确切的病因瓜尔佳氏不清楚,但舒瑶绝对跑不了,眸光意味悠长,四阿哥,你能承受得住吗?

“主子,主子。”一直在二姑太太府上镇着的齐嬷嬷回府,进门就说:“表姑娘昨夜偷偷的回来了,没惊动任何人。”

瓜尔佳氏微怔,随后玩味般的道:”晚上?“